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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无弹窗

折雾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是作者“折雾里”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棠宁池宴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归来,回到那个庶妹和自己换亲的关键节点,她冷笑连连,心里暗自盘算:这次,何不将计就计?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转身,嫁给了那个在二房里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想当年,她可是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手握大权,侍奉公婆无微不至,自认为做得无可挑剔。然而,直到那个一向高冷的世子和她曾经的庶妹妹联手,把她从正室的位置上踹下来,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活在一场笑话里!这一次,她要改写命运,让那些曾经欺她、辱她的人,都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后悔!...

主角:沈棠宁池宴   更新:2025-04-09 0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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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宁池宴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无弹窗》,由网络作家“折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是作者“折雾里”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棠宁池宴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归来,回到那个庶妹和自己换亲的关键节点,她冷笑连连,心里暗自盘算:这次,何不将计就计?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转身,嫁给了那个在二房里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想当年,她可是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手握大权,侍奉公婆无微不至,自认为做得无可挑剔。然而,直到那个一向高冷的世子和她曾经的庶妹妹联手,把她从正室的位置上踹下来,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活在一场笑话里!这一次,她要改写命运,让那些曾经欺她、辱她的人,都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后悔!...

《重生后,不嫁世子嫁给了败家子无弹窗》精彩片段

他放放心心坐了回去,又恢复了懒散的姿态,翘起的二郎腿在瞥见她的时候颇不自在地放了下去。
沈棠宁倒没注意,她手搭着双膝,眼帘轻垂,瞧着有些心不在焉。
此番出行的阵仗不小,池二夫人特意准备了丰厚的回门礼,让池宴携上。
她是个会做人的,其他方面已经叫岳家心存不满,礼数方面总得周到,好让人家看到自家的诚意。
街道两旁围观的百姓认出马车上池家的标志,一时间津津乐道。
沈家二女一同嫁入池家,这在寻常百姓家已是少见,更别说新婚当日还出了那么大的岔子,两姐妹竟然来了个颠倒,嫁错了人!
“素闻沈大小姐才貌双全,没想到阴差阳错,竟嫁了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可不是么?一步之差与世子妃之位失之交臂,叫庶妹捡了个便宜!我要是沈大小姐,不得成日以泪洗面?”
跟在马车旁的雪青脸色一恼,低声唾骂:“呸呸呸!小姐才没成日以泪洗面呢!一个世子妃之位,搞得谁稀罕似的!
她语气不忿,“这些人吃饱了撑的怎么着?整日盯着人家后院的鸡毛蒜皮不放?”
秦嬷嬷脸色也不好,瞥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他们是闲的?且稳重些,别让人看了小姐笑话!”
雪青敛了敛色,脊背挺得愈发直。
一道帘子并不能隔绝外面的闲言碎语,更别说池宴耳力过人,那些人唾弃自己他倒是不痛不痒,毕竟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不着痕迹瞥了眼沈棠宁,她的沉默寡言在他看来,便像极了被人戳中伤心事的模样,一时不知如何安慰。
她嫁给他,也是百般无奈之举,心中定也是极委屈吧?
……
沈家。
因着要准备回门宴,一大早整个府邸便忙碌起来。
“厨房那边可叮嘱过了?阿宁爱吃的那几道菜工序繁杂,食材需得提前备上。”沈夫人将管家唤过来,仔细盘问。
她年近四十,保养得宜,眉眼轮廓和沈棠宁有六分相似,举手投足优雅从容,尽显世家风范。
管家连声道:“夫人放心,早就吩咐下去了!”
她点点头,微一蹙眉:“姑爷的口味暂且不知,且都备上一些。”
旁边的沈辞不乐意了,他揉着隐隐作痛的屁股,眉头一竖:“娘,你管他做什么?爱吃不吃,惯的他!”
自打前日和池宴干了一仗,他愈发对这个姐夫不满!
瞧着浓眉大眼的,下手忒黑,他的屁股现在都还疼呢!
沈夫人略感头疼,轻轻扫他一眼:“住口,他是你姐夫,我不管你对他有什么意见,待会儿见了面,给我老实点!”
她对池宴也没什么好印象,不过既是阿宁挑中的夫君,她也不会故意给对方难堪,那打的是她女儿的脸!
沈辞咬牙切齿,撇了撇嘴:“您就等着瞧吧,那池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夫人微微皱眉,深觉儿子这冲动的性子,该改改了。"


