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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婳费了些功夫才说服冬冬不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吗?”冬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还跟我们睡,他还啃。”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没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安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条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没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

主角:安婳肖政   更新:2024-12-29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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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婳费了些功夫才说服冬冬不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吗?”冬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还跟我们睡,他还啃。”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没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安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条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没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

《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精彩片段


安婳费了些功夫才说服冬冬不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

“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吗?”冬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

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还跟我们睡,他还啃。”

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

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

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没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

安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条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

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

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没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上只盖一床薄薄的毯子,凸显出玲珑的曲线。

她听到外面传来动静,肖政应该是又到院子里冲澡了。

现在是夏天,洗澡方便,倒是洗得挺勤快的。不过等到冬天,他就会跟大多数人一样,一周去一次澡堂就算爱干净了。

肖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背对他躺在床上的安婳。

她的身体曲线明显,腰那里深深的凹陷进去,一掌可握。

肖政顿时僵住。

安婳动了动。

肖政见她缓缓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海藻般的长发堆积在肩膀左侧,亮出右边漂亮的肩颈线条,雪白细嫩的一片皮肉上,只挂了根细细的肩带。

肖政敢断定,那根细肩带,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扯断。

“你忙完了?”安婳刻意压低了声线,声音慵懒甜软。

“嗯。”肖政扫视了一遍屋子,“冬冬呢?”

安婳道:“小家伙要自己睡。”

肖政走到床边。

安婳的心怦怦跳,眼睛在他的背部肌肉上逡巡,脑子里一下蹦出来一个词:虎背熊腰。

安婳不由自主摸了上去。

他明显一僵。

“你吃什么长大的?长了这一身的腱子肉。”

好一会,肖政才声音暗哑地道:“小时候家穷,哪有什么吃的,瘦得跟麻杆一样,十四岁进了部队才开始长身体。”

她肯定又开始嫌弃他了。

她以前就说过讨厌他的身体,粗鲁野蛮。

谁知她道:“真漂亮。”

肖政转过头去,“你说什么?”

安婳笑着道:“我说你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用蛋白粉喂出来的油腻肌肉,而是实打实的矫健有力,如同丛林里一路拼杀成王的兽。

安婳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没谈过肌肉男了,可能就是因为没遇到像肖政这样自然,毫不矫揉造作的吧。

半晌,肖政才瓮声瓮气地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安婳一噎,亲昵地打他一下,“我都说了以前对你有偏见,现在糊住的眼睛亮起来了,审美变了,不行啊?”

肖政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哪里听得见她说什么,只不断点头,“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们就快睡觉吧。”安婳用手指轻轻戳他的后背,笑得像个馋嘴的小狐狸。

肖政身体一抖,轻轻“嗯”了一声。

拉灯,躺到床上。

安婳闭眼静静等待半天,身边传来轻微的鼾声。



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

安婳在黑暗里瞪了会眼,最后不可思议地嘁了一声。

感情她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

可是不对啊,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常年吃素后,面对媳妇即使不如狼似虎,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她和肖政的肢体接触已经证明,肖政不是对她没反应。

昨天晚上还可以说是因为儿子在,今天晚上就俩人,也没有不方便的啊。

这个年代的部队作风问题管很严,可以说完全跟前途挂钩,所以安婳并没怀疑肖政偷吃。

她气鼓鼓地扭头看向身边的黑影,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旁边,你是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纪不抓紧奋斗,老了还奋斗得动吗?!

安婳被“肖政为什么不跟她睡觉”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然后在怨念中睡去。

结果她晚上又梦到了那只大老虎,老虎禁锢得她喘不过气,她挣扎好半天,才勉强挣脱开,一巴掌扇在大老虎身上。

这时她也醒了,迷糊间才发现大老虎就是肖政。

这男人搞什么啊,让他来的时候不来,趁她睡着又闹!

“我困,别闹我......”她咕哝道。

过了会,响起了窸窸窣窣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安婳微微抬起身,“你起这么早?”

