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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 全集

签上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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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一听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脑瓜子嗡嗡的。她抖着唇白着脸,想扑过去捂住周菲雅的嘴,却又浑身软得无力。“住、住口,你住口!”边吼边朝四周看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然后又恶狠狠地瞪过来:“哪来的疯子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找人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周菲雅挑挑眉。刚才看这位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她还觉得自己过份了。毕竟,罪不及父母,抛弃糟糠的是王金山,不应该连坐。现在一看,呵,纸老虎也是会咬人的。精神病院是那么好待的吗?那种地方没病的人待久了也会发疯的!这是想兵不血刃的杀人!这王母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好呀,不是好人她就不用愧疚了。想到这儿,周菲雅一撸袖子,“疯子好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她往前一逼,王母被吓得连连后退...

主角:周菲雅王金山   更新:2025-01-08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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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菲雅王金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 全集》,由网络作家“签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母一听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脑瓜子嗡嗡的。她抖着唇白着脸,想扑过去捂住周菲雅的嘴,却又浑身软得无力。“住、住口,你住口!”边吼边朝四周看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然后又恶狠狠地瞪过来:“哪来的疯子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找人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周菲雅挑挑眉。刚才看这位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她还觉得自己过份了。毕竟,罪不及父母,抛弃糟糠的是王金山,不应该连坐。现在一看,呵,纸老虎也是会咬人的。精神病院是那么好待的吗?那种地方没病的人待久了也会发疯的!这是想兵不血刃的杀人!这王母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好呀,不是好人她就不用愧疚了。想到这儿,周菲雅一撸袖子,“疯子好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她往前一逼,王母被吓得连连后退...

《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 全集》精彩片段

王母一听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脑瓜子嗡嗡的。
她抖着唇白着脸,想扑过去捂住周菲雅的嘴,却又浑身软得无力。
“住、住口,你住口!”
边吼边朝四周看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然后又恶狠狠地瞪过来:
“哪来的疯子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找人把你送精神病院去?”
周菲雅挑挑眉。
刚才看这位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她还觉得自己过份了。
毕竟,罪不及父母,抛弃糟糠的是王金山,不应该连坐。
现在一看,呵,纸老虎也是会咬人的。
精神病院是那么好待的吗?那种地方没病的人待久了也会发疯的!
这是想兵不血刃的杀人!这王母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好人好呀,不是好人她就不用愧疚了。
想到这儿,周菲雅一撸袖子,“疯子好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她往前一逼,王母被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
王母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怕又气又难堪,红了整张脸。
周菲雅啧了声,“我还没动手呢!”就这胆子,还敢叫板?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信不信我让金山收拾你?”王母被气得脑子都不好使了。
刚刚还否认,现在却又亲口承认了。
“好啊,你叫他来!”周菲雅一拍巴掌,笑得分外刺眼:
“我们旧夫妻见面,他一定高兴死了。”
王母抿紧了唇,有些后悔刚才的话了,她就该死不承认,看着破落户能怎么着。
这女人反正是乡下来的,又没有城里户口,只靠着介绍信又能待多久?
让金山这段时间躲着点儿她不就完了。
想到这儿,她自己爬起身,强自镇定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找错人了。”
“我儿子叫京山,不叫金山!你赶紧去别的地方找吧。”
周菲雅到也不慌,借着书包的遮掩拿出那封信在她眼前一晃,讽笑道:
“真找错了吗?那我就得去派出所问问了,刚好我这儿有封我婆婆寄给我男人的信!”
“再不行我就去政府查查知青档案,我想问问就这种抛弃发妻行为的人凭什么回城?”
王母二话不说就扑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去伸手抢那封信。
周菲雅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极快地把手一背,迅速将信塞回空间里。
然后不屑地盯着险些再次摔倒的王母,“没用的,你知道我藏了他几封信?”
王母瞪大眼睛,恨得直咬牙,暗地里骂自家儿子没用,让人抓住了把柄。
然而周菲雅对她的打击还没完,“而且,你猜你家的地址还有谁知道?”
“万一我是有什么意外,你说我家里人会不会继续来找你们?”
眼看着面前女人的神色由愤怒变为惊恐,周菲雅觉得自己还是有做坏人的天赋的。
别管真的假的,先把人吓住再说。
王母不甘却又不得不正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前儿媳,她没好气道:
“你不在乡下待着跑城里来干什么?这里根本不是你这种人该待的地方?”
