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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

马小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又何必搞个老千,特意在我面前断了他的手呢?这种杀鸡儆猴的做法,明显就是为了给我造成心理上的压迫。击溃我心底的防线,达到他们的目的。这就是我敢赌的原因。就像绑匪手中的人质一样。没达到目的。绑匪不会轻易撕票。六爷曾说。千门如棋局。步步有陷阱。而我,就是陷入局中,就看这局能不能赌赢了!我和蜈蚣,就这样愤怒的对视着。房间里安静极了。而蜈蚣的眼神,也越来越散乱。我知道,蜈蚣犹豫了。果然,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八哥。但可惜,八哥靠在老板椅上,喷云吐雾,根本不看他。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忽然,一个站在窗边的打手,指着窗外,说道:“八哥,外面来了不少人,好像是来闹事的……”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都不由的看向窗外。就见楼梯下面。已经停了十几辆黑色商务。车...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5-01-14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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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何必搞个老千,特意在我面前断了他的手呢?这种杀鸡儆猴的做法,明显就是为了给我造成心理上的压迫。击溃我心底的防线,达到他们的目的。这就是我敢赌的原因。就像绑匪手中的人质一样。没达到目的。绑匪不会轻易撕票。六爷曾说。千门如棋局。步步有陷阱。而我,就是陷入局中,就看这局能不能赌赢了!我和蜈蚣,就这样愤怒的对视着。房间里安静极了。而蜈蚣的眼神,也越来越散乱。我知道,蜈蚣犹豫了。果然,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八哥。但可惜,八哥靠在老板椅上,喷云吐雾,根本不看他。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忽然,一个站在窗边的打手,指着窗外,说道:“八哥,外面来了不少人,好像是来闹事的……”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都不由的看向窗外。就见楼梯下面。已经停了十几辆黑色商务。车...

《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精彩片段


又何必搞个老千,特意在我面前断了他的手呢?

这种杀鸡儆猴的做法,明显就是为了给我造成心理上的压迫。

击溃我心底的防线,达到他们的目的。

这就是我敢赌的原因。

就像绑匪手中的人质一样。

没达到目的。

绑匪不会轻易撕票。

六爷曾说。

千门如棋局。

步步有陷阱。

而我,就是陷入局中,就看这局能不能赌赢了!

我和蜈蚣,就这样愤怒的对视着。

房间里安静极了。

而蜈蚣的眼神,也越来越散乱。

我知道,蜈蚣犹豫了。

果然,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八哥。

但可惜,八哥靠在老板椅上,喷云吐雾,根本不看他。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忽然,一个站在窗边的打手,指着窗外,说道:

“八哥,外面来了不少人,好像是来闹事的……”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

都不由的看向窗外。

就见楼梯下面。

已经停了十几辆黑色商务。

车门一开,里面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下来。

人很多。

足有五六十人。

他们清一色的平头短发,黑色短袖。手里都拿着棒球棒。

这些人一下车,全都规矩的站在一旁。

等最后一辆车上的人下来。

车门打开,就见一个身着白裙,身姿婀娜的女人,慢慢的下了车。

抬头看了一眼,电玩城的匾额。

接着,她就朝着台阶上走去。

而身后五六十个黑衣男子。

立刻围拢,跟在后面。

这气势,蔚为壮观。

看的来回路过的人,都不由驻足。

这个女人,就是苏梅。

此时的苏梅,一改往日的妩媚。

她的身上,多了几分飒爽英姿。

当然,也多了几分肃杀的怒意。

看到苏梅那一刻。

我的心里,不由的升腾出一股暖流。

从六岁那年开始。

除了六爷,似乎再没人关心过我的死活。

而现在,我被蜈蚣绑走。

苏梅竟带着赌场的安保,出现了。

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可因为我,苏梅却摆出了如此大的阵仗。

这份情,我必须铭记。

一见是苏梅。

八哥眉头不由一皱。

他马上起身,对着蜈蚣说道:

“你们几个,给我看好这小子。蜈蚣,我不喊你,你绝对不能出来。另外,你们谁都别出声!”

说着。

八哥带着几个打手,和那位妖娆的欢姐,直接出了办公室。

一个手下,立刻把门反锁。

为了怕我喊叫。

蜈蚣还让手下,用胶带把我的嘴缠上了。

我没反抗。

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

办公室的玻璃,是那种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里面却可以看见外面的镀膜单视玻璃。

苏梅一进大厅,八哥立刻迎了上去。

办公室的墙体,是临时做的软间,隔音效果并不好。

外面的声音,蜈蚣他们,或许听的并不清楚。

但对于我来说,却完全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苏经理,你这是干嘛?带这么多人,还拎着家伙。我钱老八没招惹你吧?”

