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泞陆淮亦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之军属大院甜蜜蜜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祖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营饭店在县城里还是挺出名的,上午十点不到门口已经有不少人了。苏泞拎着篮子朝着后门走去,后门有个看守的大爷将苏泞拦了下来。“小同志,吃饭去前面,后面不开放。”苏泞急忙回应着:“老同志你好,我是附近村的人,我听说咱们国营饭店正在收菌子,你瞧我这是新鲜的野生菌品相都好着呢。”“收菌子?”大爷伸着头朝着苏泞篮子里看了看,这一朵朵菌子看样子是晒干过水分,品相确实很好。“这事还真没听说过,今早采购员出去采购猪肉了,没听说要收菌子啊。”大爷有些纳闷。苏泞连忙乐呵呵的朝着大爷递过去一些说道:“没事大爷,这些你先收下尝尝鲜。咱们这要是不收我就先去其他地方问问。”大爷瞧苏泞挺会来事又见她挺不容易,叫住了她:“小同志,你等等,我去给你问问去。”大爷进去...
《重回八零之军属大院甜蜜蜜小说》精彩片段
国营饭店在县城里还是挺出名的,上午十点不到门口已经有不少人了。
苏泞拎着篮子朝着后门走去,后门有个看守的大爷将苏泞拦了下来。
“小同志,吃饭去前面,后面不开放。”
苏泞急忙回应着:“老同志你好,我是附近村的人,我听说咱们国营饭店正在收菌子,你瞧我这是新鲜的野生菌品相都好着呢。”
“收菌子?”大爷伸着头朝着苏泞篮子里看了看,这一朵朵菌子看样子是晒干过水分,品相确实很好。
“这事还真没听说过,今早采购员出去采购猪肉了,没听说要收菌子啊。”大爷有些纳闷。
苏泞连忙乐呵呵的朝着大爷递过去一些说道:“没事大爷,这些你先收下尝尝鲜。咱们这要是不收我就先去其他地方问问。”
大爷瞧苏泞挺会来事又见她挺不容易,叫住了她:“小同志,你等等,我去给你问问去。”
大爷进去没一会,很快跟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同志你好,我是国营饭店的王经理,听何大爷说你是来卖野生菌的?”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着苏泞,似乎不敢相信就眼前看起来像个娇娇女一样的人,会上山采野生菌。
王经理生怕苏泞不懂又补充说道:“这山上虽然有挺多菌子,但是不是什么菌子都能吃,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是会吃死人的。”
苏泞乐呵呵的笑着然后递过去篮子:“王经理你看看。”
王经理并不当回事,觉得就苏泞这样的,能采点树菌就差不多了。
结果篮子一掀开他惊得是目瞪口呆。
这篮子里面不仅有鸡枞,牛肝菌,松茸也有,还有好些不错的菌子。
这些菌子明显是经过处理过的,没有多余的泥巴,水分也控干了点,每一朵看起来都非常诱人。
他们不是没有收过老乡那的野生菌,但是往往带来的都是混着泥土和杂草的,有些老乡生怕不够分量还一个劲洒水。
后厨收拾起来要多费劲就有多费劲,费劲巴拉的收拾出来也不够秤,久而久之他们收的也少了。
“你这打算怎么卖?”王经理变了脸色,笑眯眯的问着。
“我听何大爷说,咱们国营饭店并不是很想收。这没关系,王经理看看品相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先给其他家送去,以后有其他的王经理再看看呢。”
苏泞这番话把王经理想以不是很想收为由故意贬价了。
王经理一听慌了,拦住苏泞说道:“收收收,你这品相说实话确实不错。尤其这松茸光是闻着都香,肯定是野生的。你还精心处理过这一篮子怕是得三篮子才出得了这品相吧。”
苏泞也是淡淡一笑:“王经理慧眼。”
“这样吧,现在市面上的鲜菌是五毛一斤,你这的鸡枞牛肝菌这些品相确实很不错,我给你开八毛一斤。另外这松茸给你按照两块一斤收。有多少要多少。”
