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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侯府守寡卖命,夫君假死抱美人后续+全文

陌一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烟然却是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朝着萧寄语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一脸不以为然道,“一会祖母到了,我自然会说的。现在,我什么也不会说。”说完,直接就不想再跟萧寄语对视的样子。眼眸一闭,一副不予理睬的样子。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样子了。见状,萧寄语与沈绥宁对视一眼。已然猜到了裴烟然的想法。呵!两人心中冷笑,还真以为自己找到活命的出路了啊!很好!这就是她们想要的结果。如此,她哥萧锦翊头顶的那一片绿草就可以摘得一干二净了。当然,沈绥宁也可以继续接下来的计划了。“那就等祖母到了再说吧。”沈绥宁不温不火道。门外,迎荷被半夏拦在院子里。“你让我进去看看我家小姐。”迎荷想要挣脱,进屋。她得去告诉小姐,老夫人吩咐的事情啊!自小姐被扶到绥...

主角:沈绥宁江暮寒   更新:2024-11-22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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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绥宁江暮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侯府守寡卖命,夫君假死抱美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陌一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烟然却是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朝着萧寄语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一脸不以为然道,“一会祖母到了,我自然会说的。现在,我什么也不会说。”说完,直接就不想再跟萧寄语对视的样子。眼眸一闭,一副不予理睬的样子。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样子了。见状,萧寄语与沈绥宁对视一眼。已然猜到了裴烟然的想法。呵!两人心中冷笑,还真以为自己找到活命的出路了啊!很好!这就是她们想要的结果。如此,她哥萧锦翊头顶的那一片绿草就可以摘得一干二净了。当然,沈绥宁也可以继续接下来的计划了。“那就等祖母到了再说吧。”沈绥宁不温不火道。门外,迎荷被半夏拦在院子里。“你让我进去看看我家小姐。”迎荷想要挣脱,进屋。她得去告诉小姐,老夫人吩咐的事情啊!自小姐被扶到绥...

《我在侯府守寡卖命,夫君假死抱美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裴烟然却是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朝着萧寄语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一脸不以为然道,“一会祖母到了,我自然会说的。现在,我什么也不会说。”

说完,直接就不想再跟萧寄语对视的样子。眼眸一闭,一副不予理睬的样子。

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样子了。

见状,萧寄语与沈绥宁对视一眼。已然猜到了裴烟然的想法。

呵!

两人心中冷笑,还真以为自己找到活命的出路了啊!

很好!这就是她们想要的结果。如此,她哥萧锦翊头顶的那一片绿草就可以摘得一干二净了。

当然,沈绥宁也可以继续接下来的计划了。

“那就等祖母到了再说吧。”沈绥宁不温不火道。

门外,迎荷被半夏拦在院子里。

“你让我进去看看我家小姐。”迎荷想要挣脱,进屋。

她得去告诉小姐,老夫人吩咐的事情啊!

自小姐被扶到绥宁院后,她就被阻隔在外,不让靠近了。她现在真是急的不行。

“不行啊!杜大夫说了,裴小姐现在得静养。她肚子里的小少爷最重要。”半夏继续拦着她,好言好语的劝着。

“我不吵着我家小姐,我只是担心她。”迎荷一脸急切。

“杜大夫说了,裴小姐无碍。她就是需要休息,身边也不能有过多的人围着。为了裴小姐和她肚子里的小少爷,你就听大夫的。”

“可是……”

“吵什么吵!”严妈妈凌厉的训斥声传来。

“奴婢见过老夫人。”半夏赶紧朝着老夫人行礼,“奴婢只是在劝着迎荷姐姐,让她别去吵到裴小姐休息,也不能吵到裴小姐肚子里的小少爷。”

闻言,老夫人朝着迎荷狠狠的剐一眼。

没用的东西,这是没有把事情办好。

“小姐,老夫人来了。”半夏踮着脚朝着屋子里轻喊着。

沈纷宁与萧寄语出来迎老夫人,“祖母……”

“祖母,我肚子里的孩子轩哥哥的。祖母,我与轩哥哥两情相悦,我是断不会害轩哥哥的!”裴烟然急切的,带着浓浓求生欲的声音响起。

闻言,老夫人瞬间就气炸了。脑袋“嗡”的一声响,两眼更是一黑,差一点就晕死过去。

“住嘴!”老夫人面目狰狞的怒吼。

“你说什么?!”沈绥宁的声音响起,是震惊的,痛苦的,气愤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裴烟然,你再说一遍!”