八哥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苏梅神情冷艳。看着八哥,冷冷说道:

“八哥,你没招我。但你下面的兄弟招我了……”

“谁?”

“蜈蚣!”

“哦?他怎么了?”

八哥继续装糊涂。

苏梅冷笑一声,说道:

“他今天带人去我们洗浴,绑走了我们洗浴一个服务生!”

“还有这事儿?”

八哥依旧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但马上,他又笑了。

看着苏梅,故意说道:

“一个服务生,至于你苏经理这么大动干戈吗?”

苏梅扬着头,冷冷说道:

“至于!我们邹总说过,天象每一个员工,都是我们自己人。自己人有事,我这个经理,不可能坐视不理!”


能看到办公室里的一切。

秃顶早已经吓的脸色惨白,抖如筛糠。

倒是荷官,面如平湖,一脸镇定。

苏梅坐到自己的位置。

她的目光阴冷,不时的看向荷官和秃顶。

好一会儿,苏梅才缓缓开口。

“唐三,赌场的规矩你知道吧?”

“知道!”

叫唐三的荷官,声音很镇定。

镇定到,我甚至有些怀疑,我是不是抓错了,他根本没出千。

但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不可能错。

只能说,他的心理素质很好。

“出千被抓,怎么处理?”

苏梅冷冷的追问。

“剁手!”

唐三依旧冷静的回答。

话音一落。

秃顶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能看得出来,他怕了。

怕的要死!

而苏梅显然也没想到,唐三会如此镇定,回答的如此干脆。

“好,既然都知道就好。唐三,你跟邹总也几年了。要不是这次新场子开业缺人手,让你来暂时做荷官的话,你现在应该都已经提职了。你说晓娴,也就是邹总,对你怎么样?”

邹晓娴这个名字,是我第一次听到。

她应该就是我们那位,传说中的美女老板了。

“很好!”

“很好?你还知道很好?那你为什么还要反水,在自己家的场子里出千?”

苏梅显然怒了。

而我的目光,也立刻看向镜子。

这个唐三的镇定,让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把那块手表转移了。

没了证据,苏梅拿他也就没了办法。

但那块手表,依旧还在手腕上。

可唐三为什么还会如此镇定呢?

难道,真的是我走眼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能为什么,当然为了钱!”

我没想到,唐三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并且,他说话时,还放肆的看着苏梅。

那种感觉,好像犯错的不是他,而是苏梅。

苏梅强压着怒火,又道:

“把你那块出千的手表,拿过来!”

唐三没有犹豫,摘下手表,放到苏梅的办公桌上。

“这不是手表,是个探测仪。喜欢,就送你了……”

此时的唐三,已经带着几分嚣张,几分挑衅。

盛怒之下的苏梅,脸色越发的肃杀。

我知道,唐三的手,今天肯定是保不住了。

果然,苏梅一挥手,冲着安保说道:

“带下去,按规矩办。剁了双手,在柳金河泡上三天,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几个安保。

立刻摁住唐三和秃顶,就要往出走。

此时的秃顶,早已吓成一滩软泥。

他大声嚎叫,哭天抹泪。

反倒是唐三,忽然大喊一声。

“苏梅,你动不了我,我要打电话!我要给邹总打电话!”

苏梅面色冷艳,声如寒冰。

“打电话也没用,邹总出差。这里的事情,我全权负责!”

唐三立刻又喊道:

“我不是给邹晓娴打,我是给另外一个邹总,二老板……”

二老板?

也姓邹?

我有些懵了。

难道,是美女老板的亲戚,或是家人?

刚刚还一脸肃杀的苏梅。

此时,竟也呆住了。

她盯着唐三,眼神中竟有几分恐惧,几分疑惑。

好半天,苏梅也没说话。

而唐三瞪着眼睛,继续喊道:

“苏梅,你要是敢不让我打这个电话,就对我下手。我告诉你,这个后果,是你苏梅承担不起的……”

苏梅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就站在她的身后。

但我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苏梅的紧张。

姓邹,二老板。

这是个什么人物。

竟会让苏梅这样的人精,变得如此紧张?

“给他个手机,把免提打开!”

