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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京圈大佬他疯了:林矜元陆安番外笔趣阁

林矜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着昨晚梦见那位,陆安一晚都没睡好,一醒来就是10点,心绪不佳,冲完澡,拿着杯酒醒神解郁。走到二楼转角时听见他母亲在招待什么人,脚步下意识停住,心绪不宁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望向一楼客厅,考虑是否晚些下楼。这一眼,说句一眼万年绝不为过。虽只是一个背影,可只是一个背景就够了。失神间,泄了力,玻璃酒杯从手中滑落,掉在木制的楼梯上,滚落间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响声。这声音又大又突兀,敲的人心神不宁。正打着瞌睡的林书禾被这声音吓着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林矜元摸着林书禾的额头,出声安抚着,而后和沈诗一起回头,查看发生了什么。就这样,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两个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相汇。她呆滞不过一瞬间,而后护着正哭的伤心的林书禾的脑袋转身。霎时,眼里浮了...

主角:林矜元陆安   更新:2024-11-29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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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矜元陆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京圈大佬他疯了:林矜元陆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林矜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着昨晚梦见那位,陆安一晚都没睡好,一醒来就是10点,心绪不佳,冲完澡,拿着杯酒醒神解郁。走到二楼转角时听见他母亲在招待什么人,脚步下意识停住,心绪不宁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望向一楼客厅,考虑是否晚些下楼。这一眼,说句一眼万年绝不为过。虽只是一个背影,可只是一个背景就够了。失神间,泄了力,玻璃酒杯从手中滑落,掉在木制的楼梯上,滚落间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响声。这声音又大又突兀,敲的人心神不宁。正打着瞌睡的林书禾被这声音吓着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林矜元摸着林书禾的额头,出声安抚着,而后和沈诗一起回头,查看发生了什么。就这样,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两个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相汇。她呆滞不过一瞬间,而后护着正哭的伤心的林书禾的脑袋转身。霎时,眼里浮了...

《分手后京圈大佬他疯了:林矜元陆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因着昨晚梦见那位,陆安一晚都没睡好,一醒来就是10点,心绪不佳,冲完澡,拿着杯酒醒神解郁。

走到二楼转角时听见他母亲在招待什么人,脚步下意识停住,心绪不宁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望向一楼客厅,考虑是否晚些下楼。

这一眼,说句一眼万年绝不为过。

虽只是一个背影,可只是一个背景就够了。

失神间,泄了力,玻璃酒杯从手中滑落,掉在木制的楼梯上,滚落间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响声。

这声音又大又突兀,敲的人心神不宁。

正打着瞌睡的林书禾被这声音吓着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林矜元摸着林书禾的额头,出声安抚着,

而后和沈诗一起回头,查看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两个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相汇。

她呆滞不过一瞬间,而后护着正哭的伤心的林书禾的脑袋转身。

霎时,眼里浮了层水雾。

两个人的眼神,任谁看了都要说上句___绝对算不上坦荡。

是经年累月的思念,有了回应。

是久久不能释怀但又被强制压下来的感情的苏醒。

是明知不可为又想为之后的瞬间克制。

林书禾被吓得不轻,哭的越发厉害。

沈诗一边帮着安抚林书禾,一边回身低声训斥道。

“你多大人了,杯子也拿不稳。”

林矜元非但没哄好林书禾,反而也被林书禾的声音所感染,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涌了上来。

好在她背对着那人,只她自己知道此刻的窘迫, 她心下为自己开脱。

开脱后,又气自己不争气,脚步加快,在即将踏过别墅内门时,耳边是一句尤为清晰的:“三年不见,林小姐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个时候再装作不认识,说不过去。

陆安瘦了,这是时隔三年,她看见陆安的第一感受。

硬朗的五官彻底褪去那抹少年气。远远看去,越发金贵。

林书禾的哭声就在她耳边萦绕,她闭眼凝神几秒,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态,再次回身。

嘴角勾起,是一声疏离又平稳的:

“嗯,3岁多了。”

