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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宛海宋晓亦结局免费阅读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番外

铆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在几个农民工不等二叔驱散,早就跑到了远处站着,陈凯就不用说了,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到过基坑边上。我把猫包背到前面,打开透明窗,让黄九看个真切。片刻,黄九倒抽了口冷气道:“这玩意这么红,怕是吸了血气,吃了脑肝,已经成气候了,晚上要是被月亮一照,怕是要杀人吸脑了。”我问:“拿出来有办法破解不?”黄九久居深山,与古墓相伴,这方面的东西,它知道的比我和二叔多。“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土回填,清空周围的人,等上十天半月血气耗尽,只要不再让它重见天日就不会有事。”黄九的话让我和二叔眉头微皱。要是这样能行,别人还用得着花钱请我们?二叔道:“我有个办法,弄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过来,晚上让它们相互争斗,应该能解决掉魍象。”黄九道:“你说的倒轻巧,新打的雕像屁用...

主角:和宛海宋晓亦   更新:2024-11-14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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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和宛海宋晓亦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宛海宋晓亦结局免费阅读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番外》,由网络作家“铆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几个农民工不等二叔驱散,早就跑到了远处站着,陈凯就不用说了,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到过基坑边上。我把猫包背到前面,打开透明窗,让黄九看个真切。片刻,黄九倒抽了口冷气道:“这玩意这么红,怕是吸了血气,吃了脑肝,已经成气候了,晚上要是被月亮一照,怕是要杀人吸脑了。”我问:“拿出来有办法破解不?”黄九久居深山,与古墓相伴,这方面的东西,它知道的比我和二叔多。“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土回填,清空周围的人,等上十天半月血气耗尽,只要不再让它重见天日就不会有事。”黄九的话让我和二叔眉头微皱。要是这样能行,别人还用得着花钱请我们?二叔道:“我有个办法,弄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过来,晚上让它们相互争斗,应该能解决掉魍象。”黄九道:“你说的倒轻巧,新打的雕像屁用...

《和宛海宋晓亦结局免费阅读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番外》精彩片段


好在几个农民工不等二叔驱散,早就跑到了远处站着,陈凯就不用说了,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到过基坑边上。

我把猫包背到前面,打开透明窗,让黄九看个真切。

片刻,黄九倒抽了口冷气道:“这玩意这么红,怕是吸了血气,吃了脑肝,已经成气候了,晚上要是被月亮一照,怕是要杀人吸脑了。”

我问:“拿出来有办法破解不?”

黄九久居深山,与古墓相伴,这方面的东西,它知道的比我和二叔多。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土回填,清空周围的人,等上十天半月血气耗尽,只要不再让它重见天日就不会有事。”

黄九的话让我和二叔眉头微皱。

要是这样能行,别人还用得着花钱请我们?

二叔道:“我有个办法,弄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过来,晚上让它们相互争斗,应该能解决掉魍象。”

黄九道:“你说的倒轻巧,新打的雕像屁用没有,有气候的方相氏雕像,就是十万大山里也没有几尊。除非你能用气血催符驭兽,即便那样,一只新兽也未必能斗得过那魍象。”

二叔一听就为难了,他只学过上卷,体内无气,根本就做不到驱符驭兽。

我体内的气,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不过能不能撑得住,还要看给多少票子。

前天的二十万,让我对金钱有些欲望了,问二叔道:“这事张总给多少钱?”

二叔道:“十万,事成之后还有一点,应该不会太多,王总介绍的朋友,我也不好细问。”

我眉头微皱,感觉二叔啥都好,唯独在人情世故上容易拉不下脸。

趁着这个机会,我提醒二叔道:“王总家压胜的事已经解决了,后面那事是玩命的活,你大侄子我还没后,你可别瞎搞。”

这事我没跟他说过,不过这久他和王总眉来眼去,估计私底下漏过底。

二叔瞪了我一眼道:“你小子跟你爷爷和你爹是一点都不像,贼精贼精的。”

“放心吧,那事我心里有谱。”

要是像我爷爷和我爹,那我这辈子就完了。

不过看二叔回答的语气,也不像会头脑发热的样子,我也就没在说。

心里琢磨了一下,我道:“二叔,你让陈凯找找关系,问问一些老的石雕厂,买一个方相氏的雕像,晚上我试试看!”

