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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免费阅读

青琉落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玉楼里,掌柜的看到云轻同江暖,立马热络的上前接待。“掌柜的,前些日子我看中的那套头面,拿出来给我家暖暖瞧瞧。”“好嘞,两位贵客稍等。”“你再瞧瞧,还有什么喜欢的,表姨送你。”“表姨,我还真不缺这些。”江暖笑笑,心里是暖暖的。即便云轻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定是心疼自己的。心疼江家娇养的女儿,出嫁半年就要养别人的孩子,心疼她不能生育,心疼她要接受丈夫妾室外室一个又一个。“暖暖啊,其实表姨活到这个年岁,早就看透,这男女情爱,都是镜花水月,你看这金子,多好看;还有这玉镯子,你是聪明人,听得懂表姨的意思,对吧!”“是啊,表姨,你说的我都懂,我自己痛快,要比什么都好。”江暖点头道:“表姨,若是我真的还耽于情爱,怎么会来找你呢?”云轻一愣,但也立马...

主角:谢世韫江暖   更新:2024-11-27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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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世韫江暖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琉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玉楼里,掌柜的看到云轻同江暖,立马热络的上前接待。“掌柜的,前些日子我看中的那套头面,拿出来给我家暖暖瞧瞧。”“好嘞,两位贵客稍等。”“你再瞧瞧,还有什么喜欢的,表姨送你。”“表姨,我还真不缺这些。”江暖笑笑,心里是暖暖的。即便云轻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定是心疼自己的。心疼江家娇养的女儿,出嫁半年就要养别人的孩子,心疼她不能生育,心疼她要接受丈夫妾室外室一个又一个。“暖暖啊,其实表姨活到这个年岁,早就看透,这男女情爱,都是镜花水月,你看这金子,多好看;还有这玉镯子,你是聪明人,听得懂表姨的意思,对吧!”“是啊,表姨,你说的我都懂,我自己痛快,要比什么都好。”江暖点头道:“表姨,若是我真的还耽于情爱,怎么会来找你呢?”云轻一愣,但也立马...

《谢世韫江暖的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金玉楼里,掌柜的看到云轻同江暖,立马热络的上前接待。

“掌柜的,前些日子我看中的那套头面,拿出来给我家暖暖瞧瞧。”

“好嘞,两位贵客稍等。”

“你再瞧瞧,还有什么喜欢的,表姨送你。”

“表姨,我还真不缺这些。”江暖笑笑,心里是暖暖的。

即便云轻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定是心疼自己的。

心疼江家娇养的女儿,出嫁半年就要养别人的孩子,心疼她不能生育,心疼她要接受丈夫妾室外室一个又一个。

“暖暖啊,其实表姨活到这个年岁,早就看透,这男女情爱,都是镜花水月,你看这金子,多好看;还有这玉镯子,你是聪明人,听得懂表姨的意思,对吧!”

“是啊,表姨,你说的我都懂,我自己痛快,要比什么都好。”

江暖点头道:“表姨,若是我真的还耽于情爱,怎么会来找你呢?”

云轻一愣,但也立马笑开。

也是,自己在江家人眼中,也就是个离经叛道的存在。

江暖还真一眼就看中了云轻口中的头面,除了这头面之后,她还看中了几件金饰。

就在掌柜的把所有东西都装好,江暖跟云轻准备离开之际,她看到了沈安安。

带着侍女的沈安安,闲步踏入金玉楼。

她一身白衣,青丝挽成发髻,只用一根玉簪别着。

江暖想走,但是云轻可不依了。

“暖暖,自从你嫁入将军府,表姨也难得同你出来逛逛,一套头面不算什么,我看那一排的簪子,都不错,要不,再看看?”

“表姨,算了吧,这买的够多了,我那妆奁里,可真不放不下了。”

江暖知道沈安安是知道自己的,她方才进门时,看到自己,不就还愣了一下吗?

“前些日子,我那大女儿打碎了我一根镯子,还被我骂了一通,哎,现在想想,十岁的小姑娘,我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江暖顿了顿又说道:“方才只顾着给自己买,那小姑娘可爱美了,是该给她买点东西。”

“暖暖,你这个死心眼的,这又不是你生的,下那功夫做什么?”

