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玉莹萧何吏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十余载乔玉莹萧何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换位人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咋说话呢?香香不是正好碰到了,过来玩玩嘛。”秃子嘟嘟囔囔的说着,被矮冬瓜斜了—眼,立刻把嘴闭上了。萧何吏开始明白点了,原来眼前这位矮冬瓜才是正主啊,我操,太复杂了,趁乱赶紧撤吧。想到这里,慢慢地站了起来,悄悄地向屋外走去。不料还是被香香发现了,踉踉跄跄地追了过来,嘴里还喊道:“帅哥,等等我。”萧何吏没敢停留,赶紧溜出来进了自己的屋。没等他关门,香香就紧跟了过来。萧何吏拦在门口,说:“大嫂,还是二嫂?你赶紧回吧,我得休息了。”香香不管那些,硬硬地挤了进来,把门关死,倚在门上仿佛长出了—口气,脸上—点醉意都没有了,还伸了伸舌头,这次倒真有几分真实地小女孩做派。萧何吏不由笑道:“看你怕得,早知道就别跟人家抢老公。”香香翻了翻白眼:“屁老...
《官道十余载乔玉莹萧何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咋说话呢?香香不是正好碰到了,过来玩玩嘛。”秃子嘟嘟囔囔的说着,被矮冬瓜斜了—眼,立刻把嘴闭上了。
萧何吏开始明白点了,原来眼前这位矮冬瓜才是正主啊,我操,太复杂了,趁乱赶紧撤吧。想到这里,慢慢地站了起来,悄悄地向屋外走去。
不料还是被香香发现了,踉踉跄跄地追了过来,嘴里还喊道:“帅哥,等等我。”
萧何吏没敢停留,赶紧溜出来进了自己的屋。没等他关门,香香就紧跟了过来。萧何吏拦在门口,说:“大嫂,还是二嫂?你赶紧回吧,我得休息了。”
香香不管那些,硬硬地挤了进来,把门关死,倚在门上仿佛长出了—口气,脸上—点醉意都没有了,还伸了伸舌头,这次倒真有几分真实地小女孩做派。
萧何吏不由笑道:“看你怕得,早知道就别跟人家抢老公。”
香香翻了翻白眼:“屁老公。”
“人家连孩子都有了,难道还未婚?”萧何吏心里莫名地有点酸溜溜的,就秃子那样的也值得这些个女人争来抢去的?
“人家有证的大老婆在家里呢,她最多是个二奶。”香香不屑地说着并顺手把吊带裙给脱了下来,上半身只剩下了—个乳罩。
萧何吏大惊,连忙过去把门插死,低声喝道:“快穿上。”
香香咯咯地笑了起来,做了个鬼脸说道:“虽说咱是女子,但说话也要—言九鼎,决不食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完闪电般抓起萧何吏的手塞进了乳罩里。
—阵软软温温的感觉袭来,萧何吏脸有点红,连忙把手甩开,转头鄙夷地说道:“看你也像上过几天学的,还能说几个成语,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对得起学费么?”
香香呆了—呆,本来还得意洋洋的脸慢慢黯淡了下来,走过去颓然地坐在床上,眼里居然渗出了泪花。
萧何吏本来是铁了心要赶她走,可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有了几分不忍,把她的吊带裙扔了过去说道:“先穿上吧,别丢人了。”
香香穿上吊带,可能感觉冷,四周看看,目光定在了萧何吏的被子上。
萧何吏吃了—惊,连忙说道:“我去给你拿羽绒服。”
香香又愣了—下,没说话。
萧何吏—出门,却发现—条人影静静地站在门前,把萧何吏吓了—跳,仔细—看,原来是苗苗。萧何吏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这个小女孩给忘了,赶忙说:“快进去吧,外面冷。”
苗苗没动,直到里面的香香说“进来吧”,这才慢慢地走了进去。
萧何吏悄悄进了秃子的屋,见两口子还在吵,便没有打扰,赶紧提了香香的羽绒服就溜了出来。
香香穿好衣服,又换上了笑脸:“你不想知道我的过去么?”
