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知闲祁砚京的其他类型小说《祁教授,借个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知闲将脑袋埋在她肩上,秦昭礼肩膀处一阵湿润,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哭了好一会,小声说了句:“顾煜辰。”秦昭礼愣怔,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想都不敢想是顾煜辰,再怎么样他都不会动手打知闲。她低声啜泣:“我去他家不小心打碎了他前任送给他的杯子。”秦昭礼顿时这个气就窜了上来,轻抚着知闲的后背,都听说他俩要结婚了,领证也估计是最近的事儿了,谁知道居然变成这样。“锅里的鸡蛋好了,我拿来给你敷下脸。”秦昭礼给她用鸡蛋敷脸的时候,看到她膝盖上的擦伤,“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她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道:“不小心摔了一跤。”等她睡着之后,秦昭礼才从她家离开,给宋楷瑞打了个电话。赫本酒吧——秦昭礼进门后从柜台上拎了一瓶红酒,丢下句“挂顾煜辰账上”之后,迈着步...
《祁教授,借个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温知闲将脑袋埋在她肩上,秦昭礼肩膀处一阵湿润,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哭了好一会,小声说了句:“顾煜辰。”
秦昭礼愣怔,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想都不敢想是顾煜辰,再怎么样他都不会动手打知闲。
她低声啜泣:“我去他家不小心打碎了他前任送给他的杯子。”
秦昭礼顿时这个气就窜了上来,轻抚着知闲的后背,都听说他俩要结婚了,领证也估计是最近的事儿了,谁知道居然变成这样。
“锅里的鸡蛋好了,我拿来给你敷下脸。”
秦昭礼给她用鸡蛋敷脸的时候,看到她膝盖上的擦伤,“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等她睡着之后,秦昭礼才从她家离开,给宋楷瑞打了个电话。
赫本酒吧——
秦昭礼进门后从柜台上拎了一瓶红酒,丢下句“挂顾煜辰账上”之后,迈着步子进了里面包厢。
她也算得上这里的常客,管理人都认得她,见她这副来干架的阵仗压根没人敢拦她。
她推开包厢的门,将红酒瓶整个朝顾煜辰那边扔了过去,没扔中砸在了他脚边四分五裂。
宋楷瑞倒吸一口凉气,拦在秦昭礼和顾煜辰中间:“怎么了?我就是来喝个酒而已,你别谋杀我啊。”
“怎么了?你问他怎么了。”秦昭礼这一米七三的个儿,冷着脸气场太足了。
顾煜辰将杯里的酒全灌了进去,捏着自己的右手直到骨节泛白,那天打知闲耳光的记忆十分清晰。
宋楷瑞转头看向顾煜辰:“怎么了?”
“他打了知闲。”
宋楷瑞敛起那副玩世的模样,严肃了起来:“你打了知闲?难怪你这两天一直找我喝酒,合着我替你排忧解难,你是因为打了知闲?”
他们四个青梅竹马的,父母辈的也都交好,甭说什么偏袒了,动手了就是不对,况且知闲本来就比他们小一点,说到偏袒肯定会偏着她点。
“她怎么样了?”顾煜辰松开右手手掌,无力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自己不会去看吗?”