云轻虽不知为何江暖故意提及养女之事,但还是顺着江暖的话应道。

“她在国子监被人欺凌,还怪我不给她穿金戴银,哎,后母难为,这是穿戴的问题吗?我那养女啊,哎,也不知道之前是跟在谁的,肚子空空,自然不讨人欢喜。”

江暖说的并不大声,但沈安安听到了。

“那便更不该买什么东西了,以免长了她的虚荣之心,走吧!”

云轻拦下江暖,故意说道:“你那养女我见也见了,说她几句便生反意,她也就那张脸好看些,只是就靠脸跟身段,难登大雅之堂,我在的这些日子,帮你调教调教,就是要给她些苦头吃了。”

江暖跟云轻说着话,走了出去。

沈安安拧着眉头,连小二的招待都没有听进去。

她的篱姐儿,要被江暖蹉磨了!

江暖跟云轻出门进了马车,也不急着走,没一会儿,就看到沈安安从金玉楼里走出来了。

“看她的样子,这是去兵部的路吧!”

马车跟着沈安安雇的马车一路,过了沈安安暂住的客栈,最后云轻开口说道:“这外室,是准备去找陆逊了!”

“嗯。”沈安安坐不住了吧,那这一回,是不是提早进了陆家呢?“回去吧,我想陆家马上又要添人了。”

回了陆家,江暖在前院就看到了陆瑶同余氏。

见过礼后,江暖便同云轻回了自己院子,完全没有理会余氏同陆瑶脸上的不甘神色。


“少夫人,出事了!”几个孩子还没走,松香就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道,“柏翠那个贱蹄子,上了大爷的床!”

“住嘴!”江暖猛地一声呵斥,“松香,当着孩子们的面,你说什么浑话呢!”

松香噗通一下跪在江暖跟前。

“少夫人,奴婢也是心急,冲撞了少夫人,但是大爷大发雷霆,请少夫人过去处理柏翠呢!”

江暖面色愠怒,但还是耐着性子,让几个孩子先回屋。

“云姨,这等事还是莫要污了云姨的眼,我去去就回来。”

“暖暖,多大点事情,一个爬床的丫头,你若容的,就提了做姨娘,若是心里不痛快,乱棍打死就好了。”

“云姨,你有所不知,这柏翠,原先是娘屋里头的人,我猜想娘的意思,就是让夫君收入房的。”

江暖说着,就带着秋霜去了陆逊屋里头,推门进去,就看到跪在地上抽泣的柏翠,以及面色铁青的陆逊。

“夫君!”

江暖的一声唤,把坐着的陆逊惊得站的起来。

“暖暖,这贱婢……”

“夫君,是我让柏翠昨晚伺候你的。”

江暖上前,拉住了陆逊的手,凑前道;“夫君,你身边多个照顾的人,不好吗?”

“若是还能为夫君诞下孩子,为陆家添福,更是喜事啊!夫君,你放心,我不是好妒之人,柏翠之前是娘身边的,相信娘也会赞成我的做法的。”

“暖暖,我……”陆逊还要拒绝,他不纳妾的!

“夫君,你真的不用太顾及我,我未能替夫君生儿育女,已经心中有愧,夫君,就抬了柏翠做姨娘吧!”

“谁要做姨娘?”

身后,余氏风风火火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看到了推门进来了余氏同陆瑶。

“娘,昨夜是柏翠伺候了夫君,我便做主让夫君纳了柏翠,夫君还一副不可以的样子。”

江暖还一副纳闷神色。

余氏皱眉扫了一眼跪地的柏翠,再看向同自己使眼色的陆逊。

为了沈安安那个女人,儿子还真的是连妾都不纳,这气人不?

“江暖说的没错,逊儿,柏翠先前是我屋里人,纳了吧!”

陆逊神色晦暗,正好看到抬眼泪痕斑驳的柏翠,那一副娇花被采摘后的模样,看的他心头一软。

“便由暖暖做主吧,只是暖暖,你我新婚才半年,我这就纳了妾,若是传到江家那边……”

“我做的主,我还不能说服我爹娘吗?”

