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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木牛流马做厂长林北娄半城前文+后续

林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棒梗这小子虽然馋,但3岁的娃就没有喜欢吃辣椒的。看到比自己大的刘家兄弟,被辣的哭回家,他哪里还敢过去,也吓得逃回了家。“这是谁家在做辣酱。”贾张氏耸了一下鼻子,嘀咕了一声,也没有闹妖蛾子。儿子没死,她就是一个老太君。有儿子儿媳养活的贾张氏可看不上一点儿辣椒酱。不要小看贾家,在农村收回土地前,贾家的日子是整个四合院除了易中海家外,过得最好的。因为她们婆媳都是农村户口,国家都给她们分了地,每年由村里人租住,坐等分粮。小日子不要过的太舒服。只从粮食定量上来说,贾东旭这个工人都比不上贾张氏婆媳两个。至于说没有工作没钱花的问题。这算是问题吗?这年月除了吃穿,又有多少东西需要花钱买的?初建国的环境下,粮食可比钱重要。许多同人文中都说是贾东旭要娶...

主角:林北娄半城   更新:2024-12-14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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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北娄半城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开局木牛流马做厂长林北娄半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林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棒梗这小子虽然馋,但3岁的娃就没有喜欢吃辣椒的。看到比自己大的刘家兄弟,被辣的哭回家,他哪里还敢过去,也吓得逃回了家。“这是谁家在做辣酱。”贾张氏耸了一下鼻子,嘀咕了一声,也没有闹妖蛾子。儿子没死,她就是一个老太君。有儿子儿媳养活的贾张氏可看不上一点儿辣椒酱。不要小看贾家,在农村收回土地前,贾家的日子是整个四合院除了易中海家外,过得最好的。因为她们婆媳都是农村户口,国家都给她们分了地,每年由村里人租住,坐等分粮。小日子不要过的太舒服。只从粮食定量上来说,贾东旭这个工人都比不上贾张氏婆媳两个。至于说没有工作没钱花的问题。这算是问题吗?这年月除了吃穿,又有多少东西需要花钱买的?初建国的环境下,粮食可比钱重要。许多同人文中都说是贾东旭要娶...

《四合院,开局木牛流马做厂长林北娄半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棒梗这小子虽然馋,但3岁的娃就没有喜欢吃辣椒的。

看到比自己大的刘家兄弟,被辣的哭回家,他哪里还敢过去,也吓得逃回了家。

“这是谁家在做辣酱。”

贾张氏耸了一下鼻子,嘀咕了一声,也没有闹妖蛾子。

儿子没死,她就是一个老太君。

有儿子儿媳养活的贾张氏可看不上一点儿辣椒酱。

不要小看贾家,在农村收回土地前,贾家的日子是整个四合院除了易中海家外,过得最好的。

因为她们婆媳都是农村户口,国家都给她们分了地,每年由村里人租住,坐等分粮。小日子不要过的太舒服。

只从粮食定量上来说,贾东旭这个工人都比不上贾张氏婆媳两个。

至于说没有工作没钱花的问题。

这算是问题吗?

这年月除了吃穿,又有多少东西需要花钱买的?初建国的环境下,粮食可比钱重要。

许多同人文中都说是贾东旭要娶的秦淮茹,但实际上贾张氏也看中了秦淮茹。

看中的就是秦淮茹在乡下分的地。

对老一辈人来说,土地对东方人的吸引力是无与伦比的。是可以传家的东西。

后来国家要求更换城市居民户口,贾张氏拦着儿媳妇不让换,就暴露了她的想法。

当然,让儿子娶秦淮茹肯定也有贾张氏对农村儿媳的拿捏心理。娶个城里的,有婆家撑腰,贾张氏不一定能拿捏住儿媳。

后来贾张氏对秦淮茹不好,完全是因为土地被收回,秦淮茹没了地。从一个可以为家中带来进项的财神,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累赘。

没有了好处,贾张氏自然就不待见秦淮茹了。

不过今年还好,农村歉收的事还被压着,工人降定量还要过两天才会下达。

这些年,国家一年比一年好,哪里会有人能想到明年就要缺吃少喝了。

贾张氏不知道,自然就看不上林家的辣椒酱。反而不屑道:“林家看来是真不行了。快过年了,只能吃点儿辣椒酱,穷鬼!”

