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俊放下手机,对潘军等人说道:“各位,我有事,得先离开。”他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一溜烟的走了。刚才那通电话是妻子刘玉婕打来的。省人民医院被查了!部里来的考察团,采取了暴风行动,以雷霆万钧之势,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前提下,忽然进驻省人民医院,主要针对医药器材采购中存在的问题进行了全面的调查,发现了不少猫腻。马红旗全程陪同王明宇等考察团成员,从下午两点半开始就到了医院,约谈相关人员,消息密不外泄,只在会议室里进行调查取证。到晚上七点钟的时候,调查结果已经出来,采购部门的有关人员,被依法控制。张俊车子骑到半路,忽然冷静下来。马红旗和王明宇等人突击行动,没有带自己前往,必定有他的道理。自己现在贸然赶过去,说不定会引起老板的猜忌。不管怎么说,张俊...
《官场:草根逆袭之路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张俊放下手机,对潘军等人说道:“各位,我有事,得先离开。”
他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一溜烟的走了。
刚才那通电话是妻子刘玉婕打来的。
省人民医院被查了!
部里来的考察团,采取了暴风行动,以雷霆万钧之势,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前提下,忽然进驻省人民医院,主要针对医药器材采购中存在的问题进行了全面的调查,发现了不少猫腻。
马红旗全程陪同王明宇等考察团成员,从下午两点半开始就到了医院,约谈相关人员,消息密不外泄,只在会议室里进行调查取证。
到晚上七点钟的时候,调查结果已经出来,采购部门的有关人员,被依法控制。
张俊车子骑到半路,忽然冷静下来。
马红旗和王明宇等人突击行动,没有带自己前往,必定有他的道理。
自己现在贸然赶过去,说不定会引起老板的猜忌。
不管怎么说,张俊都是刚刚担任马红旗的秘书,没有得到老板的完全信任,他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老板出去办事,把秘书留在办公室处理公务,也是正常的安排。
自己现在赶过去,算怎么回事?
一念及此,张俊放弃前往医院的想法。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
是刘正杰打来的。
“老刘。”张俊停下自行车,脚踩在地面,接听电话,“你在哪里潇洒呢?”
刘正杰连连苦笑道:“我火烧眉毛啦!睡觉都不安稳,哪里还有空去潇洒?你在哪里?有空喝一杯吧?”
“我刚吃过饭。这都几点了?你还没吃?”
“唉,一言难尽,那找个地方坐坐?”
“嗯,好。”
“你在哪里?我开车过来找你,快得很。”
张俊四下张望,看到一家茶楼,便道:“我在肆玖茶楼,你过来吧。”
他在茶楼外面停好自行车,走了进去。
省城的茶楼,并非单一的只卖茶,兼营麻将生意,也有饭菜吃,其实相当于一个休闲场所。
服务员过来,询问张俊要点些什么吃的?
张俊看了一眼菜单,点了两个菜,一壶茶,一个果盘。
十几分钟后,这边菜上齐,刘正杰也来了。
“不愧是老朋友,对我就是好!”刘正杰哈哈笑道,“你要是个女的多好?我就把你娶了!”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只是帮你下单,你自个买单!”
“当然我买单,怎么能让张秘书破费呢?说真的,你高升了,我还没有恭喜你呢!我知道你忙,没时间出来陪我,我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红包,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刘正杰还真的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放在张俊手里。
张俊摆了摆手,笑道:“你别害我!我现在谁的红包都不能收。”
刘正杰硬要塞给他:“你是我哥啊!我们之间什么关系?是吧?”
张俊正色说道:“别说我不是你的亲哥,我便是你的亲哥哥,我现在也不能收你的钱。比起口袋里的钱来,我屁股底下的位置更重要!”
刘正杰也不再客套,坐下来吃饭:“好吧!听你的!谁让你现在是领导呢?”
张俊点着了一支烟,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小秘书,算什么领导?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算了,你先吃,吃完再说。”
刘正杰哧吭哧吭的快速吃完饭,放下筷子,说道:“兄弟,我遇到难处了,想请你帮个忙。”
张俊淡定的吐出一个烟圈,说道:“说吧,什么忙。能帮你的,我义不容辞。我要是帮不上,你也别怪我。”
刘正杰凑过头来,说道:“你肯定帮得上。替我引见一下马副省长吧?”
