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麦徐少野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侠仗义,从盲眼小捕快开始萧麦徐少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马服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把门一摔,直接赶着驴回娘家了。“娶到这娘儿们,我是倒八辈子霉了!这种人生的绊脚石,过两天我一定把她踹了!”常四儿恨得咬牙切齿,一双拳头握得咯咯响,看样子是动真格的了。萧麦看得出来,常四儿不是为了讨好自己,而随便说说。或许,他跟媳妇曾经是“珠联璧合”,一个刁钻蛮横的“泼妇”,正合一个悭吝狠毒的“泼皮”。但如今,常四儿秘籍在手,眼看要一飞冲天,称霸梧都县,那“升官发财死老婆”,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嫂子刀子嘴豆腐心,说到底,不还是管了我一顿饭吗?”萧麦大快朵颐,也顾不得食物干不干净,反正500点的血肉强化,无惧任何细菌病毒。“话说回来,贤弟实在是,唉,白花花的银子,平白无故地发出去,这不是造孽吗?”常四儿一想到这件事,就感到痛心...
《行侠仗义,从盲眼小捕快开始萧麦徐少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于是把门一摔,直接赶着驴回娘家了。
“娶到这娘儿们,我是倒八辈子霉了!这种人生的绊脚石,过两天我一定把她踹了!”常四儿恨得咬牙切齿,一双拳头握得咯咯响,看样子是动真格的了。
萧麦看得出来,常四儿不是为了讨好自己,而随便说说。
或许,他跟媳妇曾经是“珠联璧合”,一个刁钻蛮横的“泼妇”,正合一个悭吝狠毒的“泼皮”。
但如今,常四儿秘籍在手,眼看要一飞冲天,称霸梧都县,那“升官发财死老婆”,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嫂子刀子嘴豆腐心,说到底,不还是管了我一顿饭吗?”萧麦大快朵颐,也顾不得食物干不干净,反正500点的血肉强化,无惧任何细菌病毒。
“话说回来,贤弟实在是,唉,白花花的银子,平白无故地发出去,这不是造孽吗?”常四儿一想到这件事,就感到痛心疾首,忍不住把手往胸口狠拍。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萧麦笑道。
常四儿立即摇头:“我只看到了借,没看见还。”
“我说的是系统。”萧麦暗想,不把欠系统的钱还清,下次再遇到要命的事情,还怎么借?
“贤弟是不知道,那个罗县令有多难缠,为了给贤弟摆平官司,我花了多少钱,找了多少关系,嘴皮子都快磨秃噜了。”常四儿指着自己的嘴唇,振振有词地说道,“原本指望着你的赏银回口血,这下好了,啥也没了。”
萧麦心念一动,将碗筷放下:“我赔给兄长。”
“怎么赔?”
“今晚,咱们就去蛇盘涧,找王无忧留下的宝贝。”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常四儿还想着,怎么劝萧麦早点动手。
萧麦想的是,尽早解决掉常四儿。
两人一拍即合,恰逢天色已晚,便步行前往蛇盘涧。
自从上次抓捕尸人,涧内热闹了一番,之后又迅速恢复了曾经的阴森死寂。
正值盛夏,涧内却冷风刺骨,各种不知名的虫鸣声,被风声扭曲成了鬼哭狼嚎。
“贤弟,王无忧的宝贝,真会藏在这儿?”
“武林至宝,当然是藏自己家里最安心;只要那玩意儿真的存在,就一定在蛇盘涧。”
萧麦事前已经去过王无忧家,发动豪气干云天赋探察过,那里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豪气干云的冷却期,仅有三分钟,几乎等于可以无限发动。
“三分钟已过。豪气干云,发动!”
刹那间,萧麦黑暗虚无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团金光,而那团金光,恰好处于蛇盘涧的最深处。
“居然真的有宝贝!”
他起初也没抱太大希望,如今自然喜出望外。
但因天色太黑,常四儿没看清萧麦的神情,是故仍在发愁:“贤弟,凭味道找秘籍,究竟是不是真的?”
“四哥不都试过好几次了?”
当萧麦第一次提到,他的这门神通时,常四儿一时脑门发热,相信了。回去一想,又觉得这不是扯淡吗?于是趁闲暇时,带了很多东西,野草、野花、酱油、酒瓶之类,让萧麦凭嗅觉分辨,萧麦无一例外全部答对,常四儿才稍稍相信了一些,但也只是稍稍相信。
只是,贪欲最终战胜了理智,他太想要王无忧的功法,于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来到了蛇盘涧。
“我对贤弟,一直是掏心掏肺,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贤弟可千万别负我!”
“四哥且放心,我已经嗅到宝物的味道了。”
萧麦拄杖探路,循着金光所示的方向,来到了水潭中的一块平整的石头前。
萧麦站在门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满腔的怒火。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真正有过错的人是我,我为何会对常四儿抱有希望?”