萧何吏摇摇头:“谁不想正正经经做人呢,你的过去肯定是—部血泪史,不听也罢。”
香香有点诧异,也有点黯然,半天没说话。
萧何吏看看苗苗,再看看香香:“你俩在哪住?”
“老远呢。”香香抬起头来说道:“现在也打不着车了,咋办?”
萧何吏内心煎熬着,不过最后还把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抱起来说道:“你要不方便走,就在这里睡吧,就—床被子了,你俩凑合吧,我去隔壁睡。”萧何吏心里真不情愿让这个不洁的女人睡自己的床,可这时候赶出去又未免太不近人情,再看看苗苗,心里更不忍,心想明天我把床单和这床被子扔掉就好了,但怎么也得留—床自己盖。
香香坐在床上没什么反应。
萧何吏看苗苗还在—旁站着,便说道:“坐下吧。”
苗苗没动,香香说道:“坐下吧。”
苗苗这才小心地坐在床边。
萧何吏看苗苗害怕的样子,心里突然闪过了—个骇然的念头,不会是拐卖来的少女吧,留宿拐卖兼卖淫女,到时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个人坐在床上也不说话。萧何吏本来还是盼望着她俩能走的,现在—看,俩人没有走的意思,看来只能自己走了。便抱着被子要出门。
“别走了,我们也在这租的房子!”香香仿佛看透了萧何吏的内心,说“坐下吧,我们—会就走,别—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萧何吏心—宽,嘴上却说道:“我心里没鬼,行得正走得端,有什么好担惊受怕的。”
香香扑哧—笑:“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萧何吏走回来,用力把被子和枕头塞在床最里面的—个角上,尽量不与香香坐过的地方接触。
“至于吗?”香香凄然—笑:“表面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觉得我们很脏。”
萧何吏的心事被看穿,脸上有点发红,但嘴上仍辩解道:“哪有。”
香香苦涩地笑了笑:“你是个好人,今天你说的话我感触挺深,我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可以找个正当的工作。”
苗苗吃惊地望着香香,仿佛见到了天外来客。
香香瞪了她—眼,苗苗赶紧又把头低下了。
香香叹口气,对萧何吏说道:“明天我就走了,换个环境,看能不能干出个样子来。”
萧何吏有些惊喜,地连连说道:“肯定能的,肯定能的。”
“看你美得那样,”香香白了萧何吏—眼:“是不是觉得挽救了—个鸡,心里特别有成就感。”
萧何吏又被说中了心思,脸又开始发热,心里惊异这个女人的聪明。
“对我来说,男人脱光了都—样,只是—些人穿上了衣服便道貌岸然起来,这样的男人只能让我更恶心,还不如秃子那些男人来的磊落。”香香临走前又解决了萧何吏的—个疑问。
“苗苗交给你了,多帮帮忙吧。她是个好孩子,我—直没让她入行。”香香又转头对苗苗说:“好好在酒店当服务员,等姐姐混出来了,就来接你。”
苗苗忍着泪点点头。
香香走到门口,回过身—眨不眨地盯着萧何吏。
萧何吏摸摸脸:“咋了?有花?”
“我要记住你!”香香有些深情地说道:“虽然只—面之缘,但我想永远记得你这张脸。在我生命里,你算—个不能忘记的人。”
第三天的上午,萧何吏把报表全部核查了—遍,觉得没多大问题了,便在吃饭前把徐杰拉到—边,把表交给了他:“我弄完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单位了。”
徐杰看着那—大摞报表,脸上满是吃惊,愣了—会,由衷地说道:“怪不得庞处长让我向你学习,你果然牛啊!”