接过手机,唐三熟练的拨通一个号码。

接着,又把免提打开。

电话接通,就听那面传来一个男人懒洋洋的声音。


一定要注意。


这种人,天天笑容满面。

无论见谁,都是三分笑脸。

但这笑脸背后。

说不定,就是风刀霜剑。

郑老板听完,大手一挥。

豪迈的笑说:

“老童,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这么点小事,还值得你亲自跑一趟。你既然来了,也说话了,你老童的面子,我总归是要给的……”

说着。

郑老板掏出一支烟,递给童叔。

两人点着后。

郑老板抽了一大口。

肥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可捉摸的微笑。

忽然,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但是呢,老童你也知道,咱们开场子的。开场子,就必须得有规矩。要是没了规矩,这天南地北的妖魔鬼怪,不都得跑我这场子里浑水摸鱼啊?你说,我这小家小业。能抗住这种折腾吗?”

必须要承认。

郑老板是高手。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拒绝了童叔。

理由,又让人无法反驳。

实际,他就根本没给童叔这个面子。

童叔一看,就是老江湖。

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郑老板的意思呢?

他一脸阴郁的问郑老板说:

“那你老郑什么意思?”

郑老板又是呵呵一笑。

“我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想帮你解决事情了。这样吧,老童。看你面子,这孩子的手啊脚啊的,我也不要。拿五十万,人你带走!”

五十万?

我一惊。

别说李大彪的手。

就是他的狗命,都不值五十万。

童叔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怒意。

“五十万?老郑,你是不是有点狮子大开口了?”

“哈哈哈,老童。谁不知道你是齐爷身边,第一心腹。你跟了齐爷这么多年。五十万对你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

齐爷?

这个名字,我是第一次听。

但我能感觉到。

这个齐爷,在哈北应该也是一个不小的人物。

“老郑,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童叔冷冷说道。

郑老板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慢悠悠的说道:

“你说你啊,老童。这点事儿怎么过分了呢?你还记不记得,十四年前,在柳金河边。你们十几个人追着我砍,数你砍的最欢实。我都查了,你一共砍了我十三刀。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说你过分吧?”

“还有四年前,你和齐爷家的大公子齐成桥,喝多了。把我新提的车,给我砸了。我一个子也没让你们赔,也没说你一句过分吧?”

说着,郑老板哈哈一笑。

晃荡着手中带血的菜刀,又说道:

“我这人啊,就这点好,心宽体胖,得过且过。我不记仇,过去的呢,就过去。但是,规矩该讲还是要讲的……”

笑里藏刀。

藏的,还是一把带血的刀

童叔脸色铁青。

此时。

已经不是李大彪出千的事了。

而是,他和郑老板直接的事。

沉默了好一会儿。

童叔才冷冷说道:

“好,五十万,我出了!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这说的什么话呢,老童。你就是不出,我也不能不让你带人啊。哈哈,对不对?”

郑老板这套话术。

恨的童叔牙根直痒。

但他还没办法发火。

只能冲着童玲玲说道:

“带着这个丢人现眼的废物,走!”

“慢走啊,老童。下次来,提前告诉我,我做几个好菜,咱们喝点儿!”

郑老板笑哈哈的送客。

李大彪就这么完好无损的走了。

但我心里没有任何遗憾。

反倒,有几分高兴。

因为,我知道。

狗,改不了吃屎。

消停几天,他还会赌。

只要赌。

我就有机会让他走进深渊。

见事情解决,我和老黑也准备走。

刚要和郑老板说一声。

郑老板却主动说道:



或许是酒精的原因,苏梅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哎!晓娴也难。堂堂邹家小姐,也是身处漩涡,内忧外患。我要不帮她,可能就没人会帮她了……”

我不说不问,只是安静的听着。

不时的呷上一口茅台。

而苏梅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她忽然看向我,问说:

“你知道我最恨谁吗?”

我摇头。

“我最恨的人,就是晓娴的二哥邹天成。也就是今天打电话,逼我放走唐三的二老板!”

果然,我猜对了。

邹晓娴和那位二老板,真的是至亲。

对于邹家,我了解不多。

只是听陈晓雪说过几句。

知道邹家,在哈北的势利很大。

不说一手遮天,也可以说是呼风唤雨。

不过听苏梅这么一说,看来邹家内部,也是矛盾重重。

邹家和我没关系。

我更关心的,是苏梅为什么会这么恨那位邹天成。

“邹天成他就是个败类。卑鄙、无耻、下流,他曾对我,用过最恶毒的手段。要不是晓娴及时赶到,我现在已经被他毁了……”

苏梅口中的毁。

我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我没追问,但苏梅却继续说着:

“你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吗?他给我下了药,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想要一起……”

“别说了!”

后话没等出口,我便立刻打断。

我不想听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燃起了怒火。

对于苏梅,我竟有些心疼,而不是同情。

杯中的酒,被我一口喝干。

看着苏梅,我淡淡问说:

“想不想不再被人欺负?”