江暖瞋怨道,说话间又扶了柏翠起身。

“柏翠,希望你能早日为夫君诞下孩儿,放心,我会养的。”

陆逊莫名觉得心头烦躁,若是这事传到安安耳中,怕又有的闹了。

这事解决了,余氏倒是随着江暖进了院子,身后还跟着陆瑶。

“江暖啊,你那位表姨不是宫里出来的吗,可否替娘引荐引荐,帮瑶瑶看看。”

“娘,我有什么好看的。”陆瑶不耐烦的嘀咕道。

“当然可以,我去请云姨。”

江暖非常地配合,温婉地让余氏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娘,我只想嫁给谢小侯爷,我又不入宫,要那云姑姑看什么?”

江暖走开后,陆瑶就低声抱怨起来。

“傻孩子,你不懂,这位云姑姑与世家关系很深,若是有她提点,即便日后你进了谢家,也能得谢家夫人的喜爱。”

陆瑶眼睛亮了,长兴侯夫人,可是郡主,她是的投其所好。

云轻听了江暖的意思后,便也客套地同余氏和陆瑶说了几句。

“云姑姑这便在陆家小住几日吧,平日里,也好指教指教我这不成器的女儿。”

“好说,暖暖是我的后辈,这回也定要多叨扰她几日。”


江暖让春雨送走了江家来人,再是掀了帘子进入内室,神色复杂。

“夫君,你都听到了。”江暖望着陆逊说道:“你放心,江家那边我会应付过去的,只是眼下,怕惹了我母亲不快,就先把嫁妆锁好。”

“暖暖,你没有做错,我陆家乃将门,岂会用妻子的嫁妆用于内务?”

陆逊说的义正辞严。

“我百年世家,若是传出要靠妻子的嫁妆维持生计,岂不是笑掉大牙?为夫也是朝廷命官,食君俸禄,暖暖,你就安心教养几个孩子,府中内务,娘跟瑶瑶会打理的。”

江暖露出感动神色来。

“夫君,我还担心我不能为你孕育孩子你会嫌弃我。”

“怎么会,暖暖,我说过的,我陆家不缺孩子,但是我需要你这样一位贤良温柔的妻子。我的暖暖,是天下最好的女子。”

江暖低眉含羞,一副欢喜动情模样。

陆逊笑如春风,伸手将江暖揽入怀中。

“夫君,嫁妆中的七万两银票,如今只有五万了,好在我还有私房钱,能填补进去。”江暖缓缓说着:“安抚了我娘,便是我爹同大哥回京,这事也能揭过去。”

“你知道的,我大哥豪爽,回来定会给我送一些珍奇贵重礼物。只是这般我手头便只有三千两银子了。”

“篱篱在宫中,需要走动;但是君安也需要寻求名师。”

“夫君,你说我先顾及谁呢?”

陆逊心里一紧,这些都是江暖在做的。

“夫君,篱篱跟君安都是陆家的孩子,但叫了我娘亲,我便帮他们筹谋前程。要不,让娘……”

“不用,篱篱已经在宫中,君安尚未寻得名师,自然是先顾及君安的。”陆逊当即说道,“不知暖暖心中可有名师人选?”

“大儒安老先生,桃李满天下,这朝中一半文官,都曾受过他的师恩。”

“松山东郭先生,他开创的松山书院,也教导了不少文人。”

“还有告老还乡的陈太傅……”

江暖将京中知名的几位大儒都说了遍,最后有些忧心道:“相公,不管请到哪位先生,知安就不愁以后了。”

这些人的大名如雷贯耳,陆逊也是有所耳闻。

“暖暖,这些人都不容易请吧!”

“只要能让知安学有所成,我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

江暖坚定说道。

“少夫人,该用晚膳了。”

帘子外,丫环松香的声音传来。

江暖适时从陆逊怀中离开,拢了拢发丝说道:“夫君,用晚膳了。”

她可记得,上辈子松香对陆逊仰慕已久,但是陆逊似乎只对沈安安衷情啊。

一个好的主母,自然是要让丈夫子孙绵密的不是吗,她不能“生”,身边的丫环愿意生不也挺好?

