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脚步不自在地踱着。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谢槿宁!”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我都看...
《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她踮起脚,仰头轻轻贴上了谢濯清的嘴唇。
*
谢槿宁的生辰向来不太热闹,这次生辰倒是一改往常。
她刻意去了一封邀请函,邀请魏明珠来参加自己的生辰宴。
魏明珠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谢槿宁手上,撇了撇嘴,
“我是看在表兄等我面子上才来的。”
谢槿宁带笑接过,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她看似在忙碌着,目光却一直盯着外面,寻找谢濯清的身影。
谢濯清还没来,她心里有些焦躁。
已经这个点了,他还不来吗?
脚步不自在地踱着。
她努力地想平静,但是各种的小动作早就出卖了她。
连谢琦桐什么时候沾在她身边她都不知道。
“谢槿宁!”
谢琦桐的声音有些响亮,谢槿宁转头看去,见着谢琦桐脸色黑沉,眼眶里还有泪珠不停打转。
“谢槿宁,哥哥把那虎皮送你了?”
她死死地咬着牙,努力不让眼里的眼泪落下来。
“我都看到了,你别骗我了。”她刚才路过谢槿宁的房间,朝里面张望了一眼,就看见了床上那金色条纹的皮毛。
一瞬间她就知道兄长说的虎皮另有作用是什么作用了。
怨愤,嫉妒一齐冲上她的心。
她怒气冲冲地朝谢槿宁吼了声,
“谢槿宁,我讨厌你。”
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旁,目光狠狠地瞪着谢槿宁。
桌上人少,除了她特意邀请的魏明珠,不请自来的谢琦桐,就只有府里那个存在感不强的谢欣芸。
还有个空位子,是给谢濯清留着的。
“表兄还不来吗?”魏明珠撑着脑袋看着一直朝远处眺望的谢槿宁。
谢槿宁回望了魏明珠一眼。
魏明珠是她今晚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
“兄长也许是有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吧。”
“哼,我今天可是为了见表兄一面来的,表兄若是不来,我可饶不了……”
“砰”的一声器皿碰撞声打断了魏明珠的话。
舒蕊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来,是道鸡汤,从谢琦桐身边路过。
谢琦桐本就被兄长将虎皮送给谢槿宁的事情闹得心里正烦,又听到魏明珠与谢槿宁谈论起谢濯清,心里更是暴躁,顺手就将舒蕊端上的鸡汤打翻了。
那碗滚烫的鸡汤眼见着朝谢槿宁撒过去,谢槿宁注意力不在这里,一时躲闪不及。
“嘶”的抽气声将众人拉回了神。
谢槿宁歪在一边,手上有些灼烫,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谢欣芸。
谢欣芸颤抖着手,将刺痛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千钧一发之际,竟是谢欣芸替她挡住了。
而一整桌的饭菜,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全部乒乒乓乓地砸在地上,砸了粉碎。
谢槿宁赶紧拉过谢欣芸的手,只见白皙水嫩的手上,登时起了一片光亮的水泡。
这得多疼啊。
谢槿宁突然站起身来,目光似刀锋般落在谢琦桐身上。
“谢琦桐,你疯了?”
