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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浑麦子纯麦永孝 番外

鱼不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麦子纯在认真跟夏义谈恋爱。他们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拍照,玩得筋疲力尽还会回同一家民宿,进同一间房睡觉。麦子纯嘴甜,总会在夏义毫无防备时,突然来一句:“义哥,你这个角度好帅!”也会在夏义不苟言笑时,埋怨道:“你笑一下嘛,你笑起来又不是不好看。”她会趁其不备,突然亲夏义的脸;会三杯酒下肚后,在KTV缠着夏义给她唱歌;她会跟夏义一起看表演,但不会进岛上每晚都有比赛的泰拳馆。自从小时候见过拳台上的麦永孝,麦子纯就再也不看打拳类的比赛了。晚上,麦子纯躺在床上问:“义哥,你想去哪玩?”夏义躺在几米外的床垫上回:“你想去哪,我陪你去。”麦子纯:“我就是想不到,你说个地方,我陪你。”夏义:“我都可以。”麦子纯:“还有几天?”夏义一时晃神:“什么...

主角:麦子纯麦永孝   更新:2024-12-21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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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麦子纯麦永孝的女频言情小说《犯浑麦子纯麦永孝 番外》,由网络作家“鱼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麦子纯在认真跟夏义谈恋爱。他们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拍照,玩得筋疲力尽还会回同一家民宿,进同一间房睡觉。麦子纯嘴甜,总会在夏义毫无防备时,突然来一句:“义哥,你这个角度好帅!”也会在夏义不苟言笑时,埋怨道:“你笑一下嘛,你笑起来又不是不好看。”她会趁其不备,突然亲夏义的脸;会三杯酒下肚后,在KTV缠着夏义给她唱歌;她会跟夏义一起看表演,但不会进岛上每晚都有比赛的泰拳馆。自从小时候见过拳台上的麦永孝,麦子纯就再也不看打拳类的比赛了。晚上,麦子纯躺在床上问:“义哥,你想去哪玩?”夏义躺在几米外的床垫上回:“你想去哪,我陪你去。”麦子纯:“我就是想不到,你说个地方,我陪你。”夏义:“我都可以。”麦子纯:“还有几天?”夏义一时晃神:“什么...

《犯浑麦子纯麦永孝 番外》精彩片段

麦子纯在认真跟夏义谈恋爱。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拍照,玩得筋疲力尽还会回同一家民宿,进同一间房睡觉。

麦子纯嘴甜,总会在夏义毫无防备时,突然来一句:“义哥,你这个角度好帅!”

也会在夏义不苟言笑时,埋怨道:“你笑一下嘛,你笑起来又不是不好看。”

她会趁其不备,突然亲夏义的脸; 会三杯酒下肚后,在KTV缠着夏义给她唱歌; 她会跟夏义一起看表演,但不会进岛上每晚都有比赛的泰拳馆。

自从小时候见过拳台上的麦永孝,麦子纯就再也不看打拳类的比赛了。

晚上,麦子纯躺在床上问:“义哥,你想去哪玩?”

夏义躺在几米外的床垫上回:“你想去哪,我陪你去。”

麦子纯:“我就是想不到,你说个地方,我陪你。”

夏义:“我都可以。”

麦子纯:“还有几天?”

夏义一时晃神:“什么?”

麦子纯:“我们谈几天恋爱了?”

夏义:“…十一天。”

麦子纯:“还剩十九天。”

夏义不出声。

麦子纯问:“你这些天开心吗?”

夏义睁眼望着看不见的天花板,“开心。”

麦子纯:“说真话。”

夏义声音不大,但是很稳:“真的。”

麦子纯:“你在认真跟我谈恋爱,还是认真哄我玩?”

夏义嘴唇紧闭,呼吸停滞。

这不是两人间的一问一答,而是三个人的游戏。

他沉默不过五秒,右侧传来麦子纯的声音:“义哥,你想跟我上床吗?”

