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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脚步不自在地踱着。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谢槿宁!”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我都看...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2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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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脚步不自在地踱着。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谢槿宁!”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我都看...

《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



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

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

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

“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

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

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

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

脚步不自在地踱着。

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

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

“谢槿宁!”

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

“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

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

“我都看到了,你别骗我了。”她刚才路过谢槿宁的房间,朝里面张望了一眼,就看见了床上那金色条纹的皮毛。

一瞬间她就知道兄长说的虎皮另有作用是什么作用了。

怨愤,嫉妒一齐冲上她的心。

她怒气冲冲地朝谢槿宁吼了声,

“谢槿宁,我讨厌你。”

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旁,目光狠狠地瞪着谢槿宁。

桌上人少,除了她特意邀请的魏明珠,不请自来的谢琦桐,就只有府里那个存在感不强的谢欣芸。

还有个空位子,是给谢濯清留着的。

“表兄还不来吗?”魏明珠撑着脑袋看着一直朝远处眺望的谢槿宁。

谢槿宁回望了魏明珠一眼。

魏明珠是她今晚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

“兄长也许是有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吧。”

“哼,我今天可是为了见表兄一面来的,表兄若是不来,我可饶不了……”

“砰”的一声器皿碰撞声打断了魏明珠的话。

舒蕊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来,是道鸡汤,从谢琦桐身边路过。

谢琦桐本就被兄长将虎皮送给谢槿宁的事情闹得心里正烦,又听到魏明珠与谢槿宁谈论起谢濯清,心里更是暴躁,顺手就将舒蕊端上的鸡汤打翻了。

那碗滚烫的鸡汤眼见着朝谢槿宁撒过去,谢槿宁注意力不在这里,一时躲闪不及。

“嘶”的抽气声将众人拉回了神。

谢槿宁歪在一边,手上有些灼烫,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谢欣芸。

谢欣芸颤抖着手,将刺痛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千钧一发之际,竟是谢欣芸替她挡住了。

而一整桌的饭菜,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全部乒乒乓乓地砸在地上,砸了粉碎。

谢槿宁赶紧拉过谢欣芸的手,只见白皙水嫩的手上,登时起了一片光亮的水泡。

这得多疼啊。

谢槿宁突然站起身来,目光似刀锋般落在谢琦桐身上。

“谢琦桐,你疯了?”

谢琦桐也被这场景吓傻了,但她向来锦衣玉食,此时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仍梗着脖子嘴硬着。

“那又怎么样,不过一个小妾生的女儿,我就是伤了她又如何?”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谢槿宁咬着牙,谢琦桐被谢夫人惯坏了,她同她简直无法说。

赶紧让舒蕊去找烫伤膏,给谢欣芸敷上。

这样严重的烫伤,处理不好,是会落下伤疤的。

魏明珠咂舌,感叹着好好的局面居然闹成这样,也不知谁来才能制得了这个谢琦桐。


湖水淹没了口鼻,谢槿宁感觉有些窒息。

好冷。

冬天的湖水太过冰凉,刺骨的寒凉让谢槿宁心下慌乱。

“救……咕噜咕噜……”

“快救人。”岸边慌乱一片,刚救了谢琦桐与魏明珠的两个婆子去换衣服了,会水的小厮不敢下水,生怕坏了谢槿宁名誉,一时之间竟无人去救谢槿宁。

容思鸢急得脱了披风就想往湖里跳,被人拦住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谢槿宁甚至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丝白光。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直很惜命,没想到有一天以这种方法死掉,真是丢人。

众人慌乱间,只听见扑通一声。

一道残影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只见到丢了件黑色的鹤氅到岸边,便听到有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谢槿宁感觉自己在水里越沉陷越深,身上打湿的厚重衣裳,带着她,仿佛要将她拖进深渊。

水铺天盖地的侵袭了过来,将谢槿宁整个人席卷而去。

“扑通”一声,是有人落进水中的声音。

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谢槿宁努力的想去看是谁来救她了,眼睛却怎么样都睁不开。

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阻止了她继续往下坠落。

另外一只手解了她厚重的披风,然后带着她往上浮着。

岸边的人紧张的看着不平静的湖面,谢琦桐整个人已经吓傻了,蹲在岸边久久不能回神,就连旁边魏明珠的啜泣声,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哗的一声,只见谢濯清抱着谢槿宁破水而出,运轻功而起,稳稳的落在岸边,却依旧紧紧的将谢槿宁抱在怀里。

