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聂榕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每个世界的大佬都爱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余晖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聂榕目光微深,盯着他看了几秒,最后才点了点头。两人拿了垫子,和别的学生一样,铺在草坪上。陆景说:“那我先做,等一会你做。”陆景躺在军绿色的垫子上,双臂枕在后脑勺,两腿曲起,聂榕蹲在他前面,用手固定住他的双腿,防止摆动。陆景坐仰卧起坐挺轻松,不到一会儿就做了三十几个,做到一百五十多的时候,额头上开始冒汗,腹部开始发酸,他躺在垫子上歇息几秒,喘口气。头上的冒的汗有点儿多,他直接扯起衣角,往额头上抹,大半个腰腹全都裸露出来,胸膛线条的起伏看得一清二楚,还有半个浅棕色的乳tou。少年人窄细,但带着几条浅浅腹肌纹路的腰身很好看,像是半熟不熟的果子,摘下可惜,不摘却诱人。聂榕微微的别开脸,直到陆景放下衣服,重新仰卧起时,无意一瞥,疑惑的问道:“...
《快穿:每个世界的大佬都爱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聂榕目光微深,盯着他看了几秒,最后才点了点头。
两人拿了垫子,和别的学生一样,铺在草坪上。
陆景说:“那我先做,等一会你做。”
陆景躺在军绿色的垫子上,双臂枕在后脑勺,两腿曲起,聂榕蹲在他前面,用手固定住他的双腿,防止摆动。
陆景坐仰卧起坐挺轻松,不到一会儿就做了三十几个,做到一百五十多的时候,额头上开始冒汗,腹部开始发酸,他躺在垫子上歇息几秒,喘口气。
头上的冒的汗有点儿多,他直接扯起衣角,往额头上抹,大半个腰腹全都裸露出来,胸膛线条的起伏看得一清二楚,还有半个浅棕色的乳tou。
少年人窄细,但带着几条浅浅腹肌纹路的腰身很好看,像是半熟不熟的果子,摘下可惜,不摘却诱人。
聂榕微微的别开脸,直到陆景放下衣服,重新仰卧起时,无意一瞥,疑惑的问道:“你耳朵到脖子怎么这么红,过敏吗?”
聂榕转回目光,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热的。”
“行了,到你了。”
陆景站起身,换聂榕过去躺着,陆景蹲他面前,帮他按住腿,聂榕双手抱在脑后开始做。
这样干按着,怪无聊,陆景没事与他扯闲话道:“你腰部力量不错啊,五十个了,也不见你喘一下。”
原本要大呼一口气,闻言,立马憋了回去,聂榕高冷点了点头,然而,那口咽下去的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接下来的仰卧做的有点吃力。
陆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转头去看别人,聂榕见他的目光没落在自己身上,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你做的,也挺不错。”他生硬的找话题。
陆景被上面正在做俯卧撑的魏姚吸引住了目光,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小男生,能做十几个俯卧撑,而且姿势极为标准。
陆景看得专注,一下子没听清聂榕说的什么,他敷衍的嗯了几声。
“……”
聂榕觉得胸腔有点闷。
只见魏姚做完俯卧撑之后,累瘫的坐在地上,单腿支起,一手撩起额前被汗湿的头发,那姿态有点儿小帅,惹得别班女生拿余光偷偷打量他。
这时,一个扎着高马尾,模样清秀的女生上前给他递了一瓶水。
魏姚坐在地上,心里把陆景骂了一万遍,突然眼前多出一瓶水,他抬起眼,一怔,模样清秀的姑娘冲他微微一笑,嘴角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
魏姚愣愣的接过,有点结巴的说了句:“谢谢。”
再一侧首,就见不远处的陆景冲他露出个意味不明的暧昧笑容。
“……”魏姚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旋即拧开瓶盖,安静的享受暗恋对象送的矿泉水。
唉呀妈呀,真甜~
瞥见陆景对别人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聂榕只捏紧拳头,眼不见心不烦,直接闭上眼睛,闷声不吭的坐着仰卧起。
陆景见自己阴差阳错,让孙小晴和魏姚接触,心里有点小激动,想找个人说话,他扭过头,身体微微前倾,“欸,聂榕……”
聂榕闭着眼睛做仰卧起,突然嘴巴突然磕到一个柔中带硬的东西,他唰的睁开眼……陆景的脸庞近在眼前。
“!”
这件事发生不过转瞬间,两人迅速分开,旁边的学生还在做仰卧起,都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陆景也被这突然其来的意外事件搞得很尴尬。
“聂榕,那个……”
他刚喊了一下名字,对方唰得站起身,直接转身离开,体育老师正玩手机,抬头,见一个学生招呼都不打一声离开,立马喊道:“同学,你干什么去?”