江暖临时遣了春雨跟秋霜做事,让松香同柏翠在跟前伺候。

两个丫环原本是余氏的人,现在能在陆逊眼前多露脸,她们也愿意。

夜里,江暖正愁没有理由赶陆逊走,腹下一热,她去净室一看,不由心喜。

之前“小产”之后,她的月事就极不规律,想来便是陆逊给她吃了以假乱真的药导致的。上辈子她还一直以为真的是自己身子坏了。

“夫君,我……”

江暖凑在陆逊耳边低语了几声。

陆逊神色一僵,一闪而过的嫌弃继而变得体贴。

“暖暖,我去偏房睡,这几日都别累着。”

陆逊一走,江暖松了口气,她才不想跟陆逊同房,恶心晦气!

崔家的赔礼,江暖这边迟迟没准备,耽搁几日,余氏就坐不住了。

“什么,她把放嫁妆的库房给锁了?”

余氏叫来了柏翠,一听之下,不由惊讶。

“还拿私房钱补了之前为篱篱走宫里关系的花费?江家人要拿嫁妆单子来核实,江家人把我们陆家当什么了?”

余氏愤愤,“难道这崔家的礼,还要我出钱不成?”

从庄子上回来的陆瑶已经几日不在家中了,听到母亲话语忍不住皱眉道:

“娘,内务账上也不过八千两银子,族中还要送过去两千两,大哥那边,俸禄都给那里了,若是再给崔家备厚礼,家里就没多少钱了!”

“也不知道崔家怎么就知道了那屏风是江家的,多好的东西啊,收了不就好了?”余氏愤愤道;“这外头可有什么传言?”

“倒是不曾听到,崔家应该还会给我们些面子的。”陆瑶说道:“可是,娘,要是江暖不拿钱出来,我们就要卖铺子了。”

“怎么可能卖,你爹在时的十八间铺子都只剩下三间了,再卖家里的营收就又少了。”这事我得同你哥说说,不能惯着江暖。”

余氏愤愤道:“来人,去传大少爷过来。”

“夫人,大少爷好像早早就出了门,还带着知安少爷。”

“今日他休沐,出门做什么?”余氏有些恼,话语出口,就更是愤愤咬着后槽牙。

“娘。”陆瑶开口让丫环们都退下,“大哥肯定去那边了,哪个休沐日,他不去那边的。带了知安出去,就更不用说了。”

余氏的神色不算太好看,只嘀咕道:“这几个孩子,也就知安嘴严。”

继而又愤愤道:“拿她的陪嫁补贴家用怎么了,早些年,不也是我拿出自己的嫁妆把你们养大的。”

“嫁入陆家这等将门世家,也是她江暖一个商户女的荣幸了。”

“来人,请少夫人过来。”

余氏心中有气。

“夫人,少夫人也出门了。”

很快,松香回来说道:“出门半个时辰了。”

江暖是出门了,秋霜说盯着沈安安的人传来消息,沈安安的丈夫回来了。

今日陆逊休沐,沈安安的丈夫就回来了,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小的亲眼见到了,早上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带着一个孩子扣了门,那沈姓夫人还一头栽进他怀里唤了夫君。”

“那男人跟孩子的脸面你看清了吗?”

江暖问道,带着陆知安,陆逊这是想要解沈安安的思子之情吗?

“小的不敢靠的太近,未曾窥见其貌。”

“很好,继续盯着。”

眼下不是闹大的好时机,有孩子在,陆逊同沈安安定也能找到推脱的借口。

陆知安那孩子更是早慧,江暖心中思量一番,给了些碎银,便带着秋霜逛街,那些陪嫁的铺子,她也该去瞧瞧。

上辈子被逼死在她棺木前的江家大掌柜,犹记在心!


余氏还要脸,即便就是存着让江暖拿私产养陆家的心思,却也不能这么直说的。

最后,以余氏捧心说头晕而结束了这次争吵,移交内务的事情又不了了之了。

“少夫人,可是同大爷之间出了什么嫌隙?”

回到屋中,孙嬷嬷屏退了其他人,低声问江暖。

以商户女身份嫁入世家,大都是会拿出私产来给夫家撑脸面,那庞大的嫁妆,就是底气。

这种约定俗成的事情一旦说出来,就不对味了。

特别是真正的名门望族,是不屑也是不耻挪用女子的嫁妆的。

江暖对上孙嬷嬷关切的神色,不经意笑笑。

“嬷嬷,你想多了,这内务我肯定是要接手的,但是,总不能不明不白接手吧。”

“陆家上头留下来的东西我倒是不管,但是我过门后,夫君的俸禄,还有田地的租金收成,另外铺子的营收,都得看看,偌大一个家,若是不能理清收支,那就是一笔糊涂帐啊!”

