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腔真心错付,虽前辈不知告诫过多少次“干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爱上客人。”,心中还是酸涩不已。
我原以为自己是例外,可他对我的好,明明做不得假。
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哭。
江韵用柔软的帕子细细的给我擦眼泪,“为有些人哭,不值得!可别把这双好眼睛给哭坏了。”
世上最天真的就是以为自己是那个例外。
江韵当时来找我,虽倨傲,却不曾为难,没想到今日还对我说这番话,不由得对她有了好些感激。
却见她忽然放下一个帕子包着的物件。用过分漂亮白嫩的手把结打开,赫然是一把枪!
这是什么意思?
江韵打量我,笑着说:“我听闻朱霖教你用过枪?听说,使得不错。”
我僵硬的点头,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心里浮现。
她伸了个懒腰,声音惰懒道:“我也不瞒你,朱霖对你这样,就说明他已经玩腻你了,不久之后,就和他先前的小妾一个下场。”
江韵站起来,把枪往我身前一推,漂亮的脸凑到我的眼前,依旧是涂了殷红口脂的那张嘴,我听见她说:“干掉他,我保你后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