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秋棠江晟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吻小玫瑰宁秋棠江晟全文》,由网络作家“一一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秋棠不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跟他抵死纠缠的命运,她置身于天罗地网中,再无退路。好不容易药上完了,她累的揉了揉手腕。江晟等药干了后才穿衣服,房间里的座机响了,他进去接电话。宁秋棠把地上这些整理了。随后江晟拿上车钥匙打算出门。宁秋棠站起来问他:“你去哪里?”本来今天老爷子就大发雷霆,他还要出去。那她不提退婚的用处是什么,还不如让他被打死。江晟看了她一眼就说:“山河会所,你好姐妹跟我们的人干起来了。”给他打电话的是陈锦寺,说再不过去就要出人命了。宁秋棠立马跟过去:“玉娇娇出事了,我也要去。”江晟看她动不动就哭,柔弱不能自理,半残废的样子:“你去哭坟?”宁秋棠有被伤到,低着头很难过的样子。江晟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外走。宁秋棠小心翼翼地看...
《他吻小玫瑰宁秋棠江晟全文》精彩片段
宁秋棠不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跟他抵死纠缠的命运,她置身于天罗地网中,再无退路。
好不容易药上完了,她累的揉了揉手腕。
江晟等药干了后才穿衣服,房间里的座机响了,他进去接电话。
宁秋棠把地上这些整理了。
随后江晟拿上车钥匙打算出门。
宁秋棠站起来问他:“你去哪里?”
本来今天老爷子就大发雷霆,他还要出去。
那她不提退婚的用处是什么,还不如让他被打死。
江晟看了她一眼就说:“山河会所,你好姐妹跟我们的人干起来了。”
给他打电话的是陈锦寺,说再不过去就要出人命了。
宁秋棠立马跟过去:“玉娇娇出事了,我也要去。”
江晟看她动不动就哭,柔弱不能自理,半残废的样子:“你去哭坟?”
宁秋棠有被伤到,低着头很难过的样子。
江晟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外走。
宁秋棠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怕他生气把自己丢进旁边的荷花池里。
她忽然发现江家的荷花开的很好看。
“你们家肯定是风水不好。”
江晟:“嗯,不然也不会让你嫁给我当吉祥物了。”
宁秋棠满头问号,吉祥物,她?
“我有抑郁症,你说的晦气。”
江晟皱眉:“我说过这种话?”
宁秋棠眨巴着眼睛,好吧上辈子说的,现在还没说呢。
“反正你迟早会说的。”
江晟就不喜欢她这样信誓旦旦样子,偏偏跟她反着来:“我踏马就不能中午说,晚上说,非得早上说?”
宁秋棠:“……”
江家人都震惊不已地看着他们家小太子终于舍得软香入怀,亲近女色了。
江老爷子和江奶奶默默看着。
“我觉得这事应该能成,算命先生都说了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可能会错。”
江奶奶眉目含笑,欣慰地看着小孙子终于开窍了。
江爷爷坐下喝茶:“那丫头提退婚不是冲动提的,她应该是认真的,我拦不住几次,儿孙自有儿孙福,真没办法咱们也不能强取豪夺。”
江奶奶抱着怀里的橘猫就说:“我觉得有戏,阿晟以前冷冰冰让小姑娘伤心了,现在冰化了,那丫头能喜欢他一次,也会喜欢第二次,我是过来人了,只要阿晟争气,这老婆就还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不过,这两个小辈之间还得有点风浪,不历尽千帆怎么枯木逢春。”
老婆子她要好好安排一下。
去山河会所的路上。
宁秋棠紧紧抓着车上的扶手,明明安全带系上了也觉得不安全。
“三哥…你不能开慢点吗?”
江晟从来不听别人的话,一向我行我素,听到身边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显然真的害怕。
他慢慢降速,正常行驶。
“你之前开机车炸街,油门轰到最大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宁秋棠委屈巴巴地说:“我害怕的,可因为…因为你喜欢玩机车,我就想尝试你喜欢的,我以后都不会再玩了。”
江晟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听着她诚实的话,心里泛起一阵阵烦躁。
都摸到了打火机和烟盒,扫了一眼脆弱的不行的女孩,又放回去了。
来到山河会所。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两人其实都是这家会所的常客,刷脸就可以进去。
但走到后面的宁秋棠被拦住了,她懵逼地看着门口的保安。
“这位小姐,需要会员卡。”
主要是宁秋棠不浓妆艳抹了,也不穿的特别夸张,保安直接不认识了,而且她长的这么清纯漂亮,一看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他们有义务拦住她。
宁秋棠苦着脸大声说:“我姓宁!”
“你就是姓皇帝也不能进。”保安恪尽职守地拦住她。
江晟单手插兜看着她进不来的样子,嘴角微勾,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
宁秋棠蹙眉看着不打算帮忙的少年。
“这是我带来的人,让她进去。”后面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年纪看着应该是很成熟那类。
成熟男人的魅力扑面而来,加上优越的脸让人一眼就记住了,彬彬有礼的样子更是轻易俘获人心。
“陆先生。”两个保安赶紧放人。
陆望舒礼貌的看着这个小姑娘,见她脚不方便就说:“我扶你?”