她故意把林书禾的年龄往大了说些。

明摆着告诉陆安,孩子不是他的,而且还是在他俩闹得不可开交时候怀上的 。

她清楚自己这是在亲手断送他们两个人为数不多的那点情分,

也是在亲手斩了自己那份不见天日的念想。

陆安何尝品不出这个“多”字里藏得心思,没恼反倒是轻笑了声。

这声笑算不上轻嗤,更谈不上多真心,让人辨不出情绪。

她也和陆安相处了有几年,但这种状态是她从未见过的。

不恼不怒不喜更不像以前一样冷暴力。

三年,她看得出陆安整个人变了很多。

以前她自以为可以拿捏对方情绪的得意劲儿全然没了。

陆安缓步下楼,向着林矜元的位置走过来。

在经过楼梯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目光在那愣是没摔碎的杯子上停留了几秒。

眼见着陆安向自己走过来,她护着仍在哭得伤心的林书禾背对着那人趴在自己肩头,把小丫头护的严丝合缝。

下意识的慌促行为,最能暴露人当下的内心。

“林小姐,在慌什么,这不像你。”

陆安看着女人的反应,语气略带讽刺的来了句。

说完,看着林矜元一瞬间的失态,又不紧不慢的补了句:“莫不是心里有愧。”

都这个时候了,沈央嗅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理清所有,温声一句,你们叙旧,我先出去了。

明明清楚的知道两个人之间巨大的信息差,明明清楚的意识到自家儿子还不知道林书禾是自己的孩子,硬是忍着没提点一句。

听着沈央的脚步声渐远,林矜元没答男人的问题,转身也要跟着离开。

再留下来,会失控的,真的会。

林矜元扭头离开的瞬间,那些年林矜元一次又一次的抛下他的场景,刹那间,浮现在脑海里。

明知道身前女人已为人母后的可控情绪,突然有了导火索,瞬间破防。

“几年了,林小姐还是半点没长进,遇到问题,第一反应还是逃。”

语气里尽是刻薄。

情绪上来,谁也克制不住,经年累月的上位者也不例外。

这话若是落在三年前的林矜元耳朵里,她大抵会趁着脖子,昂首挺胸的回怼回去,说尽难听的话回击。

而后,话里的没长进,逃,等等字眼,会冲进她脑袋,萦绕她很久。

可如今的她,只是温和的回了句: “是,心里有愧。陆先生高抬贵手,别为难我了。”

她说完,已经缓和了很多的林书禾,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比刚刚哭的还要狠,撕心裂肺的。

她赶忙拍着小丫头的背,轻晃着身子哄,“不哭了,不哭了宝宝。”

林书禾不厌其烦的温声细语的一遍又一遍的哄,嘴里哄娃娃的话不知何时也染上了哭腔。

陆安听着着这音调,心头剜着疼。

这一刻脑子里想的是,算了,都过去了,就到这里吧。

男人转身片刻,林书禾不再哭了,林矜元松了口气。

还没来得及庆幸,就意识到怀里小丫头的不对劲儿,换了抱着的姿势,把小脸对着自己才发现,林书禾不是哭完了,而是哭得太狠了,闭气了,小脸憋得红的发紫。

林矜元吓得从头冷到脚,手脚顿时失力,直直跪在地上,慌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书—书禾,禾禾!”

陆安回身就见到这一幕,虽慌,但理智还在,迅速反应,一手从跪坐在地上的女人怀里抱过孩子,一手拿出手机,打了家庭医生的视频电话。

家庭医生团队只服务陆家一户,电话响应的很快。

“3岁孩子哭闭气了,脸很红,怎么处理。”

跟着家庭医生视频上精确又及时的处理,林书禾很快恢复了正常呼吸,脸色慢慢恢复。

林书禾撇着嘴,一脸委屈又难受的眼巴巴的望着抱着她的陆安。

“陆先生,不必太紧张,小孩子哭闭气很常见。一会别折腾,注意安抚好孩子的情绪,睡一觉就好。”

陆安看着怀里小丫头的脸失神,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听的不真切。


陆安瞬间反应过来,立刻打电话给保安,让保安把人带进大厅里。

而后穿着浴袍,随意套了件大衣就下楼接人。

女人一只手撑着脑袋,懒懒的斜靠在会客区的沙发角落上。

身上只一件棕色大衣。

长直的黑发,垂落在一侧。

野生长眉微挑,多了几分魅。

远远看过去,美的惊心动魄不可方物。

"矜元。"

听见他声音,这人才直起身子,桃花眼有些迷离的看着他。

"陆安,我有话想和你讲。"

她对他讲。

"嗯。"

陆安牵她手,领着她上楼。

"你怎么不说话?"