这话让屋中的秦淮茹听到,直瞪眼。

这什么鼻子啊!怎么就闻出是林家?为什么我没闻出来?

秦淮茹仔细闻着,还是没有闻出是哪家,但她想吃。

秦淮茹已经怀孕了,应该就是贾家的二女儿小当。自从怀了孩子后,她便开始想吃辣。

可惜家中婆婆与男人都不爱吃辣,哪怕是她负责做饭,她也不可能往菜里放辣椒,总要照顾全家人的口味。而且买辣椒也要花钱,贾张氏有怎么会允许儿媳花钱买自己不爱吃的食物。

但……真香啊!

秦淮茹忍不住又多闻了两口。

“还看什么看?呛死个人,还不把门窗关好!”

可惜贾张氏不喜欢,命令秦淮茹关门。连最后闻味道的权利都剥夺了。

“嗯,关门。”

这时候跑回来的棒梗也吓的关门。

“哎哟!奶奶的乖孙子哟,你可真疼奶奶。”

见孙子帮忙关门,贾张氏开心的夸赞着。

这是贾张氏天生便会的本事。

男人么,夸一夸,才会更卖力的对自己好。

她夸老贾,战乱年月也没少她一口吃的,反而是老贾自己营养不良,精神不济,死在了厂里。

她夸小贾,贾东旭也是一直让她妈先吃饱,虽然贾东旭这时候也能吃饱饭,但降定量不是还没到吗?

一直到贾东旭死,贾东旭都是四合院里人人夸的好儿子。

现在夸小小贾,就是贾张氏在培养小小贾。儿子孝顺,孙子自然也要孝顺才行。

……

不说贾家,林家。

“妈,你怎么放这么多的辣椒,都闻不到肉味了。”王家婉买回酱油,不开心道。

肉多香啊!

怎么闻都闻不够,她妈却一把辣椒,遮住了肉味。

“你懂什么?有没有肉味,你自己不知道啊!就咱们这个院子,有肉也要挡住肉味。”王茶花说。

“哎呀!妈,你好贼!”王家婉脱口而出。

“去!死丫头,一会儿你别吃!”王茶花生气道。

“哎哟!妈,我是夸你聪明呢。有辣椒挡住,人家就不知道咱们吃肉了。”

为了吃肉,王家婉脸都不要了,好话一箩筐地说。

林北看着她们笑闹却没有插手。

这样的家庭氛围是真的不错。

而且有继母这么个看得明白的人在,林北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毕竟吃不饱饭,饿死人的三年即将到来。家中要是圣母,那日子才难过呢。

“走,咱们去洗手吃饭。”

林北牵着睡意朦胧,刚刚醒来柚子的小手,同时也牵了五妹、六妹。

两个继妹为之一愣,又开心笑了。

在过去,三哥从来没有牵过她们的手。这是第一次。

在家人全都重视唯一的哥哥的时代,小孩子也是懂得亲近的。

林北对她们亲近,她们自然开心。

带着三个小家伙,打水洗手。

乐的两个小妹妹,笑容就没停过。

仅仅是洗了手,她们便愈发与林北亲近起来。

饭菜做好,全家开动。

吃饭的时候,继母不免打听起林北出差的事情。

男主外女主内的时代,家中几天没个男人,心中不免害怕。

心中怕,也就忍不住地打听。似乎这样,人很快就会回来似的。

林北听出了她的担心,安慰道:“就是到南方一趟,一路上大多在坐火车,可能要坐一个星期的火车……”

为了安抚继母,林北解释得很详细。

“对了,这趟出差我会带吃的回来。”林北又加了一句。

吃饱了才不会想家。粮食永远更引人注意。

“你这刚上班,是不是不太好?”王茶花担心继子刚上班犯错误。

“阿姨,没事。这是司机的福利,所有司机都这么带……”