燕行舟抄着手笑眯眯道:“听下人说沈大小姐孤身一人迷了路,本宫便想着顺路过来看看。”
沈棠宁面色局促:“倒是让殿下看了笑话。”
“不碍事,沈大小姐不知,我与子珩关系不错,你是他的……弟妹,本宫照拂一二也是应该。”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弟妹”二字说的很是意味深长。
子珩是池景玉的字,沈棠宁不着痕迹蹙眉。
和他扯上关系,也是晦气。
就在这时,燕行舟突然上前几步,沈棠宁微惊。
那边是视野死角,看不到假山后,可一旦他走过来,便能一览无遗了。
果然她猜的没错,燕行舟是生了疑。
“殿下,您这是?”
沈棠宁面露惶然,燕行舟愈发笃定假山后藏了人,嘴角勾起笑来:“本宫瞧着这里风景很是不错,嗯?这里怎么还有人……”
燕行舟笑容忽然僵在脸上:“怎么是你?”
池宴靠着假山,表情散漫抬起头来,语气似笑非笑:“三皇子见到我很惊讶?”
他吊儿郎当行了个礼。
燕行舟狠狠皱眉,眼底掠过狐疑:“池二公子怎么在这儿?你不是没来吗?”
池宴直起身来到沈棠宁身边,唇角挑着笑意:“这不是不放心我夫人一个人吗?”他有些不爽地拧眉,“三皇子,你离我夫人太近了。”
“……”燕行舟额角抽了抽,退开几步,“倒是本宫失礼。”
池宴赞同地点点头:“殿下知道就好。”
燕行舟眸色阴了阴,不过转而一想,他和一个不成器的纨绔败类计较什么?
“本宫还有事在身,就先失陪了。”他还是觉得这事蹊跷,但又说不上来,将这处仔细观察了一遍,确认没发现任何问题,只得不情不愿离开。
侍卫留下一个侍女,朝着沈棠宁客气道:“沈大小姐,这位侍女会带您去更换衣物。”
沈棠宁微笑着颔首:“有劳。”
念着还有侍女在场,沈棠宁和池宴对视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一路来到茶水室,侍女在门口候着,宴席上考虑到会有突发状况,是以主人家一般都会备上几套衣物,以备不时之需。
沈棠宁穿着勉强合身,她刚从内室出来,抬头对上池宴别有意味的眼神。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桌案,语气带点似笑非笑:“你不解释解释?”
沈棠宁不疾不徐在他对面坐下。
……
池宴本来是没打算来的,但后来一想,这毕竟是沈棠宁成亲以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
更何况那云安公主的脾气他也略知一二,于是他思虑再三,还是来了。"


“就是!”温瑶狠狠瞪了眼池宴,“为这种人可不值当!”
池宴在看到沈棠宁的时候就已经心虚了。
他万万没想到,偷溜出来,还能被沈棠宁给撞见,撞见也就罢了,还是眼下这样尴尬的场合!
他自己虽行得正坐得端,架不住流言蜚语啊!
底下的人也认出沈棠宁,萧聿当即幸灾乐祸起来:“池二,你可是出息了,为别的女人豪掷千金,还被自家夫人抓了个正着,也算是头一个了!”
其他人也跟着哄笑出声。
“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呢?”季无涯替池宴急的上火,呵斥了那些说风凉话的人,讨好地看向沈棠宁,“嫂夫人,啊不沈大小姐,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这就是个误会!”
沈棠宁缓缓走下楼梯,池宴两腿一软,很不争气地后退一步。
季无涯和唐旭充分展示了什么叫损友,顿时离他几步远,免得殃及池鱼。
池宴孤立无援地看了眼左右:“你,我……”
沈棠宁在他面前停下,定定瞧他:“你来说。”
池宴也很干脆,双手合十:“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认错如此之利索,直看得旁边的人咋舌。
不是,这未免也太没骨气了吧!
沈棠宁好整以暇挑眉:“哦?夫君错在哪儿了?”
池宴认真反思了一下,忍痛道:“我不该趁你出门偷偷翻墙出来玩的!”
众人:“……”
还是翻墙出来的?
萧聿看不下去,唾弃道:“池宴你也太没出息了!被一个女人压了一头,简直给我们男子丢人!”
“就是就是!没看出来池二公子还是个妻管严!”
池宴斜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那怎么了?你也就是嫉妒娶不到我夫人这么漂亮的媳妇,不然换了你,你比我还没出息!”
他们懂个屁!
要是见识过沈棠宁的手段,他们保不齐这会儿已经磕上了!
其他人看了眼沈棠宁那张脸,不由沉默:……
好像也是,要是他们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媳妇,没出息……那就没出息吧。
萧聿气的直捂胸,偏偏还找不到反驳的话。
沈棠宁嘴角几不可查一抽,眼眶顿时红了,伤心欲绝地望着池宴:“那娉婷姑娘呢?”
池宴现在看到她哭就心惊胆战,头皮发麻。
因为据他观察,能让她如此惺惺作态的人,往往下场都很惨。"


