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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完结文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4.李娇娇没忍住一声嗤笑,似乎丝毫不信我的话:“你若想编谎,也别编赘婿这样离谱的,许郎可是进士及第!”“进士都能做官了,怎么可能给你家当赘婿?”李娇娇打量了一下府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不愧是商户女,充阔气倒是有本事,可商户到底低贱。”“许郎说了,若不是你倒贴家产,他一个读书人怎会看上你?”我气笑了:“许远真这么和你说?”虽说商为百行之末,但以顾家的富贵,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商户低贱。“何况,就算是赘婿又怎样?许郎可是男人啊。”“就算你家大业大,可顾家只生了你这个女儿,日后还不是得依靠许郎撑起这个家?”李娇娇举起身边小男孩的手,作出妥协的姿态:“等我进门后,耀祖放你名下便是,你这么大的家业总归要人继承的吧?”已...

主角:许远李娇娇   更新:2024-12-25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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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远李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李娇娇没忍住一声嗤笑,似乎丝毫不信我的话:“你若想编谎,也别编赘婿这样离谱的,许郎可是进士及第!”“进士都能做官了,怎么可能给你家当赘婿?”李娇娇打量了一下府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不愧是商户女,充阔气倒是有本事,可商户到底低贱。”“许郎说了,若不是你倒贴家产,他一个读书人怎会看上你?”我气笑了:“许远真这么和你说?”虽说商为百行之末,但以顾家的富贵,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商户低贱。“何况,就算是赘婿又怎样?许郎可是男人啊。”“就算你家大业大,可顾家只生了你这个女儿,日后还不是得依靠许郎撑起这个家?”李娇娇举起身边小男孩的手,作出妥协的姿态:“等我进门后,耀祖放你名下便是,你这么大的家业总归要人继承的吧?”已...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完结文》精彩片段

4.
李娇娇没忍住一声嗤笑,似乎丝毫不信我的话:
“你若想编谎,也别编赘婿这样离谱的,许郎可是进士及第!”
“进士都能做官了,怎么可能给你家当赘婿?”
李娇娇打量了一下府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愧是商户女,充阔气倒是有本事,可商户到底低贱。”
“许郎说了,若不是你倒贴家产,他一个读书人怎会看上你?”
我气笑了:“许远真这么和你说?”
虽说商为百行之末,但以顾家的富贵,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商户低贱。
“何况,就算是赘婿又怎样?许郎可是男人啊。”
“就算你家大业大,可顾家只生了你这个女儿,日后还不是得依靠许郎撑起这个家?”
李娇娇举起身边小男孩的手,作出妥协的姿态:
“等我进门后,耀祖放你名下便是,你这么大的家业总归要人继承的吧?”
已经有看客被李娇娇的可怜作态迷惑,大义出言∶
“顾氏女,人家都被你逼到这种地步了,你生不出难道还不让别人生吗?”
“要是人人都娶你这种善妒的妻子,夫家岂不是要断代了?”
真是可笑,许远身为赘婿,生下来的孩子都得姓顾。
求上门做赘婿时,怎么不说要为老许家传宗接代的事呢?
还不等我反驳,门房带着衙门的人来了。
衙役扫视了一圈,看向我问道:“是你报官?”
我指着李娇娇道:
“是,此女一早便往我府门上泼污物,如今还在这纠缠不休,扰人清净。”
李娇娇扑通一下,跪在衙役脚边,似柔弱无骨:
“大老爷,您可要为奴家做主!”
有好事者将我和李娇娇的冲突向衙役描述了一遍。
衙役眼珠子转了转,问我:“你是否将李娇娇的房契抢走了?”
听着这般奇怪的问法,我否认道:“不是,我只是拿回了我本来的房契。”
那衙役却如同有了确凿的证据一样:
“果然承认你抢房契了。”
“来人!还不把此女抓起来。”
当即便有人要冲上来捉拿我,家丁拿起棍子挡在我面前。
贴身婢女问我:“小姐,可要请那位出面……”
我眸色微深,仍然摇了摇头:
“表兄是来游玩的,怎能用这种家事叨扰表兄?”
“何况,我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是皇商之女,陪微服私访的皇帝表兄下江南时,
皇帝表兄提出要几间我名下的铺子,送给新得宠的贵妃。
我爽快答应,不料,次日府邸门口便被泼了粪水。
江南名楼的花魁牵着个五岁的儿子,挺着大肚子堵在我府门口。
她泪眼涟涟,引得众人同情:
“这个妒妇自己下不出蛋,还嫉恨我为许郎诞下一双儿女,不让我进门!”
“如今更是直接抢去了许郎赠我的立身之本,如此狠毒,是要逼死我们!”
她当众指责我犯尽了七出之条,合该被休。
可是,许远是赘婿啊。
1.
天色微亮,门口却传来一阵喧闹。
我顾及尚在休息的皇帝表兄,连忙出门查看。
可刚到门前,我便闻到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
我掩鼻问门房:“这是怎么回事?”
可还没等门房回答,门外传来一道娇蛮的女声:
“这贱妇为何闭门不出?难道是不敢见我吗?!”
门房苦着一张脸,和我解释道:
“小姐,不知是哪来的泼妇,一早便在门前叫骂,还……”
“还往咱们府门上泼了粪水!小的说要报官,都赶不走。”
我微微蹙眉,吩咐道:
“把门打开,然后你直接从角门去官府报官。”
“咱们府里住了贵人,若是叨扰了,谁能担待?”
大门外,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
只见一个身着素衣的女人,扶着已经显怀的肚子,手中牵着个男孩。
她见了我,作西子捧心状,朝着围观的人群说:
“今日不是奴家咄咄逼人,是这顾氏贱妇实在是欺人太甚啊!”
她虽牵着孩子,但发髻只半绾,三千青丝松松垮垮垂在身后,瞧着不像是良家女子。
我只是示意身后的下人,赶紧把门前的狼藉清理掉。
若是让表兄瞧见了此景,那还了得?
“这不是凝香楼从前的花魁李娇娇吗?她五年前,不是被一个京城来的富商,豪掷千金赎回家了。”
“这闹得是哪一出?整的街坊都臭气熏天。”
听见众人的议论,我的面色微沉。

