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循檀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谢循檀音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凑近了一看,竟然是她随手放在枕下避火图!他满脸严肃地在看她的避火图!脸上飘红,她伸手去抢。谢循身子一侧,避开她伸来的手,眉眼一挑,语气意味不明:“偷看?”晃了晃手里的书,他看上去像是在偷看吗?“倒是不知你竟喜欢这样的。”他盯着她的眼睛,似是打趣道。自己看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揶揄是一回事。檀音抿唇羞恼:“侯爷!您莫要再说了!再说、再说——”“再说如何?”“再说妾身便要生气了!”“生气?”谢循轻笑一声,长臂一捞将她按在怀中,大拇指指腹攀升,覆在她的侧脸,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力量悬殊,加上这禁锢人的姿势,檀音膝盖抵在榻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气息交缠,近在咫尺。“便要生气,也得先受了罚再气。”话落,他俯身下来,薄唇微凉,...
《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谢循檀音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如今凑近了一看,竟然是她随手放在枕下避火图!他满脸严肃地在看她的避火图!
脸上飘红,她伸手去抢。
谢循身子一侧,避开她伸来的手,眉眼一挑,语气意味不明:“偷看?”
晃了晃手里的书,他看上去像是在偷看吗?
“倒是不知你竟喜欢这样的。”他盯着她的眼睛,似是打趣道。
自己看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揶揄是一回事。
檀音抿唇羞恼:“侯爷!您莫要再说了!再说、再说——”
“再说如何?”
“再说妾身便要生气了!”
“生气?”
谢循轻笑一声,长臂一捞将她按在怀中,大拇指指腹攀升,覆在她的侧脸,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
力量悬殊,加上这禁锢人的姿势,檀音膝盖抵在榻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气息交缠,近在咫尺。
“便要生气,也得先受了罚再气。”
话落,他俯身下来,薄唇微凉,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双唇相贴,便是如暴风雨般的缠绕,他拥着她,不给她丝毫逃离的机会。
身下悬空,檀音害怕摔下去,本能地环绕在他的腰间,脖颈上扬,承受着一波波凶猛的浪潮。
今日的茶水是用花露泡的,喝下后唇齿留香,不仅有茶叶的醇香,更有花露的香甜。
唇齿交缠,芳香浓郁。
“侯爷.........”檀音忍不住出声。
“你既喜欢,我们便在这试试这个如何?”
空暇间,谢循指着那本书上敞开的一页,低声哄道。
檀音水眸一瞥,瞳孔一缩。
‘不’字还未说出口,丹唇缄封,衣带渐落。
夜色如水,烛火摇曳,软榻之上,光影重叠。
一夜胡闹,毫无例外,隔日檀音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
浑身疲软,仅仅是轻抬胳膊便无比吃力,檀音盯着头顶的纱帐,幽幽地叹了口气。
按理说,以侯爷的性子,不该如此重欲的。
上次已经够凶猛了,怎么这次更难捱了?
“主子,锦绣阁的人到了,在外面候着。”银环得知她醒了,从外头进来,掀开纱帐。
檀音嗯了声,朝她抬了抬胳膊,嗓音微微沙哑:“扶我起来。”
一抬手,宽大的寝衣顺势滑落,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染着红印,犹如点点红梅灼灼绽放,还有几处透着血丝。
银环心疼不已,不由得嘟囔:“侯爷也不晓得心疼您,都破皮了。”
主子不喜欢人守在外边,因此每当侯爷过来后下人都会主动离得远些。
昨夜正好轮到银环守夜,光是听到动静就暗自心惊,担心主子要吃苦头。
现在一见,果然一身痕迹。
虽说主子脸上没有丝毫憔悴,反而面色红润,皮肤吹弹可破,娇艳滋润,浑身上下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美。
主子以前便很美,如今似乎更美了。
银环词穷,说不出文绉绉华丽的辞藻,只觉得她家主子好像那吸了什么的妖精?
檀音抿了抿唇,总不好跟她解释说是自己皮肤太嫩了,谢循稍稍一碰便留了印子吧?
罢了,就让这个锅推给谢循好了。
借着银环的力起身,檀音掀开薄被欲下榻,下一瞬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接着有什么东西掉落在足边。
内页散开,敞开里头露骨的画面,上面内容已模糊,隐隐有水痕氤氲。
檀音一见,咬牙道:“赶紧把它扔了!”