很快,一球打了出去。
“这小兄弟姿势挺标准。”
“老兄,你等一会儿上去可得手下留情。”几个少年装模作样的点评道。
黑背心男生不痛不痒斥责道,“你们几个,安静。”
他扫向球桌,只一眼,就知道自己赢了,这场球,小男生清不完场,因为最后一个黑球贴近边库。
魏姚不懂台球,可看这几人的反应,傅辛寒似乎很悬,陆景不受丝毫影响,很快,打了第二发球。
待所有球停下,原本漫不经心的黑背心男生,倏地站了起来,“你……”
陆景呼出一口气,解开领口的扣子,笑着说:“该你了。”
黑背心男生看见整个球桌的局势后,面色凝重,他倒是没想到对方会是这样一个厉害的角色,斯诺克至今仍带中欧贵族绅士运动的血统,它有着严格的礼仪,繁琐的规则,而“障碍”则是这项运动的精髓所在。
用球给对方的目标球做一个障碍,阻止对方击倒下一球。
黑背心男生忍不住问:“你是打斯诺克职业赛的吗?”
陆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没有,恰好有个打斯诺克职业赛的朋友而已,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他教我的。”
即便有个打斯诺克职业赛的朋友,但对方这么小的年龄就能打出这么好的一出球,必定自己有着极高的天赋与球感。
是自己小瞧人了,黑背心男生眯了眯眼睛,再次重新将对方从头到尾,打量一番。
陆景握着杯身微微晃动,他轻抿一口,旋即抬了抬下巴,道:“您继续。”
黑背心男生看了看球桌上的摆布,沉思了几秒,安暗中叹口气,他人生十七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打脸啪啪响了。
他放下球杆,“我认输。”
正准备看自家兄弟反转的少年们都在原地愣成了傻鸟。
陆景放下酒杯,拿起椅背上挂的衣服,往身后一甩,另一只手拽上愣在原地的魏姚。
走到门口,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扭过头,冲黑背心男生勾了勾唇,吐出两个字:“谢了。”
门口的光线比室内强,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孩儿,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就这么不经意的一瞬间,他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噗通”了一下。
“等等!”他没做多想,就喊了出来。
陆景站住步子,扭头。
被那双眼睛的主人看着,他有点不自在,过了几秒,才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有机会,喊你一起出来玩儿。”
陆景微微耸肩,“没必要。”
见男孩儿要走,他不死心的喊道:“我叫唐麟,来这里玩,报我名字,给你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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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魏姚问:“辛寒,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打台球?”
“哦,初中随便玩了玩,上高中之后就不怎么感兴趣了。”
魏姚虽感到疑惑,但却拿他没辙,不过今日少年打球的姿态,以及最后甩衣服的动作,简直帅爆了。
想起今天这事儿,魏姚突然止住了步子,他低着头,喊道:“辛寒……”
“嗯。”陆景配合的停下步子。
“今天真的非常感谢,还有上次,你帮了我太多,奶奶的医药费,我以后挣钱了会还给你,还有这次的……”
“停。”这种老掉牙的感谢词陆景都要听吐了,他掏了掏耳朵,说:“真感谢我,靠嘴巴说哪儿能啊,来点儿实际行动。”
魏姚先是怔了怔,然后猛然想起那个条件,“我我我……”
他还没“我”完,陆景一下子揽住他的肩膀,身体一僵,身边的人兴高采烈的说:“走,请我吃小龙虾去!”
似乎是有所感应,陆景抬起头,对来人露出一口大白牙:“嗨,聂榕,你考完了!”