我和二叔说过跟鲁班门的人交手的过程,他知道我体内有气,问我道:“你确定能行?”

“十万块,必须能行。”我咬牙道。

黄九露出个脑袋道:“我保留意见。”

我一把把它的头塞回去,关了小窗子。

还保留意见?

在我这里,它连发表意见的资格都没有。

回到工棚外面,二叔找陈凯说了情况,让他去找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要是晚上还找不到,那就只能把坑填了,停工半个月。

陈凯一听要停工半个月,立刻就打电话到处联系人,工头也在一旁动用了人脉,各方联系。

就在等待的时间里,工地的安全门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不一会就有人砰砰的敲大门。

陈凯正忙着打电话,火顿时就冒了上来,骂道:“谁特么厕所里点灯,跑这里找死来着?”

说着,气冲冲的跑到大门口,不过往外看了一眼,他腰杆顿时就弯了下去,凶恶的表情一收,圆墩墩的脸上桃花开。

我和二叔对望一眼,以为是张总来了。

但门打开后,进来的是两个年轻女孩和一个公子哥。


至于事后被人报复,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

二叔坐下道:“如果只是闲散的一两人倒也不怕,我担心的是他们是一个大团伙,那就麻烦了。”

我也有些担心。

因为自古以来江湖艺人都属于底层人物,单干容易被欺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些团体,搞木工的鲁班门,码头上卖苦力的袍哥,江河上做航运的排教,甚至是早年的丐帮都是如此。

不过这些团体都有一个共性,只要是吃这碗饭,都能称自己是某某门的人。

实际上除非是事儿闹得太大,激起了整个行业的愤怒,正常情况下是不会遭到整个团体的报复。

王树坤家这事背后的人,我估摸着也就是三五成群。

而且鲁班门说白了也是民间自称,真正的公输家族,历朝历代都是为皇家服务,民间能接触到的都是一些下九流的小术。

可往往就是这些小术,才是让人防不胜防。

二叔见我不说话,拿出一支木匠用的凿子道:“这是我从宋老瘸那儿弄来的,你拿着防身。”

我看了眼凿子,后面敲击的木柄都卷得不剩多少,有些年头。

收了凿子,我也把抢来的符给了二叔十张,然后说了婷婷的事。

二叔听完叹息道:“都是苦命人,能帮一把是一把,不过动物成精本就是逆天而行,背负的因果很大,以后遇到此类的事不要毛毛躁躁。”

我“嗯”了一声。

黄九没醒,二叔出门买饭。

期间我去看了下,它小腹里一绿一青两道气息正在纠缠、争斗。

不过绿色的气息占据了上风,正在不断的吞噬青气。

见黄九没吃亏,我也就没管。

吃完饭,二叔说还有事情要做,让我在店里机灵点,还有别再拿苏一媚的东西。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我只算是个半大孩子,这个人情自然是要二叔去还。

我也是想用这种方法促进一下两人的关系。

问事店没有固定关张的时间,因为黄九这事,天一黑我就关了门,继续背古书下卷。

我不是那种聪明绝顶的人,想把厚厚的一本书背下来,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晚上十点多,黄九醒了。

我收了古书。黄九扫了一眼,嘴贱的问:“你小子挑灯夜读,莫非还想装个文化人?”