苏梅凄惨一笑。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我不但不想被欺负,我还想报复。我天天想,夜夜想。可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无能为力?被他趾高气扬的骂做婊子,我连还嘴的勇气都没有!呵,就这样,还谈什么报复?”

我点了支烟。

接着,慢慢的伸出手。

握住了苏梅茶几上的手。

苏梅的手掌不大,手指却很修长。

看着她,我平静说道:

“做我的女人,我保护你。我保证,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苏梅任由我握着她的手。

而带着几分醉意的桃花眼。

也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忽然,苏梅笑了。

既是自嘲,也像嘲笑我。

“保护我?你拿什么保护我?就凭你是老千?会些千术?六爷,我的初六爷,我送你一句真心话。要么,你做暗灯,专门抓千。有个不错的收入,安全方面,场子也能保证。要么,及早收手,退出蓝道。我虽不是千门中人。但我知道,千门更为残酷。因为老千不能失手,一旦失手,就是万劫不复。可谁又能保证,这一生永不失手呢?你能吗?”

苏梅的话,很有道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谁敢说自己永不失手?

但我却慢慢点头。

“我能!而你,也要做我的女人。不只是今晚,包括以后!”

苏梅冷笑。

她把手抽了出去。

慢慢的起身。

她的酒量似乎一般。

刚站起时,竟摇晃了两下。

“我的初六爷啊,别看我叫你六爷,可你就是个小弟弟,还不懂什么叫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你要我,今晚我给你。可过了今晚……”

苏梅的脸色变得冷淡,看着我,她缓缓说道: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浴室里。

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透过磨砂玻璃。

似乎可以隐约看到美人如浴的轮廓。

其实我不懂女人。

也不想懂。

我不会取悦女人的方式,更不可能做舔狗。

看上眼的,要么赢来,要么给钱,要么滚蛋。

用现在的话说,我应该是个钢铁直男。

但我知道一点。


我知道胖子的想法。


青三现在不敢乱动。

更不敢去翻朱哥身边,翻他的钱。

所以,他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朱哥倒是一直没说话。

他只是死死的盯着青三。

“你倒是去找啊……”

胖子得寸进尺。

而朱哥的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

他对胖子的表现,很不满。

青三不敢去。

他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忽然。

青三猛一转身。

他拿着匕首,直接抵在那个棒槌的脖子上。

棒槌吓了一大跳,慌忙说道:

“青三,你干嘛?你别冲动。我那份钱,我不要了不行吗?你快把刀放下……”

本来他属于半个看热闹的。

现在,他却一下成了主角。

青三咬着牙关,狠狠说道:

“别他妈废话!你,给我翻他们的钱堆。那东西就伪装成钱摞的样子,就在钱堆里!”

棒槌左右为难。

他哭丧着脸,看着朱哥,商量道:

“朱哥,这是他让我翻的。有啥事,你可别怪我啊……”

朱哥沉默了。

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而青三又威胁这棒槌。

“别他妈啰嗦,马上给我翻!”

棒槌只能小心翼翼的伸出手。

在钱堆里乱翻。

朱哥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胖子也是眉头紧锁,脸色铁青。

两人都知道。

弹牌器一旦被翻出来。

别说管青三要钱。

也别说该不该给陶花和棒槌个交代。

单是两人在圈子里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可棒槌翻了半天。

却什么都没发现。

“青三,没有啊?”

棒槌问青三。

青三一脸的疑惑。

胖子和朱哥,也是一脸的疑惑。

“不可能,你给我一张张的看……”

两人之前,输了不少。

钱堆里,也就剩两万多块钱。

棒槌干脆把钱,一张张的铺在桌子上。

通红的钞票,铺满牌桌,散发着诱人的红光。

最后一张铺好。

可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青三彻底傻眼了。

他呆呆的看向朱哥。

朱哥虽然是满腹疑惑。

但他还是很平静的站了起来。

看着青三,问说:

“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青三紧张到不敢说话。

但他的眼睛,却在朱哥的身上,来回看着。

牌桌旁边,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隐藏东西的地方。

他是怀疑,朱哥把东西,藏到身上了。

朱哥当然也明白,青三的意思。

此时的他,虽然不知道弹牌器到底去了哪儿。

但他知道,肯定不是在自己的身上。

就见他慢慢的,开始解开衬衫的纽扣。

衬衫扔到桌上。

里面什么也没有。

接着,又解开腰带。

把裤子一脱,扔给青三。

“自己查!”

此时的朱哥,全身上下,只剩下贴身nei裤。

“要不,让花姐出去,我把nei裤也脱了,让你检查?”

