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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三年,转身嫁王爷一胎双宝苏穆兮夜泽宇无删减全文

八月朱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子溪看着走进来的乔子墨,一脸的不可置信。“哥,你说什么呢?!莫不是糊涂了不成?!那苏穆兮无才无貌的,身份又低,郡主嫂嫂是何等高贵身份,怎能与她平起平坐?!你当初辜负了郡主嫂嫂,如今却还要让苏穆兮来恶心郡主嫂嫂?!郡主嫂嫂是怕你为难才说不介意平妻的,可你却不能让郡主嫂嫂受委屈啊!”乔子溪六岁伤了脸后,白梦莹总会带上各种稀奇有趣的小玩意来看她,在她心里,一直把白梦莹当做嫂子来看,这也是她不待见苏穆兮的原因之一。提到白梦莹,乔子墨神色开始变得犹豫。他之前是辜负了莹莹,可苏穆兮有恩于他,他却也不能忘恩负义,将人给休了。若是那样,不光是他,怕还会连累莹莹一起被人指指点点,所以苏穆兮不能休。“莹莹最明事理了,她是一定会体谅我的。”乔子墨这般说...

主角:苏穆兮夜泽宇   更新:2024-11-27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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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穆兮夜泽宇的其他类型小说《守活寡三年,转身嫁王爷一胎双宝苏穆兮夜泽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八月朱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子溪看着走进来的乔子墨,一脸的不可置信。“哥,你说什么呢?!莫不是糊涂了不成?!那苏穆兮无才无貌的,身份又低,郡主嫂嫂是何等高贵身份,怎能与她平起平坐?!你当初辜负了郡主嫂嫂,如今却还要让苏穆兮来恶心郡主嫂嫂?!郡主嫂嫂是怕你为难才说不介意平妻的,可你却不能让郡主嫂嫂受委屈啊!”乔子溪六岁伤了脸后,白梦莹总会带上各种稀奇有趣的小玩意来看她,在她心里,一直把白梦莹当做嫂子来看,这也是她不待见苏穆兮的原因之一。提到白梦莹,乔子墨神色开始变得犹豫。他之前是辜负了莹莹,可苏穆兮有恩于他,他却也不能忘恩负义,将人给休了。若是那样,不光是他,怕还会连累莹莹一起被人指指点点,所以苏穆兮不能休。“莹莹最明事理了,她是一定会体谅我的。”乔子墨这般说...

《守活寡三年,转身嫁王爷一胎双宝苏穆兮夜泽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乔子溪看着走进来的乔子墨,一脸的不可置信。

“哥,你说什么呢?!莫不是糊涂了不成?!那苏穆兮无才无貌的,身份又低,郡主嫂嫂是何等高贵身份,怎能与她平起平坐?!你当初辜负了郡主嫂嫂,如今却还要让苏穆兮来恶心郡主嫂嫂?!郡主嫂嫂是怕你为难才说不介意平妻的,可你却不能让郡主嫂嫂受委屈啊!”

乔子溪六岁伤了脸后,白梦莹总会带上各种稀奇有趣的小玩意来看她,在她心里,一直把白梦莹当做嫂子来看,这也是她不待见苏穆兮的原因之一。

提到白梦莹,乔子墨神色开始变得犹豫。

他之前是辜负了莹莹,可苏穆兮有恩于他,他却也不能忘恩负义,将人给休了。

若是那样,不光是他,怕还会连累莹莹一起被人指指点点,所以苏穆兮不能休。

“莹莹最明事理了,她是一定会体谅我的。”

乔子墨这般说完,又看向乔子溪,“日后休妻一事莫要再提,不然要让外人如何议论我们安阳侯府?!左右只是多双筷子的事,又何必非要将苏穆兮赶出去?若真将她赶走,她一个柔弱女子,离开侯府该如何生活?!再怎么说她也治好了你的脸!”

乔子溪满脸不甘,还要说些什么,蒋氏却开口打断道:“行了,听你哥的,莫提休妻之事了。”

说完,伸手按住太阳穴,一副头晕难忍的模样。

蒋氏的本意是在提醒乔子墨,苏穆兮不孝之事,没成想却听乔子墨说道:“娘,儿子去了药铺为您买了两根人参,已经让厨房给您熬鸡汤了。”

“什么?!你出去买的人参?!府中便有,为何要出去买?!那苏穆兮不将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竟然连你这个夫君都不放在眼里?!看来她以往的乖顺都是装的!儿啊,不是为娘不懂感恩,实在是苏穆兮太过分了!此女必须休!不然你的脸面放哪?!为娘的脸面放哪?!安阳侯府的脸面又放哪?!”

