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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小哭包被成了大佬心尖宠姜桃慕汀洲 番外

公主金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汀洲一开始就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惺忪慵懒,静谧的车内他轻声回,“嗯,桃桃晚安。”第二日的拍摄在海拔三千六的半山腰,持续一整天。下山后天色已晚,巴甘安排他们住在了藏民家里。大家吃了糌粑喝了酥油茶。文字编辑阿莱在和藏民聊天,巴甘在一旁时不时翻译。姜桃第一次了解到,这里的藏民是不吃水里的东西的,比如鱼,虾之类的水生物。她们住的这家藏民有近两百头牦牛,大家吃了风干牦牛干,十分有嚼劲,咬一口,淡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再细嚼,味道还可以。两天的拍摄彻底结束后,巴甘带他们一行人回到县城酒店。巴甘建议他们在这里多待两天,四处转转。县城不大,装修风格偏藏式,道路两旁各种鲜花盛开。因为是边境,山上有很多军队驻防,走在街上,到处红旗飘扬,别有一番景致。晚上,...

主角:姜桃慕汀洲   更新:2024-12-29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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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桃慕汀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错就错:小哭包被成了大佬心尖宠姜桃慕汀洲 番外》,由网络作家“公主金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汀洲一开始就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惺忪慵懒,静谧的车内他轻声回,“嗯,桃桃晚安。”第二日的拍摄在海拔三千六的半山腰,持续一整天。下山后天色已晚,巴甘安排他们住在了藏民家里。大家吃了糌粑喝了酥油茶。文字编辑阿莱在和藏民聊天,巴甘在一旁时不时翻译。姜桃第一次了解到,这里的藏民是不吃水里的东西的,比如鱼,虾之类的水生物。她们住的这家藏民有近两百头牦牛,大家吃了风干牦牛干,十分有嚼劲,咬一口,淡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再细嚼,味道还可以。两天的拍摄彻底结束后,巴甘带他们一行人回到县城酒店。巴甘建议他们在这里多待两天,四处转转。县城不大,装修风格偏藏式,道路两旁各种鲜花盛开。因为是边境,山上有很多军队驻防,走在街上,到处红旗飘扬,别有一番景致。晚上,...

《将错就错:小哭包被成了大佬心尖宠姜桃慕汀洲 番外》精彩片段


慕汀洲一开始就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惺忪慵懒,静谧的车内他轻声回,“嗯,桃桃晚安。”

第二日的拍摄在海拔三千六的半山腰,持续一整天。

下山后天色已晚,巴甘安排他们住在了藏民家里。

大家吃了糌粑喝了酥油茶。

文字编辑阿莱在和藏民聊天,巴甘在一旁时不时翻译。

姜桃第一次了解到,这里的藏民是不吃水里的东西的,比如鱼,虾之类的水生物。

她们住的这家藏民有近两百头牦牛,大家吃了风干牦牛干,十分有嚼劲,咬一口,淡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再细嚼,味道还可以。

两天的拍摄彻底结束后,巴甘带他们一行人回到县城酒店。

巴甘建议他们在这里多待两天,四处转转。

县城不大,装修风格偏藏式,道路两旁各种鲜花盛开。因为是边境,山上有很多军队驻防,走在街上,到处红旗飘扬,别有一番景致。

晚上,同事几人在巴甘的引荐下去了一家很有特色的小酒馆,里面大部分是年轻藏民。

他们喝着酒,听着听不懂歌词的轻快旋律。

这里夜生活丰富,街道两旁的铺子大部分都是汉族人在营业。夜里十一点他们从酒馆出来时,街上还人来人往。

也有不少前来旅游的人。

一家小商店门前,有男同事买包烟,姜桃看了眼女士细烟,悄悄买了盒。

同事们陆续回酒店,姜桃落在最后,这时巴甘突然从身后冒出来,递给她一个打火机,“我看你需要这个。”

姜桃抿唇笑着接过。

和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姜桃没有和他们一起回酒店,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溜达。