王经理开的价格还是很公道的。
苏泞点头同意了,一过秤,松茸有12斤,鸡枞牛肝菌有七斤多。
王经理倒也大方没和苏泞继续磨叽,12斤松茸给了24块钱,其他的野生菌按照8斤收给了6.4元。一共到手30.4元。
这钱,苏泞没要又给王经理塞了回去,让他帮忙兑换点各种票。
现在买什么东西都还需要票,没有票也挺麻烦的。
王经理人倒是挺大方,二话不说给她兑换了一堆票。
苏泞挺美的,最重要的是王经理认可了她这篮子里采摘的野生菌并表示以后苏泞这边拉的他都收。这等于给苏泞多开了一条发财路,。
苏泞卖完东西便朝着供销社去,现在乡下房子是有了,但是什么生活用品也没有。
柴米油盐酱醋茶,床单被罩等等啥都需要。
原本她手上有一百,这买了一堆,所剩无几了。
“这钱还真是不经花啊。”苏泞咂舌,买完东西她又去了趟邮局给自家邮寄了一封信。
她被人算计又和人领证的事,暂且没打算告诉家里。
就她爷爷那强势的个性,肯定会让她离婚然后,让何梁生娶她,把这事压下去的。
她爸那愚孝的烂好人更是会在一旁和稀泥。
到最后,她又让何梁生一家算计成功。
这一世,还想让她做踏板想都别想!
她得抓紧时间赚钱,至少要让苏家的人知道,她苏泞并不是非得靠家里,她的事也能自己做主!
苏泞从邮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陆淮亦。
“你卖的怎么样了?”苏泞凑了上去,却见陆淮亦板车上多了不少工具。
陆淮亦拿出一张大团结塞到她手心,“一共卖了15元。我买了一些工具,回去把屋顶补补,这是剩下的钱。”
苏泞手心有些滚烫,他们其实不过是协议结婚。
但他这举动,好像他们真是夫妻一样。
苏泞扬起笑脸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的菌子渠道打开了,国营饭店的王经理也说后续我们还有这么好品相的也卖给他。我在供销社那买了不少东西,一会回去的时候我们拉回去。”
“还剩不少钱呢,走,买几斤肉回去,咱们好好吃一顿。”
苏泞坐在驴车上,车上满满当当都是她的东西,还有几斤肉和猪下水。
“你还吃猪下水?”陆淮亦发现自己也有点小瞧这女人了,这东西很多大老爷们都不爱碰,嫌味,难吃。
苏泞扬起头,漂亮的小脸写满了得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可别小看猪肝,猪大肠猪心这些一会保准你好吃的停不下来。”
两人回村的时候碰到了何梁生和孟媛等人。
何梁生阴沉着脸瞧着驴车上两人在那有说有笑很不是滋味。
孟媛有些讥讽,面上带着假笑:“看来泞泞在这乡下过的挺快乐的。”
“装的。都是装的。”
张荷花赶来口渴的找人拿了个勺,直接在路边缸中舀了一勺大口喝了起来。
“你们知道我今天进县城看到谁了吗?”张荷花见大家看她,立马说道,“我看到苏泞在国营饭店门口和那饭店的王经理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聊什么。”
“我还看到苏泞给那王经理塞了三张大团结!”
苏泞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门口,就知道某人到了。
“怎么能这么算了。”
何梁生大步向前,一把抓住苏泞的手,“跟媛媛道歉。”
何梁生阴沉着脸,仿佛苏泞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前世就是这样,只要孟媛一哭,何梁生就义无反顾的维护她。
甚至都懒得去探查一下真相。
苏泞有些吃痛的皱紧眉头,陆淮亦上前扣住何梁生的手腕,面不改色:“松手。”
何梁生吃痛的闷哼一声不情愿的松开了苏泞的手。
他毕竟是知识分子哪里像这大老粗力气那么大,但眼下那么多人看着,这多让他下不来台。
何梁生眼神也变得阴鸷,“苏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苏泞微微偏头,“何大少这么有钱,自己不会送吗?非要拿我妈给我邮寄的发夹做礼送人?”
