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远侯宋如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苗疆圣女后,父兄和未婚夫悔疯了宁远侯宋如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宁远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宁远侯大婚前夕。爹爹却将合婚庚帖上的名字换成了庶妹宋如雪。宋如雪趁机霸占我娘留给我的嫁妆,抢走我的凤冠霞帔。我连夜出府,去找宁远侯为我做主。谁知,他却亲手将我绑回丞相府,交给兄长。废弃的后院里,我至亲的兄长和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将我毁容断腿。“这是你欠如雪的,她才该是相府嫡女,配得上这世间一切的荣耀。”被勒死的那一刻,我含冤负屈,流下血泪。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前一天。……“姐姐,我和秦哥哥才是真心相爱,求你把婚事还给我!”宋如雪紧紧拉住嫁衣的一角,泪眼涟涟地向我恳求。我一团乱麻地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兄长宋珏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看到满脸泪水的宋如雪,他立马心疼皱眉,指着我的鼻子怒骂道:“宋若棠,你给我安...
《偏心苗疆圣女后,父兄和未婚夫悔疯了宁远侯宋如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与宁远侯大婚前夕。
爹爹却将合婚庚帖上的名字换成了庶妹宋如雪。
宋如雪趁机霸占我娘留给我的嫁妆,抢走我的凤冠霞帔。
我连夜出府,去找宁远侯为我做主。
谁知,他却亲手将我绑回丞相府,交给兄长。
废弃的后院里,我至亲的兄长和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将我毁容断腿。
“这是你欠如雪的,她才该是相府嫡女,配得上这世间一切的荣耀。”
被勒死的那一刻,我含冤负屈,流下血泪。
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前一天。
……“姐姐,我和秦哥哥才是真心相爱,求你把婚事还给我!”
宋如雪紧紧拉住嫁衣的一角,泪眼涟涟地向我恳求。
我一团乱麻地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兄长宋珏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
看到满脸泪水的宋如雪,他立马心疼皱眉,指着我的鼻子怒骂道:“宋若棠,你给我安分一点!”
“霸占我们宠爱多年,这份婚事是你欠如雪的。”
“如雪和秦央才是天赐的金玉良缘,我劝你最好乖乖的交出来。”
不等我开口,宋如雪紧接着火上浇油:“如今庚帖上的名字已经换成我了,这凤冠霞帔姐姐理应让给我,怎能偷藏着不给我呢?”
宋珏听后,立马扬手给了我一巴掌:“宋若棠,你真是个不孝不悌的畜生,只会欺负弱小,快点将如雪的嫁衣还给她!”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扇得我脸颊生疼。
原来混沌不清的脑子却因此猛然清醒。
我重生了。
回到了大婚前一天。
对于宋珏的偏心,我早就已经麻木了。
前世,爹爹将宋如雪和她姨娘带回府后,宋珏和爹爹就像着了魔般,眼里只有庶妹。
秦央因为宋如雪,将我们的约定抛诸脑后,留我一人在雪地里等到白头。
宋珏因为我不小心踩脏了宋如雪的裙摆,罚我跪在祠堂,给她磕一百个响头祈福。
爹爹更是为了宋如雪的一句想看烟花,将娘亲的骨灰制成烟花,燃遍满城。
往事历历在目,我忍不住心中酸涩,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中的嫁衣。
我知道就算争来这份婚事,最后也是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但,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谁知我刚一松手,宋如雪就顺势栽倒在地。
她捂住膝盖,梨花带雨地哭诉:“姐姐,就算你心中对我不满,也不该推我撒气啊。”
“哥哥,我好疼啊……”宋珏闻言,立马愤怒地瞪向我。
“宋若棠!”
他咬牙切齿地扬起手,蓄足了力气就要朝我扇来。
“住手!”
门外,爹爹带着秦央走了进来。
再见秦央,我忍不住心中酸涩。
我与他青梅竹马,也曾互诉衷肠。
可是郎心易变,如今他的眼里心里只剩宋如雪。
折断手脚的痛楚还挥之不去,我看向少时最疼我的爹爹,期盼他还能对我有一丝怜悯。
“爹……”可我刚刚开口,爹爹就冷着脸打断我。
“若棠,强扭的瓜不甜,秦央和雪儿两情相悦,你就成全他们吧。”
对上爹爹冰冷的眼神,我心中的那簇火苗顿时熄灭。
可爹爹却误以为我不同意,加重了语气怒斥道:“你若不从,休怪为父不客气!”