肖政道:“我起床出早操,你继续睡吧。”

安婳看了看外边没有一丝光亮的天,这会时间绝对不到五点。

肖政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又是落荒而逃。

安婳有种感觉,肖政不是没感觉,而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守着媳妇不睡,当忍者神龟啊?


冬冬四岁,应该不能进女澡堂了。

安婳有些后悔,应该等肖政下班后带孩子来洗的。

周梅花得知她的心思,道:“这有啥的,让我家那小子带冬冬去男澡堂洗就是了。”

安婳问冬冬:“你跟着哥哥去洗澡,可不可以呀?”

冬冬不怕生,也对比他大的男孩很有兴趣,闻言点头道:“可以的妈妈,你把我的小裤子和大毛巾给我吧,哦,还有肥皂。”

周梅花喊住前头一蹦一跳的男孩,“石小军,你带着弟弟去男澡堂,把弟弟洗干净了啊。”

石小军看了眼冬冬,见是个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白净弟弟,有些嫌弃,“我们爷们洗澡带他嘎哈?让他去女澡堂子。”

“毛都没长齐呢还爷们!”周梅花作势想打他,石小军身手敏捷地躲开,嬉皮笑脸冲着周梅花作鬼脸。

“石小军!”他姐姐石小珊一个眼神横过去,“想挨揍了是不是?”

石小军立马恢复正经,乖乖道:“知道了,我会把弟弟洗干净的。”然后牵起冬冬的手,进了男澡堂。

周梅花骂道:“完蛋玩意,就他姐能治他。”

安婳笑了笑,看向一路都没怎么说话的石小珊,十岁的小姑娘,留着短到耳后根的头发,皮肤黑黑的,乍一看像个男孩。

安婳问她:“小珊,你在哪里上学啊?”

石小珊回答道:“县一小,上四年级。”表情酷酷的,上扬的丹凤眼让她看起来很飒爽。

周梅花帮着解释:“县里有两所小学,两所中学,好的就是一小和一中,咱们家属院的孩子都在这两所学校读书。”

安婳问:“有幼儿园吗?”

周梅花道:“咱们营区就有个幼儿园,还有个托儿所,里头上班的都是家属。”

安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澡堂里没有隔间,除了一排淋浴就是两个长方形的池子。

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肉体。

一闻,满鼻子的硫磺味和肥皂味。

不管视觉还是嗅觉,都不怎么好。

安婳犹犹豫豫的,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开始脱衣服。

谁知刚脱完,齐刷刷的目光便朝她看来。

“乖乖,这身皮子长得可真好,全身上下一个色!”有人如此感叹。

安婳羞耻得想把自己缩起来。

周梅花笑骂道:“都把眼珠子给我收回去,盯着人家小媳妇看什么呀?自己个没长啊?”

众人哈哈大笑。

“长是长了,这不是跟人家长得不一样嘛。”

“安婳同志,你是吃啥长大的啊?胸脯是胸脯,屁股是屁股,关键都生了个孩子了,腰身还那么细,肚子上也光溜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小姑娘呢。”

“啧啧啧,肖副师长那个糙汉子,还挺福气的。”

安婳浑身不自在,找了个角落快速洗完就想出去。

周梅花讶异道:“你不泡泡啊?”

虽然现在天气热起来了,但几天没洗呢,泡泡更好搓泥啊。

安婳连连摇头,“不泡了不泡了。”低着头冲出去了。

周梅花遗憾得咂咂嘴,她还想跟小安互相搓搓背,增进增进感情呢。

安婳到了外面,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扭头就看见葛红霞和一个年轻姑娘往这边走来,两人边走边说着话。

“你说师长媳妇都是在家烧水洗澡?还每天?那得费多少柴火啊!”

“可不嘛,也就咱们师长养得起这样的媳......”