谢槿宁呛了水,此时昏迷在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捡了自己刚丢下的鹤氅,将谢槿宁裹住,冰凉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最终落在蹲在岸边的谢琦桐与魏明珠身上。

谢琦桐吓得六神无主,见到谢濯清将谢槿宁捞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哭了出来。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想推的是魏明珠,谁知道魏明珠怎么转了个方向,撞到谢槿宁身上的。

这样一看,仿佛就是她将谢槿宁推下水的一般。

魏明珠也颤了颤肩膀,故作柔弱的样子。

“表兄……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濯清心里好像有一团暴戾因子,马上就要爆炸,愤怒得只想将谢琦桐与魏明珠也一起踹下水。

但是这是长公主府,不是能让他放肆的地方。

“回去再收拾你。”

谢濯清冷冷地看了一眼谢琦桐,同长公主行了个礼,抱着谢槿宁就要离开。

谢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在了原地,见着谢濯清抱着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扯起地上的谢琦桐赶过去。

……

“咳咳咳……”原本安静的屋子里,谢槿宁猛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谢槿宁,眉头紧锁,随后一只手将谢槿宁捞起来,轻轻的在她背上抚着,给她顺着气。

床边的老郎中见状将头差点埋进地里,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眼前这寒气逼人的谢将军灭口。

“怎么还不醒?”

谢濯清低头瞥了一眼老郎中,有些不耐。

谢槿宁从长公主府回来后就开始发热,浑身滚烫,谢濯清一遍一遍的给她降温,又喂了药,温度是降下来些了,但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一直不见醒来。


灼热的气息已经逼近,谢槿宁撑开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大约是刚沐浴完,头发还在滴水,懒懒散散地披了件栗色兽纹锦袍,腰间系着浅色纹角带,一双漆黑的眼眸,弥漫着诡谲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这副模样当真是具有欺骗性。

谢濯清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摩挲着她的腰间,让谢槿宁心下发慌。

他眼里好像有一头猛兽要冲出来,将她吞吃干净。

谢槿宁并不是第一次见谢濯清这个样子,每每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她都会被折腾得很惨。

不由得双手挡在胸前,颤着声道:“兄长……大家都还在等你——别……”

他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将谢槿宁所有未说完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

他的嘴唇滚烫,烫得谢槿宁有些意识不清。

“兄长……”

她含糊不清地发声,试图唤回谢濯清最后的良知。

谢濯清这种人哪儿来的良知,听着她呜呜咽咽地唤着自己兄长,他只觉得浑身有一把火在烧。

谢槿宁不仅没有唤回谢濯清的良知,反而让谢濯清的吻,更加粗重,深入。

谢槿宁不知道自己的狐袄跑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谢濯清身上松散的衣服何时掉落在地上。

他的手已经顺着层叠的裙衫摸了进去,落在她滑腻的大腿内侧,随后轻轻一提,竟是将她的腿提到了他的腰间。

谢槿宁含含糊糊地说不出话,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惹起的一把把火。

她听到谢濯清在她耳畔低沉的声音。

“宁宁,放松些。”

分明很温柔,却犹如鬼魅一般,缠着谢槿宁的心脏,让她浑身更加紧绷。

“咚咚。”

谢槿宁身后的门传来敲门声,清脆的声音让谢槿宁缓了口气,却又更加紧张。

“公子,三小姐来了。”

是谢濯清的随身侍从嵇陶的声音,声音不大,明显害怕被谁听到。

嵇陶是这谢府中唯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谢琦桐的咋咋呼呼的声音越来越近,谢槿宁心里慌乱,用力地将谢濯清推开,而后胡乱地理着自己被揉拧得皱巴巴的衣衫。