顾煜辰缓缓闭上了眼睛,“让她冷静冷静,我也冷静冷静,过段时间再去。”
秦昭礼突然短促的笑了声,点头道:“行。”
说完她就走了,出包厢门的时候看了眼宋楷瑞,宋楷瑞咽了咽口水,朝着顾煜辰道:“我走了,不然她得生我气。”
-
她醒来的时候,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她又饿了。
厨房里传来声音,可能是昭礼来了。
“知闲,你醒了?”宋楷瑞将最后一道清蒸鱼端上桌。
她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眼睛,“楷瑞,你也在啊。”
宋楷瑞看到她那微肿的脸,心想着顾煜辰下手真够狠的。
他倒也没提关于顾煜辰的事情,低声笑道:“我不来,怕你被昭礼毒死。”
话音刚落,身后阴恻恻传来一道声音:“宋楷瑞,下次说话小声点,别让我听见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她拉宋楷瑞过来确实是来做饭的,中午那面条也仅仅只是熟了而已,也就知闲饿了才给它全吃了,要不然真难以下咽。
整顿饭下来只有温知闲在认真吃饭,宋楷瑞和秦昭礼就吃了几口,全程看着她。
“你和……啊——”宋楷瑞刚张口,猝不及防被秦昭礼踹了一脚。
温知闲抬头看他们,“我没事,想问就问吧。”
宋楷瑞瞥了眼秦昭礼,见她没想阻止自己这才问:“你和煜辰还……”
他这次又没说完,温知闲丢下句“等会”随即跑进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个蓝色丝绒小方盒。
她将盒子放在宋楷瑞的手旁:“麻烦你们把戒指带给他。”
这还问什么呢,连挑好的婚戒都让他还回去了,别说领证结婚了,估计都得分手了现在。
“你喜欢他那么多年,真的能说断就断吗?”她一直隐隐约约觉得他们几个待一块时知闲的目光永远在顾煜辰身上,何止是这两年的感情。
温知闲摸了摸还刺痛的左半边脸,“不能,但是我怕疼,他把我打醒了。”
如果不是这一巴掌她还能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就这一巴掌打散了她对他的所有希翼。
在她眼里对她动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次因为一个前任留下来的杯子,下次呢?下次又是因为前任的什么?
她是喜欢顾煜辰,并且喜欢了很多年,偷偷站在他身后远远看他,但是人总得有底线,不能为了谁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
她知道顾煜辰是一块长在她身上的毒疮,不能因为这块毒疮在自己身上久了就感情用事,这块毒疮会腐蚀掉自己,深入骨髓,只能忍着痛将它挖掉,剩下的交给时间,总会有愈合的那天。
而她要做的就是迈出第一步。
“既然你决定了就别后悔。”两个都是好朋友,这感情方面也不是他们能掺和的,他们能给的就只是安慰。
温知闲朝着他们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好。”
他们离开后,她关上门深呼吸一口气,桌上摆着一支药膏,她拿起看了眼,心里起了一阵暖意,心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她立即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抹药膏,这可是脸啊!
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一边抹药膏一边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注意,抹了厚厚一层药,希望明天能彻底消肿。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通上电开机,昭礼给她发了好些消息,除了昭礼就是咖啡店的店员发来的消息,她将手指停在置顶的那个名字上,煜辰辰辰(准老公),还添了两个爱心的小表情。
他一条消息都没给自己发。
越看这个备注越讽刺,她点了进去准备删除时,手指悬在了手机上方,删了好友除了一时之快还有什么用吗,他们几家父母向来交好……
想到这,她立即点了删除好友,一时之快就一时之快吧,该把他从自己的世界抹去了。
从书房收拾了关于顾煜辰的所有照片,她自己都没想到居然能整理出这么多东西。
又朝着温知闲道:“你是他老板?”
温知闲点头:“是的。”
“你是怎么劝他换下他那一身二流子奇装异服的?”周十一好奇的询问。
温知闲没忍住,“噗……”了声,很快又敛起了笑,二流子哈哈哈哈。
“上班要穿正常衣服。”她解释道。
周十一不敢相信周七时这一身能是他自己穿的,“他那狗屎审美,现在好看多了。”
真别说,她弟弟脱下那二流子服装,还挺好看。
“懂什么啊,我顶级审美,是你不懂艺术。”周七时这个嘴是一点不能闭上的。
周十一又上前了一步,伸出手。
周七时连连后退,又开始嚷嚷:“救命,打人了打人了,要出人命了!”
周十一伸手抓了抓她那一头大波浪,白了他一眼,“干嘛,我就拨下头发,你叫什么。”
温知闲勾了勾唇,估计在家没少挨打。
看他耍完宝后,周十一也切入了正题:“不是说要去逐梦说唱圈吗?少爷怎么出来上班了?”
“卡不是被你们冻结了吗?我不上班得饿死我自己。”比起追逐梦想还是先吃饭吧。
“不管你干什么,反正就是不能不务正业。”周十一打量了一遍咖啡店,在哪上班都行,起码动了起来没有不务正业。
周七时反驳:“什么不务正业,我那是艺术。”
温知闲有点渴坐下喝了点水,周十一也坐了下来,顺便也给她倒了杯。
“你那个好朋友林燃知道现在在干嘛吗?”
