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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壶酒下肚,谢濯清的脸肉眼可见地酡红起来。谢槿宁心里难受又愧疚。谢濯清是真的信任她,一杯接一杯,一丝犹豫也不带,但凡他饮下的动作慢些,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她甚至有些期盼谢濯清能将那酒打翻。可是没有,事情如她预想的一般顺利地进行着。药效还没发作,谢槿宁站起身来。“兄长,晚上我还没吃东西,我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谢濯清微微阖着眼睛,似乎有些醉了。“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等着宁宁。”魏明珠在厨房,谢槿宁之前同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说,让她在厨房里等着自己。魏明珠实在好奇那很重要的事情是何事,便一直无聊的在这等着。火上煨着一衷鸭汤,飘散出香味来。谢槿宁终于来了,在魏明珠的眼神中,将火上的鸭汤拿下来,放到盘中,递到了魏明珠的手上。“今天...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2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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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壶酒下肚,谢濯清的脸肉眼可见地酡红起来。谢槿宁心里难受又愧疚。谢濯清是真的信任她,一杯接一杯,一丝犹豫也不带,但凡他饮下的动作慢些,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她甚至有些期盼谢濯清能将那酒打翻。可是没有,事情如她预想的一般顺利地进行着。药效还没发作,谢槿宁站起身来。“兄长,晚上我还没吃东西,我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谢濯清微微阖着眼睛,似乎有些醉了。“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等着宁宁。”魏明珠在厨房,谢槿宁之前同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说,让她在厨房里等着自己。魏明珠实在好奇那很重要的事情是何事,便一直无聊的在这等着。火上煨着一衷鸭汤,飘散出香味来。谢槿宁终于来了,在魏明珠的眼神中,将火上的鸭汤拿下来,放到盘中,递到了魏明珠的手上。“今天...

《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精彩片段


半壶酒下肚,谢濯清的脸肉眼可见地酡红起来。

谢槿宁心里难受又愧疚。

谢濯清是真的信任她,一杯接一杯,一丝犹豫也不带,但凡他饮下的动作慢些,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她甚至有些期盼谢濯清能将那酒打翻。

可是没有,事情如她预想的一般顺利地进行着。

药效还没发作,谢槿宁站起身来。

“兄长,晚上我还没吃东西,我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

谢濯清微微阖着眼睛,似乎有些醉了。

“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等着宁宁。”

魏明珠在厨房,谢槿宁之前同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说,让她在厨房里等着自己。

魏明珠实在好奇那很重要的事情是何事,便一直无聊的在这等着。

火上煨着一衷鸭汤,飘散出香味来。

谢槿宁终于来了,在魏明珠的眼神中,将火上的鸭汤拿下来,放到盘中,递到了魏明珠的手上。

“今天兄长没吃什么东西,你把这个给兄长送去,兄长喜清淡,定能对你另眼相看。”

魏明珠接过,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真的假的,你不会骗我吧?”

“真的真的,你快去吧,等会汤凉了。”谢槿宁笑着将魏明珠推了出去。

她看着魏明珠的背影,感觉身体有些软。

只在心里无声地对魏明珠说了声对不起。

谢槿宁慢慢踱步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心不在焉。

舒蕊刚收拾好了一切,赶忙上前来扶住谢槿宁。

“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

谢槿宁无声的点了点头。

“我想睡会,有些累,你先出去吧。”谢槿宁让舒蕊出去,带上了门,躺在床上,眼神放空。

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了。

这实在是个极好的摆脱谢濯清的机会,应该开心的。

谢槿宁的心又飘荡到摆脱谢濯清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很快她就有些昏沉。

许是真的同谢濯清睡久了,想到谢濯清此时在睡另一个女人,她心里仿佛有一股酸水,咕噜噜地往外冒。

外头风声大作,将门窗吹得作响,干枯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谢槿宁睡不着,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谢槿宁挣扎着坐起身来,朝外面看去。

来人是嵇陶,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声音仿佛在压制着什么情绪。

魏明珠摔在松竹院前,连带着那汤,都一块砸在外面。

她手撑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向来娇惯的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泪珠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她强撑着站起来,愤怒地将地上的碎碗踢了好远。

“谢濯清,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一抹眼泪,直直朝谢府正门跑去。

谢濯清已经无暇顾及她了,他现在自顾不暇。

他紧紧咬着牙,倚靠在门边,呼吸凌乱,脸色绯红,额间汗水涔涔。

这大约是他二十二年来,最狼狈的时候。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谢槿宁可真是他的好妹妹,如此关心兄长的终身大事。