夏义脑袋轰地一下,嘴唇张开,声音却没有第一秒发出来。

麦子纯兀自道:“我们上床吧。”

夏义第一反应竟是想关掉裤袋里的监听器。

不是怕麦永孝不高兴,单纯不想让第三个人听到麦子纯的私密。

眼睛眨了好几下,夏义出声:“别闹了,睡吧,明天…” 麦子纯:“我没开玩笑,你不想吗?”

夏义不假思索:“不想!”

麦子纯毫不含糊:“我想。”

夏义:“……” 麦子纯:“不是为了任何人任何事,只是我自己,我想跟你上床。”

夏义从躺着变成坐着,有意识的攥住口袋里的监听器,沉声道:“安安…” 麦子纯也翻身而起,坐在床边。

她看着对面的黑影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夏义说不上心疼还是心焦,“我不喜欢你,你也不用喜欢我。”

麦子纯并不强扭,顺势道:“行,我们谁也不用喜欢谁,就纯爱行不行?”

夏义坐都坐不住,起身道:“你睡吧。”

他迈步往门口走,麦子纯光脚下去拦他。

她挡在门口,夏义不敢拉她,麦子纯在黑暗中质问:“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爸跟麦永孝都不在,我不用你承认喜欢我,你连碰我都不敢吗?”

夏义攥紧右边口袋,“我没想过碰你。”

麦子纯突然跨步上前,夏义后退,条件反射一般把头别开,以为她还像从前一样,要吻他。

他做梦都想不到,麦子纯胆子会这么大,她直接扑向他。

夏义始料未及,浑身一软,弓腰同时,吸了口凉气。

他握住麦子纯手腕,因为情急,力道都是大的。

麦子纯却像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你骗人,你明明也想跟我上床!”


从前麦永孝说的任何话,麦子纯都深信不疑,可最近接二连三发生很多事,麦子纯很难再坚定不移。

麦永孝猜到她心里想什么,笃定道:“相信我,再骗你我不得好死。”

麦子纯下意识蹙眉:“别胡说!”

麦永孝抱着她,亲吻她头顶,“安安,我爱你。”

这是麦子纯做梦都想听到的话,可此时她心里没有开心,只有担心。

她怕惹怒麦氿龙,担心他身体;她怕麦永孝明知故犯,被麦氿龙罚;她怕外面那些已经从暗处转到明处的危机;她怕这栋别墅里任何一个人出现任何意外;麦子纯惊觉,短短时日,她心中最重要的已经不是嫁不嫁人,能不能嫁给自己最喜欢那个人的问题。

当生命都受到威胁时,是没有兴致谈情说爱的。

虽然麦子纯什么都没说,可麦永孝能感受到她从毛孔里渗出的忐忑不安。

抚着她的背,麦永孝温柔又坚定:“别怕,你担心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

麦子纯小声道:“我再信你一次,你要是做不到,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麦永孝去捞她的手,勾住她小拇指,“拉钩。”

麦子纯想起十二岁那年,突然得知麦永孝要出国的消息,她根本不能接受,哭得昏天暗地。

麦永孝也是像现在这样,勾住她的小拇指,说:我答应你,一定快点回来,说话算话眼泪模糊视线,麦子纯终是抬起手,紧紧抱住麦永孝的腰。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麦子纯比麦永孝更快做出反应,她快速推开他,拉开距离。

上楼的是护士,麦子纯不想满脸眼泪被外人看见,低声说了句:“我上楼了。”

麦永孝看着她转身而去的背影,面前仿佛还留着她身上的味道,整整一个月,刚刚那个拥抱是三十一天以来,两人最大尺度的接触。

虽然眼下环境想情爱很不孝,可麦永孝依旧控制不住内心最真实的欲望,满脑子都是两人在泰国时的画面。

天知地知,鬼知他知,那些与麦子纯肆意交缠的时刻,他脑中不止一次闪过麦氿龙的脸。

麦氿龙中枪后第一时间叫人递话给他,叫他看好麦子纯,不要告诉她真相。

麦永孝照做。

可麦氿龙更早就提醒过他,不许他跟麦子纯在一起,他却明知故犯了。

不仅是一时冲动,是清醒后一次又一次的沉沦,不仅在泰国时犯了,哪怕此时身在麦家别墅,麦永孝依旧想犯。

晚上八点,医生给麦氿龙定的最佳休息时间。

点一到,麦子纯从房里出来,上三楼。

麦永孝下午不在家,出门办事,麦子纯洗完澡出来,接到麦永孝的电话,他问:“睡了吗?”