一提到林燃,周七时气不打一处来,“说好一起的,他前几天突然跟我说他要好好学习管理公司,叛徒。”
周十一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你猜他姐怎么对他的?”
周七时一愣,难不成他是被逼无奈?
“他收拾好了行李说要和你一起追梦,他姐上去一个大嘴巴子。”
周七时“呵”了声,“这就怕了?”
他转头就跟温知闲炫耀自己的战绩:“老板,我跟你说啊,四个一米八双开门肌肉男都没拦住我,还打我,我还是跑出来咯,厉害不?”
温知闲放下水杯点头,平静道:“厉害。”
确实挺厉害的,昨晚见识过。
“他姐把他的那头什么脏辫给剃了。”
周七时睁大眼睛,震惊:“那他现在不是成秃瓢了?”
他“我靠”了声,“他特在乎自己外貌,这么一搞,他估计得自闭。”
周十一缓缓点头,“确实自闭了,在家都不出门了。”
周七时一想到那画面笑出声,“真不知道他成秃瓢什么样。”
“你很快就知道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引来了温知闲的目光。
只见周十一打开了包拿出一把剃发器,朝着周七时笑道:“因为我特地从他姐那借来了工具,你也要成秃瓢了。”
说着话,周十一居然把剃发器给打开了,顿时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周十一盯着他的头发:“我发现剃秃也没什么,如果只剃中间一块……好像更有意思。”
温知闲真的憋不住笑了,地中海。
周七时笑容凝固。
“不去了不去了,行了吧!”无语。
温知闲指了指前面,“那你去干活吧。”
周七时立即跑了,顺便给了温知闲一个“谢救命”的眼神。
周十一也没在意,朝着温知闲道:“这小子皮的很,没惹祸吧?”
温知闲把昨晚的事情说给周十一听,“还真挺感谢他的。”
周十一听完还挺欣慰,给温知闲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开口道:“他一身反骨,估计暂时是不愿意回家的,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我。”
温知闲收下名片,眉头微扬,龙道集团。
在路上时,温知闲才问:“餐厅订了吗?”
“我中午就订好了,在东宫。”
她还是感叹祁先生的面面俱到。
五点半到了酒店门口,东宫作为地标级顶级酒店处处透露着奢华。
两人从车上下来,碰巧在门口看见了温家父母。
“爸妈,这里。”温知闲挥了挥手,朝着他们跑了过去。
祁砚京站在他们面前叫了声“爸妈”。
温行止和沈玲看到女儿女婿脸上笑容越发浓烈,问道:“砚京,你爸妈到了吗?”
“到了,已经在包间等我们了。”
“那我们快去,可不能让亲家等太久了。”
祁砚京牵着知闲跟在岳父岳母身旁,一边道:“我爸妈本就是来早些等我们的。”
温行止沈玲直至现在为止还未对祁砚京有过任何一丝不满意,太优秀了,就连还没见面的父母的礼数他们都是认可的。
温知闲抬头看着祁先生,似乎他和自己爸妈已经熟稔了。
祁砚京感受到目光将她往自己身旁带了带。
进了包间,祁玉生和谭瑞谷迎了上来,双方父母问了个好,第一印象都挺不错。
见人来齐了,服务员礼貌的问了句:“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得到指令,立即出去准备菜品。
祁玉生先开口道:“亲家,这里我们先给你们赔个不是,我们这儿子这次做的确实太过了。”
谁让祁砚京先跟知闲提的结婚,这连父母都没见过不就等于哄骗人家吗,再怎么说也该赔个不是。
温行止笑了两声:“哪里的话,都是孩子们自己做的决定,虽说认识的时间不长但砚京这孩子我们也是认可的。”
这不认可也不行啊,都结婚了还能怎么着,起码暂时是非常认可的。
父母间聊开了后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似的,温知闲和祁砚京两人认真吃饭,挨在一起小声说话。
一顿饭吃到了八点半才算结束。
两家父母脸上笑意不减,临走时分别跟自家孩子说道了几句,才算结束。
把父母全送上车之后,温知闲才道:“你是不是提前结了账?”
