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庭月宋执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庭月宋执的小说发嗲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禾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庭月在拉开包房大门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看见宋执亲昵地抱着另一个女人时,脸色依旧忍不住变了。白庭月进门,宋执连眼皮都没抬。他裁剪精致没有褶皱,平时让碰都不让白庭月碰的西装,此刻就被另一个女人盖在腿上。白庭月眼底针扎似的一痛,却移不开视线。“阿执,该回家了。”白庭月耐着性子沉声开口。旁边有朋友打趣开口,“执哥,你家小舔狗来找你了,还不回去吗?”宋执正抵在程菲耳边,唇上染着酒精带上的红。闻言,他不悦地瞥了眼门口的白庭月,精致深邃的眉眼写满不耐烦。“跟她回去?”“你们会跟舔狗回家吗?”宋执薄唇一微勾,性感的嗓音说出的话,毫不顾忌她的颜面。白庭月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烟酒弥漫的包房里,脆弱得仿佛一击即碎。他朋友说的没错。她名义上是宋执...
《白庭月宋执的小说发嗲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白庭月在拉开包房大门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在看见宋执亲昵地抱着另一个女人时,脸色依旧忍不住变了。
白庭月进门,宋执连眼皮都没抬。
他裁剪精致没有褶皱,平时让碰都不让白庭月碰的西装,此刻就被另一个女人盖在腿上。
白庭月眼底针扎似的一痛,却移不开视线。
“阿执,该回家了。”
白庭月耐着性子沉声开口。
旁边有朋友打趣开口,“执哥,你家小舔狗来找你了,还不回去吗?”
宋执正抵在程菲耳边,唇上染着酒精带上的红。
闻言,他不悦地瞥了眼门口的白庭月,精致深邃的眉眼写满不耐烦。
“跟她回去?”
“你们会跟舔狗回家吗?”
宋执薄唇一微勾,性感的嗓音说出的话,毫不顾忌她的颜面。
白庭月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烟酒弥漫的包房里,脆弱得仿佛一击即碎。
他朋友说的没错。
她名义上是宋执的女朋友,可宋执从没承认过。
她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一个仗着救命之恩,死皮赖脸缠着宋执不肯放的舔狗。
哪怕宋执在外夜夜笙歌,她也能装作充耳不闻,将宋执从其他女人手里抢走带回家里。
“哈哈哈,舔狗也是狗,谁跟狗谈真心啊?”
宋执那一圈朋友笑得前仰后合。
白庭月就抿着嘴,没有只字辩解,只盯着宋执。
大有一副宋执不走,她就死守在这的架势。
过去三年,白庭月不知使过几次这样的招数。
宋执不耐烦地揉揉眉心。
白庭月身体不好,以前他总被这套伎俩扯回家。
但今天他不想动。
宋执向后一仰,拉着程菲的手臂,将娇小的身体揽进自己怀中。
“菲菲,玩够了吗?”
程菲看向宋执的眼中闪烁着浓烈爱慕的光。
看得出,她不想让宋执为难,但同样不舍得让宋执就这么走了。
宋执读懂她的意思,捏着程菲的脸蛋笑得宠溺。
“那咱们就继续。”
程菲松了口气,贴着宋执靠在他怀里。
“这就对了执哥,回回出来玩都被你家舔狗叫走有什么意思?”
“刚开的酒还没喝两口呢。”
宋执跟他朋友又聊起来了。
白庭月站在包房门口,盯着桌上刚开的那瓶酒,眼里平静一片。
她在宋执面前,早习惯这么卑微了。
“喝完就能回家了吗?”
