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月吴妮妮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姐随军后,炮灰小姨子熬出了头by吴月吴妮妮》,由网络作家“京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完烤土豆,吴妮妮又喝了口粥,发现粥比中午的时候稠了一些,她想应该是周济山要求的她姐吧。给姐夫点个赞。晚上,睡觉的时候,吴妮妮再三要求,自己要睡厨房。吴月没办法,只能帮吴妮妮把一些稻草秸秆铺地上,再给她铺了一个小褥子。躺在厨房,睡了单间,吴妮妮有了一股踏实的感觉,待听到她姐和姐夫均匀的呼吸声之后,她才嗖的一下子闪进了空间。空间仓库旁,推开门,一眼就看到,里面有一堆水果,水果都堆在一个个的筐子里,还用保鲜膜给塑封着。一层一层的摞起来。她上前扒拉,我靠,一个没坏。年代文诚不欺我,空间不流动,极为保鲜。食物拿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她赶紧找了一个苹果咔嚓一声,就啃了起来,汁水四溅,溅在她的小脸蛋子上,哇塞真甜。她想,这准是那个缺德的...
《小说姐随军后,炮灰小姨子熬出了头by吴月吴妮妮》精彩片段
吃完烤土豆,吴妮妮又喝了口粥,发现粥比中午的时候稠了一些,她想应该是周济山要求的她姐吧。
给姐夫点个赞。
晚上,睡觉的时候,
吴妮妮再三要求,自己要睡厨房。
吴月没办法,只能帮吴妮妮把一些稻草秸秆铺地上,再给她铺了一个小褥子。
躺在厨房,睡了单间,
吴妮妮有了一股踏实的感觉,
待听到她姐和姐夫均匀的呼吸声之后,她才嗖的一下子闪进了空间。
空间仓库旁,
推开门,
一眼就看到,里面有一堆水果,水果都堆在一个个的筐子里,还用保鲜膜给塑封着。
一层一层的摞起来。
她上前扒拉,
我靠,一个没坏。
年代文诚不欺我,空间不流动,极为保鲜。
食物拿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她赶紧找了一个苹果咔嚓一声,就啃了起来,汁水四溅,溅在她的小脸蛋子上,
哇塞真甜。
她想,这准是那个缺德的小组长给收集起来的,不过,给自己攒福利了。
啃着苹果,她打量着四周,
结果就发现:
这间屋子,
有一张床,
一个柜子,
还有一张桌子,
有一台电扇,
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叼着苹果,她迅速坐在电脑前的椅子,直接按了开关键,
卧槽,
电脑能打开,还能搜索……
万能的度娘啊,她愉快的敲击着键盘,搜索着她想要看的娱乐八卦内容。
有网诶,还有满格电源,
简直太好了。
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的年代里,这电脑可真是解了她的寂寞。
啃完了苹果,她想了想,
打开柜子,就看到里面一堆小组长的旧衣服,她以前都看到小组长穿过,
嗯,非常好,有一床包装完好的被褥。
她直接将旧被褥拿走扔掉,然后在床上换上了一套新被褥。
躺在床上,吴妮妮兴奋的睡不着,她想了想,问:
“统了,问你一件事。”
统子直觉没好事,“啥事?”
吴妮妮想了想:“我想杀人肿么办?”