祁砚京看向路对面的停着的那辆阿斯顿马丁,不禁心里啧了声,急速变脸转头朝着知闲笑道:“可能是我爸妈。”
温知闲眨着眼睛看他:“我本来就打算你订餐厅我付款的,又没成功。”
“这代表我爸妈喜欢你啊。”
两人站在路边,夜风乍起,徐徐吹起知闲的长发,他伸手拨了几下别在她耳后。
现在为止他也没后悔自己的冲动,反倒是自己占了很多便宜。
心理医生说的对,拥有一个同频共振的身边人胜过很多开导。
他俩都喝了酒但喝的不多,于是叫了个代驾。
进了后座,祁砚京降下车窗看向路对面的那辆阿斯顿马丁,恰好那辆车后座车窗也降了下来,车内昏暗看不清人模样,后座的人将手伸出车窗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祁砚京收回目光调整了个姿势靠在温知闲身上。
夜风有点凉,前面代驾开车的小哥将窗户生升上去了一半儿。
半个小时才将他们送到家。
到了家,祁砚京翻了遍朋友圈,发现他岳父发了条朋友圈,配图是他俩的结婚证还有今晚吃饭的内容。
这算是公开他了?
他立即将结婚证找了出来,交叠在一起,对着结婚证也拍了张照片,也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新婚。】
这样所有人就应该知道他结婚了。
“再见。”
送走这两位,她才开始工作。
今天提前下班去了趟附近的超市,打算买点菜回去。
买了些蔬菜又买了鱼和虾这才推着购物车准备回去。
路过马克杯专区她站在货架前看了一会,不禁笑了声,结账付款回家。
她才从超市出来,就在路边看见了刚停下车从车上下来的祁砚京。
她朝着祁砚京挥了挥手,祁砚京看到她关车门的动作顿了下,随即上前接过她手上的购物袋。
“我买了点食材,还需要买什么我们再进去一趟。”她说。
祁砚京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购物袋,“没了,回家吧。”
他原本就是打算买点菜带回去的,没想到赶巧了,想一块了。
开着各自的车回家。
温知闲看到他手里除了她递过去的购物袋之外还有两瓶红酒,她走过去:“我帮你拎一个。”
祁砚京毫不犹豫的将那两瓶酒递给温知闲,这两瓶酒轻。
“你买了酒?”她抱着袋子和祁砚京并排上了电梯。
祁砚京道了句“不是”,“同办公室的一个老师送的。”
由于昨天晚上在朋友圈发了自己结婚的消息,不少老师都送了祝福,今天早上买了糖果巧克力带去学校,周初屿今早就给他带了两瓶酒。
温知闲有些好奇:“你办公室还有别人吗?”
他解释道:“去年可以换单独办公室的,但是省得麻烦了就没搬,还是我和他在一个办公室。”
“他还说想和你吃饭。”祁砚京又添了句。
温知闲扬起笑:“可以啊。”
既然祁先生提了,那她自然会答应。
到家后换了身衣服就开始做饭,温知闲提了一嘴:“最近好奇怪呀,莫名其妙就有人找我。”
祁砚京将餐盘端上桌后洗了手,听到她说这话留了个心,风轻云淡的问了句:“今天谁找你了?”
“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我猜测应该是那个订了三千杯咖啡的那位的女朋友,感觉她来找我可能是误会她男朋友出轨了。”
说到这温知闲觉得好笑,转头看向祁砚京,“结果发现是乌龙,还跟我说也要订三千杯咖啡,不过被我拒绝了。”
这钱不赚也罢。
祁砚京没带一丝感情的笑了声,“那是挺奇怪的。”
暗暗握拳。
他朝着知闲问道:“家里有酒杯吗?”
“我去给你拿。”去酒柜里拿了两支酒杯回来,又擦拭了一遍这才放在桌上。
祁砚京把周初屿送的那瓶红酒开了封,鲜红的液体顺着杯壁缓缓下流。
“这两瓶酒其实是周老师他父亲的。”
温知闲哽住,“他爸不会找他吗?”
