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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营!腹黑大佬撩宠野玫瑰方雒仪周继燊全局

童屿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门口,刚好有人往里走,和她迎面撞上。不知是出于女人的直觉,还是出于对同性的外貌审视,邢韵在看到方雒仪的第一眼,就觉得她不一般。不仅仅是因为她那令人无法忽视、极其醒目的外貌特征,以及那第一眼就能紧紧抓住人们目光的傲然身姿;更重要的是,从她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整体气质与韵味。她热烈如玫瑰,张扬又耀眼。同样身为女性,站在她身旁,仿佛自己身上原有的一切色彩和鲜明个性都瞬间消失殆尽,变得黯然失色起来。甚至,所经之处,都是她那浓郁独特的香水味道。邢韵自幼学舞,对跳舞有着极高的天赋和热爱。她也从小被家里教育,言行举止必须要合乎规范,这种传统而严谨的教育方式深深烙印在邢韵的心中,让她养成了内敛的性格特质。单就外表而言,邢韵拥有相当不错的身...

主角:方雒仪周继燊   更新:2025-04-06 0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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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雒仪周继燊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为营!腹黑大佬撩宠野玫瑰方雒仪周继燊全局》,由网络作家“童屿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口,刚好有人往里走,和她迎面撞上。不知是出于女人的直觉,还是出于对同性的外貌审视,邢韵在看到方雒仪的第一眼,就觉得她不一般。不仅仅是因为她那令人无法忽视、极其醒目的外貌特征,以及那第一眼就能紧紧抓住人们目光的傲然身姿;更重要的是,从她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整体气质与韵味。她热烈如玫瑰,张扬又耀眼。同样身为女性,站在她身旁,仿佛自己身上原有的一切色彩和鲜明个性都瞬间消失殆尽,变得黯然失色起来。甚至,所经之处,都是她那浓郁独特的香水味道。邢韵自幼学舞,对跳舞有着极高的天赋和热爱。她也从小被家里教育,言行举止必须要合乎规范,这种传统而严谨的教育方式深深烙印在邢韵的心中,让她养成了内敛的性格特质。单就外表而言,邢韵拥有相当不错的身...

《步步为营!腹黑大佬撩宠野玫瑰方雒仪周继燊全局》精彩片段


门口,刚好有人往里走,和她迎面撞上。

不知是出于女人的直觉,还是出于对同性的外貌审视,邢韵在看到方雒仪的第一眼,就觉得她不一般。

不仅仅是因为她那令人无法忽视、极其醒目的外貌特征,以及那第一眼就能紧紧抓住人们目光的傲然身姿;更重要的是,从她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整体气质与韵味。

她热烈如玫瑰,张扬又耀眼。

同样身为女性,站在她身旁,仿佛自己身上原有的一切色彩和鲜明个性都瞬间消失殆尽,变得黯然失色起来。

甚至,所经之处,都是她那浓郁独特的香水味道。

邢韵自幼学舞,对跳舞有着极高的天赋和热爱。

她也从小被家里教育,言行举止必须要合乎规范,这种传统而严谨的教育方式深深烙印在邢韵的心中,让她养成了内敛的性格特质。

单就外表而言,邢韵拥有相当不错的身材比例,线条流畅且柔美动人。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个子稍微矮了些,而且平日里钟情于一些素雅色调的衣物,优雅是优雅,却似乎欠缺了一点强大的气场。

女人总是会被与自己不同类型的同性所吸引。

在这个纷繁复杂、多姿多彩的世界里,女人们的目光往往会被那些与自己截然不同类型的同性所深深吸引。

有的女人温柔似水,犹如春日里的微风轻拂着脸庞;而另一些则热情似火,恰似夏日骄阳般炽热耀眼。

当一个内敛含蓄的女子遇见一个活泼开朗、充满活力的同伴时,她可能会被对方那无拘无束的笑容和勇往直前的勇气所打动。

邢韵站在后面直直地盯着她,她眼神里不知是羡慕还是凝视。

直到看到她,跳上了停在那儿等她的男生的小跑车,这才回过头去。

邢韵轻笑一声,她在笑自己敏感,也在笑自己多虑,笑里还有一点对女人的惋惜。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原本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有多么与众不同的眼光和品味,没想到,还是无法摆脱社会常见的俗套模式,选择了一个有点小钱的黄毛小子。