一边解释,一边吃完饭,便开始整理行李,带换洗衣服。

说是换洗衣服,林北其实除了进厂发的工装,也就是一件中山装。

那是原身初中毕业,家里给买的。

本来是原身打算上高中穿的,但是便宜老爹一跑路,原身气死,林北穿越而来,还上个什么高中。

自然是找工作,先赚钱,尽快把三年的粮食赚出来。

“阿姨,这怎么都给我了。”正整理东西,王茶花却把凉透了的辣椒酱全放进自己的包中。


国情如此下,杨厂长又怎么会考虑卖不出去?

在杨厂长的字典里,只要领导说能干,就肯定是能干,与大干特干的区别。

从战争年月到现在,领导们说的哪件事没有实现。

所以,领导说行就肯定行。

当然,能成为万人大厂的杨厂长也不是一个傻子。

但问题任何商品,国内是真的不愁卖。

这两年来,他一直在打报告,申请各种各样的新机器,为什么申请不到?国家没钱买。

杨厂长也早想对外出口一把,但是他管理的是轧钢厂,没有可以出口的产品。如今有了。

杨厂长心想,这次出口创汇成功,说不定他申请的新机器上级领导就会批了。

要知道目前轧钢厂的书记即将调走,自己能不能更进一步,以厂长领书记的工作是不确定的。

上级有可能让他上前一步,也有可能再调一个书记来。

不要小看这厂长与书记的一步,在干部职称上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现在的杨厂长只是一个副处级,可是要当上书记,他至少会是正处。

副职转正,有些人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的。

本来杨厂长也没有。

接管轧钢厂,公私合营的功劳,不足以让他向前一步,所以原剧中杨厂长才会往魏领导这送厨子,送电影放映员。

正所谓功劳不够,感情来凑。

任何制度的执行者都是人。

原剧中杨厂长就是这么干赢有岳父支持的李怀德的。

不过有林北的穿越,显然是不一样了。

出口创汇的功劳硬得很。

只要是做成了,自己肯定会再进一步。

而这也无疑足以激起杨厂长的干劲。

“是,杨公平保证完成任务!”杨厂长意气风发。不管领导这么问,这出口,我杨公平就干定了,一如当年拔鬼子炮楼,谁来都抢不走。

魏领导陡然一愣。

他是没有想到杨厂长竟然这么有信心。难道这木牛流马还真的可以成事?

而有了干劲的杨厂长,脑子也活,他突然想起林北给食堂送菜送粮的事:“领导,我们是万人大厂,每天运送数千斤的物资食材。林北同志使用木牛流马仅仅一下午就运完了。”

具体运了多少斤,杨厂长并不知道,这是李怀德工作范围。

杨厂长主抓生产任务,是不插手李怀德的后勤工作的。

不过他也只是不知道具体的数据,而万人大厂消耗大概,他还是知道的。进一步证明木牛流马的价值。

“哦?运得倒是不少。”魏领导微微点头。

能够运送万人大厂的物资供应,这运输能力不低啊。

不过魏领导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不置可否。

“对了,他的木牛流马可以自行行走。”杨厂长继续说道。

魏领导眉头猛地一跳。

你这是搁我这讲《三国》呢?

是,《三国》中是说诸葛亮的木牛流马可以自行行走,并运输粮草。但谁见过。

如果真有自行行走的木牛流马,岂不是比英美的科学技术都要厉害?

魏领导本来还很看重杨厂长,认为他管理轧钢厂还是很出色的。出口创汇,也是为国立功的好事。

结果就这?跑我这说《三国》来了?

“公平啊!能够供应轧钢厂的后勤,确实不错。解决了轧钢厂运力不足问题。”

魏领导沉吟着,“你确定它可以自行行走?”