宁秋棠一愣,下一秒就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少年拦腰抱起来。
江晟目光冷傲地扫了一眼对方,轻蔑又目中无人,带着宁秋棠离开。
陆望舒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身边的秘书就说:“那位好像就是江家太子爷江晟。”
“至于那个女孩可能是宁家大小姐宁秋棠。”
陆望舒忽然说:“离离秋草缀红芳,春睡初醒又晚妆,不是娇姿解愁绝,人间人自有柔肠。”
“好名字,人如其名。”
宁秋棠双手搂着少年的脖子,伸着头去看后面丰神俊朗的男人。
是他,陆望舒。
上辈子说愿意娶自己的男人,可最后事与愿违,他没能兑现承诺,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怎么你认识他?”江晟把她放下,看她一脸怀念的表情,目光不由得暗了暗。
宁秋棠回神愁眉苦脸地说:“不关你的事。”
江晟磨了磨后牙槽,抬手推开门,正巧有人丢了一个酒瓶子过来,就要砸中她。
宁秋棠刚要躲开,江晟精准无误地抓住了酒瓶子。
里面人还挺多。
陈锦寺带着人跟玉娇娇带着的人谁也不让谁。
而中间站着人畜无害的沈晚晚。
沈晚晚一看到失踪了一整天的江晟眼睛都亮了:“江晟,你来了。”
随后看到被他保护在怀里的女人,脸色一变。
宁秋棠推开少年的手,去好姐妹身边:“娇娇,到底怎么回事?”
玉娇娇看她也来了,跟吃了炸药一样阴阳怪气地说:“还能怎么回事,艹踏马的吃个饭都不安宁,这个女的搞砸我朋友的生日派对,本小姐才打她一巴掌都是手下留情。”
陈锦寺立马维护:“你放屁,她明明不会来你这边,要不是你故意把人弄过来,她会对你们出手,做事也要讲良心,你踏马良心被狗吃了。”
宁秋棠被拉着过去。
“让开让开,大小姐驾到!”玉娇娇十分社牛,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
其他人也不敢惹她啊,让开一个很宽的道路。
宁秋棠被她推着站到了人群之前,赤裸裸的暴露在188,风华正茂的少年面前。
江晟刚才热身,头发带了一点湿气,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来的女孩,他挑眉轻笑:“非得我让人去请你才行。”
“你不请我也行。”宁秋棠硬着脖子反驳。
江晟被堵了一嘴,脸色有些冷沉:“说点好听的话,不然把你输出去。”
宁秋棠看着对面嚣张的秦荡皱眉:“你拿我做赌注?”
“他们说的,拿自己最重要的出来赌,对我而言你最重要。”江晟神色分不清真情还是假意,他平铺直叙语气淡漠。
玉娇娇在后面听的激动:“江晟什么实力,肯定不会输的!”
宁秋棠生气地看着肆无忌惮的少年,这是输赢的问题吗:“你们玩你们的,干嘛扯我。”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品,凭什么被你随意拿来赌。”
“艹,我不会输。”江晟看她这样子就心烦,心底强行压制的厌恶要破笼而出,他就不会输。
宁秋棠深深地看着他:“如果你真的在意我,怎么会拿我出来赌,你在最危险的时候会跟别人赌命吗?”
江晟目光逐渐不悦不耐烦,他语气冷冰冰地说:“一条命而已,很重要?”
少年回头挑衅看着对面迫不及待的秦荡:“我反悔了,赌把大的,我要你的命。”
秦荡犹豫了。
宁秋棠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真是一个疯子。
她错了,怎么能用常人思维去看他,这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更何况是自己。
秦荡为了维持自己校霸的威风,恶狠狠地看着对方:“行啊,赌命输了可别跑。”
沈晚晚拿着一瓶水站在中间,听到江晟改变主意目光微变。
“秦荡算了吧,不要拿自己的命不当命,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怎么能安心。”
秦荡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没事,昨天那宁秋棠敢欺负你,今天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
“这女人就是好好教训,真以为这学校她说了算。”
沈晚晚垂眸,不想打碎他的自信心,这学校不是宁秋棠说了算,也不是你秦荡说了算。
陈锦寺他们逃课过来帮忙。
“秦荡,等会打爆你的头!”