她惋惜,或许这就是人性吧,无论外表如何光鲜亮丽,内心深处依然难以抗拒那些表面上看起来诱人的物质条件。

小助理一直目视着,看人走远了,刚要拿着她送来的东西,给老板送进去。

邢韵两手提包,落落大方地走了进来。

如果说方雒仪像外向张扬的玫瑰,那她就是高雅灵秀的兰花。

她身上自带一种超俗不凡的清雅气质,三十岁之后,更添了些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风情味。

她走向前台,朝着还站在那儿看方雒仪背影的前台小姐温温柔柔地说了句:“你好,我来找周继燊。”

前台一听有人直呼老板名字,没敢应,看了眼还在旁边站着没走的小助理。

小助理刚想问是哪位,邢韵倒自己先开口了,“我是他朋友,刚好经过,过来看看。”

小助理一听是老板朋友,冲前台扬了扬头,然后转头跟邢韵礼貌地说道:“行,那您跟我来吧。”

邢韵跟在小助理后面,左右张望着,朝周继燊的办公室走去。

这里,她还是第一次来。

当初她去日本的时候,周氏企业还没有如今这般规模宏大,彼时的集团大权仍牢牢掌握在周继燊与周钦宁二人的父亲手中。


完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周继燊和太多的人打过交道,他能迅速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也能在短时间内窥探出他们的软肋。

可是见过方雒仪这么多次,他居然没看出来,这个连男人的巴掌都不怕的女人,到底会怕什么?

怕他?

应该不会?

周继燊抬眼往上一扫,想再看两眼这个女人,哪料方雒仪也正眉眼含笑,抬头看他,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在空中瞬间撞了个正着。

可是,谁都没躲。

他肆意欣赏,眉飞色舞。

她眉眼如钩,轻松接住。

周继燊被她火辣辣的眼神魅惑到,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淡笑。

没猜错,她根本就不怕他。

邢韵和周钦宁没再说话,而是拿着名片一直上下翻转的看。

方雒仪说完刚才的话,便拉起江可乐的手,“可乐,跟坦坦说再见,我们先回去了,妈妈还在家等我们呢。”

江可乐乖巧地回头摆了摆手,“坦坦,再见。”

“再见,可乐。”

方雒仪领着她的小手,头也没回地就往车里走去。

罗坦坦看可乐要走了,自己也跑进花园里去玩他的小手枪了。

留邢韵、周继燊和周钦宁三人,目送着方雒仪一脚油门提速,开离周家别墅。

周钦宁看车开走,准备往回走,一扭头看见周继燊还在深情注视着车开离的方向,她探着身子好奇的问:“怎么,你认识?”

怎么是个人都要来问他,是不是认识方雒仪。

肖斯喆问过,欧海文问过,现在连周钦宁都来问他。

但是这次,他没否认。

周继燊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嗯,认识,”然后连眼神都没给周钦宁一个,垂着眼抬起腿就往里走。

就周钦宁和邢韵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给了个眼神。

周钦宁一副吃到八卦的样子,瘪了瘪嘴笑了笑。

可是邢韵就不一样了,听周继燊这样说,她更加心烦意乱了,完全笑不出来。

邢韵看周继燊径直走了进去,便跟周钦宁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先走,周钦宁本来还想再留她吃个晚饭,可是看弟弟完全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自己再做红娘也于事无补,便应了。

邢韵去车库开车,顺便想跟周继燊说一声,找来找去没找到人,便作罢了。

说实话,周继燊对她的态度,让她倍感心寒,和之前那个深情绅士的周继燊简直天壤之别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他对她,甚至都不如对一个陌生女人那样好。

她发狠似的,从江岛路一路飙车开回家。

一进邢家,正巧碰到要出门的二哥,邢渊,现在是柳江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江壹酒店的负责人。