谢槿宁是被嵇陶束缚着丢进谢濯清的书房里的,她扑倒在地上,顾不得手撑在地上的疼痛,爬起来转身就想往外逃。

门啪的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也阻断了谢槿宁想要逃跑的希望。

她手撑在门上,借着晦暗的光线抬头去看谢濯清。

他就在不远处,此时的状态算不得很好,脸色阴沉得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吓人,谢槿宁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着。


谢槿宁这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身上厚重的被子,死死地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睡梦里的谢槿宁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被子,额头的细发被汗水打湿。

似乎有只手在她身上作乱着,还一边对着她又啃又咬。

好痒,好难受。

紧咬着红唇也掩盖不下去从唇间吐出的嘤咛。

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脑中,谢槿宁有些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

大腿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摩擦在腿上的痒意让睡梦中的谢槿宁猛的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出声,仅存的模糊意识便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快感冲刷着。

“谢……濯清?”

她哼着唤了声,听见了那人邪肆的笑。

她双手向下,扯住了谢濯清的头发,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在床上时,谢槿宁所想之事,谢濯清皆不会顺从。

今日天气好,夜里的月色微弱,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是床榻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被子外却只见了个满头汗湿的少女。

她手在被子中不知抓了什么,紧紧地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来半分,终还是没能忍住,尖叫了声,随后细细地喘息着。

谢濯清褪去了谢槿宁的衣裳,至于他自己,他早就在上谢槿宁床之前,便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随后他坐起身来,看了眼朦胧中谢槿宁迷乱的表情,又低头去吮吸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太甜。

谢槿宁偏了脑袋,不想和谢濯清的唇舌碰上。

黑暗里,她听到谢濯清的低笑声。

“宁宁怎么还自己嫌弃自己呢?”

谢槿宁咬着唇,更是羞得厉害。

他怎么能半夜三更爬到自己床上来做这种事呢?

“你怎么来了?”

她转移了话题,不想再就着这个羞恼的话题谈论下去。

谢濯清并未放过她,不让亲嘴唇,他便往下亲着,在谢槿宁的脖子上,胸上,落下了一串串红印。

“听说今天魏明珠来找你,你们说什么了?”

他囫囵着声音。

谢槿宁被他折磨得不行,便将今天魏明珠上门的事情,所说的话,都如实说了。

哪知谢濯清听完后,突然咬了口谢槿宁的脸。

脸上的刺痛让谢槿宁浑身一个哆嗦。

“我最爱的那是那些东西……”

“最爱的,分明是……”

谢槿宁眼神迷乱着,却莫名能看清他的口型。

那分明是“干你”。

“下次魏明珠再找你,你拒绝了便是。”

“魏明珠,是不可能嫁给我的,宁宁便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谢槿宁有些不明白。

娶了魏明珠多好啊,有个强劲的岳家,还有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

“呵。”

他下了点狠劲,“宁宁不明白吗?”

“宁宁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什么,娶妻了,我如何给宁宁?”

他这般说着,谢槿宁却闭了眼,“我想要自由,你会给吗?”

自由?

谢濯清动作未停。

“除了自由。”

给她自由了她能飞到天边去,他必须将她一辈子捆绑在他身边。

“除了自由,我什么都可以给宁宁。”

“宁宁若是想离开我,我一定会将宁宁困在床上,让你日日都下不了床的。”

他咬着牙,威胁着。

“毕竟,先招惹了我,就该陪我堕落一辈子啊。”

谢濯清按着谢槿宁的小腹,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宁再等些时日,等个机会我便让宁宁换了身份,光明正大地嫁给我,然后我们再收养个孩子,别人若是反对,又能如何呢。”

明明身子热得很,谢槿宁却觉得越来越凉。

换了身份后,她就再也不是她。

在所有人眼里,谢槿宁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愿过这样的日子。

许是心里的倔强撑着,谢槿宁突然问道:“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

“有宁宁一人足矣。”

听着谢濯清的甜言蜜语,谢槿宁却微微皱了眉。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了。

“你若有别的女人了,便不必再来找我了。”

谢濯清顿了一下,目光落到谢槿宁脸上。

“我哪儿有别的女人?”

谢槿宁语气幽幽,但他不信谢槿宁是会为了他吃醋的人。

“如月不是吗?母亲给你安排的那个通房。”

谢濯清一脸的疑惑。

如月是谁,他什么时候有的通房。

片刻后,才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谢槿宁柔软的臀部。

“这些日子朝里事务繁多,我日日不在家,哪儿知道什么如月如星。”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太子还去了普济寺,他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一有时间回府,便来了她这儿与她厮混着。

谢槿宁却不依不饶,“不管是如月,还是别的,若有了旁的女人,就别来找我了。”

她这微醋的语气,撒娇的话语,谢濯清恨不得将命给她,自是满口答应。

谢槿宁早上起来时,腿都是软的,下床时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床前。

舒蕊听见了声响,紧忙打开了门进来,一进来便嗅到了那混乱的气味,看见了这迷乱的场景。

舒蕊有些脸热,“小姐,公子他……又来了?”