一群人来到球场中间。
周围里三圈外三圈包围了。
随着哨声吹响,秦荡率先拿到球就往自己那边运。
江晟手一勾就抢了回来,站在原地隔着老远的距离,双手抬起来用力把球砸向他们那边的球框。
非常帅气的三分球。
“漂亮,牛逼!”玉娇娇跟好姐妹勾肩搭背,抛头颅洒热血的青春赛场上,每个人都是最耀眼的主角。
宁秋棠抿唇看着几乎是对别人降维打击的少年,思绪被拉到久远的上辈子。
她也曾跟众多爱慕江晟的暗恋者一样,在他打球的时候送水送毛巾,给他当拉拉队,可自从沈晚晚出现后。
就被这个女人取代,甚至在毕业前,江晟为了沈晚晚打了一场最激烈热血的球赛,打完后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白,他们正式在一起了。
而今天…
“啊,棠棠小心!”玉娇娇回头让后面的人别挤了,一转回来看到那些人把球不小心丢到她们这边来。
这些男生力气大的吓人,砸一下肯定会头破血流的。
“奶奶你要给我做主啊,在车上的时候江晟欺负我,他吓我说不退婚就弄死我,我好害怕奶奶。”
宁秋棠不去娱乐圈可惜了,她演技炉火纯青,哭起来更是让人毫无保留的相信。
江奶奶冷着脸生气了:“江晟,你真是皮痒了,又欺负我的宝贝孙女。
后面江晟冷着脸出来,扫了一眼躲在奶奶怀里的女人表情冷嗤:“她要是您孙女,这婚约真就是笑话。”
江奶奶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怪不得小海棠说你欺负她,跟我说话都这鬼样子,跟她说话不得欺负死人。”
她觉得差不多是这样,这个生性对感情冷漠的小孙子真是让一家人头疼。
宁秋棠一边附和:“就是呀奶奶,江晟平时往死里欺负我,我一天都要哭八百遍,他还嫌弃我,吓唬我,逼着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她一口气都告状了。
江晟冷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江奶奶严肃着脸:“江晟你给我过来,跪下给你小海棠道歉。”
宁秋棠懂事害怕地说:“奶奶算了吧,三哥肯定不会…”
江晟走过来出乎意外地跪下,拉着宁秋棠的手笑着说:“我错了。”
宁秋棠所有的话都卡回了肚子里,看着对方心甘情愿下跪道歉的样子,震惊的怀疑眼前的少年不是他。
江奶奶满意了:“好了乖乖,你看这小子都认错了,咱们别哭了也别生气了。”
宁秋棠只觉得后背冒冷汗,少年在笑可笑意冷漠,不达眼底,让人全身发冷。
“三哥哥~我原谅你了,你快起来。”她赶紧去把人扶起来。
开什么玩笑,让大魔头给自己下跪道歉,她几条命够玩啊。
江晟趁机抓住她的手,把她的小手紧紧的包裹住,慢慢站起来神色凉薄:“真的原谅我了?”
“不哭了?”
江奶奶欣慰的看着总算是开窍的小孙子,乐呵呵地带着其他闲杂人等退出去。
宁秋棠想跟着奶奶走,却被江晟死死拉住手腕,她湿漉漉的眼睛害怕地看着少年:“真的原谅你了,我泪失禁你知道啊,人家控制不住嘛。”
江晟在长辈离开,脸色瞬间黑沉下来,抓住女孩的手把人圈禁在自己怀里,盯着她故作可怜的小模样:“口口声声说我欺负你,老子一没摸你二没亲你,让你占尽便宜,告状爽不爽?”
这个流氓,说话也太不要脸了!
宁秋棠在他怀里挣扎,一只手抵在他胸口不让他为所欲为,珠圆玉润的包子脸被他捏的有些疼。
“谁占尽便宜啊,明明是你老是对我动手动脚,松开我,捏这么用力干嘛!”
江晟把她的嘴都捏的嘟起来,看她跟院子里大师养的红白兰寿鱼一模一样,有点可爱。
哪天给她可爱死。
他另外一只手抬起来曲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小玫瑰,你的嘴看着很好亲。”
宁秋棠立马抿着嘴,又觉得这样没有杀伤力,她伸出舌头给自己嘴巴都舔上口水,单纯恶心他。
“那你亲我吧。”她有恃无恐。
决定以后再也不涂唇膏,口红,不刷牙!
江晟啧了声,松开她的脸,真的被她的骚操作恶心到了,手指还在她裙子上擦了擦,嫌弃的表情毫不掩饰。
宁秋棠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泛红的脸得意地说:“哼,哥哥长这么高身材肯定很好吧,一定有八块腹肌吧,给我摸摸呗。”
她一边伸手扯了扯少年的衣服,目光爱慕黏腻的在他身上看着。
沈晚晚不甘示弱地怼回去:“你急什么,不是透题干嘛破防,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我说你,我只是提出合理的疑问。”
“合理的疑问是吧,上个月考试前你偷偷见到了学校副校长,然后就考了年级第一,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作弊了。”
宁秋棠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这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真是好用。
沈晚晚立马变脸:“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哦,我怀疑你就需要证据了,你怀疑我就只需要张着那张臭嘴凭空捏造,沈晚晚你怎么这么虚伪。”
宁秋棠不善地瞪着她,她想不明白上辈子斗嘴怎么会每次被怼的哑口无言。
这才是她的实力。
沈晚晚指着她手指微微颤抖:“你…”
下课铃声响了。
老师就说:“好了,大家下去好好准备,下课吧。”
老师一走其他人更是立马就走了。
江晟趴在桌子上睡不醒一样。
沈晚晚扫了一眼江晟,等所有人出去了她笑起来就说:“宁秋棠,你永远都不可能赢过我,永远都不可能。”
宁秋棠揉了揉手腕,这个角度往外看正好可以看到玉娇娇带着十几个女生过来。
她耐人寻味地笑了一下,语气不屑:“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输赢,你算什么东西?”
沈晚晚察觉到不对,刚要跑路,就看到教室外面围着一堆人。
玉娇娇带头,一脚把门踹开,恶女降临一样戏谑地看着她,然后让人把门堵上。
“沈晚晚我就说你迟早会落到我手里。”
沈晚晚慌张又期待的看了一眼被吵醒的少年:“江晟救我!”
啪——
宁秋棠忍了太久了,本想这次井水不犯河水,可这个女人真的太作死了,当她是Hello Kitty吗。
这一耳光她很用力。
沈晚晚头都快被扇飞了,她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狼狈的扶着桌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你敢打我!”
“我跟你拼了!”
