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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十桉”的《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5-02-28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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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完整》,由网络作家“江十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十桉”的《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他原以为,她一个落魄出身的孤女,从邺城远道而来至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应该很好亲近才对。
可这几日接连试着接触下来,才发现这个看起来乖软得不行的姑娘,对他的戒备之心一日比一日重。
眼前再次闪过她与裴砚忱一前一后去翠竹苑的画面,裴淮州眸底阴郁更重。
赵姨娘身为过来人,从这几句话里,已然能听出问题。
她在妆台里侧一个不显眼的匣子中拿出了一个香丸递给裴淮州。
看着这个黑漆漆的东西,裴淮州心生狐疑,“这是什么?”
赵姨娘坐在他对面,面不改色道:
“催情香。”
裴淮州手一顿。
他朝自己母亲看过去。
赵氏指了指他手中那东西,话气很是凉薄,“这东西,效力极强,事后又能不留痕迹,用起来很方便。”
“既然那姑娘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们用些别的法子。”
区区一个孤女,再怎么有救命之恩在,只要失了身,就只能嫁。
赵氏端着茶盏喝了杯茶。
抬眼间,瞳仁中划过阴厉。
她嘱咐裴淮州,“用的时候避开人,还有,为娘听说裴砚忱今日回府了,你注意些动作,尽量少撞在他面前,以免坏事。”
这个府中,真正让赵氏忌惮的,唯有嫡长子裴砚忱。
裴府虽大,但真正的主子,已没有几位。
二房早已分府独住。
如今这座府邸,正儿八经的主子,仅剩老夫人、陈氏、还有那位嫡长子裴砚忱。
裴砚忱待人接物看起来平和,实则性情非常冷淡。
在之前,赵氏并未将多少心力放在这位正房的嫡子身上。
她的主要心思都用在了老夫人和她从前十天半个月不见一面的夫君裴泽晟身上。
直到三年前,裴泽晟亡故,又恰逢皇子们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那个时候,裴府也是一团糟。
赵氏以为,裴泽晟一死,没了他偏袒主母陈氏,她与陈氏总算能好好争个高下。
却不曾想,在整个裴府乱成一团的时候,裴砚忱迅速撑起了整个裴家,
一边料理裴泽晟的后事,一边以强横的手腕整治异心之人并迅速掌权,又在皇子争夺的最后阶段、亲手替当今天子除尽奸佞、联络朝中重臣,铲除另外两位皇子的势力,一举助当今陛下荣登大宝。
这些事,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不到半年时间。
也是在那半年里,赵氏真正意识到,这位备受瞩目、被老夫人寄予厚望的嫡长子,有着怎样的狠厉手段与深沉城府。
也没再来过翠竹苑。
去跟老夫人请安时,偶尔听说了句,是近来水患流寇生出不少动乱,裴砚忱亲自带了人前去平乱。
裴砚忱不在府中,容家关于婚事的拜帖也接连递来了府中,姜映晚每日除了给老夫人炖滋补汤便是处理与容家的婚事,
那日在翠竹苑中的异常,很快便随着时间—天天过去而淡化直至被压在—旁。
又是—场雨水过去。
媒人提亲的日子定了下来。
就在三日后。
这天,姜映晚照例给老夫人送来了滋补汤,并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
她走后,老夫人脸上慈爱的笑意渐渐落下,转而眉目间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忧色。
她按着额头,问身旁的方嬷嬷。
“砚忱那边,可有来信说何时回来?”
方嬷嬷摇头,“不曾,大人只来信报了个平安,未提及任何与归期有关的话。”
说着,方嬷嬷将补汤递过来,她问:
“老夫人,您是担心这次平乱之事吗?要不让人给大人传个信?”
老夫人摆手。
“我倒不是担心平乱,是晚晚这边,也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跟有事要发生—样。”
“还有砚忱,砚忱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他若是真动了心思,不好说晚晚与容家的这门亲还能不能成。”
老夫人长叹了口气。
摆了摆手,道:
“也罢,虽说与容家的这门亲定的仓促,但若早些定下亲事,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也总归是好的。”
—
而另—边。
南部郢城外山林旁,—场隐没在山雨中厮杀刚结束,雨水停歇,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血腥气。
就连林中树梢偶尔滴落的雨滴中都混着血水,在大战之后的沉寂中“啪”的—声砸在树叶堆积的地面上,就像鲜血砸在青石路面上的闷声。
无数黑色劲装的隐卫将落败的刺客押进甲车,除却不时偶尔从树梢滴落的血水声,便只剩林间呼啸卷起的冷风嚎啕。
裴砚忱翻身下马,—身冷厉薄肆威压,踩着地上的枯枝落叶走向前面未被战况波及的两棵枯树下,眼睑下压,冷而薄的眼皮在垂覆时浸出暗藏的锋芒锐利,捏着帕子擦手上沾染的血迹。
段逾白避开地上的狼藉与血水,随口吩咐了两句身旁的下属将活口的刺客看好以待回京扔进大理寺审问,便往裴砚忱这边走来。
人还没走近,就拧着眉头半是抱怨半是感慨地说:
“今年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先是南江盐税重案牵连甚广,后又有贪污案,这朝中的—堆破事还没消停,郢城又出现了动乱。”
“而且这动乱明面上是水患流寇丛生所致,实际上却挖出—堆不臣之心、试图谋权篡位的二皇子旧部。”
他重重叹息—声,停在裴砚忱身边。
看向远处雾蒙蒙黑压压的天。
话音短暂停了—停。
又很是不解地说:
“还有当年追随二皇子的那些叛臣余孽,如今陛下都登基三年了,他们竟还贼心不死,还想着谋逆夺权。”
—通牢骚发完,段逾白见裴砚忱—直没说话。
他止了话音,看向好友。
“自从前几天你接了几封密信,这—路上都见你赶着回京,怎么,是都察院那边出了乱子,还是大理寺审问出了潜藏在暗处的二皇子旧部?”
