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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识铮陆程风的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免费阅读

香菜快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识铮回到家,翻看自己和陆程风的聊天记录,看着那个“1000”发愣。杜检维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眼镜差点都被惊掉,他用一个极其夸张的语气反问:“1000?”不可置信地,他又重复道:“陆程风,1000?!”杜检维后来给吴识铮科普,说律师函是以律所名义发出的,律协又对律师收费有明确下限规定,胜云又是极为正规的律所,肯定得走账。所以说,这1000估计也就是陆程风能操作到的最低价。吴识铮听完,脑袋嗡了一个晚上。陆程风为什么要给自己打折?他一边想,一边机械地打开一个个手机APP,又关上,有些焦躁。当他打开微博时,发现他两个月没更新过的微博竟然有新的点赞。赞的是一条四年前的微博,他在普吉岛旅拍时拍的一组海滩的照片。他发博的频率不算低,几年更是一周...

主角:吴识铮陆程风   更新:2025-01-09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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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识铮陆程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吴识铮陆程风的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香菜快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识铮回到家,翻看自己和陆程风的聊天记录,看着那个“1000”发愣。杜检维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眼镜差点都被惊掉,他用一个极其夸张的语气反问:“1000?”不可置信地,他又重复道:“陆程风,1000?!”杜检维后来给吴识铮科普,说律师函是以律所名义发出的,律协又对律师收费有明确下限规定,胜云又是极为正规的律所,肯定得走账。所以说,这1000估计也就是陆程风能操作到的最低价。吴识铮听完,脑袋嗡了一个晚上。陆程风为什么要给自己打折?他一边想,一边机械地打开一个个手机APP,又关上,有些焦躁。当他打开微博时,发现他两个月没更新过的微博竟然有新的点赞。赞的是一条四年前的微博,他在普吉岛旅拍时拍的一组海滩的照片。他发博的频率不算低,几年更是一周...

《吴识铮陆程风的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吴识铮回到家,翻看自己和陆程风的聊天记录,看着那个“1000”发愣。

杜检维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眼镜差点都被惊掉,他用一个极其夸张的语气反问:“1000?”不可置信地,他又重复道:“陆程风,1000?!”

杜检维后来给吴识铮科普,说律师函是以律所名义发出的,律协又对律师收费有明确下限规定,胜云又是极为正规的律所,肯定得走账。

所以说,这1000估计也就是陆程风能操作到的最低价。

吴识铮听完,脑袋嗡了一个晚上。

陆程风为什么要给自己打折?

他一边想,一边机械地打开一个个手机APP,又关上,有些焦躁。

当他打开微博时,发现他两个月没更新过的微博竟然有新的点赞。赞的是一条四年前的微博,他在普吉岛旅拍时拍的一组海滩的照片。

他发博的频率不算低,几年更是一周出一次图,这位仁兄要翻到他“四年前”的微博,估计得翻好一阵子。

何方神圣有此等闲心?

吴识铮看到这个给他点赞的用户,头像是一枝卡通玫瑰,用户名叫“一杯热牛奶”。

吴识铮点进他的主页,往下翻。

失眠的第不知道多少天,希望有个机器人来帮我办案。

世界上还有比开会更无聊的事情吗?

能不能不要招只会写垃圾的实习生。

刚看新闻,又一位同行遭遇不测。律师保障当事人的权利,谁来保障律师的权利?

翻到这里,吴识铮已经产生了一些联想。

如果这个账户的主人真的是陆程风,那么说明,陆程风一周前在夜深人静时翻他的微博,而且还翻了很久,然后给四年前的他点了个赞……

就在吴识铮心跳愈发加快之际,他翻到了这一条。

落日那么美,不要哭泣啊。

这一条微博的发表时间,正是吴识铮请求陆程风帮忙处理盗图事件的那天。

而这一句话……

记忆的浪花在吴识铮的脑中翻涌,顿时间骇浪惊涛。

六年前,24岁的吴识铮心心念念金门大桥的落日,于是挎上相机,说走就走。

加州夏日炎炎,落日燃烧着天边撕裂的云彩,仿佛要坠入太平洋。

正当吴识铮举起相机对准落日按下快门时,一个男孩意外地进入了他的镜头。吴识铮本想直接当成废片删掉,但他查看照片时,竟然意外地发现男孩的背影与此刻的落日极为相称。

于是他向男孩走去,想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请他正面出镜,当个模特。

就在他走进男孩时,他听到了几句带着哭腔的中文。

“如果你那么喜欢工作,为什么还要和我谈恋爱?”