苏泞眼睛是笑着的,但没有一点笑意。
何梁生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苏泞这是什么意思,威胁他吗?
真以为以前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威胁他了?
要不他怎么对这个富家千金这么厌恶,简直就是地主阶级,当初斗地主,怎么没把她家斗倒!
“泞泞,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梁生做朋友,又不是看上他的小恩小惠。”孟媛立马出来装好人。
苏泞气笑了:“所以你看上了我的恩惠了?我赏赐你了吗?你就不要脸的要!”
孟媛脸皮子有些发红了 ,苏泞当初确实没有说送她,只是因为她看着喜欢,梁生就拿过来给她戴上了。
可她当时也没拒绝啊,这不就是送她了。
就在几人对峙的时候张荷花在一旁鬼鬼祟祟着,忽然她举着一个亮晶晶格外好看的珍珠发夹说道:“找到了,苏泞偷的发夹找到了!”
原本没有见到东西大家还觉得没什么,真见到了立马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也太好看了吧!
“苏泞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张荷花好不得意,现在她和何梁生都可以给孟媛作证,这是孟媛的。
“嗯,是我的。”
苏泞点点头,眼看着张荷花孟媛脸上写满得意的时候,她掏出了邮寄单,单上写着,苏泞收,邮寄物:珍珠发夹。
“村长,我想知道我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了,”
“我更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这么想要别人的东西,就要硬说是别人送的,别人都不乐意送,还要硬说是送的,杨婶,如果赶明有人到你家说你硬要送她十斤肉,然后给你拿走了。这东西就是别人的了?”
苏泞对杨婶说道,这杨婶是妇女协会的,村里有名的大喇叭,什么话到她嘴里一传就又变味了。
杨婶一听有人打她家肉的主意立马黑了脸,因为她还真藏了十斤肉呢,生怕别人知道了蹭她吃喝。
“呸,那就是纯臭不要脸了。自己没本事赚的东西,看上别人的就上赶着要,这不是没脸没皮吗?孟知青,不是婶说你,你好歹是个知识分子,再喜欢那也是人家家里人送苏知青的,你犯得着明抢吗?”
杨婶号召力大,她这一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瞧着板板正正的女同志,怎么思想觉悟这么低。光想着别人的。”
“别人的再好也是别人的啊,别人不愿意给你,就叫偷啊。那要这么说,我们这小村可容不下你这大佛,万一哪天你看上俺家男人,叫你上赶着要走了。”许婶也笑了出声。
孟媛脸黑到了极点,怒瞪了许嫂一眼,就她家那瘦的跟竹竿一样的糟老头子,她是疯了才会看上。
何梁生见众人风向都向着苏泞,拧了一下眉有些不悦。
“苏泞,我真是错看你了。”何梁生满脸,仿佛第一天认识苏泞一般。
也是,从前的苏泞只会跟个哈巴狗一样围着他转。
为了讨他的欢喜,只要他心疼的人儿受委屈,她就上赶着认错。
苏泞有时候想想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作践自己,就为了这么一个男人?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少不成?
眼前何梁生要走了,孟媛和张荷花站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耳根都红了。
孟媛紧紧攥着衣角快要哭的模样说道:“对不起泞泞,我要知道你不想给我我就不跟你要了。当初我戴的时候,你也说好看,我还以为你是默认送我了。原来是我误会了。”
原本还想说孟媛的人,见她在那委屈模样,又有些心疼了。
毕竟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到底也是误会罢了。
只是孟媛这话不禁让人嘀咕起来,这苏泞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谁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孟媛眼见众人面色怪异,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事苏泞也休想干净的了!
孟媛拽着张荷花的衣服就想走的时候,苏泞上前挡住了他们:“我有说你们可以走了吗?”
张荷花阴沉着脸,“你什么意思?”