林矜元喝了酒,心思难得不藏着掖着,打直球问。

"上楼说。"

"奥。"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他知道她酒量一向不错。不禁问。

"没多少,就是白的红的掺着喝了点,所以……。"

"大半夜的,你就不知道节制些。"

推开总裁室的门,陆安直接反锁。

领着人到休息室,又反锁。

陆安的休息室比宋鹤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与其说是休息室更像是酒店客房。

林矜元觉得自己没换衣服,不好坐在他床上,就靠在休息室门边的墙上站着。

像个受气包一样。

"过来坐。"

陆安给她倒了杯热水递给她,而后拿了条干毛巾擦刚才没擦完的头发。

"我衣服没换,脏。"

陆安想都没想,直接从衣柜里拿出身干浴袍递给她,"去洗澡。"

"好。"

她洗完澡收拾完出来已经快到11点了。

陆安没睡,坐在床边,很显然在等她。

她走到陆安身前,很是认真的开口:"陆安,对不起,我为自己误会你向你道歉。也为你给我提供的两份报告,向你表示感谢。"

这几句没一句是他想听的,但陆安也耐着性子回道:

"不是都道过歉,也道过谢了?"

"陆安,"她又开口,嘴边的话都要溢出来了,她心底还在纠结着打架。

"嗯?"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压制下自己的傲气劲儿。

长久的静默过后是一句稳稳的:

"陆安,我们和好吧。"

陆安听到自己日盼夜盼的话,整个人生动可起来,起身将站在床前的女人拥在怀里,一字一句道:"好,我们和好。"

陆安细细密密的吻着她,吻了好一会,她就听见陆安凑在她耳边控诉她:“矜元,你不能总这么欺负我。我的心也会痛的。”

她也尽力摒弃那些乱七八糟乱她心的杂念配合,双手环着陆安脖颈,抬头迎上他的吻。

可是根本没用的,她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那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不停的在她耳边回想。

她落了泪,陆安好像也是,她俩的泪交织在一起,如同雨滴一样,滴在彼此的心里。

浴巾因为她动作幅度太大,自然滑落到地板上,她也不在意。

他俩自然而然的滚到床上,尽管情绪已经上来,可她又想起四合院不愉快的记忆,她竟然会有些抵触害怕陆安的身体,她没法子,只能尽力配合男人。

陆安一向精力好,她俩折腾到后半夜才停下。

她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事后,一切收拾好。

陆安躺在林矜元身侧。

像是对待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把睡得香香的女人抱在自己怀里,又亲又稀罕的。

欲望褪去,陆安眸子清明,没半分困意,不知是兴奋的,还是心事作祟,他失眠了。

刚刚看似激烈热情的欢爱,也掩盖不住林矜元的异样。

他感受得到她的反常。

她干涩得让他觉得她厌恶他。

她的迎合让他觉得她在违心表演。

即便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抚慰她,可这些似乎都没什么用。

反倒是,他亲吻她时,她也会有下意识的走神。

陆安有一种握不住身边人的感觉。

这滋味儿,像是钝刀割肉,疼得人血肉模糊。

他心绪不佳,想出去抽烟,可下意识的又觉得出了这道门,就又会被枕边人冷漠无情的甩开,索性打开新风系统,倚靠在床头,点了支雪茄。

这还是他第一次当着林矜元的面抽烟。

空出来的左手握着林矜元,不自觉的收紧。

患得患失的感受,让他彻夜难眠。

他不停得问自己,他俩的感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他无论如何也找不出答案。

挺脱力的,靠在床头,红了眸子,挺硬朗的一个爷们叼着烟落了泪。

他有些害怕,害怕林矜元的反常。

害怕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无力感席卷他,他空出来的手扶上女人的脸颊,盯着熟睡的女人轻声问:

矜元,到底怎么了,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矜元是被浓烈的雪茄味道熏醒的。

她迷蒙着眸子清醒了会儿,从陆安胸口处抬头疑惑问:"怎么抽了这么多烟?"