她受不了这种屈辱,就要反击。
玉娇娇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和肩膀,把人控制住:“打的就是你这个小贱人,玛德老娘忍你多久了,装货。”
宁秋棠刚打的那一巴掌手确实疼,她微微捏紧手心发热。
江晟脸色阴沉暴戾,显然被吵醒他很不爽。
抬眸看戏,目光渲染着黑洞的死亡之气。
“旁边不是有棍子,小玫瑰弄死她我帮你兜底。”
沈晚晚脸色大变,惊惧地盯着坐在椅子上,气场开大让人噤若寒蝉的少年,他可是自己的男主啊。
“江晟,你别这样…”
江晟那张绝色姿容邪魅又恶劣,坏的天怒人怨,他冷漠无情地眸光泛着寒光:“你应该庆幸我现在没有亲自动手。”
他说完就站起来出去了。
沈晚晚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害怕,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来,她下巴被人捏住。
玉娇娇连着扇了好几巴掌泄愤,把人按在桌子上:“来来来,进来拿手机拍视频。”
外面的人刚要有动作。
“娇姐,老师和保安来了。”
玉娇娇骂了一声,松开沈晚晚。
“这里的监控…”
“这里的监控还没接上电源,没事。”宁秋棠本来也不打算继续,拍视频会惹上麻烦的。
她们放了沈晚晚一马,从另外一边离开。
沈晚晚扶着桌子表情都快崩溃了,她做了那么多世界任务,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宿主是否选择脱离世界?
如果脱离会发生什么?
您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重新开始,这个世界也会迎来下一个攻略者。
江晟看着女孩故作轻松的背影,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他似乎没打过女人。
抬脚跟过去,少年声音低沉地说:“我不打女人。”
宁秋棠走在前面,听到他这句话心里仿佛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了一样。
“那太好了。”她敷衍的回答。
江晟皱眉,随后又不屑一顾的冷笑,他解释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校门口。
宁秋棠看到自家的车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毫不犹豫地上车。
江晟把她的书包丢进车里,出人意外的问:“脚还疼吗?”
宁秋棠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这样的关心和耐性都不该在自己身上出现,他吃错药了?
“还好,赵医生的药很有用。”
江晟气笑了:“你觉得一个心理医生会有跌打损伤的药?”
这意思不就是在暗示,红花油是他特意买过去的。
宁秋棠疑虑重重地看着他,一直觉得江晟不怀好意,图谋不轨,不是好人。
“哦,那多少钱,我转给你。”
她去拿手机找对方的好友。
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好友,就挺尴尬的。
江晟一手撑在车顶上,一只手拿出手机,食指,无名指拿着手机,大拇指操作自己的手机,中指点开她的名片二维码加了好友。
动作一气呵成,看的宁秋棠一愣一愣的。
这就是手大手指长的好处。
宁秋棠抛开这些胡思乱想顺口又问:“那饭盒多少钱,早餐你吃了吗?”
“吃了。”江晟寡言少语,手掌离开她家车的车顶,把车门关上。
宁秋棠不觉得他会吃,肯定骗自己的。
“那我走了。”
她转过去一千块。
饭盒自己买的时候八百多,药两百也差不多了。
江晟看着她家的车离开校门口,低头看了一眼转账,拒收了。
他发过去一句话:“别转了,我不要。”
“就当你写检讨的稿费了,早餐很好吃明天还有吗。”
宁秋棠坐在车里看着黑色头像发过来的两句话陷入沉思。
现在的江晟正常的让人怀疑人生。
他的种种变化跟自己的变化形成互补,让她好几次都有些手足无措,很迷茫。
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他这次对自己恶意减少,是不是就能避免死于他手了。
她叹气。
司机王叔就说:“小姐跟江少爷关系越来越好了。”
宁秋棠愁眉苦脸地说:“王叔也觉得是关系好吗,明明就是他另有所图。”
王叔笑着说:“年轻的少儿郎最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会表现的很明显。”
宁秋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江晟怎么能和大多数人比,他就不是正常人,思维也不是地球人的思维,他的世界观跟大众都是背道而驰的。
回家后,她刚写完试卷就接到了堂弟的电话。
“姐,你最近都不来赛车了,今天有个活动,晟哥也在,你不来吗?”
“而且我跟你说有个叫沈星星的人特别的傻逼,居然想跟我比赛,真是不自量力,姐姐快来看我怎么赢下这场比赛。”
电话那边少年似乎很兴奋,还能听到那边吵闹的声音。
宁秋棠听到这些话都头皮发麻了,差点忘记这件事了。
上辈子自己的堂弟跟沈晚晚的弟弟也是在今天晚上比赛车,原本万无一失的比赛,堂弟一定能赢,谁知道快到终点的时候堂弟的车出了意外。
被后面冲过来的沈星星撞飞出去,不仅输了比赛,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她当时也在现场,无比后悔没有阻止弟弟上场。
“宁逍遥不准比赛听到没有!”
宁逍遥不听:“姐姐,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对付这种小人物我都不需要用尽全力!”
宁秋棠气死了,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你听我说,这个沈星星绝非等闲之辈,不是你能对付的,他有三年的跑野车经验,不是一窍不通的小白,而且我怀疑他手段不干净,你别…”
“姐,你就是杞人忧天,这都是咱们的地盘还怕他出黑手,你不来就别管了!”
宁逍遥挂断了电话。
宁秋棠立马站起来换上衣服要出门。
宁母刚陪着老公回来,看到她着急忙慌的要出去:“怎么了宝贝?”
“哦,没事他们叫我出去玩,我一定会在12点前回来的!”