我瞪了它一眼,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黄九道:“后劲有点大,但它那三脚猫还斗不过你九爷,就是这会儿饿得我有点心慌。”

我给它留了半只鸡,毕竟是交了伙食费的,不能怠慢。

趁着黄九吃鸡,我把可能得罪了鲁班门的事说了。

黄九听完,担忧的道:“那些人不仅喜欢扎堆,还都是底层小人物,为了碎银几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们拦了他们的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你今晚最好惊醒一些,别睡得太死。”

“黄哥,要不你别出去浪了?”

它每天晚上都会出去,我也不知道它做什么。

黄九叼着鸡腿道:“看在给我留了一口饭的份上,我今晚就不出去了。”

它嘴上这样说,结果我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它就不见了。

“妈的,畜生的话真的不能信。”我骂了一句。

一人在店里,我也不敢睡觉。

背书背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窗户上的玻璃被人打碎,石头都飞了进来。

城里人也兴干这种缺德事?看来素质也没有多高。

我正准备到窗口骂两句,屋内的灯突然就灭了。我心里一惊,急忙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适应了黑暗。


黄九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模样惨兮兮的。

要是平时,我或许会替它说几句话,毕竟黄仙儿的做法有些过了。

特别还是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

但现在这种情况,我觉得还是少说话为妙。

黄仙儿吐了一口老烟,放下手中烟杆,带着几分娇媚的道:“李阳小弟,姐姐可要借你的阳血一用了。”

我差点听成一血,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模样,要不是它下半身还是黄皮子,我都要以为遇到的是狐媚子了。

我掐着指尖,忍痛放在嘴里一咬,挤出一汪血水。

黄仙儿见状,把它那小一号的脸凑了过来,笑盈盈的道:“李阳弟弟,麻烦你把血点在姐姐的眉心哦。”

说实话,我有些尴尬。

特别是黄九就在旁边。

我不自在的抬手,轻轻在她眉心摁了一下,留下一点嫣红。

鲜红的血点映衬着它那小一号的脸,倒也有几分仙气。

阳血一点,黄仙儿的眼神一下就变得凌厉,吓得我往后退了两步。

“该死的牛鼻子,老娘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

它咬牙切齿的样子,着实吓人。

不过这话我听着很是安心。

只是有些不明白,一滴指尖血,能给它那么大的自信和勇气吗?

黄仙儿也不招呼我,转身就往外面走。

黄九过来推了我一下道:“老弟,走出去看看。”

我也担心黄仙儿不是老牛鼻子的对手,毕竟它才化形一半,身体限制颇多。

就好比之前黄九被我收拾一样,不是它道行不行,差就差在它不是人上。

面对道家正统,桃木剑、金钱剑都不如烧火棍,我也就没带。

墓穴口,黄九跳上我的肩膀,抬起爪子在一个圆形的凸起上按了一下,隆隆声中,墓门落了下来。

看来鸠占鹊巢后,它们也是费了一番工夫,把几千年的老机关修好了。

古墓的封门石很厚,我用手推了推,靠人力很打开,算是多了一份保障。

走出掩盖墓门的杂草丛,我才发现整个墓群外围的树林都被大雾笼罩。

这个季节天干物燥,虽然临江水丰,但山中也很难起雾,这应该是黄仙儿的手段。

黄九指路,走了四五米就见到了黄仙儿,它斜坐在一块坍塌的墓碑上,翘着二郎腿,惬意的抽着老烟。

我本来想过去,但看到它身边立着四个花花绿绿的纸人,心里发毛,离着几步就停下来。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周围的雾就淡了不少。不多时,前面的树林里传出噼啪声。

一老一少从林中一头扎出,到了墓群所在的空阔地带。

两伙人,也就这样直接碰上了面。

见到我,小道士就愤怒的指着我道:“师父,就是这个小杂种把我打晕,抢了我的东西。”

比起小道士的愤怒,老道士沉稳谨慎了许多,目光第一时间落到黄仙儿身上,见黄仙儿顶着个人头,瞳孔也是微微一缩。

小道士见自己师父不说话,握着一把乌黑的短刀瞪着我,咬牙切齿的就要朝我走来。

我心里一惊,急忙在地上捡了一根枯木棍拿在手里,暗怪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对付人,自然是砍刀最趁手。

好在老道士一把拉住他,低声警告他别乱来。

小道士愤愤不平,看我的眼神都快喷出火。

但面对半化形的黄仙儿,老道谨小慎微,拱手道:“老道崂山刘长轩,不知仙家如何称呼?”