魏领导还是很照顾杨厂长的,没有当场揭破他的谎言,而是让他自己把话收回去。

如果换一个脾气不好的领导,早把杨厂长赶出去了。

甚至脾气再坏一点,都能指着杨公平的鼻子骂他不许上门。

想听《三国》,什么评剧大师的我不能听,我要听你杨厂长的。

“昂!可以自己行走,我们当时都惊呆了。还有人说是赶尸术……”

杨厂长是一点儿没听懂魏领导的意思,他还很骄傲地把谣言拿出来,当成一个乐子说。

魏领导陡然一愣,又忍不住地捏了捏鼻梁,这一回,他不仅眼痛,连头都痛了。

这杨公平说的是什么东西?

先前说《三国》,现在说《聊斋》是吧。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建国后不许成精!

然而今日,杨公平居然公然说,赶尸术!

不要说别人,就是魏领导都想把他的厂长撤了,送他去学习,好好地清洗下脑子。

自己选的是一个什么玩意管理轧钢厂。

现在是什么大环境?

许多人恨不能把中国话都当成封建糟粕给灭了。

你现在玩《聊斋》。

信不信我出门吆喝一声,你杨厂长农场改造的走起。

你这哪里是出口创汇,你这分明是不把大家一起作死,誓不罢休啊!

魏领导很生气。

国策在此,竟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

当然,许多领导人其实是反对完全抛弃传统文化的。

毕竟抛弃了历史,抛弃了文化,我们还是我们吗?

然而大夏百多年的孱弱,又似乎真的与我们的文化有关。方块字仿佛是天生不如字母。

后来我们知道国家的孱弱与大夏的文化无关,只与人有关。但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氛围,我们是弱的太久了,许多人都变得矫枉过正。

甚至闹到教员同志那里也无法否认他们。

这事也就闹得大了。

到了改开,更是有许多人正大光明的宣称“国外的月亮就是比国内圆”。

一波又一波的闹剧,就没停过。一个不小心就不知淹死了多少人。

避都来不及了。

然而,今日却生生被自己手下的能吏杨厂长栽了一个黑锅过来。

木牛流马是赶尸术?

你是不是把《三国》与《聊斋》弄混了?

逆风作案。

杨厂长,你实在是太看得起我这个副部长。这么大的事,我是真的背不动。

魏领导定定地看着杨厂长。

杨厂长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惭笑道:“魏领导,这不是我说的。是我来的路上,司机小王说与我解闷的。”

魏领导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差一点儿赶人了。

“杨厂长,你也是个老革命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要明白。今后不要说了。”


易中海见林北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说走就走了,易中海的脸色也是阴森的吓人。

易中海是完全没有想到一直腼腆不出声的林北竟然突然变得这么硬气,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还有他驯的狗傻柱,竟然也没有出手。

没有傻柱这个打手出手,他这个一大爷总不能自己上?

“老易,老易……”阎埠贵小心地打量易中海的脸色,“要不这会就散了?”

阎埠贵不敢招惹养老派,但他也是不喜贾家的。

林家是他前院的住户,就是做媒婆,也应该是三大妈。

是的,在阎埠贵看来贾张氏是在抢他家的买卖。林家六个女儿,如果他家做了媒婆,一人收一块,也是6块钱。

好在林北怼回去了,买卖没丢,阎埠贵还是开心的。

特别是林北提的媒婆条件。

除了父母之外,四合院还有其他人家夫妻伉俪,子女成好吗?

没有。

易中海没子女,刘海中没女儿,聋老太那些人就更不用多说了。只有他阎埠贵,夫妻伉俪,有儿有女。这就是福气,这样的媒婆才惹人喜欢。

这时候,阎埠贵只想着赶紧散会,让自家老伴去林家,把这媒人钱赚了。

不过,易中海如果这么容易认输,他就不是易中海了。

想了一下,易中海又说:“好了,咱们开始下一件事。

大炼钢铁已经一年了。根据党中央的号召,领导的高赡远瞩……”

易中海讲的是57年开始的全国大炼钢铁。

一年的大炼钢铁,四合院也有自己的炉子。现在结束了,炉子还得派人拉回仓库。

易中海脑子一转,就决定把这工作安排给林北。

“我提议由林家负责收尾。谁同意?谁反对?”