苏泞朝着她摊手:“你刚刚没有经过我允许就私自翻我东西,现在我有理由怀疑,你偷了我十块钱。”
陆淮亦依靠着墙,那高大的身影就这么挡住门口,宛如门神一般。
眼见不能走了,孟媛和张荷花脸色都气愤极了,“苏泞,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偷你钱了!”
苏泞抬了抬眼皮:“村长麻烦叫人搜一下身,这两人这么着急走,肯定是想要藏证据呢。”
孟媛气的脸都变了色:“泞泞,你肯定误会了,荷花不是那种人,她不可能偷钱的。”
“哦。所以是你趁我不注意偷了我十块钱?”苏泞挑眉。
张荷花气的火冒十丈,“苏泞,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是谁欺人太甚。不由分说就带着一群人冲我家里来诬陷我偷钱,谁能有你们这般欺负人?”苏泞冷冷说着,“那十块钱是我家里人连同发夹一起邮寄的,孟大小姐应该最清楚了。”
孟媛死死握紧自己那十块钱,这是梁生给她的,才不是苏泞的!
何梁生的敷衍让孟媛心情失落到极点。
她不理解,为什么苏泞可以,她就不可以。
要论长相她觉得自己也不输给苏泞什么,更何况,她还是佣人的女儿。
而她却是工人阶级的女儿,这苏泞跟她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媛媛,你回来了。苏泞刚刚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张荷花对孟媛说道,“你快看看,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刚刚她在那床边磨磨蹭蹭的,我就怕她手脚不干净。”
孟媛假装惊讶的捂嘴,然后说道:“荷花,你可别乱说。我相信泞泞不会那么做的,她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
“这谁知道呢,她都嫁给了那个流浪汉,谁不知道那流浪汉家徒四壁,她本来就是何少家里佣人的孩子。追求何少不成,现在没钱用了,保不准有什么歪心思。”张荷花讥讽着。
孟媛脸上好不得意。
苏泞,你就算嫁了个小白脸有什么用,还不是穷!
她只要把何梁生的心牢牢抓住,让苏泞在他心底的形象彻底破灭就好。
只要苏泞没有一点返城的机会和希望,她孟媛就一定能够上位!
孟媛咬了咬牙决定拿出她的积蓄破费一下,只要把张荷花这个蠢货拉拢到自己阵营,以后脏事哪里还需要自己做。
孟媛去床下掏出了一个罐子,满心欢喜的打开结果发现只剩下一张十块钱,她的珍珠发夹不见了。
那可是海外的发夹珍贵着呢,国内都没有她这也是独一份啊!
就这么没了!
“我的发夹被人偷了!”孟媛大叫一声,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张荷花连忙围了过来,“会不会苏泞干的,我就说她刚刚在这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做什么,一定是她偷的!”
张荷花的大嗓门吸引来了不少围观的女知青,有个女知青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珍珠发夹不是苏泞家里人给她邮寄的嘛,什么时候成孟媛的了。”
女知青看着气势汹汹的两人也不敢说太大声。
孟媛阴沉着脸,面上还在装好人:“我自认为是苏泞最好的朋友,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偷我的东西的。她自甘堕落已经够让我失望伤心了,没想到她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媛媛,走,我们去找村长,队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张荷花也有意把这事闹大,闹大了才好,这样说不定她的表现好,返城的名额就给她了。
苏泞这边才把自己东西带过来,她看着小又破的草屋,没说什么着手就开始收拾起来了。
房屋虽小,但也是个家。
陆淮亦将女孩的神情都看在眼底,没说什么,脑海里却也在琢磨一些事。
有些事来得实在是太巧了,正好被下药,正好被抓奸,正好就领了证。
想到自己已经和眼前的小丫头领了证,他都觉得有点梦幻。
不知道老头子知道了会不会直接被气死。
“快,快点,别让她跑了。”
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让苏泞不由皱眉,紧接着她就看到孟媛张荷花带着一堆知青还有村上,队上的干部冲了过来。
“这群烦人的苍蝇怎么又来了。”苏泞拧眉。
张荷花瞥见苏泞一下冲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村长,队长,就是她,偷了媛媛的东西。呀,这不禁偷了媛媛的东西,还偷了村长家里不少东西呢,这些都是村长家的吧。早上我就看到在村长门口鬼鬼祟祟的,原来早就有预谋了。”
张荷花故意扯着大嗓门叫囔着,周围围观的村民对苏泞指指点点起来。
“这瞧着人模人样的知识分子,怎么觉悟这么低,怎么还偷上东西了。”
“可不是,亏得我还觉得她是这批知青里长得最好看的,还想让她来当我的儿媳妇呢。得亏啊没找她。”
孟媛听着众人的议论小声抽噎着:“泞泞,我一直拿你当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算你再喜欢你跟我说,我送给你就是。那是我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能够就这么拿走了。”
苏泞被他们吵的心烦,“哭哭哭,你家里是死了人要奔丧啊,成天就知道哭。”
“你说我拿了你的东西,我拿你什么东西了,你倒是说说!”
