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母亲!您在说什么呀?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
您在说什么呀?
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茹,月。”
回忆间,我一字一句喊出茹月的名字。
现在还是洒扫婢女的茹月,顶着厚厚的刘海,诚惶诚恐的从角落里走出来: “小姐有何吩咐?”
院子里虽侍婢众多,我对她却有几分印象。
她最初在膳房做事,因为年纪小,做事不利索,总被欺负排挤。
有一日她因为偷懒没看住火,烧了锅,差点走水,被膳房的人好一顿毒打。
我念她是与我同岁的小姑娘,便调来院子里做个洒扫杂役。
我怎会想到我的一时好心,在她的眼中竟然是欺辱。
那天,茹月被母亲抱在怀中,她可怜兮兮地开口: “我?
是您的女儿?
是国公府的小姐?
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小姐院里最不起眼的洒扫杂役,这里人人都能欺辱我。”
母亲听了,心疼得也落下泪来: “你不是什么杂役,你才是国公府的金枝玉叶!
日后,我看谁敢欺辱你!”
看着母慈女孝的场景,我忍不住出声: “如果你不满意管事给你安排的活计,可以……” 可母亲的巴掌,下一刻就重重落在我的脸上: “住嘴!
谁允许你这贱奴这样和茹儿说话?”
“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千金呢?”
我的脸立刻肿起,看着我长大的族老不忍道: “国夫人,您是如何断定,靖柔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我当然有铁证!
我的亲生女儿额角有一小块青紫的胎记。”
母亲掀开茹月的额发,一小块青紫的胎记,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16 权臣当道,幼帝离心。
凌易以为自己打压了父亲,便能当个实权皇帝。
可这些年,他一路顺风顺水,皆依仗盛囯公府的扶持。
他初次亲政,接手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太平盛世。
父亲这些年独揽大权,表面高风亮节,实则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他手下人更是贪收贿赂,欺压百姓。
加上近年的灾情,早已民怨沸腾。
昔日在父亲的铁腕下,尚能压住。
此番,睚眦必报的父亲刻意顺凌易的心意放权。
想让小皇帝见见“世面”,再重新依仗他。
已经形成规模的流民势如破竹,一路攻入京城。
意识到不对的父亲连夜赶入宫,逼凌易拿出兵符。
凌易不情不愿拿出兵符,两人皆傻眼了。
正在此时,仪王带着兵马以“清君侧”的名义,顺利攻入防守薄弱的京城。
凌易再见到我,目眦欲裂,质问道: “崔靖柔!
你一直在骗我?!”
“究竟什么是真的?
你可对我有过一丝真心?”
“你知不知道,你把假兵符给我,会让我陷入多危险的境地?”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这些话,都还给你。”
“你知不知道,那日我坐实了假千金之名,会陷入何等境地?”
凌易看着我和仪王相牵的手,崩溃道: “可我不是也救下了你?”
“是他许诺你什么了?
你过来,皇后之位朕也能给你。”
我不屑道:“给我?
没有我,你凌易凭什么从先帝众皇子里脱颖而出,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
“凌易,你要清楚,是我不要你了。”
凌易看着穿过身体的利刃,死不瞑目。
仪王仔细地为我擦干净溅上鲜血的手,心疼道: “这种脏活,何必亲自动手。”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凌易涣散的双眸,轻启朱唇: “清君侧,清君亦可。”
仪王登基那日,也是封后大典。
九重阊阖开宫殿。
万国衣冠拜冕旒。
这江山总归有我一半。
当年众皇子都想得到国公府的助力,可只有凌易与我年龄相仿,待我最亲近。
他会不辞辛苦跑去京郊为我摘一朵春日花。
会顽劣地翻国公府的墙头,只为见我一面。
他说:“旁人当你是崔靖柔,我只当你是靖柔。”
“无关门第,无关身份,哪怕你只是一介草民,也是我的心上人。”
少年郎的情话说起来最真切,也最能骗人。
可当我真的失去门第和身份时,连未央宫的门我都进不去。
我以为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全然不顾方才还以各种借口将我拒之门外。
他出了宫门来迎接崔茹月: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崔茹月看着门槛外的我,嘲讽一笑: “其实陛下当年翻墙想见的不是你崔靖柔,而你院子里那个默默无闻的洒扫婢女。”
“他送你那样多的春日花,是因为你会分给院子里的人,也会分给我一朵。”
“当了十六年国公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
其实你一开始就没赢过我。”
听着崔茹月的嘲讽,看着凌易闪躲的眼神,我终于明白, 方才御前公公委婉劝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先皇曾钦定盛国公府嫡长女为未来皇后,就算陛下对您有几分情谊,也不能违背遗诏啊!”