谢琦桐也被这场景吓傻了,但她向来锦衣玉食,此时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仍梗着脖子嘴硬着。
“那又怎么样,不过一个小妾生的女儿,我就是伤了她又如何?”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谢槿宁咬着牙,谢琦桐被谢夫人惯坏了,她同她简直无法说。
赶紧让舒蕊去找烫伤膏,给谢欣芸敷上。
这样严重的烫伤,处理不好,是会落下伤疤的。
魏明珠咂舌,感叹着好好的局面居然闹成这样,也不知谁来才能制得了这个谢琦桐。
湖水淹没了口鼻,谢槿宁感觉有些窒息。
好冷。
冬天的湖水太过冰凉,刺骨的寒凉让谢槿宁心下慌乱。
“救……咕噜咕噜……”
“快救人。”岸边慌乱一片,刚救了谢琦桐与魏明珠的两个婆子去换衣服了,会水的小厮不敢下水,生怕坏了谢槿宁名誉,一时之间竟无人去救谢槿宁。
容思鸢急得脱了披风就想往湖里跳,被人拦住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谢槿宁甚至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丝白光。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直很惜命,没想到有一天以这种方法死掉,真是丢人。
众人慌乱间,只听见扑通一声。
一道残影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只见到丢了件黑色的鹤氅到岸边,便听到有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谢槿宁感觉自己在水里越沉陷越深,身上打湿的厚重衣裳,带着她,仿佛要将她拖进深渊。
水铺天盖地的侵袭了过来,将谢槿宁整个人席卷而去。
“扑通”一声,是有人落进水中的声音。
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谢槿宁努力的想去看是谁来救她了,眼睛却怎么样都睁不开。
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阻止了她继续往下坠落。
另外一只手解了她厚重的披风,然后带着她往上浮着。
岸边的人紧张的看着不平静的湖面,谢琦桐整个人已经吓傻了,蹲在岸边久久不能回神,就连旁边魏明珠的啜泣声,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哗的一声,只见谢濯清抱着谢槿宁破水而出,运轻功而起,稳稳的落在岸边,却依旧紧紧的将谢槿宁抱在怀里。
谢槿宁呛了水,此时昏迷在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捡了自己刚丢下的鹤氅,将谢槿宁裹住,冰凉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最终落在蹲在岸边的谢琦桐与魏明珠身上。
谢琦桐吓得六神无主,见到谢濯清将谢槿宁捞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哭了出来。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想推的是魏明珠,谁知道魏明珠怎么转了个方向,撞到谢槿宁身上的。
这样一看,仿佛就是她将谢槿宁推下水的一般。
魏明珠也颤了颤肩膀,故作柔弱的样子。
“表兄……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濯清心里好像有一团暴戾因子,马上就要爆炸,愤怒得只想将谢琦桐与魏明珠也一起踹下水。
但是这是长公主府,不是能让他放肆的地方。
“回去再收拾你。”
谢濯清冷冷地看了一眼谢琦桐,同长公主行了个礼,抱着谢槿宁就要离开。
谢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在了原地,见着谢濯清抱着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扯起地上的谢琦桐赶过去。
……
“咳咳咳……”原本安静的屋子里,谢槿宁猛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谢槿宁,眉头紧锁,随后一只手将谢槿宁捞起来,轻轻的在她背上抚着,给她顺着气。
床边的老郎中见状将头差点埋进地里,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眼前这寒气逼人的谢将军灭口。
“怎么还不醒?”
谢濯清低头瞥了一眼老郎中,有些不耐。
谢槿宁从长公主府回来后就开始发热,浑身滚烫,谢濯清一遍一遍的给她降温,又喂了药,温度是降下来些了,但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一直不见醒来。
灼热的气息已经逼近,谢槿宁撑开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大约是刚沐浴完,头发还在滴水,懒懒散散地披了件栗色兽纹锦袍,腰间系着浅色纹角带,一双漆黑的眼眸,弥漫着诡谲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这副模样当真是具有欺骗性。
谢濯清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摩挲着她的腰间,让谢槿宁心下发慌。
他眼里好像有一头猛兽要冲出来,将她吞吃干净。
谢槿宁并不是第一次见谢濯清这个样子,每每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她都会被折腾得很惨。
不由得双手挡在胸前,颤着声道:“兄长……大家都还在等你——别……”
他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将谢槿宁所有未说完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
他的嘴唇滚烫,烫得谢槿宁有些意识不清。
“兄长……”
她含糊不清地发声,试图唤回谢濯清最后的良知。
谢濯清这种人哪儿来的良知,听着她呜呜咽咽地唤着自己兄长,他只觉得浑身有一把火在烧。
谢槿宁不仅没有唤回谢濯清的良知,反而让谢濯清的吻,更加粗重,深入。
谢槿宁不知道自己的狐袄跑到哪儿去了,也不知道谢濯清身上松散的衣服何时掉落在地上。
他的手已经顺着层叠的裙衫摸了进去,落在她滑腻的大腿内侧,随后轻轻一提,竟是将她的腿提到了他的腰间。
谢槿宁含含糊糊地说不出话,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惹起的一把把火。
她听到谢濯清在她耳畔低沉的声音。
“宁宁,放松些。”
分明很温柔,却犹如鬼魅一般,缠着谢槿宁的心脏,让她浑身更加紧绷。
“咚咚。”
谢槿宁身后的门传来敲门声,清脆的声音让谢槿宁缓了口气,却又更加紧张。
“公子,三小姐来了。”
是谢濯清的随身侍从嵇陶的声音,声音不大,明显害怕被谁听到。
嵇陶是这谢府中唯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谢琦桐的咋咋呼呼的声音越来越近,谢槿宁心里慌乱,用力地将谢濯清推开,而后胡乱地理着自己被揉拧得皱巴巴的衣衫。
幸亏谢琦桐来了,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敢想象。
经过这一遭,谢槿宁的面色不那般苍白了,两颊上飘着一抹粉色,嘴唇被亲得嫣红,水润润的。
被谢槿宁推开,谢濯清倒也不恼,大拇指按在谢槿宁水润的红唇上,将那些液体涂得满唇都是,看着更加丰满。
她恼怒地瞪着谢濯清。
这可是在谢家,一家人都在等他吃饭,他怎么敢的啊。
他眼里是欲求不满的风云诡谲,在她耳边平复着呼吸,声音喑哑。
“宁宁晚上等我。”
放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去里间穿上。
谢槿宁感觉自己心间发颤,浑身发软,几乎是不带思考的,跌跌撞撞拉开了门出去。
恰此时,谢琦桐刚进入松竹院。
她狐疑地看着谢槿宁这慌乱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你干嘛?让你叫一下哥哥,磨磨唧唧的干嘛?”