蒋氏说得义正言辞,却没有说动乔子墨半分。

看着中气十足的娘亲,乔子墨突然想到了那三棵百年老参。

在心中有一瞬竟为苏穆兮感到了不值。

想了想,从怀中拿出账册递到蒋氏面前,“娘,这是三年来府中在穆兮嫁妆铺子里拿的药材,您看看,要是没问题便让账房将银钱给穆兮吧。”

蒋氏不悦接过,待看清上面的账目后,不由分说直接便将账册给撕了。

“岂有此理!她一个小小太医院院判的女儿,嫁入我安阳侯府还嫌不够,竟然还打起了我安阳侯府钱财的主意了?!”

乔子墨耐心解释,“娘,那些药材本就是从穆兮的嫁妆铺子里拿的,如今将银子给她,也是理所应当。”

若是一二百两的银子,蒋氏便也给了。

但那可是一万多两的银子,若是给了苏穆兮,那侯府的家底可就要少了大半。

所以这银子,她是决计不会给的!

“苏穆兮既然嫁进了我们安阳侯府,那便是我们安阳侯府的人,只是从她那拿些药材就要给银子,是何道理?!难道你与长乐郡主成亲后住进郡主府,每月还要付房钱给郡主吗?你是她苏穆兮的夫君,是她的天,可她竟然和你谈银子?!依我看,她就是想要拿银子逼你取消与长乐郡主的婚约,不然早不提晚不提,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把账册拿出来?!”

蒋氏见乔子墨的面上隐现怀疑之色,于是忙又说道:“儿啊,像苏穆兮这样的女人只会得寸进尺,她是在步步试探,但你可不要轻易被她拿捏了!三年前你负了长乐郡主,如今你可万不能再负她第二次了!”

乔子溪闻言急忙插嘴,“是啊,郡主嫂嫂身份高贵,却对哥哥情根深种,当初哥哥即便是摔断了腿,她也不离不弃,若不是哥哥对她说了那许多过分的话,也不会让郡主嫂嫂远嫁甘州,成了寡妇!郡主嫂嫂的命真苦,哥哥可不能被苏穆兮耍的手段蒙骗,辜负了郡主嫂嫂啊!”

乔子墨信了蒋氏的话,越想越觉得苏穆兮是想要趁机逼他取消与莹莹的婚约。可笑他之前还真的对苏穆兮心中生愧。

既如此,这银子他更不能欠苏穆兮的了,免得苏穆兮拿此事再次威胁于他。

“不管怎么说,这银子我不想欠她的。娘,您让账房给她,至于休妻一事,儿子会考虑的。”

蒋氏叹气点头,“娘知道了,过两天将银子给她便是,你先下去吧,娘累了。”

等乔子墨走后,乔子溪捡起地上的账册,在看到上面记着的银两数目后,惊讶出声:“娘,您真要把银子给苏穆兮吗?!这可是一万多两银子呢!”

“不行!我得找人好好查查这账册,苏穆兮肯定是在上面做了手脚,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多银子?!”

蒋氏点头,“查查也好,到时也让侯爷看看这苏穆兮贪财的真面目!至于这银子,我是不可能给她的。我刚刚那么说,也只是为了稳住你哥,你哥那个固执的性子你也清楚,我若说不给,他定要与我继续在这闹下去的。”

“万一苏穆兮得不到银子找哥哥哭闹该怎么办?”乔子溪迟疑。

却听蒋氏轻笑道:“那我便说银子太多,需要时间准备,又没说不给,可苏穆兮在那闹便是她的不对了!她闹得越厉害,你哥便会对她越厌弃。就算是救命之恩,也有被消耗光的时候,更何况苏穆兮治的只是你哥的腿,谈不上什么性命之忧。”



另一边,苏穆兮虽并不清楚蒋氏的嘴脸究竟如何,但她却已经知晓了乔家人的态度。

除了乔子墨顾及脸面不肯与她和离外,蒋氏和乔子溪都希望她能快些滚出安阳侯府。

都是些忘恩负义之人,这安阳侯府也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所以她必须尽早离开。

若是等安阳侯回京,她怕是没那么容易与乔子墨和离了。

所以翌日一早,苏穆兮就跪在了安宁宫的外面,希望太后能为她做主。




谢池长袖一挥,沉声说道:“本官可不是来侯府喝茶的!而是乔小姐跑去苏家闹事,被本官撞见,又说本官偏帮苏家,才要带本官来侯府看看的!”

