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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

湖边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见状,不惜花费大量银钱将那颗夜明珠收入囊中。那一刻,周砚安欣喜若狂,满心欢喜地认为这颗夜明珠是父亲专门买给自己的礼物。尽管他只是家中的庶子,但能得到父亲这般偏爱,内心深处顿时涌起一股暖流。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待父亲回到家中,竟然毫不犹豫地将那颗夜明珠送给了大房长子——也就是他嫡亲的哥哥周砚深。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砚安心如死灰,仿佛整个人掉进了冰窖一般寒冷彻骨。从此以后,他对这位大哥充满了深深的敌意。周砚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恨意,缓缓地将那满含怨毒的目光收敛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谦卑的语气对着谢六说道:“谢兄啊,您也知道如今我周家已然落败,门庭冷落,不复往日荣光。小弟在此恳请您能施以援手,帮我...

主角:妊知阮姜玄之   更新:2024-12-14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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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精彩片段


父亲见状,不惜花费大量银钱将那颗夜明珠收入囊中。那一刻,周砚安欣喜若狂,满心欢喜地认为这颗夜明珠是父亲专门买给自己的礼物。

尽管他只是家中的庶子,但能得到父亲这般偏爱,内心深处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待父亲回到家中,竟然毫不犹豫地将那颗夜明珠送给了大房长子——也就是他嫡亲的哥哥周砚深。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砚安心如死灰,仿佛整个人掉进了冰窖一般寒冷彻骨。从此以后,他对这位大哥充满了深深的敌意。

周砚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恨意,缓缓地将那满含怨毒的目光收敛起来。

他微微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谦卑的语气对着谢六说道:“谢兄啊,您也知道如今我周家已然落败,门庭冷落,不复往日荣光。

小弟在此恳请您能施以援手,帮我引见几位贵人,若他日小弟得以东山再起,必定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大德!”

谢六一听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周贤弟呀,不是老哥我不愿意帮忙。

只是我如今家中虽说略有一些微薄产业,倒也还算是能够自给自足,我这人呢,生性懒散,对于生意之事并无太多兴趣。

而且这经商之道虽然有利可图,但其中艰辛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我还是更喜欢每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不过嘛……既然贤弟你都已经开了口,这个忙我自然不会推脱,定会尽力帮你引荐一番就是了。”

听到谢六这番话,周砚安心中不禁一阵窃喜,但表面上却依旧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连忙又恭恭敬敬地向谢六行了一个大礼,口中连连道谢:“多谢谢兄仗义相助,此等恩情小弟没齿难忘!日后但凡有用得着小弟之处,谢兄尽管吩咐便是!”

周砚安辞别了璇玑之后,便紧紧地跟随着谢六朝着晚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异常复杂,对于这个即将踏入的陌生之地充满了好奇和不安。

当他们终于来到晚市时,眼前的景象让周砚安不禁瞪大了眼睛。这里果然如传闻所说,用“鱼龙混杂”这四个字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放眼望去,街道两旁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喧闹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空间。

在这里,可以看到衣衫褴褛的乞丐蜷缩在角落里,伸出脏兮兮的手向路人乞讨;

还有那些卖力吆喝着自家货物的小贩们,有的在兜售新鲜的蔬果,有的则展示着精美的手工制品;

而进货商们则忙碌地穿梭于各个摊位之间,挑选着心仪的商品。此外,还有买卖奴仆的牙婆在高声叫卖着,被贩卖的男女老少神情各异,或惊恐,或麻木;

更有甚者,一些贩卖歌舞姬的贩子正摆弄着身姿婀娜的女子,引得周围不少人驻足围观。

不仅如此,还有偷偷从主家带出财宝前来典当的小厮,以及贩卖西域美人的商人。这些异域风情的女子面容姣好,身材火辣,吸引了众多男子贪婪的目光。

除此之外,这里还是各国外邦人的聚集地,他们带来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品:有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烟土,有珍贵无比的兽皮,还有那些罕见的猫狗鸟等宠物。


大不了咱们直接把事情闹到圣上跟前,看看到底是谁有理。就算是姜家,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呀!要知道,那姜家二郎根本就不可能给你带来幸福,只会害了你一辈子!”