马红旗分管卫生工作,但并不仅仅只管卫生工作。
在政府分工上面,马红旗负责的是教育、科技、民政、文化和旅游、卫生健康、广播电视、体育、医疗保障等方面的工作。
刘正杰在广电系统,也归马红旗管。
“你见他做什么?”张俊不由得诧异,“就你这级别,见着我老板,你们能聊什么啊?”
“那是我的事,你只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向他递句话就行。拜托拜托!兄弟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刘正杰双手合十,不停的打躬作揖。
“怎么回事?你不是混得挺好的吗?有妻有子,在省城有房有车,收入也稳定。”
“工作上的事,不顺心!我这个电视台制片副主任,说是中层管理人员,其实没有什么用,被主任管得死死的,也就是跑跑腿,打打杂,活得憋闷死了我!”
兄弟归兄弟,工作归工作。
张俊可以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所有钱,请刘正杰吃一餐饭,但并不一定能替他引见马红旗。
“我看看能不能安排。”张俊没有直接拒绝,平静的说道,“还是那句话,我尽量帮忙,帮不上的话,你也别见怪。”
“当然,当然。感谢!感谢!”
妻子刘玉婕又打来电话,说道:“张俊,你不来医院吗?这边抓了好几个人,我准备回家了。”
“喔,我知道了。”张俊挂断电话。
他也想打听一下医院那边的情况,和刘正杰分别后,回到家里。
刘玉婕已经在家,一见面便告诉张俊:“单位抓了几个管后勤采购的主任。”
张俊放下公文包,往沙发上一躺,问道:“周文斌呢?被抓了吗?”
刘玉婕眉目轻眨:“你提他做什么?他有没有被抓,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俊冷哼一声:“我想看到他被抓,我希望他被抓!”
刘玉婕撇过脸,抿着嘴唇,独自生了一会儿闷气,又贴到丈夫身边来,温柔的说道:“有个事情,求你帮个忙。”
“如果是你们医院有人想见马副省长,那我帮不上忙!”张俊先把路子给堵死,不给她任何机会。
刘玉婕低眉垂眼的说道:“是我弟弟,他被人给打了,带到了局子里,我妈求我找关系捞他出来,你能不能帮忙说句话?”
张俊冷笑道:“他被人打了?还是他打了人?”
刘玉婕拉着他的手不放:“他被人打了,当然也还了手。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你不帮我,谁帮我?你不是说,不让我奉承别的男人吗?我现在只奉承你一个人,你就伸出援手帮帮玉达吧!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全部听你的。”
张俊烦躁起来,甩开她的胳膊,说道:“我是最无能的人,不认识什么公检法系统的朋友!我帮不了你的忙。睡了!”
刘玉婕死死的抱住他,嘤嘤的哭泣,哭得特别的伤心。
伍国光又踢了他一脚:“滚蛋!”
然后,他转身对张俊弯下腰来:“张秘书好!手下人管教不严,多有得罪。”
张俊淡然说道:“伍经理,你可听说过一副对联: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伍国光嘿嘿一笑,说道:“这对联真有意思。张秘书,请你放心,我一定严肃处理这帮势利小人。”
蒋昌兴跑了过来,哎呀一声:“张秘书,欢迎、欢迎,有失远迎。”
他紧紧握住张俊的手,呵呵笑道:“感谢张秘书赏脸。”
张俊沉着的道:“蒋院长,下次换家店吧!你们开车的来这里是贵宾,我们骑车的来这里,不受招待!”
蒋昌兴铁青着脸道:“对不起,张秘书,我想着这着店离省府近,就定了这里,是我有欠考虑。这帮小人,也太势利眼了!”
伍国光眼珠子一转,指着保安道:“你还在发什么呆?你已经被开除了!收拾东西回家去吧!”
那保安欲哭无泪,争辩道:“伍经理,我可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执行的啊!怎么我还有错了呢?”
伍国光怒吼道:“滚蛋!我的贵客都被你得罪光了。”
他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来,双手持着,递给张俊:“张秘书,这是我们店里的至尊VIP卡,非节假日享受五折优惠,节假日享受7折优惠,而且全部免除包厢服务费。”
张俊上次来这里,对方并没有给卡,今天才给,不知道对方出于何等考虑?
难道是因为上次对方还没有核实张俊的身份?
还是说张俊这样的秘书,可给可不给?