麦子纯:“还没。”

麦永孝:“我买了藤桥排骨,还有十分钟到家,你等我一会。”

十分钟后,麦子纯听到楼下有车开到院子里,又过了三分钟,房门被人敲响。

麦子纯开门,麦永孝拎着一大堆东西进来,甚至还有一整个火锅和两瓶红酒。


“没有。”

女人假笑,“我就随口一问。”

麦子纯不是傻子,看出从外人嘴里问不出什么,她转身出了火锅店。

麦永孝跟在麦子纯身后,临走前瞥了眼多嘴的女人,女人当即被他冰冷又隐怒的神情吓得变颜变色。

站在火锅店门口,麦子纯掏出手机打给麦氿龙。

离家一个多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打给她爸。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麦子纯挂断,再打,依旧打不通。

她侧头看向麦永孝:“我爸怎么了?”

麦永孝:“干爹没事。”

麦子纯定睛看着他,几秒后,麦永孝再次开口:“你跑出来后干爹高血压犯了,去医院养了几天,已经没事了。”

麦子纯:“他手机为什么打不通?”

麦永孝:“这个时间干爹应该休息了。”

麦子纯压根儿不信,从小到大只有一次,她十五岁那年打麦氿龙的电话打不通,那是她被绑架前的一分钟。

后来麦氿龙的手机永远二十四小时开机,无论何时何地,永远不会不接她的电话。

麦子纯一言不发,快步走去街边,伸手拦车。

麦永孝跟上去,拉住她手臂,“你去哪?”

麦子纯绷着脸,“机场。”

她要回滨海,麦永孝不是拦不住,而是没有理由拦。

计程车停在路边,麦子纯弯腰坐进去,麦永孝跟她一起,在车上打给苗硕,叫他们拿行李去机场。

路上麦子纯始终一声不吭,麦永孝心里难受,她是知道他一直在瞒她,并且从他嘴里问不出真话,索性不问。

到机场,直接过安检,这个时间正好还能坐凌晨两点中转HK再到滨海的飞机。

候机室里,麦子纯再次尝试打给麦氿龙,永远是没关机,但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急得眼眶泛红,突然从电话薄里翻出另外一个人,打过去。

嘟声响的第二秒,手机里传出诧异又克制的男声:“大小姐?”

麦子纯起身往外走,“义哥,你在滨海吗?”

座位上的麦永孝闻言,刹那绷起脸。

她还是想求助夏义。

夏义听到麦子纯发紧的声音,难掩慌张:“我在,你怎么了?”

麦子纯:“我爸出什么事了?”

夏义顿了一点几秒,“龙叔没事。”

麦子纯:“你把手机给我爸,我有事找他。”

夏义:“我不在家…”麦子纯站在凌晨的曼谷机场,眼眶通红,想发火,最终却哽咽道:“我爸到底怎么了?

我求你跟我说句实话行不行?”

不待夏义回答,掌心手机被人抽走,麦子纯红眼侧头,麦永孝兀自挂断电话。

蹙眉,她差一点失控大怒,麦永孝看着她道:“我可以跟你说真话,你要答应我冷静,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

麦子纯抿唇点头,脖子上的筋绷起,她没有呼吸。

麦永孝心疼,低声道:“有人想动干爹,他中了枪伤…”麦子纯瞬间毫无血色。

麦永孝攥住她手臂,将她拉近,声音更低:“别哭,也别表现出来,我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我们之外的人在盯。”

麦子纯咬紧牙,生生憋住。

麦永孝看着面不改色:“我跟你保证,干爹现在是安全的。”

麦子纯忍到牙齿都在微微打颤,“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麦永孝:“干爹需要养伤,每天只醒几个小时,我让人晚上把他手机静音,他听不到。”

麦子纯没抬头,垂着视线道:“我能相信你吗?”