炼了一年的钢铁,炼出来的全是废钢废铁,四合院住户早没有了热情。

所以现在把建的炉拉走,放到仓库中摆放好,还真没人愿意干。

易中海扫了一下四合院住户,果然没有一户主动站出来,又问道:“同意林家收尾的,请举手。”

易中海这个阴人,林北刚不给他面子,他就阴回去了。

而贾张氏再一次配合地举起了手:“我们贾家同意,这个没人教的死孩子就得去干!”

这事本来便没有人想干,贾张氏一举手,四合院的人也就跟着举手了。

即便有人觉得不对,不愿意举手,可是在易中海看过去后,还是一个个地举起了手。

“柱子,就由你通知林北。散会!”

易中海心满意足地宣布了散会。

作为控制欲惊人的易中海,任何人都不能违背他的意愿。

敢违背,就要面对他的打击。

易中海仅仅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但是他却把“权力”二字玩明白了。

不然他也做不到让四合院成为他的一言堂。

“哦?好!我就去!”

傻柱愣了一下,他不是同情林北,他只是在看他秦姐,一时间看的痴了。

每次四合院大会,是三个大爷耍威风的地方,也是傻柱看他秦姐的时候。

虽然贾东旭没死,但这不影响傻柱偷看自己的白月光。

可惜今天天太冷,秦姐没有出屋,没看到。

傻柱看了一下贾家的屋子,他的白月光就在屋中。可惜地摇了摇头,向前院走去。

“林北,一大爷说了,你家出人去运炉子。你麻溜快点儿,今晚就拆了。”

说完傻柱就走。

虽然林家也有女人,但是他傻柱看不上。

他,何雨柱,堂堂轧钢厂的大厨,会看的上白事女儿?

不,她们配不上自己。

傻柱对自己另一半的要求非常高。长的好看,城市户口,要有文化。

不能说傻柱提要求不对。而是傻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四九城户口,有文化,长的漂亮的女孩子,有。但是人家凭什么找一臭厨子啊!

图他什么?图他不爱干净,一身的葱油味儿?

当然,再过一年,自然灾害一起。这样的子人,傻柱还是可以找到的。

为了口吃的,还是有人会愿意嫁厨子的。

但是到了那个时候,贾家也缺吃的。易中海不舍得养徒弟家,会让傻柱帮忙养贾家,自然不会让他结婚。

屋里,林北听到傻柱的吆喝,家里其他人也听见了。

听见了怎么办?只能去干啊!

这与贾张氏那事不同。贾张氏是私事,拆炉子可是公事。

这年月就没有人敢推脱公事。

随着林北起了身,两个姐姐也从凳子上起来。

枯黄的头发,麻杆一样的身子,风一吹能刮没了。怪不得傻柱看不上林家的女人,一心他家的秦姐姐。

实在是秦淮茹长的太润。

傻柱不喜欢瘦女人。

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太瘦的女人。

大体上就是一种越没什么,越想要什么的心态。

“你们干什么去?”林北问道。

“我们去帮忙。”大姐二姐说。

明明知道院子里在欺负他们,她们却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

真要传出他们拒绝集体劳动,四合院他们都呆不住。

“你们就不用去了。我有车子,不可能出人又出车。”

不过林北并没有让他们一起去。

家中的女人本就营养不良,大晚上的再外出吹风,说不定就病了。而且就像林北说的,他们家出车了,没理由再多出人。

自从林北把木牛流马弄进屋,林家的女人便看见了。

她们也好奇,但是她们不问也不说。

因为这个年代传男不传女的思想还很重。林北懂的,她们不懂很正常。

就是有人对她们说,这木牛流马是老林留下来传给林北的,她们也不会不满。

她们本就不是林家的女儿,人家父亲留给儿子的东西,有什么好嫉妒不满的。

这也是为什么易中海回了院,却没有传播林北捐献木牛流马的原因。

因为林家就闹不起来,传了又有什么用?