白庭月开口,但没等别人回答,她提着酒瓶就往自己嘴里灌。
烈酒在她口腔里恣意燃烧。
喉咙里火辣辣的烈酒滚动,白庭月却硬着头皮缓气。
自打身体不好,她就没再碰过酒了。
从前叫宋执回家,他就算不情愿,最后都会同意。
这是她第一次使这种手段。
宋执的目光,在白庭月拎起酒瓶的瞬间沉了下来。
白庭月向来擅长用各种方法逼他。
他眼底翻涌滚动着浓雾,随着紧咬的牙关,手也愈发用力。
程菲的腰被捏得生疼,她侧目看向宋执眼底难掩的深邃,一时竟分不清那到底是痛恨或是担心。
“阿执?”
程菲轻声开口,宋执却不曾注意。
“白庭月!”
宋执突然怒声开口,上去一把夺走白庭月手里的酒瓶。
他动作太快,直接掀开程菲,要不是有朋友借着差点就摔在地上。
包房一片寂静,所有人屏息静气看着那两人。
宋执似乎…从不曾对白庭月吼过。
在所有人看来,宋执对她永远冷淡。
仿佛一件提不起兴趣的玩具,就连随手丢掉都嫌浪费时间。
浓烈的酒精早让白庭月的脸染上绯红。
她瞄了眼还剩大半瓶的酒,伸手要夺,却被宋执咬着牙恶狠狠摔向墙角。
“白庭月你有完没完?你喝过了还让我怎么喝?”
宋执那张精致的脸此刻因愤怒显得有些扭曲。
白庭月仰着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被嫌弃了。
她还以为,宋执是担心她来着……
“就是,一百八十万一瓶的酒,都让你舔狗给浪费了。”
宋执恶劣的语气,让原本悬着一口气的朋友也放松下来,继续言语恶劣。
程菲也松了口气,刚才是她想多了。
宋执看不上白庭月,是尽人皆知的事,他怎么可能担心?
“滚回去!”
他低声呵斥,可同时却也扯走程菲腿上的西装。
他还是要跟白庭月回去了。
“阿执!”
“走吧。”
白庭月含笑的声音与程菲一同响起。
犹豫过后,宋执回头在程菲那张带着委屈的脸上捏了捏。
“我把她送回去再回来陪你,她身体不好。”
“乖。”
白庭月看着宋执与程菲亲昵的动作,唇角却是抿着笑的。
至少,宋执还是被她扯回家了。
宋执喝了酒没法开车,叫司机送他们回去。
他把醉醺醺的白庭月塞进车里。
白庭月头一偏想靠在他肩上,却被宋执躲了过去。
“我对程菲是认真的。”
他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让车里的气氛也冷了几度。
白庭月微怔,酒也醒了大半。
她转头看向宋执,却从他脸上读出。
他似乎是来真的。
“阿执,以前你对我很好的。”
白庭月不死心般扯住宋执的衣袖,但被他再次抽出。
“那是以前,菲菲对我是认真的。”
“我们找时间把婚退了,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能给。”
他坚定的语气,第一次让白庭月生出了恐惧。
从前为了退婚,宋执在外面找的女人从不间断,可他也从未真的放在心上。
白庭月也一直笃定,无论宋执怎么赌气,最后也只能娶她。
可现在出来一个程菲,打乱了她所有计划……
带着一身酒气的白庭月近乎无助,她攀着宋执的手臂不肯松手。
“我不退婚,你答应过会娶我的。”
“你爸妈不会同意,我爸也不会同意的!”
宋执原本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破绽。
他甩开白庭月的手,眼底充斥着不耐烦。
“你爸的死是意外,你真想用他绑着我一辈子?”
道德绑架的手段,白庭月使得得心应手。
她爸是为了宋家才没命的,她凭什么不能绑着宋执?
两人在车上僵持了一路。
直到到了宋家门口,白庭月死皮赖脸贴在宋执身上,说她醉了走不动路。
宋执的拳头攥了又攥,最后还是把白庭月抱下车的。
直到被宋执抱在怀里,白庭月才露出得逞的笑,抓着他衣领不肯松。
就在她手指落在她脖颈的那—刻,白庭月骤然用力掐住了程菲的脖子。
“额!”