“还有,这些旧家具是经过村长同意,我才搬走的。”苏泞一句句回道。
老村长也出面,“这些都是家里用不上准备卖废品的,让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先带走的。”
张荷花见村长也替苏泞说话,翻了个白眼。
乡下人就是烂好心。
就应该让苏泞这贱货好好吃吃苦头。
“但她偷了媛媛的东西是事实。”张荷花拽着苏泞的手,“今天上午她去知青点搬东西,搬完东西,媛媛的珍珠发夹就不见了,不是她偷的是谁偷的。”
苏泞顿时被气笑了,她当孟媛不见的是什么,原来是她妈妈给她邮寄的珍珠发夹。
那珍珠发夹她还没戴上就被孟媛看上了,她并不想送,何梁生却一个劲说她不适合这种夸张的发饰,不如给孟媛戴。
她还没同意,孟媛就笑嘻嘻的接过然后自己戴上了。
现在好了,东西掉了,又赖在她头上了。
“孟媛,你要不告诉一下大家,这珍珠发夹是你的吗?”苏泞一脸平静。
孟媛抽噎了一下:“对不起泞泞,我要是知道你不想送给我,我就不要了。我以为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谁知道你这么不甘心,竟然趁我不在又拿走了。”
“荷花,算了,我也不怪泞泞。毕竟现在泞泞生活拮据,那珍珠发夹就送给她了吧。”
苏泞是彻底被气笑了。
瞧瞧这话说的,和着她被抢走的东西,反而成了她孟媛大度了。
“松手。”
苏泞阴沉着脸,张荷花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不松,你这小偷,你别想跑。”
苏泞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这巴掌又脆又响。张荷花惊呆了,捂住自己的脸,“你,你,你怎么敢打人!”
“打你怎么了,允许你们咬我,还不准我打狗了?”
“第一,那珍珠发夹是我妈给我邮寄的,我当初并没有说送孟媛就被她先抢着去戴了,她当时说的是“借”她戴两天,再还我。什么时候借的东西成了你的了,要这么说,我现在跟你借个十万,改天还你,你借不借?”
“第二,口说无凭眼见为证,且不说那东西是不是你的,说我偷了,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我是不知道,你们是诬陷上瘾了是吗?随便找一群人就来给我强行顶罪,国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苏泞站在那,挺直的背威严的目光,哪里还像昔日里没有主见唯唯诺诺跟在孟媛何梁生身边转的样。
她口齿清晰有条有理,甚至连气质都变了,让孟媛忍不住打了个颤,张荷花更是有了一丝惧怕。
孟媛瞧着走来的何梁生立马委屈着脸哭了出来:“泞泞,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梁生走的太近,可我一直是把你们当朋友,没有别的想法。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出尔反尔啊。”
“既然你说你没有偷,那就没有偷吧。荷花我们走吧。”
“苏泞,你有证据吗?你说我偷了你十块钱,行啊,那就搜,要是搜不出来呢?”张荷花气笑了。
“搜不出来那肯定就在你的好姐妹身上啊,你让孟媛拿出来呗。”苏泞可不吃她这一套。
孟媛做梦都没想到,本来想让苏泞名声彻底败坏,结果惹来了自己一身骚。
“泞泞,凡事要讲证据。”孟媛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十块钱,“我知道你是妒忌我,但是泞泞,这钱真不是你的。这是我的。”
“就是,哪里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张荷花怒吼道,“我看你啊,分明就是眼红孟媛家境好,想贪了人家十块钱!”
