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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后续

杜施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蒋文林面含怒气,站起身后,直指向我。“就是他们!合谋坑害我!说好替我赔偿巨额违约金,还答应我让我进到瑞恩公司!现在翻脸不认人,跟我说他从来都没说过这样的话!”林特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掏出自己的手机,和早就准备好的证据。“蒋先生是有求过我,但是我都以不合规矩拒绝了,也从未收过蒋先生任何一笔贿赂款。”我看着蒋文林一脸震惊地扑向那堆证据。又看着他一脸绝望的勃然大怒。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严谨的林特助从未在线上许诺过蒋文林任何东西。反而是蒋文林,曾在崩溃的边缘,数次说过买凶杀人之类的话。一切都不了了之,反倒是因为蒋文林的过激言论,被扣留在了那里盘问。临走时,看着整个人都崩溃得不成样子的蒋文林,我缓缓勾起唇角。而杜施诗在娘家等了许久,都不见我...

主角:杜施诗文林   更新:2024-12-31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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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施诗文林的女频言情小说《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后续》,由网络作家“杜施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文林面含怒气,站起身后,直指向我。“就是他们!合谋坑害我!说好替我赔偿巨额违约金,还答应我让我进到瑞恩公司!现在翻脸不认人,跟我说他从来都没说过这样的话!”林特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掏出自己的手机,和早就准备好的证据。“蒋先生是有求过我,但是我都以不合规矩拒绝了,也从未收过蒋先生任何一笔贿赂款。”我看着蒋文林一脸震惊地扑向那堆证据。又看着他一脸绝望的勃然大怒。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严谨的林特助从未在线上许诺过蒋文林任何东西。反而是蒋文林,曾在崩溃的边缘,数次说过买凶杀人之类的话。一切都不了了之,反倒是因为蒋文林的过激言论,被扣留在了那里盘问。临走时,看着整个人都崩溃得不成样子的蒋文林,我缓缓勾起唇角。而杜施诗在娘家等了许久,都不见我...

《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后续》精彩片段

蒋文林面含怒气,站起身后,直指向我。

“就是他们!

合谋坑害我!

说好替我赔偿巨额违约金,还答应我让我进到瑞恩公司!

现在翻脸不认人,跟我说他从来都没说过这样的话!”

林特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掏出自己的手机,和早就准备好的证据。

“蒋先生是有求过我,但是我都以不合规矩拒绝了,也从未收过蒋先生任何一笔贿赂款。”

我看着蒋文林一脸震惊地扑向那堆证据。

又看着他一脸绝望的勃然大怒。

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严谨的林特助从未在线上许诺过蒋文林任何东西。

反而是蒋文林,曾在崩溃的边缘,数次说过买凶杀人之类的话。

一切都不了了之,反倒是因为蒋文林的过激言论,被扣留在了那里盘问。

临走时,看着整个人都崩溃得不成样子的蒋文林,我缓缓勾起唇角。

而杜施诗在娘家等了许久,都不见我去求她。

就借着岳母生病的由头将我骗了过去。

岳母平日待我不薄,我拎着水果和她最爱吃的板栗赶到时,却只看见了大瘦一圈的杜施诗。

见我来,她连眼圈都红了起来。

“程浩!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岳母不在,我将东西放在桌上就准备走。

杜施诗立刻起身,从后一把抱住了我。

“程浩,我错了,我不该因为蒋文林把你的肾源给他,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不肯原谅我?

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往后,我再也不作妖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离开你,我才知道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真正爱我的那一个!

程浩,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只要你答应和我复婚!”

我将杜施诗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眼底满是嘲讽地看向她,“这是觉得蒋文林靠不住了,才又想起我来了吗?”

她拼命地摇头、摆手,“你误会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和你离婚的!”

“我是放不下文林,但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只是曾经的我并没有发现。”

“杜施诗,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要一个背叛过我,且将我的命不看在眼里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我,有多恶心你?

可你还妄想要我娶你?

你在做什么美梦呢?”

我一把甩开杜施诗,重重关上了房门。

又是一门之隔,她坐在地上大哭。

可却再也不能牵动起我的心了。

刚一出医院,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低头看了一眼名字,怒火瞬间消了一半。

“程先生,你的那一笔钱,我已经打到你的卡上了,合作愉快。”

是力升的老板,也是蒋文林原来公司的顶头上司。

蒋文林不知道,就在他做手术的那段时间,他们公司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

只差一笔货款。

刚好,我就抛出了橄榄枝。

我要蒋文林,花我父母的那笔钱全部原封不动地给我还回来!

不仅如此,还要让他大出血!