蒋氏狠狠地瞪了乔子溪一眼,然后略带讨好地对着谢池说道:“小女年幼不懂事,只是见哥哥遭人算计,一时气愤才说出的胡话,还请谢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苏穆兮适时地嗤笑出声,“嗤!乔小姐难道只是空有十八岁的年纪,可心智却犹如八岁?怎么总是拿年幼不懂事当做借口?

怎么?年幼无知就可以随意闯进别人的家里?年幼无知就可以让家丁去打断别人的腿?!还有一口一个贱人的,你叫谁呢!安阳侯府的家教就是如此吗?教你这么对待重新还你容貌的恩人吗?!”

乔子溪怒指苏穆兮,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苏穆兮厉声打断。

“你先给我闭嘴!”

说完,又将目光放到了蒋氏的身上,“安阳侯夫人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说安阳侯世子的腿是被我算计了才成了如今这般的?可有依据?如没依据却这般信口雌黄,难道这就是安阳侯夫人的教养吗?!”

之前她是乔子墨的妻,蒋氏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婆婆,她不能表现得太过,免得落人口实。

可现在她与安阳侯府没了关系,安阳侯府的人却对她这般欺辱,甚至欺辱了她的家人,她便不需要再忍了!

谢池见状冷声开口,“乔小姐说李太医和王太医可以作证,证明安阳侯世子的腿之所以动不了,都是苏小姐搞的鬼。不知两位太医有什么证据?”

李太医和王太医摆手,表示他们并没有什么证据,更是没说过乔子墨的腿与苏穆兮有关。

乔子溪表示不服,“你们找不到我哥站不起来的原因还不算证据吗?你们可是太医,她苏穆兮算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们的医术还不及她吗?!况且她更被赶出侯府,我哥就出事了,不是她搞的鬼,还能是谁?!”

白芷气愤地拿出太后的懿旨,在手中举了举,看着乔子溪愤恨道:“你胡说八道!我家小姐是向太后主动求来的和离懿旨,才不是被你们赶出去的呢!你以为安阳侯府是什么仙境,谁都想要赖着不走吗?”

说到这又不由冷笑一声:“呵!说出去可能都没人信,当安阳侯世子的夫人,晚饭就只是一盘水煮青菜和两个馒头,你说你要是我家小姐,整天不仅要被小姑子针对,还要被丈夫婆婆嫌弃,最关键的是吃的还不好,你会赖着不走吗?!”

苏穆兮看着白芷那一脸气愤的模样,心中莫名想笑。

也就吃了一天的水煮菜配馒头,居然被这丫头一直记着。

看来以后可不能在伙食上苛待白芷。

听到白芷这话,不仅谢池和两名太医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就连躺在床上的乔子墨也不由惊讶出声:“娘,您真的只给苏穆兮吃青菜馒头?”

蒋氏神色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也只是想要给苏穆兮一点教训,让苏穆兮知道谁才是这府中的主母,谁叫苏穆兮之前对她不敬了。

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被一个丫鬟当众说了出来。

苏穆兮听到乔子墨说话,随即又将目光放到了乔子墨的身上。

“侯夫人和令妹都认为你的腿是我搞的鬼,世子是怎么认为的?也认为是我搞的鬼吗?”

看着苏穆兮眸中的讥讽神色,乔子墨有种羞愧的感觉。

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却听苏穆兮说道:“乔子墨,那天你要去狩猎,我有没有和你说你的腿刚好,不宜骑马,不然容易引发旧伤。”

乔子墨沉默。

当时他只以为苏穆兮是得知莹莹也去狩猎,生了醋意才以腿伤来威胁他,不让他去的。

为此,他还对苏穆兮说了些难听的话。

苏穆兮看着乔子墨呆愣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继续说道:“还有,我有没有告诉你每天都要泡足浴,按摩后背和腿?你按没按摩我不清楚,但足浴却是没有的,难道是见我将药房里的药材锁了起来,舍不得去外面的药铺买药,这才没泡足浴的?若是那样,那我只能说世子如今这般,实乃自作自受!”