谢槿宁闭了眼。

情欲的滋味仿佛还在身体里冲刷,谢周清昨日是真的做疯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她,比他刚回来那天夜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不上礼义廉耻。

谢槿宁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忘不了谢濯清在夜里锐利得像孤傲的雄鹰的眼神,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忘不了他说除了自由,他什么都能给。

更忘不了他说要给自己改头换面,让自己以另外的身份嫁进谢府。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她不愿做被谢濯清囚在府上的笼中鸟。

更何况,谢家对她有恩,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冥思苦想,谢槿宁终于下定了决心。

“舒蕊,替我办件事吧。”


偏偏谢槿宁还趁着这个机会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站到一旁去瞧着这一切。

“兄长教魏小姐吧,不必管我。”

谢濯清听着这话,只觉得火气更加旺了,都快压不下去了。

魏明珠一脸崇拜地盯着谢濯清,心里不禁对谢槿宁的识相感到欣慰。

等自己做了她嫂子,一定要好好同谢濯清一般,好好关爱这个识相的妹妹。

“不若我来教谢小姐吧。”司棱慢悠悠走过来,“虽比不得谢兄,但君子六艺在下也不弱,想来教谢小姐应当是足够的。”

司棱走了上来,冲着谢槿宁讨好般笑了笑。

谢槿宁自是不敢让他教的。

司棱教了这一下,她回去至少三天不用睡觉了。

她朝着司棱微笑着道谢,“谢过这位公子,不必了。”

谢槿宁并不知道眼前人的姓名身份,只能以这位公子来称呼。

“砰——”

谢濯清手上的弓滑落,直直地砸在地面,发出闷沉的声音。

“明珠妹妹,我的手方才射箭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怕是无法教你了,不如你向司公子请教请教。”

谢濯清皮笑肉不笑的。

“二位不请自来,自然算不得客,我就不招待了,自便。”

谢濯清本不是这样性子的人,太过烦躁,以致于在外人面前,连礼仪都忘了装。

嵇陶仿佛知道谢濯清心里想法一般,飞快地牵来一匹精壮的汗血宝马,将缰绳递到谢濯清的手里。

谢濯清一个翻身上马,随即向谢槿宁伸出一只手来。

“槿宁妹妹,兄长教你别的去。”

他眼里幽沉乌黑,酝酿着风云。

谢槿宁清楚,谢濯清此时的心情已经十分不好了,不能违逆。

她顺从地伸出手,被谢濯清紧紧地攥着手腕,一把就拉上了马。

谢濯清一蹬马腹,勒紧了缰绳,就将目瞪口呆的二人留在了原地。

司棱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谢兄是否对谢小姐关照过多了。”

他就不会这样护着他的妹妹。

护犊子一样,生怕别人叼了去。

谁知旁边的魏明珠切了一声。

“兄长护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更何况司公子你那小心思,离着二离地都能瞧见。”

若是她的兄长在这里,见着她对谢濯清献殷勤,指不定也是这个态度。

司棱想了想,可能是的。

自己看谢槿宁的眼神过于赤裸了,让人兄长都害怕地里的白菜被他拱了。

他自小便与自家的姊妹不亲近,但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

*

之前坐马车时不觉得,此时跨坐在坚硬的马鞍上,磨着谢槿宁,她难受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自觉的往身后挪了挪,隔谢濯清更近了些,靠在他身上缓解着这份难受。

谢濯清牵着马鞍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周围都是密林,混着昨日刚下的白雪,层层叠叠的,见不着一个人影。

这才慢了下来。

他揉着谢槿宁的腰,在她耳畔哼笑了一声。

“妹妹不舒服吗?”