周菲雅挑眉,语气中多了几分生硬憋闷,“我这种人是哪种人?”
“当初你儿子死乞白赖往我身边凑,只为了讨个鸡蛋吃怎么不嫌我这种人?”
王母被气了个仰倒,一贯的教养被她丢在了脑后,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主动送给我儿子吃的!现在又来邀功?”
周菲雅皮笑肉不笑,“没办法,当初我帮了你儿子,现在该他来帮我了!”
王母立时警惕起来,冷着脸瞪她:
“帮?怎么帮?我告诉你,金山已经有了结婚对象,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了!”
“看你连身衣服都没有,我给你一百块,你赶紧回你的乡下去!”
她决定破财免灾,坚决不能让这女人破坏儿子的婚事。
燕燕可是她看好的儿媳妇,有工作家世好又长得好,比这个破落户强多了。
周菲雅嗤了一声,“我折腾这一路,差点成要饭的,你一百块就想打发我?”
王母嫌恶又轻蔑地问:“那你想要多少?”
呵!周菲雅笑得宛如恶魔,“我要吃供应粮!”
什么?!
王家人头一次在不是放假过节的时候齐聚一堂。
筒子楼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王家所有当事人,王家父母和前夫王金山都在。
现在的王金山穿着体面的工装,戴着黑框眼镜,头发偏分。
文质彬彬的脸上在看到周菲雅的瞬间满是震惊加恐惧,甚至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周丫蛋,你怎么来了?”
完了完了,她来了,那自己和燕燕的婚事怎么办?会不会重新把自己送回乡下去?
王母用力推了下儿子,低声喝了句,“小声点儿!”
然后她自己去门外应付前来打探消息的邻居了。
周菲雅没理会前夫的大惊小叫,自己站在屋里的到处打量。
四个字形容,又小又破,连后世的廉租房都不如。
但她却要想方设法留在这里,唉,真是造孽!
王母进了屋子,没好气地骂儿子,“你傻啊!把家里的地址留给她做什么?”
要是没有地址这女人怎么可能会找上门?
王金山满脸委屈,“我没留啊!”
周菲雅见三个人全都皱眉打量自己,礼貌笑笑,然后朝一直没说话的王父自我介绍:
“爸,我是你儿媳妇,我姓周,叫周菲雅,和你儿子是在我们乡下摆的酒。”
“这次来找你们,主要是想成为城里人的。”
王金山惊恐摆手,“不,不,我根本不喜欢你!还有,你不是叫丫蛋吗?”
周菲雅笑眯眯,“我觉得我得有个能配得上你的名字,自己取的,好听吧?”
王母差点炸了,破落户叫什么她才不管,“你做梦,我儿子才不会娶你!”
娶了她对儿子一点儿帮助都没有,还得多了一大帮的泥腿子来打秋风!
王父板着脸,说话很客气,态度却很强硬:
“周同志,你和金山结婚没领结婚证,根本就不能算是结婚,没有法律效力!”
有了王父这话背书,王家母子瞬间支愣起来了纷纷叫嚣着让周菲雅滚。
王金山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那不是摆婚酒,就是村里人一起吃了个饭。”
王母更是抖擞起来,“你不是我们家人管我要什么钱?信不信我去公安告你诈骗?”
看着王家三人笃定又得意的面容,周菲雅轻蔑地一笑:
“你到是可以去告啊,看看公安抓的是谁?”
她又是对着王金山邪恶挑眉,“不是摆婚酒,你进我房间做什么?”
“进了我房间还对着我脱裤子,该做的事你一样没少做,现在不认账?晚了!”
“除非你想领个流氓罪,吃颗花生米尝尝。”

周菲雅冷笑一声,昏黄的灯光下,表情有些可怕。
“他说不要就行?当初我们摆酒村长和支书可都来了,就算没领证也是被承认的婚姻关系!”
“他敢不要我就是遗弃罪,我就可以去告他去举报他,看他敢不敢?”
一提举报,屋里几个大人全麻了。
尤其是这时灯泡晃了几下,啪地一下停电了,二柱哇地大哭起来,小姑好吓人。
周大嫂一边摸黑哄小儿子一边细声细气地问:“万一找不着呢?”