自古正邪不两立,老道不急着出手,还自报家门,态度已经是非常好了。

黄仙儿吐了一口老烟,不冷不热的问:“你一个道士,跑我地盘上干什么?”

刘长轩很克制,目光瞟向我道:“我找那位小朋友有点事。”

黄仙儿吞吐着老烟,“他今天是我的客人,你有事改天上他家里去,我这里不欢迎道士。”

刘长轩笑了笑,微弓的腰挺直一些,语气也变得强硬的道:“老道有几句话,想单独跟这位小朋友说说!”

他一口一个小朋友,让我有些不爽,不等黄仙儿开口就不耐烦的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讲,单独就算了!”

刘长轩笑眯眯的道:“小友,听老道一句劝,有些东西你把握不住。不如趁早交出来,免得惹下祸端。”

把握不住?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脑海里浮现出女尸的样子。

大是大了点,可好像也差不了多少,勉强能够把握住。

黄九蹲在我肩膀上,见我失神,在我耳边咳了一声。

我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不劳道长操心,我觉得自己还能把握得住。”

黄仙儿不等老道开口,接着我的话就道:“既然我的客人说不需要,那就不送了!”

刘长轩脸色一沉,语气比刚才还冷的道:“听黄仙的意思,是要拦着老道要人了?”

黄仙儿翻了个白眼,“我的客人你想要就要,当我黄仙儿是什么?”

刘长轩连笑了两声,伸手一拦,让小道士退开,然后解下腰带,用力一抖,竟然是一根一米多长黑色鞭子。

黄九看到鞭子,紧张的提醒黄仙儿道:“老婆,那是黑狗毛做的鞭子,你小心点。”

黄仙儿也不说话,猛地吸了一口老烟,吐出来的时候烟雾分成四股,顺着四个纸人的鼻孔就钻了进去。

四个纸人瞬间眼泛绿光,僵硬的肢体变得灵活,分开成四个方位朝着老道冲去。

同样是控制纸人,黄九是把自己儿子放进纸壳里,而黄仙儿全凭一口气,高下立判。

这,才是妖术。

然而黄仙儿的本事大,刘长轩也不赖,手中鞭子一抖,打出如雷般的鞭响,卷起的气浪一下就冲散了周围残留的雾气。

我倒抽一口冷气,驮着黄九往后退了几步。

眼瞅着纸人逼近,刘长轩把袍子往腰间一撩,迈着奇特的步伐迎上去,一鞭子就抽在最前面的纸人胸前。

这力道,纸人必碎。

然而那纸人只是滞了一下,手继续朝老道的面门扫去。

我正看着心惊,胸口突然一阵剧痛。

感觉刘长轩那一鞭子,像是抽到了我的身上。


纸人靠近一些后,我才发现后面四个还抬着一顶小轿子。

这事太过邪乎。

一出门就碰到,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可我现在的位置有些尴尬,离它们太近了,稍微一动,立刻就会被那些花花绿绿的纸人发现。

正在纠结的时候,花轿的轿帘被掀开,一只黄皮子从上面跳了下来。

要是一般的黄皮子,我一石头能砸死一个。

可花轿上下来的黄皮子人模人样,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胸前挎着红花,牙尖嘴利,豆大的小眼睛里冒着绿油油的光,一副喜庆的打扮。

看到这,我心里也明白了。

这畜生是奔着女尸来的,意图不明而喻。

看着它那激动得夹紧的双腿,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要的东西,那也不能便宜一个畜生。