凌易这双桃花眼,还真是看谁都深情。
14 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我笑着吐出一口鲜血。
“母亲,您下在熏香里的毒药还真是见效快。”
母亲发疯般冲过来,不可置信道: “怎么可能?!
这药明明是明天才会发作……” 母亲害怕我破坏茹月的封后大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早早地给我下了毒药。
所以前世,即使没有那一场倾盆大雨让我的伤口发炎,又起了高热。
我也仍然会死在本该母仪天下的那一天。
母亲披头散发,一点高门贵妇的气质都看不出,她的声音近乎嘶吼: “母亲错了!”
“靖柔!
你原谅母亲!”
“母亲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 我推开她想触摸我的手,虚弱道: “母亲,血脉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一句子虚乌有的诋毁便能抵上这十六年的母女情?”
母亲悔恨不已: “是我错信了旁人的挑唆!
让我以为我亲生女儿过了十六年凄苦日子,让我恨上了你。”
“是我糊涂,鬼迷了心窍才会那般对待你!”
“十六年的母女情,竟然走到了母女反目成仇的一日!”
“千错万错,都是为娘的错!”
听着母亲后悔的哭诉,心底已然麻木。
千错万错,不管是谁的错,我这两世受到的磋磨都是真切的。
我的目光从抱着我的凌易,再扫过母亲、茹月,最后停留在父亲身上: “你们,我一个也不原谅。”
闭上眼的前一刻,我情意绵绵的目光落在凌易面上。
“只愿郎君千岁,再得称心佳人,瓜瓞绵绵。”
凌易痛哭的声音在我耳边消散。
不管此刻凌易的悲伤里是否对我有一丝真心。
但我想在他心中,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称心如意的妻子了。
年少相许,以举家之力扶持他顺风顺水一路至青云。
情深似海,至死不渝,还死在了最美好的年华。
12 父亲无视帝王威严,把凌易当作昔日的小孩子一样当众斥责: “荒谬!
你若娶了奴籍出身的女子为后,天下人会如何嘲笑你?”
“你身为皇帝,难道只顾自己意气用事吗?
又将皇室尊严置之何地?”
“总而言之,崔茹月会成为你的皇后,帝后感情慢慢培养便是。”
凌易面色不虞:“皇室尊严?
老师还顾得上皇室尊严?”
“更何况,崔靖柔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才配得上母仪天下!”
当着众人的面,凌易令人带出一个貌美妇人。
父亲和崔茹月见了那美妇人皆面色一变。
只见美妇人泣涕涟涟:“崔郎,他们要我的命呐!”
母亲看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
明明已经是十几年前的往事,偏偏证据确凿,人证物证皆有。
有时候,太天衣无缝也是一种漏洞。
这一切,都是她最信任、相濡以沫数十年的夫君精心布置的一场局!
凌易面带讥讽地问:“国公爷,茹月小姐,可认得此人?”
崔茹月别开眼,矢口否认:“我久居府中,怎会认得一个府外妇人。”
而父亲一言不发,面色铁青。
显然,他已经反应过来,这次精心布下的局就要被凌易毁了。
可他分明已经暗中和凌易通过气,许给凌易各种利益,并且早早开始让茹月和凌易培养感情。
我在凌易怀里低声笑。
父亲爱借刀杀人。
我偏偏就要借凌易之手帮我澄清。
父亲听见我的笑声,明白了一切:“是你!
可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自然是父亲教得好。”
“父亲惯会算计人心,玩弄权柄。”
“可你难道没有想过,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自然也会皆为利往。”
茹月气得破口大骂:“你这贱人!”
我蓦然抬手,茹月连忙捂住脸,侧头躲着。
我收了手,轻笑:“五十下掌嘴也不是全然没长教训的嘛。”
“崔茹月,你就算姓崔,也从来成不了赢家。”
“名门贵女学的可不只是琴棋书画,还有谋断算计,权衡利弊。”
“而你,当奴婢都要躲懒偷闲,有什么本事和我争呢?”