苏泞就知道,依照孟媛的性子多想证明自己和贬低她肯定会拿出那张大团结来。
现在的工人一个月工资才四五十块钱,这十块钱可不少了。
苏泞微微一笑:“村长,你看看孟媛手上那张钱,写着什么。”
孟媛一听这话就暗觉不妙,还想收回去的时候,被老村长按住了,他接过孟媛手里的大团结仔细看了看,
“S......N。”
大家都凑了过来这钱上还真写了两个拼音呢。
“SN这不就是苏泞嘛。”杨婶说道。
张荷花气的胸口起伏,“谁知道这是不是别人的鬼画符,凭什么一个拼音就说是她。那也可以是,也可以是......婶娘啊,谁不懂是哪个婶娘的呢!”
苏泞示意老村长把钱给她然后当着众人面翻了一面,“不好意思,我习惯把钱正反面都备注明白。”
只见北面写着清清楚楚的两个字:“苏,泞。”
孟媛哪里想到,苏泞竟然这么贼竟然在钱上正反面都刻上字!
“这是梁生给我的,我,我......”孟媛着急了。
“何梁生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把我的钱给你,咋地,他包养你了啊?”苏泞说话直白,听得别人脸红。
孟媛气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这是,这是......”孟媛心急如焚的看向何梁生,何梁生阴沉着脸。
好好,苏泞,你非要搞得大家下不来台吗?
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吗?
想威胁他,让他知道,他的生活费开支都是她给的吗?
何梁生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我跟你借的,你忘了?”
苏泞笑眯眯看向他,“哦~不好意思,我给忘了。我说呢,孟知青怎么会偷我的钱呢。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跟我借了有一百块钱吧?总共十张大团结呢,上面都有我的名字呢。”
“得亏何知青还记得这事,你看我这也结婚了,现在手头紧也需要用钱,要不你赶紧把钱还了吧。”
“何知青应该不差我这点钱吧?”
苏泞记得前世她没少在这狗男人身上花钱,结果转头他都拿去给孟媛花了。
真是拿她当免费的提款机啊。
不过也得亏她上一世的恋爱脑,每次何梁生要钱的时候都把刻着自己名字的给他,以为这样就能加深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了。
没想到,这次倒是帮了她。
何梁生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紧抿着唇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和孟媛那十块钱一并重重拍在桌上,一言不发的走了。
孟媛心有不甘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张荷花整个人都气坏了,这事怎么就成这样了。
本来是想看苏泞丢人现眼,现在倒好,丢人现眼的是他们了。
“何知青,可别忘了剩下的八十块钱哦,别拖太久哦,不然别人该误会你是个赖皮蛇了。”苏泞笑容璀璨,前面何梁生走路踉跄了一下。
何梁生都不用回头都能想到那群没见识的村妇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什么了。
“梁生,你等等我,梁生!”
孟媛一路小跑的追上去,气红了眼:“梁生,你干嘛这么让这她,她不过是你家佣人的女儿。你才是大少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他们家佣人的孩子呢。”
“还有梁生,你不是每个月都有很多生活费吗?为什么还要跟苏泞借一百块钱啊?”
何梁生本来就有气,见孟媛问东问西没控制住情绪怒吼道:“还不是你什么都想要,钱除了花在你身上,还能做什么去了?”
孟媛被他一吼委屈的直掉眼泪,“对不起梁生,原来是因为我。我......”
