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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周崮写的小说长珏锁

宋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四章周崮方才也和阿竹说过“师姐”二字。倘若自己是阿竹的师姐,那宋晚又是谁?她此前从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她是定江侯宋青的养女,一年前嫁给陈王侯爷周崮,怎会是谁的师姐?阿竹察觉到她的动摇,一把握住她的手,动着口型:周崮骗了你,他罪不可恕。宋晚蹙眉。他蛊惑你,把你囚禁在他府上,为的是掩饰他曾经犯下的罪行,他害了师姐,更害了咱们满门!宋晚惊恐,“一派胡言!你休想挑拨离间我和侯爷的情意!”阿竹急了,摘下神女玉坠翻过背面,上面刻着“素”字!师姐,你本就不是姓宋!你是沈素,你是——还没说完,客栈大门被推开。阿竹脸色惶恐,宋晚也看向身后。周崮站在昏暗的夜色中,侍卫随在他身旁,他抬了手,一个“杀”字出了口。侍卫以弓弩瞄准阿竹。在箭矢射向阿竹胸口的...

主角:宋晚周崮   更新:2024-11-20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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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周崮的女频言情小说《宋晚周崮写的小说长珏锁》,由网络作家“宋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四章周崮方才也和阿竹说过“师姐”二字。倘若自己是阿竹的师姐,那宋晚又是谁?她此前从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她是定江侯宋青的养女,一年前嫁给陈王侯爷周崮,怎会是谁的师姐?阿竹察觉到她的动摇,一把握住她的手,动着口型:周崮骗了你,他罪不可恕。宋晚蹙眉。他蛊惑你,把你囚禁在他府上,为的是掩饰他曾经犯下的罪行,他害了师姐,更害了咱们满门!宋晚惊恐,“一派胡言!你休想挑拨离间我和侯爷的情意!”阿竹急了,摘下神女玉坠翻过背面,上面刻着“素”字!师姐,你本就不是姓宋!你是沈素,你是——还没说完,客栈大门被推开。阿竹脸色惶恐,宋晚也看向身后。周崮站在昏暗的夜色中,侍卫随在他身旁,他抬了手,一个“杀”字出了口。侍卫以弓弩瞄准阿竹。在箭矢射向阿竹胸口的...

《宋晚周崮写的小说长珏锁》精彩片段


第四章

周崮方才也和阿竹说过“师姐”二字。

倘若自己是阿竹的师姐,那宋晚又是谁?

她此前从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她是定江侯宋青的养女,一年前嫁给陈王侯爷周崮,怎会是谁的师姐?

阿竹察觉到她的动摇,一把握住她的手,动着口型:

周崮骗了你,他罪不可恕。

宋晚蹙眉。

他蛊惑你,把你囚禁在他府上,为的是掩饰他曾经犯下的罪行,他害了师姐,更害了咱们满门!

宋晚惊恐,“一派胡言!你休想挑拨离间我和侯爷的情意!”

阿竹急了,摘下神女玉坠翻过背面,上面刻着“素”字!

师姐,你本就不是姓宋!你是沈素,你是——

还没说完,客栈大门被推开。

阿竹脸色惶恐,宋晚也看向身后。

周崮站在昏暗的夜色中,侍卫随在他身旁,他抬了手,一个“杀”字出了口。

侍卫以弓弩瞄准阿竹。

在箭矢射向阿竹胸口的刹那,宋晚迅速抱着阿竹避开,二人摔倒在地,阿竹飞快爬起,她拉着宋晚逃跑,宋晚呵斥她:“你先走!”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愣了。

燃燃火海里,阿竹也曾像此刻这般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但这次没那么幸运了,又一箭射来,阿竹肩头中箭,宋晚催促道:“走!”

为活命,阿竹只能冲破纸窗逃走。

周崮欲派人去追,宋晚拔掉金钗比在自己脖颈上,“你若敢,我就死在你面前!”