邢韵闷闷不乐地从车库过来,一不留神差点和邢渊撞了个正怀。

邢渊看她心情不佳,抬头问她,“韵韵,怎么了这是?垂头丧气的。”

二哥是全家最宠她的人,大哥性子寡淡,很早就结了婚,和邢韵的关系自然没有那么近。

但是二哥不一样,他只比邢韵大三岁,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长大的,邢韵要什么给什么,可以说对这个妹妹无微不至,她提的所有要求他都会无条件满足。

“没事,二哥,你要出去吗?”邢韵强迫自己暂时忘掉那些烦心事。

“嗯,出去谈点事。”

邢韵点着头,正想提着小包往里走,又被邢渊回头叫住,“对了,过两周,江壹要办个六周年酒会,我听说继燊也回来了,过两天我给他发个邀请函,你们一起来。”


方雒仪自顾自地走进去,姜程程和江可乐还在包间里等她,她说自己出来上个厕所,其实说给律师打了个咨询电话,其他的事,此刻与她无关。

周继燊看到她走了进去,眼神里的光也不自觉地沉了下去。

他也要撤离,本来出来就是为了等她的,要不他根本没工夫和邢韵在这里拉扯。

周继燊神色淡淡,敷衍地说了句:“进去吧,天挺凉的。”

便迈着大步走进了望江阁,邢韵也点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进了包间,欧海文果然也打完了电话,坐了进来。

周继燊没听错的话,刚才跟女生打电话的人就是欧海文。

他听到她叫他欧律师,两个人打电话的时间又刚好那么重合。

他坐下,把烟盒放回到桌上。

万笙全看两个人同时进来,打趣道:“怎么着,两个人背着我们在外面偷偷叙旧呢?还是说,有什么话是我们不能听的?”

邢韵脸红解释道:“没有,只是跟继燊聊了一下我们以前的事儿。”

万笙全一听这话,马上带头起哄:“哦,以前的事儿,以前什么事儿啊?”

被旁边坐着的欧海文狠狠瞪了一眼,他还是很在乎邢韵的想法。

周继燊直接冷脸开口打断了所有的幻想。

“就聊了两句,别自己想象。”

众人面面相觑。

肖斯喆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走到邢韵面前,有些玩味地说道,“怎么样,老同学,咱俩也喝一杯?”

邢韵抬头看看周继燊,抿嘴笑了笑,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周继燊心思根本不在她那儿,他往前凑了凑,靠近欧海文,小声地问了一句:“你最近有接什么离婚的案子了吗?”

欧海文本来目光都在肖斯喆和邢韵那里,听他那样一问,马上回头。

“嗯,最近陈家二少给介绍了一个朋友,咨询了一下离婚的事情,说要打官司,”他说着说着,忽然觉得不对劲,又反问周继燊:“怎么了,你认识?”

周继燊手里把玩着打手机,眉舒目朗地抬了抬头,“叫什么?”

“叫什么?”欧海文嘴里念着,从西装内侧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的对话框,点开她的微信,慢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叫……方雒仪。”

周继燊看了一眼头像,是一张她站在画前的背影,那背影,周继燊一眼就看得出,就是她。

他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

方。雒。仪。

倒是和她那明艳傲气的形象十分吻合。

“认识?”

“不认识。”他浅浅地一句话带过。

欧海文也没再问,他端起酒杯冲周继燊扬扬下巴,两个人默契地举杯碰了一个,一饮而尽。

周一一大早,周继燊就来了公司。

回国快一个月了,时差也倒过来了,该联络的朋友也联络了,家里的事儿也都安顿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忙些公司里的事了。

这几年,他在法国也没闲着,充分发挥出自己对于法式美学的深刻理解,并巧妙地借助了法国那边别具一格的审美视角与理念,携手一家声誉不错的法国企业,共同打造出了一个轻奢珠宝品牌。