何梁生很吃孟媛这套,一见她哭就心疼的不得了,手忙脚乱的哄了起来:“媛媛,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我爸就真的很喜欢苏泞,因为我不想娶她,不行和她在一起,这不是停了我的生活费嘛。”
孟媛明白了。
果然,她就知道是苏泞那个贱人在从中作梗。
梁生都不喜欢她,非要上赶着贴,还不是看中了梁生家里的钱!
明知道梁生的父亲停了他的生活费,想让他吃吃苦头,就自作聪明的借钱给梁生,甚至在钱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这什么还能有什么居心!
“梁生,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会想办法帮你把剩下的钱凑上的。”孟媛格外温柔的哄着何梁生。
八十块钱,那可是她爸两个月不吃不喝的工钱啊,但是只要她主动替梁生还了钱。
让何梁生和苏泞之前没有什么,她就不能再威胁梁生了。
梁生还会对她感激涕零,八十块钱虽然多,但是能够当上何太太,当上厂长夫人,那以后还会有无数个八十块钱等着她随便花呢。
何梁生紧紧握住孟媛的手:“媛媛,有你真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所有人都走了,热闹的草屋也冷清下来。
老村长看了看这小草屋,这还是早些年村里养鸡的鸡棚,后来空置了好几年,这才让陆淮亦收拾出来住。
眼下两人都成家了,再住这个也有些不合适。
“苏丫头,西边荷塘那块地已经批下来了。那边的荷塘已经荒废了没什么用,早年别人种的莲藕收成不好都烂在地里,味有点重。要收拾起来也比较费劲,你如果不嫌弃那荷塘也给你了,你能收拾出来种点什么也行。”
老村长一边说一边把几个盖着红印章的文件给她,“荷塘那边有个土房子,收拾收拾还是能住人的,你们这草屋实在是不适合住人,早点收拾出来搬过去也行。”
陆淮亦深幽地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怎么,认识?”
苏泞摇了摇头,“你名字挺好听的。”
是有点耳熟,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来,可能是上辈子在哪路过的时候听到的吧。
毕竟像陆淮亦这么帅的人,如果真遇到了她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走吧,领证去。”
协议处理好了,苏泞也放了些心小心的将结婚协议给收了起来欢天喜地的跟陆淮亦领证去。
有了昨晚的事,村长也怕这事在村里传开不好听,也托人帮她早点把这事解决了。
“苏知青,有件事,需要跟你说一下。”村长将她单独叫道一旁。
“你现在已经和陆同志打结婚了,也不打算回城了,那知青点......”村长说的含蓄,这事总觉得是他们村里的人对不起她。
如果不是他当初好心将那倒在水库的流浪汉捡回来,也不至于发生这些事了。
这苏同志人善真是可惜了。
“我今天就搬出去。”
“苏知青,这事毕竟是在我们这发生的,委屈你了。昨天回去后我们大家伙开会商量了一下,准备把西边荷塘那边的地划一部分给你和陆同志。”
村长说这话的时候,说的格外诚恳。
苏泞想起前世,村长也是这样,为了不让她把这事闹大也提出过将他们村里的一块地给她。
但当时她沉浸在被人诬陷失去清白的悲痛,和何梁生娶她的喜悦中,这个地方一刻也不想待。
甚至,还在孟媛的推波助澜下辱骂了村长几句,临走前全村都格外不待见她。
但谁能想到就在她死前的几年,还是村长肯收留她,而西凤村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当初靠近荷塘的地被发现有大量的矿产资源。
“谢谢村长,那再好不过了,你放心,我和淮亦以后会好好过日子的。”苏泞笑容甜美,看的村长是连连叹气耷拉着眼皮又抽了口手里的旱烟。
多好的姑娘啊,就这样在这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真是可惜了。
陆淮亦啥情况他比谁都清楚,这小伙子看着身强体壮的但是有一身懒病,不好动。
每天就靠去山里捡点野物填饱肚子,也不爱说话,成天就是发呆。
也不知道结了婚会不会好点。