我要卖掉婚房的那天,杜施诗急忙从娘家赶了回来。

“程浩,这里面的布置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你要卖掉?”

我没理会她,继续和身边的中介交流。

杜施诗忽然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撕中介手里的合同,“房子不卖,不卖!

你滚!”

我冷瞥了她一眼,“后续我们电话联系。”

中介走后,杜施诗一脸不可置信,流着泪看向我,“程浩,你认真的?”

“我说了我和蒋文林没什么!

我爱的人其实是你!”

我好笑地看着她,“爱我?”

“杜施诗,你最爱的人是你自己。”

我叫来了保安将她赶了出去。

随后拖着行李箱上了顾叔派人来接我的车。

顾叔老了,又没个孩子。

他将临市重点开发的工作项目交给了我。

我早就订好了飞机票,今天来这儿,一是将一切都交代给中介,二是想重回那间房间,斩断过去的一切,告别从前的我。

杜施诗不死心地缠着我的手臂。

一旁不知从哪儿窜出的人影直直朝着我冲了过来!

“小心!”

杜施诗瞪大了双眼,用瘦小的身躯挡在了我的面前。

蒋文林狰狞的一张脸,一边捅一边嘴里念叨着。

几个保安一起合力将他控制住,我拨打了120,杜施诗身上的血源源不断地流着,眼角的泪也不断在滑落。

“老…老公,我真的错了,我爱的人…是你…”我脱下外套捂住她的伤口。

直到120来,我打电话告知了她的父母。

登机的时间眼看就要到了,杜施诗的手却死死地拽着我的手不肯放开。

就好像,她怕这么一松开就是一辈子一样。

杜施诗被送进手术室后,我替她交了一大笔住院费,又打电话给林特助,让他好好“招待”蒋文林。

二老来的时候,我安慰了许久。

直到杜施诗安全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程先生,我们还去机场吗?”

“去。”

她的父母,早就知道了杜施诗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听到我这么说,二老扭过身子偷偷抹了一把眼泪,“是我们骄纵了她,孩子你有你要走的路,这一遭只当是还债了,是我们一家对不起你!”

我刚到机场没多久,顾叔也赶来了。

满脸的慌张,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

“顾叔,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蒋文林那边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他!”

我回抱了顾叔,自从我父母走后,顾叔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有任何困难,都不要再想着自己解决了,阿浩,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我爽朗一笑。

笑容背后却是多年都不曾有过的轻松。

“顾叔,我能行!”

我相信我可以,也一定能行!

从此往后,天高地阔,欲往观之。

(全文完)
妻子的初恋患上了肾病,为救初恋,她将属于我的肾源让给了初恋。

为防止我去医院大闹,还将我紧锁在房中。

她日日夜夜陪伴在初恋病床前,为他洗手做羹汤。

却只给我留下了压缩饼干和一箱已经过期了的牛奶。

一个月后,她打开了我房间的门。

“你想明白了吗?”

我惨白着一张脸绝望地看向她:“如果没有肾源,我会死的。”

“说什么死不死的,你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就是再疼再难受也早就习惯了。

你有必要说这些话来吓唬我吗?”

“可文林他不一样,他向来就忍不了疼,就不能多理解理解他吗?”

“理解。”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走出屋子的我,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

她却身中数刀,也不肯松开我的手!

……我艰难起身,想走出这间卧室找水喝。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喝上一口热水了。

杜施诗把我关在这间屋子的时候,只给我留下了过期好几个月的牛奶。

牛奶早就喝完了,没水喝,我只能去喝洗手间水管里的生水。

“你给我回来!

我允许你走了吗?”

杜施诗怒极了,用力一把将我拽了回来。

我浑身虚弱无力,胃部隐隐抽痛,猝不及防被她甩到了桌角。

“你这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久不也没事吗?

已经熬了这么久了,再晚个一两个月找肾源又能怎么样?

你在这儿给我发什么鬼脾气!”

手臂被撞得又麻又痛,可明明痛感那么强烈,却又好像不是从这处传来的。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向眼前这个,我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心口就像是被人掏出了一个大洞。

那些踏不出这间房间的日子里,我都在不停质问自己。

我就这么贱吗?

我在她杜施诗眼里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杜施诗见我不说话,紧蹙着两道秀眉,这才极认真地打量起来我。

“程浩,你难道是要拿绝食来威胁我?”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吧?”

我垂下眼皮。

和杜施诗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又何止这一项。

喉头上下滚动,嗓子口里的酸涩却像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杜施诗,我只问你一件事。”

“你把我关在这里,早早将窗户封死,又没收了我的手机,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将我的肾源给了蒋文林?