乔子墨哑口无言。

原来苏穆兮之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危言耸听,他如今这般都是自作自受?

其实他狩猎回来那天,是准备按照苏穆兮说的那般足浴按摩的,可这两天的事情太多,外加他以为苏穆兮对平妻一事心存不满,这才没将苏穆兮的嘱咐放在心里的。

再加上,平时这些都是苏穆兮亲力亲为,这两日苏穆兮没有去他的院子,他便也没太在意。

可谁能想到,仅仅是两天的时间,他的腿就站不起来了…

可如果苏穆兮还像往常那般去他的院子为他足浴按摩,想来他当时也是会将人赶走的吧…

所以说,苏穆兮说得对,他如今这般,真的就是自作自受。

乔子溪见乔子墨不说话,只以为是气急,于是怒喝出声:“苏穆兮,你够了!我哥可是你的夫君,你怎能对自己的夫君说出这般恶毒的话!我看我哥的腿就是你搞的鬼,少在这扯别的!”

可苏穆兮却是盈盈一笑。

“呵呵呵!乔小姐不仅年幼,而且记性还不好,我与你哥已经和离,他已不是我的夫君,所以还是别乱攀关系的好!还有,你若这般肯定是我搞的鬼,还请乔小姐拿出证据,不然便是污蔑!”

谢池看到这,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了?

此事完全就是乔家人的胡乱猜测,当真是目无法纪!

“乔小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还想说本官这是在偏帮吗?!”

乔子溪不知所措地看向蒋氏,满是委屈地小声道:“娘,现在该怎么办?他要参我爹…我也只是希望哥哥能好,这才去找的苏穆兮…娘…”

蒋氏一听谢池要参乔修远,稍作思考,便给了乔子溪一个耳光,“我不是不让你出府的么,是谁让你随便出府的?!”

随即看向谢池,“谢大人莫怪,小女也是关心则乱,日后我定当对她严加管教!如今侯爷奉皇命去北疆边境巡查防御工事还未回京,等他回来,我定会与他说明此事,让他亲自登门给谢大人赔罪的!”

谢池冷眼看向蒋氏与乔子溪,“登门赔罪也不该是给本官,而是给苏家人才是,乔小姐带人闯入苏家,又让家丁打人,不仅恶语相向,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安阳侯夫人说乔小姐这是因为关心则乱,那如今呢?”

蒋氏听到谢池松口,急忙对着乔子溪说道:“还不快给穆兮道歉!”

说完,换做一副慈爱的模样看向苏穆兮,“穆兮啊,溪儿是什么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她那些都是无心之言,你最是大方懂事,为娘相信你是一定会原谅她的,是吧。”




她本不愿与白梦莹有任何交集。

可白梦莹今日来此,却是为她而来。

既如此,见一面也无妨。

没想到白梦莹却只是想要借机敲打她一番。

口口声声说不介意平妻一事,却称呼她为苏姑娘。

而且平妻不分大小,白梦莹又凭什么要让她安分守己?

乔子溪见苏穆兮对白梦莹不敬,眼露气愤,“苏穆兮你别在这不知好歹!郡主嫂嫂乃是好意才与你说的这些,若换做是我,定是要让我哥休了你的!”

白梦莹闻言拍了拍乔子溪的手,示意她消消气。

随后一脸严肃的对着苏穆兮解释道:“苏…世子夫人误会了,我并非是说你贪图世子夫人的名份,我知道你悉心照顾了子墨三年,定是对子墨有情的,可子墨心中并无你,你若是一味强求,怕是最终什么都得不到。”

苏穆兮很想嗤笑出声。

怕她什么都得不到?

可她嫁入这安阳侯府三年,又得到了什么呢?

悉心照顾的夫君欲娶他人。

孝顺待之的婆婆对她满心嫌弃。

费心帮其治好脸的小姑子不仅对她没有半分感激,还对她恶语相向。

至于这个如恩赐一般让她得到的世子夫人的名头,带给她的却也只有嘲讽与讥笑。

只因她样貌丑陋,身份低微,即便乔子墨是个残废,也是她高攀不起的人!