刺客眸光微动,正欲开口,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
一声惊呼从假山后传来,靠近的侍卫顿时警惕起来,冷声呵斥:
“谁在那里鬼鬼祟祟?!”
假山后迟迟没动静,侍卫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悄然靠近。
突然,一抹裙角从假山后探了出来,女子直起身走出来,乍一见到这么多人,她明显有些讶然,但还是维持着镇静:“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为首的侍卫显然见过她,皱了皱眉:“沈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沈棠宁苦笑一声,索性将微拎着的裙摆放下:“我衣裙不慎弄脏了,本想找茶水室换一下,结果公主府太大不小心迷了路,方才听到动静还以为有外男过来,便想着避一避……”
侍卫垂眼看去,果然,她的裙角有一大片脏污,这副模样的确没法见人。
他微微错开眼,语气缓和了几分:“沈大小姐,府中进了贼人正在排查,安全起见您还是莫要四处走动。”
沈棠宁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她识趣地没有多问,面容微赧:“多谢小哥提醒,不知能否请位侍女给我带个路?”
侍卫本想直接让他们的人给她带路,但联想到她现在的处境,顾及女子的颜面和自尊,还是点点头:“您在此处稍作等候,我稍后便让侍女过来为您带路。”
沈棠宁面露感激:“多谢小哥了。”
“沈大小姐客气。”
眼看着一行人走远,沈棠宁脸上的神情淡了下来。
她的后背隐隐被冷汗浸湿,转过身看向假山里的男人:“这样够有诚意了吧?”
刺客眯了眯眼,亲眼见着这女人面不改色在人前做戏,他只觉得颇为纳罕,毕竟这不符合他对闺阁女子一贯的认知。
伤口的疼痛令他眼前一阵发黑,无暇深究,只哑声道:“现在公主府到处都是抓捕我的侍卫,戒备森严,你怎么带我逃出去?”
他这么个大男人本就引人注目,跟在沈棠宁身边更是引人怀疑。
沈棠宁却挑了挑眉:“我可没说要亲自带你逃出去。”
她是想卖他一个人情,却不想将自己置身险境。
要是让人知道她跟一个刺客搅合在一起,她怕是有嘴也说不清。
瞬间,透着寒光的剑指向她的喉咙,刺客眼里闪过一抹狠戾:“你想出尔反尔?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锋利的剑尖几乎抵着喉咙,沈棠宁不得不微微仰起头,她眉尖轻蹙:“我一开始就说的可以帮你,公主府有一处地方较为偏僻,那里不会有人把守,我可以告诉你在哪儿,但你能不能逃出去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我没有义务送佛送到西。”
她虽处弱势,神色却依旧冷静,不见丝毫畏惧之色。
沈棠宁敢这么说,是料定对方不会对她动手。
有她在,他尚有一线生机,杀了她,他只会费力不讨好。
果然,刺客权衡片刻,深深看她一眼,同意了。
……"


他的翠翠,不见了!
可能就在屋子里,不行,他再找找!
沈棠宁又问了一遍,池宴哪敢让她知道,据他所知姑娘家对虫子什么的东西一向敬而远之。
他随口敷衍:“没什么,我有个小玩意儿丢了。”
沈棠宁恍然:“那要雪青她们进来帮忙一起找吗?”
池宴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成!”
他翻箱倒柜找了起来,沈棠宁虽然不解,但也尊重,又问了一遍需不需要她帮忙,被拒绝后便不再多问。
她径自上了榻,正欲躺下,忽然听闻枕头下传来一声虫鸣,她眼神狐疑,有虫子?
雪青向来仔细,每日都要收拾床榻,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她掀开了枕头,看到枕头下黑色的蛐蛐,瞳孔微缩。
“哪来的虫子?”
池宴闻言一喜:“在哪儿呢?”
他匆匆赶来,只见沈棠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蛐蛐拂到地上,一脚踩了下去。
她舒了口气,抬脚看了看,确认死的不能再死,眉眼一松:“现在没了。”
嗯……的确是没了。
池宴眉毛颤抖,一脸悲戚:“我的翠翠!你死得好惨啊!!!”
沈棠宁睁大了眼,缓缓看向脚下那只被她踩扁的蛐蛐,语气惊疑不定:“……翠翠?”
池宴的声音太过悲痛,秦嬷嬷和雪青吓了一跳,匆匆推门进来:“小姐姑爷,怎么了?”
……
一炷香后。
月黑风高,沈棠宁和池宴站在花园里,将翠翠“入土为安”。
沈棠宁提着灯,见池宴一脸哀莫大于心死,心里愧疚愈发浓重,她小心翼翼地道:“这只……翠翠,对你很重要吗?”
她很是费解,毕竟她第一次见给虫子起名字的。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不理解但尊重。
池宴将翠翠的尸体埋进土里,将坑填平,吸了吸鼻子:“它陪着我赢下了大大小小的战役,意义非凡。”
他倒也没怪她,她那也是出于本能反应。
就是心里有一丢丢失落。
“抱歉,我不知道那是你养的。”沈棠宁抿了抿唇,试探性地道,“要不这样,改天我陪你再抓一只?”
池宴懵了懵:“啊?”"