什么黄仙儿,也只有东北那边才拜。

在我们这,那怕它人模人样,也就是个会个偷鸡的畜生。

爷爷精神的时候,一年要打死好几只。

我到处找石头的时候,那畜生走到门口,拱着一双爪子,对着门内鞠了一躬,口吐人言,猥琐的道:“娘子,夫君来接你回山。”

见它会说人话,我刚摸到手的石头都给吓掉了。

山里怪谈不少,精怪的故事我也听过不少。

爷爷说过,东边山里有一户人家得罪了黄皮子,没几天工夫,一家七口人全被这畜生给害了。

我这一犹豫,黄皮子就挺着长着一撮白毛的胸膛,迈着迫不及待的步伐走到门口。

它一过去,身后两个花花绿绿的纸人也动作僵硬的跟上,准备帮它推门。

看着它嘚瑟的样子,我脑海里全是那女人的模样。

这畜生,它可不会管喘气还是不喘气,落到它手里,肯定要被糟蹋。

想到这,我重新捡起石头,抬手就扔了出去。

那畜生刚准备进门,后脑勺正好挨了一下,被砸得翻了一个跟斗,趴在了地上。

不过很快它就爬了起来,一双小眼睛在月光下冒着愤怒的绿光,回头扫视着身后,愤怒的吼了一声:“谁!”

我丢完石头就躲回了田埂下面,不敢看,也不敢喘气,像个鸵鸟一样。

而且扔完石头,我就老后悔了。

惹了这畜生,往后麻烦不断。

然而就在我懊悔的时候,脖子上就痒飕飕的,像是有一把小毛刷在上面挠来挠去。

我一抬头,就见那畜生趴在我上方的田埂上,伸着一只爪子,在我脖子上划来划去。

对上那双绿油油的小眼睛,一时间大眼瞪小眼。

不过下一秒我就反应过来,一把抓着它的脖子,往田埂上猛地一砸。

那畜生发出一声惨叫,用爪子在我手上挠了一下,留下两道血口。

刺痛下,我反手就把它扔了出去。

在地上翻滚了几个轱辘,那畜生又爬了起来,嘴里淌着血,瞪着一双绿豆眼,恶狠狠的道:“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方圆百里,谁不认识我黄九爷,敢坏我的好事,我要你的命!”

不愧是成了精的畜生,这么砸都没死。

面对气势汹汹的黄皮子,我也是来了脾气。

一个大活人,还能怕了一个畜生不成?

我抽出逼在裤腰上的金钱剑,翻身爬上田埂,二话不说,追上去就砍。

黄九爷也不跑,淌血的嘴角一咧,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像一个得意的小人。

爷爷教过我不少东西,虽然没有用过,但很熟练。

我错身半步,用被它挠出的伤口在金钱剑上一抹。

沾染了血水,金钱剑顿时变得滚烫。

见金钱剑有反应,我又多了几分底气。

然而就在我要扑过去的时候,黄九爷一双小眼睛里的绿光一闪,我顿时感觉头重脚轻,脑子里混混沌沌。

后面站着的八个红绿相间的纸人生硬的转过身,平举双臂,朝着我就围了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黄皮子擅长蛊惑人心,山那边的那家人就是当家的突然发疯,用杀猪刀捅了一家老小,最后自挂屋檐。

现在自己这状况,显然也是中招了。

眼瞅着就要失去理智,我趁着最后一点清明,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手中金钱剑立刻扫了出去。