麦永孝心口一痛,“…再有几个小时就到家了,我没必要骗你。”

麦子纯再无他言,转身,独自往候机室里走。

麦永孝明白,他瞒着麦氿龙受伤的事,麦子纯对他不是生气,是又一次彻头彻尾的失望。


麦子纯脾气倔,用手肘拐麦永孝胸口,“走开…”麦永孝俯身抄过她膝弯,将人放在床上,握住脚踝。

她还跟小时候一样,气急了恨不能蹦起来,刚那一脚踩得很重,叉子扎在她脚心。

麦永孝蹙眉要看伤,麦子纯用力蹬了一脚,“离我远点,我用不着你管!”

麦永孝扣着她脚踝的手一动没动,眼疾手快,一下拔出叉子。

麦子纯疼得倒吸凉气,本能抽腿,麦永孝蹲在床边不撒手,黑着脸道:“别动。”

脚心是柔软处,钻心的疼,可跟心疼相比,不及万一。

麦子纯红着眼眶道:“不是不想碰我吗,你现在在干嘛?”

麦永孝不看她,蹙眉盯着她流血的脚心,另一手掏手机,打电话:“把药箱送过来。”

他挂断,麦子纯嗤笑:“别再装好哥哥了,我爸不在这,看不见。”

麦永孝没抬头,口吻不冷不热:“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受伤,传回去干爹会不高兴。”

一句话,正戳麦子纯心窝。

她愤怒蹬腿,不是被麦永孝握着的那条腿,而是另外一条。

麦永孝早有预料,回手一抓,至此,麦子纯两条腿都在他掌中。

她不服,被握住也要蹬,想把麦永孝踹倒。

麦永孝怕她受伤的那只脚更严重,干脆单手扣住她两只脚踝,欺身而上。

他一米八九,一身黑,像片阴云兜头而来,麦子纯本能后仰躲闪。

麦永孝单膝跪在床边,手朝她伸过来,就在麦子纯以为他想对她做什么时,眼前忽然一黑。

麦永孝扯过她头顶的薄毯,三两下将人裹在里面。

当麦子纯发现自己不光想太多,还像个蚕蛹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麦永孝面前时,她恼羞成怒:“放开我!”

麦永孝面色淡淡:“等上完药的。”

门外有人按门铃,麦永孝打了个电话,“直接进来。”

几秒后,夏义拿着药箱走到主卧门口,先是看到地上的果盘,神色微变,紧接着看到床边的麦永孝,以及被裹成蚕一样的麦子纯,满眼意外。

直到麦永孝出声:“愣着干什么?”

夏义这才收回落在麦子纯身上的目光,垂目把药箱递上前。

麦子纯:“义哥救我!”

夏义身体绷紧,看向她。

麦子纯满眼希冀:“我不想跟他在一起,义哥你给我上药。”

夏义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麦永孝没看夏义,打开药箱,不辨喜怒:“你先出去吧。”

夏义唇瓣紧抿,五天过去,他嘴唇已经不肿,可齿痕还依稀可见。

闻言,他费力别开视线,转过僵硬的身体,抬脚…麦子纯大声喊:“义哥救我!”

夏义站在原地,凸起的喉结微微颤动,“…”他只是做了个口型,还没出声,麦永孝背对他道:“出去。”

“义哥别走!”