宁秋棠一边打电话一边让司机送自己过去。
宁母让司机保护好小姐。
过去的路上,她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打通。
对了江晟,他也在。
还好今天加好友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就决定试着打给他。
默认铃声响了好久。
赛车场那边。
江晟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坐在安静的角落,旁边的手机震动。
“三哥,电话。”陈锦寺回来的时候提醒他。
江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一朵看起来很蠢的玫瑰花头像。
铃声快结束的时候,他慢悠悠地接通了。
“怎么小玫瑰睡不着,三哥哥给你讲睡前故事。”
宁秋棠被这句话搞的猝不及防,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好歹他接了。
“江晟,我弟弟,就是宁逍遥跟你在一起吗?”
江晟声音寡淡冷冰:“不在。”
宁秋棠有求于他,所以语气软绵绵的:“那你能不能让人找一下他,他要是要赛车比赛千万不要让他上。”
江晟好整以暇地开口:“你放学那会儿怎么说的,我是你的谁,你凭什么使唤我。”
小心眼,睚眦必报,坏人!
宁秋棠算是知道了,永远别想在这个恶劣的大少爷身上讨到好处。
“我求你了江晟,我现在过去,你帮帮我嘛。”
江晟冷呵,他是吃这一套的人吗。
“给你半个小时。”
他挂断电话。
把陈锦寺叫过来。
陈锦寺屁颠屁颠的过来:“三哥,啥事?”
江晟双腿大张,坐在沙发上,周围只有他坐着一副坐在龙椅上的帝王霸气。
“把宁秋棠的弟弟找过来。”
“宁秋棠的弟弟,宁逍遥啊,他惹到你了?”
陈锦寺一脸好奇,拿出手机给小弟打电话,让人去找人。
江晟微微颔首:“问这么多?”
陈锦寺赶紧滚了。
宁秋棠赶来的时候,整个赛车场都无比热闹,活动似乎到了高潮的时刻,到处都是人和漫天飞舞的礼花。
江晟把桌子的扇子丢给她:“自己扇扇。”
因为点了驱蚊香的原因,房间里也不会有蚊子。
窗户开着,晚风一阵阵吹进来。
外面的竹林时不时沙沙作响。
宁秋棠拿着扇子扇了一会儿手腕就酸了,她手垂落在地上更热了:“江晟…我好热。”
“江晟~”
早知道就把小风扇带过来了。
寺庙里很多地方都没有铺设电路,加上保持原始生活方式,也就不准备风扇。
山里还是挺清凉的,只是她从小金枝玉叶的养大,一点点热就受不了了,后背衣服有点湿。
江晟拿出手机发消息,从地上坐起来靠在她床边,摸到地上的扇子给她扇风:“现在知道叫我了。”
平时看到他都恨不得躲远点。
宁秋棠感觉到脸上的风,外面月色明亮,房间里也不至于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她侧躺着望着少年百依百顺的样子,心里要被保鲜膜缠的窒息的感觉松开了一些。
“落水那会儿你救我伤口碰水了,你处理的时候肯定没擦药,江晟你还是要自己多为自己考虑…”
“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还睡不睡了?”
江晟捏着她的脸,软软糯糯跟糯米团子一样,他有些爱不释手了,捏着就不放手。
宁秋棠睡不着嘛,再加上上辈子跟这辈子算起来,两人还是第一次在同一个房间一起睡。
她更多的是怕被他杀人灭口。
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你别揉我的脸了,好讨厌又不是面团。”
江晟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语气十分恶劣:“我是不是给你太多好脸色了。”
宁秋棠捂住嘴,心里想着,他对好脸色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根本就没有对她有过好脸色,一直凶的要死,随时随地要弄死自己的样子,真好意思这么说。
算了算了,不跟他一般计较,等毕业就可以离开了,她远走高飞,谁都没办法伤害自己。
“睡了。”
“晚安哦。”
宁秋棠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抱着被子丝毫不顾自己女孩子的形象,还挪了一下工具人的手,让扇子对着自己的脸。
江晟捏着扇柄的手微微用力,垂眸看着女孩恬静的睡颜目光出奇的沉沦。
见惯了各种各样的美女,太子爷突然发现宁秋棠长的很漂亮,漂亮的想让人咬一口。
刚有这样的想法,他的身体就开始跟他唱反调,不能忽视的生理厌恶迫使他很快移开了视线。
一个小时后,有人送来了冰块和自动风扇,不需要插电源。
江晟把冰块弄进房间,开着两个风扇在房间里吹。
宁秋棠呼吸渐渐平稳了后,他才躺回去睡觉。
第二天。
宁秋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床边的猴子吓了一大跳。
“啊!!江晟~”她抱着枕头往角落缩。
猴子也被吓了一跳,从床上跳下去坐到了桌子上,拿了几个苹果吃。
江晟面色不悦地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床上受惊吓的女孩,目光看向桌子上的猴子。
“你胆子这么小,属老鼠的?”