京市那么远,又没有认识人,怎么找?还不如老实嫁人收点彩礼。
周妈刚把蜡烛点亮,周菲雅就看见所有人全都皱眉看着自己。
很明显,他们都不同意自己的打算。
但她周菲雅打定的主意,谁也别想阻拦!
“而且,就算他不想要我了,也得给赔偿!精神补偿金名誉损失费什么的,钱少了不行!”
一听能得到钱,家里一多半的人神色变了,尤其是三哥周铜蛋。
原本三哥已经相看好了人家,但因为周丫蛋这事挺丢人的,人家女方就不干了。
连彩礼都没退,现在周三哥看着自家妹子的眼神都是阴测测的。
“这到也是,我们可是搭上一黄花闺女呢!咋也得赔个一二百才行。让铁蛋去要。”
周二嫂声音兴奋,跃跃欲试。
“长兄如父,还是当大哥的去更好。”周大嫂柔柔开口。
周菲雅脸色难看,这两个女人,敢摘她桃子?
“不行,我要是不去,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万一被当成骗子抓起来可怎么办?”
“而且,我觉得大哥去效果更好,毕竟当初大哥没少帮他干活。”
当初王金山身娇体弱干不了农活,这才愿意跟周丫蛋处对象。
但周丫蛋也是个娇气的主,这农活儿大多是老实的周大哥给干的。
而周菲雅考虑的真实原因则是,二哥太贼,三哥现在太恨自己,这俩人,她怕坏事。
周菲雅张罗去找王金山可不是为了一二百块钱,而是她,要跳出农门!吃上供应粮!
又劝了好一通,周家爸妈总算同意了周大哥带周菲雅进京寻人,后天出发。
“别做梦了,你们有那王八蛋地址吗?”一晚上没说话的周三哥幽幽开口。
周菲雅淡定回道:“哦,我有一封他的家信,就算找不到他,也能找到他家人!”
周家人:......藏得可够深的,早咋不说?
第二天,周菲雅拿了以前王金山送自己的红色发卡去找了赤脚大夫小许。
“你要巴豆粉做什么?”小许拉着脸,有些看不上对面这女人。
非得不要脸的往知青身上巴,然后还让人给甩了!
周菲雅把红色发卡放到桌子上,“我上火拉不出来,用这个顶药钱行吗?”
这发卡原主挺爱惜的,有八成新。
小许做为女同志,挺喜欢这种鲜艳颜色的小饰品,当即就动了心。
她用纸包了大约有半把的巴豆粉,还叮嘱道:“你一次用黄豆粒那么多的就行,不能多吃。”
“知道。”周菲雅拿了巴豆粉就走。
兄妹俩收拾好,换了身补丁少洗得干净的衣服,才在一家人的担忧和期盼中踏上路程。
他们赶大早上步行去了乡里,又从乡里坐拖拉机到了三宁县。
一到县里,周菲雅腿都软了,周大哥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为人实在,一年到头总是在种地,最远的地方只去过乡里。
周大哥站在陌生的街头,看着周围人来人往还有不时经过的自行车紧张极了。
“小妹,我们要去哪儿?”他下意识地询问脸色发白的周菲雅。
擦了下嘴,周菲雅坚定道:“国营饭店!”
“啊?”周大哥慌了,“这、这不行啊!爸就给了那么点儿钱,还要买票呢!”
周菲雅笑着抢过他抱着的黄书包,从里面数出六块四毛钱来。
“我们把车费钱先留出来,可剩下的钱吃,等找到王金山就有钱了!”
于是,周大哥被说服了,他就没多想一下,万一找不到人可就连回来的路费都没有了!
——
三宁县的国营饭店。
“红烧肉好嘞!”
随着国营饭店服务员的一声吆喝,正大口吃面的周钢蛋蹭地站了起来。
周菲雅见他背对着自己朝取饭口走去,忙把准备好的巴豆粉拿出来小心地往他碗里撒。
纸包的一角被她抠了个小口,药粉一点点的掉落汤碗里。
她努力控制着手中的力道,生怕撒太多,把人给拉坏了。
第一次做坏事,周菲雅的心咚咚直跳。
还不停在心中道歉:对不住,周大哥,她只有单独上京才能保证所有好处落在自己身上。
她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自己灰溜溜回去嫁人。
毕竟现在是八零年代,最重要的就是户口,她要进不了城,只能回农村嫁人!