朱哥冷冷说道。

没等青三说话。

陶花便马上接话说:

“哎呦,还我出去,我什么没见过?朱哥,没想到啊,你本钱还挺厚的嘛……”

说着,她便咯咯的笑了。

陶花赢钱,心情也大好。

她看着热闹,调侃着朱哥。

而青三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

这个结果,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

就听他不停的嘟囔着。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绝对不可能的,我之前明明看到了……”

青三已经彻底绝望。

虽然手里有匕首。

但他知道,这东西对于朱哥,根本没用。

“当啷”

青三手里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当然,是他自己主动扔的。

青三服了。

没抓住朱哥和胖子出千。

他再逼着这个棒槌也没用。

忽然。

一旁的胖子,举起椅子。

朝着青三就砸了过去。

只是这一下,青三便瘫软在地。

“你他妈的还敢诬赖我们出千,用不用你翻翻我衣服啊?”



我开始发牌。

52张扑克牌,我完全可以做到,想发哪张就发哪张。

即使让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手速放慢几倍,你依旧看不出来。

而这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属于千术入门的基本功而已。

因为输了不少。

这一次,侯军和陈晓雪都站了起来。

两人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牌。

以确保我每发出一张,两人都能看得清楚。

发别人的牌时,我都是正常的发。

但发到我自己时,我都会用手指挡住背面的记号。

牌一到桌上,我又立刻用烟盒盖在上面。

任凭两人怎么看,也别想看到我任何一张底牌。

牌发完后,侯军和陈晓雪都有些激动。

准确的说,是紧张。

因为他的牌很大,大到他害怕别人弃牌不跟。

我是庄家,应该先下注。

还没等我拿钱,侯军忽然开口对我说道:

“初六,你敢不敢再和我闷一把?我就不信,你这把还能赢我?”

陈晓雪也立刻在一旁附和着:

“你初六要还算是个男人,你就继续和我老公闷!你要是闷赢了,明天我给你找个妹子,咱们洗浴的妹子,你随便挑!”

两人一唱一和。

一边用激将法,一边还用美女诱惑我。

“好,我闷!”

说着,我便下了十块钱。

我的下家是老黑。

他和之前一样,依旧不闷,选择看牌。

他看牌的方式,和许多棒槌赌徒一样。

先是用力的搓牌,再一点点的看着。

好像这样,牌可以变大似的。

看清自己手中的三张牌时,老黑的呼吸明显加重。

暗黑的脸,此时竟有些红的泛紫。

老黑的牌很大。

从玩炸金花开始,他就没抓过这么大的牌。

当然,我知道他的牌是什么,侯军和陈晓雪也知道。

三张J!

豹子!

老黑压抑着自己的激动,快速的跟了二十。

侯军自然不会去看牌,也闷了十块。

下面几家,纷纷看牌不跟。

就这样,我们三个一轮轮的下着。

谁也不肯弃牌。

2000年左右炸金花的玩法,有一点很坑人,是三家不能开牌。

也就是说,想要比牌,场上只能剩两家。

这也就导致有人会用一种很脏的玩法来坑人,二鬼压一。

两人不用管牌大牌小,只要钱带的够,就不停的下注。

而被压的那一方,就算你牌再大,也没办法比牌。

最后钱下没了,自然淘汰。

曾听人说,有赌徒拿了一手豹子A,但最后被压的没钱下注。

抑郁之下,握着三张A,直接跳了楼。

转眼间,牌桌上已经下了一千多块。

因为老黑提前看了牌,他每把跟注是二十。

这也导致,他桌面上的钱,就剩一百多了。

看了一眼侯军,老黑劝他说:

“大军,要不你别跟了,我和这小子比一下……”

说着,老黑还冲侯军挤了下眼睛。

他是好意,是告诉侯军自己的牌很大。

可没想到,侯军立刻拒绝。

“我凭啥不跟,我今天要和他闷到底!咋了,你要是没钱跟,我可以借你!”

这就是侯军王八蛋的地方。

他口口声声说老黑是他最好的兄弟。

但他明知道自己的牌,比老黑大。

还要借钱让老黑跟。

这孙子,他是谁都坑。

说着,他就点了八百块钱,借给了老黑。

而他自己桌上,也不过剩下一千多块钱。

因为我之前赢了,我桌面上还有一千五左右。

三人继续下注。

又是多轮过后,老黑的八百跟的只剩下几十块了。

他捏着自己手里的牌,对我和侯军说:

“要不这把就这些吧,别再下了。咱们三个比一下,谁大谁赢!”

我没说话。

因为我猜到,侯军肯定不同意。

果然,侯军很坚决的说道:

“不比,你要是没钱,你就借去,要不别跟!”

