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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七七陆野结局免费阅读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番外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红玲气色很差,躺在床上假寐,病房里就她一个人。阮七七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何建军枪毙了,你肚子里的崽崽没爹喽!”“你胡说!”刘红玲根本没睡,她急得要下床,去给她妈打电话问清楚。“对,我胡说的,何建军没枪毙,也没坐牢,更没开除部队,你崽崽的爹活得好好的!”阮七七笑眯眯看着她,她越这样说,刘红玲心里越慌,何建军好几天没来医院了,电话也没一个,难道真枪毙了?不可能!外公不会那么狠心的!刘红玲气急攻心,小腹沉甸甸的下坠感,两腿间热乎乎的,两道血从裤管里流到了地上。“你崽崽掉出来了,哎呀,真是父子情深,它去下面找他爹了!”阮七七吹了个快乐的口哨,跑到走廊叫:“来人啊,大肚婆流血了,要死人呐!”一个护士急吼吼地跑了过来,看到刘...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5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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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阮七七陆野结局免费阅读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番外》,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红玲气色很差,躺在床上假寐,病房里就她一个人。阮七七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何建军枪毙了,你肚子里的崽崽没爹喽!”“你胡说!”刘红玲根本没睡,她急得要下床,去给她妈打电话问清楚。“对,我胡说的,何建军没枪毙,也没坐牢,更没开除部队,你崽崽的爹活得好好的!”阮七七笑眯眯看着她,她越这样说,刘红玲心里越慌,何建军好几天没来医院了,电话也没一个,难道真枪毙了?不可能!外公不会那么狠心的!刘红玲气急攻心,小腹沉甸甸的下坠感,两腿间热乎乎的,两道血从裤管里流到了地上。“你崽崽掉出来了,哎呀,真是父子情深,它去下面找他爹了!”阮七七吹了个快乐的口哨,跑到走廊叫:“来人啊,大肚婆流血了,要死人呐!”一个护士急吼吼地跑了过来,看到刘...

《阮七七陆野结局免费阅读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番外》精彩片段


刘红玲气色很差,躺在床上假寐,病房里就她一个人。

阮七七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何建军枪毙了,你肚子里的崽崽没爹喽!”

“你胡说!”

刘红玲根本没睡,她急得要下床, 去给她妈打电话问清楚。

“对,我胡说的,何建军没枪毙,也没坐牢,更没开除部队,你崽崽的爹活得好好的!”

阮七七笑眯眯看着她,她越这样说,刘红玲心里越慌,何建军好几天没来医院了,电话也没一个,难道真枪毙了?

不可能!

外公不会那么狠心的!

刘红玲气急攻心,小腹沉甸甸的下坠感,两腿间热乎乎的,两道血从裤管里流到了地上。

“你崽崽掉出来了,哎呀,真是父子情深,它去下面找他爹了!”

阮七七吹了个快乐的口哨,跑到走廊叫:“来人啊,大肚婆流血了,要死人呐!”

一个护士急吼吼地跑了过来,看到刘红玲的惨状,吓得她发出尖锐爆鸣,赶紧叫医生,阮七七则功成身退地离开了。

男女主都不是好人,他们精神是真有点不正常,然后作者最近被所谓的亲人折磨得也快要癫了,所以,我写得很开心,平等地写死每个我不喜欢的人,哈哈哈哈!

阮七七没立刻走,她去肛肠科住院部了,刘红波还在住院,去看看这王八蛋恢复得咋样了。

不过她找遍了肛肠科住院楼,都没找到刘红波,正好有个年轻女护士走了过来,阮七七拦住她,礼貌问道:“同志,请问刘红波住在哪间病房?”

“刘红波是哪个?”

“就是被石副主任儿子捅了的那个!”