你没有给我留下食物和水,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要如何生存?

你是故意要忘记我需要透析的事情吗?

我——行了行了,你哪儿来得那么多废话。”

杜施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垃圾桶怼在我眼前。

“这是什么?

啊?

你看看这是什么?

程浩你吃了个底朝天,然后到我面前,控诉我想要饿死你吗?”

眼眶一阵酸涩,我立马抬起干瘦的手,狠狠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

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你去哪儿!

我话还没说完!”

杜施诗紧随其后跟出了房门,可却随着我的脚步,一同顿在了原地。

客厅内,在那张我给自己买的按摩椅上。

此时此刻,正躺着一个男人。


再醒来,鼻孔里被塞着鼻导管,手上夹着东西。

耳边的机器声,嘀嘀地响着。

病房内没有杜施诗的身影。

我摘下身上缠绕的线,缓缓挪动脚步出了病房。

门刚一打开,我就听见了里间步梯传来的声响。

是杜施诗的声音。

步梯内昏暗一片,杜施诗被蒋文林紧搂抱在怀里。

“施诗,那会儿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动手打你!

如果他要是敢真的动手打你,别看这肾源是他让给我的,我也照样要揍他!”

杜施诗红了脸,用手推了推他,“他怎么会舍得打我?

你想多了文林,再说,这不还有你在吗?”

“施诗,我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我没走,而是留在了这里,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我们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我嗤笑一声,看着蒋文林低头去吻住杜施诗,堵住了她口中想要说出的话。

“你是13号床的病人吧?

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身后忽然出现的声响,吓了步梯里面的女人一跳。

杜施诗慌忙打开步梯间的门,甚至没来得及擦脸上的泪痕。

她蹙眉看向我,“程浩,你怎么起来了?”

我深深看了杜施诗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一脸得意地蒋文林。

没有杜施诗看着,他终于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你还问他呢?

你是怎么看护病人的?

病人把心电监护给拆了出来乱跑你都不知道,医生叫你多久了,你去哪儿了?”

护士厉声责问杜施诗。

杜施诗咽了口唾沫,什么也没回。

我转身回了病房,杜施诗紧随其后地跟上。

等不到杜施诗,医生亲自来到了我的病房。

“程浩,你病得这么严重,怎么现在才来医院?”

我抿了抿唇,不知如何作答时。

杜施诗一脸诧异地开了口:“他这病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透析也都好几年了,就算在医院也不过是输输液,消消炎,回家吃药去诊所输液不也一样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杜施诗。

那些年,因为害怕杜施诗担心,我总会提早赶回家。

来回跑医院不方便,又怕她不放心,再加上杜施诗又是刚换的工作不好请假,我就去离家不远的小门诊输液。

输完液,时间早的话,就能去隔壁的超市,买些饭菜做她最爱吃的那几样。

结婚这么久,我却从来都不知道杜施诗,她居然还会炖鸡汤。

鼻腔一阵酸涩,心口的洞又像是被挖得更大了些。

“一样?

那能一样吗!

检查报告结果又不是没和你这个家属讲。

他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身体的代谢也严重出了问题,他这么大个人怎么还会营养不良?

你们家属不给他吃饭的吗?”

杜施诗被医生指着鼻子骂,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她自然不敢和任何人说她对我做过的那些事。

而我即便能开口控诉,却也已经换不来属于我的那一颗肾源。

我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而站在床边的杜施诗,紧蹙着眉正一页接着一页地翻看我的检查报告。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在此之前,她其实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些,也没有去认真听过医生说的话。


杜施诗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我,就好像又嗅到了什么令她感兴趣的猎物。

“我曾经和你说过。”

“不可能,我根本不记得你说过。”

她笃定地回我。

我的确和杜施诗讲过。

但我告诉她的,不是瑞恩的总裁特助,而是顾叔。

那时候顾叔找到我,想要我去他的公司上班。

可那时的我不想因为父母的人情而走后门。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杜施诗,可她却心不在焉。

“老婆,你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吗?”

杜施诗一脸的不耐烦,挥开了我搭在她手背上的手。

“听到了,听到了!

不就是你爸妈那点破事吗?

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总挂在嘴边烦不烦?”

我爸妈都是警察,他们是因公牺牲。

顾叔遭人绑架,是他们联合救出,后来却遭那伙人的手下报复,牺牲在了一场车祸里。

那年,我才刚高中毕业。

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打击,每次想起时都难过不已。

可那时的杜施诗,根本没听进去我说的任何话。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的手机上,在那条蒋文林发的回国朋友圈上。

我嘲讽看她,“所以呢?

你想怎样?