“美国是你让我来的,好,我来了,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做到了。可是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成熟一点、理性一点,你除了会说这些还会说什么?”

“……蒋熙,我只是想要你陪我过个生日。”

吴识铮愣了一秒,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走上前拍了拍男孩。男孩被他吓了一跳,惊恐地望了他一眼,扭头快步走开了。

这个瞬间太过短暂,吴识铮只记得,他在夕阳里看到了一双极为漂亮的丹凤眼。

那本该是一双生而魅惑的眼睛,可它扑闪着泪花的模样又像极受了惊的小鹿的眼睛,亮晶晶地潋滟着水光。

原来,这双他惦记了六年的丹凤眼就是陆程风。

六年前的惊鸿一瞥,往后六年,他的审美就刻在了这双眼睛上,没变过。

从前他没有旁的心思,只是纯粹地欣赏,觉得这么漂亮的眼睛要是笑起来该多好看。于是他一直置顶这篇微博,想着万一哪天男孩在冥冥中看到了这条微博。

后来他不论找模特、对象还是床伴,下意识地,硬性条件都是:必须丹凤眼。

吴识铮退出微博,点开陆程风的微信。

这个人他追定了。

他敲下陆律,上次的律师函一直想感谢你,最近有空吗?请你吃个饭,点击发送。

他盯着风平浪静的微信界面,抑制不住心里的泛起的波澜万丈。

十分钟了,对面没回。

吴识铮懒得遮掩了,又发了一条:

@一杯热牛奶,一起吃个饭?


“在这儿?”分明是被陆程风压着,但吴识铮语气里没一丝臣服,三个字说得不知道是调情还是挑衅。

“不然呢?”陆程风也不服输,手直接往下探到证据,“你忍得住?”

吴识铮被人抓住把柄也不见心虚,手在人身上游走,唇在人脸上逡巡,从唇到鼻尖,从鼻尖到耳际,从耳际,到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

直到那丹凤眼眯得狭长,里边渗满了水雾,吴识铮才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轻轻咬了两个字:“不做。”

吴识铮的气息喷在陆程风的脸上,陆程风怔住。

不做?

不做吴识铮这又摸又亲的是在干什么?

他还没想清楚,吴识铮就一个用力将他反压在身下,盯着他说:“之前我不敢给你发消息,我慌,怕你不待见我、嫌我烦。”

吴识铮低头含了他唇一口,“但今天之后我敢了,程风。”

没等陆程风反应过来,吴识铮就直起身子拉开车门,离开了。

而陆程风仍躺在后座上,手抓着车座皮套,用力到泛白。

***

吴识铮言出必行,果然开始给陆程风发消息了。

吴识铮:淋雨了,回家后喝一包感冒药

陆程风下意识想回你也是,但他还是克制着只把门票钱转了过去,然后皱着眉把手机扔到一边,打开电脑开始心不在焉地工作。

对面果然没收款,一天后,陆程风的转账被退了回来。

再后来的几天,吴识铮发过来的消息,陆程风都没有回。尽管吴识铮每次来了消息,陆程风都忍不住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

其实吴识铮的消息发得并不频繁,大约是一天两三条的频率。但日渐地,这个频率开始下降。一周之后,前天、昨天、今天,吴识铮一条消息也没发。

这让陆程风有些烦。

已经是夜里十点了,陆程风心烦意乱地打开一个文档。11月底的律所公众号推文他还没有写,甚至连主题都没想好。

《网络游戏直播的判决新解》

删除。

《新著作权法修订解读》

删除。

《摄影作品的维权之道》

回车键。

2020年8月,摄影师吴某于西北某公路上拍摄了其妹妹肖像的摄影作品,后于个人微博发布这张……

陆程风“啪”地一声合上电脑。

正当他起身想要给自己倒一杯凉水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起手机,解锁。

吴识铮:下周末漾漾学校开家长会,我不巧要到外地出差,有空代我去开一下吗,程风?