说完她足尖一抬,将那册子狠狠踢开。
骗子男人,说好只尝试一个,结果不依不饶地试了三四个。
头一次见主子恼成这样,银环眼里泛着笑意,又怕被主子看见更恼了,于是只好埋头忍笑。
屋内只剩两人,檀音昏睡中对外界的动静毫无所觉。
谢循侧坐在床榻边,脊背挺拔如松,下颌微收,垂眸凝视着她。
天色完全暗了,烛台上的烛火摇曳,发出强烈的光芒,静谧的空间内偶尔响起噼里啪啦的油滋声。
微黄的烛光和冷白的夜明珠光交织,影影绰绰,晦暗变化,偶尔投在檀音脸上,她细细的娥眉拢起。
忽然一只手抬起,解开了收拢的幔帘,隔开了外头扰人的光线,檀音眉宇间舒展。
谢循微哂。
然而过了片刻,她眉头又皱成了一团,额头上碎发凌乱,浮现一层细汗,仿佛陷入了巨大的痛苦。
檀音双手紧握被角,唇微张,口中呢喃着什么,如小兽呜咽。
谢循一顿,俯身倾听:
“不要......不要抛下我........”
“我会听话.......会乖........”
“我想回家..........”
檀音被噩梦困扰,梦中她仿佛回到了过去五年中最无助的时刻。
无人探望,无人记起,无人接她回家........
成了被人遗忘,无人问津的存在。
她在那个狭小的院子,每天期待宋府上的人来接她回去,然后期待一次次落空。
以至于到最后她不再期待,不再渴望。
只有偶尔在梦中,会想起起那些如噩梦般的回忆。
如泣如诉,近乎哀求的呓语如雨点般砸在了谢循心口。
那如赤铁般冷硬的心,逐渐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侵占、蔓延。
谢循低头垂目,被眼帘遮盖大半的瞳仁中出现复杂的神色。
隔了一会儿,终是不忍,他抬手覆在了檀音的手背上,一点一滴地掰开她攥得发白的手指。
“宋檀音?”
“檀音?醒醒——”
谢循低声呼唤,平日里不怒自威的嗓音此刻柔和、富有磁性。
许是他的声音抚平了檀音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她松开了被角,转而握住了他的手指。
柔软却冰凉的触感自手心传递,遍及四肢百骸,所过之处令人一颤。
谢循唇线抿直,最终没有拨开。
罢了,她如今生着病,便纵容这一回。
吱嘎一声,门口落下影子,银环出现。
她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正中央放了一碗药。
“侯爷,主子的药来了。”她小声道。
谢循嗯了声,准备起身让开位置,结果发现檀音的手紧攥自己不放。
银环眨了眨眼,站在原地有些无措。
侯爷若是不走开,她也不好给主子喂药。
“我来吧。”
谢循蓦然开口,空闲的那只手拿起托盘上的药勺,搅了搅白玉碗中的褐色汤药。
盛了一口,动作缓慢地递至檀音唇边,小心地喂了一半进去,至于另一半——
全都溢出唇角,晕染了檀音的领口。
“帕子。”谢循伸手。
银环连忙将干净的帕子递了过去,谢循捏着帕子仔细擦拭檀音肌肤上的药汁。
手下力道未能准确把握,被他擦拭过的地方立马泛起了红痕,同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清晰的对比。
谢循:..........
早该想到,她肌肤娇嫩,轻轻一碰便起了痕迹,一如她此刻白色寝衣下布满的斑驳痕迹。
那是他留下的。
尽管当时他已然十分克制。
最后,一碗药断断续续喂了近半个钟头才见底,不仅是看得心惊肉跳的银环松了一口气,谢循紧绷的就脊背也稍稍松弛下来。
“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呆了片刻,他留下话便出去了。
银环颔首,“是。”
出了主屋,那缠绕在手心的触感逐渐消散,谢循静默吩咐:
“着人注意她的情况,稍有不对把严怀春叫来。”
长风点头,又问:“主子您不休息吗?”
“我去厢房。”
-
栖华苑,夜深露重,一如既往地沉寂。
欣月从外面疾步进来,见宋姝华坐在妆奁前卸妆,她很自然地拿起精美华丽的宝石木梳,为其梳了起来。
“夫人,事成了。”她手上动作不停,俯身在宋姝华耳边轻声道。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消息,宋姝华展颜,眸中闪烁着亮光:“很好。”
“其他处理好了吗?没有留下把柄吧?”