寺庙靠近山林,所以时不时会有猴子过来。
也算是这个寺庙的一大特色了。
他扭动脖子,显然没睡好。
太子爷起床气很大,黑沉沉的脸色比恶鬼还吓人。
宁秋棠瞪着他,一个黄花大闺女大早上一睁开眼睛,突然看到猴子坐在自己脑袋边,怎么会不吓人。
“我要回家!”她把枕头丢下去,砸在桀骜不驯的太子爷身上。
这是家族和家族的选择,而不是你跟我选择。
这句话十分凉薄刺耳,听的人耳朵到心都透心凉,他确实无情所以对谁都一个样子,却让别人无端爱慕。
太多人想自己会是那个让神明跌下神坛的人,太多人趋之若鹜,疯狂追逐,却得不到眼前人一点点余光。
他们之间隔着天涯海角,也是十万里银河遥不可及。
“可是不对的…对你而言没有人能胁迫你,你不在乎家族不在乎名声,你不愿意没人可以让你愿意。”
宁秋棠目光深深地看着他,上辈子他高高在上,运筹帷幄哪怕是江爷爷用整个家族压迫他,都没办法让他跟自己结婚,只要他不想,谁都强迫不了。
江晟看着她笃定自己一定会反抗的样子,心里的逆反心理作祟,同时察觉到这女人似乎很了解自己一样。
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我为什么不愿意?”
“娶谁都一样。”
宁秋棠浑然不觉对方再次随手往自己心口插了一刀,她咬着下嘴唇感觉到心在滴血,她捂住心口脸色煞白。
“你要娶我?”
可是他…他最厌恶的是自己,最不情愿的就是娶她,为什么?
江晟站起来,朝她一步步走近。
深渊一样的眼睛仿佛困着一头野兽,目光凌厉肆虐凶的让人畏惧:“怎么,你不愿意嫁?”
宁秋棠摇头,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一步步后退因为站不稳差点摔倒。
被少年一只手抓住了纤细的手臂,对方的气场黑沉沉的压的人喘不过气。
“我要跟你解除婚约。”这次,她坚定不移地说,不管他想干什么,自己都要撤出这个吃人骨头的旋涡。
江晟握住她手臂的手微微用力,看着她勇气可嘉的模样笑容冷冰冰的:“你大可以试试。”
宁秋棠被他用力拽过去,距离拉近周围都是淡淡地竹墨香,她紧张不安,手臂被捏的很疼,她红着眼睛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女孩倔强的抬头,湿漉漉的眸子像一池清水干净透亮:“试试就试试。”
“你放开我。”
“江晟,你放开我!”
她生气了,甩开他的手忍着脚上的痛转身就跑。
江晟微微皱眉,看着女孩一瘸一拐的离开,背影还真是信誓旦旦的不行。
宁秋棠不是宁秋棠了,以前黏着他追着他跑的小姑娘回头是岸了。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聪明多疑的少年察觉到了一些古怪。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
江家大部分人都在。
江奶奶让宁秋棠跟他们一起坐,也让江晟坐在她身边。
“小海棠啊,你尝尝这道东坡肉,厨房说今天的肉好吃。”
宁秋棠很给面子的夹了一筷子:“好吃的奶奶。”
“阿晟,你这愣着干什么,给小海棠夹菜。”
江奶奶瞪着没眼力见的孙子,自己老婆都不宠,以后谁宠。
江晟直接把菜端到了宁秋棠面前:“吃。”
江奶奶翻白眼,想说他又觉得丢脸。
宁秋棠见怪不怪,他能给自己好脸色就怪了。
江老爷子过来了,坐在主位上扫了一眼混不吝的孙子:“昨晚干什么去了。”
江晟不假思索地说:“花天酒地。”
江老爷子怒不可遏拍着桌子:“你也是实话实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江家哪个像你一样无所事事,不学无术。”
江家这位太子爷真就是把富贵人家有权有势发挥到了极致,圈子里提到他谁不是摇摇头,无恶不作,欺男霸女,花天酒地,招猫逗狗,大家对富二代的刻板印象就是这么来的。
江家长辈也不知道好好一个继承人怎么就养歪了,老大老二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子,偏偏老三不成器,三天一小祸五天一大祸,一个月都要动好几次家法。
这京城最不好惹,最脾气差,最权势滔天的太子爷成了多少人的心理阴影。
“我也不是第一天这样了。”江晟云淡风轻的说,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
江老爷子怒火攻心桌子上的碗筷直接砸过去:“开祠堂,老子今天看看你小子骨头有多硬。”
玉不琢不成器,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玉都快断了,怎么还不成器。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阿晟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看就是因为你拔苗助长的教育方式才让三儿真的叛逆。”
江奶奶不准,自己孙子自己心疼。
看着现在这个局面,宁秋棠犹豫着还要不要继续说解除婚约的事。
江晟躲开了那只碗,抬眸毫不示弱地看着老爷子:“爷爷还是要保重身体,别被我气死了。”
宁秋棠瞠目结舌地看着身边无法无天的少年,这世界上谁压得住这位太子爷的脾气。
“你不是有话说。”江晟对上她的目光,把她推上台面上当挡箭牌。
江奶奶给老爷子顺气,让孙子别闹了。
江老爷子脸色漆黑,看向变得乖巧温柔的小姑娘:“棠棠想说什么?”