“看来我昨夜那般卖力是有收获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谢槿宁抱了起来,大量地缓解了她的不适。

谢槿宁却是十分的羞恼。

谢濯清他惯会用这样的污言秽语来污染耳朵,有时候求着他别说了,反而他说的更起劲了些。

谢濯清的手轻轻一转,谢槿宁就变成了跨坐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慢慢抚上了谢槿宁的脸,配合着那意味不明的笑,让谢槿宁感觉自己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宁宁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他阴沉沉地发问。

谢槿宁脑子有些宕机,“我没有对别人笑——”

她的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她对那个公子礼貌性的笑了笑。

“那只是一种礼貌的回复。”

谢濯清要用这个理由来惩罚自己的,那也太过分了吧。

谢濯清的手慢慢落在她的脖颈上来,谢槿宁有种性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特别是这样的姿势,在这里荒无人烟的地方。

“张嘴。”

她神飞天外,突然听到了谢濯清命令般的声音,脑子混沌,竟微微张开了红唇。

距离太近了。

谢濯清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小巧的鼻头,红唇微启,里面是一条殷红软糯的丁香小舌。

谢濯清感觉有一股热气,直直地往自己小腹上冲。

“舌头吐出来。”

“吐出来干嘛?”这下谢槿宁不是很能理解。

吐出来让她学小狗哈气吗?

谢濯清的眸子越发暗沉,一直控制着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箍着谢槿宁腰的手,也越发用力。

“吐出来,宁宁。”

他低声诱哄着,一只手还落在谢槿宁的脖子上。

谢槿宁低垂着眸子,顺从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学小狗便学小狗吧,总比将谢濯清惹生气了好些。

下一刻,谢濯清便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的舌头,然后贴上了她的嘴唇,甚至不用强迫,她今天便打开了牙关,任由自己侵略着。

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今天早上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

一直被打断,眼下终于如愿亲吻到了那张小嘴,谢濯清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谢槿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濯清。

他干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谢濯清看着这样的谢槿宁,只觉得心里波涛汹涌。

她好乖好乖,他好想将她锁起来,一辈子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这样她便不能再对旁人笑了。

许是这样的身份,挑战着谢濯清的道德,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再将她玩弄得更破败些。

亲吻着的时候,谢槿宁竟然还能有别的心思。

谢濯清不悦地咬了咬谢槿宁的舌尖,谢槿宁痛得吸了口气,只吸到了谢濯清的舌头。

更不悦了。

谢槿宁对着谢濯清今日在马车上磕到的唇上便咬了一口。

本是不明显的伤口,经过谢槿宁这样一咬,冒出血珠来,伤口更明显了,想要忽视都难。

谢濯清的动作越发凶狠,邀请着谢槿宁同他共舞着,一只手掐着谢槿宁的腰往自己的腰胯上压去。

感受着那天赋异禀,谢槿宁的眼睛更是瞪大了些,甚至开始疯狂往后挪着,想摆脱谢濯清的控制。

谢濯清这个禽兽,不会想在这里吧。

她慌张着,谢濯清的手在她腰间游移着,眼见马上要摸到腰带了,耳边却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公子,太子急召。”


“呵。”

谢濯清的手指缩了回来,落到了谢槿宁的耳边。

谢槿宁不敢去看谢濯清脸色,身旁的低沉的气压就已经让她不敢大口呼吸。

“于礼不合?”

“我什么时候守礼过?”

男人低下身子来,与她面对面着,灼烫的呼吸洒在她脸上。

目光诡谲,黑沉的眸子中掀起一阵阵的波澜。

谢濯清用了最大的忍耐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昨夜在普济寺上,思索了一夜,容桓的心腹陪他坐着,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他,女人都是要哄的。

谢槿宁冷淡的话语,将他酝酿了一夜的伏低做小的求和话语,击了个粉碎。

谢槿宁又想咳嗽,但是在谢濯清面前,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咬着嘴唇,将被子拉高了些,和谢濯清阻隔开来。

“你日后若是无事,也别再来我这里了,咱们回归从前那样单纯的关系。”

她就知道谢濯清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

谢濯清如此偏执,占有欲如此之强。

昨天也许是被她的话语刺激得昏了头,今天醒悟后,又开始后悔昨日答应她的了。

她真的需要早些找个人嫁了,断了谢濯清的心思。

“谢槿宁……你真是好样的。”

身上的压迫感消失,谢槿宁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看他。

他站在窗边,高大的身体将光线挡了个彻底,让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朦胧。

不知怎么,谢槿宁看见了他血红的眼睛,眼球中血丝满布。

眼底还有浓浓的乌青。

漂亮的唇崩成一条直线,双手紧握,太过用力以致于浑身颤抖。

“单纯的关系?谢槿宁,我都爬上你的床,同你日日欢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回归单纯?”

他的话语一字一句从唇齿间蹦出,一字一句地戳着谢槿宁的心脏。

“怎么,去一趟赏梅宴,看上了别人了?”