但等她好过了,一定不忘拉拔周家人。
这样想着,周菲雅心里好受许多,又开始担心自己这动作被人发现。
好在,现在不是饭口,国营饭店里也没多少客人,应该不会有人看见。
刚这么想着,周菲雅半转头时就对上了一双犀利黑沉的眸子。
那男人穿着一身绿,脚边放着个大背包,应该是个军人,原本正在一个人吃面。
此时,他盯了周菲雅几秒,猛地站起扑了过来,大喝:
“你在做什么?”
那速度那爆发力绝对扛扛的,比森林里的猎豹还要强。
周菲雅因为被人发现下药而心脏攸地一紧,险些把手里的纸包全扔面汤里。
现在见那人朝自己扑了过来,更是吓得腿软。
不行啊,要是被抓到就玩了,得跑。
周菲雅腾地站起来,捞起旁边的黄布书包就跑。
介绍信在这里,必须得拿着,买票的钱在自己身上,所以她完全可跑了。
她跑得比心跳还快,感觉下一步就能跑出国营饭店了。
但男人速度更快,跳过一旁的凳子就拦在周菲雅面前,抬手就朝她抓来,“站住!”
“哎呀我去!”
周菲雅惊叫了一声,却躲避不及时到底被他抓住了右手腕。
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她不由妈呀一声喊了出来。
这臭男人,竟敢坏自己的事!周菲雅心生火气。
咬着牙同样不甘示弱地扬起左手朝这男人的脸上挠去,“给我松手!”
男人头往后一扬,躲过了脸却没躲过脖子。
周菲雅下了狠劲儿,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上有黏腻湿漉的感觉,想来是给挠出血了。
咝!她突然有些后悔,人家只是要阻止自己干坏事,没必须这么狠吧?
再说,军人保家卫国,自己这么挠人是不是不太好?
心里怯了,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放牛屯应该是个镇子,火车站不算大,周围民居多,人也多。
周菲雅从那死巷子钻出来就碰到几个游手好闲的二溜子,双面碰面均是一愣。
这几个二溜子手提腰带正要去放水,不想迎面碰到个大姑娘,全都被吓了一跳。
心里琢磨这漂亮的小美人一个人来这种背人的地方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撒尿的?
再一看她怀里的衣服,顿时就更后悔了,难道小美人刚才脱光了?
唉,刚才走快点儿好了,说不准还能看见呢!
“嘿嘿!妹妹要不你再上一次?”
周菲雅也被吓了一跳,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这要是刚才给人贩子脱衣服的时候给碰上,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连忙把怀里一大堆的衣服扔过去,一只手半挡着脸,一只手指着巷子里喊:
“里面有特务在搞破.鞋啊!”
“你特么......”
那几个二溜子被一堆衣服砸得火大,正要骂人就听见这让人提神的话。
顿时全都一溜烟地都钻进巷子里瞧新鲜,齐齐发出“哇”地一声。
果然,一男一女胸挨胸腚挨腚的叠在一起不动弹,那片白花花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很快,当地派出所将这两人带了回去,并因在他们身上发现特务纸条上报县局。
那张纸条是周菲雅用日语写的:炸.弹已埋好,敬待启动。
看着就极度危险。
两个人贩子醒来都快崩溃了,把周菲雅活撕了的心都有。
但他们还做着出去收拾那死丫头的美梦,先前便没把周菲雅供出来,只喊冤。
可此案涉及到特.务,公安的人特别重视,一拨接着一拨的审讯俩嫌疑人。
最后,虽然没审出这两人跟特务有什么关系,但却顺藤摸瓜抓获了一窝人贩子。
当地公安局立了一大功,但根据人贩子的交待去寻找周丫蛋时却根本就没找到人。
八十年代的火车站,没有摄像头,又被人贩子无意间拖延了时间,想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周菲雅在火车上聊天时,看出那女的不像好人,压根就没说实话。
就算她们知道自己是从三宁县上车又怎么样?
一个县叫丫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贩子连她住在哪儿,姓什么都不知道,看她怎么找!
周菲雅从死巷子跑走后,就赶忙钻进火车站,上了一列即将出发的火车。
当火车况且况且地离开放牛屯后,周菲雅总算松了口气。
“活该!”路过那个围满人的巷子口,她低声冷嗤。
让她们想要算计自己,害人者终将被人害!