苏穆兮懒得再去理会这些只会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人。

刚准备转身离开,没曾想乔子墨却突然大步走了进来。

“苏穆兮,我此生只爱莹莹一人,之前只以为与莹莹再无可能,外加对你多有感激,才与你相敬如宾的,其实我对你并无半点情爱之意,若你依旧试图让我对你倾心,那就趁早死心吧!”

乔子墨刚刚在门外听得清楚。

如果苏穆兮图的不是名分,那便是图他这个人了。

他不希望苏穆兮痴心妄想,也不希望白梦莹误会,才说的此番话。

白梦莹闻言俏脸羞红,含笑低头。

可苏穆兮却被恶心到了。

太后说是先要与皇上说明和离一事,再下懿旨。

也不知要等上几日。

可如今这侯府,她却是片刻也不想待了!

“呵!既然世子与郡主两情相悦,为何还非要拘着我,不愿与我和离?难道只是为了不得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声?可世子既然敢做,为何不敢当?还是说长乐郡主不值得你为之舍弃名声?”

乔子墨闻言,忙看向白梦莹。

刚准备说话,却听白梦莹先一步说道:“子墨,你不用说,我都懂的,你只是怕苏姑娘离开侯府无处安身、被人议论。我也说过,我不介意平妻,我只想与你执手走完余生,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乔子墨满脸感动,上前几步,不顾场合的直接将白梦莹拥入怀中。

喃喃唤道:“莹莹…莹莹…”

乔子溪见状眼露挑衅的看向苏穆兮,而苏穆兮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

就在这时,一直未开口的蒋氏突然手按额角,露出一副难受的模样。

巧慧适时惊呼出声:“夫人,您这是又头晕了?!”

“奴婢这就让厨房给您熬参汤!”

可这般说着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露出求救的目光,看向苏穆兮。

“少夫人,奴婢知您心有怨气,可您不能不顾夫人的身子啊!”

苏穆兮看着蒋氏,眸光冷淡,“吃药之前,还是让我先为夫人把把脉吧,若是身体本无碍,人参吃多了反倒是会伤身。”

说着便要上前为蒋氏把脉,没曾想却差点被乔子溪推倒。

“别碰我娘!也用不着你在这假惺惺!别以为你从你嫁妆铺子里拿了几根破人参就了不得了!今日郡主嫂嫂可是送了娘亲一盒子的老参呢!”

说话间已经打开了白梦莹带来的盒子,可在看到盒子里的人参后,面上的得意之色却瞬间变成了疑惑。

“这老参怎的这般小?”

“郡主嫂嫂,你莫不是被人给骗了吧?”

乔子溪没有多想,说出的话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认为白梦莹被人给骗了。

安阳侯乔修远之前只是军中的一个普通校尉,在十九年前的那场宫变中立了功,这才成为了安阳侯,后慢慢被皇上重用,一步步当上了如今的兵部尚书。

蒋氏是他的发妻,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庄户女子,后来成了侯爷夫人,倒是逐渐认识了许多锦缎珠宝,但对于名贵药材却是不甚了解的。

平日府中用的药材大多都是别人送礼而来,后来有了苏穆兮这个懂药材的,她就只管用,更是不用操心了。

乔子溪是蒋氏亲自教导长大的,蒋氏不懂的东西,自是不会教,因此乔子溪对药材也不是很了解。

不过她却也知道,越是年份大的人参个头应该越大,而能被称为老参的,少说也得几十年才行。

可眼下这盒子里的人参还没有哥哥昨晚买回来的大,更是不能与苏穆兮拿回府的人参相比了。

白梦莹愣了愣,脸色有些难看。

她来之前打听过了,蒋氏只是用人参炖汤,便没拿什么年份大的人参过来,不过这一盒子的人参加起来,却也值二百多两银子了。

没想到乔子溪居然嫌小…

蒋氏也将那人参看得清楚,心中不由暗自恼火。

还以为能借此事让苏穆兮认清状况,免得让她再拿药材说事和她要银子。

没曾想看起来对她敬重有加的白梦莹,竟然拿这种小人参来糊弄她!

苏穆兮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这都是些不到十年份的小参,根本算不上老参。看来郡主是真的被人给骗了呢!”

呵!

身份高贵的郡主也不过如此!