陆程风锁了屏,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快步走去厨房倒了一杯凉水。

凉水下肚,陆程风仍没有平静下来,刚刚看见吴识铮消息时一瞬间抬升的心跳直至现在还没有平息。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期待吴识铮发来的消息?

还有,这也太越界了,该是什么关系才能代替他去开妹妹的家长会?

陆程风觉得凉水还不够,他拿了睡衣到浴室,在12月初洗了个冷水澡。

当他洗了澡出来之后,看见手机上又多了一条信息,是吴识铮发来的一条语音。

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点开。

“程风哥哥,你可不可以去帮我开家长会呀?拜托了好不好!”

是吴识漾的声音。

陆程风怔了一下,回:好。


蒙娜丽莎乐队压轴出场,两人先去吃了点儿东西,然后慢慢往舞台那边走。

夜色越来越黑,一支支乐队将氛围推向高潮,周围的年轻人尖叫着、舞蹈着、狂欢着,人潮汹涌澎湃,唤醒了陆程风沉寂多年的灵魂。

突然,有人踩了陆程风一脚。

“啊,不好意思!——”刚刚一直站在陆程风身边蹦跳的女生喊道。

“没事。”陆程风说。

“你们蹦啊!怎么在这里站桩啊?——”那女孩朝他尖叫道,然后扭头朝她的伙伴们喊:“我们来开火车吧!——”

“开火车了!——”一群人大喊。

陆程风还没反应过来,女生就把他扯过来,搭上了他的肩膀,将他往人群里推。

慌乱之中,几乎是下意识,陆程风去抓吴识铮的手。

可是人潮冲开了他们,陆程风被那群人推走,以及众多看见火车就一拥而上的年轻人。

陆程风在向前的人潮里回头,人山人海,他一下子就看不见吴识铮了。

鼓点越来越强烈,电吉他的弦音擦过耳畔,周围是喧嚣的人群和陌生的汗水。曾几何时陆程风也是这场疯狂中的一员,这是他年轻时的模样。

“欢迎我们的下一支乐队,蒙娜丽莎!——”舞台上,倒数第二支乐队的主唱对着话筒呐喊。

灯光熄灭,人群尖叫。

“蒙娜丽莎!蒙娜丽莎!——”

陆程风张望着漆黑的舞台,他已经八年没有听到过蒙娜丽莎的live了。

这八年,有人将他从年少轻狂里带出,而现在,有人将他带回这片幼稚却又美好的疯癫里。

他焦急地环顾四周。

那个人,吴识铮在哪儿?

“蒙娜丽莎!蒙娜丽莎!——”人群还在不断尖叫。

突然下雨了,秋雨冷冽,浇灌到这片热情的土地上,都变成火热燎原,唤起一片又一片如浪的叫喊。

突然,一声重重的鼓敲亮聚光灯。

“下点儿雨,算什么!——”蒙娜丽莎乐队的主唱抓着麦架,掀起人群的疯狂。

陆程风怔怔地望着台上的乐队,开火车的时候他被挤到了最前面,聚光灯照亮瓢泼的雨丝,那是他在22岁时被偷走的浪漫和张狂。

一曲完毕,主唱对着话题呐喊:“下雨了,我们要——?”

“接吻!——”人群喊。

音乐一瞬间再次响起,主唱在前奏里呼喊:“《下雨了,我们要接吻》!”

这是陆程风最喜欢的歌,他记得多年前在livehouse时,他就很希望听这首歌的时候,爱人会把他揽在怀里,在音乐的节奏里亲吻他。

“喂——你们不会没有接吻的人吧?——”主唱又喊。

人群沸腾。

雨浇在陆程风脸上,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仍旧能够清晰地看见,站在他前方的一对情侣开始拥吻。

突然,他的头上盖过一件黑色夹克,一件有银链的黑色夹克。

下一秒,一只手绕过他的颈脖,将他的脸拨向一边。

一个吻。

在漫天的大雨里,在斑斓的灯光下,在喧嚣的音乐中。

陆程风睁开眼。

吴识铮说:“你也有接吻的人。”


陆程风收到吴识铮的第一条微信时,正在跟团队里的律师打电话讨论案情。

@一杯热牛奶,一起吃个饭?