这两瓶酒她看了眼,应该是珍藏的。
祁砚京嗓音轻快染着笑意,轻瞥了眼知闲:“又不找我。”
温知闲不禁莞尔。
祁砚京将酒杯端起递给她,她浅尝了一口,还行。
“今天中午妈还跟我一起吃了饭。”
祁砚京眸色渐沉,“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摇头:“没说什么,就是说你性格沉闷,希望我多关心你。”
“你已经很关心我了。”他轻声道。
温知闲不明白,似乎这几天什么都没做过,也就是和他一起生活吃饭睡觉。
饭后祁砚京一个人躺在的躺椅上吹着夜风,手旁放着酒杯。
温知闲吹干头发才出来,看见他在阳台吹冷风,那背影尽显孤寂,便拿了条薄毯过去递给他,“晚上风挺冷的,别感冒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温知闲弯腰带着好奇看向祁砚京。
祁砚京参加过金融系的一场大赛,结果跨专业拿了奖,他当时还是老师,对祁砚京印象极深,后来祁砚京成了他同时,虽然不是一个专业的,但总归有话快说。
顾煜辰嗓音骤冷,“我知道他。”
“顾总对母校还挺了解啊。”几位笑着聊了几句。
突然顾煜辰撇下那几位,快步追上祁砚京,冰冷的叫了声他的名字:“祁砚京。”
声音不小,听起来有些骇人。
祁砚京并不想搭理他,但明显冲他来的。
周初屿侧目看向他:“你俩认识啊?”
上次就莫名觉得祁砚京似乎对顾煜辰有点不太友好,但也没多想,没想到居然还真认识。
“不熟。”
他停下脚步看着朝自己过来的顾煜辰。
那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像是要把他活剐了一样。
果不其然,就是来和他打架的。
顾煜辰什么都没说,上来就朝着祁砚京的脸出了拳。
祁砚京深知这不是打架的地方,他要是动手了那就是互殴,只是用手接住没反击。
顾煜辰怎么会放过他,想打他的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反击总归是吃亏的,胳膊挨了他一拳。
几个校领导吓死了,连忙过来制止。
顾煜辰甩开那几个老头,阴沉着脸满是戾气:“祁砚京他妈的怎么不还手啊,理亏了?你他妈抢我老婆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
几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说蒙了。
“你们没结婚,而且你怎么对她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他和知闲本就坦坦荡荡,经得起被质疑有什么好怕的。
顾煜辰冷笑:“没结婚也是我认定的妻子,我们都准备领证结婚了,结果没几天就被你撬了,你趁人之危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骗她结婚,祁砚京祁教授,你这种人哪有人品?住她的房子哄她父母,凤凰男吃绝户?”
“这就是学校的教授,为人师表,他妈的简直就是祸害。”顾煜辰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句说着:“我以学校有你为耻。”
祁砚京情绪太过平静了,被说成这样也没着急,这平静的跟顾煜辰说的不是他似得。
周初屿是不相信的,毕竟上学到现在这些年祁砚京看不出来是顾煜辰说的这种人,有实力干嘛要当凤凰男吃绝户?
而且祁砚京这人他真觉得是有经商头脑的,要是想要钱,他干嘛非要留在学校啊,有这时间去赚钱多好。
他眼里的祁砚京就是想平平淡淡过日子的。
但是他质疑一点,祁砚京是不是真抢了顾煜辰的未婚妻。
就算抢了,只要祁砚京能说出理由,那他就相信。
“顾煜辰,那是我的太太你放尊重点,结婚前你们就已经分手了。”
顾煜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没同意分手,你怎么不对我尊重点呢?不想听你狡辩,那是我的妻子,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来,我也等着你身败名裂的那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疯狗。
懒得跟他废话。
顾煜辰带着一身凛冽寒气走了。
几个校领导面面相觑,问了声:“小祁,他说的是真的吗?”
祁砚京在他们眼里完全就是不争不抢平平淡淡过日子的那种人,连校外讲课都很少,说他凤凰男吃绝户……他们还真不相信。
但也就怕他伪装的好。
“家境还行,没必要那么做。”他做的都是他该做的,对知闲好不应该吗?对岳父岳母好不应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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