江晟玩味地看着她。
宁秋棠现在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心一横顶着压力直接说:“江爷爷,我想了很多天,我想清楚了…”
“就是我觉得我跟江晟不太合适,能不能解除婚约。”
江晟冷呵语气不善:“你就是来要我命的。”
宁秋棠还没弄懂什么意思。
江老爷子突然大发雷霆,站起来怒火滔天:“江晟,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来人,把他给我绑去祠堂。”
管家他们正要动手。
江晟自己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我又不跑,自己会走。”
他转身去祠堂。
原本拦着老爷子的江奶奶也不说话了。
宁秋棠觉得不对劲,立马对江爷爷说:“江爷爷,这件事是我自己的意思,他什么都没做,强扭的瓜不甜,而且只是娃娃亲而已,没必要…”
“好了,你别说了,今天这话就当我没听到过。”
江老爷子盯着她看了几眼,然后步伐稳健的去了祠堂。
江奶奶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棠棠啊,是不是阿晟欺负你了,好端端的怎么要解除婚约,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怎么好说解除就解除。”
宁秋棠过来把那串佛珠给他戴上:“走啦。”
“江爷爷我们走了。”
她拽着江晟赶紧走。
江晟本想教训她,谁让她自作主张的,可当佛珠戴上后,他感觉到那股难以控制的感觉被很快压下去。
少年挑眉,扫了一眼平平无奇的佛珠手串,见鬼了。
宁秋棠坐上了回家的车,开心的不行。
江晟把佛珠摘下来,将身边的宁秋棠抓过来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宁秋棠疑惑地看着他,只到膝盖的裙子很容易走光,坐到的位置又有些尴尬,她想挣扎。
少年的手臂勒住她的小蛮腰警告道:“别乱动。”
“你干嘛。”宁秋棠看着他阴沉冷淡的神色,想着谁又惹着这个大魔王了。
江晟试了好几次,发现这串佛珠确实能够压制另外一股影响自己的力量,索性就戴上了。
他风流浪荡的眉眼显得轻佻:“不是想摸我的腹肌?”
“啊?”宁秋棠差点没跟上他的思路,手已经被他抓住摸进了他的衣服里。
她脸色羞红,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手推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一碰到那滚烫的肌肤就像被烫到一样疯狂挣扎。
“不用,不用这么客气,我就是开玩笑的。”宁秋棠觉得他真是疯了,手心摸到的肌肉纹理简直手感好到爆,块块分明的腹肌性感的要命。
江晟松开她的手,心情出奇的好,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凑近:“你故意给我戴上佛珠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是这么想跟我肌肤相亲。”
宁秋棠头顶缓缓冒出几个问号,她心慌意乱地解释:“不是,江晟你误会了,那佛珠有什么问题吗,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辜负江爷爷的好心。”
“谁想跟你肌肤相亲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快放开我。”
江晟看她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心里猜到了七七八八,她真不知道。
“嘘,小点声司机还在呢。”他掐住女孩的细腰,仿佛不受限制的禽兽目光兴奋地看着她。
司机早就很有眼力见的升起来了挡板。
宁秋棠面红耳赤,手心都是汗水,她整个人被抱住有些呼吸不畅,垂下眼睑不敢看他:“你别这样…”
“小玫瑰怎么在发抖啊,是哪里难受吗?”江晟撕开了那张不近女色的面具,搂着怀里香香软软的未婚妻,在她耳边低语诱哄。
宁秋棠抓着他的衣服眼眸瞬间湿润起来,他越来越靠近,只能娇软可欺地在他怀里委屈的轻哼。
“江…江晟,我好难受,你摸摸我的额头,我可能生病了。”
她没骗人,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以为是太热的原因,后来就开始有点头晕发热了。
她着急回家就是怕生病。
江晟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发现她的脸红并不是害羞,真的很红,手指不经意划过她的脖子,温度更烫。
“去医院。”他吩咐司机。
宁秋棠松了一口气,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砸在少年的手背上:“都怪你,往房间里放冰块。”
“不是你一直嚷嚷热,我总不能给你扇一晚上的扇子。”
江晟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应该会很厌恶,可他不仅丝毫不讨厌,甚至觉得她的这么哭太可怜。
“你昨天晚上就感冒了。”
他咬牙切齿的问。
热并不是真的热,是踏马生病了。
这个小废物。
宁秋棠弱弱地反驳:“我哪知道是生病,就是觉得热嘛,呜呜呜…你还凶我。”
“为什么不给我送水?”
宁秋棠啊了声,明显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我送了你也不要。”
江晟皱眉:“你什么时候送了?我没要?”
太子爷是高调做人,可也不经常在学校打球,特别是人满为患的时候,今天确实是第一次。
宁秋棠还没机会给他送过水。
起码这辈子是这样的。
“那下次给你送,行了吧?”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江晟啧了声,磨了磨后牙槽脸色阴冷了几分。
到医务室处理完,也下课了。
宁秋棠该做的都做了,就想去找玉娇娇吃午饭,她好饿。
江晟拉住她的手腕:“去哪?”
“吃饭啊。”宁秋棠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想挣扎。
江晟顺势拉着她走:“一起去。”
宁秋棠:“……”
他不是嫌弃学校的饭菜难吃,根本不去的吗。
玉娇娇在食堂等的花都谢了。
看到好姐妹和校园男神出双入对的过来,眼睛一亮。
不得了不得了,这俩真有情况。
宁秋棠感激地看了一眼玉娇娇,还给自己打饭了。
江晟的饭菜陈锦寺给他送过来。
玉娇娇就说:“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别,没事就吃个饭。”宁秋棠真的尴尬,江晟也是真的阴魂不散。
江晟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不介意有第三人在。
玉娇娇狐假虎威就问:“江晟,你之前为什么要帮沈晚晚欺负棠棠?”
“而且你也不能把棠棠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以前那么冷落棠棠现在想追回来就追回来?”