欣月点头,“夫人放心,都已经解决了。”
闻言宋姝华笑容更深,一旁伫立的李嬷嬷则是神色凝重。
她是今日才得知夫人吩咐欣月去办的事,乍听之余她并不赞同,除了心惊便是浓浓的担忧。
事已至此,她也不好说不中听的惹夫人不高兴了。
“事成了你怎么还愁着张脸?怎么?愧疚了?”
宋姝华从面前的镜子中注意到了欣月的神色,语气不悦问。
欣月摇头,转而连忙把知道的说出来:“奴婢方才去厨房,看到了三.....宋姨娘身边的丫鬟银环在煎药,一番打听后才知,傍晚时刻宋姨娘病了,是高热。”
嘴角笑意彻底消失,宋姝华瘦削的脸上浮现不屑:“.........没用的东西!”
承个恩宠就病倒了。
欣月低下了头,很快又听她问:“然后呢?”
“然后前院叫了严大夫去诊治,宋姨娘一直昏睡至今未醒,如今还留在前院。”欣月小声说。
前院留人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是侯爷同意,意味着对方在侯爷心中不一般,否则即便是重病,也须得让人备好轿子把人抬回去。
何况,这还是第一次,就连........
欣月看了眼宋姝华,果断缄口。
下人都明白的道理宋姝华何尝不明白?
骨瘦如柴的手倏然握住身下椅子上的扶手,尖锐艳丽的长甲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痕迹,一道又一道,看得人心惊胆颤。
李嬷嬷上前,安慰她:“夫人,不过一个玩物,即便是歇在了前院也撼动不了您的地位,您可切莫动怒,怒极伤身啊!”
宋姝华直直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不冷不热道:“嬷嬷说得对,我才是谢家女主人。”
宋檀音凭什么和她相提并论?
想通后她笑了,声音缓缓吩咐:“既然她病了,那便免了这几日的请安吧。”
“待三妹妹身子好些了,让付坤去瞧瞧,顺便帮她调养调养,免得还没怀上孩子,那副身子骨就废了。”
付坤也是侯府里的大夫,和严怀春不同,他是宋姝华从宋家带来的,平日里负责为宋姝华调养身体。
“是,夫人。”
不到晌午,观棠院收到的赏赐便传遍了,这下侯府内的奴仆们更加断定新来的姨娘极受侯爷喜爱,否则怎会如此大阵势?
不说西院,东院这边已经好些年没这么热闹过了。
观棠院今日有喜,檀音索性吩咐银环拿了些例银赏了下去。
屋外热闹,此时屋内静悄悄,严怀春得了吩咐前来为檀音诊脉,以及调理身子。
把脉时,他一脸严肃,
偶然见他皱眉,檀音心下不安,眼皮子狂跳。
据说这位曾经是江湖中有名的神医,后卷入纷争命悬一线时被谢循救了,为报恩便栖身在了镇北侯府。
尽管吃那药已经过去几日,她还是怕他察觉到起了疑心。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银环。
接收到主子的示意,银环忍不住着急问:“大夫,我家主子身体如何?”
严怀春收回手,摸了把自己山羊胡,沉吟道:“高热之症已退,体内余热还需服药两贴便能痊愈。”
说完,他询问:“姨娘可服用过养身丸?”
闻言檀音心中骇然,银环心跳也漏了拍。
稳住心神,檀音微微点头:“的确服过,不过是寻常养身之物罢了。”
“可是有什么问题?”她不经意地问,语气疑惑。
严怀春摇摇头,女子服用养生丸倒是很正常,便没往深处想。
“只是寻常养身丸里有活血之物,姨娘还是少服用些为好。”他嘱咐道。
若是未婚女子服用倒是无碍,已婚妇女便不适合服用了。
檀音颔首表示记下了,抬眸见他未起疑,心下略松。
严怀春:“此外,姨娘脉博微细无力,应是元气衰退,气血亏虚之症,需固本补元,好好调养。”
“另侯爷嘱托老朽,言您脾胃不健,只能食素,有遇荤便吐之症,老朽方才为您把脉,的确有此病症。”
银环忍不住担忧问:“那大夫,可能治好我家主子这病?”
严怀春:“这倒是不难,不必过于忧心,这个病症,相较于喝药,老朽更建议您吃药膳调理。”
“药膳?”