谢槿宁无法开口,她声音都是软的,一开口就能听出不对劲。
谢琦桐的目光落在谢槿宁的红唇上,若有所思地盯着转了一圈。
“谢槿宁,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谢槿宁心落了一下,呼吸都是紧张的,干巴巴地笑了一下。
“有吗?”
“该不会哥哥偷偷给你吃了什么吧?好啊你,谢槿宁,我要去告诉娘亲,说你偷吃哥哥的东西。”
谢琦桐才十四岁,处于懂一点但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年龄。
谢槿宁闭了嘴,没打算和谢琦桐争论。
门在这时打开了,谢濯清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谢琦桐的注意力终于从谢槿宁身上挪开,挪到了谢濯清身上。
只见她两眼发着光,三步两步就跨上去,挽住谢濯清的胳膊,认真的夸赞着。
“哥哥,你今天真好看。”
谢槿宁也顺着看去。
谢濯清换了身衣服,月白色长袍,玉质腰带,湿润的长发披散着,身后还披了件白色的狐绒披风。
与她今日这身,有些像情侣装。
谢槿宁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等到谢濯清到了,这顿饭才终于开始。
饭桌上,谢琦桐像只欢快的小鸟,不停地缠着谢濯清问东问西,谢夫人与谢停都乐于见到兄妹关系好,乐呵着看着这温馨的场景。
“哥哥,哥哥你快说说,北疆长什么样子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谢琦桐紧紧靠着谢濯清,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谢濯清向来严肃端方,被这样缠着,也坐得如一棵松柏般挺直,但终究是有些不耐,夹了块排骨放到谢琦桐的碗中。
“食不言寝不语。”
谢琦桐自然知道自家哥哥的性子,闻言只是嘟着嘴巴,不太高兴的样子,愤愤地咬着排骨。
又顺手地夹了块到谢槿宁的碗中,“离家三月,二妹倒是越发瘦削了,多吃些,不然外边的暴风雪都能给吹飞了。”
谢停听着谢濯清的话,笑了两声。
“槿宁,你兄长说得不错,你得多吃些,太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谢家苛待女儿。”
说罢又多夹了些肉到谢槿宁碗里。
谢槿宁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朝谢停笑了一下,“谢谢父亲。”
她哪儿瘦了,她明明该长肉的地方肉都挺多的,谢濯清可喜欢一手把玩了呢。
席间只有谢欣芸,一直低头扒着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言不发。
谢欣芸比谢槿宁大一岁半,本早该出嫁的,但是去年她姨娘过世了,一下就耽搁了,这才导致她快十八了,还待字闺中。
谢停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给谢欣芸也夹了一筷子。
“你也多吃些。”
回答谢停的是谢欣芸的瓮声瓮气,“谢谢父亲。”
谢停非常高兴,话题转到了别的方向,看向了一直含笑的谢夫人。
“夫人,既然濯清回来了,他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要知道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旁人家的公子到他这个年龄时,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谢濯清却始终孤身一人,连通房也不曾有。
谢夫人这才开了口。
“濯清的婚事是该好好相看了,再拖一拖京中适龄的女孩都没了,还有欣芸与槿宁,也得赶紧相看了。”
听见谢夫人提起了自己,谢槿宁竖起耳朵去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母亲,我事业未成,不考虑成家,您先给大妹瞧瞧。”
谢濯清端方有礼,将谢夫人的话堵在了外边,谢槿宁筷子戳着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正入神着,突然感觉到有只脚,隔着裤子,勾了勾他的小腿。
那只脚上着软靴,一点点地往上爬着,带来丝丝的痒意。
“我若是让宁宁走了,宁宁定是以为我说话不做数。”
“父亲母亲会发现端倪的。”她抓住他的手,妄图希望通过这点,让谢濯清心有忌惮。
“呵……”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这样的眼神让谢槿宁有些不舒服。
“你以为你以这副模样这样出去,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发生了什么?”