“我……”

“裴烟然,你……”

“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萧锦轩的?”沈绥宁打断裴烟然与老夫人的话,双眸一片赤红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她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整个身子更是瑟瑟发抖,足以可见此刻的她有多么的愤怒了。

初兰与半夏赶紧上前扶住她,两人愤愤的瞪着跪在地上的裴烟然,“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

“小姐,我们走!我们回沈府!”初兰扶着沈绥宁,“我们不在这里受气!半夏,走!早知道候府这么欺负人,刚才就应该和夫人一起走的!”

“绥宁!你不能走!”老夫人赶紧拦住她,“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轩儿和她没有一点关系!轩儿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

“他怎么可能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看,你一出事,轩儿不顾自己的安危就去救你了。结果,把自己陷于危险之中。”

“绥宁啊,你是轩儿的妻子。你可一定要相信他的,不能因为外人的几句话,就对轩儿起疑的。”

“祖母!”沈绥宁深吸一口气,尽量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语气里有着失落,“我正是因为知道他对我好,所以他一出事,我毫不犹豫的卖了酒庄,筹钱去赎他。”


“什么?!”老太太声音瞬间提高几分,十分尖锐,满是皱纹的脸颊不停的抖动着,“你把酒庄卖了?”

沈绥宁继续点头,“对啊!我想着,酒庄是我的嫁妆里最值钱的。也是急卖之下不会被压价的。总不能不顾夫君的性命的。”

“我只顾着想早一点把夫君救出来,也就没来得及跟祖母商量了。 谁知道跟对方前去酒庄办交接的时候,会遇到胡管事囤了那么多的私货。”

“早知道的话,我就不同意卖方的提议,让官差跟着一起了。如此,胡管事也不会出事。”

“都怪我办事不利。可是,祖母,我觉得趁着胡管事这事,府里也得好好的查上一查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些仆人也揣着如胡管事一样的心理呢?”

老夫人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去沈绥宁说的话,满脑子全都是她的酒庄没有了,搭进去一个胡勇彪不说,还有那么多的货,可是花费了她一大半的私己钱。

就因为沈绥宁的一句酒庄最值钱,卖了救轩儿,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人财两空!

可,偏偏她又骂不得沈绥宁。毕竟,沈绥宁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救轩儿。

老夫人就有一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疼啊,是真的疼!全身上下都在疼啊!

脸色很不好,青白紫腊相交替着,却又不能发作。

还有严妈妈,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怎么也没想到,自个男人忠心耿耿的为老夫人办事一辈子,到头来折得这么委屈又无助。

倒是吕妈妈,看着严妈妈那一脸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心情十分愉悦。

这下太好了,严妈妈的男人折了。 进了大狱,这辈子是没可能再出来了。

那她和她男人,以后就能在老夫人面前更得用了。

沈绥宁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对面的主仆三人,看着各怀心思的主仆三人,唇角勾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弧度。

这才只是开始,接下来好戏慢慢上场了。非得把靖平侯府搅个天翻地覆不可。

当然,就她刚才提的让她兄长帮着萧锦轩的秋围,已然说到了老太太的心里。

她清楚的感觉到,老太太心动了。

心动就好啊,那就有好戏看了。

裴烟然想和萧锦轩假死脱身,老夫人则是想萧锦轩回候府,参加科举为候府争光。

她倒是要看看,萧锦轩会怎么选择。当然了,他就算回候府,也不可能再参加科举了。

毕竟,他连手指都没有了,笔都拿不起来了, 又怎么写字呢?

哦,对了!

刚才那门房手里捧着的血淋淋的锦帛,应该就是萧锦轩的断指了。

不过看老夫人的表情,显然并不觉得绑匪会砍下萧锦轩的手指。在她看来,这应该是萧锦翊的。

所以,她才会这么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等她知道,这是她的宝贝孙子的断指时,会是什么表情?

突然间,沈绥宁竟是有些期待了。

“既然酒庄已经卖了,银两也筹到了,那你赶紧去交赎金,把轩儿救出来。”老夫人沉声道。

这个时候了,还能怎么样呢?只能认了。

好在沈绥宁的嫁妆多,等轩儿回来了,再让他从沈绥家的嫁妆里讨要别的庄子或者良田过来。

反正沈绥宁的东西,都是他们萧家的。

现在把萧锦翊解决了,等过段时间再把萧寄语给嫁出去。那靖平候府就是轩儿一个人的了。

如此,还用假死脱身吗?