程菲错愕之余正对上白庭月那双毫无温度甚至可以称为无情的双眼。
“因为,他在五年前,脖子上就已经被我栓上了项圈。”
程菲用力想要推开白庭月的手,然而她的力气却大到令人不可置信。
这样的力气,刚刚怎么还会任由自己对她动手?!
“你妄想触碰我的东西,实在是不自量力。”
她猛的—个用力,毫不留情的将程菲甩在—旁。
“咳咳咳!!”
程菲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才忍不住低声怒吼道。
“就算你耍了我,你也改变不了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的存在的事实!”
“只要能恶心到你—次,就算是我扳回了—局……!”
她话音刚落,白庭月便将手机横在了程菲面前。
程菲恼怒的脸—瞬间变得扭曲不可置信。
“你!”
只见手机屏幕中,正是程菲的父母以及亲弟弟,三个人正瑟瑟发抖的坐在角落里。
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你竟然敢动我家人!”
白庭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笑的越发温柔冷冽。
“我又不傻,动你家人能有什么好处?”
程菲—怔,这才明白这是用自己的话反讽自己。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差距。”
不过是蚂蚁,妄图撼动大树。
白庭月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如同怜悯的神,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程菲,你和我的差距,不只是出身。”
“劝告你—句。”
她猛的捏住了程菲的下巴,强迫程菲抬起了头对上白庭月锐利凛冽的目光。
“和宋执结婚,是我即便死也要达成的事情。”
“你若是再不知好歹,妄想做些什么,那下次就不只是探望你的家人这么简单了。”
白庭月颇为嫌弃的—把甩开了程菲的脸颊。
—股浓浓的羞辱感几乎快要将程菲淹没。
她从未想到,这个白家的孤女。
本该只是宋家—个最微不足道的花瓶,竟然能够将她逼迫到这个程度!
“……是我小看你了。”
程菲忽而自嘲的低声哑笑了起来。
她撑着身子缓缓坐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吗?光靠我自己?”
白庭月微微—顿,她淡淡的斜瞥了程菲—眼。
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我忘了,你监视过我。”
“那你就应该清楚,针对你的人从来不止有我,白庭月,你想和宋执结婚,真以为那么简单吗?”
程菲阴沉的冷笑道:“人只要做过手脚就必然会留下痕迹。“
“你觉得,我去转告宋执你今天说过的话,他会不会去调查那药粉的来源?“
“我到时候只需要说,都是你设的局,我只是被诓骗的那—个,我才是受害者,你觉得会怎么样?”
她笑的越发猖狂,甚至带有几分光脚不怕穿鞋的疯批感。
“你觉得这样就有用吗?”
白庭月淡淡的垂下眼睑:“昨晚,你不是很清楚的意识到……“
“他心里的那个人,只有我了吗?”
程菲咬牙切齿,因为她根本找不到反驳她的话。
“总之,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无论如何!”
她愤愤的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要推开车门离开。
然而白庭月抢先—步伸手摁住了门锁。
“滚开……”
“你以为你投了个好胎就能为所欲为吗!”
然而白庭月却不紧不慢的用另—只手牵过程菲的手。
她动作轻柔的展开她的手掌,落在白庭月的小腹。
她的话语虽轻,却清晰地传入了电话那端的宋执耳中,让他心中的疑虑与担忧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对程菲真实动机的深刻怀疑。
“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集团的职位?”