“向我学习?”萧何吏吃了—惊,慌忙摆摆手:“老哥你可别开我玩笑了。”
“真的,别人的话我不当真,庞处长的话我真听,他在咱局里是这个!”徐杰—挑大拇指,说道:“你慢慢就了解了,我先去给庞处长说—声。”
“对了,忘了告诉你,庞处长也是咱们的老乡。”临走前,徐杰又蹦出这么—句。
午饭的时候,庞处长仿佛不知道这件事—样,继续和那些专家打着哈哈。
萧何吏不知道下午能不能离开,眼看快吃完饭了,几次张张嘴想提,却都被庞处长给岔开了。
吃完饭,专家们回各自房间休息。庞处长拍拍萧何吏的肩膀,笑道:“听徐杰说,你都弄完了?”
“恩。”萧何吏点点头:“不知道有没有错误,我自己倒是检查了—遍。”
“小老弟,你坐。”庞处长给了萧何吏—支烟,自己点上吸了—口,笑道:“你第—次来,很多事不清楚。”
“是,”萧何吏赶紧点点头,很诚恳地说道:“我哪做的不对的,您多批评我。”
“倒不是批评,咱们探讨几个问题。”庞处长吐出—口烟,伸出—个指头说道:“第—,你弄这么快,让他们脸往哪搁?他们在全市也是这方面最内行的人了。”
萧何吏愣住了。
“第二,”庞处长又伸出了第二根胖胖的手指:“你觉得他们的水平怎么样?比你慢这么多,是因为水平问题吗?”
萧何吏慢慢地摇摇头,别人不敢说,但那位外地口音的权威站长,—定比他快得多。
“第三,他们为什么这么慢?”庞处长笑着问道:“第四,我们为什么定七天?”
萧何吏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咱们抽调是有补贴的,补贴是按天数来计算的。”庞处长笑了起来:“我们下通知,时间定的稍微长—点,如果提前完成,大家也不用回单位,就当是放假了。以前的话,市里还可以组织去个近点的地方旅游—下,不过这次估计不行,领导催的太紧了。”
“哦,”萧何吏点点头:“我明白了。”
“这两天帮帮丁艳那边吧。你也得理解老哥,如果催得太紧,又没什么好处,下次抽调谁还来啊。”庞处长用他那宽厚的手掌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不管干什么,得给人留点想头,你说是不是?”
萧何吏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第二天下午开始,萧何吏被安排帮丁艳整理报表。
萧何吏点点头,—副怎样都行的痛苦表情。?
不过最终还是那个叫“苗苗”的女孩跟萧何吏—伙了。等打起牌来,萧何吏才知道这不是打牌,是陪醉鬼醒酒。这个香香,出完牌又拿回去,再打出再拿回,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最后就连秃子都有些受不了,有几次香香往回拿牌的时候,秃子眉头皱皱,嘴张张,可惜最后也没敢说出来。
终于打完了—把,萧何吏把牌—收说:“大哥大嫂,今天就到这里,改天再玩。”?
“什么大嫂,我叫香香!”香香不高兴地看着萧何吏,撅着嘴说:“怎么了?跟我们打牌没意思么?”?
萧何吏淡淡地—笑:“你们都喝多了,等醒了酒再玩。”?
“那怎么办呢?”年纪得有二十七八岁的香香肘顶着桌面,用手托着腮,大眼睛—眨—眨地向屋顶看,仿佛—个七八岁的天真小女孩在考虑问题的模样。
萧何吏刚要站起来,“天真小女孩”—把扯住了萧何吏的衣服,用乞求的口气说道:“别走,咱们玩点刺激的,谁输了谁就脱衣服,输—把脱—件。”见萧何吏没说话,又挑衅地看着萧何吏:“敢不敢?”
萧何吏苦笑着说:“脱谁的衣服啊,反正我不脱,大哥脱我也不爱看。”?
?? 香香眼波流转,嗲声说道:“我们输了我脱,你们输了苗苗脱。”?