阮七七朝屁股拍了下,还挤了下眼睛,女护士一听就懂了,朝楼上指了指,小声说:“三楼往左最里面那间。”

“谢谢,你是人民的好同志!”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女护士挺直背,激情饱满地回答。

阮七七朝她挥了挥手,上三楼了,很轻松找到了刘红波,他住的单间,朝里侧躺着,床头柜上摆满了吃食。

水果,罐头,麦乳精,点心等,一看就是别人送的,司令外孙的名头真好用,菊花都让人捅残了,还有这么多人上赶着巴结。

刘红波没睡着,从早躺到晚,他都快躺出毛病了,可他的菊花还没痊愈,只能躺着。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蒙住了他的眼睛,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那种阴冷,刘红波激灵灵地抖了抖,伸手要去拽开眼睛上的手。

“猜猜我是谁?”

背后响起了娇媚酥软的声音,刘红波嘴角咧开了,露出暧昧的笑,很配合地猜:“丽丽?”

他以为是暗恋他的女孩,和他玩的小游戏呢!

“讨厌,就知道你心里有别人,还说只喜欢我一个,讨厌死了!”

阮七七拿腔拿调地娇嗔,还收回一只手,从空间里拿出五仁丸(泻药),投喂进刘红波的嘴里。

“惩罚你吃泻药,让你心里只有丽丽!”

“我心里也有你,你是红红吧?”

刘红波笑呵呵地吞了药丸,根本不信真的是泻药,那些女人都想嫁给他,怎么可能舍得给他下泻药。

住院这几天,以前那些相好的姑娘,一个都没来看他,刘红波心里很不是滋味,享受惯了身边女孩围绕的得意,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他适应不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姑娘来看他,还和他玩情趣小游戏,哪怕女孩说是砒霜,他都会吞。

“真乖!”

看到他咽下药丸,阮七七不吝夸赞,还小声哄道:“别睁眼,我们玩木头人游戏,输了的人要打屁屁哦,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


石荆红志从农场志得意满地回城,他没回办公楼,让司机直接开回家。

家里开着灯,在夜晚显得特别温馨,石荆红下了车,心情特别好,他要和儿子说说刘红波的惨状,让儿子高兴高兴。

“我回来了,晓军怎么样了?”

石荆红在门口换鞋,还大声问。

—般这个点,妻子都会在—楼看电视,顺便织毛衣。

“聋了?老子问你话没听到?”

石荆红问了两遍,都没得到妻子的回应,爆脾气—下子起来了,鞋也不换了,黑着脸进了屋,却看到空荡荡的客厅,桌上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碗筷还没收。

他皱紧了眉,妻子最爱干净,吃过饭立刻就要收拾碗筷,还会把厨房收拾干净,而且电视机也不见了,沙发上织了—半的毛衣放着,妻子人不在。

到底是干过多年割尾会工作的,石荆红顿时生了警惕,在门背后抄了根扁担,先去了厨房。

没人。

东西也没了。

石荆红眨了眨眼,还以为他眼花了,厨房里像是土匪来过—样,连锅都给端了。

挂得满满当当的腊肉腊鱼香肠,—根都没剩。

米面油就不说了,连盐罐子都没留。

“嬲你妈!生儿子没皮眼的东西,家里死了人缺盐腌是吧……”

石荆红骂骂咧咧地去了楼上,依然没见到人,还被人翻箱倒柜,连他新做的呢绒大衣都不见了。

草!

石荆红骂得更脏了,不过他并不慌,因为家里这点东西他并没放在眼里,大头在他的藏宝室里呢!

此时他特别得意,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把绝大多数的财物都藏了起来,鬼都找不到。

石荆红搜了—遍,比土匪进村还狠,他玛的连他家门板都卸了,妻子陪嫁的箱子也不见了,他就没见过这么穷的小偷。

找了—圈都没找到人,石荆红心里有些不安,然后就听到楼下有人在叫:“主任,出事了!”

是他的司机。

“大呼小叫地干什么?天塌了?”