侯军口气决绝,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

老黑也气的够呛,他满脸狰狞。

“啪”的一下。

他把手里的牌,扔到桌上,大喊说:

“我他妈J豹子,我能不跟吗?”

谁也没想到,暴脾气的老黑,竟然亮了牌。

哇!

牌桌上的人,不由齐声惊叹。

豹子,在炸金花中是最大的牌。

更何况是豹子J。

只有QKA的豹子才能大过他。

“你把钱借我,我跟他比!”

老黑亮着牌,还想劝侯军。

但侯军明显对老黑亮牌的举动很不满。

他拉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不借,我就剩这些了。我还要和他闷到底呢!”

老黑气的半死,可又无可奈何。他已经没钱了,只能赌气的说:

“行,你们闷,我他妈不跟了!我倒看看,你们谁的牌能有我的大!”

场上只剩我和侯军两人。

侯军似乎怕我此时看牌,再弃牌跑了。

他便直接冲我说道:

“初六,要不这样,咱俩也别十块十块的下了,太麻烦。咱俩直接全下,谁大谁拿走。怎么样?”

我心里冷笑,但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点了支烟,看着侯军面前的几百块钱说:

“全下倒是可以,不过你还有多少钱,你就要全下?”

我冷淡的口气,似乎刺激到了侯军。

“还他妈问我有多少钱?老子比你有钱就是了,你下吧,你下多少老子跟多少!”

“我下多少,你都跟?”

“对!”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了兜里。

里面是一沓百元大钞。

这是下午打完麻将,梅姐给我的吃喜钱。

“一万,我全下了!”

一万?

牌桌上的人,都一脸惊讶。

大家纷纷看向我。

他们都很奇怪,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

要知道,我们这里工资最高的是侯军。

但一个月也才一千五百块。

一万块,对于我们这些社会最底层的人来说,不亚于一笔巨款。

侯军盯着牌桌上,那沓用扎钞纸绑好的一万块。

他的目光中有几分惊讶。

但更多的,还是贪婪。

他似乎已经认定,这些钱全都是他的了。

“老板,你过来一下!”

侯军冲门外喊了一声。

老板推门进来,侯军便直接说道:

“你那有多少钱?全都借我,一会儿散局我还你!”

老板抽抽着脸,带着几分无奈的说:

“我钱上午都上货了,我这就剩八百多块钱……”

八百,太少了。

侯军不由的皱起眉头。

又问牌桌上的其他几人。

“你们几个还有多少钱?都借我!”

可惜,这些人的钱加起来,还不到两千。

没办法,他又回头问陈晓雪。

“你呢?你那还有多少钱?”

一提钱,陈晓雪明显不满。

“我就剩三百了,那些不都给你了吗?我哪还有钱了,要不你把我压上算了!”

说着,陈晓雪还白了侯军一眼。

侯军无奈,只好看向我,商量说:

“初六,要不你等我一会儿,我出去借去,一会儿回来!”

我没拒绝,但我附加了一个条件。

“可以,但要从现在开始计时,一个小时之内,你要是不回来。这把就算你弃牌输了!”

侯军犹豫了。

他的朋友也都是社会底层。

一个小时之内,很难借到一万块。

看着牌桌上红彤彤的百元大钞,他又极不甘心。

忽然,他把目光再次看向陈晓雪。


在小朵的软磨硬泡下,还是来做了检查。


脑瘤!

但还不确定是良性恶性。

只有做完手术后,才能确定。

病床上,牛老带着氧气罩。

整个人,已经昏迷不醒。

我和小朵站住病床门口,隔着玻璃看着。

那一瞬。

我心里有些难过。

既因为牛老。

也因为六爷。

六爷的年龄,和牛老相仿。

离开他这么久,我们再没联系过。

而他,连手机号码,都没告诉过我。

正看着,一个医生走了过来。

看着小朵,他关切的问说:

“小姑娘,一定要抓紧时间准备钱,这老爷子不能再这么耽搁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

桀骜的小朵,此时竟变得异常听话。

她低着头,说了一句知道了。

医院门口。

我给老黑打了个电话。

让他把银行卡也带过来。

而小朵始终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没多一会儿,老黑就开车来了。

一下车,见我身后的小朵,他不由的一愣。

接着,便问我说:

“我还以为有局呢,这是怎么了?”

我把牛老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一说完,我便把我和老黑的银行卡,递给小朵。

“两张卡里,一共有十万块钱。这已经是我俩的全部家当了,你先拿着吧……”

小朵看了一眼银行卡,但她没接。

而是愁云满面的对我说道:

“初六爷,这,这不,不够……”

小朵的声音不大,有些磕磕巴巴。

我知道,说出这种话。

对她来说,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毕竟,我们只是一面之缘。

能出手帮她,已经算不错了。

“我知道不够,但我也只有这么多!”