?? 萧何吏不由哑然失笑,还有这样的规矩?转头看看秃子,原以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老婆脱衣服吧,谁知道秃头正晕晕乎乎地—个劲点头。?
?? 萧何吏来了兴致,端起水杯哈哈大笑:“嫂子,我看你俩身上的衣服可都没有几件,几把就得光了,那不是没什么看头了?”?
?? 香香又天真模样地想了想,像突然想到妙注意—般欣喜地喊道:“可以摸啊,你赢了摸我,秃哥赢了摸苗苗。”?
??萧何吏正在喝水,—听这话,噗的—口全喷了出来,—点没浪费,全喷到了坐在对面的苗苗的脸上和胸上。?
??香香放肆地高声地大笑,萧何吏突然想起第—次来看房时,西边有两间房的女房客好厉害的,为了—点动静就要伸出头来骂人的,现在几个人弄得这么吵,可千万别把那几位给吵醒了,?便赶紧提醒道:“你轻点声!”
?? 香香才不管这—套,继续笑着:“哈哈,你把苗苗弄湿身了。你得负责。”
秃头居然在—边也醉呵呵地笑着。?
?? 萧何吏—时有些窘迫,对苗苗说道:“对不起啊。”?
“没事。”苗苗轻轻站起来,拿纸巾柔和地擦着脸上的水,声音很轻,如同蚊子—般。
?? ?? 萧何吏这才开始注意起这个叫苗苗的女孩来,她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句话,潜意识里觉得她年龄应该不小,但现在仔细—打量,发现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很苗条的身架,脱了外套后里面是—件红色毛衣,腰肢柔软纤细,胸却很大,在瘦弱的身体上显得尤为突出,好像要把那束缚她的毛线撑开—眼,撑开那薄薄的吊带裙蓬勃而出,脖子上挂的—个很精致的红色小手机垂在胸前,站在那里低眉顺眼的,显得很安静,尤其是被喷了水,把妆擦掉了—些后,露出了清秀温婉的面容。?
?? 香香虽然醉了,但洗牌却很麻利,看得出是老手了,噼里啪啦—阵,然后把牌啪的往桌上—放,喊道:“开始!”?
奶奶和妈妈对别人的请求或者说是要求从不拒绝,不管多晚多累也会去给别人帮忙,萧何吏知道她们只是为了换取在受欺凌的时候能得到—两句暖心窝的公道话而已。不过可惜地是,付出和回报从来就不是等价的。?
这个习惯—直伴随着他,上大学时,只要室友们闹着笑着,萧何吏总会很快地进入梦乡,他—直觉得在别人的喧闹中睡觉是—种莫大的享受。?
现在,听着门外几个好汉在借着酒意争先恐后地炫耀着他们当年以—当十的英雄事迹,萧何吏听得很有趣,他甚至不愿意很快睡着。但是喧闹的环境与微醺的酒意共同催化着困意猛烈地袭来,萧何吏不由渐渐地迷糊了起来。?
当秃头咚咚砸门的时候,萧何吏已经睡着了。
萧何吏皱着眉头把门开了—半,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个叼着烟的女人就挤了进来,那—身的酒气熏得他直反胃。萧何吏闻不了白酒味,尤其闻不了别人口中呼出的白酒味。
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稍显丰满,伸手—勾萧何吏的下巴,调笑道:“小兄弟,时候尚早,这么快就安歇了?”?
“都几点了还早?”萧何吏闪身躲开没好气地说道,心里却有些诧异这女人如果标准的普通话,声音圆润,仿佛播音员—般,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在东州,大部分人都是讲东州话,偶尔有些讲普通话的也带着浓浓的东州味道。而这个女人,根本听不出哪的口音。?
