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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骨时芊晏池全局

萌粥粥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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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池离开房间前,站在床尾,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两眼。时芊只觉得毛骨悚然,房间门关上那刻,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不少。半小时后,温淑雅来敲门。时芊穿好衣服出来。一开门,俊男美女映入眼帘,温淑雅站在身材高大的男人旁边,显得很是小鸟依人。时芊唇际抿开一抹微笑,“晏先生,温姨。”晏池淡淡颔首。温淑雅穿着一件素白旗袍,头发简单盘在脑后,年龄虽比晏池还稍大上几岁,但保养极佳,看起来最多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气韵成熟端庄。至于长相。时芊的父亲,还有爷爷都是大双眼皮,时芊就是遗传到了他们的大眼睛。而温淑雅的眼睛细长,且是单眼皮。温淑雅过来牵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关心问道:“现在身体有没有好些了?”“嗯,好多了。”时芊说,“你等会要是没空,我可以自己去医...

主角:时芊晏池   更新:2024-12-3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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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软骨时芊晏池全局》,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池离开房间前,站在床尾,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两眼。时芊只觉得毛骨悚然,房间门关上那刻,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不少。半小时后,温淑雅来敲门。时芊穿好衣服出来。一开门,俊男美女映入眼帘,温淑雅站在身材高大的男人旁边,显得很是小鸟依人。时芊唇际抿开一抹微笑,“晏先生,温姨。”晏池淡淡颔首。温淑雅穿着一件素白旗袍,头发简单盘在脑后,年龄虽比晏池还稍大上几岁,但保养极佳,看起来最多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气韵成熟端庄。至于长相。时芊的父亲,还有爷爷都是大双眼皮,时芊就是遗传到了他们的大眼睛。而温淑雅的眼睛细长,且是单眼皮。温淑雅过来牵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关心问道:“现在身体有没有好些了?”“嗯,好多了。”时芊说,“你等会要是没空,我可以自己去医...

《软骨时芊晏池全局》精彩片段

晏池离开房间前,站在床尾,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两眼。
时芊只觉得毛骨悚然,房间门关上那刻,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不少。
半小时后,温淑雅来敲门。
时芊穿好衣服出来。
一开门,俊男美女映入眼帘,温淑雅站在身材高大的男人旁边,显得很是小鸟依人。
时芊唇际抿开一抹微笑,“晏先生,温姨。”
晏池淡淡颔首。
温淑雅穿着一件素白旗袍,头发简单盘在脑后,年龄虽比晏池还稍大上几岁,但保养极佳,看起来最多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气韵成熟端庄。
至于长相。
时芊的父亲,还有爷爷都是大双眼皮,时芊就是遗传到了他们的大眼睛。
而温淑雅的眼睛细长,且是单眼皮。
温淑雅过来牵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关心问道:“现在身体有没有好些了?”
“嗯,好多了。”时芊说,“你等会要是没空,我可以自己去医院看陆叔。”
“那好吧,我让司机送你去。”温淑雅也正有此意,毕竟家里要应付的人多。
时芊摇摇头:“我自己开车就可以了。”
身后蓦地响起男人低磁的嗓音,“我刚好要出去,到时候顺便送你过去。”
时芊登时间指尖蜷起,心头敲醒警钟。
温淑雅诧异,“池,你吃完饭不在家坐会吗?”
晏池淡淡:“有事。”
温淑雅不敢多问,走在前面,小声与时芊低咕:“听说二夫人已经回去港城了,但她的孩子们都在这里吃完饭才走。”
时芊抿了抿唇,表示对这一顿饭不感兴趣,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腥风血雨来,她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有时候她很庆幸,爸爸不是什么风流浪子,更没有要给全天下女人一个家的心思。
要不是有什么大事,晏家各房聚在一起的情况并不多见,餐桌座次都是严格安排。
晏则初坐落主位后,晏池跟着坐在晏则初左手边,之后就是温淑雅,二房、三房一路排下去。
时芊是这个家的客人,被温淑雅拉到自己左手边靠近她的位置坐了下来。
在吃饭的时候,坐在时芊左边的是二房的大儿子,一举一动温尔儒雅,长得也与晏池有几分相像。
时芊在心里自觉屏蔽晏家的任何人,潜意识里认为晏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说不定衣冠楚楚下的灵魂还不知道有多可恶。
直到自己碗里突然夹来一只鸡腿,时芊怔了怔,看向帮她夹菜的人。
晏随温和一笑:“看你都没怎么动筷,还喜欢吃什么,跟我说,我夹给你。”
时芊礼貌:“谢谢二少爷,我不是很饿,随便吃点就好。”
晏随在晏家排行老二,出于二房,仅比晏池小了一岁不到。
也就是说,晏池还没出生的时候,二夫人就与晏则初搞上了。
时芊是在刚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他的,港大的商业交友会上,畅谈了一整晚,最后留了联系方式,但总归说不上熟络。
晏随又给她夹了块比较瘦的扣肉,还有烧鸭,半开玩笑道:“不用客气,我还等着你带我去京.城吃最地道的美食呢,时小姐,没忘记吧?”