妊知阮轻启朱唇,柔声说道:“砚安啊,你所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昨日姜伯母特意遣人送来了众多名贵的绫罗锦缎和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母亲目睹了姜家想要与咱们家结亲交好的那份真挚诚意!”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母亲还跟我说,姜家上下每个人都是那般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就算将来姜二郎不幸于中年之时离我而去,姜家众人也定会深感愧疚,对我更是加倍怜惜疼爱。

再者说了,普通老百姓们若是知晓我明晓得姜家二郎容易早逝,却仍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嫁给他,定然会对我的深情厚谊称赞有加。

而母亲呢,她自然也是不愿让他人认为咱们妊家冷酷无情、薄情寡义的。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她对这门亲事可是相当满意!”

周砚安的眼眸深处悄然泛起一抹难以被他人察觉到的自卑之色,但这稍纵即逝的情绪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

他迅速收敛住自己的目光,然后用坚定而沉稳的语气说道:“好!我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去筹集足够多的银两,绝对不会比那姜家少半分。

到时候,我定会风风光光地将你迎娶进门,绝不会让你受到丝毫的委屈。不过在此期间,还望你能有耐心等待我。另外,关于伯父伯母那边,你多多费心说和一下。”

听到这话,妊知阮微微挑起细长的眉毛,似笑非笑地回应道:“夜深了,我就先行一步回去了。

妊知阮补充道:“只是,砚安,你可千万不要让我等得太久。毕竟,父亲母亲如今都已经开始着手筹备我的婚事了。”

说完,她便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夜幕走去,甚至连回头看一眼周砚安都没有。

望着妊知阮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身影,周砚安不禁感到一阵烦闷涌上心头。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傻乎乎的妊知阮,今天怎会如此奇怪?

就在前几天两人见面的时候,她还紧紧抱住自己哭得稀里哗啦,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辈子除了他谁都不嫁呢。

然而仅仅过了这么短短数日,她却仿佛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

周砚安轻轻地抬起脚,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朝着柳花巷子缓缓走去。

那狭窄而悠长的巷道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与期待,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这条道路自然并非通向他家的归途,因为在巷子尽头处,有一位娇美可人的女子正静静地伫立在门前,焦急地翘首以盼。

她身姿婀娜,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娇艳动人;面若桃花,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犹如天边晚霞映照下的彩云。

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透露出丝丝期盼和紧张,目光紧紧锁定在巷子入口方向,似乎生怕错过周砚安出现的瞬间。

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轻柔地舞动着,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妊知阮轻手轻脚地走进门,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目光悄悄地投向门外。她看到周砚安渐行渐远的身影。


小薇见无人回她,悄悄抬头往上望去,只见上首女子锦绣华服,宛如春日的桃花般娇艳。她面容精致如画,皮肤白彻如玉,她的长发轻轻挽起,饰以金丝银饰,尽显大家闺秀的端庄与优雅。

妊知阮望去下首的人,对上她的眼眸,小薇连忙低下头去,低眉顺眼,穿着极为简朴,更显恭敬顺从。

妊知阮让柔儿扶起还在跪着的小薇,问道:“小薇姑娘,深夜来此可是有何要事?

小薇起身:“妊姑娘,奴婢有一要紧事来报。是小娘......小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改道,是月娘,她现如今在房中正和裴家老爷,裴靖颠鸾倒凤,毫不避讳,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奴婢实在怕得厉害,才来妊姑娘这里求主子庇护。

妊知阮挑了挑眉,月娘的这档子她还真的不知,这月娘可真是厉害,不仅勾了周砚安,没想到还有其他野男人。

妊知阮勾了勾嘴角问道:“裴靖?可是那个招赘在贺家的裴靖吗?

