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蜃气会说话吗？”我转头问向正在叠衣服的文秀。
“秀儿不知道，以前发生过四次蜃气蔓延，秀儿在家里都安然无恙。”
我心中思索，是不是凡人听不到。
那声音越来越近了：“出来……玩玩……啊”
开启鬼眼透过窗纸查看，一团发绿的浑浊雾气在院中游荡，声音变得越来越刺耳。
我出了里屋，站到正屋门后，唤出黄金剑掐起剑指准备战斗。
那雾气一直在徘徊并没进来，难不成是我想多了？那凌波城封山是怎么回事？
“公子，我收拾好了。”文秀从里屋出来，看我拉开架势左手掐着剑诀，右手持黄金剑，跨步而立，眼睛冒起小星星：“公子好帅！”
我吹了下刘海，收起架势抱了抱文秀：“那当然，毕竟我那么帅，又那么不要脸。”
进了里屋，将文秀的三个包裹收入道具空间，给杨戬发传信符：（真君为何封山，发生什么变故了？）
等了片刻，杨戬始终不回信息，我烦躁的翻看着传信符，又给巨魔王发了信息询问多久能到。
“公子你怎么了？”文秀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折腾。
“没什么，这声音太过吵闹。”我坐下闭上眼睛，尝试静下心来，可那种声音越来越大，吵得我想爆发，想杀戮。
文秀抱住我的脑袋：“公子你累了，秀儿伺候你休息吧？”
“别碰我！”闻到文秀身上的香气，脑海中出现我掐断她脖子，啃食血肉的画面。
“秀儿知错了。”
“啊哈哈……哈哈，来说说话啊……”
我怒吼一声：“都给我闭嘴！！滚！”忍不住爆发了，站起身唤出黄金剑，就要冲出去，结果踩到了跪在地上的文秀。
踉跄了一下，看到文秀唯唯诺诺的样子，清醒了不少。
“秀儿，起来，我不是在说你。”
文秀抱住我的腿：“公子不能出去，相信秀儿，在屋子里没事的。”
我扶她起来：“秀儿，你不是丫鬟不要这样。”
文秀的父亲，在抵御西方妖魔入侵时立下大功，朝廷每个月都会按时发放四十两抚恤金，虽然被衙门贪污一半，那也足够在江州生活一年了。
所以文秀算是少有的富户，十五岁那年她与尾生游玩，遭遇山匪尾生将她藏起，独自引走山匪，自那以后她就很少出门了。
后来听官府衙役说尾生成了山匪，便在家中苦苦等待。
我生怕她再说自己是脏的不配，赶紧捂住她的嘴，她老感觉自己一血是尾生的，那我的一血算谁的？反正我就当自己人格分裂了一次。
“外边的蜃气蛊惑我心智，让我杀你，我出去会会它们。”
文秀死死的抱住我胳膊：“公子，不要出去，秀儿早就死掉了，这命是公子的。”
“你若再说这话，我再也不来见你！”我气愤道，然后抱住她在额头狠亲了一口，“我欠尾生的，也欠你的。”
“秀儿已经 摔了钗子，放下了，秀儿现在只是公子的丫鬟。”
“妻子！”
“丫鬟！”
文秀倔强强硬的样子，真特么给我气笑了，行吧依你，这事以后再说。
经过这一番争执，我的心平静了不少，也不再冲动。
透过门缝仔细观察院子里游荡的三只蜃气。
通过来回切换变异鬼眼，对比中发现了差距，蜃气并不是没有实体的，他们中间有类似绿色珠子的微粒，在一直的膨胀收缩，速度极快。
通过鬼眼看到的绿色雾气，并非一成不变的，而是跟周围白色雾霾一直在循环。
可惜我没门派，也没买几个乾坤袋备着，不然可以试一下能不能捕捉了研究一下。
此时传信符亮了起来，是来自杀破狼的消息。
（少侠在哪？）
我回复：（大唐国境发生蜃气，困在江州。）
（不是可以飞行符传送吗？）
（我要带妻子文秀离开，凌波城封山了，你们如何？）
（同样封山召回所有在外弟子，镇守地脉大阵防止地煞作乱。）
我突然想明白为啥巨魔王去而复返那么快了，应该是自己首席弟子的任务被牛强接替了，所以回去之后发现没啥事做又来找我。
不对，是找他的鬼潇潇！哼，有异性没人性的狗东西。
（巨魔王，来江州接我失联了。）
（等我）
卧槽，貌似巨魔王的问题有点严重，杀破狼作为魔族颜值担当，居然连标点符号都不打了。
吐槽了一句我也没放在心上，没准巨魔王一副狗腿样在给鬼潇潇守门呢。
或许是跟文秀吐露心声之后的释然，亦或是杀破狼传来的部分消息让我安心了不少，我可以静下心来，把那些污言秽语当做耳旁风。
“秀儿，夫君教你下五子棋如何 ？”
“听公子的。”
我将柜子上的围棋拿下来摆好，把白子推给她：“五颗棋子连成一线便算赢了，输了的脱衣服，来开始。”
“公子不是要教我吗？”文秀纳闷的询问。
我嘿嘿一笑：“教完了啊，你看我这不是五颗了吗？来脱。”
“公子玩赖！”
“呵呵，毕竟我那么帅，又那么不要脸。”
文秀脸颊绯红，想了想还是脱掉了一只鞋子。
做梦都没想到以前现实中没实现的玩法，来到古代居然实现了，哈哈！
二十七局之后。
我气得将棋盘一推：“不玩了！”
文秀倒是来了兴致：“公子，再玩会嘛！有趣儿的紧。”
这还玩毛线啊！除了前三局，文秀脱了两只鞋子和披肩。
后边全是从头上的金步摇上解链扣。好家伙有三根短链，能解二百多次。
我说拿下来解不算，金步摇只能算一件，结果文秀插回去照样能解开，看来玩刺绣也是真功夫。
反倒是我耳中一直有杂声袭扰，输了四局反而比她多脱一件。
“天色快黑了，一起做饭去，待会杀破狼来了也款待一下。”
文秀赶忙穿好鞋子：“公子我来就好！君子远庖厨。”
我挑起她的下巴：“我那么帅，又那么不要脸，你哪里看我像君子了？”
“呜……”
她要说话的时候，我亲了她一口：“夫君今天教你一道名菜蛋炒饭！”
“公子，喜欢蛋炒饭的话，秀儿天天给你做。”
什么？早就有了？额……大写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