今年,为了吸引国人的目光,成功打入广袤的国内市场,他决定在国内寻觅一些才华横溢、独具匠心的优秀设计师加入团队之中。

下个月,以周继燊名字命名的“燊乐mall”商场也要正式开始进入试营业,各类品牌相继进场,办公用品和运营用料签发入编,还有门店装修事务的管控和验收,各种细小繁杂的事情都需要周继燊亲眼看过,才放心。

商场一开始的营业势头如何,和开业庆典及热场活动的策划有很大的关系。

周继燊在商场运营管理这方面很有心得,所以格外注重这次的开业活动,还专门找了柳江的顶级活动策划团队来做。

周钦宁刚度假回来,没有在家休息,居然破天荒地和他约了早上一起来公司见,说有事要找他。

看来假期过得还算不错。

才九点,周钦宁就满面春光地自己开着车来了,还给他带了一袋的纪念品,说是云南那边的当地人自己种的咖啡豆,让他尝尝口味如何,想引进做个中高端的特色咖啡店。

周钦宁坐在办公桌的对面,跟他谈了一会儿新商场的事儿。

毕竟周继燊在国外待久了,有很多规则性的东西都不太了解了,周钦宁也认真耐心地给他解释着。

两个人谈着谈着,周钦宁忽然话锋一转,向前弓了弓身子,凑近他说,“我听说,邢韵回来了,怎么样,联系你了没有?”

他正翻看着手里的商户合同,听到周钦宁说,连停都没带停一下。

“嗯,昨晚一起聚了。”

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中文件合上,脸上毫无波澜地回复着她。

周钦宁光从电话里里就听得出,邢韵上赶着追周继燊的意思。要不邢韵也不会一直跟她打听周继燊这几年的事。

只是还没等周钦宁再问,他自己回答上了。

“别想了,我们俩之间不可能。”

周继燊语气很淡,话里还夹杂着一丝释然。

“行,那她约我逛街,我可就心里坦然了,要不然,总问我一些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周钦宁也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飒爽女强人,最讨厌那些弯弯绕绕。

昨天酒局回去之后,邢韵就给周钦宁打了个电话过去,意思就是很久没见了,她刚回国,也没朋友和社交,便想约着周钦宁一起去逛街喝茶,顺便叙叙旧。

周钦宁今天一大早来,也是想来探探周继燊的口风。

看周继燊完全没这个意思,心中也就明了了。

“那……我就先去逛街了,最近没买新包包,手痒了~””

周继燊微闭双眼,表情淡然,朝她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周钦宁站起来给他一个隔空的红唇飞吻,然后拿起她的贵妇包,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

正好小助理拿着一沓文件敲门进来,一不小心还差点撞上她。

“宁……宁总,早。”

周钦宁不但没生气,还冲他笑颜如花,温声说了句:“谢谢~”

然后留了个潇洒的背影给他。


吃完饭,方雒仪想要帮着整理东西,被姜程程拉住。

“雒雒,其实……这几天,我除了在找工作,也一直在看房子,不能这样一直在住在你家了。”

“为什么不能,反正就我一个人,你们在我还觉得热闹呢。”

方雒仪手还没停下,却被姜程程一把拉住。

“我知道的,你想尽一切办法来帮我,可是,雒雒,我还是要靠自己走出现在的困境,我不能让可乐觉得她妈妈一事无成,我要给她做个好榜样……”

方雒仪知道,姜程程性子虽软,但是一旦下定决心,便是一百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也很欣慰,姜程程能迅速从阴影中走出来,投入到新生活中去。

这速度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

“既然想好了,我也不劝你了,我帮你一起找房子,我们慢慢来,工作会有的,房子也会有的,至于可乐,也不着急,我们慢慢告诉她,也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

姜程程一谈到可乐,还是有些绷不住。

“其实离婚,我自己真觉得没什么,”她苦笑道。

“可能是这几年失望攒得多了,没觉得落差太大吧。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可乐,她才那么小,就要跟着我承受这些,到现在……我都还没告诉她,我们要离婚了,只是说,和她爸爸暂时分开住一段时间……”