小薇垂眼回道:“正是那贺家赘婿。

妊知阮语调讥讽,轻笑开口:“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妊知阮对着小薇勾了勾手指,小薇弯腰上前。妊知阮轻声对小薇交代:“待你出门,即刻去周家给周砚安传消息说,他带回的女子被月娘打死了。

小薇错愕的抬起头,又很快把头低下。

星儿上前扶起小薇,一脸亲切地对着小薇说:“小薇姑娘,把主子交代你的事情做好,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多听少问,事情办成,之前答应你的事情,定然会做到。

小薇的眼亮了亮,她就知道自己没有跟错人。

柔儿将小薇送出妊府,给足了小薇体面。

妊知阮吩咐星儿,把这个消息告诉贺家大夫人,贺珍珍。

贺珍珍,贺家嫡女,清河县最大的赌坊就是她父亲贺鸿所开,贺家在清河县的势力盘根错节。贺珍珍的脾气也是随了她爹,是清河县有名的泼辣人物,百姓常常会见到她当街殴打夫君,男人见她都会吓得退避三舍。

但妊知阮却很敬佩贺珍珍,前世家国有难,别国将士来到清河县烧杀抢掠,他们走后清河县一片狼藉,处处都是哭泣声,老弱病残的人更是无家可归。

贺珍珍这时捐出贺家全部家产三十万两来帮县中渡过难关,为无家可归的人建了住所,设了粥棚日日为百姓施粥,解了爹爹燃眉之急,但这样好的女子结局却是早早离去了人世间。

妊知阮想到这些默默良久道:“这样善良的女子,不该被这样腌臜之人所绊。

星儿办成小姐交代的事后,往柳花巷子走去,到了月娘住处,按照小姐吩咐把院门打开,完后就躲到门口桃树后,不久后就听到门口两个方向,都有人走来,都是在匆匆忙忙踱步,急于前往目的地。

一位脸蛋圆圆的,很有福相的女子手里握着一把利剑,一脸气愤的走到门口。准备朝门踢去,仔细一看见门未关,持剑朝院里走去。

星儿很是震惊,她是真没想到这贺珍珍竟如此彪悍,竟敢持剑前来,想必是气的不轻。

另一边的周砚安也是急匆匆走来,此时他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见院门大开,赤红着双眼要进去质问月娘为何要硬生生打死人鱼。

进入院中,就看到前方有一身体在颤抖女子,周砚安还没来得细问是何人,就听到屋内那火热的喘息声,那熟悉的声音不就是月娘吗?


李秀娥又一脸痛苦的说:”我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想起了什么笑着说:“砚安好在还有妊知阮那个蠢货,那妊知阮可是非安哥不嫁的!

李秀娥眼神又变的忧愁起来:“可我们淑姐以后的婚事可怎么办才好?这都是被那下贱的小娼妇所害!

刘妈妈看着李秀娥一脸无奈,李秀娥现今已经被外面的流言蜚语折磨得乱了心神。

周家大门又被人使足了力气敲着,小厮开门准备爆粗口骂敲门的人,一看对面气势,吓得不敢说话,跑到李秀娥院子禀报。

李秀娥正在午睡,被刘妈妈叫醒,一脸的不满。那些人已经冲进院子,院子里的女眷吓得大叫,四处躲避。李秀娥大声呵斥:“外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要反了不成!

李秀娥起身穿好衣裳向门外走去,就看到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眼神泛着凶光。李秀娥身子有些发虚,往后倒去,刘妈妈眼疾手快扶住了李秀娥,李秀娥身体稳住。

李秀娥强装镇定问:“你们是谁?来我家要做什么?我可要报官了!

几个汉子身后走出牙人,牙人拿出当初和周砚安签字画押的地契,展开对着众人说:“大家看,白纸黑字周砚安周公子把这宅子早就卖给我了,我就宽限了你们几日,可你们还未搬出,可是想白占这院子不成?

李秀娥刚睡着就被刘妈妈叫起,现在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半天未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妈妈摇着李秀娥紧张道:“老夫人,少爷是把宅子卖了啊!老夫人!

李秀娥终于意识到了!转念一想,可房契不一直在自己那里,这群人莫不是框她的吧?家里的银子铺子李秀娥早就让刘妈妈藏好,防止安儿偷了去。

李秀娥回头往刘妈妈看去,怀疑的说:“刘妈妈,去拿我们家的房契来。

刘妈妈知道事情要败露了,自己瞒不住了。哭着跪了下来说:“老夫人,少爷那日从老奴这里把房契要了去,老奴也是别无他法,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刘妈妈边说边在自己脸上扇着巴掌。

李秀娥不敢置信的看向刘妈妈,指着刘妈妈:“你......你......李秀娥快要气死了过去。

牙人走到李秀娥眼前,满是挑衅的说道:“老夫人,您先别晕呐!您先从我这搬出去在晕也不迟哟!

