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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

甜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做为陪阮心白手起家的助理,从生活锁事,到工作文件,周槐序一手包办。两人形影不离,为了方便工作,周槐序甚至搬来和她一起住。此时此刻,周槐序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平板挑选七天后他婚礼的西服款式,一边跟人打电话沟通细节。应酬归来的女人见周槐序没有主动迎接自己,为自己拿换下来的外套,反而坐在沙发打电话,不免有几分诧异。可还是能依稀捕捉到“婚礼”,“礼服”这几个字眼。阮心站在玄关处,微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醒周槐序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回来了吗?”周槐序放下手机,掀起眼皮睨了阮心一眼,随即道:“没干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阮心闻言眉眼染上不悦,继而理所应当地脱下外套递给周槐序。她已经习惯了周槐序...

主角:周槐序槐序   更新:2024-12-08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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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槐序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做为陪阮心白手起家的助理,从生活锁事,到工作文件,周槐序一手包办。两人形影不离,为了方便工作,周槐序甚至搬来和她一起住。此时此刻,周槐序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平板挑选七天后他婚礼的西服款式,一边跟人打电话沟通细节。应酬归来的女人见周槐序没有主动迎接自己,为自己拿换下来的外套,反而坐在沙发打电话,不免有几分诧异。可还是能依稀捕捉到“婚礼”,“礼服”这几个字眼。阮心站在玄关处,微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醒周槐序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回来了吗?”周槐序放下手机,掀起眼皮睨了阮心一眼,随即道:“没干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阮心闻言眉眼染上不悦,继而理所应当地脱下外套递给周槐序。她已经习惯了周槐序...

《热门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精彩片段




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做为陪阮心白手起家的助理,从生活锁事,到工作文件,周槐序一手包办。

两人形影不离,为了方便工作,周槐序甚至搬来和她一起住。

此时此刻,周槐序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平板挑选七天后他婚礼的西服款式,一边跟人打电话沟通细节。

应酬归来的女人见周槐序没有主动迎接自己,为自己拿换下来的外套,反而坐在沙发打电话,不免有几分诧异。

可还是能依稀捕捉到“婚礼”,“礼服”这几个字眼。

阮心站在玄关处,微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醒周槐序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回来了吗?”

周槐序放下手机,掀起眼皮睨了阮心一眼,随即道:“没干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

阮心闻言眉眼染上不悦,继而理所应当地脱下外套递给周槐序。

她已经习惯了周槐序的照顾,之前她一回家,周槐序就会主动接过衣服去洗。

可如今,周槐序神色淡淡的拒绝了:“洗衣机就在那,你想洗可以自己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周槐序一向温和乖顺,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突如其来的拒绝让阮心那双带着几分醉意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探究地看向周槐序。

她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变了。

可周槐序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阮心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高定的必须要手洗。”

“那就送去洗衣店。”

接二连三的吃瘪让阮心怒气值飙升,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今天是发哪门子神经?”

周槐序张了张唇,觉得和她呛声没意思,其他又没什么好说的,索性直接回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周槐序听到阮心似乎在门外跟谁打电话。

本不想理,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他只是漏了条门缝,阮心的声音便清清楚楚从门外传了进来。

阮心温润的嗓音透着高不可攀的傲慢:

“我刚才回家,发现周槐序已经在挑婚服了,他是不是看到直播采访,觉得我会在三十岁嫁给他啊?”

“我说那些不过是为了应付记者,不过我答应阿夜七天后会和他结婚倒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周槐序真相。

阮心冷笑一声,漂亮的脸庞在讥嘲声中更显薄情:

“用了十几年的免费保姆你舍得随意就丢?真要丢,那也等到七天后我和阿夜结婚再说。”

“万一周槐序发现了怎么办?”

阮心哼笑一声:“我瞒的很好,他发现不了的,再说就算他发现了那又能怎么样,他那么喜欢我,我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能闹到哪去。”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可别说漏嘴......”

后面的话周槐序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回了房,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泡在了寒潭中,冰冷刺骨。

原来他在阮心心里,是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

只怪自己没有早早看清,明知她不会嫁给自己,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追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他跟她表白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其实每一次,阮心在用各种理由拒绝自己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阮心不爱自己,更不会嫁给自己。

幸而,他这个舔狗早就觉悟了。

还有七天,他就会彻底离开她,娶别的女人......




做完这一切后,阮心开始无比的怀念周槐序。

她想念周槐序曾经陪伴在她身边的每一天......

想念周槐序对她的笑......