她可不觉得自己手段阴损,不是都说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周菲雅补了票,但没有座,只好去餐车蹭座。
坐在那儿,她却把意识沉入到空间里,想看看自己到底从那两个人贩子身上赚了多少钱。
却在看到那些钱的第一眼,她就失声叫了出来。
“啊呀!”
周菲雅突然站起来大叫吓了餐车的人一大跳,立即有列车员过来询问。
“没事没事,我,我就是刚才抽了下筋儿!”周菲雅红着脸解释。
“那同志你要吃点什么吗?”列车员扫了眼她鼓鼓囊囊的书包。
潜意思就是,你在餐车不买东西吃好意思坐着吗?
周菲雅被臊得脸皮发热,“要,给我来碗阳春面吧。”
一碗面混个座,也行吧!
等面的时候,她又垂着眼皮去看空间。
只见那只大箱子里分门别类的摆放着一叠叠钱票,还有她的介绍信和车票、家书。
十块的和十块的摞在一起,一分的和一分的摆着,各种票也分门别类的放着。
这个空间可以自动规整,也可按意识移动,到没什么奇怪的。
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的是那些钱币的新旧程度!
只见,所有的钱全都像刚从银行发行出来的一样,崭新崭新的,连个指印都没有。
票上面也新的连纹理都能看得清,这不太可能啊!
刚才她从那俩人贩子身上搜钱的时候,钱上都是污渍,甚至还有股儿味!
明明一张新的也没有,可这怎么一转眼就像洗了澡似的?
周菲雅不信邪地借着书包的遮掩从空间里偷偷取出一张大团结看。
果然,崭新的几乎能割破皮肤。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在巷子里时她看错了?
不可能吧,那女人贩子那快洗成白色的红手帕里还有张缺角的大团结来着。
可现在......
等周菲雅的视线落在角落里叠放整齐手绢上时,险些又喊出声。
那手绢、那掉色严重的手绢竟然像新的一样,鲜红夺目!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空间能给存放在里面的东西翻新?
“阳春面好了!”列车员喊了一嗓子。
“来了。”周菲雅压下脑中纷繁的杂念,恍恍惚惚地取了面,一根一根地吃。
直到撑得直打嗝儿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自言自语道:
“难道我这是真香定律里的穿越福利?”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高兴起来。
如果空间有这种功能,那自己找个残破的古董首饰进去,一翻新岂不是赚翻了?
暴富指日可待!
越想越开心,周菲雅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引得其他人频频侧目,仿佛在看傻子一样。
周菲雅急忙清清喉咙正经起来,又偷偷数了遍空间里的钱。
一共是七百八十二块六毛四,再加上种饭票布票若干。
那些票证有的是全国的,还能用,但那些地方的却是用不了了。
可这些全都是白得来的,总之,收获颇丰。
上车的时候还只有三块二,现在却翻了二百多倍,嘻嘻嘻嘻,果然暴富了。
周菲雅一路心情极好,晃晃悠悠倒了两趟火车,终于在三天后的下午到了京市。
一下车,周菲雅就在车站附近寻了个招待所。
“同志,我要住店。”
女服务员却根本不接她的介绍信,还不停地往外赶人:
“我说同志,你这身上都什么味儿啊?我们招待所的被褥可都是新洗的。”
周菲雅臊的五官扭曲,不由磨着牙道:“我加洗床单的钱总行了吧?”
服务员却依旧捏着鼻子满脸嫌弃,“那你也得去洗澡,万一有虱子呢?赶紧走吧,你!”
如果是在现代,周菲雅高低得投诉她不可。
但现在才八零年,刚刚改革开放,像这种国营单位根本就没什么服务意识。
再说,坐了这么多天的车,她早就累坏了,实在懒得吵。
最后多加房钱,又从服务员那买了件旧衣服,周菲雅才住进了招待所。

周菲雅笑得核善,“所以我一开始就是让你们帮我找工作啊!”
“是你们不想帮我找工作,想让我嫁人的!我提个条件怎么了?”
王母不屑,“就你这样的,没工作没户口,城里工人根本就不会娶你。”
心里琢磨着,要是直接让那个男方来领人行不行?
反正这死丫头没有亲人在这里,那个锅炉工又膀大腰圆的,还治不服一个女人?
打时候让她多挨两次打,看还敢来找自己家不?
周菲雅张口,“妈,你忘了吗?金山表哥先前不是娶我来着?”