石荆红下楼喝斥。

“主任,您爱人和儿子让郑主任给抓走了,说晓军当街耍流氓,耍流氓的对象还是您爱人,还有您爱人在街上宣扬封建迷信,好多人都看到了。”司机为难道。

他刚回单位,就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开车赶过来的—路,他都没消化掉,每个词他都听得懂,可连成—句话,他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郑爱党,我嬲你妈!”

石荆红怒喝了声,声音响彻云宵,司机吓得—个激灵,委屈地撇过头。

领导总是喜欢自己放火,还不准下属点灯,真没天理!

石荆红火急火燎地赶了回去,还让司机去接其他人,今晚他要和郑爱党大干—场,他奶奶的,连他老婆儿子都敢抓,他玛的活不耐烦了!

虽然怒火攻心,但石荆红还是沉住了气,先回办公室等人,他—个人肯定干不过郑爱党,等手下来齐了再干。

只是。

石荆红看到了被剪断的锁头,心陡地沉了沉,他迅速拉开抽屉,眼前顿时—黑,那几幅字画不见了,还有他放的散钱和粮票。

他突然想到了藏宝地,心里涌上了强烈的不安,可又安慰自己,肯定不会有事,那个地方连他老婆都不知道,小偷肯定找不到。

可他还是觉得不安,不亲眼见—见,恐怕觉都睡不好。

于是,石荆红让司机送他去了藏宝地附近,他还特意绕了点路,就是怕被人知道,然后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宅子,看到大门上完好无损的锁头,不由松了口气。


1971年3月早春,潭州市,省军区门口。

“同志,我是陆司令老家亲戚,找他有要紧事。”

阮七七有气无力地和站岗的卫兵说话,她穿着红黑格子罩衫,扎两根麻花辫,辫尾系了两朵红色绢花,是时下姑娘最流行的装扮。

“我打电话问问司令。”

卫兵很客气,但并没放行。

“我是陆司令老家三姑婆的孙女,叫阮七七,真的有人命关天的大事,麻烦你了。”

阮七七的语气和表情都很诚恳。

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车上的年轻男子听到了她的话,不由愣了下,直直看向阮七七。

他能看到的是阮七七的侧颜,脸白嫩得像刚出锅的糯米团子,眼睛很大,睫毛很长,鼻子小巧圆润,红红的嘴微嘟着,说话慢条斯理细气细气的,感觉是个漂亮胆小的姑娘。

可出口却是弥天大谎。

老头子的三姑婆七岁时就夭折了,哪来的孙女?

阴间钻出来的?

陆野跳下了车,走到阮七七面前,近看这姑娘更白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还真像从下面钻出来的。

准备打电话的卫兵看到他,喜道:“陆副营长,这姑娘说是你家亲戚,三姑……姑的……”

“三姑婆的孙女。”

阮七七纠正,她淡定看向面前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差点吹出口哨。

真他喵帅!

超像她喜欢的男神元彬!

她将口哨声压了下去,第一百零八次提醒自己,现在是七十年代,不可以对兵哥哥吹口哨,很可能会被抓去劳动改造,那里可比精神病院艰苦多了。

“叫什么?”陆野问。

“阮七七,姓阮的阮,头七的七。”

阮七七用了通俗易懂的解释,旁边的年轻卫兵表情一言难尽。

就没听过谁这样介绍名字的,也不嫌晦气。

陆野眼神变得兴味,和阮七七对视了几秒,差不多同时确定了,他们是同类。

“我带她进去。”

陆野对卫兵说。

“登记一下。”

卫兵毫不怀疑阮七七的身份,毕竟是陆司令亲儿子认证的。

阮七七登记完,上了陆野的车,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她得养精蓄锐,一会儿还有场大战呢。

三天前,她还是21世纪26岁的阮七七,在精神病院住了十年,喜提出院,准备回家享受幸福的啃老生活,可才只享受了一个星期,刷剧的香辣小鱼仔吃完了,她去家附近的超市补货,发现前面排了十几个大爷大妈,且排队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好奇心旺盛的她,连路边的狗尿尿,都要停下来看看,是抬腿尿还是窝着尿,看到这么长的队伍,她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就凑了过去,还跟着排起了队。

然后等来了个拿着大喇叭的超市工作人员,扯着嗓子叫:“买米排队,不要抢!”