想念周槐序对她的无微不至......

于是,阮心开始秘密查找周槐序的下落。

不管如何,就算找到天涯海角,她一定要把周槐序找回来。

虽然她没有履行承诺,在周槐序三十岁的时候嫁给他,但自己如今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和林夜已经离了婚,她会和周槐序道歉。

两人十二年的感情,只要她和周槐序道歉,相信周槐序一定会原谅她,重新回到她身边。

几天后,助理终于查到了周槐序的消息。

那天和沈姿领完证后,沈姿便带着周槐序去了新西兰。

而阮心,在得到周槐序的消息后,立马就定好了飞新西兰的机票。

落地新西兰,阮心已经一夜没合眼,饭也没吃一口,就迫不及待地前往周槐序所在的庄园。

一路上,阮心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

没想到刚到庄园,就被带着武器的保镖拦下来了。

阮心又是愤怒又是无奈,今天她是一定要见到周槐序的。

正想不管不顾地硬闯之时,一道穿着深蓝色西装的身影出现了。

毕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阮心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是周槐序!

“周槐序!”阮心激动地喊了一声。

在脑海中设想周槐序见到自己会出现的各种表情。

心痛,愤怒,流泪......

但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出现的竟然是平静。

是那种见到陌生人的平静疏离。

阮心心一沉,随即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

周槐序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用陪林夜吗?”

周槐序看着阮心的表情也没有一丝波澜,真的像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提到林夜,这位曾经的情敌,也没有任何情绪。

阮心可以接受周槐序骂她,打她,可是唯独受不了他这样的反应。

平静意味着,周槐序已经不在乎他了。

阮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槐序,我和林夜离婚了。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周槐序走过来的时候,没有屏退保镖和佣人。

可阮心想要单独的空间。

这样她才可以毫无顾忌地和周槐序表明心意,为自己过往的行为道歉忏悔。

听到阮心的请求,周槐序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我不认为我们俩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你和林夜离婚了也和我没关系。”

“算我求你了,我有话想跟你说。”

向来高傲的阮心,第一次露出祈求的表情,还是对着他周槐序。

周槐序纳罕之时,又觉得有些讽刺。

换作是从前那个爱阮心爱的轰轰烈烈,愿意阮出一切的周槐序,此时一定会答应阮心的任何要求。

可现在的周槐序只觉得厌烦。

“可我不想浪费时间听一些无关要紧的废话。”

阮心的眼眶瞬间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爱了自己整整十二年的周槐序,会这么绝情。

“槐序,你一定是在生我气对不对?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

阮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槐序不耐烦地打断了:“说够了没?说够就滚吧。”

周槐序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往里面走,不想再看见阮心。

这样无情的周槐序让阮心陌生又无措,戒备森严的庄园她也没办法进去。

阮心只能一声声喊着槐序。

眼看着周槐序越走越远,阮心用几乎是颤抖的嗓音恳求:“槐序,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做什么都行。只要,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真的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周槐序的脚步在那句话之后停了下来。

倒也不是他心软了。

只是,他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一直嘲讽着他是舔狗的阮心,做起舔狗来是什么样子呢?

于是,周槐序笑着转身道:“我可以给你和我说话的机会。只是......”

在阮心期待的目光中,周槐序慢条斯理道:“你给我学声狗叫,然后跪在庄园外说吧。”

阮心眼底的光慢慢熄灭,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槐序。

从前深爱自己的周槐序,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管是狗叫,还是跪着,都是很屈辱的,更何况对于自尊心很强的阮心来说,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在阮心静默的几秒,周槐序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愿意就算了。”

说着,就要走。

“等下!”在周槐序戏谑的目光下,阮心碾碎了自己的骄傲,结结巴巴道:“我,我愿意。”

阮心涨红了脸,清脆地“汪”了一声,然后“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下,周槐序是真笑了。

“这是哪来的狗啊?这么舔。”

年少时的子弹正中眉心,阮心的脸立马白了。




听着阮心那一声是。

周槐序只觉得好笑。

怪不得之前,每次自己生气到极点,阮心就会变着法的哄他。

有时候是送个礼物,有时候是说几句好听的话。

哄完之后,阮心又恢复到之前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

之前周槐序被蒙在鼓里,以为阮心还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现在想来,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而是阮心想让他舔的更长久。

周槐序现在莫名庆幸,自己选择另娶他人是对的......