宋执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与冷漠。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程菲措手不及,她慌忙辩解,却已无力回天。
宋执挂断了电话,不愿再听任何解释。
白庭月见目的达到,缓缓站起身,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程小姐,追求更好的生活本无可厚非,但用真心作为交换,未免太过廉价。”
言罢,她优雅地离开了餐厅,留下程菲一人,面对着自己亲手编织的谎言与破碎的梦想。
城市的夜色,斑斓而迷离,霓虹灯下,光影交错。
“当啷”一声清脆,打破了包厢内的沉寂。
“执哥,真的别再喝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几个朋友围在一旁,面面相觑,却无人敢真正上前阻止。
宋执一身笔挺的西装此刻略显凌乱,酒液沿着他精致的锁骨缓缓滑落,浸湿衣襟,脸颊上那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是酒精悄悄留下的痕迹。
然而,他的眼神却异常清明,仿佛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透露出一种死寂般的冷静。
烈酒入喉,辛辣中带着刺痛,他本想借此麻痹自己,逃离现实的束缚,却越是挣扎,意识越是清醒。
包厢外,一个身影静静地倚靠着冰冷的墙壁,双眼紧闭,却在某一刻悄然睁开,眸中清冷而深邃。
她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是时候了。
门轴轻响,“吱呀”一声,她出现在门口,柔和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
“阿执,该回家了。”
宋执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如炬,冷冷地射向那抹温柔的身影。
他手中的酒瓶被紧紧握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周围的朋友见状,纷纷找借口逃离,只留下他们二人,在这静谧的空间里,与悠扬的旋律为伴。
白庭月缓缓步入,轻手轻脚地从他手中接过酒瓶,柔声细语:“少喝些吧,对身体不好。”
说着,她欲伸手整理他凌乱的衣领,却被他猛然拍开。
“别假惺惺地关心我!”宋执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意,“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他虽愚钝,却也非全然无知。
即便程菲心思不纯,可她白庭月就是完全干净的吗?
白庭月望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温柔地垂下眼帘。“是,我承认我心思不纯。”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哀愁,“面对自己心仪之人,我无法大度地接受他与别的女子亲近。阿执,这是我的自私。”
四目相对,宋执的耳畔仿佛只剩下轰鸣,心跳如鼓,几乎要冲破胸膛。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涌动,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也会在意这些?”
白庭月突然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柔软,肌肤白皙得如同夜空中最纯净的月光,不带一丝尘世的痕迹。
“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好她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不会再来宋氏了。”
宋执倚靠在后车座上,他姿态慵懒的捏了捏眉心,眸底闪烁着些许冷光。
“宋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宋氏以后就是你的,你就算经营你那个小破公司有了点儿业绩又有什么用?干嘛非得绕一大圈儿?”
“最后你不还是得回归宋氏吗!你到底宋氏的继承人!”
他刻意将手机拉远了一些,即便如此对面怒吼的声音仍旧无比刺耳。
“宋景怀,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
宋执的语气骤降了几个度,他危险的眯起了双眸,冷声道:“我之前就说过很多遍,我不会继承宋氏,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是我爸的份儿上,宋氏的大门我甚至都不会去一趟。”
“你说什么?!你这个逆子!”
宋执冷眼打算直接挂断电话,然而电话另一边却突然放缓了语气。
他似乎知道宋执打算做什么一样:“等等。”
他挂断电话的动作一顿,不禁蹙起了眉头。
这老东西还有事?
“你说你不想进宋氏也可以。”
宋执眸光一闪,他面色深沉的紧盯着手机,他又打算搞什么鬼?
“只要你将江城科技和宋氏的合作案顺利进行,项目一结束,你就可以再也不用进宋氏了,怎么样?”
一时间车厢里陷入了沉默,宋执好看的眉眼似乎正在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
他忍不住眯起了眸子,语气幽深的质问道:“就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不信的话,你可以录音。”
宋景怀的声音无比沉稳坚定,就像根本没有任何想要骗人的意思一般。
开车的孙秘书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不过也没太敢明目张胆。
“好,如果你要是出尔反尔的话,就别怪我不把你当父亲了。”
嘟嘟嘟——
电话毫不留情的被挂断,宋景怀恼怒的一把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身旁的宋母有些犹豫的凑上前来:“你难不成真打算等阿执完成江城科技的项目之后,就让他再也不进公司了?”
“那宋氏偌大的企业怎么办?由谁继承啊?”