“苏知青,我那老宅里还有一些剩下的没用的东西,你有空去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有需要的尽管拖回家就是了。”
“行,谢谢村长。”
苏泞高兴极了,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苏泞在村长的老宅里淘宝似的,叮叮当当的装了一板车,陆淮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满脸幸喜的样忍不住笑了。
“这堆别人不要的东西就这么让你开心?”陆淮亦接过她淘出来的一个瓷碗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
“正好有两个青花瓷的碗咱们吃饭使,这个盘子也不错正好拿来装鱼。这个小杯子也挺好看的,我们拿去喝酒。”
苏泞仰着明媚的笑脸,阳光打在她白皙柔和的脸上,仿佛披了层柔光的天使一般。
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阳光,粉嫩嫩的唇看起来格外的Q弹。
陆淮亦黑眸沉了沉,笑了笑没说什么,“挺好。”
他在想要不要告诉这小妮子,她在这一堆破瓷器中还真淘到好东西了。
明末的官窑瓷,晚清的盘子。
虽然有些瑕疵但品相还算完整,值不了太大的钱,倒也值点小钱。
张荷花孟媛等人听说苏泞和陆淮亦已经去打结婚了,都找到了村长这边想来看苏泞的笑话。
大老远他们就看到门口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男人,而他面前苏泞正灰头土脸的在一堆垃圾里翻着东西。
瞧着她那自甘堕落的模样,孟媛心底好不痛快。
张荷花更是连装都不装了:“哎呀,我们的苏知青怎么跑来捡垃圾了。”
孟媛一脸好人样:“泞泞,你要是手头不宽松,有困难你和我们说就好了。”
“你也是,平时就爱打肿脸充胖子让家里带一堆东西过来,是不是把家里吃垮了?”孟媛心疼的说道。
苏泞有些厌恶的瞥了她一眼,“管你啥事,狗哭耗子假慈悲。”
“苏泞,你别给脸不要脸。孟媛心地善良为你考虑你怎么说话的,你就是这幅态度?”张荷花见孟媛受欺负立马出头替她打抱不平。
苏泞呵呵冷笑:“我用得着她假慈悲啊。可快拉倒吧,哪凉快哪待着去。一天天的跟着到处乱飞的苍蝇似的,真招人烦。”
几次被苏泞一怼脸色是彻底不好看了。
何梁生也听说了苏泞去打结婚的事,连忙赶到,才到孟媛就哭哭啼啼的围了过去,“梁生,你别怪泞泞。我没事的,她失了清白心底委屈我明白的。你快劝劝她吧,我们谁劝都不管用她非要嫁给那个长相丑陋的流浪汉。”
苏泞一脸怪异。
长相丑陋?
这孟媛眼睛是瞎的不成,没看到旁边站着一个大帅哥么,她管这叫长相丑陋?
何梁生阴沉着脸将苏泞一把拖到一旁,开口就是质疑:“你到底要闹到啥时候?”
“谁跟你闹了?”
“苏泞,我知道这是你一贯的手段,我都说了会娶你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你自己贪杯喝多了丢了清白,我已经不计前嫌答应娶你,让你可以体面的回家。你怎么还不知足?”何梁生想是想到了什么又说道,
“你做这么多,是在气我让你把回城的名额让给媛媛吗?”
“苏泞,那你也太不懂事了。你已经是个破鞋了,我娶你,你照样可以回城。但是你不能霸占着回城的名额,让给媛媛大家脸上都好看。”
“但是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为了气我破罐子破摔了是吗?难不成你真要嫁给那个流浪汉?”
“我可听说了,他来村里的这几个月可是好吃懒做,成天就是在屋里发呆,跟着这种男人,你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苏泞对他有多卑微,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他知道她父母本事大,想让苏泞回城肯定很容易。
她让出一个名额又如何,她家大业大的,又不愁没办法回去。
非霸占着这个名额。
不就是为了要挟他和她在一起吗?
为了媛媛,他不是不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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