“夫人不要冲动,我不追她就是了!”

宋晚因此松懈,可忽又一箭射到她脚边,箭头上的布袋里升出紫烟,宋晚一嗅,眼前顿时发黑。

她摇摇晃晃地倒下,周崮恰时把她抱在怀里。

“夫人,睡吧,醒来后一切都会如初,再没人能打扰咱们夫妻二人。”

宋晚抬手去触碰他的脸颊,只因他的容颜与另外一张脸孔重叠到一处,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唤他:“长珏……”

周崮咬紧牙关,他紧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这两个字带给他的只剩下痛苦,他不愿再回想。

宋晚再次醒来,她躺在陈王府的帐幔里。

周崮坐在她身边,“夫人睡得可好?”

宋晚脑子浑沌,她望着木窗外困惑道:“怎么下起雨来了?白天还艳阳正好呢。”

“昨晚就一直没停的夜雨。夫人睡了一觉,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也不知是为何,有些时候总会记不起发生过什么……”

“无妨。都是些不必挂心的小事,忘了最好。”

房里飘散着浓重的香,她闭眼深嗅,“你又带回来宫里的香了?”

“知道夫人喜欢。”

“每次闻到这香,都觉得心里安宁。”宋晚揉着头,“怎么总觉得像是忘了什么……”

周崮却岔开了这话,说起周川今晚会来府上做客。

“他也该成家了,我作为兄长,理应为他寻一良人。他一直念着要寻个像夫人这般的妻子,我笑他是痴心妄想。”

正说着,小厮门外传道:“禀奏侯爷、夫人,二公子来见了。”

宋晚便下了床榻,谁知自己胸前晃出神女玉坠,她一惊,生怕周崮瞧见,赶忙将玉坠藏进了衣襟里。

周崮回头问道:“夫人怎么了?”

宋晚直道没什么。

她不懂,

这玉坠,又是从何而来?


第六章

秋时莲池冰冷彻骨,宋晚落入水底,是周川跳入水中将她救上了岸。

“来人!”周川满身水迹,他把留在岸上的外衫裹到宋晚身上,大喊着:“快来人!”

侍女们赶来时,周崮也闻声而止。

他一眼看到周川扶着宋晚起身,眼里妒意难藏,几个大步上前去推开周川,一把将宋晚扯回自己怀里。

“兄长……”周川忙解释道:“方才有刺客入府,害嫂嫂落了水!”

宋晚颤抖着嘴唇道:“是阿川救了我,侯爷,有人想害我……”

她想到那身影飞快地从水面处消失,黑衣黑剑,必是刺客。

可她如何会遭这般杀身之祸?

要不是周川将她救上了岸,她冻也要冻死在池底了

周崮一皱眉,“有本侯在,谁也伤不得夫人。”说罢,他将宋晚身上的那件外衫扔回给周川,将她横抱起回去房中。

临走之前,他狠狠地瞪了周川一眼,神色狠戾,令周川预料到自己就要大难临头。

待到隔日,昏睡了许久的宋晚终于醒来,她听见府内都在砸砸敲敲,春桃说侯爷吩咐驻高了红墙,免得刺客再入府内。

“那人眼角有疤。”宋晚回想起那刺客的脸,“甚是面熟。”

春桃一言不发,只忙碌地收拾着房内的瓷器。

宋晚抬起头:“那是周川在我新婚时送来的贺礼,你怎要拿走?”

“回夫人,是侯爷吩咐的,府内不留他的物件。”

“这话何意?”

春桃只好悄声说出:“他今晨被侯爷发配去边郊严寒地了,怕是没个三年五载的回不来。”

宋晚大惊失色。

“侯爷回府!”

周崮果真下朝归来,他走进宋晚房中,“夫人可好些了?”

宋晚只惊愕地问他:“你把周川……你怎能如此待他?”

周崮却不以为意:“他昨夜明明在夫人身边,却没能护得了你,我不过是小小惩戒了他,也是应该,夫人还要怪我吗?”