陆安侧身单手把烟熄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调整好情绪温声道:"抱歉矜元。有点兴奋。"

许是还处在刚刚和好的尴尬期,她不知道怎么搭男人的话,只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一只手还贪心得抱住男人。

陆安回抱怀里的女人,想问什么,可是想了想又吞了回去。

怀里的人未着寸缕,陆安手心抚上女人脊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

试图以此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到了嘴边的那句"矜元,有什么心结吗?"

变成了:"困就再睡会儿,我陪着你。"

"你不出去上班吗?"

"给他们放了天假。"

陆安不假思索道。

"啊?"

陆氏全体放假可不是小事,她疑问。

"和矜元和好,陆氏同庆。"

陆安说这句的张扬腔调,像极了古代帝王说那句"普天同庆"时的样子。

她俩贴的严丝合缝,她又何尝感受不得男人的反应。

她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因为上次在陆安家四合院被折腾的阴影以及自己内心梗着的那句话略显冷淡的反应,就觉得不太好。

手下握住陆安的反应,朱唇轻抬,主动吻上他的喉结。

陆安的回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陆安把她不安分的手拿开,而后攥在他宽厚的掌心里,下颌抵在她头顶,躲开她的吻,声音满是压抑的欲色:"矜元,你安分些。"

他现在不敢碰她。

她虽不对这段强行拼凑续起来的缘分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也实心实意的想把这段随时都有可能瓦解的感情给过好。

尽量多留些美好,少留些遗憾。

她察觉到陆安有些低落的情绪,

第一反应是如同在国外那般,哄男人。

所以她试图和眼前人分开些距离,和眼前人好好解释。

可是陆安抱她抱得太紧了,她挣脱不开。

陆安感受到怀里人要挣脱他得怀抱,竟平白生出一种,他一松手,怀里心爱的人就会离他而去的错觉。

“怎么了?”陆安吻了吻她额头,抱着她的力道更大了些。

“昨晚,昨晚我,我状态……”

她赤裸着身子,原本就有些羞耻,更何况是讨论昨晚的欢爱,她就更难以启齿了。

“没关系。”男人似乎是知道她要讲什么,温脉得道了句。

“我昨晚。”

陆安吻上了她的唇,将她要解释得话尽数堵了回去。

“我理解,没关系的,慢慢来,我陪着你慢慢来。”说完又觉得不够一般:“矜元,别排斥我,我求你。”


"玩够了,你说够了就够了。你别忘了,是你先惹的我。"

"不然呢,天天和你恋爱,看你这副动不动就冷暴力的脸吗?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就该天天围着你转没个够?"

喔,对了,你知道吗,我最新处的这个小男孩,有多温顺吗?

19岁,H大学霸,就像我围着你那样整天转围着我转,一口一个姐姐,给我的情绪价值,每时每刻都拉满。真的好爽。

陆安,我还是那句话,别整这副深情样给我看,太假了。你我心知肚明,咱俩不过彼此异国的消遣的玩意儿。"

陆安听着她越说越毒的话,吻住了她萃了毒的嘴。

"放开!"

她拼着力气去推身上的男人,嘴巴紧闭去抗拒他的吻。

可她根本抵不住陆安的攻势。

嘴能骗得了人,但是心骗不了,习惯性的生理反应更是骗不了。

她话说得狠,想激怒陆安放开她。

可是适得其反。

陆安一脚踹开就近的那间房门,扯着她头发,几乎是甩的,把她扔到床上。

"玩物,你说我们不过彼此的玩物是吗?好,林矜元我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明白下到底什么叫玩物,明白明白什么叫口不择言的下场。"

这一刻,她从陆安的眼睛里看到了她从未见到过的狠厉。

她有些怕了,她撑着床想起身跑出去,可她被他死死的压着,根本反抗不了一点。

"陆安,你清醒些,这是你家,外面一群人。"

"放心,东院都是我的,只我一个人住。除了你这个路痴,没人会到这里。"

"他们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来找。你不怕事情闹大,你就给我松手!"