两人的对话,在看到安婳后戛然而止。

安婳想起来了,跟葛红霞在一起的年轻姑娘是陈师长家的保姆小乔。

那天在拜访温雪曼时,她还是一副恭敬有礼的模样,没想到转头就跟外人嚼起主人家的舌根了。

小乔有些紧张地跟安婳问了声好,安婳礼貌微笑。

葛红霞没有打招呼,安婳便也当没看见她。

两人从安婳的面前走过。

过了会,冬冬和石小军,以及跟石小军玩得好的几个男孩,就从男澡堂出来了。

刚刚还挺嫌弃冬冬的石小军,此刻已经把胳膊搭到了冬冬的肩上,过来就对安婳道:“姨,今天晚上让弟弟跟我睡吧。”

安婳打趣道:“哟,这么会就跟弟弟好了啊?”

石小军道:“我们刚刚比赛了,弟弟比我小,却尿得跟我一样远,我已经决定认他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冬冬拦住,“小军哥,晚上我不能跟你睡,我要在我家睡。”

石小军很失落,“那明天你跟我一起上学去?”

冬冬:“我才四岁,还没到上学的年龄。”

石小军闷闷不乐,被冬冬哄了两句又重展笑颜。

安婳瞧着冬冬,发现他小小年纪,情商是真高啊......

等周梅花和石小珊出来,一行人才结伴回去。

肖政下班后也去澡堂洗了澡,临走时安婳提醒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要洗干净哦。”

肖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过遗憾的是,洗干净了也没什么用。

这厮晚上一上床就秒睡。

安婳气鼓鼓地瞪着他。

不对,肖政心里一定藏着什么事,才不碰她。

安婳不断回想着跟肖政之间的事,在肖政眼里,他们已经结婚五年,生了个儿子,但感情一直不好.......

难道是因为肖政介意原主的出轨?

可如果介意的话,他又怎么会同意不离婚,并且这几天跟她相处融洽呢?

安婳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最后气得在肖政屁股上踢了一脚。

男人的呼吸声滞了一瞬。

呵,装睡!

安婳的倔脾气上来了。

好好好,她要是不把这男人撩到求着她睡他,她就不姓安!


安婳笑道:“再如何我也是他媳妇,他怎么可能不向着我而向着外人呢,更何况昨天我是被欺负的一方。”

“那算他拎得清!”周梅花往隔壁看了一眼,“以前我就觉得葛红英这人假模假式的,没想到肚子里真有坏水。”

安婳笑笑,没接话。

“真的,现在看着还不如陈师长媳妇呢,陈师长媳妇高傲归高傲,好歹什么都摆在明面上,也不会害人。”

安婳不想谈论葛红英,岔开话题,“嫂子你知道哪有裁缝吗?我前几天不是在县里买布了么,想做几件衣裳。”

“娘嘞,你那天光成衣就买了三套吧?还做啊?”周梅花砸吧砸吧嘴,这城里人是不一样哈,她一年顶多也就做两身衣裳,不是说穷,做不起,是从小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

安婳:“主要是我想把以前的衣服都汰换掉,上次买的料子颜色老气,就打算做几条裤子穿。”

周梅花也只是感叹一下,没有指责的意思,她忙道:“我家就有缝纫机啊,我会做,你交给我吧!”

周梅花的动作也很快,到了快中午离开的时候,就顺道把布拿走了,量了安婳的尺寸,详细问了她想要的样式。

安婳不追求时髦的款式,什么大众就来什么。

中午安婳特意做了很多土豆烧排骨,盛了一大盆,让肖政给对门送去。

回来后,肖政便说她:“不是说等我空的时候再种菜吗,你在家做做饭就行,粗活不是你干的。”

“你高看我了,我压根不会种菜,大多都是梅花嫂子做的,她就让我撒了撒种子,浇了浇水,所以我才送排骨感谢她啊。”

肖政点点头,“以后家里但凡是要用力气的活,留着我来干就行。”

安婳往他碗里夹了块排骨,顿了下,又往冬冬碗里夹了块,冬冬回给妈妈一个甜甜的笑,并也给妈妈夹了块,“妈妈多吃肉肉长高高。”

安婳作出感动的样子,“还是我儿子贴心......”

肖政瞟她一眼,很快把她的碗堆得冒了尖。

他也贴心!

安婳嗔他一眼,挺大个人,竞争心还挺强。

吃着饭,安婳突然道:“我想找个工作。”

肖政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问:“怎么了?家里钱不够花?”