周宁淑也听到母亲院子里的动静,过来看怎么回事,就看到牙人这般嚣张的模样。

周宁淑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大步走到牙人前,从牙人手中抽出房契。看到纸上的字,心中震惊,是大哥哥的亲笔没错了,大哥哥莫不是疯了不成,竟敢卖祖宅!

牙人看到周宁淑吞了吞口水,周宁淑看到牙人那油腻腻的目光,胃里直犯恶心。

周宁淑强忍心中不适,对牙人冷冷说道:“你也看到了,我们今日才知道祖宅被卖了的事,大大小小的包袱都没来得及收拾,今天肯定是搬不走的,你要是跟我们在这里耗着,我们也无可奈何。

牙人后的一个汉子就要上前向周宁淑这边打来,周宁淑害怕极了,大声呵斥:“怎么想动手不成?这还有王法吗?

牙人抬手制止,笑着对周宁淑行了一礼:“周小姐女中豪杰,小人自是不敢。小人给周小姐宽限今天这半日时间,明日这个时辰,小人来收回宅子,到时候再不搬走,周小姐就不要怪小人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他越发焦急起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房中转悠个不停。

要不……去找妊知阮帮忙?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便被周砚安迅速否决掉了。

绝对不能这样做!若是向她开口借钱,那么自己之前在妊知阮面前刻意营造出的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形象岂不是瞬间崩塌殆尽了嘛!

就在周砚安感到走投无路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娘的那套珍贵头面首饰!可是,那明明是留给小妹妹将来出嫁时当作陪嫁之物使用的呀。

哎呀!管不了那么多,先解燃眉之急要紧,等到日后赚到了足够的钱财,再将那头面赎回便是。主意已定,周砚安决定趁夜色尚早赶紧行动。

于是,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周砚安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库房门前。

此时,刘妈妈正从屋里走出来准备给刘秀娥烧洗澡水。她不经意间瞥见了在库房门口鬼鬼祟祟、来回徘徊的周砚安。刘妈妈心生疑惑,迈步朝周砚安走了过去。

周砚安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心头猛地一紧。

待看清来人是刘妈妈后,更是吓得浑身一颤,但他很快便强作镇定下来,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妈妈,您把库房的钥匙交给我。”说罢,还故作轻松地搓了搓双手。

然而,刘妈妈却并没有轻易相信周砚安的说辞。

只见她下意识地将怀里揣着的钥匙攥得更紧了些,眼神警惕地盯着周砚安,似乎想要看穿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紧接着,刘妈妈张开嘴巴,看样子是要大声呼喊其他人过来。

周砚安见到眼前这一幕,连忙开口说道:“妈妈,千万别喊出声来呀!您应该清楚得很,您们一家老小的卖身契如今可是都攥在我们周家手里呢!

您这么一嚷嚷,即便被母亲知晓了此事,顶多也就是将我狠狠责骂一番罢了。

然而对于刘妈妈您而言,情况可就大不相同啦!您可得心里有数,究竟谁才是这府里将来真正当家作主之人。

倘若胆敢冒犯于我,哼哼,我定会毫不留情地将您的女儿依翠卖到那肮脏不堪的窑子里去!”

周砚安眼见着刘妈妈陷入了沉默之中,于是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不过嘛,如果妈妈今日肯帮衬我一把,待到我日后赚到了足够多的银两,我必定会将依翠收作我的通房丫头。而且,请妈妈放心,我也一定会好生对待她的。”

刘妈妈听完这番话后,不禁低头沉思起来。过了片刻,只见她缓缓抬起手,将那串至关重要的钥匙递到了周砚安的面前,然后默默地向后退去。

周砚安满心欢喜地接过钥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房门。当他踏入库房的瞬间,一眼望见里面琳琅满目的物品时,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心中暗自惊叹道:“当年娘亲还真是从周大夫人那里搜刮来了不少的珍贵好物啊!”

感慨完毕之后,周砚安迅速行动起来,在众多物件当中精准地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副头面。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重新锁好了房门,如同一只敏捷的兔子一般,飞也似的冲出了家门。

周砚安脚步匆匆地来到铺子里,只见掌柜正坐在柜台后面,低头拨弄着算盘珠子。听到脚步声,掌柜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周砚安身上,眼神瞬间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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