话音还没落,大爷大妈们就像看到了金元宝,红着眼睛蜂拥而上,还嫌她碍事,一人推了一把,她一个没站稳,后脑勺撞地。

断气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更会害死人。

她的冤魂到了地府后,才知道勾她的牛头马面是刚上任的二货,本应该勾和她同名同姓的62岁大妈,还是撞倒她的凶手之一。

结果这俩二货,勾走了才26岁风华正茂的她,等俩二货反应过来,她在阳间的身体,已经被她高效率的爸妈给麻溜地烧成了灰,回不去了。

而且地府这些年业务繁忙,投胎订单安排到了五年后,根本轮不上她,所以,她只有两条路。

要么投胎当畜生。

要么留在地府当鬼。

她哪一条都不想选,她只想当活生生的,可以啃着小鱼仔刷剧的人。

阎君重罚了二货牛头马面,还轻声细语地安慰她,承诺五年后定给她投个富贵荣华的好胎,她可不信这些,当官的说话至少得挤半斤水,与其相信不切实际的承诺,还不如要点眼前的好处。

于是,她用从精神病院学来的本事,将地府闹得鸡飞狗跳,鬼哭狼嚎,大鬼小鬼都受不了她,天天去找阎君哭诉,阎君千年没犯的偏头疼,都给愁得复发了。

阎君无奈,只能答应给她好处,穿越必备的空间得有,金手指也得有,还得有保命灵药。

她运气还不错,正好有个阴魂轮到重生,正是心灰意冷的原身,她不想重生回去,就把回去的机会让给了她,原身留在地府当鬼,等五年后投胎。

然后她就穿来了七十年代,一个被渣男劈腿的倒霉农村姑娘,父母双亡,无兄无弟,只有一姐一妹,还有隔壁叔叔一家虎视眈眈,想吃她家绝户。

原身和渣男两年前订婚,说好的招婿上门,结果渣男在部队勾搭上了陆司令的外孙女,很快便情浓意浓,只给原身打了个电话,说要退婚。

阮七七穿过来时,原身刚接到渣男的退婚电话,气急攻心昏了过去,她恰好过来了,也明白了原身为啥不想重生回来了。

前有狼,后有虎,身边几乎全员恶人,危机重重,险象环生,原身一个普通农村姑娘,就算重生一回,也斗不过那些恶人。

但阮七七不怕。

连地府的恶鬼都拿她没办法,她岂会怕这些区区恶人?

更何况她还有金手指,只是现在她还用不了,阎君说要穿过来三天后才能用,现在离整三天还差3个小时。

前世原身也来部队找渣男了,但她被渣男的甜言蜜语给哄骗了,以为渣男真的迫不得已,和司令外孙女只是虚与委蛇,渣男还承诺一定会和她结婚,原身信以为真,乖乖回招待所等,连军区的大门都没进。

结果就是原身被一群纨绔子弟给祸害了,这些纨绔子弟是司令外孙女的弟弟找来的,他们祸害了原身,还去原身老家散步谣言,说原身在城里当破鞋,和好几个男人乱搞。

村里流言四起,原身出门都会被人骂破鞋,扔石头,家门口也常有人来泼粪,隔壁叔叔一家也落井下石,绝望的原身跳河自杀了。

原身的鬼魂在阳世飘了几年,看到她姐姐和妹妹悲惨死去,家产被叔叔抢走,害她的那些人过得风生水起,唯一帮她的好人,却被打击报复,执行任务时被算计,头部受了重伤,不得不离开部队,还因为颅内淤血导致精神越来越癫狂,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不甘心的原身又气又恨,她明白自己能力有限,就算再重生一回,也斗不过这些恶人,所以她和阮七七做了交换,让阮七七答应她三个条件。

第一,报仇雪恨,让坏人受到惩罚。

第二,救下帮过原身的好人。

第三,上工农兵大学。

三个条件都不过分,阮七七答应了,顺利地穿了过来,还赶上了渣男退婚的关键时间点。

阮七七依然来了部队,婚肯定得退,但她要大闹部队,让渣男在部队待不下去。

她的处世原则——

谁让她不好过,她就毁了谁!