轩儿若是喜欢裴烟然,等过些时间,把她收了房就是了。

“祖母,您可不能关心则乱。”沈绥宁一脸严肃道,“我这会怎么能去救夫君呢?您忘记了,太子殿下身边的关公公还跟着咱们呢!”

“我若是半途离去,他不得问起。那我怎么回答?难不成告诉他,夫君被绑架了?”

“不能说!”老夫人毫不犹豫的否认,“若是让绑匪知道, 他们会撕票的。”

沈绥宁点头,“正是。所以,我就算是再担心夫君,再急着想把他救出来,也不能急于这一时。”

“一会回府,咱赶紧把银票交给关公公,让他离开。那我就能去救夫君了。只要把这二十万两交给他们,夫君就能回来了。 ”

“我不求别的,只求夫君安然无事。二十万两,就当是花钱消灾了。”

听着沈绥宁这么一副不把银钱当回事的样子,老夫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早知道,就应该多报一些赎多的。三十万,五十万!反正沈绥宁都不在乎,她在乎是只是轩儿。

失策,失策啊!

但,不急!只要她的这颗心系在轩儿身上,早晚把她的那些东西都拿过来。

想着,那看着沈绥宁的眼神都温柔慈爱了很多。

“绥宁啊,你是个好孩子。祖母知道,你与轩儿是真心相爱的。轩儿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沈绥宁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能嫁给夫君,是我的福气。”

对!你们可得好好的受着这份福气。这辈子啊,我就是专门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老夫人,”严妈妈缓过神来,在她耳边轻声提醒着,“断指。”

老夫人恍然大悟。

对,得让沈绥宁知道那一截断指的事情。得让她担心,让她心疼啊!

“祖母,一会回府,我去库房拿几样首饰。”老夫人正准备提起断指的事情,沈绥宁先出声了。

当然,这个时候可不能让老东西有机会说那断指的事情。这样,可是会打断她的计划的。

回府,她还有安排的。

“一万两不是小数目,我一时之间拿不出这么大笔银两。 还得麻烦吕妈妈出府去典当铺跑一趟,换了银钱回来,就交给关公公。”

“然后就把关公公送出府,我就能去救夫君了。这钱,自然是不能让祖母出的。”

老夫人一听这话,自然心花怒放了,连连夸着沈绥宁懂事。自然也就没再提及那断指的事情了。

马车就这么回到靖平候府。

一行人下马车,进府。

关公公跟着下马,进府。

“老夫人,这一万两,你是给咱家现银呢?还是银票呢?咱家是在这等呢?还是跟你去库房拿?”关公公看着老夫人笑盈盈的问。


“你要和沈绥宁那个女人继续扮演恩爱夫妻吗?那我怎么办?轩哥哥,我会发疯的!”

“所以,为了我和孩子,我们再信他们一回。我们就按之前商量好的计划来,行吗?”

“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的。轩哥哥,你想想,以后,你就再也不用面对沈绥宁那个女人了。”

“我们也能长相厮守了,我们还会儿孙满堂的。”

萧锦轩被她说动了,毕竟他一点都不喜欢沈绥宁。 这半年,他每天都要讨好沈绥宁, 说着各种甜言蜜语,他都快疯了。

“你们真的不再伤害我?”他一脸不信的看着李东问。

李东抿唇一笑,“当然!我们一定把萧少爷好吃好喝的供着。山子,赶紧扶萧少爷去洗漱,换身新衣裳。”

“是!”李山赶紧将萧锦轩扶起,离开。

“萧锦翊的尸体呢?”裴烟然看着李山冷声问。

“扔乱葬岗了!怎么,你还想让我把他的尸体放在这里,等发臭了,招来官府的怀疑?”李山冷声问。

“你最好是真的把他杀了, 也扔乱葬岗了!”裴烟然咬牙,一字一顿道。

“要不然,我陪裴小姐去乱葬岗走一趟?”

“不用!迎荷,我们走!”裴烟然冷声道。

待她们离开,李东才长长的舒一口气,快速的转身,朝着某间屋子走去。

“小人见过郡主,”朝着纪朝阳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转眸看向沈绥宁,瞬间脸色惨白,“你……是二少奶奶?!”

“银票!”沈绥宁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朝着他伸出右手,“若是想死,你可以选择留着这银票!”