我苦笑出声,为自己刚刚的期待而自嘲。
前世的惨死还不足以让我看清他们的面目吗?
若不是爹爹默许,秦央和宋珏怎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残害我这个相府嫡女。
再活一世,我在他们心中依旧比不上宋如雪的一根头发丝。
忍着眼中的酸涩,我解下腰间与秦央的定亲玉佩,扔在宋如雪脚边。
“祝你们白头偕老。”
宋如雪没找到,爹爹没到月底就撒手人寰。
临死前,他特意将我叫到床边,老泪纵横地摸着我的发顶说道:“若棠,是爹爹糊涂,爹爹差点害死了你啊。”
此时的他回光返照,似乎恢复了一分清明。
但是想起他对我和我娘做的那些混账事,我心中五味杂陈,原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爹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犹豫,叹了口气道:“棠儿,爹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但是最后一次,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爹爹……”他双眼期盼地看着我,一双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跳出来。
我嘴唇开开合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爹爹眼中的光逐渐熄灭,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抽搐几下后,便浑身僵硬地倒了下去。
只有一双浑浊的眼睛仍然不甘地大睁着。
我颤着手帮他合上眼,用只有我和他能听见的声音喊了声:“爹爹——”当晚,丞相府里刮起了白幡。
我和宋珏披麻戴孝,为他办了丧事。
出殡那天,我派人放出风声,说是要在爹爹坟前烧死母蛊,为他报仇。
宋如雪逃跑那日走得急,还将自己的母蛊落在丞相府里。
母蛊与她心脉相连,若是烧死了,她自己也会危在旦夕。
所以我不信她不来。
只要她来,我便让她有来无回。
棺椁下葬后,我和宋珏站在墓碑前默哀。
突然,身后一道疾风袭来,我连忙闪身,就见秦央单手持剑,朝我袭来。
宋如雪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不停地摇动自己手中的铃铛。
“宋若棠,把我的母蛊交出来!”
她的铃铛摇得越快,秦央的攻势就越凌厉。
几招之后,我终于避无可避,狼狈地摔倒在地。
装母蛊的盒子也从我的袖中掉落,被宋如雪用一根银线勾了过去。
她勾唇冷笑:“哼,敢用母蛊威胁我,我今天就让你去给爹爹陪葬!”
宋珏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将我护在身后。
“你别想伤到若棠一根头发!”
宋如雪闻言,故作受伤地摸了摸眼角:“哥哥,你难道不疼我了吗?”
宋珏不为所动,展开双臂,戒备地看向她。
见宋珏偏心护我,宋如雪顿时面色狰狞。
“好啊!
既然你护着她!
那你就和她一起去死吧!”
“秦央!
上!”
她继续摇响铃铛,秦央立马朝着我们发动攻势。
宋珏狼狈躲避,朝着秦央大吼:“秦央,你疯了?”
可是秦央却像是没有听见般,固执地提剑,朝我劈来。
他本就出身将门,武艺高强。
而宋珏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情急之下,宋珏只能抱住秦央的腿,来阻止他的动作。
“若棠!
快走!”
秦央行动受限,恼怒地看向身后的绊脚石。
他调转剑头,狠狠地朝宋珏背上刺去。
宋珏喷出一口鲜血,却仍然不肯放手。
“快走啊!
若棠!”
秦央麻木地举剑,一下又一下地捅在宋珏的背上。
那宽阔的后背此时已经鲜血淋漓,宋珏也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哥哥!”
这时候,我心中对他的怨恨已经消弭不见,只剩无尽的心痛。
“走!”
宋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我大喊,揪着秦央裤脚的手渐渐垂落。
我不敢再耽搁,擦干眼泪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活着,才能报仇。
我骑着快马在茂密的森林中急速穿行。
哪怕脸颊不时被横生出来的枝桠刮出一道道伤痕,火辣辣的疼,我也丝毫不敢放慢速度。
因为宋如雪正紧咬着不放,死死地追在我的身后。
“宋若棠!
你乖乖束手就擒,我还能饶你一命!”