不知什么时候,和同事们一起回酒店的巴甘追上她。

她看着巴甘,“其实你不用跟着我,我认识回酒店的路。”

巴甘笑笑,眼睛亮晶晶的,露出整洁白牙齿,“感觉你不开心,想陪陪你。”

“我以为你是因为我漂亮。”姜桃歪头睨着他笑。

巴甘耸耸肩,“好吧,被你发现了。”

近凌晨的街道人渐渐变少,姜桃忽在一家花店门前停下。

门口旁边的长凳上坐着位白发阿婆。

几乎拖地的白发被编成三股辫。

巴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在她耳边轻叹,“这位阿婆是内地人,在这差不多有三十年了。”

“她的丈夫以前是戍守边疆的军人,三十年前不幸战死,她从老家来后就再也没回去,期间她的儿子来接她几次,但她都不肯离开。”

姜桃一点点靠近阿婆,阿婆像是无知无觉,浑浊的双眼看进黑夜。

这一刻,心底的所有束缚瞬间被冲破,像涅槃重生般狂跳不已。

她回头看了眼巴甘,眼中有泪花闪动。

转身从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根,巴甘见状递上已经跳跃火苗的打火机。

姜桃深吸一口,因为错乱的呼吸,烟呛进肺里,引得一阵咳嗽。

巴甘蹙眉,“你没事吧?”

眼眶中的泪花不知是因为呛的,还是因为别的,滴滴滚落。

她忽的抓住巴甘胳膊,“你能不能找人送我去机场?”

巴甘被她突然而来的变化搞蒙了,好一会才说:“山路危险,一般没人跑夜路。”

“巴甘,求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回去,多少钱都可以。”

巴甘看着她祈求的眼神,终是心有不忍,咬咬牙,“好吧,我有个朋友他可以跑夜路。”

近六个小时的夜路,姜桃赶到最近的一个机场,不管内地哪个城市,她买了最近一班。


“烟雾弹罢了。”

简琳笑着解释,“这是你兴辰哥为了完全掌握贺氏掌权设下的圈套,贺老爷子近期为了他小儿子在游说各个股东,所以打着退婚的由头把那些墙头草一网打尽。”

贺家的事姜桃多少是知道些的,兴辰哥的母亲去世早,父亲又不待见他,而且还在外面养小三。

她记得刚来东港那年,经常看到慕汀洲将十几岁浑身是伤的贺兴辰带回慕家。

不过没两年,成年后的贺兴辰就开始反抗了,她去国外的时候,贺兴辰在贺氏集团已经站稳脚跟。

姜桃忽然想到什么,急忙问,“兴辰哥,你放烟雾弹这事我小叔是不是不知情?”

贺兴辰从内视镜看了她一眼,模棱两可的说:“可能吧。”

姜桃“哦”了声,才想起来问,“我们去哪?”

“海边小镇。”

姜桃还要问,简琳拉起她的手,“放心,又不会把你卖了,你兴辰哥一会有事,我心情不美丽你陪陪我好不好?”

姜桃笑笑,“当然没问题。”

海边小镇其实就是海边度假村,集合了海景度假酒店,海景花园和吃喝玩乐步行街等。

出国前她和时玉来过一次,但那时候还没这么完善。只是她没想到,这也是贺氏的产业,而且是贺兴辰推动的项目。

简琳也是第一次来,贺兴辰带她们去吃过饭后有事就走开了,姜桃陪着简琳四处转了会。

度假村的酒店有个超大游泳池,天气太热,姜桃陪着她游到十一点多才各自回房间休息。

姜桃住的是一间海景房,落地窗前,漆黑夜空下霓虹闪烁,远处有海浪的声音。

从浴室里裹着浴巾出来时,桌上的手机正响着,她走过去刚要拿起来,房间的门铃响了。

正要去拿手机然后再开门,电话已经挂断,她转身先去开门。

姜桃以为是简琳姐,门打开,慕汀洲阴气沉沉站在门外。

有瞬间的惊讶,小叔二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堵在嘴里。

“砰!”