"不会发现的,你在卫生间的时候,我就让服务生告诉你那几个情哥哥,你有事先退场了。"

"陆安,你无耻…。"

"随你怎么骂。"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承受的住。

毕竟2个月的空窗,她也很想陆安。

……

后来一次比一次一次重,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晕过去他应该就能停了。

可陆安根本不给她昏睡过去的机会,在她昏睡的前一刻骤停,打开了室内所有的灯。

别看是老派威严的四合院,这陈设除了这张床是金丝楠木的老式床外。其他的任何,都是顶级的科技。

就比如这灯,隐藏式嵌入房间天花板的各个角落。

一打开,亮得整间屋子如同白昼。

太亮了,刺眼。

她试图用胳膊挡住眼睛,可陆安偏不让,单手扯过她两只手举过头顶,压在床上。

没了东西遮挡,她被晃得不上不下,根本晕不了。

她想起来了,他在刑科所呆过,这是审犯人的手段,控制睡眠,以达到犯人丧失意志的目的,而后尽快招供。

她这次真怕了,声调带着哭腔:"我错了。陆安,我错了。"

陆安根本不听。

两年来的交往,一直是她相对处于上风。

把人惹火了,就哄哄。不愿意哄,就晾着。

好像姐弟恋一样。

可现在不是,他不惯着她了。

他剑眉下的眼睛里没半分怜惜,尽数全是凉薄。

因为长时间曲着腿,膝盖压力过大,估计是半月板有了绞索反应,她彻底受不住。

再加上灯光的刺激下,她那堪称典范的意志力所剩无几。

“陆安,我腿疼。”

陆安早就被她刚才那番话惹得失了理智。

只下意识的去看了眼她的腿。

白皙的长腿上在外看不出任何异样。

陆安以为身下的人在说谎。

力道越发失了控制。

后来,她连今夕是何年都不清楚了,陆安趴在她耳边问她,"还提分手吗?"

她满脸泪痕,嗓子哭得哑了,说不出来话,只点头,感受到力道更狠了,反应过来就又无意识地摇头。

他又问她,"还敢和外面那几位纠缠不清吗?"

她哪里还听的进去,就依着刚才继续摇头。

被弄疼了。又点头。

床上的林矜元彻底晕过去,波浪卷发乱成一团,满脸泪痕,满是红痕的在她盛雪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严重。

身子侧着,一丝不挂的如同一只被玩烂了的布偶。

陆安别开眼,起身去浴室洗澡后换了衣服,关门离开。

凌晨三点,前厅东院的晚宴和花园的酒会早就收场了。

陆家人不怎么在四合院住,都习惯住在别墅里。

所以这边的院子一片寂静。

他狠心,告诉自己别管里面的人。

可是压根狠不下心。

红了眼眶,折返回房间。

女人似乎是冷了,但却摸不到被子,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胳膊抱着膝盖,像只受伤的猫。

嘴上还在呓语"疼,好疼。停下好不好,真的好疼。"

他那些想惩罚女人的心思,彻底消失殆尽。

脚步加快,去抱床上的人,清理。

如同往日,他洗了热毛巾过来帮她处理。

可当看见床单和女人身上的血丝时,陆安瞳孔骤然收缩,红的很久的眼眶,落了泪下来。

陆安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心疼了。

心疼死了。

他给女人盖上被子,转身去附近药店买药。

不到十分钟,他就拎着药回来了。

擦完身体,又抹好药膏。

他帮女人把腿放直,想让她好好睡一下,可一碰到林矜元的膝盖,她就呓语"疼,别碰。"

就在这时,他才注意到,林矜元的右膝盖的不正常,肿得老高。他有些慌,没敢再碰她的腿。

只温声诱哄道:好,不碰不碰。

随后,约了当天早上京城最好的医院协和骨科专家号,国际特需门诊。

林矜元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了。

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糟蹋了一样。

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男士衬衫。

手撑着实木床头,勉强起身。

下身哪里都痛。

太荒唐了。

坐在床边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哪儿。拿起手机,一水的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

她捡了些要紧的,需要报平安的回。

正准备起身离开,就看到陆安拎着早饭进来。

这人今天穿了件纯色白衬衫,领口上的两磕扣子没扣,身上没了昨天的戾气,似是在国外时两人相处那般温声开口:


德国慕尼黑,华人区独栋别墅。

林矜元回到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晚上10点了。

整栋别墅,除了书房的灯亮着,其他灯都是关着的。

她把打包的菜品放进冰箱。

在一楼客房迅速冲了了个澡,换了身香槟色交叉绑带的睡裙,蹑手蹑脚的往二楼书房走。

书房门没关,还没进去就听见陆安操着他那温润疏离的嗓音在开会:

"锂电池芯片还是换成恩智浦车规级的。"

"今天的会先到这里,下个月回国再和各位详谈。"

陆安这边刚合上电脑,闭着眼捏了会儿清明穴醒神。

就听见书房外传来的动静。

林矜元虽出身贫寒,但教养极好。每次来他书房都会先敲门。

"安子哥,您还生气那?"

林矜元就这么穿着及臀的短裙,明晃晃的隔着书桌站在他面前。

"真这么生气?"

"可是为什么呀?你能不能别想的那么歪歪!"

看着不为所动不为所哄的男人,她好脾气的绕过金丝楠木书桌。

跨坐在陆安身上,胳膊环在对方脖颈上,目光略带真诚的盯着陆安的眼睛,小声道:“别生气了好不好,理理我嘛。”

“你能不能态度端正些。”陆安拿她没法子,有些服气地道。

陆安把手放在她腰后侧护着她,以防她没坐稳被书桌边磕到。

“我没有不端正,这东西多漂亮啊,我拍了那个系列里成色最好的一条。”

知道陆安不会回她,她星眸微眯,松开一只圈着陆安脖子的手,低头抽开自己睡裙系带。

”看,漂不漂亮!

我和你讲,这钱是真没白花,珠子水头好的可以透过我皮肤的颜色啦。“

陆安有时候真的承受不住林矜元的撩拨,尺度太大了。

浑身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他身上,只腰间系了那条腰链。

她身材很好,该突的地方凸起,该平的地方平。

胜雪的肌肤上松松垮垮的系了这条腰链,墨绿色的平安扣隐匿于昏暗中。

再忍他可就真不算男人了。

两个人从二楼闹到四楼,又从四楼闹回来,完事儿的时候都是后半夜了。

陆安抱着她从阳台回卧室,刚把她放到床上,腰间的珠子就膈了她,挺不舒服,她就闭着眼睛皱着眉使唤陆安:”不舒服,给我解开。“

此时陆安正在拿着湿毛巾给她擦身子,想着擦到腰间再给她解。

动作就慢了些,就听见女人哼哼唧唧道:”你快点解开,膈的我睡不着。“

这姑娘就这么个急脾气。

”好好好,现在就解。"

陆安哄着,低头去解,解开后还在她小腹上落了个吻。

他是真疼她啊,他没细查过她,只隐约知道她是个底层一步步冲出来多姑娘,走了很多路,吃了很多苦。

可总觉得她就没走过心。

没关系,慢慢来,还是太小了,才24,就一小孩儿,他从心底想。

他换了三次毛巾帮她擦完,自己又从浴室冲完澡回到卧室打算睡觉,就看见女人醒了,手里把玩着那条腰链。

"怎么不睡了?"

"困劲儿过了。"林矜元声音懒懒的道。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趣事,眸子里闪过一丝皎洁:

"安子哥,你也带带给我看看,好不好?"

陆安懒得理她,直接上床睡觉。

"我都戴上给你看了半宿了,你都不愿意戴上给我看一眼。这不公平。"

"林矜元,你睡醒了是吧。"陆安把手放在她头上,揉了揉。

"你戴上给我看一下,就一下,我马上让你睡觉。"

陆安受不了她磋磨,跪坐在床上脱了上衣。

林矜元侧卧着,一只手支着脑袋,嘴上笑盈盈得盯着他,等他下一步动作。

这和鸭子有什么不同?

陆安气不顺,不再继续。

男人一个表情,她就知道是怎么个事儿,索性也起身,"来吧,我帮你系。"

系好的那一刻,她真的有被惊艳到!!!

好绝!

"裤子也脱了,影响整体效果。"

"我劝你适可而止。"

"嘿嘿,你可真欲啊,安子哥。"

他都没看清,林矜元是怎么拿的手机,就听到快门连响了几声。

"删了!"