宋晚脸色煞白。

他竟对自己的亲弟如此狠辣!

周崮坐到床边,极其自然地握起宋晚的手凑到唇边轻吻,“只要是害夫人掉了一根头发的,无论是谁,就算是九天神仙我也不放过他。”

宋晚心生惶恐,她想要抽出手,却又不敢。

周崮察觉她的变化,抬起眼,“夫人,你怕我了?”

“不……”

周崮笑了,“是啊,夫人怎会怕我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夫人,你我夫妻情真,谁都别想从我这里夺走夫人。”

宋晚心头一慌,而周崮仍旧仅仅地把她揽在怀里,如同在亲手为她制造枷锁。

那之后,陈王府长达数日封锁门院。

周崮除了入宫之外,几乎再不去别处,他整日都与宋晚在房中,就连春桃送来的饭菜他都要让人试吃。

宋晚更是哪里都去不得,王府内的高墙压过树木,宋晚不知是在防刺客,还是在防她。

压抑的府内氛围让她越发觉得周川不是因为没有护得了她而遭流放。

他提起了“阿素”,他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宋晚越发心神不宁。

她认定周崮定有事瞒着她,可他不准任何人提起,也包括她在内。

夜晚,帐幔内热浪浮起,待旖旎情事过后,周崮抱着宋晚入眠。

可宋晚却毫无睡意。

她心里总是惦念着神女玉坠后的“素”字,又想起刺客脸上的疤痕,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竟还会时而闪现身穿碧色衣衫的影影绰绰与一声声“师姐”。

宋晚在这一刻扪心自问,她到底是谁?




第二十二章

大雨倾盆下。

周崮的车辇停落在凛宫门山脚下。

仿佛是因果轮回,当年灭了满门的人都还在,江易仍旧是周崮身边最得力的刽子手。他抓着阿竹,等候着周崮的差遣。

车内的周崮捻动着手上佛珠,他屠尽了两座城池也没能找到沈素,便料想她会来凛刀门看上一眼。

哪怕这里已成废墟。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紫竹林间竟真的发现了小屋,住在其中的人是阿竹,她一直都在等沈素到来。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如恶鬼般的周崮。

暴雨冲乱了山间泥石,江易催促起周崮:“陛下,此地实在危险,莫要再等了!”

周崮不为所动,他坚信沈素会来的,他只剩阿竹这一张底牌了。

便是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周崮似乎能嗅到沈素的气息飘来,他迅速地撩开帘子走下车辇,远远地看见沈素翻身下马。

她来了!

周崮露出笑意,可他很快又沉下眼神。

他既恨、又怨,冲进大雨里对沈素说:“和寡人回宫,否则——”

“杀了阿竹吗?”沈素道。

周崮咬牙切齿,“对!寡人不仅要在你面前杀了她,还要把她一片片凌迟,让你听尽她的惨叫!”

沈素平静地望着他,像是无动于衷。而且,她的视线很快就越过他,只在意被江易挟持的阿竹。

阿竹呜咽出声,她要沈素逃,不要管她!

沈素对阿竹道:“我只有你了,阿竹,我至少要护住你。”

听闻此言,周崮几欲崩溃。

原来他在她心里,还不如一个阿竹。

他其实也知道就算绑了她这次回去,也绑不了一辈子。

如今实在是累了,怕了,周崮绝望地跪到她面前,抱着她的双腿哀求着:“阿素,师姐!你要我怎么办?我要怎样你才能爱我?求求你了,看我一眼吧!哪怕你骂我、打我,求你别丢下我!”

后头的江易和侍卫都惊住了,堂堂天子,竟这般卑微如尘的恳求一个女子爱他?!

