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沐双颊绯红,娇嗔道:“爹爹,沐儿力气太小,姐姐的闺房离这里最近。”
“不如,我扶瑾安哥哥去姐姐那里休息。”
“还有,我想让姐姐一同跟去。”
盛宏宠溺的点头:“好,都依沐儿。”
我被灌下软骨散,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糟布,丢到了厚重的屏风后面。
随着沉重的脚步踏入,紧接着是男子难以自抑的喘息。
那一日,房内的火热,仿佛和时间一样,被无限重复拉长。
沈瑾安食髓知味,像干柴碰撞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而我,将碎裂的心缝缝补补。
再被他们撞击的碎裂。
如此往复,最终麻木。
后来,我被无数次塞进盛锦沐闺房的暗格,耳朵生了茧,却阻止不了传进耳中的轻靡之音。
最后他们解开我的束缚,我将手背死死咬住,任由鲜血浸透衣衫,也掩盖不住内心酸涩的疼痛。
我知道。
沈瑾安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每次,他都忍不住把盛锦沐低在暗格的墙面……。
5
五年来,盛锦沐为他流掉过两个孩子。
他试过所有的办法,想和我解除婚姻。
然后十里红妆,三媒六聘,风风光光的迎娶盛锦沐为他的妻子。
最后都被盛宏以各种手段压下。
盛锦沐更是温柔小意的退说劝让。
自此,沈瑾安不许她受到一丝的委屈。
他次次将刀刃划向我,将所有的怨怼都归根到我的身上。
曾经将我护在手心的人,满是憎恶的咒我为什么不去死。
我被他踹肿过胸口,昏死在冰冷的雪地上一整夜。
被他按跪在暴雨中,淋到高热三日不退,差点烧成一个傻子。
后来,他用怜悯的目光,说着最恶毒的话。
“盛姝,我终于体会到,当年你兄长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