“说起来,我们成亲时,爸和妈还没给我改口费呢!是不是得补一下?”
王父王母被噎得脸通红,只觉得这乡下丫头太坏了,总是威胁人。
“咳咳!”王父清了清喉咙,训了王母一句,“有话好好说,吓着孩子。”
然后又和颜悦色地对周菲雅道:“小周啊,你别急,这个不行,我们再找下一个啊!”
说完,就拉着老伴回了屋。
周菲雅翻了个白眼,直接回了屋,刚要摔门猛地一顿。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左侧的墙面上,把耳朵趴上去偷听。
筒子楼本就不隔间,房子里面的隔断更是薄。
所以,虽然王父王母的声音并不大,她还是断断续续地听了个四五分。
先是王父有些着恼的声音响起,“你别折腾了,这办法不行。”
王母不服,“怎么不行,她不就是想留在城里吃供应粮吗?我给她介绍个工人不就完了?”
王父哼了一声,“可人家说了,要照你儿子的样子找!”
那女人可不是一般的难缠,逼得紧了人家就嚷着报警找妇联的。
“我呸!”王母不忿的啐了一口,“就那贱蹄子也配嫁我儿子?”
王父不耐烦的斥了一句,“行了,你还当老师的,别说得那么难听!”
王母委屈极了,“当老师也不只眼睁睁吃亏吧?要真让小蹄子把儿子婚事搅黄了你后悔不?”
隔壁一阵安静,良久才听到王父的声音。
“可你这法子也不行啊,到时这姓周的当场翻脸直接把她和金山的事说出来怎么办?”
王母嗨了一声,“到时让男方装着点不就行了,再给她把聘礼出高点儿,不信她不同意。”
“要再不行,就让男方直接来领人,到时被窝一钻看那小贱人还能咋地?”
王父皱眉,“姓周的要是闹起来可怎么办?别忘了在乡下可还有个小的呢!”
“要是真验出来那是金山的女儿,到时就全完了!”
似乎是无奈又气不过,王母嚎了一嗓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接着又传来王父训人的声音。
“总不能真给她找个工作吧?”王母咬牙切齿地道。
王父也是一个头两个头,“总之得先安抚好她,别让燕燕知道这事。”
一墙之隔的周菲雅满意地勾起嘴角。
就知道这俩老的没安什么好心眼,不过好在还知道怕自己把事情闹大。
由衷感谢杜撰出来的女儿!
虽然事情总按自己希望的发展了,但她也不能一直守在王家。
毕竟,工作不好找是一方面,另外,她也得给王家人喘口气。
万一把他们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刚好,她也趁这个机会去羊城一趟,倒一批电子表回来赚点钱。
资金有,地址的话,她上辈子在羊城那边工作了三年。
就算现在的羊城和几十年后有差别,但多少也能摸着点儿影儿。
现在唯一差的,就是介绍信。
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而她手里的介绍信却是从家里到京市的。
用这个是买不了去羊城的车票的,只能想办法开张新的。
周菲雅将目光放在了王红梅身上。
王红梅在街道办上班,想开介绍信应该很容易,只是,想让她帮忙怕是很难。
的确很难,王红梅从小在城市长大,从小就看不起乡下人。
就是父母被下放的那几年,虽然是寄住在亲戚家,但为了不受欺负,也养成拔尖要强的性子。
现在有高知家庭的燕燕比着,她怎么可能看得起乡下来的周菲雅。
这不,一回家看到燕燕姐送来的两件半旧衣服,顿时又不高兴了。
“燕燕姐,这么好的衣服你给她干什么?给我呀!”
王红梅的嘴巴撅起老高,看周菲雅越发的不顺眼。
这番小气的做派让燕燕有些看不上,笑了笑,“红梅要的话,我有套新做的,回头给你穿。”
原本只是句客套的话,谁知王红梅却立时咧开了嘴。
“太好了,燕燕姐,我就知道你最大方了。”
燕燕的脸僵了一瞬,刚刚她把旧衣服给那乡下表妹,人家还推了两句呢。
这,这贪婪的样子也太难看了吧?
王金山见对象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急忙呵斥自家小妹:
“红梅,你上个月不是刚做了件衬衫?怎么还能朝你燕燕姐要?”
又对自己对象道:“燕燕,你别听她的,红梅不缺衣服穿。”
王红梅扭着身子撒娇,“哎呀,那不一样,燕燕姐的那件是卡叽布做的裙子,好看!”