反而会让大院知道林北有了份工作。

易中海习惯让别人倒霉,他来当救世主,自然不会宣扬别人的好事。

而院子里的住户也习惯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同样没有讨论林北有了工作的事。


林北拒绝了两个姐姐一起外出,独自一人驾着木牛流马出了大院,还是没有看见门神阎埠贵。

也是,阎埠贵守门是奔着好处来的。林家有好处吗?

骨灰盒要不要?

是的,即便是国家关停了林家的白事铺子,并不允许再进行这些封建迷信的活动,但骨灰盒是木头做的,老林不舍得丢,拉回来了。

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阎埠贵也是第一次明明有东西路过,他硬是不敢拿。

当时这件事让整个四合院开心了一个月。

自从那时候起阎埠贵便躲着林家人了。

……

出了院门,林北按照原身的记忆直接去了他们街道负责的小炼铁炉。

炉子不大,只能炼500斤的废铁。这些废铁,轧钢厂都不要,更不用说老毛子了。

“小林,来了。”

看到来的是林北,炼铁炉旁边的人态度都不太自然。包括一个干部一样的中年妇女。

那位女干部就是传说中的街道办王主任。

王主任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没有躲开林北,晚上又撞上了。

当然,身为干部也不能因为人家的职业而歧视人家,她只能招呼林北道:“林北带车来了?你这车能拉吗?”

天色渐渐黑了,王主任并没有看清林北的是什么车。只是模糊的看像是车。

“我这木牛流马可以拉800斤,这个炉子可以拉的动。”林北解释了一下自己这是木牛流马。

木牛流马?

这么一介绍,那些原本没打算靠近的小伙子们可就精神了。

木牛流马,诸葛亮!

没有娱乐的年代,《三国演义》哪个没听过。

特别是今天拆炉子,来的全是年青小伙子。

他们既不对白事多了解,也不像老一辈的那么相信白事晦气。

再加上这么个娱乐约等于无的年代,诸葛亮的木牛流马都出来了,能不好奇。不看一看,见识一下,以后怎么与小伙伴吹牛。

一个个全围了上来,看一看,摸一摸。

“你们看,这真是木头做的嗨。”

他们看到木牛流马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是一个个兴建的很。人人用手至少拍了一下,以证明自己的勇气。

而林北也拿出一包烟,一人给他们一根上烟。

这烟不是林北买的,同样是娄半城给的。

只是林北不抽烟,他一直没想起来,直到许大茂给他上烟,他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随手装兜里了。现在倒是发上了。

一人一根烟,大家的关系一下子近了不少。

“哟!这可是好烟啊!”一个年轻人夸道。

年轻人也喜欢抽烟,只是他们没钱买烟抽。

大冬天被家里人赶出来拆除锅炉,基本上都是家里没有工作的小伙子。

家中赚钱的顶梁柱是不可能再晚上加班的。不吃好休息好,哪儿能成。

这些没事干的小年轻正好派出来做事。

不要以为他们的父母不疼他们。这时候没有工作还能留在城里的已经是父母疼爱的孩子了。

说句题外话,知青上山下乡一词最早见于1956年10月25日朝廷关于《1956年到1967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修正草案)》的文件中,第一次提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这个概念,这也成了知青上山下乡开始的标志。