她看得分明,池景玉这样自私自利的伪君子,最爱的永远是他自己。

他对沈熹微的这点情谊,又能维持多久呢?

池宴不自然地咳了咳。

她这是不是在夸他?

啧,虽然他的确优点不少,但这也太直白了不是?

哎呦,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

层峦叠嶂,翠屏掩映。

沉闷的钟声伴随着诵经声悠扬传来,云雾缭绕中,隐约可见宝相庄严。

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普陀寺了。

据说此地甚是灵验,但凡进香的人,不久后就会来还愿,因此常年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

马车无法上山,有一段山路需要沿着台阶拾级而上,小半个时辰后,终于瞧见了庐山真面目。

普陀寺的庙门近在眼前,池宴手里把玩着一株狗尾草,见沈棠宁白皙的脸蛋泛上了浅浅的红霞,额角也隐隐渗出了细汗。

他下意识摸出手帕,又怕她嫌弃他用过,犹豫片刻还是递了过去。

沈棠宁怔了怔,含笑接过:“多谢夫君。”

见她毫无芥蒂,他这才自然了许多,随意地道:“这上个香还真不容易,夫人信这个?”

说完他便自觉不妥,不信还来拜什么?

沈棠宁垂眼笑了笑:“我相信事在人为。”

池宴一愣,掠了她一眼,心里啧啧称奇:

这个说法有点微妙啊!意思是不信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那她来上什么香?

他自觉他们的关系还没近到追根刨底的程度,识趣地没有多问。

今日人不算太多,刚入门就有小沙弥上前接引:“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上香还是供灯?”

池宴自觉地看向沈棠宁,她礼貌地颔首:“上香,有劳小师父引路。”

“女施主客气了,请跟我来吧。”

普陀寺她来过很多次,并不算陌生。

青灯古佛,香火缭绕。

院子里有一棵参天的古木。遮天蔽日,上面挂满红绸。

池宴还是第一次来,好奇地偏头:“这是姻缘树?”

小沙弥笑了笑:“此树为许愿树,不止姻缘,求其他也可以,很灵的,施主要不要试试?”

“还是算了。”池宴摇摇头,没做评价。

一棵树哪里能让你美梦成真?

但人嘛,念想太多,有时候人力难以企及的事情,就想寄希望于神佛。

能不能实现是其次,至少有个念想。

人之常情,他没觉得有什么,但他这个人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欲望很少。

旁边的沈棠宁倒是出声了:“劳烦为我取一个吧。”

小沙弥点头:“稍等。”

池宴看过来,语气玩味:“你不是不信吗?”

沈棠宁故意肃了肃容:“佛祖座下,不可妄言。”在池宴被唬住的时候,她忍不住勾唇,“心诚则灵。”

沙弥取来笔和红绸,沈棠宁想了想,挽起袖子落笔。

池宴不想偷看,架不住实在好奇,索性凑过去光明正大看了起来。

她的字不似寻常女子娟秀内敛,反倒凌厉大气,一笔一划写道:

愿惦念之人平安顺遂。

笔尖顿了顿,她又写了一行——

愿池宴长命百岁,岁岁平安。

池宴一怔,心里涌起莫名的滋味,口吻戏谑:“怎么还顺带捎上我了?是不是为了凑字数?”

沈棠宁随口道:“是啊,不然瞧着空落落的,多难看啊。”

池宴噎了噎,又有些好奇:“你不是一心想要我高中吗?怎么不写这个?”

她瞥过来一眼,笑意隐在眼底:“一次许两个愿望,那多贪心啊?万一佛祖不乐意怎么办?”

池宴心尖发烫,久久地怔住。

沈棠宁进去参拜之前问过池宴,见他不想进去也不勉强,便让他在外面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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