反思结束后,系统忽然弹出提示。
“犯而不较。基础奖励:强化点+3;随机奖励:武技+1。”
“哈哈。”
萧麦不禁苦笑。
这会儿,他没有钱,回不了家,也吃不上饭,只能来到街边,倚靠一面屋墙,干坐着晒太阳。
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尤其是血肉强化之后,饭量大增,再挨饿是真难受。
萧麦捂着肚子,不由想起了老宋头:“要不,回去赚窝囊费?”
“嘭。”
这时,一个行人从面前路过,紧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面前。
萧麦伸手一摸,原来是枚铜板,料想是那行人之物,于是赶紧起身,叫住对方:“喂,你钱掉了。”
“嗯?”行人有些意外,回头对萧麦说道,“赏你的。”
萧麦听出对方是个女子,同时嗅到一股怡人的体香:“多谢姑娘好意,我不是乞丐。男女授受不亲,这钱——还给你。”
说着,萧麦将铜钱轻轻丢入空中,对方见状,一把接住。
见状,行人身旁的同伴,发出了吃吃的笑声。
“嗯?”
有人笑,就说明有人。可萧麦听得分明,身前明明只有一个人,怎会发出两个声音?
“笑什么笑?”行人问向身旁。
旁人答道:“师父,他喊你姑娘啊,嘻嘻。”
那小徒弟的笑声很甜,很软,像棉花糖一样,竟令萧麦生出涤荡双耳般之感,识海中,瞬间勾勒出一个娇俏可人的模糊身影。
诚然,现实当中,声音与相貌不匹配者比比皆是,俊俏美艳者,不乏声如水牛呕哑嘲哳;平庸丑陋者,亦不乏声如天籁婉转动听。
然萧麦如今双目失明,与他而言,声音就等同于相貌,声音动听就是美人。
除此之外,萧麦也终于分辨出,那股充满青春气息,让他误会行人是一名少女的体香,实则来自于行人的小徒弟。
行人笑道:“姑娘怎地?男人至死是少年,女人为何不能至死是姑娘?”
少女把手搭在行人肩上,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唔,师父教训的是。”
她的脚步声、呼吸声、动作声,以及衣料的摩擦声,都极其细微,完全被遮掩在她师父的声息之下。
如同闹市中轻抚过的一缕清风,若不是主动发声,萧麦无论如何也不会注意到她。
“很抱歉,看不到前辈的模样,闹了笑话。”
行人跟她的弟子,并没有接萧麦的茬,而是自顾自地边聊边往前走。
其实,她们对萧麦,也不是全无在意。
待走远之后,那个走路无声无息的少女,又提到萧麦:“方才那少年,似乎很有志气,师父何不结个善缘?”
她口中的“善缘”,自然不是指施舍一两枚铜钱。
师父则不屑地说道:“知道不是嗟来之食那个人的下场吗?这年月,有志气的人多了。可究竟能走多远,都是由出身说了算。此生此世,我们都不会再跟他有交集,也就无所谓结缘。”
捱到傍晚,常四儿下班回家,见到守在门口的萧麦,这才把人迎入家中。
得知二人真的有交情,常四儿媳妇才不情不愿地端出发馊的窝头和咸菜,以及两碗清可见底的稀粥。
常四儿见状非常生气,让媳妇去买酒肉。
她闻听此言,顿时暴跳如雷,哭诉自己操持这个家多么不容易,常四儿却花钱大手大脚,整天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但萧麦听得出,长枪、鞭子、双刀的声音,都十分有节奏,配合起来像一首悦耳的旋律,相较之下,尸人所发出的声音,就多少带点紊乱。
“显而易见,捕快这边占尽上风,马上就要赢了——”
“吗?”
这一战,薛、徐、严三人,看似已经掌握了节奏,实则隐藏着一个巨大隐患。
萧麦注意到,战局中表现最强势的严智,在独战尸人后,花费很长时间,才把气息调整回那种悠长绵密的状态。
可见,霸王枪的压制力,固然胜过双刀和九节鞭,但对体力的消耗也很大。
只怕用不了多久,严智的体力就要耗尽,薛义、徐少野能撑久一些,但也有限。
说到底,三人依靠配合,可以将爆发力捻成一股绳,压制修为远高于他们的尸人;然而爆发力能捻在一起,耐力则不行。
尸人闯入县衙,从东杀到西,从南杀到北,最后全身而退,毫发无伤,这份耐力根本不是寻常人能望其项背的。
“久拖必败,必须速战速决。”
萧麦暗中做出判断,为扭转战局,他想起了红鬃马。
“要不要切换身份,将马哥召唤出来?”