“陆律?喂?信号不好吗?”见陆程风突然没了声音,对面的律师问。

“我这边有点事,明天到办公室再说。”陆程风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定神看了看微信界面,确实是吴识铮。

陆程风“啪”地一声合上了电脑。

他怎么知道……?

陆程风赶紧打开微博,先确认了一遍他没有关注吴识铮,然后再打开“我的赞”,瞬间真相大白。

手滑。

陆程风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

但是却毫无作用。

多少年了,他没这么心砰砰跳过。

两个月前,吴识铮的一条置顶微博让陆程风丢了理智。他一个对律师费锱铢必较的人,竟然主动给吴识铮打了折。后来陆程风如梦初醒,想把吴识铮删了,却又下不去手。

不但下不去手,他还经常半夜睡不着就翻吴识铮的微博。一遍遍,从头翻到尾。

陆程风从不记挂床伴,但是如果这位床伴在多年前偶然给他拍了一张照片,又直勾勾地把他微博小号扔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陆程风无法自控地拿起手机,点开输入框。

他想,不是什么别的,就是再睡一觉,也不亏。

嗯,只是再睡一觉。

他不喜欢被人拿捏,也不会主动献殷勤。他在字里行间藏好方才无人知晓的慌张,举重若轻地把皮球踢了回去。

陆程风:两个月,牛奶早就凉了。

可是对面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吴识铮:再凉我也能把你弄热了。

陆程风冷静下来之后,还是不打算跟吴识铮吃饭。

跟吴铮睡第二次本来就已经打破了他床伴不重复利用的原则,陆程风不愿意一再在同一个人身上突破下限。

但他也没直接拒绝吴识铮共进晚餐的邀约,只是回复周五下午五点,濮江区法院门口,等我。

他不管吴识铮怎么理解的,反正他打算开完庭直接把人拐到酒店。

***

周五开庭的案子有些复杂,陆程风带着实习生从法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了。

实习生似乎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怯怯地问:“陆律,这个案子算是结束了么?”

整理着公文包的陆程风迅速瞟了他一眼,“想走人了?”

实习生低下头,“入职的时候,人事那边说跟完这个案子就可以……”

陆程风面无表情,“胜云的工作强度是很大,跟着我强度更大。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案子之后会上最高法。你来去自如,自己考虑。”

实习生怔了怔,“现在才一审,您怎么知道一定会上最高法?”

“第一对方没有和解的态度,第二双方都有理扯不清,第三现行法规定有空白,第四没有既往案例可循”陆程风顿了顿,“第五,如果没有点价值,你觉得我会接吗?”

实习生倍感压迫,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陆律,但是……很多案子不都这样么……”

“很多?”陆程风冷笑一声打断他,“是我刚刚说得太含蓄了?这还不仅是上不上最高法的问题,是会开创先例,一举震慑版权界。如果你连一点都悟不到,那你确实应该走……”

“陆律。”

打断他的是吴识铮。

陆程风抬头时,一束夕阳正好反射到吴识铮的银针耳钉上。光刺入陆程风的眼睛,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再睁开眼时,吴识铮已经走到他面前。

一身黑色工装衣裤将吴识铮的高挑身材衬得恰到好处,他左手拎着一件黑色马甲随意搭在左肩上,恣意洒脱。秋风将他的零散的长发吹盖住半边脸,他轻轻甩了甩头,那撮头发便蓬松地落在额角,露出一双紧紧衔着陆程风的眼睛。

陆程风抓着公文包的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你先回去吧。”陆程风稳住神色,对实习生说。

“陆……陆律再见。”实习生怯怯地看了看陆程风,又瞄了一眼吴识铮。

吴识铮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实习生只觉心跳一空,赶忙跑了。

待实习生走远之后,吴识铮举起右手的纸袋,对陆程风说:“拿铁。”

拿铁啊。陆程风想起了什么,挑了挑眉。

吴识铮从纸袋里拿出那杯拿铁,递给他,“陆律对实习生都这么凶啊。”

“这就算凶了?”陆程风没接那杯拿铁,“更凶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吴识铮倒吸了一口气,将话题拉回来:“晚上想吃什么?”