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两人呼吸急促交缠,姜桃只觉后背一凉,整个人被抵在墙角。挣扎间,双手被压在墙上,随着身上浴巾的滑落,慕汀洲终停下失去理智的深吻。

姜桃闭眼,两行泪滑落,“你不是出差了吗?”

慕汀洲没回答,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额头与她相抵,视线锁着她的脸,腾出一只手一一解开衬衫扣子,然后脱下遮挡在她身前。

姜桃捂着身前的衬衫,从他松懈的怀里缓缓蹲下身子,泪水滚滚而下。

“不是说好了吗,你为什么又突然这样?”

慕汀洲蹲在她身前,捧起她的脸,眼底情绪复杂,“告诉我,为什么和贺兴辰来这里?你不喜欢他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姜桃顿了一瞬,泪眼婆娑抬眸,用力将人推开,“你在胡说什么?我是陪简琳姐来的,你不要往兴辰哥身上泼脏水!”

慕汀洲眉目微凝,转瞬明白贺兴辰的意思。

今晚他带着谎言的信息,甚至他以前那些说追桃桃的“醉言醉语”,原来都是在逼他,逼他正视自己心底的感情,逼他承认他放不下桃桃。

“对不起。”慕汀洲将哭成泪人的姜桃拥进怀里,“对不起桃桃,原谅我的情难自禁,京都说的话恐怕无法兑现了。”

姜桃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心脏一下下抽疼,“你不要逼我再次离开。”

“这次我绝不会再放开你。”慕汀洲眸光晦暗,声音肃冷,“你要逃我就追,你去哪我就追去哪!”


姜桃回到公寓洗澡后就躺下睡了,连时玉订的午饭都没吃。

加上昨晚就睡了四个小时,没一会便沉沉睡去。

姜桃熟睡的时候,贺家却乱了套。

贺明诚被送往医院,贺老爷子和贺夫人匆匆赶往医院,看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儿子,两口子差点当场昏厥。

贺老爷子听贺明诚的狐朋狗友讲完来龙去脉后,手里的拐杖狠狠敲向贺兴辰身上。

“混账东西,就因为慕家养的一个丫头,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弟弟被慕汀洲打成这般!?”

贺夫人在一旁掩面哭泣,“兴辰,我知道你不喜欢阿姨,但明诚毕竟是你亲弟弟啊,他才二十出头,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看着别人欺负你弟弟。”

贺兴辰面色幽沉不为所动,“贺明诚自小被你们宠的无法无天,我说过,你们不舍得教育,自然会有人替你们教育。”

“你个混账!”贺老爷子被气得浑身发抖,手指他,“你个逆子,翅膀硬了是吧,敢跟老子这么说话!?”

贺兴辰冷笑,“翅膀不硬,又怎能将父亲您拉下台?”

“你你你……”贺老爷子踉跄后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贺兴辰决然离去,贺老爷子气得捶胸顿足,“逆子啊逆子,当初我就不该心软让他进公司,他就是一头野心勃勃的狼啊!”

贺夫人看着床上的儿子,被白纱布缠得里一层外一层,哪哪都是伤,心疼地泪流不止。

“老公,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慕家必须给个说法。那慕汀洲再能耐,也不能如此动手,更何况还是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孤女。”

贺老爷子拄着拐杖,浑浊的双眸闪过一抹狠厉,“动了我的明诚,这事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备车,我亲自去趟慕家。”

贺夫人嘱咐门外的护工照顾好儿子,又给院长打了通电话,然后随着贺老爷子一起前往慕家。

时玉在公寓陪姜桃,见她睡着,偷偷给母亲慕斯静打电话。

慕斯静听后差点当场把手机摔了。

慕老太太听闻自己宠大的小孙女被贺家那个纨绔小子欺负了,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带上两个女儿气势汹汹出门,一副势必要把那混蛋小子命根给断的架势。

哪曾想还没迈出大门,贺家倒是先找上门了。

慕老太太浑身凛然,就挡在大门口,“既然不是客,那就没有请进门的必要。”

“大嫂,您这是什么意思?”