纸人就是纸人,在邪门,本质也不会变。

我这一扫,直接就把八个纸人都抽了个稀巴烂,窟窿里黑烟滚滚,几只巴掌大的小黄皮子从纸壳里惊慌失措的逃了出来。

黄九爷盯着我手里的金钱剑,眼珠子一闪,又想迷惑我。

不过不等它施展迷惑之术,我手里的金钱剑就砸了过去。

黄九爷的反应也快,身子往地上一趴,滑脱了身上的新郎官衣服,一溜蹿出几米,避开了砸去的金钱剑。

我看出来它忌惮金钱剑,冲上去捡起来,追上去又砍。

黄九爷见我如此勇猛,有些急了,身子一转,撅起屁股,一股黄烟就从腚眼里喷了出来。

这玩意能口吐人言,估计修行了百来年,一个老屁蹦出来,辣得我眼泪哗哗,一阵干呕,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往后退。

黄九爷趁机带着它的徒子徒孙,上蹿下跳的跑到更高的地方停下来,回头忿忿不平的道:“小子,你死定了,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我说的。”

我被老屁熏得头晕,没工夫回它,等缓过神,黄九爷和它的徒子徒孙已经跑进了江口后面的十万大山里。

看着月下的群山,我没敢去追。

大江东去,淌不尽的死人和棺材。

那十万大山里,隐藏着太多的诡秘。不然也不会冲了一口棺材进我家院里。

稍微缓过来,我眼睛还有些刺痛,衣服上全是那臭屁的味道,难受得很。

不过都到了这里,我还是推开门,进去看了一眼。

女尸还在。

“你这个祸害,差点让我被黄皮子给熏死!”

见她还在,我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骂了一句。

我想回家去换衣服,但又担心黄九爷去而复返。还好老宅里有一些二叔的旧衣服,我翻了一套换上,感觉那味儿才淡了不少。

回到屋里,看着女尸,我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她。

只希望黄九爷不是说大话,这方圆百里它真的最厉害。

这样尸香百里,别的东西也就不敢来跟它抢。

对付一只畜生,我还是比较有信心。


我琢磨半天,看了黄九一眼,讨好的道:“九爷,要不把你的徒子徒孙喊来帮个忙?”

“干什么?”黄九警惕的看着我。

我嘿嘿笑道:“让它们配合我演一出戏。”

“让它们朝那小道士跑,我在后面追,这样就算小道士警惕性高,也会因为场面混乱而分心,到时候给你老制造出手的机会。”

“不行!”黄九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太危险了!”

我道:“你那些徒子徒孙都还没有成精,面对几只普通的黄……仙,小道士肯定懒得出手!”

黄九坚决的摇头。

我板起脸道:“九爷,丹香对你修行有帮助吧?以后我家里你随便进,如何?”

黄九嗤鼻冷笑:“得了吧,你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开空头支票。”

我摸了摸鼻子道:“你要是这样想,我也就没辙了。不过如果你帮了这个忙,以后有事,咱们两家人可以相互照应。”

几天下来,我也明白一个道理,孤木难支。

比起人的尔虞我诈,把欲望写在脸上的黄九更能让我放心。

黄九小眼珠子一转,“两家人相互照应?”

“嗯!”

黄九道:“说话算话?”

我有些不高兴了,“你这话说得,我啥时候骗过你?”

黄九咕哝道:“人都还没醒,谁说得准。”

我沉默了。

话说到这份上,只能它自己衡量了。

犹豫了几分钟,黄九仰头,发出几声叫声。

背靠深山老林,这声音倒也不突兀。

不一会,四只小黄皮子跑了过来。

我看了下,它儿子不在里面。

黄九挂着一只爪子,瘸着腿人立而起,比手画脚的吱吱半天,四只小黄皮子心领神会,警惕的看了我几眼,转身就朝着老宅跑去。

“九爷,抓稳了。”我提醒了一声,从土包后面站起来去追小黄皮子,嘴里骂着:“该死的黄皮子,敢偷老子家的鸡仔,看我不打死你!”