萧麦生出冲动,但理智又帮他按捺下去了这份冲动。
武林高手对决,不是街头围殴人越多越好,何况红鬃马还不是人。
薛、徐、严三人配合得很好,红鬃马与他们的战斗风格迥异,冲进去只会打乱他们的阵型;单打独斗,红鬃马又未必是尸人的对手。
毕竟当初,红鬃马单挑铁臂王庆,险象环生;据说王庆又跟衙门的汪捕头实力相近;汪捕头又被尸人碾压。这盘斗兽棋打下来,萧麦是真不敢让红鬃马上去冒险。
“这会儿只能祈祷了。”
为了听得更清楚一些,萧麦走上前去,拉近了与战场的距离。
另一边,薛义发现体力下降得厉害后,就给两个同伴打了个暗号。
原来,身为武林中人,他们更知道,与人打架究竟有多费力,所以提前约定,发现体力衰颓后,就孤注一掷,全无保留,要么把敌人一波带走,要么被敌人一波带走。
然而,殊不知这个计划,产生了难以预料的后果。
正如当初推测的那般,尸人的真实身份,就是王无忧。他起初武功很低微,跟街头混混交手都有落败的风险,所以对武学和战斗的认知都很浅薄;后来得邪道宗师僵尸鬼的指点,修炼神通,研习秘术,从而一步登天,极短时间内就攫取了强大修为和近乎于用之不竭的力量。
同样,因为修行时间短暂,战斗经验不足,王无忧根本没想到,对面三个公人,体力是会耗尽的,只以为对方跟自己一样能打能扛耐力强。
发现三人越战越勇后,也没想到,那是孤注一掷,做殊死一搏,只当自己是要输了。
王无忧不甘心,他堕入邪道,由人变鬼,日日夜夜承受皮肤溃烂,五脏灼烧之痛,就是为了向公门报仇。若到头来,死于公人之手,那岂非前功尽弃?
“跟你们拼了!”
尸人喉中,滚出含糊不清的一句话,之后自毁丹田,逆转经脉,使出了鱼死网破的禁术。
“轰——”
三人围攻正急,忽有一道罡风,似爆炸般从尸人体内激荡而出,震得三人齐齐后退数步,一个个气血翻腾,经脉紊乱。
“哈——哈哈——”
“扑——嘶嘶——吱——”
尸人仰天长啸,以掩埋体内经脉内力逆行所带来的,近乎于凌迟的痛楚。
县令处理的第一桩案子,就是萧麦的丐帮灭门案。
他仔细核对了各方的证言证词,发现一切都严丝合缝,就命人从牢里把萧麦提了出来:“萧麦,供词上面说,丐帮九人,皆死于马蹄之下。这匹马,现在何处啊?”
“启禀大人,那匹马并非在下的坐骑,而是在下的恩人。缘起而聚,缘灭而散,我亦不知它如今身在何方。”
罗县令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沉头沉思片刻,忽然一笑:“从苍南到梧都,想来你是有高人相助啊。也罢,既然是马踏杀人,杀的又是恶人,本官就判你无罪,就地释放。”
“另外,念你对梧都县的百姓有功,本官正式授予你梧都户籍,以后就安心在这里生活下去吧。”
听到“无罪释放”的判决,萧麦仅仅如释重负,后面那句授予户籍,瞬间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谢大人!”
谁知还没完,罗县令又一摆手:“取银两来。已故的前任县尉,敲诈了你三百两的赏银,今日物归原主!”
“还给钱啊?”
“好!好!”
栅栏外面的百姓,听到这样的判决,几百号人齐声叫好。
不止萧麦意外,罗县令更意外,心想梧都百姓,果然知恩图报。
歼三狼、灭丐帮、诛尸人,萧麦为百姓做了很多,百姓也发自真心地尊敬他。
于是,罗县令轻轻挥手,让萧麦早点去接受百姓们的欢迎:“退下吧。”
“是。”萧麦一手执拐杖,一手提银袋,向栅栏走了几步,百姓们见状,纷纷向他招手,示意他快点出来。萧麦却转过身,隔着眼罩,又看了罗县令的一眼,忽然间有点理解,武艺高强的南侠展昭,为何要自领约束,效命于包公帐下。
罗县令的判决,固然出于法理人情,但在这个官吏人均奇形怪状的年代,法理人情四字,简直就是寻常百姓不敢奢求的美梦。
心意所至,萧麦向罗县令一抱拳:“县令大人,我萧麦只是个小人物,但有朝一日,您有用得着的地方,我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罗县令没想到,萧麦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顿时皱紧眉头,“本县秉公办案,又不是收买人心,公堂之上不可胡说八道,速速退下。”
“谢大人。”
萧麦走出公堂,来到栅栏外面,百姓们顿时把他团团围住。
“萧麦,你发财了啊!”
“你打的欠条,还作不作数?”
“还钱!”
“不管怎样,欠条是你自愿打的,不还钱现在就打官司!”