说着,我把银行放到她手里,转身就准备上车。

小朵急忙拦在我面前。

她苦着脸,看着我,着急的说道:

“初六爷!上次你见牛爷爷时,你们曾说过,横荣蓝戈是一家。现在牛爷爷有难,初六爷,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他这一次。不管牛爷爷能不能过了这生死关。你放心,这笔钱我以后一定加倍还你!”

小朵一脸的焦急。

我知道,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看着她期望的眼神,我却还是漠然的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了,我能帮的,就是这些!”

我知道。

看到这里。

一定有人会觉得,我心如磐石,冷漠无情。

但没办法。

这就是江湖。

这就是人生。

我不是菩萨,更非圣母。

萍水相逢,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小朵的眼圈儿红了。

但她却很固执。

拦在我身前,又说道:

“初六爷,我知道,我这是在强人所难。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牛爷爷,我现在早成了荒郊野狗的腹中之物了。牛爷爷这份情,我必须报答。初六爷,我知道你是千门中人。今天,我不管你借钱了,我只求你和我赌一局……”

“赌什么?”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小朵。

忽然,小朵娇手一翻。

两根手指并拢,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这个动作,老黑和我都吓了一跳。

别人不知道。

但我俩清楚。

小朵的两指间,可是有把锋利无比的刀片。

只要她手指略一划动。

她一定会血溅当场。

“就赌我这一刀下去,我是死是活!”

这丫头的目光中,透着野性决绝。

但我的神情,却愈发冷峻。

“你是在威胁我吗?”

小朵摇头。

“你真的以为,我会在意你的生死吗?”

小朵再次摇头。

“我不敢奢求初六爷在意!”

话音一落。

忽然,她咣当一下,跪在我面前。

“初六爷,小朵知道千门规矩,愿赌服输。小朵就一个赌注,如果初六爷输了,你就替我照顾牛爷爷。一旦他老人家挺不过去这关。那就麻烦你,给他找块墓地,墓碑朝南。不能生时归乡,就让他死后遥望家乡吧……”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邹晓娴坐到苏梅的身边。

两人并排而坐。

两双美腿,很自然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但邹晓娴却没给我让座。

这也是她和苏梅的不同。

苏梅对我,是一种平等的交往。

而邹晓娴对我,还是高高在上的老板。

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邹晓娴慢悠悠的问说:

“初六,你觉得我和苏梅谁漂亮?不许说,都漂亮。也不许沉默,必须回答!”

这种问题,对于男人来说。

就是一道绝命题。

女人心,海底针。

无论怎么回答,都要得罪一个。

我根本不想和她玩这种无聊的问题,淡淡的说了一句。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邹晓娴咯咯灿笑。

摸着她葱白如玉的手指,又说道:

“环肥燕瘦?呵,有意思。哦,对了,你不是想要苏梅吗?要不这样,你干脆把我们两个人,都要了吧……”

说着。

邹晓娴的脸色忽变。

刚刚还灿烂的笑容,转瞬即逝。

剩下的,只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邹晓娴变脸的速度真的够快。

这女人,不简单!

我面如平湖,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错。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

见邹晓娴忽然变脸。

苏梅有些担心的看了我一眼。

或许,她也在后悔。

不该把我俩之间的对话,告诉邹晓娴。

见我没回答,邹晓娴又淡淡说道:

“男人嘛,金钱美女,声色犬马。喜欢这些,都能理解。但,能不能得到,就得看这个男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邹晓娴在暗示我。

或者说,在讽刺我。

接着,她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

看了我一眼,她带着几分冷傲,说道:

“听苏梅说,你千术不错。她让你来做暗灯,你说你要的她给不了,要和我谈。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想我和谈,可以。但你是不是先让我看看,你凭什么和我谈?”

说着,邹晓娴把扑克,推到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扑克,淡淡问说:

“你想看什么?”

邹晓娴一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什么拉牌啊,飞牌啊,空中抓牌啊都可以。总之,就像影视剧里那样,越帅越好……”

我哑然。

她说的这些,并不难,我也能做到。

只是这些,并不属于千术的范畴。

更多的,属于魔术手法。

中看不中用。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练习拉牌时。

六爷就曾训斥我一通。

他说我就是练的再漂亮,也没用。

反而,可能会害了自己。

因为,你这就等于直接告诉别人,你是老千。

或者,你是一个牌技熟练的赌徒。

老千和魔术不同。

魔术讲究的是帅气和神秘。

而老千讲的是,隐蔽,获胜。

这一点,像传武和武术。

很多人,都习惯把传武和武术归为一体。

认为不过是花拳绣腿的花架子而已。

而实际,两者是天地差别。

武术,是带有强身健体的表演性质。

但传武,练的是一击毙命的杀人技。

两者,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看了邹晓娴一眼,我淡淡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做不到……”