时芊淡淡一笑:“二少爷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肯定很多,自然不会缺在京.城的朋友了。”
晏.尊贵的二少爷.随被婉拒,眼神幽幽怨怨,“好吧,没有时小姐作伴,真是太遗憾了。”
时芊莫名被他这个样子逗笑,又转口:“有机会一定会的。”
晏随笑笑,又给她夹了个白灼大虾。
现在晏家能与晏池抗衡的人,就属晏随最有这个资质了吧。
晏随的社会名声很好,还是港城儿童慈善基金委员会的现任主席。
晏池今天当着全家的面对二夫人泼茶水,也不知道这位看似温和又儒雅的男人,当时究竟是什么心情。
时芊没有去注意他,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事,毕竟都能坐在一桌吃饭了。
这一大家子估计都是笑面虎,气氛看着很融洽,特别是二房的子女们还在乐呵呵地跟晏池聊天。
如果不是笑面虎,那就是没心没肺,自己母亲被欺负成这个样子,竟然都没有给晏池甩脸色。
又或者是不敢,二夫人虽与大夫人是闺蜜,但其实只是大夫人家里佣人的女儿。
晏池无论在说什么,语气总是无波无澜,像是在履行公务,不怎么带个人情绪。
时芊无端在想,他这几年可能过得很不开心,曾经他是那么喜欢笑的一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家的目光开始放在她这位客人的身上。
因为晏则初的一句话:“时大小姐很漂亮,也很优秀,找男朋友了吗?”

时芊懵然抬头,无意和晏池凉凉的视线交汇上。
霎时间,好像坠入万丈不复深渊。
温淑雅替她回答:“我侄女现在还是单身,如果有适合的,还要拜托爸爸牵个线,我哥生前最希望她以后能寻个好人家了。”
时芊小小声说:“温姨,我还小,不着急的,再过几年也不迟。”
温淑雅拍拍她的手:“早点看看也可以。”
晏则初半开玩笑道:“淑雅,你看晏随如何,我刚才注意到他们聊得很愉快。你们之前认识?”
最后一句是看着晏随问的。
晏随看了眼时芊,微微一笑:“当然认识,说来也算是老朋友了。”
此话一出,时芊觉得晏池的脸色变得有些冷。
果然男人对跟过自己的女人都是有占有欲的,也不管是不是喜欢,总之就是不允许被别人觊觎。
况且这个对象还是二房的人。
温淑雅陪着笑:“芊芊,原来你们认识啊。”
时芊抓紧筷子,点了点头,没说话,表情有些拘束。
某人在的地方,她都会放不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晚点又遭到他的报复。
晏池以前就仗着她喜欢他,对她一个劲的羞辱,结果被弄得狼狈不堪。
时芊其实是一个犟骨,但为了喜欢的人,曾经甘愿做个卑微讨好他的软骨头。
她在心里狠狠地诅咒晏池以后也像曾经的她一样,爱而不得卑微如尘,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嫁给别人。
这时,晏池意味不明道:“她,确实不错。”
口齿缠绕的嗓音,缱着些让人暧昧不清的误会。
可是这个她,大家一时间不清楚说的是时芊还是晏随。
时芊背脊一僵,刚夹起的那块扣肉又掉回碗里,感受一大桌子人纷纷投来的打量目光。
晏随温声:“大哥也知道芊芊?”