“也是,老奴都快忘记了,少夫人在江家的时候,算账最是厉害了!”

孙嬷嬷被江暖说服了,也不由感慨:“少夫人,老奴看着你长大的,说起来,这陆家,可不算是江家最好的人选啊!”

“孙嬷嬷,别说这个了,你回来了,倒是先将我这边的私产先理清,前段时日,我自己理了遍,秋霜跟春雨都觉得这钱花的多了些呢!”

“可是为了篱篱小姐入宫花的?”

孙嬷嬷在余氏面前也听了满耳,心底多少也清楚陆家现在的情况了。

“为孩子花的多少钱,我也都不在乎的。”

江暖没有明说,账面的事情,还是让陆家人愁着去吧。

陆逊送走了谢世韫,看着妹妹一脸娇羞模样,他倒是乐见其成。

“大哥,小侯爷到底怎么想的,他难道看不出我对他的心意吗?”

陆瑶有些急,她都二十了,难道要跟江暖一样嫁一个鳏夫不成?

“谢家侯府可不是一般世家,再则,世韫的前未婚妻亡故三年,或许他不想那么快就娶亲吧。”

“你也说了,亡故三年,守孝也就三年,他都二十又四了,怎么侯府就不急吗?”

陆瑶焦虑道:“大哥,小侯爷又得皇上嘉奖,京中有不少世家贵女都观望着呢,我要是再不加把劲,这小侯爷夫人,怎么轮到我。”

“大哥,我是不是得告知他心意啊!”

陆逊是男人,妹妹的心思昭然若揭,他相信谢世韫应该是看的很明白的。

男人没表示,自然是因为看不上,他的妹妹,配谢世韫,是有些不够。

“瑶瑶,你若能嫁入谢家,为兄会替你高兴的。”

陆瑶心领神会,能与谢家结亲,陆家自然也是脸上有光。

“气死我了,江暖这是当着我的面指桑骂槐啊!”

“你们两个都过来听听,她什么意思,她这是什么意思?”

余氏遣退左右,把江暖的话依样说了,更是愤愤道:“她这是不信我的,逊儿,她不信陆家啊!”

“居然要查账,这以往不是她当家,她查什么,她就是不信我做事咯,逊儿,她这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你干脆休了她算了。”

“娘,江家是皇商,江暖习惯对账,这也无可厚非吧!”

陆逊眼中,一直都是江暖痴痴望着自己的模样。

“既然她想看,那就做成她想要的样子不就可以了。”

“银子呢,账上的银子呢?逊儿,这事倒是再问问你,你从她那拿了三千两,怎生又到我这拿了钱,你自己的俸禄也没拿回家。你养的不是就她一个人吗?”

“我给安安买的宅子被火烧的不能住,这些日子她都在客栈住着,我想着再物色个新宅子。”

“不用了,我看你就带回来,让她给孩子启蒙,这么多年,这孩子生了不养,天下也就她是这样的。”

余氏愤愤道:“放在外头,又养的金贵,你就不怕她有外心吗?”

“娘,安安不是这样的人。”

自己的心上人被母亲埋汰,陆逊立马说道:“安安不来,是因为她怕她情难自禁!”

“那你倒是说说,这给江暖的账面上,留多少银子合适?”

余氏轻蔑一笑:“日后她掌家,便要过问你的俸禄,你怎么说?”

“她要查看,那这每年拨向城北那宅子的钱,她问起来你怎么说?”

余氏的几句话,直接把陆逊问住了。

年少时由母亲打点一切,后来又娶了崔氏,也不曾沾染内务,现在娶了江暖,倒是要把以前的东西都翻出来吗?

“娘,你就不能想想法子遮掩过去吗?”

“娘,若是江暖不管了,那我以后的嫁妆怎么办?”

陆瑶担心开口:“大哥,你可千万要把江暖给哄好,以前崔氏,可没她大方。若是我嫁给小侯爷,没有十里红妆,我即便嫁过去,也得不了婆母的高看吧!”

“对,逊儿,她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硬气什么,她就不怕你休了她吗?”