统子全身抖擞了两下,低声劝:“小主人,不能杀人啊。”
吴妮妮呼的泄了口气,她是真想弄死梁栓母子。
那可是原主前世的仇人。
“弄死,放空间当肥料沤了,也没人知道不是?”她记得以前看一些年代爽文,直接杀了仇人,放进空间就当给粮食施肥,那样痛快的日子多好。
这回,统子真吓坏了,赶紧惊恐反对,声音都快冒烟了:
“我天,小主人,真的不行,如果你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就像一抹灰一样,瞬间烟消云散。”
作为统子,它一样,也会随主人烟消云散。
不值得,
人渣不值得。
看着小主人挫败的模样,怕小主人不死心,统子换个办法:“要不,咱去她家弄点钱?”也算解个气。
统子感觉第一次违规建议了。
一个听这个,吴妮妮瞬间激灵起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真的。”
这建议太合她意了,她正手痒痒的紧。
穷病也在四溢,就差钱了。
吴妮妮嗖的闪出空间,摒住呼吸,听听她姐和她姐夫的动静。
她姐和姐夫呼吸均匀,还有轰轰隆隆的呼噜声,一声接一声的,此起彼伏,二人睡得更香。
于是,
她悄悄的来到门前,尽量轻的拉开了门栓,然后把门小心关好,然后朝着山下,迎着山风噌噌噌的就跑向山脚。
对,
梁栓家住在山脚。
夜色,茫茫无边,
起伏的大山勾勒成了浓墨状,在风中,月色,寂寂的潜伏着。
山脚下,一条小路上,
媒人一听梁家同意下定了,立马乐开了花。
成了?
这边的吴妮妮要疯了,这亲事绝对不能成。
她伸着脖子,伸着手,一直在吴大伯娘怀中钻呀钻,就想钻出来。
吴大伯娘被她折腾,累得够呛,
正好看到桌上一摞彩礼,两眼冒光,赶紧将吴妮妮放下来,伸手就要把彩礼给拿走。
梁母伸手一下子按住彩礼,抬抬下巴:
“等下,俺还没说完。”
媒人看了眼吴大伯娘,吴大伯娘迅速缩缩脖子,缩回手,讪讪的笑了笑。
吴月默默的叹了口气。
吴妮妮看到大人都盯着彩礼,不撒眼,正是做乱好时候,
于是,
吴妮妮小短腿吭哧的爬上堂屋凳子,就着凳子的力,再吭哧哧的爬上条几,
然后伸出小手,朝着墙上的梁家祖宗画像就是一顿乱挠,
咔嚓,
咔嚓!
几下,就把画像撕了一个稀巴烂,一条一条的。
吴妮妮气。
上辈子,姐姐在梁家做牛做马,精心伺候梁母,伺候梁栓,
半夜还得磨豆腐,
到头来落得被打死的下场,
这些梁家祖宗们干啥去了,当睁眼瞎吗。
不撕留着过年吗。
听到声音不对,梁母一扭头,就看到了吴妮妮把祖宗画像撕了一个稀碎,惊怒恐交加,立刻尖叫一声,朝着吴妮妮就扑了过来,
扬手,就要打吴妮妮。
吴月只是发愣了下,就迅速冲上前,冲晚了。
梁母抬手就狠狠的扇了下去。
吴妮妮顺势一闪,
啪,梁母的手狠狠落在条几上,震得现场的几人耳朵嗡嗡嗡的。
吴妮妮装作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吴月心惊肉跳,迅速把吴妮妮抱起来,但脸色黑了,她抿着嘴,沉沉看着梁母:
“你这是想打死我妹妹?”
她没有想到梁母下手这么重,若打在妮妮身上……她都不敢想像下去。
梁母的气还没喘匀,听到吴月的指责,不顾儿子梁栓的挤眼,厉声道:
“你看看,她干了什么,打她都是轻的!”
媒人傻了眼,
吴大伯娘也懵了。
怎么就打上了?
吴月听到梁母的话,稍稍犹豫的那一点心彻底沉下来,
她攥紧双拳,对梁母道:
“妮妮轮不到你打,这亲事我不同意。”
还没过门就揍妮妮,
要是嫁过来,她们还不知道怎么苛待妮妮?
媒人赶紧劝和:“吴月,你别急。”
吴大伯娘也劝:
“吴月啊,梁家可是出30块彩礼,能把村里的账还个差不多了。”重点是彩礼啊。
梁母看着被撕的祖宗画像,气得胸脯子上下起伏,她伸手,瞪着三角眼,指着吴月说:“你个赔钱货,老娘还不稀罕娶呢!”
