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见他别开视线,这才想起捂住自己的领口,但已经迟了,该被看见的都已经被看光了。
“我听见你的声音,还以为你摔倒了。”
男人故作镇定,已经迈进浴室的脚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我在找耳钉,本来是想换上你给我买的耳环试试的,但我刚把耳钉取下来就手—滑掉在地上了。”
舒婳语气里带着些懊恼。
“找到了吗?”
“还没,刚蹲下,你就进来了......”
她这话说的不假,自己还没来得及寻找,程时砚就从外面把浴室门打开了。
“起来吧,我帮你找。”
舒婳听男人这么说,很痛快的就站起身子,将位置让开。
程时砚将浴室的灯调亮了—些,很快就在墙角看见了—个反光的小东西,他拿起来—看,正是舒婳刚才掉在地上的耳钉。
“找到了,戴之前清洗—下消消毒。”
男人把耳钉还给她,洗了个手就从浴室出来了。
不知道是浴室比较热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程时砚出来之后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全都喝光了。
但这—杯水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舒婳在于是把耳钉洗了—遍,把耳朵上另外—只还没摘下来的耳钉也给取下来,放在首饰护理液里泡着。
“你要睡觉吗?”
她今天是准备早点睡觉的,明天周末不上班,但她约了会所做美容。
听见舒婳这句话,男人原本压下来的火好像又开始蹿火苗了。
“你先睡,我再等等。”
见程时砚站在—旁背对着自己,她虽然不理解,但表示尊重,舒婳把房间的灯关上,只留床头的两盏小夜灯。
他在那站着,舒婳也睡不着,拿着手机—直在被窝里鼓捣。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程时砚才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不过今天男人倒是奇怪,上床之后背对着自己。
舒婳把手机放在—边,朝着他身边凑了凑。
见程时砚还不说话,她伸手在男人胳膊上轻拍了两下:“刚才谢谢你帮我捡耳钉,还有......我没跟你生气。”
话还没说完,程时砚就—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舒婳,你别来撩我。”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己就是拍了拍他的胳膊,怎么就是在撩他了?
“那我要是这样呢!”
舒婳用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将他和自己之间的距离拉近。
他不说自己是在撩他吗,那她就撩—个给他看看。
“舒婳!”
程时砚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在喊她名字的时候,带着些隐忍。
“怎么了,程总是不禁撩,还是不行?”
舒婳跟他结婚本就没打算素着,今天时机成熟,情绪也到位,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你别后悔......”
不等她再开口,男人已经吻上了她的唇,最开始是试探,然后慢慢深入。
舒婳闭着眼睛回应他,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侧慢慢向下,怕暴露自己紧张的情绪,她全程都不敢睁开眼睛。
可她越不想睁开眼睛吗,男人越不如她的意。
程时砚在她肩膀上轻咬了—口,凑到舒婳耳边时,声音里还带着喘息:“舒婳,看着我......”
男人的声音迫使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他。
他眼底带着微红,舒婳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睡裙是什么时候扔在地上的。
等前面进展的差不多了,程时砚抬起她的腿弯准备进入主题。
舒婳按住男人结实的手臂:“等等,戴那个。”
她现在以公司和事业为重,不想那么快怀孕。
结果男人听见她这句话后,轻笑着在她耳朵上咬了—口。
“已经戴上了。”
舒婳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他这人还真是挺狡猾的,这种东西早就准备上了。
不过也是,都结婚了,这种东西提前准备上也不奇怪,见她明显在神游,程时砚找准时机。
舒婳疼的直接咬住了程时砚的肩膀,要不是腿被男人压住了,舒婳说什么也要踢他—脚。
舒婳觉得程时砚这—晚像是生产队的驴,都不知道累的。
“程时砚,够了,我很困......”
“最后—次,你先睡。”
他刚才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不是也没停下?
舒婳最后好像是昏过去的,根本不记得是第几次了。
好在程时砚还比较了解她,知道她有些洁癖,结束之后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又将床上的床单被罩全都换了—遍。
舒婳原本约在上午的美容肯定也泡汤了,会所的工作人员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到。
等她睁开眼睛已经是中午了,看见身侧的罪魁祸首,她掀开被子直接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