昨日她刚把府中的药材给锁了,今日就来给蒋氏送参。

打的什么算盘,简直不要太明显。

只是乔家人的“胃口”早就让她给养叼了,自然是看不上这种小参的。

倒是让白梦莹的算盘落空了。

白梦莹见状,也只能谎称是被人给骗了。

蒋氏闻言也只能笑笑,“不管怎么说,郡主的心意是好的,身在郡主府,却还记挂着我的身体。倒是要比府中伺候的人强上许多。”

说完,扫了苏穆兮一眼,随后对着一旁的巧慧冷声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让厨房熬汤!莫不是在巴不得我死?!”

巧慧面露惶恐,急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厨房!”

苏穆兮冷眼看着这一切,忽地嗤笑出声。




虽然白梦莹是守寡回京,但蒋氏对于白梦莹这个未来儿媳还是相当满意的。

原因无他,只因白梦莹是皇后的亲侄女。

侯爷是皇后的人,之所以能有今天,全靠皇后提拔,只有儿子娶了白梦莹,侯府的富贵才能更长久。

侯爷不知怎的着了苏穆兮的道,可她身为这侯府的当家主母,定是要促成这场婚事的!

看着眼前端庄秀美的白梦莹,蒋氏笑得一脸慈祥。

“郡主当真是有心了!我这身子都是些小毛病,是子墨小题大做了。”

乔子溪在一旁突然插嘴道:“什么小题大做啊?娘您昨日明明被那个苏穆兮气得不轻!”

蒋氏轻咳一声,面露不悦。

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又不光彩,说出来也只会让白梦莹对平妻一事更加不满罢了。

可乔子溪却没去看蒋氏的脸色,而是一股脑地将昨日之事都说了出来。

“我已经让人去调查那本账册了,不出三日,我定要让世人都知道苏穆兮的丑恶嘴脸!到时候哥哥就不怕被人说忘恩负义,可以直接休了她了!”

白梦莹眸光微闪,柔声开口说道:“我相信苏姑娘应不是贪财之人,想来她有此举,也只是不愿我与子墨成亲罢了。”

“哼!她不愿又能如何?!这可是皇上赐婚!况且我哥根本就不喜欢她,这三年我哥压根就没碰过她,要不是当年我爹非逼着我哥娶她,她长那么丑,即便是来我们侯府做丫鬟,怕是都进不来!可如今却要和郡主嫂嫂平起平坐!她怎么配!”

乔子溪言语刻薄,丝毫不提苏穆兮这三年来的付出,有的只是满满的嫌弃。

白梦莹看着乔子溪光滑的脸蛋,假意劝道:“溪儿妹妹刚刚那话和我说说也就罢了,切不可对他人说。无论怎么样,苏姑娘都治好了子墨的腿,如今也已经成了侯府的人,即便是苏姑娘有错,关起门来说开也就是了,切不可说与外人,那样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而且你也莫要为我抱不平。她治好了子墨的腿,我只会感激她。至于平妻一事,只要能让我与子墨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蒋氏看着白梦莹,满眼赞许地点了点头。

“郡主果然识大体,子墨能娶你为妻是他的福分!只可惜天意弄人,若是没有三年前那事…唉!”

白梦莹微微一笑,“正因为有了之前的种种,如今才让我懂得更该珍惜眼前人。”

越是看白梦莹,蒋氏越觉得苏穆兮配不上她儿乔子墨!

却早已忘记曾经对苏穆兮的种种夸赞与感激之语。

可紧接着白梦莹又蹙起了秀眉,“不过苏姑娘却也不能仗着这些对夫人您如此不孝…

不若让我与苏姑娘见见如何,想来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对我心里多有怨气,待我与她说清,想来便也好了。”

却听乔子溪冷哼道:“哼!郡主嫂嫂是何等尊贵身份,若是见面也应该是她苏穆兮去郡主府拜见!而且郡主嫂嫂对她还没怨气呢,她凭什么对你心生怨气?!”

蒋氏瞪了乔子溪一眼,随后对着白梦莹略带歉意地说道:“苏穆兮今儿个一早便出了门,也不知何时回来,等她回来了,若郡主还想见她,我定让她改日亲自登门拜访。”

没曾想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苏穆兮的声音。

“苏穆兮听闻长乐郡主来访,特来拜见。”

白梦莹眸光微闪,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蒋氏,等待蒋氏发话。

而这一举动却让蒋氏越发瞧不上苏穆兮了。

郡主身份高贵尚且知道她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一切都要听她的,可苏穆兮身为侯府之人,却对她百般不敬!