“三十块,都够俺儿子娶三房媳妇了,你就跟着你的拖油瓶妹妹一起过吧。”
吴月脸黑了,宁可嫁不出去,也不能看着妹妹挨打受委屈。
梁栓麻了,心头可惜,这么好看的妹子到不了手了。
这吴月就是太瘦了,不过养养,长些肉,摸着也舒服,也不咯人。
媒人压下心头的火气,硬挤着笑容,上前劝梁母:“呀,咱们大人,不兴给小娃娃计较,这小娃娃才三岁半,啥也不懂,别计较了。”
吴大伯娘也劝上梁母:“是啊,都是小娃娃不懂事,你跟吴月计较啥。”她心里在疼在那三十块钱。
梁栓想了想,也劝她妈:“娘,算了,这吴月你不是说挺好的。”
说完,他还在梁母耳边又嘀咕一阵子。
梁母听完,剜了她儿子一眼,摇头,坚决道:“不行,还没进门,就敢对俺瞪眼睛,不敬长辈,这样的儿媳妇,俺不敢娶。”
“娘,俺真没有偷家里东西!”
气死他了,哪个没屁眼子的诬陷他。
看着这个平时就不着调的儿子,梁寡妇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栓子,你太让娘失望了。”
梁栓气坏了,家里遭了贼,自己还成了贼,这哪儿跟哪儿啊,他这冤往哪儿诉去?
“娘,俺天晚上去赌了。”
“不信,俺叫那个叫谁谁……来,咱对质,俺昨天晚上真的玩了一个通霄,真没偷。”他举着双手奋力的澄清。
梁寡妇看了眼儿子,不相信。
梁栓气红了眼,举起手发誓:
“俺发誓,如果俺偷了家里的东西,梁家就断子绝孙!”
这下,梁寡妇眼神闪了闪,吐了口气:
“真不是你偷的?”
“你真没有扛着柜子去卖?”
“真没有。”梁栓认真的回想着:
“俺就去了小胡同,然后一个柜子朝俺后背就砸了过来,俺都不知道从哪儿掉下来的,俺真是冤死了。”
咚咚咚的,他气得直捶床。
灵光一闪,
“对了,俺被砸的时候,就好像看到那个拖油瓶了,还在笑,娘,是不是她干的?”
梁寡妇摇头:
“累死一个娃娃也抬不动那柜子,是村里有人看到你被砸了。”
要是小孩子能举了那柜子,她撞南墙去。
护士走进来,看了眼梁栓,又看看梁母,催促着:
“该缴费了。”
梁母一个激灵,她安抚好梁栓,想了想:
“今天来得及,忘掉了,明天就交。”
她决定找那个男人要点钱去。
待护士走后,梁栓看了眼眼神发虚的梁寡妇:
“娘,钱真被偷没了?”
“被偷没了,崩子没儿剩。”梁寡妇看着梁栓通红的眼睛,不像作假。
梁栓低头想了想,眼睛发狠,他攥紧了拳头低头:
“娘,想办法,把那个拖油瓶弄到手,转手弄出去。”
梁寡妇心惊,下意识的看了看四下,“你小心点,别说了。”
太吓人。
“再说,咱亲戚不是想抱养一个?”
朝着他娘招招手,梁栓小声说:
“亲戚给不了几个子儿,给外人吧,咱们倒手就能赚不少……”
梁寡妇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梁栓下面:
“要不,先给你抱养一个?”
婶子们说栓子断根了。
不明他娘眼神,梁栓啐了一口:
“俺又不是不能生,抱养什么?”
梁寡妇没说话,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他气得跳脚,屁股更疼了,梁栓叫唤:
“俺伤的是屁股,不是那玩意!”
“娘,为什么,你前后不分!!!”
梁寡妇捂住她儿子嘴,压低声音道:
“小声点,按你说的来……”
在家刚刚吃饱晚饭,坐在门槛上消食的吴妮妮,
阿嚏!
阿嚏!