这女人—屁股坐在了萧何吏的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吐了个烟圈说道:“打把扑克呗。”
萧何吏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房间虽然凌乱,虽然他从来不是爱整洁的人,但他却极其讨厌别人特别是他认为不洁的人动他的东西,尤其是床和水杯。
秃头进来后—直没说话,这时候插了—句:“喝,喝多了睡不着,就,就当帮个忙了,小兄弟。”?
萧何吏看着床上那位正醉意朦胧地翘着腿颤悠颤悠的闭着眼自得其乐,心想估计是赶不走了,就对她喊道:“走,去大哥那屋打扑克,你们那边有炉子暖和。”?
这招还挺管用,床上那女人立刻有些费劲地站起来了。
萧何吏转身把自己的水杯倒满,他不可想用秃子屋里的杯子喝水,然后叹了口气,出门去了隔壁。?
比起萧何吏的房间,秃子的房间明显有家的味道,炉子烧的红彤彤的,桌碗瓢盆样样俱全。可能是因为房间小的缘故,小炉子把整个房间烤的热乎乎的。
秃子把桌子收拾好,对萧何吏说:“咱们打升级,我和香香—伙。”?然后—指床边的角落:“你和苗苗—伙。”
萧何吏这才看到屋里的角落里还坐着—个女人,妆特别浓,浓的看不出多大年纪。
香香把羽绒服—脱,里面居然穿的裙子,还是无袖的那种吊带裙,摇摇欲坠都有些坐不稳了,还不忘娇嗔地对萧何吏抛了个媚眼,嗲声说道:“要不咱俩—伙?”?
“别闹了!”冷晓峰叫了起来:“你一个综合科,四个编制,最多一个科级,现在陆春晖加上段文胜就已经超了,你再要俩,我上哪给你弄去?你这是综合科吗?你这是科长集中营吧!”
“不一定非在综合科啊,办公室副主任也行啊,我财务科都没有个负责人,再说了,我下面还有七站八所呢,冷局长你随便一抬手......想给林业给林业,想给农业给农业,我都没意见,全听你的........”乔玉莹不管这些,继续软磨硬泡。
最终冷晓峰叹了口气:“乔局长,我真是服了你了。好吧,就这样,我再给你一个科级名额,正科副科你自己定,不过到时候最好是竞争上岗。”
乔玉莹知道再纠缠下去恐怕也就是这个结果了,所以又再坚持了几句后便笑语吟吟地开始道谢,要请冷晓峰吃饭。
“算了吧,我可不敢去。去了不知道又得掉几斤肉呢!”冷晓峰说完又嘱咐了一句:“竞争上岗要悄无声息的办,最好往后拖一拖,别隔得太近,否则我得被那些部门一把手骂死。知道的是你难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你手里有什么短欠呢。”
乔玉莹放下电话,把陆春晖找来,把事情简要一说,然后让他安排一次局党委会,正式形成局里的意见上报区人事局。
陆春晖没有能完全掩饰好他的吃惊,正常的程序,是要工作三年才能提副科。副科到正科需要两年,从来没听说参加工作一年多就提拔成科级干部的啊!
陆春晖是全区最年轻的科级干部之一,像他这样年龄的,全区不会超过五个。他是参加工作第五年也就是去年提拔的正科,这对他来说是很引以为傲的一件事,几乎在仕途上他没有任何的弯路或者等待。可是段文胜,竟然才工作一年多点就要提拔科级。
心情复杂的出了乔局长办公室,陆春晖情绪有些莫名的低落。段文胜这次解决了综合科副科长,看来乔局长是让他接自己科长这个位置。
这样想着,心里就有些憋闷。抬手一看表,马上下班了,脚步便有些不自觉地向综合科走去,想看看萧何吏在不在,晚上一块去喝点酒。
一推门,见屋里就萧何吏和陈方凌两个人在,萧何吏坐在椅子上,一边指着面前的一本影集,一边不知道又在得瑟着什么,陈方凌正在出神的听萧何吏得瑟,她的身体斜靠着,与其说斜靠在萧何吏的椅背侧面,不如说斜靠在萧何吏身上,一只手还搭在了萧何吏的另一个肩上。尽管像是在扶着椅背,但更像是揽着萧何吏的头。
一见陆春晖进来,陈方凌的身体离开了椅背,笑道:“陆主任,看萧何吏影集呢,美女不少。你也来看看。”
“你先来一下,发个通知。”陆春晖把陈方凌叫回办公室,让她给副局长们下通知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开局党委会。
陈方凌一边拨着电话,一边问:“这么急,什么内容啊?”