方雒仪知道她最近压力很大,白天忙着找工作,找房子,晚上还要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陪着可乐读绘本讲故事。

身为妈妈,她已经做的够好了,可是身为女人,她都来不及喘口气,每天强迫着自己去解决好所有的事。

可能只有忙着,才不会去考虑太多,也才不会陷入悲伤。

姜程程今天还跟她谈到,要把江可乐的幼儿园转到公立幼儿园去。

公立幼儿园九月份刚好开学在收新生,而且价格也在她的预期之内。

方雒仪有些反对,又问她,“房子可以租,可是可乐那个幼儿园,毕竟已经上了很久了,你确定要给她转吗?会不会不适应?”

“那边费用太高了,而且放学的时间也早,如果我去上班的话,接送就会来不及,离婚的事我打算全部弄好了之后再告诉我爸妈,再说了,可乐以后要跟着我一起生活,必须从现在开始适应。”

方雒仪抱紧她的肩膀,安慰她,“好,那就听你的,你和可乐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这个家永远欢迎你们。”

姜程程含着泪点头。



周继燊一大早就来了公司,他一向准时,更是没有睡懒觉和迟到的习惯。

小助理进来送咖啡,手里还拿了一沓资料。

昨天下午他从周家别墅回去的路上,就给小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把所有有关方雒仪品牌的资料,全部整理好,今早给他送过来。

“老板,这是你昨天让我查的资料,能查到的都在这儿了。”小助理双手递过来。

“这个品牌是去年刚创立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市场反馈和顾客评价都很好,造型特别,设计新颖,最主要的是,这个创始人非常神秘,除了名字,其他的一律查不到。”

周继燊拿过来翻看,的确,款式设计非常特别,色彩也运用的很大胆。

尤其是刚发布的秋冬新品,更是牢牢抓住了他的眼球。

“Farfalla……”他默念。

小助理以为考他,马上继续说道,“对,我查了下,是意大利语蝴蝶的意思,他们家的很多款式也全都是围绕着蝴蝶这个意境来的,主打自由女性主义,受众群体也比较广,10-50岁都能接受,和我们的品牌定位也有些不谋而合……”


经过周继燊和肖斯喆旁边的时候,他还刻意地侧了侧身子,好让三个人方便通过。

可自始至终,方雒仪就没抬头看他一眼,她快走两步,拐弯去了卫生间的方向。

剩下姜程程则领着江可乐,直接进去找包间了。

肖斯喆在他身后问:“咋了,燊哥,认识?”

他回神,浅浅说了句,“不认识。”

说完,就迈着大步走进去。

他们几个早就到了,都点好菜等着了,万笙全还带了个高挑性感的模特妹子过来暖场,说是都是爷们的局,太尴尬没意思。

被欧海文调侃,没有女人活不了。

众人笑笑,坐好,开场。

肖斯喆开了他带来的好酒,倒了一杯给周继燊,他本来开口想拒了,但是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

欧海文开口说:“继燊要喝,那给我也来点。”

肖斯喆端着酒过来,“就是嘛,这才有聚会的样子,想当年,我们几个那可是喝到酒瓶倒一地,都不带说一个停字的。”

“上年纪了,喝不动了。”欧海文坦言。

周继燊笑笑。

欧海文是他身边唯一品行清正的了。

家里是开律所的,在柳江那也算数一数二,而他本人,也是靠自己的真才实学在律师界混得风生水起,案子接到手软。

而且为人也坦荡,不搞万笙全和肖斯喆花花公子那不靠谱的一套。

最主要的是,他曾经对邢韵动过心,只是在兄弟情义面前,他表现得极为隐忍,到现在,除了周继燊,都没人看得出来。

万笙全光顾着照顾他带来的妹子,一会儿夹菜一会儿剥虾的,很是殷勤。

肖斯喆拿着酒杯坐在周继燊和欧海文中间,滔滔不绝,声情并茂的叙着以往的兄弟情,三个人说到情处,连干两杯。

门口有人敲门,服务员开门,引进来一个人。

大家抬头看,是邢韵。

几年不见,邢韵依旧是那个气质高雅脱俗的白天鹅,而且比以前还要落落大方。

她眉眼带笑,柔着声跟众人打着招呼,走了进来。

大家齐刷刷站了起来,连万笙全带来的妹子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只有周继燊,还淡定地坐在那儿,一动没动。