当年,贺庆丰是慕老爷子的副手,见到慕老太太都要尊称一声大嫂。

“什么意思?”慕老太太冷冷扫了眼他身后的贺夫人沈文静,“我慕家向来堂堂正正,不欢迎身份不明和心机毒辣的小三。”

沈文静闻言,再次红了眼眶,身后的拳头握紧,后槽牙几乎咬碎。

她卧薪尝胆被雪藏在京都十几年,三年前她和儿子终于被从京都接回来,现在这东港城世家豪门圈里人人尊称她一声“贺夫人”,连沈家都对她礼让两分。

今日,这慕老太太竟公然揭她的短。

但慕家是顶级权贵,不是她沈文静能够呛声的,她只得红着眼眶看向贺庆丰,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原来的贺夫人也就是贺兴辰的母亲,是慕老太太的远房亲戚,结果却在嫁到贺家后抑郁病死。因此,面对慕老太太时,贺庆丰本就有几分心虚,但今日是来给宝贝儿子讨公道的。

心下一狠,“大嫂,您莫说其他。今日汀洲将我明诚打伤住院,这事您必须给个说法。”

“说法?”慕老太太面色一凛,“我宝贝孙女差点被你家小混蛋玷污,你还有脸找我要说法?!”

“我孙女要是有个好歹,我让你贺家吃不了兜着走。”

“老太太要为了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和贺家翻脸?”沈文静不过脑子脱口而出。

“放肆!”贺庆丰和慕老太太同时怒口而出。

紧接着,一巴掌落在沈文静脸上。

沈文静不可置信看向贺庆丰。

慕家养的那个孤女是什么来历,别人不清楚,贺庆丰可是心里门清。

“野丫头”仨字在自己家说说也就算了,当着慕老太太的面说那是找死。

当年,姜家那是可以在京都横着走的家庭,奈何姜老司令一生淡泊名利,儿子和儿媳更是投身一线,不然,又怎会落得只剩一孤女。

更何况,姜老司令对慕老爷子那是有救命之恩的,不然哪有机会再生下慕汀洲这个儿子。

再往深了说,没有后来的慕老爷子,就不会有他贺庆丰的荣华富贵。

当然,这些他是不会承认的。

沈文静不知道一句“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差点给贺家惹了大祸,如果不是贺庆丰“及时”的一巴掌,以慕老太太的性子,沈文静和她的儿子不会有好下场。

慕老太太的态度让贺庆丰明白自己讨不到什么说法,但他自己得有一个态度,让慕家知道他重视宠爱明诚这个小儿子。

“大嫂,我儿明诚年轻气盛,碰到漂亮姑娘难免心猿意马,既然我儿没有得手,还被汀洲打进医院,这事虽然是我儿吃亏,但在他有错在先,得了教训。”

贺庆丰握紧手中拐杖,压下心中不甘心,“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一旁的慕斯容突然出声,“我家姑娘自幼听话乖巧,如若被吓个好歹,我慕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贺庆丰一噎,虽然慕斯容是他的小辈,但终归小不了几岁,而且她丈夫现在身居高位,又曾是慕老爷子的手下,不易起冲突。

只能心里憋闷着一口气。

贺氏夫妇灰溜溜走后,慕老太太手一挥,“走,去看桃桃。”

姜桃一觉醒来,外面天色已暗。

走出卧室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厨房里煲着汤,咕嘟咕嘟的香味飘散开。

“桃桃醒了。”

慕斯容从厨房里走出来,“见你睡得香,老太太和你小姑姑她们回去了。”

“饿了吧?大姑姑给你煲了汤,你去洗个手,准备吃饭。”

姜桃嗯了声,转身去洗手。

吃饭时,姜桃能感觉到大姑姑欲言又止的关切眼神,她笑笑,“大姑姑,我没事,不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她在国外四年,跑了十几个国家,镜头下发生过太多事,她不说,只是不愿他们徒增担心罢了。

