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紧急,再加上很多同伙都死在骆庭手里导致他们进攻的火力非常大,突破保护圈的那把刀只要再向上偏一厘米他就没命了。
但为了得到真相云梨硬生生把视线挪开,避免陷入美人计。
身上的人等了一会儿又开始了新的动作,云梨穿的是睡裙,身侧的拉链很轻易的就被拉开,他的脑袋也不断的向下。
云梨只能从身上传来的痒意和他鼻尖喷洒的热气判断他攻占到了哪里。
他格外喜欢自己的肚子,这次也是在那里徘徊了许久才接着向下,热到发烫双臂紧紧的箍着云梨的腰不放。
裙子被完全扯下后,骆庭反而又上来埋在了脖颈处。
他用力地嗅闻,鼻子不停的轻拱,对着后颈cake气味最浓的地方轻轻碰了一下,近乎贪婪地汲取着能够让他感到安心的气味,不断发出只有她才听过的类似撒娇的哼哼声。
她觉得有些痒就躲了躲,却被对方更加用力的压制。
如此循环往复,一下又一下地轻碰。
结果就是云梨悲催的发现自己的定力一点也不如想象中牢固,哪怕骆庭直接上了她自己都不会像如此这般失守阵地。
云梨动了动脑袋,骆庭立马就停下了动作,她把头往一边侧过去将后颈完全露了出来,那纵容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骆庭兴奋的舍忝了上去,不时还发出吞咽的声音,急切的模样仿佛忍不住的要将她吞入腹中。
云梨就着这个方便他舍忝的姿势把被拷住的手举起来示意他解开,哪知骆庭只是飞快的瞟了一眼后当做没看到继续埋头动作。
“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狗!”
云梨无奈的侧过身闭眼睡觉,骆庭立马就紧紧抱了上来轻轻亲着她的后背安抚,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应该是谁更有理由生气些。
“我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我要听到你的解释。”
该说不说狗骆庭伺候的很舒服。
卧室内的香薰一如既往的发挥着作用,云梨很快陷入了深眠。
而在他心中只是有点疯但终究还是有分寸的未婚夫却在抱了他一会儿后一言不发地下床,从床底下掏出了一直都有准备的锁链。
银色的,漂亮的很。
一端连在床脚,一端安在云梨的右脚脚腕。
然后用被子将两人盖住躺下后连眼睛也不敢闭上,专注的看着云梨的侧脸在心里安排着一些活不了多久的人的死法。
想好之后满意的贴上她的,唇,将其撬开后使劲口允,了一下,退出后又欢喜的轻轻咬了很久。
云梨只是看似温驯实则骨子里依然有那种漫不经心,如果不是用两年的时间来朝夕相处骆庭未必能够被她接纳。
长居高位的他在这段关系里一直都处于被动的地位,他内心的慌张只能用漫长的时间来抚平。
如果云梨还有记忆的话她就可以认出当时突然掏出麻醉枪突突了房间里的所有人,并威胁她也要一块出去的化妆师就是摸清当时经常接触的老师齐娜。
她进来就给云梨看了个视频,内容是一个狭小没有窗户的屋子里正在悠闲打游戏的短发女子。
高鼻梁大眼睛长得很漂亮,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即便是游戏通关了眉眼间依然晕染着淡淡的忧愁,肆无忌惮的光着脚丫翘着二郎腿,摸了还对监控方向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