宋如雪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我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再次狠狠地挥动手中的马鞭,加快了速度。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捕兽坑。
那深不见底的大坑仿佛一张狰狞的大口,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以现在的马速,我根本无法避开那个深坑。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如果就这样径直掉入坑中,就算侥幸不死,恐怕也会身受重伤。
前有狼,后有虎,我紧张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着脱身之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瞥见了捕兽坑上方垂落下来的一根粗壮藤条。
刹那间,我福如心至,有了主意。
眼看着马匹就要坠入深坑之中,我毫不犹豫地伸手奋力抓住了上方的藤条。
借助藤条的韧性,我成功地缓冲了下落的势头,轻盈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宋如雪风驰电掣般地紧跟着冲了过来。
只可惜,她显然没有预料到这里竟然隐藏着如此陷阱,更没有发现那根救命的藤条。
于是,她连同身下的骏马一起,毫无防备地直直跌入了深深的捕兽坑内。
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一阵尘土飞扬。
秦央护在她的身下,成了她的人形肉垫。
宋如雪只是擦破了点皮,并没有受什么重伤。
倒是秦央,因为猝不及防从高空坠落,还被宋如雪压在身下,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宋如雪根本不管秦央死活,笑着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你跑啊!
现在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她一步步朝我逼近,丑陋的母蛊在她手指上扭曲着,发出“唧哩哩”的叫声。
“宋若棠,受死吧!”
随着她摇动手中的铃铛,那条母蛊顿时挺直身子,朝我扑来。
我连忙闪身避开,那母蛊撞在坑壁上,停住了动作。
但听到宋如雪的铃铛声,它又蠕动着朝我扑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摘下腰间的艾草香囊,捉住了母蛊。
母蛊在香囊里疯狂挣扎,想冲破束缚。
宋如雪也焦急地加快手上的动作。
我死死攥紧香囊口子,毫不犹豫地掏出火折子,点燃了香囊。
艾草是驱邪的良药,它烧出的烟雾,蛊虫闻之即化。
我说要烧死母蛊,当然不是虚张声势,而是问过宫中御医,得知的秘方。
御医虽然解不了蛊毒,却知道如何杀死母蛊。
只不过当时我身中蛊毒,若是直接杀死母蛊,我也活不了。
随着火焰越烧越旺,母蛊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到最后,它连同艾草香囊一起,化为灰烬。
灰飞烟灭的那一刻,宋如雪的铃铛骤停,猛的喷出一口鲜血。
“宋若棠!”
她咬牙切齿地看向我,眼中恨意滔天。
“你竟敢烧死我的母蛊!
我要杀了你!”
她掏出靴子里的短刀,朝我冲来。
我连忙闪身避开,短刀划在坑壁上,爆出一串火花。
一击不成,宋如雪恼羞成怒地重新刺出一刀。
我想避开,却被脚下的藤蔓绊住脚,直直地朝前扑去。
眼看短刀就要扎进我的胸膛,我惊恐地瞪大双眼,而宋如雪却得意勾唇。
“去死吧!”
我避无可避,准备闭眼受死。
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胳膊揽住了我的纤腰。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我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第二天,相府里张灯结彩,格外热闹。
宋珏背着一身红衣的宋如雪走到门口,将她交给了秦央。
秦央满心欢喜地看着宋如雪,正准备扶她上轿,就听宋如雪娇声道:“且慢!”
“怎么没有看见姐姐?
我出嫁她却不来送,莫非是还对秦哥哥有非分之想?”
她这话一出,秦央和宋珏同时皱眉。
宋珏忍着怒气吩咐道:“来人,去请大小姐!”
彼时,我还在屋中沉睡。
只着一件中衣就被人粗鲁地脱下床。
他们不顾我的衣衫凌乱,一路强行将我拖到门口。
一看见我,宋如雪就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委屈道:“我大喜的日子,姐姐为何穿的如此素净?
莫非不想祝福我和秦哥哥吗?”
她一皱眉,宋珏立马下令:“来人,扒了她的这身衣服!”
宋如雪不怀好意地劝阻:“何必这么麻烦呢?
来人,上荆条。”
她身后的丫鬟立马会意,拿着一根手腕粗的荆条狠狠抽在我的背上。
顿时,我的后背皮开肉绽,鲜血渗出宛若点点红梅开在我的白色中衣上。
宋如雪满意鼓掌:“花开富贵,这才够喜庆嘛!”
见她笑了,父兄和秦央都满意地点点头,任由荆条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我身上。
本就轻薄的中衣如今已经破烂不堪,露出红色的小衣和我胸前的玉坠。
宋如雪顿时目光一凝,伸手扯下我脖子上的玉坠。
“这玉坠也是嫡母留下的嫁妆吧?
也该归我才是,姐姐你怎能私藏?”
我心下一紧,就想扑上前去抢夺。
“还给我!
这是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了!”