拿着钥匙下楼,坐上出租车正要回去。

周槐序却隔着出租车看到另外一个人影,是林夜。

坐在出车租里,周槐序看到林夜打了个电话,一分钟后阮心便亲自下来接人,她抱住林夜的腰,“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来找你不行吗?”

“行行行,怎么不行。”

阮心亲密地和林夜十指紧扣,带着他上了楼。

可没走几步,林夜的鞋带却开了。

阮心想都没想的蹲下身来替林夜系鞋带,眼底满是温柔。

周槐序凝着系鞋带的阮心瞳孔缩了缩,从前,这种卑微讨好的事向来都是他在做,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阮心也为会别人系鞋带。

出来抽女士香烟的阮心好友看到这一幕,也是一惊:“雾草,谁能想到我们阮氏集团的堂堂总裁居然会帮别人系鞋带......”

阮心却很是不悦,命令朋友掐烟:

“阿夜闻不得烟味要抽烟就滚远一点抽去。”

“还有,不准对阿夜说脏话,敢吓着阿夜我要你好看!”

朋友被阮心的警告吓的连忙逃走。

出车租里的周槐序看着全心全意在朋友面前袒护着林夜的阮心,一对比愈发自己可笑。

这么多年,不管她的朋友们如何在自己面前开玩笑,阮心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不为所动。

而放到林夜身上,朋友只是抽了个烟说了句脏话,阮心那生气的模样就好像要把那朋友剥皮抽筋。

所以啊......

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周槐序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到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家里空荡荡的,很多属于周槐序的东西竟都不翼而飞。

阮心忍不住出口问道:“你的东西呢?”

周槐序随便找了个借口:“很多东西旧了,我就扔掉了。”

这话挑不出毛病,可阮心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她马上要和林夜结婚了,周槐序住在这儿确实不合适。

林夜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哭,他一向脆弱比不得周槐序坚强。

想了想,阮心淡声道:“既然收拾的话,就收拾的干净一点。”

周槐序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阮心见周槐序没有说更多的话,将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没事的,就算周槐序真的变了一个人,以他对自己的感情,哄哄就完事了。

大不了再像以前创业的时候,给他一些口头无凭的承诺。

纵观她身边的所有男人,没有再比周槐序更好哄的了......

收回思绪,阮心即而指挥周槐序:“昨晚酒喝多了,去给我煮碗醒酒汤......”

“我要出门,想喝自己煮。“

话落,周槐序要走。

然而周槐序脚还没动,阮心便拉住他胳膊:“你要去哪?”

“怎么?”周槐序不答反问。

“醒酒汤你不给我煮,那昨晚我让你做的招标书你做好了吗?”阮心又问。

“没有。”

周槐序回答的直接,而后甩开阮心拉着他胳膊的手走出公寓。

阮心站在原地,脸色狠狠沉了下来。

周槐序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就不怕她真的生气不要他了?




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

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

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

“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

“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

“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

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

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

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

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

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你也来店里定礼服呀?”

“是啊。”

“周哥,你也要结婚了吗?”

“对。”

从一开始,周槐序在阮氏集团对外就只是阮心的助理,除了知道两人的一些亲密朋友,公司里,无人知道他和阮心的关系。

而显然阮心也没告诉林夜自己和她的关系,在公司这么久,林夜也只当周槐序只是阮心的助理。

“你几号结婚,周哥?“

“七号。”

林夜有些激动地说:“我们真是太有缘分啦!我也是七号结婚。”

与此同时,林夜好奇地问周槐序:“周哥,你选的是哪款礼服啊?”

周槐序指着婚纱店里摆在橱窗前那件深蓝色的礼服,周槐序道:“就是那款。”

“这么巧啊,我们不仅在同一天结婚,礼服也是同款。周哥,你这么说我都好奇你未婚妻是谁了?”

周槐序扯了扯唇,只是说了一句你猜。

林夜闻言微微一顿,想到什么,却又迅速茬开话题。

因为到底是周槐序先订的礼服,即使林夜付的订金比他高,店长也没有理由把他定好的婚纱让给林夜。

所以店长还是把定金退还给了林夜,周槐序成功拿到礼服。

林夜临出门的时候,还气愤的不行,“什么破店,等以后我一定让我老婆把你这破店给关了!”

林夜走后,周槐序也拿着打包好的礼服回去。

公寓里,阮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阮心没注意到她手里的礼服,眉眼拧成了一个川字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有些事耽误了。”

阮心没深究周槐序到底去了哪里,她顿了顿压着火气道:“合作方已经在催招标书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招标书弄好?”