“欠条在哪儿,白纸黑字!”
……
罗县令原以为,百姓们这么支持萧麦,是因为他颇有人望,没想到都是来追债的。
“师爷,萧麦怎会欠下这么多债务?”
“启禀大人,卑职这就去打探。”
萧麦也很无奈,他使劲抓住银袋,只因老有人伸手来抢。
“还,都还,大家先去衙门外面排队,我挨个还。”
此言一出,百姓们呼啦一声,就簇拥着萧麦走到了衙门外面,罗县令审案一事瞬间没人关心了。
待百姓们排好队,萧麦收一张欠条,发五两银子,撕掉之后,收一张欠条,发五两银子。
也有人没拿欠条:“萧麦,那天晚上我去了的,你应该记得,就是欠条忘带了。”
萧麦道:“你见过找人还钱不带欠条的吗?”
“我回头补给你不成吗?你给我吧!”说罢,那人伸手抓住银袋,就要把手伸进去抢钱。
萧麦气得一掌把他推出七八米远:“下一个。”
还有人浑水摸鱼,胡乱拿张纸,冒充欠条来领钱。
他不是杀手,不追求干净利索;跟萧麦也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纯纯就是嫉妒萧麦。若萧麦此刻卑躬屈膝,磕头求饶,常四儿听了会很舒服:“还有什么话说?”
“我,我……”萧麦这会儿,完全是靠一口求生欲强撑,身体虚弱得说一句话都要喘三喘。
常四儿笑了笑:“想拖延时间,等那匹红鬃马对吧?睁开眼睛看看,我这二十多个弟兄,要刀有刀,要枪有枪,不怕它来,就怕它不来。今晚加餐,马肉烧酒!”
“马肉烧酒!”众捕快高亢地喊道,在这寂静的深夜中,二十多人的呐喊加起来,简直如山呼海啸一般。
萧麦自然不是在等红鬃马,离下次身份切换,还有将近二十个小时,等马哥赶来,就只能在坟前祭拜了。
“我承认,我的确失算了。”萧麦心中暗想,他原先以为,县衙来人报复也不怕,有那么多百姓在场,一旦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凭与捕门的交情,施暴者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凭这个对方,喝止县衙那些捕快很容易。
可万没想到,常四儿居然有捕门大佬做靠山,那事情就麻烦了。
他必须为自己另谋出路。
“还不求饶,那继续埋了!”常四儿恐吓道。
“且慢。事已至此,求饶无用。真金白银,能换我命吗?”
一提到金银,常四儿顿时眼前一亮。
最近这些天,他一直在念叨“升官发财升官发财”,可官是升了,财还没有发,所以急得心里刺挠:“你哪儿来的金银?别提什么赏银,偏偏无知百姓也就行了,我可不信。”
萧麦一听常四儿的态度,顿时知道,有门!
他掩住心头欢喜,低声说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耍花招?”
“苍啷”一声,常四儿拔出腰刀,跳进土坑,把刀狠狠插进萧麦脖子旁边的泥土中。
然后蹲下身,恶狠狠地问道:“小心,我一刀抹了你的脖子。说!”
“我在王庆的老巢,找到了一些金银——比金银还贵重的东西。”
“什么东西?”
“武功秘籍。”
“呃!”
常四儿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心里面开始了合计。
王庆死后,县令立即查抄了他的家产,常四儿也参与了本案,亲眼见到查获了无数金银珠宝,唯独缺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王庆赖以立足的铁臂拳秘籍。
当时,萧麦已经昏倒,被关在死牢里面。紧接着,案件的知情人,都死得七七八八,除了自己没别人了。所以,萧麦应该不知道,王庆少了本秘籍。
“难道真是他藏起来的?不对,也有可能是别人告诉他的。”
常四儿咽了口口水,用只有萧麦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说,你把秘籍藏哪儿了?”
“要是直接说出来,我岂不是立马就得死?”
“不说也是死!”
“差爷,你杀了我,就搅入了捕门那些大人物的恩怨,以后性命都不在自己手上了。”
“扯什么闲篇,再不说,我砍断你的手!”
“锦衣捕快,一向看不起麻衣捕快。”萧麦先抛出去一句,常四儿无论如何也会认同的话,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反驳,然后又说道,“给锦衣捕快做事,可以;卷入锦衣捕快的恩怨,不智。”
捕门上峰,因憎恨薛徐严抢了他的风头,又不好直接处理薛徐严,就指使当地捕快结果萧麦的性命以泄愤。可将来东窗事发,或薛徐严追究起来,那位捕门上峰真会帮常四儿摆平吗?
常四儿自然也寻思过此事,一咬牙,恶狠狠地说道:“没点抄家灭门的觉悟,怎么往上爬?搭上捕门老爷那条线,他肯拉我一把,我就发了;不肯拉,大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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