陆逊看了看母亲,再看看陆瑶,最后想了想道:“江暖爱我至深,适当的遮掩,我想可以说服她。”

“那沈安安呢?”余氏问道:“这孩子启蒙的事情,我看她是不会管的,她一个商户女,居然给宝依启蒙,也不怪长意不听。”

“安安那……我再去说说吧!”

陆逊自己也有考量,重新买宅子,又要花一笔钱,江暖掌家之后,的确会遮掩不过去。

“江暖名下还有不少商铺,依她的才能,说不定能将我们陆家的商铺也经营起来,娘,陆家名下,还有几间铺子?”

余氏一愣,顿时神色有些尴尬,支吾道:“三,三间了!”

“但是我们还有五十亩地,逊儿,你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年年支出的银子,可比收进来的多啊!”

陆逊震惊,家中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娘,我记得,当初家里,可是有十八间铺子的。”

“对,可是我养大你们三个容易吗?逊儿,你自己扪心自问,你的俸禄够吗,还有这家里所有下人的工钱,每天一睁眼,就是各种钱,要是江暖再不接手,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陆逊心中一沉,是啊,江暖再不拿出私产来,陆家就要维持不住这表面的风光了。

“娘,放心吧,江暖既能把孩子收在名下,可见对我,对陆家都有情分在的,我会让她接手家中内务的。”


江暖心中感慨万千,继而思绪回笼,冷着脸开口道:

“陆篱篱,今日便是相公来了,我也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你可知,不问自取叫什么?”江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却一脸不服的陆篱篱。

“母亲,是你说的,你的首饰我可以拿的。”

“我是公主陪读,身上没有半点装饰,到了宫里头,是会被看不起的。”

瞧瞧,多么伶牙俐齿。

江暖嗤笑,悠悠道:“我梳妆台上的首饰不够多吗?你非要打开抽屉,从锁着的妆奁里拿这玉镯,怎么,你觉得是我藏得不够好?”

陆篱篱神色一愣,心虚地低下了头。

“母亲,我……我……看着那妆奁锁着,就鬼使神差地想要看看,正好看到钥匙……”

“所以,你就打开了,还挑中这镯子,自己戴上了。”

江暖冷笑:“怎么,若是我不醒来,你是不是准备戴着走了?”

“是不是我还得夸你好眼光,挑中的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玉镯?”

“陆篱篱,我告诉你,不问自取叫偷,今日你看我这里的东西好就自己戴上了。是不是进了宫,看到宫里的东西,你也顺手拿了?”

“不,我不会的,母亲!”陆篱篱慌忙说道。

“不会,我看你会的很!”

江暖训斥道:“如今镯子坏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到皇后娘娘面前去请罪?还是直接说,是公主陪读偷了这镯子又吓得摔碎了?”

“不要,母亲,不要说!”

陆篱篱慌乱道,这要是说了,她还能做公主陪读吗?

“母亲,你们江家是皇商,你同宫里的贵人也有交情,你能解决的,母亲,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啊!”

江暖讽刺道:“是你叫了我两月的娘,是你不问自取偷东西?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嫡母放在眼里?”

“没有,母亲,你是母亲,篱篱从心里头认你是母亲的。”

小小年纪,就唯利是图,懂得趋利避害。江暖冷眼看着陆篱篱,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上辈子她怎么就是眼瞎了,竟然没看出陆篱篱这张同沈安安三分像的面容。

“我不知道你们的生母是什么人,但是到了我的名下,我绝对不允许女儿有偷窃之行径,此事我会如实禀报宫中,至于你的陪读之位……”

“不要,母亲,求求你不要告诉宫里头,要是宫里知道了,一定会革除我陪读的身份的。”

陆篱篱慌忙抱住江暖的腿,一脸惊慌着急。

“母亲,我求你,只要你不把这事告之宫中,我……以后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十岁的陆篱篱如此低声下气模样,江暖不觉得有什么痛快的。

陆篱篱还只有十岁,上辈子她就是将十岁的陆篱篱一点点教成世家贵女,不管是容貌还是气度,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出挑。

如今即便压制住十岁的陆篱篱,她心中还是恨意翻涌!

记在她名下的女儿,江家也是真心呵护,自己的爹娘,大哥,都当陆篱篱是自家人啊,可是陆篱篱又是怎么回报江家,回报她的?