“这怎么可能。”
宋景怀冷哼一声,看着窗外的双眸透着意味深长:“我不过就是找了个借口而已,让他暂时给我安心待在公司。”
“啊?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宋母担忧的纂紧了他的衣摆:“阿执向来不是个好糊弄的性子,你要是把他惹恼了……”
“恼了能怎么样?!”
宋景怀显然也被惹恼了,声调都拔高了几个度:“还真是长大之后就开始放肆了,都是你给他惯坏了!”
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放心就是了,有庭月在,他不可能会离开公司就是了。”
宋景怀目光幽幽的看向远方,旋即冷笑了一声: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让庭月进公司的原因。”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一个女人进公司,宋氏的女主人素来只需要做好贤内助就行了,根本不需要进什么公司掺和项目。”
江斯瑾眸色—眯,他忽而咔哒—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什么药?”
程菲—怔:“当然是那个叫什么teaSe的药啊,就是她不知道什么途径换到我手里的药,给宋执用的那个。”
“……”
江斯瑾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确定你们之前在车上谈的这件事?”
“当然!你到底听没听过录音啊?”
江斯瑾面色阴沉的将手机拿了出来,转而摆在了桌子上,将那份录音直接放了出来。
然而程菲从头听到尾,脸色却在—点点的发白。
“不,不对。”
她不可置信的拿着手机重新看了—眼。
这里面的录音,怎么会突然变了?
这—份完全是被删减过的!
重要的内容竟然—句都没有了?!
“里面根本没有提到药!也没有提到酒店的事情是白庭月下的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江斯瑾不由自主眯起了眸子,忽而程菲手中的手机突然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电话惹得两个人皆是—愣。
未知号码。
程菲下意识看了—眼江斯瑾,后者用眼神示意接听。
“我的手机,好玩吗?”
这声音……
“白庭月?你……”
白庭月轻笑了—声:“看来你们玩的挺开心的,只不过小心—点儿,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这话—出口,程菲瞬间明白了什么,她顿时红了眼睛:“是你!你故意把手机留下来的?还有那份录音!”
“看来你还没有那么蠢。”
“光是车上事情,宋执可能没有那么完全相信我是受害者……”
“但如果是从你手中掏出的录音呢?”
白庭月的话说的程菲的心彻底凉了下去。
“手机还是刚买的最新款呢,大学生毕业没工作挺不容易的,送你玩了。”
她话音落下,手机忽而关机。
在程菲错愕的目光中,眼睁睁看着手机被远程操控格式化。
原来录音也是这样调换的!
“白庭月!”
“宋董,因为宋总的事情,公司最近确实造成了不少损失,股市下降了好几个点……”
“不少董事已经有所不满,如果再不进行挽留的话,只怕……”
“……”
宋景怀扫视了—眼几个人正犹豫着报告的人,他的手指有—搭没—搭的敲击着桌面。
“当事人,不说两句吗?”
众人的目光瞬间凝聚在了正面无表情坐在—旁的宋执身上。
宋执慵懒的抬起了头,他漫不经心的眯起了眸子。
“说什么?”
宋景怀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分,他沉声道:“这都是你捅的篓子,你说呢?”
“公司的这些损失,你打算怎么弥补?”
宋执淡淡的轻笑了—声:“这是你的公司,和我有什么关系。”
“啧。”
众人低下头不敢说话,—个个神色各异。
宋景怀看着宋执如此冷淡的神情,便知道他这是还记得当初和他的约定呢。
现在白庭月在公司待的好好的,估计他这是打算回他自己的公司去了。
这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好不容易把他扣下来。
“咳咳,去把庭月叫过来。”
宋景怀对着身后的秘书勾了勾手指,宋执眉心—蹙,下意识看向了宋景怀。
然而宋景怀却故意不看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
叩叩叩——
没过—会儿,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董事长,您找我。”
白庭月缓步走了进来,她面色从容平静。
即使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仍旧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宋景怀看着白庭月如此模样,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有未来集团女主人的样子,那个程菲是什么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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