13.
一年后,京城顾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路过的人好奇地打听:
“这是在办什么喜事?”
立马有好心人替他解疑∶
“顾县君新封了郡主,裴家次子同时入赘顾家,双喜临门。”
路人不解道∶
“这裴氏子也出身名门,去年随陛下下江南,还立下大功。如今正是圣上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怎么会想着入赘呢?”
顾府的门房面上也充满喜气,为路人解释道:
“我家小姐和裴公子本是青梅竹马,可我家小姐是独女,自然是要招婿的,裴府亦想着娶个贤妻,一来二去,便耽误了。”
“可裴公子多年不娶,家里人都急坏了,加之他是次子,于是家中终于松口了这门亲事,今日还为百姓开了百桌流水席,贵客可自行入座。”
路人听完,才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被皇宫方向的巨大动静吸引去了。
宫门那边鼓声喧天。
是有人告御状了。
婚仪已完成的差不多。
我也看着皇宫方向,问来观礼的表兄∶
“表兄,有人告御状,你可要去看看。”
正好近卫首领对表兄禀报了什么。
表兄听了,似笑非笑∶
“不必去了,是个老妇人,说儿媳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千里迢迢上京告御状。”
“可是告御状是要滚铁钉的,那老妇人在铁钉上滚了一半,便已经没气了。”
表兄叹了口气:
“哀民生之多艰,以后这滚铁钉的规矩取消吧。”
裴行之随口问道∶
“那陛下可要调查,这老妇人之言,是否属实?”
表兄笑道:
“说来,这桩杀夫的婚事还是朕赐的,若是追究,反倒是朕的不是了。”
裴行之顿时默然,然后对我说:
“那还真是,三喜临门了。”