他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总是收敛着的,昨日他像一只发了疯的狼。
不说她浑身上下,那些看不到的地方的痕迹,就说她脖子上,手腕上,一串串,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还有那湿漉漉的眼睛,艳红的嘴唇。
整个人媚态乍现,若是被人看见她从他院子里走出去,任谁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谢槿宁沉默了一下,谢濯清却扣住了她的手,凑近了她,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你猜,旁人会知道谢家的二女儿,厚颜无耻地爬了她兄长的床吗?”
谢槿宁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
“明明……是你逼迫我的。”
想到昨天的荒唐事,谢槿宁眼眶酸涩。
“是,是我逼迫你的,但是那药是你下的,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你主动凑上来的。”
“谢槿宁,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呢?中药了就往兄长院子里跑的你,又算什么呢?”
谢槿宁无法反驳。
他的话太过尖锐,像尖刀一般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的心,屈辱地狠狠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谢濯清,你真是混蛋!”
阴云密布,寒意翻滚。
他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便混蛋着吧……”
“谢槿宁,招惹了我的人,没人能全身而退。”
门咔的一声被关上,接着传来落锁的声音。
谢槿宁无力地躺在黑色的被褥上,屈辱,悲痛一起席上了她的心,将心里抓得生疼。
明明一天前还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还一起去了集会,他还给自己送花。
而现在,她又该如何摆脱这样的困境。
*
谢槿宁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谢濯清关了几日。
可能是五日,也好像是七日。
这些日子里,她的一应需求,都是他亲自解决。
他解决了她的需求,到了晚上,又让她替他解决需求。
他好似终于撕去了那层温柔的外皮,身上的气息,越发寒冷骇人。
他这松竹院里往来的人也少,又没有什么丫鬟伺候,谢槿宁除了他,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闷得久了,谢槿宁都快觉得自己闷麻木了。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谢濯清关出斯德哥尔摩来,他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她心里最激动的时候。
安静了好些日子的松竹院,这日,谢槿宁终于听到了人声。
谢槿宁微微屏住呼吸,轻着手脚走到门边,贴着门去听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外面的人是谢停。
他应该是刚下值,有事找谢濯清。
透过细小的门缝,谢槿宁看见了谢濯清黑色的鹤氅,谢停站在他身前,将手里拿着的一卷书籍交给他。
“这是你需要的那份卷宗,你瞧瞧。”
谢濯清接过,点了点头。
“槿宁去普济寺祈福也去了快一个周了,她一个人去的,应该想家了,你得闲了去接她回来吧。”
谢停话锋一转,提到了谢槿宁。
谢濯清怔了一下,点头应是。
“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就要去寺里祈福呢?”
谢停不是很明白,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到庙里去清修。
他一手捏着谢槿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谢槿宁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更贴合处带。
“宁宁有没有想过,兄长若是成婚了,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如此疼宁宁了。”
他的疼,大约是表现在床上吧。
谢槿宁腹诽了声,她巴不得。
谢濯清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那薄唇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却听到马车外传来魏明珠的声音。
“表兄,可以带明珠一起出去玩吗?”
魏明珠轻轻敲了敲车壁,谢槿宁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推了一把谢濯清,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地去对面坐好。
谢槿宁的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濯清的后背猛地磕在马车车壁上,闷痛感让他嘶了一声。
这动作太大了,甚至站在外边的魏明珠都听到了闷闷的撞击声。
她有些紧张谢濯清,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头进去问道:“表兄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谢濯清坐在这边,谢槿宁坐在隔谢濯清最远的角落里,抿着嘴唇,指头捏着衣服捏得指尖都有些发白。
魏明珠不知道他两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谢濯清同他这个外室所出的妹妹关系很好吗,这看上去也不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外室的女儿,不值得魏明珠正眼看待。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来,对着谢濯清甜甜的笑了一下。
“表兄,明珠也想出去玩,可以带着明珠一起吗?”