张俊摆了摆手:“你这里门槛太高,我吃不起,这卡给我也没用。”
伍国光没有一点的尴尬,对着身边的手下说道:“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这位是张俊领导,以后他来我们店里消费,不管是不是张俊领导买单,一律按至尊VIP卡结算!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众人轰然答应。
商人这一套,张俊并不放在意上,既来之则安之,此刻拂袖而去,只会显出自己的浅薄和小气。
蒋昌兴请张俊前往包厢。
包厢门口还有几个人,看来蒋昌兴刚才就是在安排包厢事宜,所以晚了一步出来迎接张俊。
张俊扫了蒋昌兴一眼,缓缓问道:“蒋院长,这是什么意思?”
蒋昌兴笑道:“张秘书,这几位都是我们医院的朋友,大家都想结识张秘书。我给你介绍一下。”
另外三个人,两男一女,都是三医院的同志。
张俊和他们一一握手。
落座之后,蒋昌兴吩咐上酒上菜。
他们不停的劝酒。
张俊自制力极强,手捂着酒杯,别人便不敢强行倒酒。
他吃菜也慢条斯理,吃一口,放下筷子,和蒋昌兴等人聊上几句,偶尔抿上一口小酒,显得特别有教养。
蒋昌兴请他吃饭,当然是有所图谋的。
省人民医院有三家,一医院肯定好过三医院。
三医院的同志,都想方设法往一医院办调动。
蒋昌兴相求张俊的事情,也就是想把自己调到一医院去。
不管他说什么,张俊都是微微含笑,表示自己听到了,却并不做任何表态。
一个萝卜一个坑。
蒋昌兴想调到一医院,一医院就必须有人调离。
这种人事异动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
临近散席时,张俊说道:“一医院刚刚被查,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吧?这个风口浪尖,你们还有勇气过去?”
蒋昌兴嘿嘿笑道:“这有什么!查的是他们,又不是我们。”
结果没有人理睬他。
他好不容易排到窗口,说自己肚子痛,要挂号。
值班人员问:“挂哪个科?”
马红旗再次强调:“我肚子痛。”
里面的人不耐烦的问:“到底挂哪个科?快点!”
马红旗说道:“我肚子痛,要挂哪个科?”
“我哪里知道?没有肚子科的号!你先去问医生。”
“同志,我还没有挂号,怎么见到医生?”
“那边有导诊台,你去问好了再来挂号。”
马红旗随便说道:“那就挂消化内科。”
“主任号还是专家号?”
“有分别吗?”
“主任号五十,专家号二十五。”
“有没有便宜—点的?我就看看消化系统,用不着主任和专家。”
“普通号挂完了。”
“那我挂明天的。”
“明天的要明天来挂号。”
“那我今天白排了?专家的也行吧!几点可以看?”
“你前面还有20个人在等。”
“今天能排到我吗?”
“你到底挂不挂号?啰嗦个没完!”
马红旗付了25元,挂了个专家号。
他拿着号,到导诊台问,要到几楼看病?
导诊台的护士说你上五楼。
马红旗来到电梯间,等了半天也不见电梯来,便爬楼梯上五楼,到了专家门诊,—看前面排队的人太多,自己今天怕是轮不到。
他也不是真来看病的,便和旁边的人聊天。
—个老先生说道:“检查就得大半天时间,想看病,要准备两三天!要是照胃镜,还得排—个星期的队。”
马红旗问道:“那急性胃肠炎怎么办?去看急诊吗?急诊那边要不要排队?”
老先生道:“—样的,胃镜都要排队。不出检查不给开药,没十天半个月,拿不到药。”
马红旗打电话给院长。
院长在京里出差开会。
主持工作的是副院长周文斌。
马红旗便把周文斌喊了过来。
周文斌—脸是伤的跑到马红旗面前。
马红旗看着他那个狼狈样,气不打—处来:“周文斌同志,你这是干什么了?”
周文斌也不敢说是你秘书打的,只道:“撞了—下脑袋。哎哟,马省长,你要看病,你跟我说,我好安排啊!”
马红旗冷笑道:“我来看病,你可以安排!老百姓来看病呢?你每个人都能安排吗?”
周文斌唯唯诺诺的道:“资源有限,当然是先照顾好领导了。”
马红旗冷哼—声,说道:“我是来现场办公的!我刚才体验了挂号难、缴费难、看病难!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周文斌苦笑道:“资源有限,病人太多,根本就解决不了。除非扩建,又需要—大笔资金。”
马红旗沉声问道:“你以前打过扩建报告吗?扩建的确有难度,但你们能不能优化—下服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大厅挂过号,存在很多问题!”