她长发温婉的盘在脑后,化了个淡淡的妆,一条柔光真丝白色连衣裙上身,整个人容光焕发,气韵十足。

看得出来,应该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肖斯喆马上走上前迎着,整个人热情地不像话:“哎呦,邢大小姐来了,好久不见啊,还是这么女神,一点都没变。”

欧海文也站了起来,客套的打了个招呼,绅士地帮她拉开了周继燊旁边的椅子。

“先坐吧。”

万笙全也终于肯放开他那小女朋友了,过来跟他昔日的女神说话。

“这跳舞的就是不一样哈,这六七年过去了,一点没变化,真的,身材还是这么好。”

邢韵一边笑眼弯弯的回复着众人的寒暄,一边坐在了周继燊的旁边。

她的目光,自打进门,就没有离开过他。

她没想到,六年后再见,周继燊变化如此巨大,已经不是那个温柔的大男孩了,而是一个在商海游刃有余,狠厉果决的沉稳霸总了。

男孩变成男人,让她有些被惊艳到。

而且听肖斯喆说,现在周家的产业可不是当初那个柳江的百利集团了,而是正儿八经的跨国企业,甚至他的身价也早就已经过十亿了。

她一直喜欢周继燊动过情,甚至还为了他纠结过,后悔过。

去日本之后,她偷偷回来过一次,但是被告知,那时候的周继燊已经去了法国。

他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她没法联系上他,只能作罢。

直到今年,她的腿受了很严重的伤,没法继续待在团里当首席,她才动了回国休养的念头,没想到,周继燊也和她同月回来了。

那次和肖斯喆一起吃饭说起来,肖斯喆开玩笑的说,两个人真是有缘分,居然一前一后回了国,邢韵表面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却暗暗听得入了心。

聚会,也是她拜托欧海文叫她一起来的,这次,她要牢牢抓住周继燊这个极好的选择。

周继燊只把她当做普通的朋友,没有其他感情,甚至因为讨厌她当时的不辞而别,而变得格外冷淡。

邢韵看他坐着没反应,主动笑着跟他问好:“继燊,好久不见。”

其他三个人几乎同步看向他。

“嗯,好久不见。”

他脸上的表情让人猜不透的深沉,语气中也是少有的平淡。

肖斯喆赶紧出来打圆场:“别愣着了,先吃点,尝尝望江阁这几年口味有没有变化,以前哥几个可是最爱来这里了。”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正好欧海文电话响起,他从口袋摸出来,看了一眼,跟大家说:“不好意思啊,各位,先去接个电话,你们先喝着。”

说着,走出包间去回复电话去了。

多亏这个及时的电话,打破了场面的一度尴尬。

万笙全带着小女朋友过来跟邢韵介绍,肖斯喆也趁机去她座位旁边搭话。

周继燊抬头看了一眼,跟肖斯喆低声说了一句:“先喝着,出去抽根烟。”

说着,摸起饭桌上的烟盒,跟在欧海文后面,也走了出去。

他走得那么坚决,甚至连外套都没穿。

邢韵的眼神一直跟着他,看他出去,有种躲着自己的意思,还有些歉意。

“是不是打扰你们聚会了?”