这一次夏义没有犹豫,他没看麦子纯,大步离开。

房间很快陷入安静,麦永孝拿出消毒药水和棉签,给毯子下露出的脚心轻轻擦拭。

“你不用试探夏义,你我之间,他不会选你。”

麦子纯一动不动,躺平任他擦。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哥哥,麦子纯从前不在意夏义到底是跟她好一些,还是跟麦永孝好一些。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舍弃,被背叛,心里还是难过。

麦子纯红着眼睛,待到酸涩完全褪去,这才声音平静地说道:“权佑和夏义,你总得选一个陪我,不然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麦永孝给她上药,声音无波无澜:“我没跟你谈条件。”

麦子纯望着天花板,兀自道:“咱们三个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跟夏义都是我哥,我不会厚此薄彼,你俩的心愿我都争取完成。”

麦永孝:“我的心愿就是你正常一点,干爹不会害你。”

麦子纯:“义哥喜欢我,正好我也要在结婚前谈个恋爱,哥,你成全我俩吧。”

麦永孝换了根棉签,面无表情:“别犯浑。”

麦子纯声音温和:“你别逼我,对我而言找死和找个男人做爱都易如反掌,趁我还想跟你好说好商量,我劝你最好答应。”


老外倒也不傻,眼看着占不着便宜,还没等到吃饭的地方,就假借接电话先遛了。

麦子纯也不在意,找了家大排档坐下。

夏义刚要坐在麦子纯对面,她抬眼,客气又疏离:“义哥,你坐别桌吧。”

夏义脸一红,这次是尴尬。

麦子纯单坐一桌,点了很多生鲜,店员问她要不要辣,她点头。

夏义忍不住从隔壁桌站起来,出声提醒:“还是吃清淡点好。”

麦子纯心平气和:“辣的你吃。”

夏义没再说其他,两人一人一桌。

麦子纯用手机找了部电影,边看边吃,她的好看毋庸置疑,没化妆反而冲击力加倍。

在麦子纯和夏义之前到的客人知道他俩是一起的,只是偷瞄几眼,也不会上前搭讪。

但后来的客人,在路边就看到单开一桌的麦子纯。

三个年轻男人走进来,夏义第一时间抬眼,只见三人直奔麦子纯。

都是亚洲面孔,男人一开口说的是带口音的英文:“你好,请问你是一个人吗?”

麦子纯回的韩文:“你们是韩國人?”

夏义听不懂韩文,但见三个男人叽里呱啦,边说边落座,没一会儿,其中一个又叫了两打啤酒。

夏义冷下脸,麦子纯现在的胃怎么喝酒?

他刚要起身,桌上手机亮起,夏义看到麦子纯正拿着手机。

果然,打开一看,麦子纯的消息言简意赅:别影响我交朋友夏义定睛看着屏幕,心里五味杂陈。

他只是麦家的保镖,的确不该越俎代庖。

接下来的四十分钟,夏义全程监控麦子纯一桌,三个男人一个主说,另外两个负责辅助。

桌上韩文夹杂英文,夏义听懂英文那句,男人约麦子纯等下去夜店玩,麦子纯同意了。

麦氿龙很疼麦子纯,在被允许的范围内,麦子纯可以为所欲为,她可以喝酒,但麦氿龙不许她喝多。

夏义不知道麦子纯究竟多大的酒量,只看见她喝了四瓶半啤酒,人已经开始反应迟钝,说话也用手撑着头。

有两个男人点了烟,其中一个递给麦子纯一根。

夏义黑着脸,随时准备起身,好在麦子纯摆手拒绝。

男人也看出麦子纯喝多了,搬着塑料凳子坐在她身边,手刚要往她肩上搭,夏义腾一下子站起来。

然而比夏义更快的,是一只从店外飞进来的银色东西。

正中男人侧脸,男人被打得闷哼一声,东西掉在桌上,是枚银色打火机。

不仅桌上人吓了一跳,就连附近几桌客人都变颜变色。

夏义侧头,看见黑着脸走进来的麦永孝。

麦永孝快一米九,一身黑,此时气场早就盖过长相,正常人不会觉得他好看,只会觉得他好吓人。

他直奔麦子纯这桌,攥住她胳膊,将人从椅子上拉起。

打火机有棱有角,被打的男人眼角处流血,他明明生气,却忍不住客气:“打火机是你的吗?”

麦永孝:“我让人陪你去医院,所有费用我负责。”

话落,他带着麦子纯往外走,夏义来到三个男人面前,冷声道:“我送你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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