慕斯容闻言松了口气,放下筷子握住她的手,“放心吧,大姑姑以后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

姜桃点头。

当晚,慕斯容因为担心,没离开公寓,陪着她。

夜深,可能因为下午睡得太久,姜桃没有睡意。

悄悄起身走到阳台,看着夜空繁星,脑子里闪过沈烟那双温柔双眸。

忽然想抽根烟。

她知道慕汀洲有偶尔抽烟的习惯,轻手轻脚走出卧室。

对面的门关着,她轻开门进去。

早上过后,他应该不会住在这里了。

床头柜子里果然有一盒烟,细支。

不敢贸然回去找打火机,她只得打开厨房燃气灶将烟点燃。

怕油烟机的轰鸣吵到慕斯容,开门走向消防楼梯。

消防门打开的瞬间,楼梯内的灯亮起,她看到靠着墙边的男人。


海悦在她耳边说你小叔马上到的时候,姜桃就知道,海悦成了慕汀洲在她身边安插的“眼线”。

她扭头,“小叔怎么来得这么快?本来就在那附近吗?”

慕汀洲看了她一眼,轻“嗯”了声。

其实他是听说她今日在港口拍摄,想着离公寓有点远,于是来接她,收到海悦短信时已经马上快到了。

回到公寓,姜桃去洗澡,出来时慕汀洲还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那支药膏。

“过来,把药抹了。”

姜桃本想说其实她没那么娇气的,在国外那些年,她为了拍出好的片子,什么样的奇怪姿势没有,磕着碰着甚至摔着,那都是常有的事。

但是药膏他已经买了,她也不再说什么,乖乖走过去。

他掌骨分明,手指修长,温热的皮肤沾着清凉的药膏,落在皮肤上说不出来的酥麻感。

她想自己来,又显得刻意,于是把视线移开。

抬眸间,视线又不经意扫过他线条性感的唇部,脑中闪过前段时间在这个沙发上的那个吻,心跳倏地加快。

手无意识动了动,又被对方握住。

突然想起贺明诚说的话,她赶紧转移自己的胡思乱想,问,“贺明诚说兴辰哥要和简家退婚了,是真的吗?”

慕汀洲抹药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她,眼神晦暗不明,“这么关心他的事?”

姜桃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嘴里嘀咕,“兴辰哥不是你的好兄弟嘛,我就是问问。”

慕汀洲手不停,“这是他自己的决定。”

“那简琳姐也同意?”上次在京都,她感觉简琳姐还挺喜欢兴辰哥的。

涂抹均匀至吸收,慕汀洲收起药膏,掀眸扫她一眼,“八卦心这么重,不如亲自打电话问问她?”

姜桃,“’……”

她就随便问问,结果问一句被噎一句,这天也没法聊了,姜桃站起身,说了句小叔晚安就回房睡了。

第二天上班,在杂志社楼下碰到海悦。

姜桃挽住她胳膊,往里走,“没想到海悦姐还有卧底身份呢。”

海悦笑着解释,“那天晚上你在你小叔背上睡得跟个猪似的,他将你送回房间后给我留了个联系方式,拜托我若是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联系他。”

海悦睨了她一眼,“说实话,你小叔绅士又有礼貌,这么成功,还没有一点架子,这样的男人不抓紧,就是别人的喽。”

姜桃明白她的意思,有时候她也想不顾一切,但想到慕家人对她的疼爱,她就没办法自私。

周五。

姜桃和海悦下班刚走出杂志社,就看到靠在车边站着的贺兴辰正朝她招手。

她有些意外,和海悦说了声,然后快走几步过去,“兴辰哥?”

贺兴辰眉眼带笑,“明天不上班吧?”

