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文学 > 现代都市 >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前文+后续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这是“松子柠檬茶”写的,人物谢槿宁谢濯清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5-05-27 0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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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这是“松子柠檬茶”写的,人物谢槿宁谢濯清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手抖得差点拿不稳衣服,脚下一软,险些直接摔在地上。
她生得娇小,谢濯清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还在地上拖了半截,她摸索着走到门边,想悄悄将门推开,不管如何用力,门都纹丝不动。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谢槿宁心里沉重得厉害。
谢濯清是要将她囚禁在这里吗?
她贴着房门,有些无力,却突然听见了外间门锁发出的声音。
门被大大打开了,谢槿宁抬头,和谢濯清四目相对。
他眼中没了往日的温情,皆被冷意取代。
手上还端着个碗,冒着热气。
隔得太近了,谢槿宁闻到了那股让人反胃作呕的药味。
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到她站在门口,眼底卷起肆虐的风暴。
怒到几极点,反倒是冷笑一声,
“怎么,想跑?”
“宁宁觉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跑到哪里去?”
谢槿宁被他凶狠的眼神看得心中慌乱,眼皮子直跳,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险些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她如此狼狈。
谢濯清一只手就能将她轻易丢在床上,随后床边一塌,带着药味的碗凑了上来。
“避子汤,喝了!”
冷淡的声音,刺得谢槿宁心里发酸。
她颤着手接过了那碗苦涩的药,没有半分犹豫地全部灌了进去。
不知是心里苦还是怎么的,嘴里甚至都没尝到苦味。
“喝完了!”谢槿宁将空碗展示到谢濯清面前。
“能让我离开了吗?”
对于谢槿宁的话,谢濯清只觉得她是在异想天开。
“宁宁,我记得我有说过,你要是有半分逃离的心思,我定要将你囚禁起来,让你日日下不了床。”
他接过她的空碗,目光缠绵地望着她,说出的话,却让谢槿宁心底发寒。
“我若是让宁宁走了,宁宁定是以为我说话不做数。”
“父亲母亲会发现端倪的。”她抓住他的手,妄图希望通过这点,让谢濯清心有忌惮。"
摊主接过嵇陶的银子,赶忙道谢。
谢濯清抽了一只,将枝条上的刺掰了后,塞到了谢槿宁的手中。
谢槿宁捏着秃秃的花枝,哭笑不得,她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代居然还能见到玫瑰花。
朝前一直走,便是贯穿了整个京城的湫水河,谢槿宁远远的便瞧见了河上的灯火阑珊,各式各样的花灯飘在水上,波光粼粼的河面荡漾着金光。
浮光跃金。
“放天灯了!”人群中不知谁叫了声。
谢槿宁抬头望去。
一盏盏彩色的天灯飘荡着飞上天空,密密麻麻的,将黑暗的天空都照亮了半边。
她的眼里全是那漫天的天灯。
东风夜放花千树。
谢濯清垂眸盯着她,突然将手里的冰酪挖了一勺在自己嘴里。
凉极了,让他也稍微冷静了些。
却又转头忍不住在她嘴上啄了一口,将嘴唇上淡淡的甜味,都蹭到谢槿宁的唇上。
谢槿宁抿了抿唇,突然在人群中见着了个有些熟悉的人,她注意去看,却发现那个地方已经没人了。
谢濯清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怎么了?”
谢槿宁有些失神,“我好像见着了谢府里的人。”
谢濯清环视了周围一圈,“谢府的人不会到这里来,宁宁别担心。”
他一直将她整个人藏在他的鹤氅中,便是被熟悉的人看见了,也不会知道他怀里的人是谢槿宁。
经过这一番,谢槿宁有些兴意阑珊,心不在焉。
她抬头看着越飞越高的天灯,看见了稀稀疏疏飘落下来的雪花。
“兄长,下雪了,该回去了。”她低声喃喃。
“去西郊吧。”
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
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
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
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
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
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
容思鸢笑得花枝乱颤。
“你瞧,你躲什么来什么,这不接你来了。”
谢槿宁到公主府门前的时候便看见谢濯清撑着一把墨色的油纸伞,站在风雪中,他身上还穿着午间的那身衣服,与周边洁白的雪景融为一体。
他站得笔直,见着谢槿宁靠在容思鸢的身上伸出手来想将谢槿宁接过。
谢槿宁酒量不是很好,被容思鸢哄着喝的那几杯酒足以让她头脑发昏。
看着谢濯清那张脸,她下意识地转身,双手勾着容思鸢的脖子,脸埋在她肩上。
“不要,我不要回去。”
放到平时,她哪敢这样说话,也就趁着这股酒劲才敢在谢濯清面前放肆。
谢濯清脸色未变,但容思鸢总觉得有些危险,赶忙将谢槿宁交到谢濯清的手中。
谢濯清伸手接住,在外人眼中他不好将谢槿宁抱入怀中,只得轻轻扶着。
“多谢郡主对舍妹的照顾。”他朝容思鸢点了点头,便扶着谢槿宁登上了马车。
谢槿宁本来已经微醉了,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被谢濯清冰冷的手碰到,混着外面的寒风,顿时清醒了大半,感觉浑身都凉下来了。
上了马车后,朝外挪了些,隔谢濯清远了些。
谢濯清端坐着,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后,冷笑了一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谢槿宁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开口唤了声:“兄长。”
谢濯清抚摸着她的脸,非常的温和。
“宁宁是在躲我吗?”