宁秋棠拼命给她使眼色,你真是太勇敢了,什么都敢说啊。
江晟对餐盘里的食物没什么兴趣,随便吃了两口听到她的问题就说:“我没帮过沈晚晚。”
“任何一个成年人对谣言都应该有鉴别的能力。”
玉娇娇又被侮辱到。
“沈晚晚刚转学来的第一天,故意跟你作对,你干嘛放过她?你不让碰的时空之钟被沈晚晚打碎,你都不追究。”
“棠棠之前碰一下你都凶的要死。”
宁秋棠只能闭眼了,好想逃。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江晟却反问宁秋棠,她一直把自己置身事外。
宁秋棠摇头:“不想。”
因为什么都跟自己无关。
玉娇娇着急地看着好姐妹,怎么不想怎么,你之前天天想为什么。
江晟盯着她真诚的样子目光冷下来:“好,很好。”
他端起餐盘离开。
玉娇娇疑惑地踢了一下她的鞋子:“你干嘛不想听,误会就是因为你们一个不说一个不听才变成这样的。”
宁秋棠信誓旦旦地说:“我跟他之间没有误会。”
“行,反正你自己不后悔就行。”玉娇娇再也不管闲事了。
—
江晟找地方睡午觉。
陈锦寺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你都没看到秦荡那张臭脸,刚才就应该下手重一点送他两个熊猫眼。”
“不过你最近对宁秋棠过度关心了吧,真的动心了?”
“怎么看着不像…”
江晟听到一段钢琴旋律,跟梦里经常听到的那段音乐慢慢重叠。
“闭嘴。”他循着声音找到钢琴房。
隔着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的人。
“沈晚晚怎么在这?”陈锦寺满脸惊讶,奇怪的这个贫民窟女孩居然会弹钢琴。
还弹的这么好。
江晟看着琴房里端坐的无比优雅的女孩表情十分阴冷暗沉,什么都像别人,那什么才是她。
这段旋律并不小众,只是跟弹的人有关乐曲会有细微的不同。
他推门而入。
沈晚晚立马回头,惊喜地看着他。
江晟第一次主动后退了半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然后转身就走。
他要去厕所吐一会儿。
宁秋棠撇撇嘴,原来对付不要脸的人,一定要更不要脸才行。
她开开心心的去找江奶奶。
休息室的厕所里。
江晟湿淋淋的手扶着干净的镜子,脸色苍白的弓腰干呕,少有的狼狈不堪,镜子里他的脸色冷冰冰的,浓浓的厌世感充斥着他的眼睛。
水龙头一直在出水,他突然一拳头打碎了墙壁上的镜子,无数碎片掉在地上和水池里。
他从水里捡出一块锋利的碎片,然后用力捏在手心,左手慢慢涌出一串串血滴,都融入水池中。
“不让我碰她,我偏要跟她抵死缠绵。”
江晟强行压下身体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把手心握着的镜子碎片丢进垃圾桶,出去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让人进来把厕所弄干净。
…
宁秋棠听江奶奶说了以前跟江老爷子结婚生子的往事,说以前家里种了很多荷花,她每年夏天就会给家里人做一锅莲子甜汤喝,清凉解热,安神助眠。
于是就自告奋勇说要去摘莲子,跟奶奶学习怎么做甜汤。
寺庙后院有一片很大的池塘,宁秋棠带着篮子坐在小木船上,自己撑杆在池塘里摘荷花和莲蓬,还有荷叶。
她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拍照拍视频给玉娇娇看。
趴在一堆粉粉嫩嫩的荷花堆里,她的容颜也丝毫不逊色这些绝美的景色,少女唇红白齿,笑靥如花,趴在船尾手时不时落在水里玩的很忘乎所以。
江晟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足够冲击人视觉的一幕,他站在凉亭里目光盯着小木船上那抹嫩绿色的身影,眼睛仿佛要将这一幕永久留在脑子里一样。
宁秋棠长发及腰,她平时就很宝贝自己的那一头黑发,阳光下一照发丝根根分明,油亮柔顺,发尾还落入水中,主人却不自知。
她的皮肤很白,白里透红像熟透的水蜜桃,穿着嫩绿色的裙子更像是莲花池里最漂亮的娇花,人比花娇,让人刹那间心动。
女孩突然尖叫站起来,一个没站稳就掉进了水池里。
江晟毫不犹豫跑过去跳进水里,把人捞起来。
宁秋棠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他,全身湿透了也顾不上太多的羞耻,贴着少年的身体唇瓣颤抖:“快上岸,有蛇!”
“呜呜呜,快上去!”
她超级怕蛇,脸色都白了。
江晟抽空看了一眼周围,没发现蛇的踪迹,先把她救上去,抱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圈住她的双腿,把人举起来让她坐在干燥的岸边。
宁秋棠刚才吓破胆了,一惊慌失措呛了好几口水,她拍着胸口咳嗽,赶紧把双腿从水里弄出来。
“我真的看到蛇了。”
江晟撑着岸边从水里出来,把她拉起来,带她回去:“我让人把水抽干,把这些荷花荷叶都清理了,看看蛇长什么样子把你吓成这样。”
“那也不必如此,那蛇应该跑了,这在寺庙里你还是多行善积德吧,免得以后遭报应。”
宁秋棠慢慢冷静下来,听他说的这么兴师动众也是很无奈,她也不害怕了,反正那就一条蛇,这里这么多人呢。
江晟看她又要挣扎就说:“宁秋棠,你衣服很透。”
宁秋棠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这布料没湿透的时候看不出什么,一湿透了怎么什么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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