谢槿宁脸色苍白,听着谢濯清这些话,咳嗽终于忍不住,捂着胸口剧烈的咳了出来。

“昨日已经说好了,我们两结束了,再来纠缠,不是君子所为。”

谢濯清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抹苍凉的笑容来。

“我都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了,你还要同我谈论是否君子所为?”

谢槿宁的咳嗽让他心软了些,蹲下身来给她顺着气,顺着顺着手不知怎么爬上了她的心口。

谢濯清的手紧紧地贴在她心口上,滚烫的感觉让谢槿宁不自觉地后退着。

谢濯清笑得有些讥讽。

“我若是君子,我的手就不该放在这里,我若是君子,宁宁就不会日日在我身下尖叫哭泣,宁宁忘了前些日子在我书房里……”

“谢濯清!”

谢槿宁慌忙的制止了谢濯清的话语,瞪大着眼睛去看他。

他为什么总是要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下药那件事过了之后,谢槿宁都不敢再去回想。

那天他们在谢濯清的书房里,有多么的慌乱和荒唐。

后来被谢濯清囚禁在他房里的那一个周,她的身体怎样被他打开,在他身下绽放。

迷乱的程度,比这一年来,所有的次数加起来,还要更甚。

每次想起来,谢槿宁都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己。

而眼下谢濯清还要将这件事拿出来说,谢槿宁心里不由的漫上一层委屈。

讨厌不顾她意愿强迫她的谢濯清,更讨厌那样被强迫也能动情的自己。

“谢濯清,你混蛋!”

谢槿宁紧紧咬着牙,慌乱的踢着被子,想让谢濯清的手离自己远些。


湖水淹没了口鼻,谢槿宁感觉有些窒息。

好冷。

冬天的湖水太过冰凉,刺骨的寒凉让谢槿宁心下慌乱。

“救……咕噜咕噜……”

“快救人。”岸边慌乱一片,刚救了谢琦桐与魏明珠的两个婆子去换衣服了,会水的小厮不敢下水,生怕坏了谢槿宁名誉,一时之间竟无人去救谢槿宁。

容思鸢急得脱了披风就想往湖里跳,被人拦住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谢槿宁甚至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丝白光。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直很惜命,没想到有一天以这种方法死掉,真是丢人。

众人慌乱间,只听见扑通一声。

一道残影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只见到丢了件黑色的鹤氅到岸边,便听到有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谢槿宁感觉自己在水里越沉陷越深,身上打湿的厚重衣裳,带着她,仿佛要将她拖进深渊。

水铺天盖地的侵袭了过来,将谢槿宁整个人席卷而去。

“扑通”一声,是有人落进水中的声音。

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谢槿宁努力的想去看是谁来救她了,眼睛却怎么样都睁不开。

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阻止了她继续往下坠落。

另外一只手解了她厚重的披风,然后带着她往上浮着。

岸边的人紧张的看着不平静的湖面,谢琦桐整个人已经吓傻了,蹲在岸边久久不能回神,就连旁边魏明珠的啜泣声,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哗的一声,只见谢濯清抱着谢槿宁破水而出,运轻功而起,稳稳的落在岸边,却依旧紧紧的将谢槿宁抱在怀里。

谢槿宁呛了水,此时昏迷在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捡了自己刚丢下的鹤氅,将谢槿宁裹住,冰凉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最终落在蹲在岸边的谢琦桐与魏明珠身上。

谢琦桐吓得六神无主,见到谢濯清将谢槿宁捞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哭了出来。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想推的是魏明珠,谁知道魏明珠怎么转了个方向,撞到谢槿宁身上的。

这样一看,仿佛就是她将谢槿宁推下水的一般。

魏明珠也颤了颤肩膀,故作柔弱的样子。

“表兄……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濯清心里好像有一团暴戾因子,马上就要爆炸,愤怒得只想将谢琦桐与魏明珠也一起踹下水。

但是这是长公主府,不是能让他放肆的地方。

“回去再收拾你。”

谢濯清冷冷地看了一眼谢琦桐,同长公主行了个礼,抱着谢槿宁就要离开。

谢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在了原地,见着谢濯清抱着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扯起地上的谢琦桐赶过去。

……

“咳咳咳……”原本安静的屋子里,谢槿宁猛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谢槿宁,眉头紧锁,随后一只手将谢槿宁捞起来,轻轻的在她背上抚着,给她顺着气。

床边的老郎中见状将头差点埋进地里,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眼前这寒气逼人的谢将军灭口。

“怎么还不醒?”

谢濯清低头瞥了一眼老郎中,有些不耐。

谢槿宁从长公主府回来后就开始发热,浑身滚烫,谢濯清一遍一遍的给她降温,又喂了药,温度是降下来些了,但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一直不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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