沈素终于看向周崮,她向他伸出手。

周崮颤抖地抓住她爬起来。

她说:“我要进去凛宫门再看一眼,你陪我来吧。”

周崮连连点头,跟着她进了被烧成残骸的宫殿里,一如数年前,那个跟在师姐身后的幼嫩师弟。

他们顺着破败的阶梯走向天台处,那里是沈素师父俯瞰红尘皓海的高台。

站在上面,沈素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曾经那个追求普渡苍生的弟子,她一心练剑,想救苍生脱离苦海。

“长珏,是师姐错了。”沈素望着雨幕,“你也是苍生一员,。”

周崮的泪水混杂着雨水,他紧抓着沈素的手,“你不必渡我,你只要肯爱我、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我甚至不需要你多看我,至少……至少我们要把孩子抚养成人,他不能没娘啊!”

“崔如烟会照顾好他的。”

“你是记恨我把孩子交给她吗?”周崮解释,“那是因为崔丞知道你的存在,我是为了保护你!可我已经谋划好了,再忍几个月,等兵权全部到手,我就会杀了他们父女!”

沈素叹道:“你杀孽太重,日后无法升天成仙。”

沈素在这时轻轻地推开他,摊开手掌,“可还记得这个吗?”


第十九章

周崮的脑子里嗡一声响,他双腿发软,急不可耐地要冲进房内。

几名御医拦住他:“侯爷使不得呀!产房污秽!”

周崮破口大骂:“给我保住她!就算保不了小,也要保我夫人!倘若她有万一,你们在场的谁也别想活着走出我陈王府!”

这话可吓坏了众人,谁也不敢怠慢,想着的都是保全自己性命。

一直折腾到天亮,周崮坐在门外石台从天黑熬到天明,身后终于传来一声婴孩啼哭,他第一次想要跪谢神明。

产婆抱出来给他看,炫耀着是个男孩!

周崮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急着奔进房里。

他其实也怕沈素还在恨他,所以走进去的时候心里发怵。

可这会儿的沈素沉沉睡着,力气都已耗光,她根本不知他来到身旁。

周崮亲自为她擦拭额间汗迹,轻抚她脸颊,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鼻尖和嘴唇,满眼的深情令房内奴婢不敢多瞧。

“阿素,你再等等我。”他握紧她的手,“我不会让你在这里住太久的,我很快就会接你进宫。”

转眼到了雪落深处,皇帝驾崩,龙子残杀,周崮在崔丞相协助下斩获头筹,他削下了太子首级,于皇宫大门前高举示众。

重臣膜拜,万人敬仰。

春初时,周崮登基称帝,改年号,封党羽,如约立崔如烟为后,又将与她的孩儿立为太子。

宫人暗自窃语:

“陛下与皇后才成婚三个月,怎么就生下了孩儿?”

“听说太子的生母是宫里的那位素妃娘娘,她在陛下还是陈王的时候就做他夫人了。”

“可当时的陈王夫人不是姓宋吗?唉,可不管如何,如今换了皇后做母亲,岂不是将亲生母子活活分离?”

诚然,如今的沈素是宫里的素妃娘娘。

没人知道她姓沈,更没人知道宋晚是她,沈素也是她。

周崮不准她与孩儿相见时因为他如今需要仰仗崔丞相的兵权,哄的不是崔如烟,而是兵力。

可崔如烟嚣张跋扈惯了,也是受不得要帮别的女人养孩子。

但如今的周崮毕竟是皇帝,她不敢造次。

而他好不容易来她宫里一次也是见孩子,她趁机抱怨几句都会遭他冷待。

想着挽留他留宿一夜吧,周崮连推辞的话都一样:“寡人要去书房,朝务繁忙。”

“他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皇后!”崔如烟哭哭啼啼,“人家那凛素宫从来都不准他进,他还整夜眼巴巴地在门外候着,像什么话!”

“不如娘娘去会会那位素妃?”婢女出谋划策。

崔如烟略有惊疑。

“奴婢倒不知她是什么狐媚,能把陛下迷得朝思夜想。”

崔如烟也起了念头,她与周崮成婚至今还是处子已足够丢人,只得把怨气都撒去沈素身上了!