发出的声音却非常的阴郁,像是冰碴子一般,将谢槿宁冻得浑身发抖。
“没……没有。”
“宁宁不乖,要受到惩罚。”
他的手已经顺着领口,滑到了她的胸口,隔着一件小衣,肆意把玩着胸前的绵软。
冰凉的指尖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在身上滑动着,谢槿宁感觉身上像是有条滑腻腻的蛇。
她拉住了谢濯清的手,咬着唇摇头,
“兄长,别……”
她是真的有点怕谢濯清,有人在时他是端方有礼的京城清贵谢小将军,无人时,他像一头狼,随时都想折腾她,将她吞吃入腹。
谢槿宁觉得,谢濯清这个人,可能还有些病娇。
谢濯清尖锐的牙齿磨着她脖子侧的软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今天我同宁宁怎么说的,让宁宁晚上等我。”
“宁宁一点也不乖,为了躲我跑到郡主这里来,还不想随我回去。”
“斯——”谢濯清的虎牙陷入脖颈侧边的软肉里,刺痛感让谢槿宁惊呼出声,眼角沁出泪来。
他的手撩开了衣裙,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爬着,最终落在谢槿宁滑腻的软肉上。
谢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紧紧捏着他的袖子,胡乱地摇了摇头。
“兄长——别在这里。”
“宁宁可别出声,被外面的车夫听见了可不好。”谢濯清磨咬着她的耳垂,缠绵又吓人。
他不断地撩拨着,却又始终不肯真正给她,谢槿宁难受极了,微微反弓着身子,恨不得整个人往他手掌心里送。
谢槿宁被他粗粝的皮肤刮得有些疼。
谢濯清是能领兵征战的将军,常年舞刀弄剑的手并不细腻,带着茧子的手不断剐蹭着。
谢槿宁捏着他的袖子,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抽抽哽哽地哭着,泪水染湿了胸前的布料。
“宁宁求我。”他在她耳畔低声轻哄着。
谢槿宁没有说话,又继续哭着,心里难受极了。
谢濯清叹了口气,终究不愿再折磨她。
好似有一朵灿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谢槿宁微微仰着头,轻哼出声。
谢濯清封住了她的唇,连带着那一瞬间的尖叫,一起堵在了嗓子里。
得到了后谢槿宁却哭得更厉害了,失神地看着马车顶镶嵌的那颗夜明珠,眼里空洞洞地只知道流泪。
“宁宁还想躲我吗?”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下次宁宁再躲着我,我就把你锁床上,日日睡你,让你下不来床。”
这是一只经过谢槿宁认证的神经病。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有人轻轻敲了车壁。
“公子,到谢府了。”是嵇陶的声音。
外面的人一直是嵇陶,让谢槿宁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喜谢濯清这样的折磨,但她更不想因为这事丢掉性命。
下了马车,谢濯清又变回了那般温文有礼的模样,谢槿宁忍不住在他身后悄悄啐了一口。
呸,衣冠禽兽,假君子。
谢濯清有事同谢停商量,谢槿宁自个先回了自己的院子绣绮院。
下车之前她已经将衣衫整理整齐,但脖子上的咬痕,怎么样都遮不住,舒蕊也看见了,再看自家小姐微红的眼尾,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谢槿宁坐在镜子前,由着舒蕊替自己卸去头上的饰品,将头发梳顺。
她看向梳妆镜里的自己。
嵌在黄花梨木上的铜镜在烛光下模糊,映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螓首蛾眉,仙姿玉貌,一颦一笑清丽脱俗。
只是那张小脸有些苍白。
“公子今夜要来?”舒蕊的话虽是疑问,但却十分肯定。
谢槿宁只微微点了点头。
舒蕊是整个谢府唯二知道她与谢濯清的事情的另外一人,舒蕊是她的贴身丫鬟,她根本藏不住。
舒蕊有些心疼,“小姐,您顺从着公子些。”
每次公子做完之后,小姐身上的那些青紫的痕迹,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谢槿宁却微微失神。
她听着“公子”二字,身子都不由得微微紧绷,原以为此次他去,至少也得半年才能回,谁知才三月,便回来了。
今天谢夫人提到了谢濯清的婚事,若是谢濯清成亲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摆脱谢濯清了。
谢槿宁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中,身后的舒蕊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许久没了声音,谢槿宁才回头去看。
那人站着,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深邃,眼里有三分欲望,还有七分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去父亲的院子,竟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谢槿宁微微往后缩了缩,还没想好说什么,谢濯清却先动了。
欺身上前,直接将她按倒在旁边的软榻上,握住她的脖子,手上动作很轻柔,嘴上却发了狠地亲她。
谢槿宁只能被迫承受他疾风骤雨一般的索求。
知晓今夜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谢槿宁紧张地扯着谢濯清的衣衫。
“兄长,今夜可否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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