余光瞥了眼白梦莹送来的那盒老参,蒋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淡淡开口:“进来吧。”

苏穆兮今日进宫求见太后,特意穿了一套淡粉色的华服,不曾想竟与白梦莹身上的罗裙撞了色。

“还真是丑人多作怪!即便是穿了华服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不及郡主嫂嫂的万分之一!”

乔子溪嘲讽的声音在花厅中响起。

苏穆兮看着乔子溪的脸,勾唇轻笑,“呵呵!妹妹如今也能说出丑人多作怪这句话了,看来心里的伤疤也好了呢!”

乔子溪闻言气愤起身,青葱食指怒指苏穆兮,“别以为你治好了我的脸,我就要感激你!你还不是为了讨好我爹和我哥才对我那般上心的!”

说罢,将手收回,又面带讥讽地看向苏穆兮左脸上那丑陋的胎记,“呵!你要是真那么有本事,怎么不想办法除去你脸上的胎记?不然我哥也不会三年都没碰你分毫了!”

蒋氏闻言忙呵斥出声,“在这胡说些什么!你哥岂是那种好色之徒!”

乔子溪自知失言,忙看向白梦莹,“郡主嫂嫂,我不是那个意思,即便是苏穆兮美若天仙,我哥也是不会喜欢她的,在我哥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白梦莹柔柔一笑,“溪儿妹妹不用紧张,子墨的为人我了解的。”

随后偏头看向苏穆兮。

面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意,但说话的声音却冷了许多。

“苏姑娘,溪儿年幼,只是一时失言,你又何必如此刻薄?你治好了子墨的腿,我对你心存感激,所以对于平妻一事我并不介意,只要能与子墨在一起,我便知足了,至于你,你放心,若你安分守己,便会永远是安阳侯世子的夫人。”

苏穆兮一直在打量着白梦莹。

长得花容月貌,气质清新脱俗,看起来温婉大气。

可惜骨子里却高傲得很。

这如施恩般的语气,让苏穆兮忍不住冷笑出声:“呵!如今我尚未离开安阳侯府,郡主称呼我为苏姑娘,怕是不合适吧?还有,郡主特意让门房告知我你在花厅引我过来,便是要与我说这些?难道就因为我身份低微,郡主就认定我图的是这安阳侯世子夫人的名份?”




乔子溪面露不悦,“你笑什么?!”

苏穆兮看了眼白梦莹,然后对着乔子溪说道:“没笑什么,就是觉得郡主说得对,你确实年幼,所以你的一时失言,我就不放在心里了。”

此话一出,白梦莹的脸色不由白了几分。

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攥起。

而乔子溪却没听出苏穆兮的言外之意,只以为苏穆兮还在为之前的那句“丑人多作怪”而嘲讽她。

刚准备出言教训苏穆兮一番,却听乔子墨突然开口说道:“娘需要休息,乔子溪你安静点!”

随后又对着蒋氏说道:“娘,我送郡主出府。”

苏穆兮还想用激将法逼乔子墨写和离书,可乔子墨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拉着白梦莹离开了。

见提前和离无望,苏穆兮对着蒋氏俯了俯身,“既如此,兮儿也告退了,夫人好好休息。”

说罢,转身离开,看都没看乔子溪一眼。

乔子溪气得直跺脚,“娘!你看那个苏穆兮,她也太嚣张了!”

没想到这次娘亲没有和她同仇敌忾,只是盯着那盒人参,目光冷冷。

在蒋氏看来,白梦莹就是欺她原本身份低微,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所以才随便拿些人参糊弄她的!

苏穆兮最近是很嚣张,可白梦莹却更甚。

最起码苏穆兮给她服用的人参才是真正的老参!

而另一边,乔子墨一路无言将白梦莹送到了府门口。

面上虽然无波,但心中却烦乱得很。

皇后当年生二皇子之时也伤了身子,白梦莹经常进宫陪伴皇后左右,更是亲自熬药伺候,对那些名贵药材应是了解的,所以又怎会被骗?

白梦莹自然能够察觉出乔子墨的不对,心中还在想着说辞,却听乔子墨突然问道:“莹莹,若是你有百年老参,可愿意拿出为我母亲调理身体?”

白梦莹眸光如水,语气坚定,“自是愿意的!”