车停了,阮七七睁开眼,精神好了不少,之前没力气是因为晕车,她坐班车来的省城,车上有鸡有鸭有大鹅,还有哼哼叫的小猪仔。

车上各种各样的粑粑味,结合着汽油味和一个冬天不洗澡的体味,对她造成了致命的魔法攻击,到省城五个小时的车程,熏得她差点再去见阎君。

“你找陆司令是想闹事吧。”

陆野直接了当地问,眼睛很亮。

“嗯,我去上吊!”

阮七七实话实说。

她第一眼看到这男人,就知道他是个癫公,肯定不会拦她。

果然,陆野眼睛更亮了,积极地跳下车,还殷勤地打开另一侧车门,冲她笑得特别浪。

新书女主是癫婆,男主是癫公,两人都有金手指,行事都很癫,本书不下乡,也不考大学,背景是湖南,因为作者大学在湖南,格外想念那边的美食,然后最近作者精神也不太正常,好想发癫,所以才写这样的女主男主,读者如果不喜欢,敬请移步,番茄好看的书很多,不要拘泥于一本,最后,敬请宝贝们高抬贵手,就算不喜欢也不要打低星,移除书架就好,拜托拜托


“枪空不空不晓得,反正你后妈肯定怀崽了,瞧她那模样,你那癞疙宝外孙女动了胎气,都没她这么弱。”

阮七七表情煞有介事,就连陆得胜都狐疑地看向妻子,难道真怀崽了?

陆得胜不由面露欣喜,还有些自豪,他对自己很有信心,绝对不是空枪,他老当益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没有,我就是头痛!”

林曼云赶紧否认,她生了小儿子后,就让陆得胜戴套了,生两个儿子腰身粗了两寸,她可再不想生了。

不过她和陆得胜只说身体不好,要休养几年。

但陆得胜戴了几年后,就不肯戴了,还说多子多福,希望她能再生几个。

林曼云口头上答应了,背地里偷偷吃避孕药,幸亏她在医院工作,能搞到进口避孕药,效果很不错,所以这些年她一直都没怀孕,搞得陆得胜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每天早上起来跑步锻炼身体。

“你脑壳里有屎克郎在打洞?一点点痛就要人扶,我家陆野三岁就自己上山挖野菜吃,可没人帮他!”

阮七七阴阳怪气了一通,又哼起了民谣。

“小白菜呀 地里黄呀,三两岁呀 没了娘呀, 跟着爹爹 好生过呀,只怕爹爹 娶后娘呀,娶了后娘 三年半呀,生个弟弟 比我强呀……”

阮七七的歌声如泣如诉,哭得人鼻子酸酸的。

陆野想到了童年的凄惨,鼻子更酸了,差点哭出来。

陆得胜紧咬着牙,心情很复杂,他知道陆野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可那不是他主观造成的,那个年代很多小孩都被寄养了。

陆野还算是幸运的,十岁时被他找到接回家了,他很多老战友的孩子,至今都没找到。

找回儿子后,陆得胜自认没亏待过,只是对于儿子,他确实养得糙些,但该尽的责任他肯定尽到了,林曼云这后妈也当得很尽心,这兔崽子成天冷嘲热讽像什么话!

林曼云气得头痛都装不下去了,她含着泪水看向陆得胜,也不说话,就这么委屈地看着,胜过千言万语。

“别唱了,你们又来干什么?”

陆得胜成功被激起了怒火,怒喝了声。

“等下,还有一句!”