幸亏谢琦桐来了,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敢想象。

经过这一遭,谢槿宁的面色不那般苍白了,两颊上飘着一抹粉色,嘴唇被亲得嫣红,水润润的。

被谢槿宁推开,谢濯清倒也不恼,大拇指按在谢槿宁水润的红唇上,将那些液体涂得满唇都是,看着更加丰满。

她恼怒地瞪着谢濯清。

这可是在谢家,一家人都在等他吃饭,他怎么敢的啊。

他眼里是欲求不满的风云诡谲,在她耳边平复着呼吸,声音喑哑。

“宁宁晚上等我。”

放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去里间穿上。

谢槿宁感觉自己心间发颤,浑身发软,几乎是不带思考的,跌跌撞撞拉开了门出去。

恰此时,谢琦桐刚进入松竹院。

她狐疑地看着谢槿宁这慌乱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你干嘛?让你叫一下哥哥,磨磨唧唧的干嘛?”

谢槿宁无法开口,她声音都是软的,一开口就能听出不对劲。

谢琦桐的目光落在谢槿宁的红唇上,若有所思地盯着转了一圈。

“谢槿宁,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谢槿宁心落了一下,呼吸都是紧张的,干巴巴地笑了一下。

“有吗?”

“该不会哥哥偷偷给你吃了什么吧?好啊你,谢槿宁,我要去告诉娘亲,说你偷吃哥哥的东西。”

谢琦桐才十四岁,处于懂一点但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年龄。

谢槿宁闭了嘴,没打算和谢琦桐争论。

门在这时打开了,谢濯清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谢琦桐的注意力终于从谢槿宁身上挪开,挪到了谢濯清身上。

只见她两眼发着光,三步两步就跨上去,挽住谢濯清的胳膊,认真的夸赞着。

“哥哥,你今天真好看。”

谢槿宁也顺着看去。

谢濯清换了身衣服,月白色长袍,玉质腰带,湿润的长发披散着,身后还披了件白色的狐绒披风。

与她今日这身,有些像情侣装。

谢槿宁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等到谢濯清到了,这顿饭才终于开始。

饭桌上,谢琦桐像只欢快的小鸟,不停地缠着谢濯清问东问西,谢夫人与谢停都乐于见到兄妹关系好,乐呵着看着这温馨的场景。

“哥哥,哥哥你快说说,北疆长什么样子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谢琦桐紧紧靠着谢濯清,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谢濯清向来严肃端方,被这样缠着,也坐得如一棵松柏般挺直,但终究是有些不耐,夹了块排骨放到谢琦桐的碗中。

“食不言寝不语。”

谢琦桐自然知道自家哥哥的性子,闻言只是嘟着嘴巴,不太高兴的样子,愤愤地咬着排骨。

又顺手地夹了块到谢槿宁的碗中,“离家三月,二妹倒是越发瘦削了,多吃些,不然外边的暴风雪都能给吹飞了。”

谢停听着谢濯清的话,笑了两声。

“槿宁,你兄长说得不错,你得多吃些,太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谢家苛待女儿。”

说罢又多夹了些肉到谢槿宁碗里。

谢槿宁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朝谢停笑了一下,“谢谢父亲。”

她哪儿瘦了,她明明该长肉的地方肉都挺多的,谢濯清可喜欢一手把玩了呢。

席间只有谢欣芸,一直低头扒着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言不发。

谢欣芸比谢槿宁大一岁半,本早该出嫁的,但是去年她姨娘过世了,一下就耽搁了,这才导致她快十八了,还待字闺中。

谢停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给谢欣芸也夹了一筷子。

“你也多吃些。”

回答谢停的是谢欣芸的瓮声瓮气,“谢谢父亲。”

谢停非常高兴,话题转到了别的方向,看向了一直含笑的谢夫人。

“夫人,既然濯清回来了,他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要知道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旁人家的公子到他这个年龄时,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谢濯清却始终孤身一人,连通房也不曾有。

谢夫人这才开了口。

“濯清的婚事是该好好相看了,再拖一拖京中适龄的女孩都没了,还有欣芸与槿宁,也得赶紧相看了。”

听见谢夫人提起了自己,谢槿宁竖起耳朵去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母亲,我事业未成,不考虑成家,您先给大妹瞧瞧。”

谢濯清端方有礼,将谢夫人的话堵在了外边,谢槿宁筷子戳着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正入神着,突然感觉到有只脚,隔着裤子,勾了勾他的小腿。

那只脚上着软靴,一点点地往上爬着,带来丝丝的痒意。


“我若是让宁宁走了,宁宁定是以为我说话不做数。”

“父亲母亲会发现端倪的。”她抓住他的手,妄图希望通过这点,让谢濯清心有忌惮。

“呵……”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这样的眼神让谢槿宁有些不舒服。

“你以为你以这副模样这样出去,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发生了什么?”