严怀春点头,捋着胡须说:“老朽会写好方子,按照上面来添加食材焖炖即可,再辅佐以调养气血之药,您的病症便能好个七七八八。”
“平时饮食清淡,最好辅佐一道荤腥,慢慢适应,见效则快。”
他慢慢地说了一通,银环在一旁仔细记下。
待她记完,檀音起身道谢:“多谢严大夫。”
“姨娘客气了。”
离开观棠院,严怀春又去了一趟前院汇报。
听到檀音的病症能治好,谢循直接让人去厨房那吩咐一声,以后专门留出一个灶台为檀音炖药膳。
消息传到宋姝华耳中,她冷笑一声:“偏她矫情!”
李嬷嬷安慰:“姨娘想来也是为了尽快怀上孩子,调养好了生出的小世子才健康,夫人也不想以后养在膝下的孩子是个病秧子吧?”
宋姝华冷哼了声。
-
此后檀音又将将养了三日,高热之症才彻底痊愈,身上那日留下的痕迹也全部消失。
喝完一盅药膳汤,檀音瞥了眼进进出出,欲言又止的王嬷嬷,淡淡开口:“嬷嬷有话想说?”
许是那日的震慑有效,也或许是意识到这里不是宋府,檀音才是主子,王嬷嬷脾性收敛了几分。
听到檀音的问话,她试探道:“姨娘,您如今病好全了,是否该去向夫人问安了?”
“您有所不知,夫人这几日常常念叨您,盼您能陪她说说话。”
檀音用帕子按了按嘴角,疑问地看了她一眼:“姐姐的事,嬷嬷怎么会知道地这么清楚?”
傍晚,日薄西山,暮色渐起,谢循如约而至。
听到外头的动静,屋内正坐在梳妆台前的檀音放下胭脂,脸上挂着笑容,起身移步至门口。
步子稍快了些,眼前一晃,险些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谢循伸手虚扶一把,低声呵斥:“着急作甚?”
檀音退后一步,盈盈欠身,“侯爷金安。”
面对他的斥责,她小脸微抬,眨了眨水润的眼睛说:“妾身只是想早点见到您。”
“添了妆?”
谢循目力过人,一眼便注意到了她唇上一点红。
红润娇艳,如夏日里清甜可口的石榴。
檀音的确梳洗打扮过,发髻轻挽,两只珠钗点缀其中,一身皎玉色长裙衬得体态动人。
面上略微扫了些胭脂,白皙中透着的血色,唇上染了点朱砂色口脂,颇有弱柳扶风之感。
明明尚在病中,却依旧美得惊人,尤其那双黑曜石般的秋水剪瞳,一眼能望进人的心里。
檀音羞赧一笑,“妾身好看吗?”
谢循冷哼,“瞎折腾。”
檀音垂了垂眸,眉眼耷拉,清艳的面庞上笑意减淡,浮现几分无措,一双葱白纤手捏着帕子,指尖发白。
谢循扫一眼便知她脑瓜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当即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抬手牵着她进屋。
进了屋,谢循已经坐在案桌前,见檀音还站在原地,便凉凉道:“愣着做什么,不是要用膳?”
檀音哦了声,乖乖地过去坐下。
晚膳早已备好,只等主子一声吩咐,下人们便陆续上菜。
很快,桌上便摆满了菜肴,每一道都色泽鲜亮,令人食指大动。
用膳期间,谢循不曾命人布菜,檀音便也没有多此一举,安安静静地坐在凳子上。
她吃得很少,速度也慢。
谢循注意到她夹菜的速度,统共几筷子,碗里全是素菜,不见一丝荤腥。
他浓黑的眉宇拧起,想到她还在病中,便执银箸夹了一块鲜白的蒸鱼放进她碗里。
“莫要挑食。”
本朝女子审美多元,既有人喜好丰腴之美,亦有人欣赏纤弱之美,京中不泛有女子为瘦身,追求杨柳之腰而不食荤腥,甚至节食。
谢循以为檀音也是如此,眼神颇不赞同。
檀音顿住,看着碗里的鱼,两条秀气的眉毛轻蹙,捏着筷子的手发紧。
抬眸对上他注视的目光,檀音双睫颤了颤,夹着那一块鱼肉进口。
然而——
啪嗒,筷子落地。
胃里一阵翻滚,檀音险些呕吐,她急忙用帕子掩唇,整个人却微微颤抖。
谢循嚯地起身,要去喊人。
檀音反应过来急忙拉住他,脸色发白道:“妾身无事,侯爷不必喊郎中。”
谢循显然不信:“无事怎会反应如此大?”
檀音喝了一口茶水,把那股难受压了下去,“妾身只是.......不能吃荤腥。”
眉峰聚起,谢循脸色稍沉:“方才怎得不说?”