看着茹月气得发抖的样子,我笑出了泪花。
这场算计里,是不会有赢家的。
茹月纵使取代我成为国公府嫡女,甚至成为皇后,也仍然只是一枚棋子。
一枚满足父亲野心的棋子。
前世,我也没想到,父亲教我的谋断算计会尽数用在妻女身上。
母亲教我权衡利弊,所以她得知我血脉存疑后,也当机立断地将我抛弃。
“国公爷这浮云蔽日、偷天换日的本事真是让朕佩服。”
“靖柔,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看着此刻满心满眼全是我的凌易,更是想发笑。
房中只剩下我和茹月二人。
“小姐,我并不负责您房中的……” 我没听她废话,逼近她,毫不客气地掀开了她厚重的刘海。
的确有一块我没有的胎记。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我开门见山: “今天要发生什么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
茹月的眸光闪过一丝疑惑:“小姐在说什么?
奴婢有点听不懂。”
我没放过她眼中泄露的任何一丝情绪,仍是一字一句唤道:“崔,茹,月。”
她下意识眼神躲闪,可我还是看清了她眸中与疑虑交杂的那抹得意。
我笑了笑,挖苦道:“阴沟里的老鼠,爬上枝头可是费尽了心思吧。”
茹月神色一变,面色阴沉:“崔靖柔,你在介绍自己吗?”
如我所料,茹月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也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被我点破后似乎不打算装下去了,也许她以为胜券在握了。
茹月一步一步走到屋子正中间,那里摆着皇后的嫁衣。
百余个织工用半年赶制出来的凤冠霞帔,绚丽夺目。
茹月摸着那精致的嫁衣,露出势在必得的野心: “国公府小姐身份是我的,皇后之位也会是我的。”
茹月看向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凤冠霞帔本该由尚服局保管,封后大典当日再送来,你可知这一套为何在你房间?”
“那是因为这是陛下为我准备的,他想让我提前看看。”
茹月亲口承认了她和凌易早有首尾。
甚至凌易也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前世的我,还在满心欢喜地等着嫁给凌易。
一步步陷入这样一场巨大的算计,却毫无察觉。
10 父亲的面色微变:“你胡说些什么?”
“来人!
快把这个孽种拖下去杖毙!”
立马有人来拉扯我,我几乎笑出了眼泪。
这就是疼爱了我十六年的生身父亲!
“父亲是被戳破了秘密,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了?”
母亲怒不可遏:“住手,让她把话说清楚,否则她的胡话传出去,我们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茹月到底不如久经官场的父亲沉得住气。
她神色慌张:“她是狗急跳墙了,快!
还不把她拉下去打杀了!”
“究竟是谁狗急跳墙了?”
我指着茹月,掷地有声: “她的确姓崔,是国公府的女儿,只可惜是外室所出!”
茹月矢口否认:“你胡说!”
母亲看见茹月眼底的慌张,终是起了疑心:“急什么?
让她说完。”
众人议论纷纷。
“国公爷与夫人是出名的鹣鲽情深,府中连房妾室都没有,怎可能有外室?”
“还有个和大小姐一样大的私生女,这也太荒谬了。”
茹月见舆论有利于自己,正欲开口,却被父亲警告地瞪了一眼。
父亲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只是向众人赔笑,打着官腔: “方才各位族老都看到了,茹月才是国公府千金,人证物证具在,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至于这孽种情急之下血口喷人,便是我们国公府的家事了,我们自然会处置,不劳各位费心了。”
我刚想反驳,却被父亲一脚踹在膝上。
疼,真疼啊。
前世那种被母亲打断腿的痛苦涌上心扉。
心中苦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父亲叫来的家仆拿着棍子把我围在中间。
似乎我只要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就会被当场杖毙。
我以为我不会再绝望,可看着沉默的母亲,我心底仍然一阵阵发寒。
我悲愤地斥问:“母亲为何沉默?
你不肯面对如今的现实吗?”
“你恩爱半生的夫君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负心汉。”
“你失而复得的女儿才是你口中瞧不起的贱奴女。”
“而我,被你……” 话音未落,父亲便冲过来,手执藤条,狠狠抽在我背上。
我挺直的背纹丝不动,因为还不等他发泄,下一秒,门口便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 “陛下到——”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
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
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
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
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
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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