他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总是收敛着的,昨日他像一只发了疯的狼。

不说她浑身上下,那些看不到的地方的痕迹,就说她脖子上,手腕上,一串串,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还有那湿漉漉的眼睛,艳红的嘴唇。

整个人媚态乍现,若是被人看见她从他院子里走出去,任谁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谢槿宁沉默了一下,谢濯清却扣住了她的手,凑近了她,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你猜,旁人会知道谢家的二女儿,厚颜无耻地爬了她兄长的床吗?”

谢槿宁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

“明明……是你逼迫我的。”

想到昨天的荒唐事,谢槿宁眼眶酸涩。

“是,是我逼迫你的,但是那药是你下的,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你主动凑上来的。”

“谢槿宁,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呢?中药了就往兄长院子里跑的你,又算什么呢?”

谢槿宁无法反驳。

他的话太过尖锐,像尖刀一般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的心,屈辱地狠狠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谢濯清,你真是混蛋!”

阴云密布,寒意翻滚。

他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便混蛋着吧……”

“谢槿宁,招惹了我的人,没人能全身而退。”

门咔的一声被关上,接着传来落锁的声音。

谢槿宁无力地躺在黑色的被褥上,屈辱,悲痛一起席上了她的心,将心里抓得生疼。

明明一天前还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还一起去了集会,他还给自己送花。

而现在,她又该如何摆脱这样的困境。



谢槿宁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谢濯清关了几日。

可能是五日,也好像是七日。

这些日子里,她的一应需求,都是他亲自解决。

他解决了她的需求,到了晚上,又让她替他解决需求。

他好似终于撕去了那层温柔的外皮,身上的气息,越发寒冷骇人。

他这松竹院里往来的人也少,又没有什么丫鬟伺候,谢槿宁除了他,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闷得久了,谢槿宁都快觉得自己闷麻木了。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谢濯清关出斯德哥尔摩来,他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她心里最激动的时候。

安静了好些日子的松竹院,这日,谢槿宁终于听到了人声。

谢槿宁微微屏住呼吸,轻着手脚走到门边,贴着门去听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外面的人是谢停。

他应该是刚下值,有事找谢濯清。

透过细小的门缝,谢槿宁看见了谢濯清黑色的鹤氅,谢停站在他身前,将手里拿着的一卷书籍交给他。

“这是你需要的那份卷宗,你瞧瞧。”

谢濯清接过,点了点头。

“槿宁去普济寺祈福也去了快一个周了,她一个人去的,应该想家了,你得闲了去接她回来吧。”

谢停话锋一转,提到了谢槿宁。

谢濯清怔了一下,点头应是。

“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就要去寺里祈福呢?”

谢停不是很明白,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到庙里去清修。


他一手捏着谢槿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谢槿宁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更贴合处带。

“宁宁有没有想过,兄长若是成婚了,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如此疼宁宁了。”

他的疼,大约是表现在床上吧。

谢槿宁腹诽了声,她巴不得。

谢濯清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那薄唇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却听到马车外传来魏明珠的声音。

“表兄,可以带明珠一起出去玩吗?”

魏明珠轻轻敲了敲车壁,谢槿宁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推了一把谢濯清,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地去对面坐好。

谢槿宁的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濯清的后背猛地磕在马车车壁上,闷痛感让他嘶了一声。

这动作太大了,甚至站在外边的魏明珠都听到了闷闷的撞击声。

她有些紧张谢濯清,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头进去问道:“表兄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谢濯清坐在这边,谢槿宁坐在隔谢濯清最远的角落里,抿着嘴唇,指头捏着衣服捏得指尖都有些发白。

魏明珠不知道他两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谢濯清同他这个外室所出的妹妹关系很好吗,这看上去也不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外室的女儿,不值得魏明珠正眼看待。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来,对着谢濯清甜甜的笑了一下。

“表兄,明珠也想出去玩,可以带着明珠一起吗?”