安婳摇头,“哪有,够花的。”

肖政副师级,拿的是行政十一级的工资200元,16年的军龄补贴为工资的20%,就是40元,加起来是240元。

他先前每月固定支出30元接济战友,往老家寄20元,往省城原主那寄100元,剩下的除了伙食费、抽烟花的,钱都放在存折里。

交给安婳的存折上,有三千多的巨款。

原主是个月光族,没有存款,但临走时邱淑慎给了安婳1000元压箱底,来了后,肖政又把存折交给了她,以后他的工资也都由她去领,钱是不缺的。

“虽然不缺钱花,我得给自己找点事干吧,天天闲在家里也无聊啊。”

这个年代又没什么娱乐活动。

家属院的妇女们,忙完家里那点事,就是聚在一起聊天八卦。

肖政点点头。

说得也是。

“你是大学生,找工作容易得很,去县里中学当个音乐教师绰绰有余。回头我就替你安排。”

谁知安婳不愿意,“我不想当老师,有别的工作吗?”

肖政诧异,“为什么?”老师这个工作很受人尊敬啊。

安婳当然不会说是因为两年后开始的那场运动,老师会变成臭老九。

她道:“我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干教育工作。其他的什么工作都行,不是非要做本专业。”


这会不像后世那样媒介发达,车马也很慢,除了从书籍上能了解到陌生的事物,很多人的一生其实都生活在一个很小的世界里。

而且这个年代物质贫乏,吃饱肚子就很好了,大多数人并没心思去研究怎么把饭做出花样来。

温雪曼继续道:“叫花鸡的做法相传起源于宋朝,说是一个叫花子偷了只鸡,但没有烹饪工具,便用荷叶将鸡裹了,又裹上一层黄泥,最后放到火上烤。”

李寒松接过话茬,“后来叫花鸡的做法流传开,乾隆皇帝下江南尝到这道菜,赞不绝口,还亲自题词‘黄泥叫花鸡’。”

其他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石伟光叹道:“这么说,我们今天吃上乾隆皇帝的御膳名菜了。”

陈钢批评道:“瞎说什么呢,一道烤鸡而已,套什么封建名词?”

温雪曼不满地瞥他一眼。

老古板,动不动就上纲上线!

安婳笑道:“关于叫花鸡的起源有很多,今天我们不讨论这个。我先把鸡拿到一边,敲开泥巴。”

连着泥巴一块端上桌,一是为了保温,二是敲泥巴的过程也是吃叫花鸡的乐趣所在。

安婳走到一旁,摆一个大家都能看到的角度,用小锤子敲开裹着鸡的泥巴。

泥壳打开,立马便有香气溢出,再把荷叶撕开,露出里面皮色金黄的鸡肉,香味就更浓郁了。

安婳将摊在荷叶上的鸡放回桌子上,“大家趁热吃。”

葛红英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了,食物好不好吃是看得出来的,更不用说四溢的香气已经引得人口水直流。

由于材料有限,安婳做的叫花鸡没有太多辅料,反而保留了更多的原汁原味,肥嫩酥烂的鸡肉在嘴里化开,有层次,味道上又不至于太杂乱。

陈钢第一个竖起了大拇指,“好吃!比烧鸡好吃!”

其他人也纷纷发自内心地夸赞,并且都朝着那道鸡伸手。特别是小孩子们,从安婳敲泥巴时就围着看,兴奋得嗷嗷直叫。

安婳的这道鸡,既噱头十足,又美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葛红霞做的那些菜,暂时都无人问津,她有些委屈地看了看自家姐姐,葛红英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不过心里也堵得慌。

温雪曼纳闷道:“小安,你不是不会做饭吗?怎么把叫花鸡做得这么好吃?”

葛红英淡淡道:“鸡本身就是好东西,怎么做不好吃?”

温雪曼用帕子轻揩嘴角,轻呵了一声,“再好的食材也需要烹饪技术,不然你也照着做一个,看看能不能做得一样?”

“你!”葛红英皱眉瞪向温雪曼,这个资本家大小姐就是爱跟她作对!