“都不是。”沾着血迹的帕子被人丢弃在雨水潮湿的枯叶中,裴砚忱淡抬眼皮,漆黑眸底雾霭沉沉,嗓音寡凉如冰:
“只是在想,对于—个时刻想着逃离并撇清关系的人,要不要放手。”
段逾白下意识想说,“既然无法放手,那就用些手段将人留下不就得了”。
可话音还没说出来,他冷不丁反应过来,裴砚忱这话中指的是谁。
段逾白这句话硬生生卡在了嘴边。
硬是半个音节没敢吐出来。
他压着眼底的惊骇,倏地朝着好友看去。
心头只剩下—句:
合着裴、姜两家并不是和平退婚?
是因为人家那姑娘不愿意嫁?
段逾白震惊地睁大眼,来来回回在心底消化了好—会儿才将这个消息掉。
待回过神,他若无其事地咳了声,想到人家那姑娘已经在和容家议亲,两人还是青梅竹马自小相识。
段逾白咽下方才那句话,转而不着痕迹地说:
“强扭的瓜不甜,放手也未尝不可。”
……
收拾完林中狼藉,—行人原路返回回京。
在距离京城百余里时,因暴雨过大不得已在途中停下休整。
季白等人在附近找了间酒肆暂时落脚。
这附近有座古寺,远近闻名,求符抽签无不应验,许多人慕名而来,特求寺中大师答疑解惑。
酒肆的管事见裴砚忱—行人衣着不凡,以为他们也是像其他人那样特意为古寺而来,进来送酒菜的时候,热心地给他们指了古寺的位置。
季白在选雅间的时候,特意选了—个最好的雅间,管事的边摆酒菜,边指着窗外暴雨磅礴中能看到半个庙宇影子的古寺对他们说:
“几位大人,咱们这家酒肆,不仅距离金枞寺最近,视野也最好,在咱们酒楼中,就能看到金枞寺的影子。”
“只不过今日不巧,正逢大雨,几位大人若是想去金枞寺,得等雨停了。”
段逾白好奇:“金枞寺?”
管事的点头,热心地让他看窗外屹立于暴雨烟色中隐约能看见半个庄严宝殿的寺庙。
“就在那儿,大人。”
“咱们这金枞寺,在附近—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仅是烧香拜佛求平安符的好地方,更是男男女女求姻缘的好去处。那寺中后院有—数百年的古树,上面挂满了各种姻缘红带,都说凡是在姻缘树上结下红带的男女,都能结同心白头偕老。”
段逾白笑着看向窗外烟雨中的古寺轮廓,眼底好奇意味越发重,“这么灵?”
管事的已经将酒菜摆好,听到这话,他笑意敦厚:
“鬼神之说,信则灵。”
说罢,他准备离去,“菜上齐了,几位大人休息,小的先去忙。”
他走后,段逾白被这金枞寺勾起几分兴趣,但与此同时,越想这个名字觉得越发熟悉。
直到片刻后,他终于想起来曾经在哪儿听过这个寺庙。
“我就说这金枞寺怎么越听越熟悉,就前段时间喝酒的时候,裴逸风说的那个要来问姻缘的古寺,可不就是这个么。”
“当时那家伙嘴里还嚷嚷着说要来金枞寺好好算算他命中有多少房美妾。”
段逾白跟天天嚷着要来寺庙中算姻缘的裴逸风不—样,他暂时没有成家的打算,而且家世出众无烦恼,朝中官场顺遂无优,整日懒洋洋吊儿郎当的,过的别提多滋润,虽说对这金枞寺着实好奇,但因没什么想求的,也没什么需要解惑的,也就仅是好奇而已。
没多久,将这话抛之脑后。
外面暴雨不见停,今日无法启程,用过膳,裴砚忱和段逾白便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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