而真正意义上的上山下乡,1955年就开始了,(为了缓解城市就业压力),这年的8月9日,四九城青年就向共青团市委提出到边疆区垦荒。

11月份获得京市团委的批准与鼓励,随后引起城市知识青年到农村和边疆垦荒的热潮,大夏政府组织大量城市“知识青年”离开城市,在农村定居和劳动的群众路线运动。

这时候走的人,真的就是一走就走一辈子。

所以这几个年轻人不是父母疼爱,这时候应该在边疆,而不会在四九城。

当然再疼爱,没钱还是真没钱。有钱,他们也不会没工作,早花钱上班去了。没钱的年轻人平日里能捡个烟屁股抽抽已经是过节了。

事实上,这年月抽烟的人根本不会留下烟屁股。当香烟抽到最后,因为没有过滤嘴没有办法抽了,也会拿报纸或是烟盒卷起来抽。

所以,不要看只是一根烟。就这一根烟,就让这些年轻人对林北热情极了。

搬运炉子的时候,根本没让林北插手,他们直接承包了。

于是,林北今晚真的就是只出车来了。

拆下的锅炉被运到了仓库,封存起来。

很快干完工作,各回各家。

林北因为是林家人,阎埠贵留门留的不是太乐意,却也只是念叨林北耽误自己休息了,而没有敢向林北讨要好处。

阎埠贵是真的不敢。

号称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阎埠贵,会愿意被人嘲笑一个月?他不找补回来,能甘心?阎老扣的算计在四合院也是非常有名的。

不管是一根葱,还是一把蒜苗,阎埠贵总是能得手。哪怕是别人买的肉,他也要摸一下,混一个一手油。

所以阎埠贵与老林其实还是有交过几次手的。

然而,阎埠贵确实会算计,但是老林更不是人啊!

阎埠贵敢占便宜,老林就敢送。

什么纸人纸花,就问阎埠贵敢不敢接。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在这全员恶人的四合院,有人没做过亏心事吗?

反正阎埠贵是一件也没敢要。

……

另一边,杨厂长也找上了自己背后的魏领导。

魏领导是工业部的副部长。一直非常支持杨厂长的工作。

如果不是有这位魏领导在。不用等起风,杨厂长就会被李怀德整下去了。

不过也看得出他们关系的亲近。

杨厂长今天没有到部里找领导,而是从炼钢厂拉上一些物资,直奔魏领导的家中。

本来他还想把厨子带上,不过想到他报告的事太过重要。

甚至有可能因此直达天听,他就没有带上傻柱。

赚外汇的功劳太大,哪怕他想独吞,也不想让手下人知道他想独吞。

这是非常影响他的人设与形象的。


林家。

到了下班时间,几个妹妹便频繁看向堂屋的门。

但是由于是倒座房,受大门视线的影响,并不能看到进出大门的景象。

如果不是还要糊火柴盒,她们一定会早早地等在门口,等三哥回来。妈妈不是三哥,说话不算话,三哥不在家就不做好吃的。

五妹,六妹,七妹,三个小家伙年龄小,天一黑就在打瞌睡。王茶花为了少吃,节约粮食,也支持她们早睡,反正她们帮忙糊火柴盒,也糊不了几个。

大的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四妹王家婉像是个皮猴子一样,不断扫视门外,首先发现了林北进门的身影,并且立即发现了他手中拎着的肉和粮袋。

长长的肉条从三哥手中几乎拖到了地上。

王家婉有些懵,刚开始看到这些还不敢相信,心想:难道是我太想吃肉了?

不由使劲晃了晃脑袋。

告诉自己:三哥昨天到弄来许多吃食,今天怎么可能又有?

我是把昨天看成了今天不成?

又揉了揉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最后为了确认又狠狠地抓了一把大腿上的肉,她想看看疼不疼。

但是她太兴奋了,抓的肉并不是她自己的大腿,而是旁边二姐王家一的大腿。

二姐王家一顿时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人狠狠扭了一下,突然就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痛感迅速传遍了全身,鼻头冒出冷汗,她迅速看了一下自己大腿之上,还在抓着她肉不放的老四的手,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王家一本就是怕事的性子,在原身家中怕奶奶,咱父亲,怕妹妹。

因为每次妹妹王家婉哭,她奶奶总是要打她,并且骂她们赔钱货,连福气都哭跑了。

而奶奶越骂,老四哭的越是厉害。她这个当姐姐的越是手足无措。

到了林家才好一点儿。

但是这么多年来,王家一的性格已经养成了。非常的胆小,平日里连家门都不愿意迈出,就更不用说与人打架了。

这次老四竟然下如此的狠手,狠狠地在她大腿上抓了一把,可把她疼坏了,也吓坏了!