“哪有的事儿,咱先喝着,来。”

肖斯喆给万笙全递了个眼神,两个人相互打着配合,缓解着尴尬。

包间门口,欧海文还在打着电话,看起来对方应该是在咨询什么业务,他耐心地说解说着,看见周继燊一个人拿些烟出来,指了指电话,朝他眨了眨眼。

周继燊指指门口,然后叼起一根烟,走向了门口。

望江阁外的灯光昏暗迷离,他没穿外套,只剩一件黑色金丝暗光衬衫在身上,衣袖被挽到七八分,露出青筋暴起的手腕和优雅的黑色腕带手表。

他侧着身子站着,用手掌遮着风,在灯下点起一根烟,然后叼在嘴里。

他很少抽烟,不排斥也不上瘾,更不是什么闻不得烟味的洁癖霸总,反而,心烦的时候,指尖猩红火光一闪,很多事情也随着那些缭绕的烟雾,四散开来。

可是,今天,是个例外。

他不仅是因为邢韵来才想避开,更是为了在外面等她。

等那个女人。

他斜倚在墙边,两条长腿就那样随意地攀着,吞吐之间,随性地低头,动作慵懒勾人,随着口鼻尖一缕缕吐出的烟雾,他脸上的严肃表情也随之淡了下去。

不得不说,有时候缘分就是如此奇妙。

一根烟还没抽完,脑海里想着的那个女人,就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自如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喜欢这里吗?”
“因为这附近就这几家咖啡馆,这家蛋糕的味道最好,听说是老板娘自己做的,而且离工作室很近,我都是直接当早饭吃的。”

她说的早饭,无非就是这几杯咖啡和几块蛋糕罢了。

这里位置很偏,外卖都不好叫,所以她的早饭,其实是她一天的饭。

周继燊眼眸暗含深意。

他也扭头看向刚才她指的地方,那里的确有座很显眼的玻璃房子,步行的话,大概也就五分钟左右。

他心里有了新的打算。

又坐了一会儿,服务员过来送打包好的蛋糕。

盒子上别着一枝红色的玫瑰花。

服务员解释:“我们老板娘说感谢您喜欢她做的蛋糕,虽然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送您一朵花,希望您生活愉快。”

方雒仪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看,吧台处有个面目温柔和善的光头女人正朝她微笑着,抬了抬手。

她欲言又止。

服务员看出了她的疑虑,柔声解释。

“我们老板娘得了癌症,化疗剃光了头发,所以老板才会想着卖了店搬去云南旅居。她还说,您的头发长得特别好,特别美,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发型。”

服务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子,面目清秀,笑容清澈,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哽咽了。



江可乐拿着玩具,开心地到处乱窜,一会儿去阳台上玩会拼图,一会儿又跑到地毯上读绘本。

倒是姜程程,明显地一直在强颜欢笑。

可当着江可乐的面儿,两个人也不能说的太多,毕竟,现在四岁的小朋友已经到了什么都懂的年纪。

方雒仪点了些外卖送来家里,三个女生有说有玩的嗨到八点,江可乐兴奋地一直不肯睡,还抱着姜程程的胳膊一直撒娇:“妈妈,我们可不可以每次周末都来干妈家玩啊?”

姜程程笑着看向她:“你喜欢来干妈家里玩啊?”

江可乐穿着小公主裙,点头如捣蒜:“对啊,干妈家真好玩,可以在地毯上吃东西,还可以拼乐高……”

方雒仪眨眨眼睛,问她:“那你一直住在干妈家好不好啊?”

“欧耶,”江可乐开心地在沙发上狂跳:“我可以住在干妈家了。”

方雒仪哄小朋友倒是有一套,“那,现在听干妈的,先去洗澡睡觉好不好,今天干妈给你换了新的小被子,还给你买了小兔子玩偶哦,快去看看,喜不喜欢。”

方雒仪为了娘俩洗漱方便,把带卫生间的主卧让给了她们,自己则去稍微小一点的次卧睡,姜程程本来不同意,但是耐不住江可乐喜欢,只能应了。

江可乐一听,马上小脚哒哒哒地跑进卧室,乖乖听话洗澡去了。

等姜程程给她洗完澡哄睡了出来,一看,方雒仪还没睡,正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等她,旁边还准备了啤酒和零食。

方雒仪回头,一个眼神递过去,姜程程秒懂。

她把头发扎起来,走过去,和她一起,望着窗外的江景,席地而坐。

方雒仪递过来一瓶打开的啤酒,“可乐睡了?”