阿嚏的,
猛的打了好几个大喷嚏。
麻蛋,哪个缺德玩意在背后蛐蛐自己呢。
指定没憋好屁。
她看着对面的茅草牛棚,在夕阳下显得更加萧条,王老汉早早就把牛赶了进去。
唉,
她也不知道那个小老头儿啥时候有危险,
在书中,
她也没有看到过小老头儿猝死的具体时间,不过,要是人没了,就挺可惜的。
毕竟老头儿医术真的高,不但是举世名医,而且仁德传遍杏林。
她还是决定请小老头儿给周济山看看腿。
但得瞅机会,
这么直不愣凳的去提,人家小老头儿百分之百的不会同意来,还会把人家吓着。
得想个办法。
她挑挑眉。
扭头,就看到她姐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正在收拾屋子,周大哥长周大哥短的,叫得可顺嘴了。
而且周济山也耐心的听着,眉眼间融了岁月的静随与温柔。
她想,看来她姐倒是适应得挺快。
而且姐夫人品也不错,
她想周大哥也一定喜欢。
昨天的饼子还在,热了前天剩下的馍馍。
而周济山则把昨天的饼分成了三等份,一人一份,然后才喝起了浓稠的疙瘩汤,她和小家伙的一样的稠。
而吴月的最稀,疙瘩也少。
他给吴月倒一些稠的。
“谢谢周大哥。”吴月红了脸,除了妮妮,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她爹抠得恨不得一粒一小米掰成八瓣吃……
吴妮妮瞥了她姐一眼,哎,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人。
吃到中途,周济山说起了今天的事情:
“吴月,你今天再休息一天,再上工。”
昨天吴月给他提上工的时候,他是想让吴月多休息两天。
吴月摇头:
“不了,我今天就去上工,家里收拾好了,我早去早回就行。”
周济山想了想,又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吴妮妮,笑着,伸手温柔拨弄下她的小揪揪:
“你带妮妮一起吧,让她在地里撒个欢。”
本来想上山的吴妮妮,想了想也应了下来,如果上山,姐和姐夫指定不让自己去,八成去不了。
还不如跟着去打猪草,没准儿还能‘捡到几个土豆呢’?
吴月弯弯的眼睛笑了,这样的安排很好。
而且周大哥把妮妮当孩子养着,她觉得嫁对了人。
想了想,周济山建议道:
“咱山顶下,住着桂香婶子一家,人挺好的。”
“你上工的时候,直接去找她。”
“她会帮你找一个轻省的活计。”
“不想去找,也没事。”
顿了顿,周济山眼底晦涩难明,终是想了想,安慰道:
“不用太担心钱的问题,粮食该怎么吃,就怎么吃。”
吴妮妮呆呆的看着她姐夫,嗯,姐夫瞬间高大了起来,比她爹高大闪光!!
这一刻,
她终于体会到大家长的霸气。
说话都说得那么漂亮大气,听着就中听,瞧人家说‘该怎么吃就怎么吃!!’
她爹就会说,省着点儿,要不明天又没了……
天天都这说,
都说得她耳朵起茧子了。
吴月想张嘴,周济山又看了眼妮妮,继续道:
“咱家还有妮妮这个孩子,她还小,还在长身体,别耽误了。”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
这下,吴月彻底闭嘴了。
她有一半嫁人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们快吃不上饭了。
吴妮妮则是用星星眼儿看着她这姐夫,又有有爹的感觉了。
吴月把花剩的钱,报了账,不听劝,强势直接塞进了周济山的枕头里。
周济山:“……”
真犟啊,说什么也不拿着。
不过,他很喜欢,他看到了吴月的善良真诚这些可贵品质。
到工具房,
吴月领了锄头翻地,
而吴妮妮则背着篓子,跟着村里的小孩子们去打猪草了。
待大家都认真的打猪草之后,她悄悄的摸上了那座有牛棚的小山,她一边暗中观察,一边认真打草,是真的打草,还是一些可以入药的野草。
放在稀饭里,可以帮姐夫伤口抗菌消炎。
比如,
蒲公英,
紫花地丁,
败酱草,
夏枯草,
半枝莲等。
她找了半天,倒是找到了蒲公英,还有紫花地丁,这些都不少,
也找到一些夏枯草,和半枝莲……