她说话的语调隐隐带了些指责与气愤,好像周槐序犯了多大错似的。

周槐序不愿意与阮心起争执,于是道:“我在休假。”

“那又怎样,休假就不能工作了吗?这份招标书事关阮氏未来的前景发展,你知不知道对于我和阮氏来说有多重要?”说着,阮心气的拍了拍桌子。

周槐序盯着气恼的阮心,只觉得她很奇怪。

招标书对阮氏和她的确很重要,然而对自己又不重要,何况他早已不是阮氏员工。

就算他是阮氏员工,那就没有别人能做了吗......

周槐序就这么静静盯着发脾气的阮心,一句话也没说。

可即使他一句话也不说,亦将阮心盯到发毛。

阮心压下火气,终觉刚才的行为有些过火......

于是她软下脾气,朝周槐序走过来,扣住周槐序肩膀道:“槐序,我知道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等你把这份招标书弄完,我就直接向阮氏全体员工宣布将你提拔为阮氏的副总,以后除我之外,你就在阮氏说一不二,相当于阮氏的二老板好不好?”

要是以前周槐序听到这话,早已激动到掉眼泪。

可如今看透了阮心的手段,他早已不是那个会为阮心一句而激动到掉泪的周槐序了。

曾经为了阮心一句话他放弃三十万年薪的好工作时,阮心也是这么说的,然而这么多年,除了那句空口无凭的承诺,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周槐序没反应,阮心以为周槐序不喜欢,反问周槐序:“我这么说,你不开心吗?”

周槐序淡淡嗯了一声,不想让阮心发现自己的转变,于是道:“开心。”

“开心就好好帮我做招标书,乖。”

说完,阮心放心下来。

所以她也没注意到周槐序那看着她淡漠到极致的眼神。

与此同时,阮心接起电话,周槐序听到阮心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声。

阮心挂断电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迅速出了门......




林夜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一脸神秘道,大家很快就会知道他要娶的人是谁。

别人不知道,周槐序却是清楚的很,林夜要娶的是阮心。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林夜是阮心的学弟,亦是在阮氏集团成立的第一年,被阮心破格录取进入公司。

当时阮心有意扶持林夜成为她的新助理,可周槐序无论如何教林夜连文件盖章这样最简单的小事都办不成,更别提能像周槐序一样上能替她谈项目合作,下能替她收拾家务事。

所以没多久,阮心就放弃了林夜替他当助理的想法,只是将他调去了前台......

可笑的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打败了周槐序,俘获了阮心的心。

这十二年,自己在前面替她冲锋陷阵,而林夜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站在那,就能获得他努力好久也得不到的东西。

周槐序感觉一阵心冷,自己对公司尽心竭力的阮出,对阮心无微不至的照顾。

到头来,全变成了一场为她人做嫁衣的笑话。

眼见众人还要追问,阮心却突然出现。

“你们围在一起干什么呢?都不用工作了?”

听到阮心的声音,众人一哄而散,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阮心转过头来看着周槐序,“你不是要休假吗?怎么还在公司?”

“哦,刚才正好听到公司前台说他马上要入赘豪门了,准备过去恭喜呢......”

闻言,阮心皱了皱眉:“他没说自己要娶的是谁吧?”

“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听到周槐序说没有的时候,阮心立马放松下来。

放松下来的阮心继续道:“今晚不用做饭等我回去吃饭了,朋友约我喝酒要很晚才回去。既然不用做饭,你回家把新项目的招标书赶紧弄弄好,其他人弄我不放心......”

明明知道他要休假,还要指挥他做这做那。

阮心当真是伪装的很好,即使瞒着他要娶别人,也要榨干他最后一滴剩余价值。

可他绝不会再如他所愿了......

周槐序没应声。

阮心见他不应声,拧着眉嘱咐道:“听到没有?”

周槐序没回答,转身在她的注视下离开。

阮心盯着周槐序的背影皱眉,难道是她的错觉,为什么她觉得周槐序越来越奇怪了?

不过周槐序喜欢了她十二年,也舔了自己十二年,只要自己对他露个笑脸,随便一哄也就好了。

想到这,阮心莫名放下心来。

周槐序回到公寓。

看着已经当成第二个家的地方,周槐序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打包收拾好。

既然决定离开,那他就应该把这个不属于他的房子,腾给将来这间房子的男主人。

从中午收拾到深夜,零碎的物品装了几个行李箱。

夜色暮沉,肚子饿的咕咕叫。

正要起身去吃个饭,手机却嗡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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