自己又没招她也没惹她,老老实实在这里糊火柴盒,为什么老四这小魔女要打她,她的泪水滚滚而下,开始哭起来。

二姐王家一由于胆子小,哭的时候也不敢大声,而是细声细语的哭,但持续的时间非常长,仿佛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全哭出来似的。

这是身体生理上的减压。

偌大的生活压力下,有人暴跳如雷,有人嘤嘤哭泣,都是压力的表现。

身为女儿,原来的家被打被骂,随母亲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又有几人没有压力。

好吧,四妹王家婉没有。

不管在哪个家,她都足够活泼。

奶奶骂她,她不怕,想哭就哭,你越骂,她哭得越大声,哭的人脑子疼。往往最后是以奶奶认输为终结。

到了林家,她也不怕生,让叫“爸爸”叫爸爸,让叫“哥哥”叫哥哥。

但她却很怕二姐哭。

听到身旁二姐的哭声,再看了看自己手上所抓的大腿并不是自己的,而是二姐的,王家婉顿时有些慌了。

怎么激动之下抓错了方向?

坏了!二姐又要哭了!

从小时候有记忆起,她就最怕二姐哭。

奶奶骂人时,她哭从不是因为奶奶骂人,反正奶奶也不喜欢自己,骂就骂好了。

但她就是怕二姐哭。因为母亲忙着照顾奶奶与父亲,大姐也要干活,家中一直是二姐在照顾自己。

老四从小就聪明,知道跟谁亲近。

“二姐,对不起啊,是我不小心抓错了地方,本来我是想抓自己的。”

王家婉赶紧向二姐解释,但是她不解释还好,她一解释,说的话连三岁小孩子也不会信。

谁好好地会抓自己啊!还抓得这么使力。

这下二姐更觉得委屈了,她觉得家里这小魔女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负她,她的眼泪流得更快了,哭声更加悲伤。

“家婉!

你怎么回事?

竟然敢欺负你二姐!

她惹着你了吗?”

王茶花看到在哭的二女儿,不禁开始埋怨起老四来。

没改嫁前,老二就是个爱哭的。改嫁后,好容易不怎么哭了。老四这疯丫头竟然又惹她。

这下可不好哄了,真是的,净耽误事儿!

看到其他女儿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想弄明白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茶花心中心疼得很:这不是耽误糊火柴盒吗?

这得少挣多少钱呀!

“不是,妈!

我是太激动了,我就是想确认一下看到的肉是不是真的!

结果抓肉的时候抓错了方向,抓住了二姐的腿。

不是,这不是重点,你们看!

三哥回来了,三哥手上拎的是肉!”

王家婉也顾不上道歉,开心的脸上的笑容根本打不住。

一听肉,家里人迅速把目光投向了门口的位置,瞬间就看到了林北手中的肉条。

那肉条很长,长得都拖地了。

“快来帮忙。”

林北见她们注意到了招呼道。

林家的房子与阎家一样,只有两间,只是家中女儿大了,才隔断开。

林北与林父住东屋,女人们住西屋与厨房连着。

所以林北在把木牛流马弄进屋后,还需要穿过她们的房间才能进到厨房。

是的,林家厨房是直接通屋里的,外面没有开门。

一个是林家住前院,厨房向外开门,厨房里干什么,进进出出的人都能看见,这不好。

林家毕竟是做白事活的,不管是打浆子,还是烤做纸人的竹条,都要避着点人。

特别是院子里有不少孩子,何家的、刘家的、阎家的……进出门频频看到有纸人从林家厨房进出,那么晚上不用睡觉了,闹腾,夜惊,做噩梦……就是大人也会怕。

当年林家住进来,院里就开大会,让林家把厨房改了。

后来林家不做白事了,厨房也没有改回来。因为改房子是要花钱的。

这年月不是特殊情况,没人改房子。

本来正在哭哭啼啼的二姐,准备狠狠地教训一下老四,治一治这个欺负自己的小魔女。

但是当她听到老三的声音,看到老三手中拎着的肉条,直接忘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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