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真的怕了,带着哭腔求温瑶。
“明天我还要去奶奶那里,温瑶我求你了。”
温瑶冷笑。“还在装是吗?真虚伪。”
她交代那些人:“等他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回来。”
车门关上的那刻,后脑遭受重重一击,我晕了过去。
醒来时视线是一片黑,窗台排气扇呼呼地转。
我双手双脚被捆在担架床上,一群不怀好意的医生将我团团围住。
“江总交代了,只要弄不死,就往死里弄。”
说完他们便将电击器按在我的太阳穴上。
剧烈的疼痛从左脑贯穿到右脑,仿佛伸进一双手将我的脑仁抓烂又搅碎。
我想求他们不要这样对我,可我全身抽搐抖动,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几乎绷断。
此刻的我不是人,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电击停下时,我腿边已经淌下温暖的液体,湿了一片。
周围顿时哄笑一片。
“呦,江总的未婚夫尿床了,真丢人啊。”
“也就他自诩温总的未婚夫,可惜温总压根就没想嫁给他,人家钟泽才是温总的心尖尖。”
我全身麻木,没了尊严,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一个白大褂走上前,嗤笑道:“还没结束呢,咱们继续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体态。
虽然戴着口罩,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钟泽。
他手里拿着药瓶,一把掐起我的下巴。
“既然这么喜欢打小报告,那就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
牙齿被粗暴地撬开,整瓶药水生生被灌了进去。
喉头猛地收紧,被药水腐蚀的灼烧感痛得我摔下床去。
我跪在地上,嘴里汩汩往外吐着黑血。
再开口时,我能发出的声音只剩下嘶哑难听的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