随即面露惭愧继续说道:“子墨,我是今早听闻你母亲身体不适的,外加刚回京不久…”

话虽没有说完,但却疏散了乔子墨心中的烦乱。

原来莹莹只是没有准备。

不过莹莹能在得知母亲身体不适马上赶来,可见其孝心,当然,莹莹之所以会前来看望母亲,都是因为心中有他。

“莹莹,对不起,我刚刚竟还误会了你。”

乔子墨轻柔的拉起白梦莹的手,面上满是温柔深情,语气中饱含自责歉意。

白梦莹摇头,“与当年我误会你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当年我只以为你是真的不喜欢我,才负气远嫁的。子墨,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乔子墨闻言,动情地将白梦莹搂进怀中,再次后悔三年前对白梦莹说的那些话。

当初他若不是觉得腿瘸会拖累莹莹,他与莹莹也不会分开三年。

可若不是那般,他想来也不会娶苏穆兮,那样的话,他还能重新站起来吗?

不舍地将白梦莹送上马车后,乔子墨回了房间。

今日双腿的酥麻感更甚,不由让他有些担心。

本想将苏穆兮叫来的,可想到刚刚苏穆兮那一脸讥讽的神色,犹豫了一番让身边小厮去请了泰安堂的许大夫过来。

苏穆兮只是一名女子,医术能有多好?只是照顾得仔细些罢了!

许瀚之被京中百姓誉为许神医,定是要比苏穆兮的医术强上百倍的。

也许若是他一开始没有自暴自弃,让其他大夫治疗,他也就不会等了三年之久才站起来了!

这般想着,乔子墨对苏穆兮的感激之情便消减了大半。

苏穆兮也听到了乔子墨请大夫的消息,不在意的笑笑,继续收拾起行李。

看来乔子墨的腿要比她预想中的还要严重,也不知道狩猎那天乔子墨都做了些什么,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

“小姐,您不去看看世子爷吗?难道您真的甘心就这样被别人抢走功劳吗?”

白芷虽然已经知道小姐要和世子爷和离,可世子爷的腿可是小姐夜以继日的医治照顾才慢慢好转的。

此时若是让其他大夫过来医治,怕是世子爷会将小姐之前的功劳给抹去。

苏穆兮好笑道:“你以为我现在主动过去,乔子墨就会领情吗?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恩情也已经还完了,剩下的我也懒得管了,我现在就想赶紧和离离开侯府!”

白芷犹豫,“小姐,难道您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世子爷吗?就没有不舍或者是不甘吗?”

苏穆兮沉默。

喜欢吗?

在乔子墨站起来抱住她的那刻,也许是喜欢的吧。

可从白梦莹回京的那刻起,她便不再期待了,也早就猜到了会有今天。

至于不舍,完全没有。

倒是不甘,是有那么一点。

可乔子墨终究不是他的良人,想那么多也没有必要。

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多看几本医书呢!

见白芷一脸气闷,苏穆兮轻轻敲了一下白芷的额头,“好啦,小丫头的心思别那么多,你看我这样像是喜欢乔子墨的样子吗?太后的懿旨过两天应该就会下来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收拾东西吧,可别落下什么,便宜了外人!”

白芷点头,“对,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请许瀚之看病的人甚多,等他赶来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许瀚之轻捋胡须,为乔子墨检查了许久,面上的神色却是一片茫然。

“许大夫,我的腿可是有什么大碍?”

见许瀚之一脸严肃,乔子墨不由紧张了起来。

许瀚之缓缓摇头,面露惭愧,“恕老朽医术浅薄,竟未能找出世子腿麻的原因,听闻世子夫人医术了得,您的腿便是令夫人治好的,不知可否让老朽与世子夫人见上一面,请教一二呢?”

乔子墨皱眉。

检查不出原因?

难道他的腿没事?

可这酥麻的感觉却是切切实实的。

又听许瀚之继续说道:“不瞒世子,三年前老朽为世子爷看过腿后,虽说假以时日说不定可重新站起,但老朽却是全无把握的。没想到世子夫人竟然真的能够医治好您的腿!”

说着,忙对着乔子墨躬身行了一礼,又说了一遍,“恳请世子允许老朽与世子夫人见上一面!”

许瀚之言语之恳切,让人为之动容,可却让乔子墨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可就在这时,乔子墨身边的小厮匆匆跑了进来。

“世子,长乐郡主身边的丫鬟求见,说是郡主病了,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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