“少夫人,夫人来了!”

才听到通报,婆婆余氏已经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江暖,你这是做什么,篱篱可是公主伴读,你怎么敢的?”

余氏一边数落着江暖,一边伸手想要将陆篱篱给扶起来。

“住手!”江暖厉喝:“母亲,若是还想我以后管教几个孩子,就请你不要插手!”

余氏一愣,对上江暖沉重神色,心里一惊,也便停了手。

“这还是个孩子……”

“十岁了还是个孩子吗!”江暖厉声道:“小的时候我管不了,这么大了我也用心再管,娘要是再多说一句,以后我便对几个孩子再不插手!”

余氏顿时噎住,孩子都记在江暖名下了,她不管谁管?

“这镯子,是定了篱篱做昭阳公主伴读的时候,皇后娘娘赏我的。可是今天,陆篱篱却是把这镯子给摔坏了!”

“陆篱篱,我那么多的金银首饰你都不碰,非要这所在妆奁里的镯子,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皇后有成见?”

“没有,母亲,我……我就是看它好看,我……我鬼迷心窍,想要戴戴看……”陆篱篱慌忙的解释,心神慌乱地看向余氏。

皇后娘娘的镯子啊,余氏惊了,这孩子,那是闯大祸了!。

不过江家是皇商,能定下篱篱当公主伴读,还是江家走的关系,江暖一定能解决这问题的。

“好看,皇后赏赐的能不好看吗?”

江暖嗤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谁教的,眼皮子这般浅!”

江暖这话可是一下子打了余氏同陆篱篱两个人的脸。

余氏正要发作,却又听江暖担忧道:

“回头再见皇后娘娘,你们要我,怎么解释这玉镯之事?”

“母亲何事如此动怒?”说话间,一个身材板正的小少年走了进来,

看到屋内场景,少年先是一愣,但随即走到江暖面前作了个揖。

“孩儿知安见过母亲。”

八岁的陆知安啊,上辈子那个文武双全,用兵列阵如神的少年将军。

看到陆知安,江暖就再一次被濒死的痛席卷全身。

她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

“母亲!”两个孩子都是惊呼出声。

江暖摆摆手,一脸愁容。

“知安,你最聪慧,你倒是说说,母亲这罚你姐姐,对不对?”

“皇后的东西,弄坏了,你倒说说,怎么办?”

“姐姐偷拿母亲的东西,是该罚,不过这玉镯也不是不能修复。”

少年的陆知安,就少有的聪慧,只见他沉稳说道:“母亲,用纯金衔接修复,做成金镶玉,既有尊贵吉祥之意,也有金枝玉叶之意。”’

“即便是皇后娘娘见着了,母亲只消说日日佩戴无心之失,但以真金修复,以表珍重之意,皇后娘娘怎么会怪罪呢?”

“对对对,知安脑子最好,江暖,就听知安的,你还不让篱篱赶紧起来。”

一旁余氏立马开口,江暖却是皱起眉头。

“知安的确聪慧,那这事就交给你办,篱篱,我们来说一下,你打开我抽屉,又打开锁着的妆奁之事吧!”

“你们过继在我名下虽然才两个月,可是我自问对你们的教养也是认真的。”江暖一脸为难:“你这般行径,我怎么放心你进宫啊!”

“母亲,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篱篱慌忙表态,“求母亲饶过我这一次吧!”

“母亲,姐姐这事,的确有失稳妥,知安觉得,让姐姐回屋抄《女诫》更合适些,相信这之后,姐姐一定不会再犯的。”

陆知安的开口让江暖随即一动。

“那行,篱篱,你也听到了,这是知安说的,你便起来吧,回屋抄《女诫》十遍。”

“十遍,可是三天后就要入宫给昭阳公主伴读了啊!”

起身的陆篱篱又是惊呼道。

“我还是看知安的面子上,不想抄《女诫》,那就跪祠堂吧!”

“十遍就十遍,姐姐,还不谢谢母亲。”

陆知安开口了,江暖看到他朝陆篱篱使眼色道。

真是好姐弟啊,之后这姐弟联手,陆家可谓风头无二。

就不知这辈子,她不想在两个孩子身上花心力了,他们能走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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