檀音:“妾身以为无大碍。”
实际上她是不知如何拒绝,主君亲自夹的菜,即便是不喜欢,妻妾也当吃完。
更别说什么不能食荤腥的理由了,实在牵强。
端详了她的脸色,见她逐渐恢复,谢循重新坐下,带着关切问:“可是病中缘故?”
檀音一顿,点点头。
“撒谎。”他冷笑。
身子一颤,檀音脸色煞白。
谢循斜睨她,微微眯眼:“还不说实话?”
檀音抿唇,不敢抬眼看他。
两人僵持间,门口有人出声:
“侯爷,还是让奴婢来说吧。”
时刻关注着屋内动静的银环主动出声,看向檀音的目光满是心疼。
谢循沉声:“你说。”
也就是说,谢循让人送来的这批夏衣是宫廷所制,含金量不是京城那些成衣铺子所能比拟的,说夸张—点,便是皇家所制。
檀音心底—惊,神情正了正,“烦请长宏小哥细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白无故的,她怎么得了这等赏赐?
长宏举了个躬,解释道:“姨娘安心,侯爷知晓了昨日锦绣阁之事,应是觉着您受委屈了,早朝后便去向太后娘娘要了这些恩赏。”
得知此事时长宏心里亦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可是头—回。
以往府中女眷也能穿上宫中所制的衣裳,但那是太后赏赐,而这次却是侯爷主动要来的,只为弥补宋姨娘。
这—刻,长宏意识到宋姨娘在侯爷心中的分量恐怕还得往上掂量。
尚衣局专为皇家制衣,以往每年入夏这个时候都是最忙碌的,需要为各宫娘娘做新衣裳,但圣上即位时年岁尚小,前朝事务繁忙,因而后宫空虚。
然而今年陛下年满十八,前朝上奏选秀之事,太后与陛下便将选秀时间定在了秋闱之后。
距离那时还有几个月,尚衣局生怕手生,便在今年的夏衣上花了诸多心思。
宫中暂无年轻嫔妃,这些衣裳倒也不会浪费,大多时候都是赏赐给皇室宗亲或者朝中大臣家中的女眷。
谢家是太后的娘家,谢循不过早朝后探望太后时提了—句,太后便命人将今年最好的—批送来了。
于是谢循直接让长宏将全部送到了观棠院。
了解了前因后果,檀音再看这些从宫中送来的衣裳,心里再没了不安。
侯爷对她越上心,她离所求之位便越近。
想通后,她理了理袖子,“银环,陪我去—趟厨房。”
侯府厨房,临近亭午,过了午膳时间,厨房稍稍闲了下来,烧火洗菜的老婆子正坐在门槛上瞌睡。
头—点—晃,身体—个前倾差点栽倒,老婆子顿时醒了,抬了抬眼皮子浑身—震,激灵着站了起来。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问:“银环姑娘怎么来了?”
待看到檀音时,她惊得什么睡意也没了,忐忑问:“宋、宋姨娘,您怎么亲自来了?”
如今这侯府上下谁不知侯爷对这位宋姨娘的宠爱,老婆子自是不敢怠慢。
银环板着脸:“我家主子想来看看厨房有些什么。”
老婆子看了眼檀音迟疑问:“姨娘是想要膳食饭菜,还是粥汤饼之类?饭菜的话还有两个荤菜,不过已经冷了。”
檀音:“可有糕点小菜?”
老婆子点头。
檀音:“那就粥、小菜、糕点各—份,味道清淡些,莫要太腻味,我送去前院。”
老婆子连忙叫来厨子,按照檀音的要求琢磨去了。
粥需要下新的米重新熬,小菜不费时,糕点则是中午已做好了,此时已经放凉,口感最佳。
檀音等了两刻钟,厨子便做好了。
将三样食物放进食盒里,檀音带着银环直接去了前院。
“侯爷可在?听闻侯爷午膳吃得不多,我让厨房备了些粥食来瞧瞧。”她问守在院外的护卫。
护卫恭敬道:“回姨娘,主子正在书房。”
檀音点头,提着食盒朝书房的方向去了。
书房门紧闭,她敲了门,得到里头的应声后推门入内。
入目的是—个挺拔的背影,谢循—袭常袍长身玉立,正背对着门口,抬首望着眼前墙上的千里江山图。
檀音将食盒搁在了案桌上,距离上—次来书房,已经过去快—个月,这里倒是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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