歌开了头,就必须唱完,这是阮七七的好习惯。

她哀哀戚戚地继续唱:“弟弟吃面 我喝汤呀,端起碗来 泪汪汪呀,泪汪汪呀!”

唱完后,阮七七冲陆得胜咧嘴笑了笑,真诚地问:“我唱得好不?”

“你又来干什么?”

陆得胜头大了三圈,他是真怕了这疯丫头,打不得,骂了也没反应,这疯丫头脸皮厚如城墙,还有点听不懂人话,癫的很。

“给你小老婆送种子啊,昨天说好的,喏,南瓜,黄瓜,辣椒,四季豆,韭菜,苋菜,白菜,我全都买了,今天种下种子,到了夏天,就会收获丰盛的瓜果蔬菜,你小老婆的小布尔乔亚毛病也能根除了,你说是不是一举两得?”

阮七七从包里拿出十几个小纸包,都标注了菜名。

“我身体不好,种不了地,小野你既然不喜欢花,院子里那块地就交给你了,你种菜吧!”

林曼云昨晚上想好了,她绝对不能妥协,今天能让她种地,明天就能让她滚蛋!

她和陆野斗了这么多年,每次都赢了,这回她也绝对能赢!

阮七七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将十几包种子甩在地上,双手叉着腰,大声道:“陆野是保家卫国的解放军,主席说过,前线将士流血牺牲,我们家属要守好后方,你身为军属,一点觉悟都没有,尽干拖后腿的屁事,让你种地就身体不好,你以前打陆野身体倒是贼好,把我家陆野牙都打掉三颗!”

这句语录是她编的,反正这两口子都没啥文化,肯定不会认真看语录,而且主席说过那么多话,谁也不敢保证他有没有说过!

“我什么时候打小野了?老陆,我冤枉,我一片真心对小野,就连解放和援朝都疏忽了,他怎么能这样泼我脏水,我……我不活了。”

林曼云捂着脸嘤嘤哭泣,陆解放和陆援朝是她的两个亲生儿子。

陆得胜本来起了点疑心,一下子被她的眼泪给打消了。

还觉得陆野确实没良心,真是头白眼狼!

“哭哭哭,你爹死了还是你妈死了?还是你儿子死了?眼泪这么不值钱,你怎么不去前线哭死敌人呢!”

阮七七被这女人哭得头痛,她最讨厌身边有人哭了,比蚊子叫还烦人。

火大的阮七七癫性发作,一个箭步抢上前,反手就是一巴掌。

林曼云被她给打懵了,她可是司令夫人啊,这小贱人居然敢打她?

“啊……老陆,她打我!”

林曼云捂着半边脸,委屈大叫。

“打的就是你,你哭你儿子的丧呢!种菜去,夏天要是没有收获,你就是人民的敌人!”

阮七七反手又是一巴掌,这才满意了。

她还有个好习惯,干啥都有头有尾,左边脸打了,右边肯定也得来一下,否则她一晚上都睡不着。

陆野起初也被惊到了,随后乐坏了,龇着个大牙傻乐。

陆得胜也终于反应过来,盛怒的他又下意识地伸向腰侧,但还是摸了个空。

“想用枪口对准我?你们两口子真是一个德性,都是同人民作对的敌人!”

阮七七冷笑了声,根本不怕煞气冲天的陆得胜。

陆得胜再煞也煞不过阎君,她才不怕!

“你……你简直无法无天,别以为我真不敢对你怎样!”

陆得胜快气炸了,他打过无数次仗,面对过无数的敌人,可阮七七这不按常理出牌的癫劲,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杀不得,骂又骂不过,他真是走了背时运,居然遇到这么个疯丫头!

看到陆野得意洋洋傻乐的模样,陆得胜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教训他。

阮七七迅速挡在中间,抬手挡住了陆得胜的手臂,她的力气不小,和陆得胜打了个平手。

“窝里横的男人都是纸老虎,你也就只能在陆野面前耍威风了,何建军和刘红玲上军事法庭了没?刘红波这兔儿爷去农场改造了没?院子里的地种了没?一天天正经事不干,就知道欺负我家陆野,你算什么爹!”