12.
“她怎么不敢?”
刚从外面垂钓回来的表兄放下鱼竿。
“许远,你骗婚骗到朕的表妹头上来了,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许远面如土色,跪倒在表兄面前:
“陛下!我对姝儿一片真心。试问,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为妻子放弃仕途的?”
表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
“我都忘记你是朕钦点的进士了,既然如此,便给你个恩惠。”
许远眼中燃起希望,可表兄身后的太监却端上了白绫,匕首和毒酒。
许远顿时颓然跪坐在地:
“陛下!臣罪不至此!”
李娇娇早吓傻了,但她不敢冒犯表兄,便连滚带爬过来扯住我的衣角:
“顾小姐!我知错了!你饶了许远吧,我腹中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
表兄凉凉道:
“还为他求情呢,想想你的脑袋吧。”
李娇娇是真被吓着了,她捂着肚子,往后退:
“不!都是许远的错!”
“是他说和妻子没感情,也是他说要给我一个名分!”
“我这才鬼迷心窍,去找顾小姐麻烦。”
说着,她扑过去和许远扭打成一团:
“都是你!误我此生!”
表兄也没让人阻止他们,兴致盎然地看着泼妇般的李娇娇,看着衣冠楚楚的许远被薅头发。
我嘴角微抽:
“表兄,这二人的确也罪不至死。”
“既然他们两情深义重,连孩子都有了,不如干脆成人之美。”
表兄想了想,欲说些什么,却被一声异响打断。
只见许远终于受不了李娇娇,猛的一下把她推开。
这一下,却让李娇娇的小腹,重重撞上桌子。
当即,她的身上便传来血腥味。
她因疼痛蜷缩成一团,看着裙子一点点被染红,绝望道∶
“许远,我们的孩子没了。”
许远眼中没有一丝怜惜之意,只是不耐烦道∶
“命都要没了,你还想着孩子,何况我们有耀祖还不够吗?”
李娇娇眼中竟闪过一丝痛快∶
“许远!耀祖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
“而你唯一的孩子被你亲手扼杀了!”
已经焦头烂额的许远,听到李娇娇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吼道∶
“你能不能别闹了……你说什么?耀祖不是我的孩子?”
李娇娇带着恨意道:
“当然不是,耀祖是我和江南知府之子。”
“如果不是你许诺,一定会娶我过门,我早就做了知府的第七房小妾。”
连表兄都有些惊讶,他秉着平易近人的原则,出言安慰道∶
“你若是做了知府的第七房小妾,此刻已经连命都没了,毕竟知府此刻已经被杀头抄家了。”
表兄看向我的眼神,居然带有一丝敬佩之意∶
“还是表妹从小会出主意。”
“那朕便听你之言,命令这二人结为夫妻,此生不可相离。”
许远跟李娇娇听了,一时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但表兄已经大手一挥∶“把这二人拖出去,别再脏了表妹的眼睛。”

2.
这条街住的都是江南的达官贵人,今日顾府可算是丢尽了脸面。
李娇娇自然也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毫不遮掩,
用一方帕子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哭诉道:
“诸位也知,我本艳冠江南,自被许郎赎回家后,一心只想相夫教子。”
“可是顾氏贱妇非要倒贴我夫君,她过门后因嫉妒我是许郎真爱,又能生养,连个妾的名分都不肯给我!”
“顾氏表面上是富户千金,实际上还不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妇自重!”
别说邻里,连我都震惊了。
许远是我的夫婿,我们成婚五载,不敢说情深似海,
却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许远出身寒门,却也曾高中三甲进士。
在经过媒人介绍相看后,他对我一见钟情,甚至愿意放弃仕途,给顾家作赘婿。
成婚以来,他房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偶尔在外应酬,也不会在府外过夜。
谁能想到他竟然远在江南,养了个外室。
还花着顾府的钱,为她豪掷千金。
“你空口白牙地污蔑我,是否能为自己的话负责?”
听着她离谱的话语,我只能猜测∶“你是不是被许远骗了?”
可李娇娇只是带着哭腔继续辱骂我∶
“顾氏不但是妒妇,还是个狠心肠的毒妇!”
“许郎不过是赠我几间铺子,供我弱女孤儿生计。”
“可这毒妇却要硬生生抢走我们母女立身之本。”
“这是想活活逼死我们啊!她不就是嫉妒我能生儿子吗?”
此话一出,我终于知道李娇娇是为何找上门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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