骂的同时,我不断捡石头去砸。

我一出声,院子里坐着的小道士就警惕的起身。

十几米的距离,四只黄皮子很快就跑到了院门外。

看见小道士,它们有些惧怕,停了下来。

我眉头微皱,扔了一块石头过去。

这一次,我是真的打了。

四只小黄皮受惊,慌不择路的绕过小道士,冲进了院子里。

我也想追进去,但小道士一个错身拦住我,眼神非常的警惕,手也按向腰间的黄色挎包。

计划有些跟不上变化,我只好停下来,诧异的道:“咦,你是哪儿来的外乡人,别挡着我的道,我今天非得扒了它们的皮。”

小黄皮子被我的话吓到,在院子里乱蹿。

小道士一言不发,上下打量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要玩砸。

迟疑了一下,我侧过身挡住背后的黄九,手里的小石头朝着小黄皮子砸去,想分散小道士的注意力。

被砸中的小黄皮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跟之前听到的不一样,如同一个小孩在叫。

我都惊了。

这些小家伙,长时间听黄九说人话,也跟着学了个皮毛,受惊之下口不择言了。

小道士也被勾起好奇,回头朝着小黄皮子看去。

我猛地喊了一声道:“九爷,就现在。”

话音没落,我就一把摁住小道士伸在挎包里的手,不让他抽出来。

小道士一惊,但这时黄九已经从我肩膀上冒头,一口妖气喷了出去,覆盖住他的头脸。

名门正派,的确是有点本事和能耐,小道士的反应很快,才被妖气笼罩第一时间就准备咬舌尖。

道家弟子能把道气逼到舌尖,一口舌尖血号称真阳溅,杀伤力十足。

小道士的这个年纪,应该还是童子身,威力会更大。

刚才我在暗中观察,小道士腹部有金光浮现,那应该是道气。

他这一口真阳溅要是喷出来,黄九不仅妖术被破,恐怕还会被重伤。

情急之下,我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的嘴巴闭合。

而此时黄九的妖术也迷惑住了他的魂魄,小道士挣扎了一下眼神就变得呆滞。

见状,我松开双手,抄起一根木柴,一棍子闷在他后脑。

小道士哼都没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黄九看得头皮发麻,咧着嘴问:“李小哥,你这是跟别人的脑袋有仇啊!”

它这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称呼都变了。

不过现在不是我嘚瑟的时候,那老道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他小腹的金光,可比小道士亮得多。

我迅速抢过小道士手里攥着的寻尸盘,转身就准备回山,但余光扫到小道士腰间的挎包,又停了下来,把挎包也取下来背在自己身上。

黄九也乘机遣散了小黄皮子。

出了老宅,我一刻都不敢停留,翻着田间地埂朝着山洞跑去。

途中我还拖了一些干树枝,回到山洞后把洞口做了简单的遮掩。

做完这些,我才靠在岩壁上,大口的喘气。

黄九一瘸一拐,迫不及待的扒拉着我抢来的挎包。

从里面掏出了一沓黄符,我数了一下,足足二十张。

爷爷收集了一辈子也才弄到七张,像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舍不得用,结果人家一个小道士身上就有二十张。

野草,果然比不过花坛里的名花。

看清差距,我有些忧伤。

黄九随即又扒拉出一把金钱剑,入手就知道是好货。

爷爷那把跟它比起来,就是破铜烂铁。

我用手擦了擦,直接就逼在了裤腰上。

“咦!”黄九惊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块玉牌。

看清上面的字,黄九咧嘴抽了口冷气道:“咱们这次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崂山派。”我有些惊讶

黄九闲聊的时候说过这个门派,那是可以和茅山相提并论的一个大派。

想不到这么大的门派,也会涉足这穷山僻壤。

至于对方会不会善罢甘休,我并不担心。

因为就算我不抢他们东西,他们也会找上来。

我正收黄符的时候,洞内就飘出了淡淡的丹香。

又来了。

我一阵头大,放在一旁的寻尸盘也发出淡红色光芒,中间的指针转动,指向那女人的位置。

见这东西如此灵敏,我也是暗自庆幸先下手了。

不过下一秒,我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玩意,可是寻“尸”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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