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够意思！”我隔着电话为刘诚点赞，道，“哥们，麻烦你给刘哥带个话，以后有用得上兄弟的，尽管开口。”
“口气很大啊，哥！”王动笑道，“不过你小子也的确有些门道，小铃铛的事，我本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不想真给你办成了。”
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和王动虽不是君子，却是真心喜欢足球的真朋友，无关身份、地位，所以我从没告诉过他我真实的身份。
“那是，”我得意的笑道，“怎么说我也是中海地头蛇，祖祖辈辈都生活在中海，谁还不得有个三姑六婆亲戚之类的？”
“打死你这个狗日的海 N 代，”电话那头王动发狠，“我代表两千万海漂咀咒你！”
“哈哈——”我狂笑，“你那不是咀咒，是嫉妒。”
我挂掉电话，不给王动反击的机会。
张力将这事捅给了总经理欧阳正鹏，于是我被叫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我进去的时候，李毅、张力都在。
张力正在那儿极尽能事抹黑我，“欧阳总，郭凡这个人根本置公司利益于不顾，为了自己那一点蝇头小利，就串通甲方，不让我代表公司去投标。还有......”
他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他这人不尊重老同事，无组织无王法，因气愤公司将项目交给我，便对我大打出手，将我脸都打出血了。”
张力额头是刚才他自己摔的，他故意不处理，便是要到总经理面前给我扣屎盆子。
欧阳正鹏看着张力额头流血的伤口，“李总监，怎么回事？一个项目，就让你手下的人闹成这个样子，你是咋管人的？”
李毅做出一副无知无辜模样，委屈道，“欧阳总，这事我也不清楚啊。博通项目，我见郭凡经验少，便让张力带着他做，项目如果拿下，还让张力分他 0.5 个点的提成，事情咋就搞成这个样子呢？”
责任他推得干干净净，我功劳一字不提，还倒打我一把，一如大学时那样。
毕业五年，一点长进都没有，我鄙视他。
“小郭，咋回事？”
欧阳正鹏问道。他虽不知我身份，但我进公司有人给他打了招呼，要不就我那个职业履历，谁敢用我。
“昨天李总监安排将项目交给张经理，我便将项目资料、标书移交给了张经理，”我搭眉顺眼，做出一副职场受气小白模样，“今天早晨他一大早一个人便去甲方投标了。快中午的时候，他回公司气冲冲的便动手打我，我闪身躲过，他自己摔到了地上，便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打我。”末了，我补充了一句。
“不知道？”
旁边，张力见我扮无辜小白模样，很是生气，不想他终日打雁今日却反却我这只小雁啄了眼，就还想冲过来打我。
听了我的话，欧阳正鹏也是从销售底层过来的，自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博通先前都不给公司邀请函，我一接手便拿到了，自是有我的门道。
鼠有鼠道、蛇有蛇路，做销售这行的，各有门路。
张力千不该万不该抢了我的项目，却又没那个门道，我自然会给他使绊，让博通那边的人不认他。
这事好解决，谁能给公司拿下项目，谁就上。
欧阳正鹏，“行啦，张力你也别闹了。这个项目本来就是小郭的，人家甲方不认你也很正常。这样吧，李总监，项目你还是交给小郭。张力你也不要觉得委屈，都是做销售的，该有的规矩还是得讲一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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