“不,不,不!”李东摇头,赶紧将银票恭敬的递还给沈绥宁。

沈绥宁收好银票,又将另外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递给他。

“不,不,不! 小人不敢……”

“后天,你让人把萧锦翊的尸体,连同萧锦轩的另一截小拇指送回靖平候府。”沈绥宁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道。

“什么?!”李东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二少奶奶,小人不是很明白。”

“这是裴烟然给你的银票,假的。”沈绥宁不紧不慢道,“你将尸体和断指, 以及这假银票送去候府。给她两天的时间凑足二十万两来赎萧锦轩。现在,明白了?”

李东连连点头,“明白,明白!小人全都明白了,二少奶奶放心,小人定会把事办好。只是……只是……”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沈绥宁,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忧。

“你们几个的家人,我和郡主都会妥善安排好。不会让靖平候府的人伤他们分毫。 ”沈绥宁沉声道。

闻言,李东“扑通”跪下,重重的磕头,“小人谢少奶奶,谢郡主!以后,小人兄弟几人的命就是郡主和少奶奶奶的。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唤我沈小姐。”沈绥宁沉声道,“这件事情结束后,你们的归处,我也会安排好。 ”

李东深吸一口气, 似是做出一副赴死的样子,“能不能放过他们几个?事情,是我应下的,该由我来承担。”

“放心,没说要你们死!”沈绥宁不慌不乱道,“但,不管是我,还是郡主,都不要不忠心的。”

“郡主和沈小姐放心,我们一定忠心不二! ”李东保证。

沈绥宁和纪朝阳离开。

马车内,纪朝阳看着她,欲言又止。

“郡主想说什么?”沈绥宁嫣然一笑,缓声道。

她的笑容优雅灿烂,如同那三月的春风一般,和煦又轻盈。

可是,她做的事情,却是狠毒又凌厉。

这一刻,纪朝阳有些看不透她了。

到底,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明明之前不都说,她与萧锦轩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年龄。老夫人毕竟老了,只要她把老夫人熬死了,那候府自然就是她作主了。”

可是,老夫人长命啊!上辈子,她可是活得比她还久。

所以,这辈子,她得让人提醒提醒裴烟然。若不然,她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这一世,沈绥宁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萧锦轩与裴烟然捆绑了。没有了金钱的支撑,她倒是要看一看,他们的爱情能持续多久。

“小姐,还有一件事情。”半夏突然间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脸严肃道,“奴婢回来的路上,听说慈光寺起火了,整个寺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闻言,沈绥宁一脸的震惊,“烧光了?人呢?”

“听说是人和寺都烧得一干二净。因为慈光寺离得远,又是半夜里起火的,根本就没有人发现。”

“还是山下有村民远远的看到了浓烟,赶去救火时,根本就来不及了。”半夏正声道。

“小姐,奴婢怎么觉得,这火烧得有些……蹊跷?”初兰带着几分疑惑的问。

“不用管。”沈绥宁说道,“跟我们没有关系。回家后,我要睡个舒服觉。”

……

次日

江暮寒下朝回东宫。

“殿下,昨儿沈小姐从靖平候府离开回沈府了。”关公公接过他换下来的厚朝服,小心翼翼的挂起。

闻言,江暮寒微微怔了一下,“回沈府?是回沈府拿钱救姓萧的那废物?”

“不,不,不!”关公公连连摇头,露出一抹乐呵呵的姨母笑,“是回沈府小住了。事情是这样的……”

将昨儿靖平候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这靖平候府的二少爷,真不是个东西!”关公公气呼呼的说道,“竟然背着沈小姐和大公子的未婚妻苟合,还珠胎暗结!”

“沈小姐是气得甩袖不管,回了沈府。依奴才说啊,沈小姐就不应该嫁给萧锦轩!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萧锦轩也真是!有沈小姐这么一个漂亮贤惠的妻子,竟然还兔子偷吃窝边草!”

“殿下当初若是阻止沈小姐下嫁,沈小姐也不用受这委屈了。真是可怜了我的沈小姐。”

说到最后这句,关公公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本宫的错?”江暮寒轻抚着自己的下巴,如鹰般的眼眸眯成一条缝,似笑非笑的看着关公公。

关公公几乎是本能的点头,“对!”

然后猛的反应过来,赶紧否认,“啊,不对,不对!肯定不是殿下的错。”

“那就是沈绥宁的错?”江暮寒不紧不慢反问。

“沈小姐肯定没错!”