我认识谁又不认识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杜施诗有些不服气,却又像是想到什么,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程浩,你不是要离婚吗?

可以!

但我有个要求!”

“文林想要到瑞恩公司工作,想离婚,你就要帮他成功入职瑞恩,文林他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小职员那太委屈他了,我要你不仅帮着文林进瑞恩,还要你帮他升到部门主管的位置上去!”

我气笑出声,我知道杜施诗为了蒋文林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却也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杜施诗对瑞恩的了解,肯定不是靠她自己查的,联想到蒋文林走时那欲言又止的样子。

合着他们两个人,真是拿我当傻子开涮。

杜施诗一脸不满地看向我,“你笑什么?

想离婚,就这一个条件,不答应就免谈!”

其实和杜施诗离婚的方法绝不仅是这一条路。

但脑海里似有一道强光闪过,我笑眯起了眼睛,“好啊。”

“我答应你,我可以帮蒋文林引荐,但你要先签了离婚协议书。”

那是一份完全有利于我而不利于她的协议书。

“程浩,你当我傻吗?”

杜施诗不肯先签离婚协议书,而我也不肯退让。

我看得出她眼中的纠结,不由得嘲讽一笑,替她出了个主意。

“你不如问问你的文林,看看他怎么说。”

杜施诗听我这么说,蹙着眉转过身看我,“程浩,我说了多少次了,我和文林是清清白白的!”

话虽如此,杜施诗说完,还是选择转身出门去打电话。

我紧随其后,没让杜施诗发现。

我看着她走到拐角口没人的地方掏出手机打电话。

蒋文林似乎等这通电话等很久了,几乎是刚响起的那一刻就被接通了。

“施诗,进瑞恩是我毕生的梦想,你能帮我实现吗?”

“可我没想过要和程浩离婚……”
我的脸被凌厉的纸页给划烂。

血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

“你根本就病得不严重,可你因为嫉妒文林,死活就是不同意将肾源给让出来,如果不是我出此下策,文林怕是要让你给害死了!”

“程浩,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是我眼瞎,居然没看透你,还选择嫁给你这样的人!”

我痛到眼睛泛起红血丝。

可杜施诗全然当作没看见,又或者是她看见了,也只当我是在演戏。

玻璃窗外映出了蒋文林得意的笑脸。

瞧准了时机,他转动门走了进来,又趁着杜施诗向我发难,将门紧锁住。

“施诗,你别生气了,程哥这么做怕也是有苦衷。”

“他有苦衷?

他有什么苦衷?

文林你不要替他说好话!

如果不是你拆穿了他的把戏,我怕是还要被他骗得团团转!”

我强撑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

杜施诗冷冷地呵笑一声。

“这儿的医生,怕是早就被你拿钱收买了吧?

程浩你可真行,你是出了多少钱能让他们这么配合你?”

“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

那可是肾源!

你知道多重要吗?

你竟然这么自私!

程浩你不是喜欢住医院吗?

那你自己就住个够,文林,我们走!”

杜施诗转身就走,我没去理会,使劲抬手向按铃伸去。

蒋文林缓步走向我,在我最要接近按铃时。

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压低了嗓音,蹲在我耳边狂笑,“程浩,你拿什么跟我比?

我说需要肾源,施诗就想尽办法也要帮我把肾源抢过来,我随便找个人,说你病历可疑,施诗就信以为真。”

“程浩,你活该知道吗?

谁让你抢我的女人?

竟然还把从前像是一根狗尾巴草的女人娇养成了玫瑰,这点我倒是要谢谢你。”

蒋文林的手掌,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脸。

临走的时候,又抬脚使劲踢向了我的后腰部。

我痛到蜷缩,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昏睡了很久。

但连睡觉时,梦里都是在和杜施诗争吵。

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一本写满爱意的相册。

相册里的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用钢笔写下的话。

翻看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是一个笑话。

原来,杜施诗和我结婚。

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因为要和另一个男人置气。

我平静地将相册放回原位。

又麻木得像个机器人一般,洗菜做饭收拾家务。

杜施诗回来后,将大衣随便一丢在沙发上。

看到我的第一眼,便是紧蹙着眉头。

从前,我以为是她工作太累。

后来我才知道,不爱一个人,便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又满是担忧。

“顾叔,是你救了我吗?”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向一旁坐着的男人。

“你这孩子,向来要强,做什么事都怕拖累别人麻烦别人,可这次你说说,差一点人就没了,你要我百年之后,怎么去见你爸妈?”

才动过手术不久的我,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大脑的记忆都是片段式的。

可杜施诗得绝情,我却历历在目。

“顾叔,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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