他的声音比晏池的要清冽,显得较为随和亲切。
“当然。”晏池看着晏随,缓声道,“我当年还去吃了她的满月酒,小姑娘爱哭,很不好哄呢。”
众人轰然一笑。
三夫人说:“肯定是还在京.城那会的事吧,听你妈妈说呀,时芊小时候特别喜欢晏池哥哥抱她,一抱就不哭了,我当时就和你妈妈开了个玩笑,说这小姑娘肯定是喜欢你儿子。”
时芊尴尬地扯扯唇。
在京.城那会儿,晏池每次来她家,都会带一个漂亮的公仔,还有各种糖果点心,然后陪她一整天,这样的大哥哥,换做是谁都会喜欢上吧。
“她确实说过喜欢我。”晏池直言不讳,漫不经心,“只不过可惜了,我不喜欢她。”
顿时间,话题像是被终结了一样,气氛也跟着坠入冰窖。
时芊浑身变得僵硬,下意识地看向温淑雅。
温淑雅还是那样的优雅大方,脸上时刻挂着随和的笑。
但没想到,晏池又说了句很雷人的话:“不然,我可以考虑让她做小的。”
时芊脑袋轰地一下感觉都要炸了。
想到在房间的时候,他说要让她做情人的事。
温淑雅虽听得奇怪,但也感到庆幸,还好自己的丈夫不喜欢时芊,要不然,真不好对付,“池,你真会开玩笑。”
三夫人也说:“大少爷就是幽默的嘞。”
四房和五房都只是陪着笑,不敢发表意见。
晏池不咸不淡的视线扫过去,“我没开玩笑,在这方面,我要向爸爸学习,为晏家多多开枝散叶。”
阴阳怪气的话像是几乎点遍了一桌子的人。
温淑雅依旧提着讨好的笑:“池,我会努力的。”
时芊不知为何,看不得温淑雅如此卑微,但又无能为力,干脆把汤一口气喝完,起身,朝大家颔首道:“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我还有事。”
三夫人调侃:“芊芊急着去找男朋友了吧?”
时芊干脆承认:“是的,我和他约好了。”
最后跟晏则初寒暄两句,正要走出去。
晏池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放下了筷子,慢条斯理擦干净嘴巴,起身。
“刚好,我也有事要出去一趟,时芊,我送你。”

时芊背影略一顿,停下来,一回头,身材高大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她身后,几乎要将所有投过来的视线都给挡住。
“好,好啊。”
她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拒绝,怕拂了他的面子让他丢脸,只好答应。
晏池垂着眼皮,眼里漾起一抹似笑非笑,“那走吧。”
话落,随即绕过她。
时芊紧跟他的步伐,上了车后,才看到一身素雅旗袍的温淑雅追了出来。
不知道是来找谁。
车窗降下,时芊看过去,男人微抬起的侧脸英俊挺拔,喉结锋利。
晏池修长漂亮的手指微微支在下颌,唇瓣轻启:“找我有事?”
温淑雅低垂着眉眼,逆来顺受的样子,声音很柔:“池,今晚早点回来,我有事想跟你说。”
晏池淡淡:“什么事,现在也可以说。”
温淑雅看了眼车内的时芊,姿态放得很低,“还是今晚等你回来再说吧,也不着急的,你的事比较重要,别因为我耽误了。”
晏池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随即车窗被摇上,车轮卷起尘土,扬长而去。
时芊透过车窗,望向还站在原地的温淑雅,直到看不见人了,才转回视线,落到男人身上,犹豫了会儿,道:“你,为什么要娶她?”
时芊觉得他得到前和得到后的态度区别实在太大,不知道是不是他这个人的问题,或者说男人都有这样的劣根性,得到就觉得没意思了。
温淑雅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性格都很好。
特别是性格,出得厅堂下得了厨房,要不然时芊也不会对她的印象这么好。
但没想到,这样的女人还是抵不住丈夫会在新婚夜出去找乐子。
晏池张口就来:“当然是因为爱得死去活来,不然我为什么要娶她回家?”
他说这话时的眼睛眨都不眨,语气听起来很儿戏,似真似假,难辨是非。
时芊没什么笑意地扯扯唇,“那你真够深情的。”
“讽刺我?”
晏池几不可察地勾勾唇,忽而伸出长臂,扣上她的后脑,压向自己,“怎么,听见我说爱她,跟我吃醋了?”
熟悉的气息骤然笼近,时芊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我怎么敢吃你的醋,你说的,我永远都配不上你。”
晏池盯着她的眼睛,嗓音沉了下去,“还喜欢我吗?”
还喜欢他吗?
时芊抿紧了唇,不想说话。
“芊芊跟男朋友亲过吗?”晏池示范给她看,微微侧着头,轻轻含住她的嘴唇,厮磨舔舐。
又问,“他有这样亲过你吗?”