燕燕脸上的笑容彻底笑不出来了,这脸也太大了,那件裙子她都没有穿几次!
这时,王母倒了碗红糖水过来训了女儿一句,“进屋去,别吵你燕燕姐。”
又慈爱地对准儿媳道:“燕燕,来喝点红糖水。”
燕燕没喝,她客气地说家中有事,要早点回去,然后看向周菲雅:
“表妹歇得怎么样?过两天我休息时带你去逛街吧?”
“要不让红梅带你去也行,金山哥一个男人总有不细心的时候。”
她还是觉得这位表妹有些怪怪的,没见王金山一见这表妹连话都不说的吗?
说不准他们之前要谈婚事,这表妹心里还惦着自己对象呢!
周菲雅被燕燕这番宣示主权的动作弄得很无语,皮笑肉不笑地拒绝了。
等小对象俩人走了,王红梅走到周菲雅面前,高昂起头,颐指气使地道:
“你,把衣服给我!”
周菲雅虽然不在乎两件旧衣服,但不惯她,“凭什么?”
王红梅冷哼,“这是燕燕姐的衣服,你个乡巴佬也配穿?”
“我不配穿谁配穿?你吗?”周菲雅轻蔑地扫了眼她的身材,“腰太粗穿不进去吧?”
其实现在的人普遍都比较偏瘦,胖子很少。
但都是瘦子比较起来,也是有区别的。
王红梅的腰身比起她和燕燕来说,就要粗一些。
被讨厌的人揭了短,王红梅顿时炸了,又喊又叫的就要冲上去挠人。
王家父母被吓了一跳,赶紧拦着,并把女儿训了一顿。
到不是他们偏向周菲雅,而是怕引来邻居再说漏了嘴。
王红梅在自己家里被个乡巴佬压了一头,心情可想而知。
等到睡觉时,她的怒气暴涨,再度发起飙来。

王姨气得想骂人,没好气儿道:“不上不上,我就是陪你来的!”
喊完之后,她就把布兜子用力抢了回去,还狠瞪了周菲雅一眼。
“哎呀,老姨你生什么气啊?难道你兜子里的钱多?”
周菲雅不满地大声喊着。
旁边的人目光刷地一下全都看了过来,落在那只花布兜上。
王姨脸都黑了,这死丫头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不诚心招贼吗?她连忙假笑着道:“这里哪有钱啊?是药,这里是我吃的药,怕你弄混了。”
“是药啊!”周菲雅甩甩被勒疼的手,嘀嘀咕咕地去了厕所。
她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也当做没听见。
直到远远看到有居民区的影子,周菲雅才打开门。
旁边一个很急的妇人用方言怒骂了她一句,然后砰地锁上门。
王姨也等的着急了,“丫蛋,你怎么那么长时间?你五舅都等你半天了。”
“什么五舅?”周菲雅的视线落在一旁身形魁梧,长相凶恶的汉子身上,立马就后悔了。
老姨都是假的,这五舅能是真的才怪!
先前还想着凭借自己学了三年的武术经验,想要生擒个人贩子来着。
现在面对这个五舅,她只想缩回厕所里锁好门,这人五大三粗的她可打不过。
五舅目光淫邪,呲出一口大黄牙,“哟,这就是丫蛋侄女啊,长得可真俊!”
视线落在周菲雅的胸脯上,喉结吞咽了一下,让人极为不适。
周菲雅侧了侧身,有些后悔跟人贩子虚以委蛇了,万一跑不了,自己一辈子可毁了。
王姨见她沉着脸不说话,心里咯噔一声,给五舅打了个眼色。
两人悄悄把两头的路给堵上了。
“老姨啊!”周菲雅挤出一抹苦笑,拉过王姨,小心扫过人挨人的车厢和过道。
“那个,你有卫生纸吗?”她的声音很小,带着羞涩和不安。
以为露了馅的王姨顿时一怔,“啥?”
周菲雅红着脸难为情,“我的那个来了,得用纸。”
王姨暗松了口气,“我就带了点草纸......”
“不行,我就要用卫生纸!”周菲雅一推她,“我去找列车员买!”