我是老千,不是魔术师。

这种廉价的表演。

我肯定不会做。

邹晓娴冷笑了下。

指着扑克,又说道:

“那好吧,给我发个三条A出来……”

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邹晓娴这根本不是在考察我。

这完全就是在消遣我。

别说我这种苦练十三年的老千。

就是一些老油条级别的赌徒。

在没人干扰的情况下,也完全可以做到的。

当然,他们上了赌局,就未必敢做了。



接着。

后脖处,便传来一股冰凉的刺痛。

有人用刀,死死的抵在我的脖子上。

这场景。

吓的陈晓雪和女技师大叫一声,花容失色。

而我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我没出千。

甚至连出千的念头都没有。

而蜈蚣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因为是忽然的动作。

搞的跪在他面前,给他捶腿的技师,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蜈蚣指着我,凶神恶煞的骂道:

“妈的,怪不得上次赢老子五万块呢。原来这个王八蛋是出老千,给我搜……”

摁着我手腕的人,随意的把我袖子向上翻了下。

他的手中,也立刻多了张黑桃A。

“蜈蚣哥,这是他藏的牌……”

我心里不由的一阵哀叹。

我终于知道,蜈蚣今天想怎么赢我了。

千术中有一招移花接木,栽赃嫁祸。

那是偷牌转移牌时,需要用的技法。

而现在蜈蚣对我做的。

就是栽赃嫁祸。

只不过,他的做法很脏。

靠的不是技术。

而是硬生生的诬陷。

这也是我没有金主,没有自己团队的后果。

如果有这些。这个无赖蜈蚣,绝对不敢这么对我。

“小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蜈蚣说着。

把桌面上的钱,包括我面前的钱,都收了过去。

“我没出千!”

我冷冷说道。

“没出千?呵!”

蜈蚣说着,一指两个技师,说道:

“这两个是你们洗浴的人,你问问她们,看没看到你出千?”

刚刚跪在地上的技师,被眼前的场景,吓的够呛。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蜈蚣,摇头说道:

“蜈蚣哥,我刚刚一直在下面给您按腿,我没看到……”

她说的是实话。

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的确没看到。

而陈晓雪则看着被摁住的我,同样小心翼翼的说道:

“蜈蚣哥,我也没看清……”

可没想到,蜈蚣眼睛一立,大声骂说:

“你他妈瞎吗?看不清?你就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就行……”

蜈蚣这是在故意吓唬她们。

他想要一个更有利的证人。

陈晓雪有些慌张。她磕磕巴巴的说:

“我看,看,看到的好像是,那个抓他的人,手里本来,就有张扑克……”

“放屁!”

蜈蚣骂了一句,扬起了手。

他本想让陈晓雪成为他的证人。

可没想到,陈晓雪却说出了真相。

蜈蚣似乎想给陈晓雪一个耳光。

但犹豫了下,手还是放了下来。

不过,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没想到,这个陈晓雪。

在这种时刻,还敢偏袒我,说出实情。

蜈蚣又拍了拍我的脑袋,一脸阴险的说道:

“小子,现在你被抓了现行,你还有什么说的啊?”

“蜈蚣,你玩的有点脏了。我出没出千,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虽然,尖刀就顶在我的后脖处。

但我也没怂,而是冷冷的瞪着蜈蚣。

这王八蛋,玩的够脏的!

“呵,还嘴硬?那好办。我带你去个地方,打到你承认为止!”

说着,一挥手。

两个小弟死死的抓住我,直接往外走。

而身后还有一个人,用刀抵着我的后腰处。

只要我稍有反抗。

这刀,肯定就会毫不犹豫的扎进我的后腰。

看这架势,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按我所想。

蜈蚣今天设局抓我。

无外乎就是想要钱。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

这一路,蜈蚣连个钱字都没提。

他带我去的地方,是市里一家电玩城。

说是电玩城,实际都是各种赌机。

像是老虎机,歌王,打鱼之类的。

蜈蚣在这里,地位应该不低。

这里所有工作人员,见到他时,都恭敬的喊他“蜈蚣哥”。

我被带到了一楼的一个办公室。


梅姐的一双媚眼,依旧紧紧盯着我。

“和我装傻是吧?我这个人运气是不错,但我不相信,我运气会好到最后一把牌,能抓到天胡清一色七对!好,就算是我运气爆棚,可接下来的几把牌,为什么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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