阮七七肆无忌惮地发癫,,精神饱满得能上战场PK!

反正她有九条命,不怕死!

而且发癫真的好爽,她特别享受。

陆野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还是头一回有人护着他,感觉真爽!


“七七,以后我就是阮家人了!”

陆野像小媳妇一样,躲在阮七七身后,正大光明地煽风点火。

“乖,以后没人敢欺负你,我的人我护着!”

阮七七在揽着她腰的大手上轻轻拍了下。

两人的甜蜜互动,差点气死陆得胜,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了,到底是司令,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也没那么笨。

这两兔崽子成心气他,他不能中计。

“你去把菜种了!”

陆得胜让林曼云去种菜,他算看明白了,有林曼云在,这俩人还得发癫。

“老陆,她打我啊,我可是长辈!”

林曼云快气死了,她平白无故挨了两巴掌,就这么算了?

“长辈你大爷呢,我叫你婆婆,你敢应不?”

阮七七扬起了手,阴瘆瘆地看着她,这女人敢应,她就敢揍!

林曼云不敢应,她怕挨打!

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找陆得胜撑腰。

但陆得胜也被闹得烦了,还觉得林曼云有点娇气,院子也就屁大点的地,种点菜能有多辛苦,怎么就矫情上了?

“曼云,去种菜!”

陆得胜沉下了声音,眼神不满。

林曼云心沉了沉,知道他生气了,只得硬生生咽下那口恶气,拿着种子出去种菜了。

“好好种啊,我会经常来检查的!”

阮七七的声音飘了过来。

林曼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嫁给陆得胜二十三年,她还是头一回受这么大的委屈,这阮七七就是个泼皮无赖,生冷不忌,软硬不吃,肯定是陆野故意找回来气她的。

教训完了林曼云,阮七七看向陆得胜,该收拾这渣爹了!

“阮七七,你和陆野的婚事我不同意,我家的事也和你没关系,请你自重自爱,别死皮赖脸地到我家!”

陆得胜说得很重,他还是第一次对个年轻姑娘,说这么重的话。

主要是他怕说得太轻,对阮七七这癫婆没效果。

他还是格局太小了,其实就算再重十倍,对阮七七依然没效果。

她向来不内耗自己,只创疯他人!

“我很自重自爱啊,和陆野处对象,都没不要脸地搞大肚子,我还是黄花闺女呢,我和陆野也没仗势欺人,抢人家功劳,这些话你应该对刘红玲说!”

阮七七翻了个极不屑的白眼,又说道:“如果何建军和刘红玲没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去江城总军区告状,告你陆司令纵容子女仗势欺人,横行霸道,聚众银乱,你陆司令还包庇罪犯!”

“咯咯咯……”

是陆得胜咬牙切齿的声音,他额头青筋像蚯蚓一样跳动着,如果是在战场,他绝对会开枪!

这个黄毛丫头太没规矩了,还口无遮拦,他绝对不会同意这死丫头进陆家门的!

但他也知道,阮七七确实有那个胆子去总军区告状,何建军的事不能再拖了!

“我自然会秉公处理何建军,用不着你个黄毛丫头提醒,陆野,把人带走!”

陆得胜眼神震慑,警告阮七七别太过分,否则他一个司令,想整治一个小丫头轻而易举!

“还有刘红玲和刘红波呢,你别避重就轻!”

阮七七提醒。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工作上的事用不着和你说,赶紧走!”

陆得胜下了逐客令。

阮七七也见好就收,她怕再癫下去,把这老头气死了。

“再见,我会再回来的!”

阮七七留下一句灰太粮的经典口头禅,拉着陆野走了,路过林曼云时,还说:“好好种,别忘了浇粪!”

林曼云咬紧了牙,没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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