金色的阳光从树冠缝隙漏下来,在他身上印下几条金色的条纹,不知是刚好陆景站得位置好,还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
少年在这一刻,恍若落入人间的天使,照亮他黑暗的过去,以及未来,聂榕一步步走了过去,仿佛踏着通往天堂的阶梯。
“嗯,考完了。”
六月二十八号,聂榕去学校里填志愿,有许多学校过来招生,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聂榕报了陆景想要去的学校。
他站在三人,经常去的天台,看下面填志愿的学生,来来往往,七嘴八舌的讨论,临走之时,不忘给对方一个拥抱。
聂榕看着看着,莫名的有些伤感,仿佛他和陆景也会有这么一天,脑子里一冒出这样的想法,聂榕就立马将其扼杀,他和陆景才不会分开。
大学四年,两人虽不在一个系里,但同在一个学校,他会找出所有与他的交叉点,他要时时刻刻的出现他的生命中。
等他,等他把周家握住手中,我会堂堂正正的站在你的身边,不是以一个私生子的身份,而是以恋人的方式。
想着想着,聂榕不禁摸了摸裤兜里的凸起来的盒子。
这时,身后突然被人抱住,聂榕身体一僵,就听陆景在身后说:“聂榕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别这么想不开,这里只是五楼,就算跳下去了,也摔不死人!顶多一个五级残废……”
聂榕有点哭笑不得,他握住抱在他腰间的那双手,“放心,我不跳,只是在想事情,不小心往前走了几步。”
天台的栏杆很低矮,又是年代久远,锈迹斑斑,所以靠太近了,容易出事故。
陆景放开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自寻短见。”
什么吓死了,陆景只是找个理由,想抱抱这个让他陪了两年的孩子。
聂榕笑了笑,他平常很少笑,几乎只在陆景面前笑,但那笑,只是双唇微抿,唇角上翘,笑得克制而隐忍,总觉得有什么特别重的东西,压在他身上。
而今天,却有些不同,似守护了很久的一朵玫瑰,等待它开放,已经两年,本来已经不抱太大希望,谁知,那朵玫瑰花就突如其来的绽放成了最美的姿态……
陆景愣了两秒,盯着他的眼睛,说:“聂榕,你看,这人嘛,就是要多笑,你瞧你,一笑起来,连你身后的阳光都黯然失色。”
聂榕从先前开怀的笑意,微微收敛,变成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温柔中带着缱绻,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陆景渐渐消了音,觉得自己若在多说一句话,就会破坏掉这种气氛。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陆景低头看了一眼那只手,又抬头看了看聂榕:“你……”
“嘘。”
聂榕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不大,有点儿小。
“……”卧槽,这他妈上来就要求婚?!
陆景震惊的看着他,聂榕只低着头,慢慢把盒子打开,里面是用檀木雕琢成的一串手链,珠子圆滑,外面已经起了层包浆,显然已经被人戴在手上,盘玩许久。
“这是我从小戴的,长大以后,就用盒子装了起来,这高三毕业了,没什么东西送你,希望…希望你不要嫌弃。”
陆景本想拒绝,可听闻最后一句话,他又停住了,任由聂榕将珠子缠在他的手腕上。
乌木色的檀木珠,配少年冷白的肤色,很好看,很合适。
最后,教室里走的只剩他和聂榕。
陆景心里疑惑,别的补习的学生跑哪儿去了?
然后,见聂榕向他走了过来,陆景疑惑的问:“咦,奇怪,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补习,别的同学呢?”
聂榕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就只有你一个人补习。”
“???”
“我就是你的补习老师。”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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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榕这位老师,当的极为称职,陆景的学习其实根本不用担心,但为了打发漫长的补习之路,他只好找出几个重要知识点,谎称自己不懂。
男生眉眼微垂,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笔,夕阳从窗外漏进一缕,恍若金色的披肩,映在男生挺直的脊背上,浓密的睫毛,在他眼窝下,投映出一片淡淡的阴影。
认真讲题的少年安静而迷人。
陆景托着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聂榕讲了半天没听见对方的动静,一抬眼对上那双乌黑透亮的眸子,耳尖有点发热,他微微皱起眉头:“我脸上有字吗?”
陆景笑了笑,眼睛都弯没了:“你好看啊。”
聂榕别开脸,跳过这个话题,指着一道题问:“这个选什么?”
陆景瞥了一眼,根本不用多想:“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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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很快迎来期末,考试一考完,大家就放了暑假,收捡东西时,陆景问:“你暑假干什么?”
聂榕声音有点沉闷:“补习。”
“你在哪里补习?我妈也要让我补习,刚好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这话自然是陆景胡诌,他还有一年的时间,所以得尽快与聂榕拉近关系。
聂榕从未发过楞,乍一闻此言,怔了几秒,才从巨大的喜悦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微微点头:“好。”
而从陆景眼里看来,他只是比平常反应慢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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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补习班,陆景真是没白报,经过两个月的努力,他跟聂榕之间的关系简直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之前他和聂榕搭话,都是他说一句,对方不咸不淡的“嗯”一声,现在聂榕有时会主动与他说话,上课时,不用他刻意凑过去,对方也会选个位置坐在他旁边。
一个字:美!
开学分班,陆景前脚刚踏进校门,就见一群学生把告示牌围的水泄不通。
几个小跟班从人群挤出来,看见陆景很热情的打招呼:“寒哥!你在一班,真没想到,你期末考试每门课都一百以上,简直太厉害了!”