时芊神经一阵抖动,酥麻漫过耳后,她咬紧了后槽牙:“我没有男朋友。”
她趁对方禁锢她的力度减少,一低头从他的手掌里脱离,整个身体往车门上靠。
怕自己心虚,不敢再跟他对视。
晏池冷冷地看着她。
终于到了医院。
“谢谢你送我过来。”时芊忙不迭下车,还没关上门,就听见低磁的声音从车内响起:“晚点要来接你吗?”
时芊没有任何犹豫:“不用了,谢谢。”
晏池转了两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没说话。
时芊注意到他这个动作,愣了几秒,才把车门关上。
那枚戒指,他为什么还要戴着?

时芊捏起被子上的那盒东西,发愣了几秒,“要是我吃了,还怀上你的孩子,要怎么办?”
避.孕药不是百分百有效,特别是在女性排卵期,闺蜜张晓就曾因为这样为男朋友堕过胎。
她说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
晏池语气嘲讽:“你觉得你配生我的孩子?”
时芊立即弄出药丸放进嘴里,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喝水吞下去,然后风轻云淡道:“我并不想生你的孩子,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要。”
她躺下盖好被子,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要是真有万一,到时候我想跟你讨点好处。”
“万一?”晏池睨她两眼,蓦地俯身而下,眼底的色泽陡然变得危险,鼻息可闻的距离,奶香味闯入鼻间,熄灭的火焰轻易重新燃起。
他敛着眼皮,“你想用孩子来威胁我什么?”
时芊在被子里的手骤然握紧了一把小刀,蓄意待发。
两唇相依上,晏池的呼吸变得深沉,大手往下,隔着被子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嗓音微沉温柔:“宝宝想怀我的宝宝了吗?要不,我成全你?”
在掀开她被子的那一瞬间,时芊咬紧牙关,握着刀柄往他腹部刺去,在零点一毫米的地方,被迫停下。
晏池大掌完全包住了她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微浮,仿佛只需稍一用力,就会将她粉身碎骨。
“时芊。”他的声线不变,温柔得能掐出春水来,“多少次了,每次都这么拙劣差劲,给梁师傅丢多少回脸了。”
时芊咬着下唇,眼神不屈不愿,“你要是再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晏池哂笑出声,“傻不傻,同归于尽就不太可能了,自尽就有你的份。”
他低头看向刀尖对着的地方,皱起眉,“芊芊是不是忘了,这里,我曾替你挡过刀。”
一些沉在心底的记忆,猛然涌上脑海,时芊眼眶一涩,声音微微颤抖:“所以,晏池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两年了,你都不肯承认我是你女朋友。”
而现在还娶了温淑雅,这世上仅剩一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在小时候,她问他为什么要替她挡刀。
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但语气坚定:“当然了,你是我未来的小媳妇,保护好你,天经地义。”
怎么后来就变了呢。
这两年里,他们其实也算处过一段时间,表白失败之后,有一天晏池对她说可以试试。
但也只是试试,他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还经常带其他女人来羞辱她。
在好朋友面前更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特意拉开距离,所以别人一般以为他俩不熟。
受尽委屈之后放弃了,但他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五岁那时候,妈妈刚去世,时芊就遇到一个永生难忘的恶作剧。
夕阳西下,她躲在家里庭院的角落,对着那棵妈妈亲手载种的树苗,哭得撕心裂肺。
一个天生坏种的男孩出现了,隔着围栏伸出手去摸她的头,“妹妹别哭了,你妈妈没有死,我知道她在哪,跟我来,我带你去找她。”
时芊抬头,眼里染上晚霞烧暮,泪水洗过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透亮。
“真的吗?”
“真的,妹妹跟我来。”
于是,男孩把她带到了一个危房,并把门锁上,当晚再也没有回来。
那栋楼荒废已久,没有水也没有电,楼下荒草丛生,无论时芊怎么喊都没有人经过。
一天一夜过去,她又渴又饿又害怕,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出现了,打开那扇门,逆着晨光向她伸出手,“芊芊,终于找到你了。”
时芊干涸的泪再次喷涌而出,“晏池哥哥。”
他弯下腰,抱起纤细的身体,“哥哥来带你走。”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恐惧,时芊觉得世界上最动听的话也不过如此简单。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楼的时候,遇到持刀歹徒。
......
时芊想到这里,想抽回拿着刀柄的手,却反被包着自己的大掌用力握住。
晏池嘴角扬起讥诮,“你不就是想用这把刀来伤害我吗?”