而陆程风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在手上打了个转,上前一步接过那杯拿铁,与吴识铮擦肩,“你啊。”

钓人得心应手,陆程风给吴识铮留下一抹笑,径自朝车的方向走去。

可突然,他前方出现了一个男人。

“哟,程风?”

陆程风顿在原地。

时光仿佛从来没有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停留过,男人依旧保有良好的身材和不见皱纹的面容,而他今天穿着的这件墨绿色西装,正是从前陆程风最喜欢看他穿的款式。

“这么巧,你也来开庭?”蒋熙问。


“你会想我吗,程风?”

“会。”陆程风听见自己说,“会想你,很想你。”

不管加班到多晚,陆程风每晚都能收到吴识铮的电话。陆程风说你明天还要去玩,早点睡,别等我了。吴识铮说,多晚都等你,现在是,以后也是,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陆程风觉得这个冬天很暖。

他点开吴识铮的朋友圈,看到他把那天在濮江边拍的一张背影照换成了朋友圈封面。

他在心中确认:嗯,好暖的冬天。

***

吴识铮带着吴识漾去北方看了一圈雪,回了深城下面的农村找爷爷奶奶过年去了。

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和往年一样的春节,直到有一天,一个女人敲开了老家的门。

“哪位——”吴识铮开门,声音堵在喉头。

女人穿着酒红色的大衣,衬得她的美貌更加生动,她大概已经有五十岁了吧,可还是那么有气质。

女人开口:“铮铮。”

十多年没听到过这个称呼了,吴识铮下意识皱了皱眉,“你来干什——”

“我就是想看看你们。”女人笑得局促,“漾漾呢?”

吴识铮没给好脸色,“你有自己的儿子,来看我们做什么?我有钱了,漾漾也马上成年了,你可以不用负责了,到时间享福了是吧?”

“妈之前做错了,但……”

“但我爸也有错,你又要说这句话对吗?十几年了,你累吗,妈?”唤出这个称呼,吴识铮看见女人眼里的光动了动,但他保持着冷漠,“那个男人,我爸没死的时候你就认得了吧?”

女人没说话。

“没事就走吧,别再来了。”吴识铮转身要进屋。

“铮铮,你还在深城发展吗?我找了很多人打听你们都打听不到,所以今天才来的……”女人上前一步叫住他,“妈没有别的儿子,只有你了。”

吴识铮顿住脚步,回头看她。

“那男人要跟我离婚,还要抚养权,可出轨的是他,他……”女人止住声音,也意识到自己的可笑,她抬头看吴识铮,“妈这些年都在家里当家庭主妇,没有朋友也没有人脉,铮铮,你帮帮我,就算帮我找个律师也好,我……”

深城是不下雪的,但吴识铮觉得这一刻的寒凉直入心脏,刺骨。

吴识铮回头进屋,他听见女人又上前了一步,她踩在了一片落叶上,落叶呲啦一声,碎了。

吴识铮的心随之一抖,他止住脚步,咬着牙,低声报了一串数字,而后说:“我的号码。”

进了屋,吴识铮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吴识漾来敲门,吴识铮用“跟你程风哥哥打电话”搪塞过去。

他有点烦,他是真的想给陆程风打个电话。

突然,他手机振动。

来电显示:程风。

吴识铮怔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这心灵感应,恍惚地按下绿色通话键。

“吴摄,过年好。”

“你怎么……突然打电话来?”

电话那头低笑了一下,“忘了你离开前我在江边说过的话了?”

——会想你,很想你。

吴识铮怎么可能忘,当时他听完,恨不得直接取消第二天的机票。

他心情一瞬间好了不少,调笑道:“忘了,你再说一次吧。”

对面也没扭拧,轻声说:“想你,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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