娘亲留下的东西本就不多,却被宋如雪尽数夺去。
我严防死守,才暗中保留下了这枚娘亲亲手打磨的玉坠。
没想到如今还是被她发现了。
我竭力往前扑去,想夺回宋如雪手中的那枚玉坠。
可没等我碰到宋如雪的裙摆,秦央就一脚踹向我的胸口。
“你的东西能被雪儿瞧上,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
宋如雪佯装害怕地躲进秦央的怀里,眼底却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愤怒与绝望交加,一口黑血从我嘴里喷涌而出。
我捂着嘴剧烈咳嗽,却还挣扎着想上前。
爹爹见状,忙吩咐下人将我绑起来。
拉扯之间,我眼前一黑,突然晕了过去。
宋如雪上前,用脚尖踢了踢我。
“姐姐,别装了,这小把戏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宋珏闻言,将她拉到身后:“如雪,让开,小心脏了你的脚,让我来!”
混沌中,我还没能明白宋珏要干什么,就感到额头一阵剧痛。
不知道是什么重物狠狠地砸中了我的头,耳边是宋珏的怒斥。
“宋若棠,别装了,赶紧给我起来!”
鲜血喷涌的同时,我的心也渐渐下沉。
我是他的亲生妹妹啊,他怎能对我下手如此无情。
难道重来一世,我还是逃脱不了惨死的命运吗?
温热的血液顺着额角流下,剧痛中,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丫鬟喜儿红肿着眼守在我的床边:“小姐,你终于醒了。”
我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沙哑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没等喜儿回答,门口就传来一声怒喝。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真不知道你从哪里染了这不干净的东西!
竟然搅得如雪的婚事都没办成。”
爹爹和宋珏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了我两巴掌。
宋珏更是直接撸起我的袖子,露出我手腕上的一颗红痣:“你自己看!”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原本洁白无瑕的手腕上突然多了一颗红点。
那红点很是眼熟,比针孔大一些,比蚊子咬的红肿又小一些,却红得格外妖冶。
我突然想起娘亲死前,手腕上也是突然多了这么一颗红点。
那时我以为是蚊子咬的,现在想来,怕是另有隐情。
“这是苗疆的蛊毒,只有苗疆圣女能解,否则中蛊之人活不过三日。”
宋珏像看死人一般看向我,眼中难得多了一丝怜悯。
我惊骇抬头,一股凉意流向四肢百骸。
既然注定要死,那我再也不能像前世那样白死。
死前,我定要揪住幕后黑手。
两天后,我已经病得下不了床,我让喜儿放出风声,说我命不久矣。
果不其然,宋如雪当即得意地来见我最后一面。
床榻上,我咳嗽不止,接连呕出几口黑血来。
宋如雪走到床边,用力扣住我的下巴:“这就挺不住了?
比你娘没用多了。”
我眸光微闪,假装惊讶地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宋如雪但笑不语,我红着眼追问:“你若不说,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信奉巫蛊之术的人,当然也相信鬼神之说。
宋如雪面色一凛,将我甩在地上:“告诉你也无妨,你娘跟你一样,根本不是得风寒死的,而是中了我的赤心蛊。”
“蛊毒发作时犹如烈火烧身,可寻常人却以为是高热不退。”
“如今能死个明白,你可高兴?”
说完,宋如雪仰头长笑,我也低低笑出了声。
见我不哭反笑,她恼怒地皱眉:“死到临头,你笑什么?”
我擦了擦唇边的黑血,冷笑道:“不如你自己回头看看?”
宋如雪连忙转身,只见门口站着一脸阴沉的宋珏和爹爹,已经不知站了多久。
我轻笑出声:“爹爹,兄长,方才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娘亲根本不是因我而死。”
“这么多年,你们都认错了仇人,报错了仇,真是可笑!”
爹爹站在门口岿然不动,对此无动于衷。
可宋珏却双手紧握成拳,快步进屋,将宋如雪踹翻在地。
“你这个毒妇!
骗得我好苦!”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宋如雪的喉咙,手背青筋暴起。
“哥哥,是姐姐故意引你来的,你不要被她骗了啊……”宋如雪还在拼命抵赖,宋珏手上的动作一顿,似乎有些犹豫。
我捂着胸口,艰难道:“事到如今,你还看不清她的真面目吗!”
宋珏脸色一沉,重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宋如雪面色涨红,快要窒息时,她摇响了袖子里的铃铛。
刹那间,我浑身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噬般,又痛又痒。
“啊——”一大口黑血喷涌而出,我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若棠!”
意识消散前,我看到向来对我冷脸的宋珏,满脸担忧地朝我扑来,撕心裂肺地呼喊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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