她应该是把刚哭花的妆面洗掉了,此时小脸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的。
眼尾还留着刚哭过的红痕,魏明珠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都不会不心动,不会不怜惜她。
说罢便想往谢濯清的马车上登。
谢濯清的马车很大,别说再塞一个魏明珠,就是再塞三五个夜不成问题。
谢濯清皱了皱眉,“嵇陶。”
在马车外充当工具人的嵇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魏明珠。
“魏小姐,这边,在下为您单独备马车。”
嵇陶是随谢濯清一块长大的,谢濯清眉头一皱他都知道谢濯清想说些什么。
他这个贴身侍从,必须得替自家公子守护好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魏明珠看了看那宽敞的马车,有些愤愤,表兄竟然不让她上去,表兄的心是铁做的吗?
真冷漠。
没关系的,魏明珠看着谢濯清那张脸,想到姑母的态度,姑母本就有意让自己嫁给谢濯清,他现在如此冷漠只不过是还没爱上自己罢了。
魏明珠一想到自己会嫁给这样的人,这般冷漠的人未来会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便又好了几分,顺从地跟着嵇陶往后面走去。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厚重的帘子落下。
谢濯清看着角落里那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笑了一声。
“宁宁过来。”
谢槿宁伸出一只手,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谢槿宁梗着脖子,不为所动,“魏小姐在后面呢。”更何况现在街上人那么多,被发现了就完了。
瞧见谢濯清眉眼间带上些不耐烦,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濯清方向挪了些。
但两人的距离也并不近。
谢槿宁不愿过来,谢濯清索性直接过去,将谢槿宁搂进了怀里。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谢槿宁不敢反抗,轻易地便坐在了谢濯清的腿上。
谢濯清的手又去掐谢槿宁的脸,强迫着谢槿宁转头看向自己。
谢槿宁生的好,眼下被这样掐着脸,嘴唇微微嘟着,唇红齿白的,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被迫又无辜的看着谢濯清。
漂亮,无辜,像艺术品。
谢濯清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好想毁掉她眼里这抹清明。
让宁宁的眼里,同自己一样,染上疯狂,染上情欲,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好想亲她。
亲坏她,亲得她娇喘连连,趴在自己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濯清的脸慢慢朝谢槿宁凑去。
距离有些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有些暧昧。
谢槿宁下意识想往身后避去,却被谢濯清死死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谢濯清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唇了,车壁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下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谢槿宁一下向前磕去,尖利的牙直直对着谢濯清的嘴唇。
终于亲上了。
却一点也不暧昧。
谢槿宁满嘴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谢濯清的唇上冒出的血珠,都被她舔了过去。
短短时间被打断两次,还负伤两次,谢濯清身上的火气快把周围一切都焚烧尽了。
他将谢槿宁放在一边,站起身钻出了马车。
嵇陶见着自家公子下来,满身戾气,不由得抖了抖。
乖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吓人。
“公子,我们的马车被撞了。”
嵇陶指了指侧面那辆马车,低声说道。
那马车装饰豪华,想来也应当是官宦人家的马车。
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侧面那马车上走下来个身着青色衣衫,气质温雅的男人。
看见谢濯清,先是惊讶,而后便蓦地笑了声,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谢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濯清也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司兄。”
这人名唤司棱,当今户部尚书的次子,在京城中的名号十分响亮。
听说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文采斐然,实在了得。
去年的殿试中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如今在户部当值。
同朝为官,谢濯清也是见过几次司棱的,但是印象不多。
他一个武将,向来也很少同那些文绉绉的文人来往。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家是现皇后的母家。
太子容桓生母早逝,皇上另立司家长女为后,司皇后膝下有一子,三皇子容涟。
容涟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深得皇上宠爱,母族也强势,支持者众多,三皇子一派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将太子从那位置拉下来。
谢濯清自小便是同太子一起长大的,他们谢家,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阵营不同罢了,更是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流。
“我这马儿刚刚失控了,不小心撞上了谢兄的马车,不如我请谢兄吃酒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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