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建国一把将外套砸床上:“那有怎样!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个家里不是女人洗衣做饭喂猪伺候老人,怎么到了你这里,这也不干那也不干,净想着从我这儿拿钱!
宋茵陈,你好歹是读过书的人,看看村里那些做媳妇的,再看看你自己。
一天到晚啥也不干,就在外面瞎跑,你好意思吗你?”
宋茵陈走到床前,两根指头将他衣服提起扔门外;“我干啥不好意思,人家男人可没偷人。
偷人的男人,活该一辈子躺猪圈里,还想有媳妇伺候,做梦呢!”
蒲老娘不是说她偷人吗,泼脏水谁不会,反正蒲建国和赵玉梅不清不楚的,村里人谁不知道呢。
蒲建国见宋茵陈压根不拿他当回事,气得呼吸重了几分;“宋茵陈,我再跟你说一遍。
我跟玉梅清清白白啥事没有,就是看人家里困难,顺手帮一把的事,你干啥非得把人想的那么脏?”
“是吗?”宋茵陈似笑非笑;“这么乐于助人,人家王淑芳娘家兄弟断了腿,村里让你报贫困户,你咋不帮,还说人家日子好过用不着。
水田叔家发洪水冲垮了房子,也没见你天天给人盖。
就赵玉梅家不一样,连苞谷都得你帮着剥!”
蒲建国气急败坏:“你啥事都要扯玉梅是不是?她家跟王淑芳家能一样吗?
她家没个男人,处处比人低一头,可王淑芳家里那不是还有老人吗?
明明可以靠自己,为啥要去依靠政z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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