两个骗子一激灵,可不敢往列车员面前凑,急忙堵住了她的路。
刚巧这个时候火车慢慢停了下来,外面的站牌上写着三个大字:放牛屯。
王姨用力一抓周菲雅的手,“车上哪有卖的,走,我带你下车去小卖部买。”
周菲雅一扭身子,“不行,车开了该赶不上了。”
这时车门打开,一大群人上车的下车的,呼的喊的,周围乱了起来。
王姨和五舅两个人一个拉一个推,就把周菲雅往车下拽。
“丫蛋你就放心吧,这站得停十五分钟呢!”王姨嘴上安抚着。
五舅的手时不时的推上‘外甥女’的屁股,“好侄女别怕,赶不上车跟着舅舅去住啊!”
周菲雅怒红着脸,不情不愿地跟着下了车,就拽着王姨往那边卖东西的小卖部跑。
“老姨,你得给我付钱啊!”
原本在暗笑碰着个傻子的王姨瞬间板起了脸,一把甩开她,“老姨也没钱了,你自己买。”
都坑了自己十几块了,还给她花?不把这死丫头卖个十几次她都出不了这口气!
周菲雅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老姨,你咋这抠搜呢?”
死棒槌!女人贩子气的要死,“你爱买不买,反正我没钱。”
好吧,看样子是薅不成羊毛了。
周菲雅一溜小跑冲进了小卖部,王姨怕花钱便等在了店外。
那位五舅也在门口附近徘徊,不时往店里看一眼,生怕到手的羊再跑了。
站在小卖部的最里面,周菲雅伸头往外面看了看,那两人立马移开了目光。
“一包卫生纸!”她大声说完,又小声道:“再麻烦你借我只笔和纸。”
火车站里的小卖部通常不用票,但卖价稍贵。
售货员看着多出来的一分钱,心领神会收了起来,然后给了她纸笔。
趁着有新的客人进来挡住了视线,周菲雅快速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出了小卖店,她就嚷嚷着赶紧上车。
王姨死死抓着她的胳膊,皮笑肉不笑:
“丫蛋啊,现在车上那厕所你都排不上号,走,我带你去个背人的地方垫上。”
周菲雅不乐意,但架不住大娘力气大,到底被推拉着进了条死巷子。
王姨看着瞪自己的傻子,忍不住问:“你咋不垫纸呢?”
难不成被她发现了?又一想,都到这儿了,发现还能怎地?
等自己把她迷翻的,有老五在,一准把人扛走。
想到这儿,大娘的脸色一变,从慈眉善目变成了尖酸刻薄,取出纸包打开一扬。
那个纸包里的粉末就兜头盖脸的朝周菲雅洒了过去。
刚好顺风,一点儿不落全呼她脸上了。
“咳咳!你干什么呀!”周菲雅差点被迷了眼。
变了脸的王姨啐了一口,“干什么?当然是把你卖了数钱啊!蠢货!”
周菲雅仿佛被吓到了,闷着头就要往巷子外面跑。
长相凶恶的五舅伸手就将人抓住了,“过来吧,小蹄子!”
“别挣扎了,你中了我的药粉,马上就晕......哎,你!”
王姨得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这傻丫头回身朝他们也洒了一蓬药粉。
黄褐色的药粉扑面而来,味道好像有点熟悉。
不等她想明白,就听扑通一声,高大的老五死狗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经验丰富的王姨心道不好,再抬脚想跑,却是天旋地转,整个人困意袭来也栽倒了。
最后只听见那蠢丫头说的风凉话,“做坏人可是会有报应的!”
这女人的药粉早在车上抢包时,就被她借着空间的掩护给换成了巴豆粉。
看到这两人倒在地上,周菲雅忙闭着气躲出老远,可千万别误伤自己。
好在,行动很顺利,她成功用偷来的药粉药翻了两个人贩子!
等了好一会儿,见那俩人一动不动,周菲雅才松了口气。
总算不用被卖了,然后就冲上去对两个昏倒的人一顿拳打脚踢。
“呸,该死的人贩子,还想卖我?去死吧!”
踢累了,她的目光落在王姨的花布兜上,然后直接从中取出了一叠钱。
权当自己的精神补偿费了!
顾不上数,周菲雅直接把钱放进空间里,接着又把目光落在五舅身上。
呼哧呼哧!
周菲雅喘着粗气把两个人贩子身上扒了个精光,藏在裤衩子里的钱都没放过。
最后,周菲雅又给他们摆了POSE,把送他们进监狱的证据放好,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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