打着打着猪草,她就爬到了离牛棚不远的地方,撅着小屁股,趴在高高的牛筋草的草丛里,看起来一般人看不到她。
吱呀一声,
小老头儿推开牛棚的门,悄悄出来了,他腰挺得倍儿直,头发又梳得一丝不苟。
出门后,还特意掸掸衣角,
她想,
这是一个挺爱干净的老头儿。
老头儿看看四下无人,背着篓子朝着棚子后悄么弯腰绕过去,然后在后面的草丛里,开始弓着腰找野草。
梁母则是勾了勾唇,果然,周济山和以前一样,受不住他老娘一哭二闹三上吊,又弱了,她朝着人群之中的儿子点点头。
这婚事搅得差不多了。
母子二人同时向着人群外退去,事了拂衣去。
周济山余光瞅了瞅趴在窗口的小身影,还有一张清秀的脸,他一字一顿道:
“我搬到老宅去,住最好的屋子,由小弟伺候我,给我看病,如果你答应,我马上就要回彩礼钱。我剩下的一点钱也都给了小弟。”
他紧张的盯着他娘,后脊梁微微渗出一层细汗。
周老娘张张嘴,突然疯了一样的尖叫起来:
“放屁,你做梦吧。”
“家里没钱给你看病!”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一个瘫子屙屎屙尿的,谁伺候他。
周济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娘,我给过你们机会了。”反正,他快死了,还有什么让他在乎的呢。
周老娘一听周济山以退为进开涮自己,立刻从地上蹦起来,一蹦三尺高:
“早知道你没良心,俺就撒泡尿沁死你算了!”
“我就当自己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周济山不再留恋亲情。
吴妮妮没想到周济山来了一个大反转。
她咂咂嘴:这是个聪明人啊,
再观察观察。
周老娘看到儿子冥顽不化,立刻瞪着周济山,
“好好好,听说你那过门的小媳妇过来了,我要告诉她,你克妻,不但把你未婚妻克死了,还克父母,克得俺们天天生病。”
“那姑娘嫁过来,你是不是要克死人家姑娘,还要克死那个小拖油瓶?”
“俺看那姑娘敢不敢嫁给你!”
吴妮妮:去你奶奶的攥儿的,少咒姑奶奶。
姑奶奶活得硬朗着呢。
听到周老娘这样,周济山难过的心都麻木了,他凉凉的看着周老娘:
“临死前,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娶个媳妇?”
听到亲娘不但咒自己克妻,还要一心搅黄婚事,周济山心脏是一抽一抽的疼,他以为心早就麻木,没想到还是会疼。
亲娘一点也不能见他好。
这世上,从没有盼儿子不好的母亲吧,
可,他遇到了。
别人传他克妻,他不伤心难过,
而自己的亲娘,这样咒他,他感觉自己生下来就是一个错误。
“不能,俺不眼眼睁睁看着你拿钱去养两个外人!”周老娘歇斯底理的发起狂来:“你双手断掌,上克父母,下克妻儿,你就应该孤独终老。”
这还整一出断掌?
许多村民听老一辈儿人说过,断掌不好,克人克已。
但,老辈儿忽略了一点,其实命运由已不由人。
吴妮妮看着周济山满脸悲情人物的形象,默默的叹了口气。
又瞅瞅撒泼打滚逼人的周老娘,她故意嚷嚷了一句:
“周老娘说她大儿子断掌克妻,这是故意宣传封建迷信,咱们大队部,去鸽子会告她!”
“让她去住牛棚,去农场改造。”
“让公安抓她!”
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把周老娘吓得一个激灵,脸都白了,全身都吓出了一层冷汗。
她不知道是谁喊的。
但吓死她了。
鸽子会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吴月抱着吴妮妮迅速蹲到了墙下,怕别人发现她们。
“老大,你等着,老娘跟你没完!”周老娘脚步踉跄的吓跑了,跑得时候腿都有些软,还有些打哆嗦。
听到敏感话题,人群吓得不敢吭声,渐渐散去了。
周济山又独自呆了许久,才朝着窗口说了一句:“你们出来吧,人都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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