陆安冷声,即刻道。

"我就自己留着看!"

"三,二,"

"一也没用。我就不删。你下次肯定不会再给我穿起来看,我留念一下怎么啦!"

你看看这理直气壮的劲儿。

最后到底还是没删,不过她把陆安气的去了次卧睡。

她总是能精准的踩在陆安的雷点上,疯狂蹦跶。

好不容易哄好的,得,这下又整生气了。

抱着睡一觉明天就男人自己好了的心态,昏睡过去。

这周两个人有多激烈,接下来的一周她和陆安就有多惨淡。

陆安回国,而她筹备德国国际光储氢新能源展会的事宜一连几天歇在展会附近的酒店里。

德国的国际光伏储能氢能源展会是世界最大的行业展会之一,来自世界各国的行业高层和翘楚们都会在参展完的最后一天,收到主办方的行业酒会邀请。

林矜元今晚要去参加这个酒会。

她在这个酒会上名气不小,毕竟谁会不喜欢和行业内数一数二,还有绝对业务实力的美女举杯谈笑风生呢。

国内的同行老板们都把她当香饽饽,尽管所有人都在传她是宋氏集团宋家私生子宋鹤的情妇,但谁都忍不住想挖宋氏安东集团的销冠。

早年有传言,产品没大问题,林矜元在哪里哪里的股票就疯涨。

9月末的华沙,仍旧冷的彻骨。

20点,顶级酒店,布里斯托灯火通明。

从保时捷上下来,林矜元直接把钥匙交给泊车的工作人员。

风有些大,她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大衣。牙齿打着颤,快步进入接待厅。

中间脚不小心习惯性扭了下。

高跟鞋的一根黑色绑带散开在腿后侧。

侍者刚刚好的打开厅门,热气铺面而来。

今年的酒会,是她5年来参加得最开心的一次。

因为完成了业绩目标的她,这次来,不谈业务,只谈笑风生。

"小姐,您怎么称呼,给我一下您的邀请函,我帮您签到。"侍应生声音甜腻,指引她到签到台签到。

"Lin."

旁边在办理签到的男人闻声抬眸,掩饰好眼中的惊艳后吊儿郎当地开口:"呦,林小姐,好久不见。"


没等对面回复什么,陆母就又继续温声道:

‘但是今年6月就结婚,还是早了些,你爸怕是不会同意。

虽说我和你爸都不是什么封建的人,但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家人的事。不能只你接触了人姑娘,就一举定了。’

怕儿子倔脾气上来,循循善诱道:‘你说是不?'

这时,电脑上的微信群聊界面上,刚下飞机的邱阳发了条视频过来。

“但是你不用乱想,我们没有反对你们的意思,毕竟你爷爷你姥爷都还在那个位置上,咱们家还用不着你非得去找个家世门第高的……”

后面他妈还讲了些什么,他没听进去。

视频里,林矜元站在机场入口,穿的是他俩初见时的那套立体剪裁的黑色收腰羊绒大衣。

长发还是早上的挽发。

站在上周末傍晚别墅楼下送她回家的那位面前,泪流满面。

男人目光宠溺又心疼,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还不忘揉揉她脑袋安抚。

说了句什么,林矜元瞬间被逗得破涕为笑。

又见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塞在她的大衣里。

这男人和昨天晚宴上的男人还不是同一个。

她林矜元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他还依稀记得他和她第一次完事儿的时候,

他也给过她卡。

那时候林矜元一身烟粉色窝在他怀里,又软又娇,平日里的清魅半分不见,俯在他怀里轻喘。

他反手从床头的保险柜里拿了他的附属黑卡给她。

她没接,反倒是抬头和他对视,而后摇了摇头和他说‘我不要你的卡,我只想我们在这儿好好的。’

当时他以为林矜元是想和他谈长远才不肯收他的卡。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自己不过就是她的短择对象罢了。

“不用再和我爸他提这事了。这婚,先不结了。”

多讽刺,几天前他还在为她俩的事儿铺路,而她林矜元呢?

昨天先是和港城周英振一起参加晚宴做水疗,今天又是机场趴在京城宋家私生子宋鹤怀里流泪。

挂断电话后,电脑上36秒的视频刚好播完,播完他就又点开,一遍又一遍。

所以她在和那个男人相拥的十几秒里究竟想些什么?