那日,她故意抱着太子去了凛素宫。

皇后驾到,春桃不敢不开宫门。

崔如烟气焰嚣张的在沈素面前炫耀怀里的太子,处处为难沈素,找了由头就要婢女抽花沈素的脸。

“看你没了这张漂亮脸蛋,还如何勾引陛下!”崔如烟令道:“”

哪知婢女才一上手,沈素就以腕去挡。

三两下,就将人推倒在地,她冷眼看着崔如烟:“皇后娘娘也要来试试吗?”


第三章

宋晚楚楚可怜道:“我总觉得和她有缘,像是从前的故人,你也知道我一直想有个知心的陪着说话,难得看好了她,侯爷就容我这次吧。”

“有我陪你还不够吗?我是有你就满足的,你怎还想要其他知心人呢?”

“瞧你这话,她是个女子,你何必连她也要嫉妒?”

“晚娘,来历不明的人留不得的,你若是为我着想,就不要让我整日提心吊胆。”

宋晚欲言又止,他已经欺身吻来,又把她横抱着去了帐幔床上,抱着她求道:“听话,晚娘,不要让我难受,我不想看见她。”

宋晚知晓这是良机,顺势问出:“那你先要告诉我,阿素,是你的什么人?”

周崮愣了愣,抬头看向她。

瞧他眼神里毫无躲闪,反而茫然道:“阿素是谁?”

“你这样问我,我如何知晓,是你曾在夜里提起过这名字,好多次!”

“我却不知自己结识过这号人物,定是夫人听错了。”

他竟试图动摇她。

宋晚有些恼火,可周崮根本不给她思虑的机会,将她压到自己身上狠狠亲吻。

“晚娘,我今日同父皇提起了子嗣的事,今夜起,你就不必再喝避子汤了。”

这倒算是个好消息。

他还说,自己已二十有四,是该要有个孩子。

宋晚被他的话语讲的双颊绯红,他大手揉上她胸前雪白,急不可耐地与她缠绵欢爱。

府上人尽皆知,侯爷宠爱夫人,既不纳妾,也无通房,实在深情厚意。

唯有宋晚知道,周崮的心思并非只在男女情事上,对太子的位置也虎视眈眈。

但宫中太子党镇压陈王党,他想替代太子也需在皇上面前来一场投名状。

而邻城大旱对周崮来说绝非坏事,商城在他的管辖范围内,治得了大旱,也能博皇上欢心。

一场酣畅的欢爱结束,宋晚便以邻城说服周崮留下阿竹。

周崮仍旧坚持道:“哑巴晦气,她不行,不干净。”

唯有这件事,他断不能应她。

宋晚心里难过,可睡下不久,就听到身边有声响。

是周崮起身出了房。

宋晚也忙穿上衣衫悄悄跟着他。

只见他已在后院备好了马匹,阿竹就从春桃的房中走出来。

周崮对管家使了个眼色,缰绳被交到了阿竹的手里。

“趁她还没醒,你走吧。”周崮冷声道,“要是再敢出现在她面前,我定饶不了你。”

阿竹愤恨地比划了几个手势,旁人看不明白,周崮却懂得。

“她已经不是你师姐了,更不是你师父,她现在是我周崮的妻子。你休想让她回去那个鬼地方。”

阿竹恶狠狠地啐了周崮一口,随后翻身上马,双腿加紧马腹,策马奔出了陈王府。

夜雨忽降,淅淅沥沥。

周崮回到房里时,发现帐幔里无人在。

他心中一惊,转身追了出去。

此时的宋晚正骑马追赶阿竹,追至客栈时找到了避雨的阿竹。

没想到她会追来,阿竹喜出望外地迎向宋晚,比划了半天,宋晚却读不懂她的哑语。

倒是店小二看得明白,替阿竹和宋晚说:“你们是什么门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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