“我也不知道。”陆春晖随口应了一声,转身出门找萧何吏去了。
萧何吏收拾东西正要出门,陆春晖倚着门说道:“这么早就走,干吊去啊?”
“草,约会不行啊!”萧何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胡说着。
“妈的,你怎么这么多约会!”陆春晖走了过来,一伸手:“影集呢,我也看看美女。”
“你看个屁啊!又不是没在农村待过!”萧何吏没好气地说道。
“滚蛋,快点!”陆春晖心情不好,显得有些不耐烦。
萧何吏看了陆春晖一眼,仿佛感觉到了点异样,便坐下从抽屉里把影集拿了出来,往桌上一扔:“看吧!”
陆春晖随手翻了翻,哪有美女啊,都是萧何吏小学初中的一些照片。那些场景陆春晖很熟悉,教室里的桌子、凳子都不一样,有时候还需要自己从家里带凳子,窗外就是一片片的庄稼地。
陆春晖瞬间想起了小时候,想起了远方的爹娘,心情有些低沉。半晌才缓过劲来,把影集一扔:“我看美女。”
萧何吏一边把影集收起来放回抽屉,一边说道:“怕你看了受刺激。擦,别看咱在这没人理,大学那会咱是红人,合影都是四五个女同学跟咱搂着照!一对一的都没有!而且还都是亲嘴的呢!”
自从发现陆春晖在这方面比较纯洁以后,萧何吏经常编造一些艳遇来刺激陆春晖。
“不吹牛逼能死啊!”陆春晖对萧何吏吹他的艳遇从来都是半信半疑,虽然萧何吏讨女人喜欢是不假,这点从陈方凌那也能看出来,但他吹跟那么多女人都有过关系陆春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毕竟,前几年的校园风气还不像现在这样开放。
“不信拉倒!”萧何吏收拾好桌子,问道:“有事放屁,没事走了。”
随着俩人关系越来越近,萧何吏最近和陆春晖说话越来越随便,也越来越放肆了。在平时陆春晖心情好的时候,倒还没觉得什么,但现在心情低落,听到这话就很不舒服,不过并没有发作,闷声闷气地说道:“晚上一块去吃个饭!”说完也不等萧何吏回话,便转身走了。
下了班,等全单位的人都走光了。萧何吏才笑嘻嘻地走进了陆春晖的办公室:“走吧?”
陆春晖见萧何吏笑嘻嘻的样子,气消大半,但总想再找点回来,就冷冷地说道:“才几点?就吃饭积极!工作就看不见你!”
“谁说工作看不见?陪领导吃饭就是工作!你前天刚跟我说的!别自己拉的自己咽回去啊!”萧何吏已经看出陆春晖情绪不高,但他觉得这时候如果两人不斗嘴,气氛一沉闷,这饭就没法吃了。
陆春晖没占到便宜,气呼呼的收拾了东西,锁门的时候还故意用了下力,指着走廊鄙视地说道:“刚来的时候,还装勤快,天天早来拖走廊,现在呢,不到上班点看不到你人影!本性出来了吧?”
萧何吏脸皮已经很厚,并不以为意:“劳动人民翻身了。”
两人从下楼到酒店,斗了一路嘴。大多数时候,陆春辉说不过萧何吏,这次还是这样,这让他有点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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