是在想怀里的男人,还是他,亦或者又是在想周英振?

办公室雪茄柜最上层的12支雪茄,到了晚上只剩下陆安手里的半只。

桌上的手机振动停了又振。

这是他的私人手机响的第五遍,上头的来电显示是同一个人。

仰躺在座椅上的陆安入神的看着电脑屏幕,对闪烁的手机视而不见。

手上的半只烟头,燃得忽明忽暗,循环播放视频的电脑上的光亮倒是持久。

竟觉得这两个光亮像是人心和理智的较量一般。

"你爸爸怎么不接电话啊,花花。"

林矜元刚送完宋鹤去机场才回来。

洗漱完,换了一身缎面真丝睡裙,斜靠在客厅的榻榻米上。

身边是一大一小两只猫,大只的是蓝白,巴掌大的是个三花妹妹。

室内没开灯,只别墅区的路灯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隐隐散进来些。

最亮的部分打在林矜元脸上,未施粉黛的脸在昏暗中越发明媚。

两只猫被她挠下巴弄得舒服,索性把下颌直接放懒在她手心中。

“妹妹放也就算了,你这么大陀怎么也来。”

她点了点蓝白鼻子,温声问。

蓝白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不情愿得抬眼,撇了她一眼。

一声没叫,只迅速拱起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点都不留恋得走回阳台上自己的猫窝。

此时手机通话页面不知是第几次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播。This number you dialed is currently unanswered, please try again later'的提示音。

福团和他主子一样,生闷气,冷暴力呢。

她始终觉得,在感情上,她和陆安骨子里是一种人。

怎么形容呢,纵欲,尽兴,但始终清醒,从不为之计深远。

相恋一年,他俩几乎没红过脸。

印象中最深的几次生气,也不过是两个人各自忙工作,断联几天后,陆安亦或是她生理需求上来,彼此滚到一堆去,完事儿后她趴在陆安怀里温存,就什么气都消了。

都说男人对越难得到的女人越珍惜。

女人其实也一样。

陆安是她追了近半年才到手的人。

她对他的包容度总是出奇的高。

要知道,她是做跨国业务的销冠,眼里是不容半点沙子的人。

亦或者是她们彼此都没想过未来。

不计深远,自然也就多宽和。

她时常想,就算日后分开多年,她的心里应该都会留有陆安的位置。

谦和自持,家世显赫,清隽硬朗,就连普普通通的寸头都能帅得她五迷三道得男人,怎么能不留恋呢。

她今天下午送完宋鹤后就去了美容院做了全身光子,而后又通体湿敷美白镇定敷料。

她想着好好哄哄陆安。

她原本就白,做完项目后更甚。路灯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她身上,又反射回去。

肌肤胜雪许是不过如此。

陆安的肤色不算白但也算不得黑,是那种浅浅的小麦色。

但她的肤色过白,所以每次陆安双手掐着她的腰深入时,青筋凸起的大手都能和她纤细胜雪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真是稀罕陆安啊,打心眼里的喜欢。

算了,不等了,现在就过去找他解释。

深夜,慕尼黑商业区附近,顶级复式公寓二楼灯火通明。

林矜元到的时候,一楼会客厅没有人,但能听见二楼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

"陆哥,你怎么就不信我啊!"

邱阳,是陆安的发小。

半年前,他们打过照面。陆安和她介绍过。

京城邱家小儿子,自幼窝在陆家老宅和陆安一起长大。深受陆父陆母庇护。

"信你什么?"陆安抬眸看向站在围栏侧的邱阳,眉心微皱,一边说一边捻灭手里的烟道。

"她林矜元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你别被他骗了!她靠近你,无非是想借着你的力,在德国快点完成她的业绩目标。"

邱阳半年前来德国找陆安时,撞见过陆安和京城有名的那位交际花销冠在一起。

他当时就提醒过陆安,让他去查下林矜元。

林矜元出了名的心思缜密,感情上更是个放荡不羁的。

要不也不能仅仅四年半就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

邱阳自小就在陆安屁股后面长大,十几年的情分在,说话丝毫没个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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