“她眼瞎看上萧锦轩,倒贴嫁给他,没错?”江暮寒问。

“沈小姐是被萧锦轩那狗东西给骗的!错全在那狗东西身上!”关公公愤然道,“殿下,要不然就让韩灱(xiāo)直接一刀把那狗东西解决了。然后咱再给沈小姐重新安排一个身份,那……”

“不必!”江暮寒否决,“就让她自己解决。她喜欢玩,就让她慢慢的玩着。待她玩得差不多了,本宫再替她收拾那些废物!”

“是,是,是!殿下说得对!只要沈小姐开心高兴就好。”关公公连连赞同。

“纪朝阳到了没有?”江暮寒沉声问。

“这个时辰,郡主应该是快到了。奴才昨儿去长公主府传话时, 特地跟郡主说了殿下想让郡主来掌一掌皇后送来那女子。”关公公很认真的回答。

“嗯,”江暮寒不温不火的应着, 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关公公急步跟上。

“把墨棋叫回来,安排她到沈绥宁身边,保护着。”江暮寒对着跟在身后的关公公说道。


然后又快速的将自己脸上那充满期待的表情敛去,端起一惯的高高在上,不好相处,生人勿近的样子。

沈绥宁站于门口,深吸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这才推门进屋,朝着江暮寒恭恭敬敬的行礼,“民妇沈绥宁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跟着一起进来的初兰赶紧躬身行礼,却不敢出声。

江暮寒看向沈绥宁,然后看到她脖子上有一道被掐出来的指印。

“咔嚓”,手里的茶杯被他捏碎,那直视着沈绥宁的眼眸,瞬间一片阴鸷森冷,更是迸射着狠厉的杀意。

该死!

谁敢动她?

那么明显的掐痕!

这一刻,江暮寒只想剁了那一只掐过沈绥宁的手。

“扑通!”初兰吓得两腿一软,急急的跪下,“殿下恕罪!上次对殿下无礼的是奴婢,跟小姐无关,奴婢愿意领罪!”

初兰重重的磕着头。

见状,江暮寒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这丫环是以为他在怪罪前几日慈光寺的事情了。

看来,那日的事情倒是把她吓得不轻啊。

此刻,沈绥宁亦是被吓到了。

却比初兰镇定多了,朝着江暮寒深鞠一躬,“殿下明查,那日扎伤殿下的,确是民妇,与初兰无关。”

“不,不,不!”初兰赶紧阻止,“是奴婢……”

“初兰!”沈缓宁打断她的话,“太子殿下没有这么好唬弄!你进屋时,他未昏迷。很清楚,那一发钗是我扎下去的。 ”

“所以,你在这里替我顶罪没用。”

“奴婢愿意替小姐……”

“出去!”江暮寒冷声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道。

初兰摇头,眼眸里充满了坚定,是以死护主的坚定。

沈绥宁会心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先出去,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小姐……”

“行了, 听话!太子殿下若是要问罪的话,早在昨日京兆府的时候就问罪了。”沈绥宁缓声道。

初兰几乎是一步一回头,万般不放心的离开雅间。

“沈小姐倒是自信的很啊!”江暮寒迈步朝着她走来,然后在她面前两步之距站立。

他很高,站于她面前,竟是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就这么睨俯着她,眼眸更是直直的锁落在她的……脖颈上。

直把沈绥宁看得浑身不自在。

本能的往后退去两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强装镇定的扬起一抹浅笑,“我只是说出了事实,毕竟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太子殿下有错在先。 ”

“哦?”江暮寒勾了勾唇,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耐人寻味的凝视着她,“本宫有错在先?本宫何错之有?”

沈绥宁深吸一口气,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太子殿下……轻薄于民妇。还不允许民妇反抗了?再说了,那会,你戴着鬼面,民妇哪知道是太子殿下!”

“拔发钗扎向殿下,那也只是民妇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所以,你的意思是,若是本宫当时没有戴着那鬼面,你就不会反抗了?就不会扎本宫那一发钗了?”他不紧不慢的反问。

沈绥宁:“……??!!”

什么鬼?!

“我……”

“现在,你知道本宫的身份了。”江暮寒打断她的话,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那就来谈一谈那日你的无心之罪吧!”

沈绥宁无语。

两人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啊!

“殿下既说了,民妇是无心之举,那便谈不上治罪了。 ”沈绥宁看着他,态度十分诚恳,“但,民妇还是很有诚意认错的。”

“还请殿下给民妇一个机会,让民妇赎罪。”

“嗯,”江暮寒点了点头,不紧不慢道,“那就以身抵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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