“嗯,很喜欢你买的小兔子,爱不释手,搂着睡的。”

姜程程里字里行间都是感谢,她轻轻靠在方雒仪的肩膀上,“雒雒,谢谢你。”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声音里已经有些带着哭腔了。

方雒仪也知道,自从在高铁站接上她的那一刻,她都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越是波澜不惊,表面平静,人的内心越接近崩溃。

这一点,方雒仪很懂,因为她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那时候,父亲在母亲去世一个月后就领着别的女人进了门,她哭天喊地歇斯底里的大闹方家,可是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态的发展。

她和方光策大吵一架,方光策大怒,放狠式的说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她也是,一点软话都说不了,一点头都低不下去,拿着母亲留下的东西和自己的全部家当,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方家,独自出了国。

出国的那几年,她的日子更是一点都不好过,没有朋友,没有人爱,她整日躲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小公寓里酗酒,课也不去上。

甚至好几次她从宿醉的沙发上睁开眼,第一瞬间想到的居然是自杀,她光脚走在满是玻璃渣的地上,她用烟头反复烫自己的胳膊。

那时候,多亏了姜程程的出现,她的生活里才开始慢慢变得有期待和希冀。

姜程程怀着孕在家,却每日都掐着时间点跟她打越洋电话,絮絮叨叨地跟她分享一些生活的趣事,吐槽着婆媳关系,偶尔还会说些同学群的八卦,甚至,让她当给自己还未出生的宝宝当干妈。

她混沌的日子里忽然有些一丝光,就那样穿透厚厚的围墙冲她迎面而来。

她开始去看心理医生,也努力劝说着自己试着去吃一些抗抑郁的药物。

可是她仍然控制不住地在那个空间里每日沉沦堕落。

她开始去旅游,去看风景,去和外面的人交谈,试着,用尽全身力气,走出那个无底深渊。

再后来,姜程程生下了江可乐,安心的做起了幸福妈妈。

而她,也慢慢恢复了自己的生活,每日按时上课,下课,自己学会了做饭,偶尔还会和其他留学生一起聚聚会。

两个人仍然保留着每日通话的习惯,可经过那段人生的至暗时刻,她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也发现,彻夜痛哭是没有用的。

自此之后,她再也没有流过眼泪。

为男人,更不值得。

她柔情似水的看向她:“你知道的,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姜程程仰头喝了一大口的啤酒,顿了顿,理了理自己的情绪,这才把自己的婚姻抽丝剥茧,一点点一丝丝地展示给方雒仪看。

“谢谢你收留我和可乐,真的,雒雒,要不是你,我们可能现在只能住在酒店,甚至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谢谢你……”

她没有告诉她,其实几年前,正是因为姜程程也是这般对自己,才将她从昏暗的日子里带出。

这次,换自己来帮她。

方雒仪盘着腿,侧身问她,“程子,那你告诉我,你自己的想法是什么?”

她没有告诉姜程程,上午自己去见了江正祁。

如果,姜程程只是想暂时冷静一下,但是依旧脱离不了这段婚姻关系,那她今天上午说的狠话就当做对江正祁的警告,让他有所警惕,之后好好对她们娘俩;

如果姜程程心中有隔阂,无法原谅他,这段婚姻也无法继续下去,那她就把今天江正祁的态度告诉她,然后全力助她脱离泥潭。

可是,在姜程程下决定之前,她不想帮她做决定,也不想拿外人的态度来影响姜程程心里真正的判断。

她知道,这个时候能救自己于水火中的,只有自己。

别人的态度终究只是建议,能想开,能逃离,能义无反顾调转方向重新开始,能真正做决定的,只有自己。

姜程程望着窗外璀璨无声的江景,没有大哭大闹,反而,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是在笑自己这些年的无能,也是在笑自己对这段婚姻的无力和无尽的惋惜。

“离了吧……离了对谁都好。”

姜程程只是告诉了方雒仪,她发现了江正祁出轨的事,可是她没说,她找江正祁理论的时候被他打了两巴掌的事。

那些婚姻里的难堪和灰暗,让她满脸羞涩,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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