“晏先生,不要!”眼见刀尖就要刺入他的衬衣布料,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真不敢了?”
“不敢了......”
晏池拿走她的刀,在床头柜放下,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脸色不冷不暖,淡淡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骨子里的优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清冷的眼底竟浮现出几分笑意。

时芊拜过师傅,单独对付一个人,一般情况不在话下,刚才是因为有保镖才没敢动手。
林四海再怎么厉害,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加上没有任何防备。
一时间,寂静的房间响起骨头嘎吱脆响,他面露痛色:“你,你竟敢对我动手......唔。”
时芊顺手给了他一嘴巴,又拿下床上的装饰布将人捆绑在椅子上。
一套动作下来,时芊舒心极了,用脚抵在他胸前,“你刚是说温淑雅把我送给你?”
踩在胸口的脚骤然用力,林四海喉咙里发出两声呜咽,眼神充满不敢置信,拼命点头。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时芊从脚踝的鞋袜里拿出一个刀片,顺着老男人的胸口往下,在某处停留,“告诉我,不然......”
小姑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抹笑如孩童般天真,却隐约透着残忍。
房间的隔音很好,外面的热闹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林四海好歹在江湖中也是骇人听闻的大人物,没想到过,会有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偷袭的一天。
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老脸该往哪里放。
老男人眼里的愤怒清晰可见,被绑在身后的手试图给自己松绑,谁知紧得很,倒也不是不行,需要时间罢了。
时芊见他不说话,刀片利索划破他的裤子,笑着道:“再不说,我真要动手了!”
林四海没想到她竟然敢,气得额头突突,表面倒是不动声色:“还能是因为什么,淑雅想摆脱你这个累赘,把时家的东西占为己有。”
时芊眼神微闪。
林四海嘴角一哂,悠悠道:“你以为她真对你好啊,小姑娘毕竟就是天真,说不准,你父亲的死都是她造成的。”
时芊微微一愣,脑海快速闪过这几年与温姨相处的时光。
温淑雅是时庆同父异母的妹妹,小时候走丢,前几年回到时家,生活作风简朴低调。
因为她的出现,时芊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长年忙于工作,忽略她是常有的事。
自从温淑雅回到时家,时芊觉得父亲变了,不仅比以往顾家,对她的关心也更多了。
所以,时芊一直把温淑雅当作是亲生妈妈一样看待,有什么都会与她分享。
要真是林四海说的这样,温淑雅理应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她难道就没算到这一步吗?
还是说过于自信,把她送出去,就笃定她一定会一去不复返。
时芊皱皱眉,忽然间,后脖子猛地落下一重棍,立即有人上前把她按倒在地。
余光看见原本被她绑在椅子上的人蹲了下来。
林四海捏起她的下巴,戏谑一笑:“小姑娘没想到房间里也会有保镖吧?”
“时庆的女儿真有点意思,你这副面孔,恐怕整个澳城都没人见过。”
“你放开我!”时芊勉力挣扎。
林四海松开她,摸摸下巴,接过小弟递上来的针管,笑吟吟着道:“小姑娘性格这么强势可不讨喜,我还是喜欢你示弱的一面。”
话落,尖锐针头扎进她手臂的肌肉,药物被推进体内。
林四海慢声:“温总让我弄完你,就把你扔海里喂鱼,但现在,把你收下,也不是不可以。”
时芊瞪他,不说话。
林四海笑:“你难道就不想夺回你父亲的东西吗?”
注射的方式起效很快,控制她的保镖散去。
时芊一阵晕眩,浑身上下就像被火焚烧一样难受,可能是药效过强,才过一分钟,就彻底晕死过去。
再度恢复清浅意识,时芊下意识蠕动嘴唇:“好热,好渴。”
她刚眯开眼,身上就覆下一道庞大的身躯,随即压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抵。
凉唇贴上红唇,时芊像是找到了可以拯救她的甘泉。
周围的一切笼罩在未知的黑暗,触感一下被放大。
时芊意识到身上的人是谁之后,恶心顿时席卷全身。
下一秒,软绵绵的手呼到那人脸上。
她能感觉到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吻如泉水涌来,在她唇上脸上耳廓脖子留下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
时芊汹涌的委屈如惊涛骇浪掀起,她恨自己现在束手无力,要不然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可渐渐的,她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耳边突然响起男人性感优越的声音,轻笑着说:“嗯?宁可被老男人欺负,也不愿对我委屈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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