安婳看了眼葛红英,忽而笑了笑,“我知道,大家都听说过我做饭差点把房子烧了的事情,不过我想说的是,那次烧房子和我会不会做饭,没有必然联系,大家都误会我了。今天我得感谢一下红英嫂子,谢谢她非要我展示一下厨艺,让我有机会澄清自己不会做饭的谣言。”

葛红英的脸终于挂不住了。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联想到葛红英先前让自家妹子出风头,政治部主任又贬低安婳,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无非就是想贬安婳来抬举葛红霞嘛。

温雪曼轻蔑地看了眼葛红英,这个农村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家子气,尽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肖政放下筷子,面沉如水,“嫂子,没想到你这么照顾我爱人。”


杨书记把一封信扔到陈斯彦的身上。

“还说没有?这封信是你写的吧?!”

陈斯彦瞟一眼,就知道这正是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才写出来的表白信。

安婳寄的是加急信件,再加上天气交通状况良好,所以两天就到省城了。

赵厅长慢条斯理道:“陈斯彦,你别狡辩了,除了你写的信当证据,安婳还同志还亲自举报了你。”

陈斯彦不可置信。

杨书记狠狠地瞪了陈斯彦一眼,“我就说安婳同志怎么突然辞了职,原来你在骚扰她!”又和缓了表情对那位穿军装的人道:“朱同志,不知道肖副师长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穿军装的正是肖政的警卫员小朱。

小朱一改平日的满面笑容,面无表情道:“我们首长希望处理的过程尽量低调,但对坏人的处罚结果,不能轻拿轻放。”

杨书记明白了。

安婳毕竟是女同志,沾上桃色事件总归是不好的——哪怕她是受害者。

杨书记沉吟半晌,道:“陈斯彦犯了作风问题,我们决定撤去他乐团团长的职务。”

“杨书记!”陈斯彦慌不择言,“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是安婳先勾引的我!对,就是她勾引我,我离婚都是为了她呀!如今她反悔了就反咬我一口,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朱厉声喝道:“污蔑军属是破坏军民团结,你思想有问题!”

赵厅长也道:“你那封信上也多有侮辱诋毁军人的言辞,杨书记,陈斯彦这样的人还留在团里干什么?还不抓紧送去改造!”

杨书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陈斯彦一眼,本来归结到作风问题撤去职务就可以,他非要反咬安婳一口,这下好了,上升到思想层面,未来的人生算是完了。

陈斯彦在杨书记冷下去的眼神中,浑身的血液也随之渐渐冰冷。

安婳为什么会对他这么狠?

难道之前他的感受是错的?她真的不喜欢他?

陈斯彦这辈子也无法再见到安婳,所以他永远无法得到答案了。

小朱完成领导交待的任务后,就马不停蹄赶回去汇报。

肖政神色诧异,“她写了举报信举报姓陈的?”

小朱点头,“没错,举报信应该比我先到省城,我几乎没出什么力,陈斯彦的罪名就定了。”

肖政心中震动。

随即心中萦绕了几天的阴霾通通消失不见。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小朱的肩膀,“行,你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给你半天假休息休息。”

小朱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拍的肩膀。

领导这铁砂掌,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可真不容易啊!

肖政下班回家,连脚步都是轻盈的。

李寒松“哟呵”了一声,“有啥喜事?”

肖政乜他一眼,“已婚男人的喜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李寒松:“......”他的心已经被扎得没感觉了。

肖政接着又道:“葛红霞最近几天还找你吗?”

“我怎么跟她说都没用,就转而向余政委表达了一下意思,这两天她没再来,应该是余政委做通她的思想工作了吧。”李寒松长出一口气,一副解脱了的表情。

肖政点点头,“那就好。你嫂子有个同事叫杨天骄,中专毕业生,二十五岁,你要是愿意相看,后天小礼堂放电影就把她请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李寒松激动地一把抓住肖政的手,“真的吗?”

肖政嫌弃地推开他,“瞧你那点出息!到时候可得注意,别把哈喇子流出来把人吓跑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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