她应该是把刚哭花的妆面洗掉了,此时小脸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的。

眼尾还留着刚哭过的红痕,魏明珠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都不会不心动,不会不怜惜她。

说罢便想往谢濯清的马车上登。

谢濯清的马车很大,别说再塞一个魏明珠,就是再塞三五个夜不成问题。

谢濯清皱了皱眉,“嵇陶。”

在马车外充当工具人的嵇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魏明珠。

“魏小姐,这边,在下为您单独备马车。”

嵇陶是随谢濯清一块长大的,谢濯清眉头一皱他都知道谢濯清想说些什么。

他这个贴身侍从,必须得替自家公子守护好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魏明珠看了看那宽敞的马车,有些愤愤,表兄竟然不让她上去,表兄的心是铁做的吗?

真冷漠。

没关系的,魏明珠看着谢濯清那张脸,想到姑母的态度,姑母本就有意让自己嫁给谢濯清,他现在如此冷漠只不过是还没爱上自己罢了。

魏明珠一想到自己会嫁给这样的人,这般冷漠的人未来会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便又好了几分,顺从地跟着嵇陶往后面走去。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厚重的帘子落下。

谢濯清看着角落里那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笑了一声。

“宁宁过来。”

谢槿宁伸出一只手,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谢槿宁梗着脖子,不为所动,“魏小姐在后面呢。”更何况现在街上人那么多,被发现了就完了。

瞧见谢濯清眉眼间带上些不耐烦,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濯清方向挪了些。

但两人的距离也并不近。

谢槿宁不愿过来,谢濯清索性直接过去,将谢槿宁搂进了怀里。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谢槿宁不敢反抗,轻易地便坐在了谢濯清的腿上。

谢濯清的手又去掐谢槿宁的脸,强迫着谢槿宁转头看向自己。

谢槿宁生的好,眼下被这样掐着脸,嘴唇微微嘟着,唇红齿白的,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被迫又无辜的看着谢濯清。

漂亮,无辜,像艺术品。

谢濯清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好想毁掉她眼里这抹清明。

让宁宁的眼里,同自己一样,染上疯狂,染上情欲,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好想亲她。

亲坏她,亲得她娇喘连连,趴在自己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濯清的脸慢慢朝谢槿宁凑去。

距离有些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有些暧昧。

谢槿宁下意识想往身后避去,却被谢濯清死死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谢濯清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唇了,车壁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下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谢槿宁一下向前磕去,尖利的牙直直对着谢濯清的嘴唇。

终于亲上了。

却一点也不暧昧。

谢槿宁满嘴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谢濯清的唇上冒出的血珠,都被她舔了过去。

短短时间被打断两次,还负伤两次,谢濯清身上的火气快把周围一切都焚烧尽了。

他将谢槿宁放在一边,站起身钻出了马车。

嵇陶见着自家公子下来,满身戾气,不由得抖了抖。

乖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吓人。

“公子,我们的马车被撞了。”

嵇陶指了指侧面那辆马车,低声说道。

那马车装饰豪华,想来也应当是官宦人家的马车。

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侧面那马车上走下来个身着青色衣衫,气质温雅的男人。

看见谢濯清,先是惊讶,而后便蓦地笑了声,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谢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濯清也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司兄。”

这人名唤司棱,当今户部尚书的次子,在京城中的名号十分响亮。

听说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文采斐然,实在了得。

去年的殿试中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如今在户部当值。

同朝为官,谢濯清也是见过几次司棱的,但是印象不多。

他一个武将,向来也很少同那些文绉绉的文人来往。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家是现皇后的母家。

太子容桓生母早逝,皇上另立司家长女为后,司皇后膝下有一子,三皇子容涟。

容涟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深得皇上宠爱,母族也强势,支持者众多,三皇子一派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将太子从那位置拉下来。

谢濯清自小便是同太子一起长大的,他们谢家,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阵营不同罢了,更是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流。

“我这马儿刚刚失控了,不小心撞上了谢兄的马车,不如我请谢兄吃酒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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