“嗯?哦,不上班。”姜桃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贺兴辰扭了下头,“上车,带你去个地方,明天下午送你回来。”

姜桃有些迟疑,明天下午回来的话就代表着今晚要在外面过夜。

“兴辰哥,就我们两个吗……”

“放心吧,你看车上有谁?”贺兴辰打开门,姜桃扫了眼,简琳正坐在车里笑眯眯看她。

“赶紧上来。”简琳朝她伸手。

姜桃挺惊讶的,笑着钻进了车里,贺兴辰也转身坐上驾驶座。

上车后,姜桃看看简琳又瞧瞧贺兴辰,好奇心有些憋不住,“兴辰哥简琳姐,你们两个是什么情况?”

简琳黛眉挑起,“呦,看样听说我俩退婚的消息了?”

姜桃眨眨眼不明白什么意思。


“后来我才听兴辰说,他养大的小姑娘出国了,心情不好。”

谢清淮回忆着,“真正和你小叔成为朋友还是在去英国的飞机上,我去参加一场红毯秀,他去看你。”

姜桃忽然扭头看他,“那是什么时候?”

“十月份吧。”

十月份?姜桃看向机窗外,云朵堆积,白茫茫一片。

那是她刚去英国的第二个月。

她分明记得,他在英国见到他是次年春天。

谢清淮继续回忆,“我好像每次去英国都能遇到你小叔,有几次回来挺高兴,有几次兴致明显不高,问了才知你没在英国。”

“最近一次在飞机上遇到他是去年冬天,他说去看摄影展,有你的作品。那是我见他最开心的一次。”

姜桃始终看着机窗外,她不敢转过头,生怕别人发现她红了的眼眶。

国外四年,她只见过慕汀洲四次,一年一次。

原来他偷偷去了很多次看自己。

下飞机后,谢清淮留在拉萨,而姜桃和她的同事要坐八九个小时的大巴前往另一个市区。

同事们在车上分喝了红景天和葡萄糖等,但在路过近五千海拔的羊卓雍措湖时,几人的高反达到了顶峰。

高反因人而异,同事们有的只是胸口憋闷,有的是有点头痛,还有的是晕车。

姜桃真不知道自己的高反会这么严重,胸口似堵了块泡水的海绵,每吸口气都要提力气将吸进去的氧气压进胸膛。

更严重的是头痛,脑袋在椅背上来回换姿势,却丝毫减少不了丁点撕裂般的痛苦。

窗外的风景很美,远远望去苍穹之下连绵山脉,十分壮观。

高反的痛苦让姜桃无心欣赏,更何况,只要视线下移,便是万丈深渊。

这种情况持续了五六个小时,直到在边境检查站吸了氧才得到缓解。

接下来两个小时,是绕山路下山,因为海拔变低,四周变成郁郁葱葱山林,姜桃的高反渐渐消失。

目的地海拔在两千七八左右,大巴车到达终点。

此时这里傍晚七点,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

这边事先联系好的相关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在车站。

是个藏民小伙子,黑黑的,五官立体,笑容很阳光,普通话也不错。

大家互相寒暄后得知这个小伙子叫巴甘。

拍摄时间定于第二天,巴甘帮他们找了家酒店住下。

因为头还有点隐隐作痛,第二天要去山上拍摄边境原住藏民,洗漱后姜桃便早早睡了。

睡梦中,手机响起。

她眯着眼滑开手机接通,对面传来慕汀洲温柔低沉的声音。

“去西藏了?”

姜桃“嗯”了声,困意消失几分。

“身体怎么样,有没有高反?”

将手机挪开看了眼时间,整十一点。

“还好,小叔怎么还没睡?”

“我刚下飞机。”

这次去德国,在科技论坛上认识一个爱好摄影的法国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和人多聊了一会,对方向他介绍了一款不错的长焦镜头,他立马吩咐秦助理去买。

因为急于将礼物送给她,忙完马不停蹄就飞回国,十分钟前落地,怕她已经休息,先打电话给时玉,才知道她去了西藏。

怕她高反身体受不了,走出机场后还是忍不住打了这通电话。

窗外是条流经国外的河,河水湍急,隔着玻璃窗流水的哗哗声传来。

想到飞机上谢清淮的话,她握了握手机,“我没事,小叔赶紧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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