若说从前,他们是冲着陆景家大势大去巴结,而现在则是冲他这个人,他们是真心佩服陆景。
陆景笑了笑:“侥幸而已,魏姚考得怎么样?”
“魏姚啊,他似乎没考好,掉在了二班。”
“对了,寒哥,你是不知道,魏姚那个小白眼狼,现在和孙小晴搅在一起,你说你在一班对他多好,而他呢?居然把你喜欢的女孩儿给抢走了。”
陆景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我早就不喜欢孙小晴了,现在准备好好学习,对了,你们在几班?”
“……四班。”
陆景说:“你们也要加油,还有一年,争取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别让家里父母担心。”
几人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寒哥放心,你都这么努力了,我们也不能拖你后腿啊。”
“好!你们都很棒。”
聂榕刚走进校门,就见陆景与他从前的几个哥们儿勾肩搭背,看上去好不亲密。
在补习班时,只有他们两人,陆景只会跟他交流说话,而现在乍一看他与别人说说笑笑,聂榕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可他明白,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去限制陆景什么。
“少废话,魏姚在哪儿被人堵了?”他现在正找机会打听清楚傅辛寒与魏姚之间的那个条件呢。
“就是新瑞高中与咱学校的那条街中间。”
“老师……”陆景突然站起身,杨安讲课被人打断,一看是那个老喜欢惹事的富少爷,一张脸顿时拉长。
“干什么?”
陆景捂着肚子陪笑道:“老师,我那个好像吃坏肚子了,想上厕所。”
杨安瞥了瞥眉,“就你事儿多,赶紧的,速去速回。”
“谢谢您嘞。”陆景捂着肚子跑了出去,聂榕虽低垂着头,可视线却一直追着他到门口。
出了教室,陆景也不再装模作样,一边下楼,一边找几个小跟班要了具体地点,他绕学校围墙一圈,找到一处地势较矮的围墙,双臂一撑,借力翻了出去,谁知这具身体是个弱鸡,中途力度不够,竟擦破了膝盖。
陆景撩起裤腿,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他走到街旁,拦了辆的士。
十来分钟后,到达了目的地,人熙攘攘,陆景在脑子里喊了声,“喂,系统,给我指个方向。”
8081有些不满,这么低级的世界还要它频频出面,“直走,过红绿灯,左拐就到了。 ”
陆景按照路线,最后,停在一家叫玫瑰俱乐部的门口,抬眼看了看那花里胡哨的招牌,跟手机上的照片一样,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楼下一层,和所有俱乐部一样都是客人喝酒聊天的地儿,服务生立马迎上来,面带微笑,“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喂系统,魏姚哪层?”
8081懒懒的道:“第三层。”
陆景说:“请问你们第三层是干什么的?”
“玩台球的地方,先生。”
“哦,那我办个会员卡,给我在三楼安排个VIP位置。”
“好的先生,您稍等。”
陆景痛快的刷了钱,正准备上楼时,服务员问:“就您一个人吗?”
“我朋友晚点来。”
服务员立马在前给陆景领路,打台球的地方大,陆景上去时,里面挺热闹,又好几波跟朋友过来打台球的顾客。
服务员给他领到一处比较清净的地方,四周有用帘子阻隔,噪音减少许多,“先生,你等一会儿,我们这就为您上茶。”
陆景拿起一旁的球杆,漫不经心的说:“嗯,谢谢。”
“不客气。”
待服务生走之后,系统自觉的为他指路,“魏姚在里面的一个房间里。”
“我进来看得时候,这不是个大通房吗?还有单独房间?”
8081翻了个白眼,“废话,老板朋友儿子想来玩玩,人家都在单独的房间里。”
陆景好歹以前也是吃着山珍海味,走哪儿被人巴结供着的总裁,什么场面没见过,被8081这样明显鄙视,面上有点儿过不去。
“这不时隔多年,一时忘记了嘛!”陆总强词夺理的找面子。
走到紧闭的房门前,陆景敲了敲门,里面立马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进来。”
陆景扭开门把手,进去,只见深红色的沙发上,坐了几个衣着鲜丽的年轻人,但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屋子里有股香烟和槟榔混合的气味儿。
有人似是发现他,“这位兄弟,你是走错地儿了吧,这里只有老板的朋友能进。”
陆景笑了笑:“没走错,来找人。”他长得白白净净,只要不跋扈嚣张,那翻模样就是软软的,跟邻家小弟弟一样,乖巧无害。
那人戏谑道:“哟,小弟弟找谁呢?找哥哥我?”
“……”呵哟,新鲜。
陆总可是第一次,被这毛都没齐的小崽子调戏,他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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