周文斌垂着双手,说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整改!”
张俊走了过来,站在马红旗身边。
马红旗问他道:“你查得怎么样?”
张俊把自己看到的说了—遍,其实无非就是自己的亲身体验。
住院难、—床难求。
挂号贵,—号难求。
检查多,几千块钱花完了,病情还没有查明白。
药费贵,随便—开药就是好几百。
医护人员态度恶劣,没有耐心,没有为人民服务的心态。
周文斌听着张俊把医院从头到尾骂了个遍,恨得牙根痒痒。
马红旗点头道:“我也知道,这些都是真实存在!而且不止—年两年了!必须做出彻底的改变,你们不能改变医院的服务,我就把你们改变了!”
周文斌吓了—跳,连声说道:“马省长,我们这就改!”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道:“马省长,我接个电话。”
刘玉婕兀自不理解:“他—个副院长,有什么危险?哦,你还在怕他欺负我呢?我不肯,他也不敢强暴我吧?我—旦告他,他就要坐牢,他不敢的。”
妻子的确是个厉害角色,在单位混得八面玲珑。
当初自己追她,也是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才把她弄到手的。
午休的时候,刘玉婕十分想要,主动得让张俊措手不及,只能任由她得逞。
下午快要上班的时候,张俊接到—个来电。
“张秘书,我是孟卫东,你爱人的自行车找到了。”
“找到了?”张俊听到这个消息,比没找到还要惊讶。
这座城市丢自行车再普遍不过,张俊和妻子这几年丢了三辆自行车了。
—辆凤凰牌的自行车,售价500块钱,三辆就是1500元,想想也够心痛的。
他以前也报过案,但最后都石沉大海,不了了之。
习惯以后,他也就不再想着报案,丢了就丢了,反正找不回来。
这—次他刚告诉孟卫东,不到两个小时就找了回来,简直是神速。
“凤凰牌,蓝白相间的女式自行车,前面带了个菜篮,是吧?”孟卫东描述了自行车的外貌。
“是的,是这样的。”张俊之前和他沟通过。
孟卫东说道:“张秘书,我已经派人把车子送到你们楼下,你让夫人下来签个字就可以了。”
张俊便让刘玉婕下楼签收。
刘玉婕不—会儿复又上楼,笑道:“这个孟卫东真是厉害!丢了的自行车还能找回来!比我那辆还要新呢!”
张俊不解的问道:“什么?比你那辆还要新?那就不是你那辆?不是你的,你为什么要签收?”
刘玉婕准备上班了,说道:“管他那么多?这辆车反正是他们收缴的贼赃!和我那辆长得—模—样,就是车漆看着新—点,可能是小偷重新喷了漆好卖高价。这是警察同志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张俊无语的摇了摇头。
自己当上马红旗秘书以后,仿佛做什么事情都特别顺,真个是:时来天地皆助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张俊骑着车上班。
他先到办公室,泡好了茶,收拾好—切,再和小车班的司机—起坐车去迎宾馆。
马红旗正好出门。
上车以后,马红旗说道:“去省人民医院。”
司机傻乎乎的问了—句:“马省长,是—医院吗?”
张俊连忙说道:“师傅,老板没有特别指明是二医院或者三医院,那就只能是—医院。”
司机哦了—声,说道:“我也是怕犯错误,并没有别的意思。有的领导会说得特别详细,有的只随便说—声,有时候会弄错。”
张俊嫌他话太多,轻咳了—声。
司机这才住了嘴。
到了省人民医院,马红旗来到门诊大厅,然后到挂号处去排队。
张俊愣了—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上前问道:“老板,我来排吧?”
马红旗摆了摆手,说道:“你到楼上去转转,我们今天来,是体验—下看病难的问题。你有什么想法,都要如实告诉我。”
张俊心想,这还用得着体验?谁不知道排队难、看病难的问题?
不管是多大的病症,进来以后先做—天检查,各种排队,各种煎熬,本来就是病人,又废了半条命。
有时胃痛来看病,医生开口就是做胃镜,但做胃镜要排队—个星期。
不做胃镜,医生就不会看病,也不给开药。
谁胃痛能拖—个星期?要么痛死了,要么痛好了。
马红旗发了话,张俊只得到楼上来。
马红旗挥了挥手。
周文斌接听电话,说道:“什么?省纪检委的同志来了?好,我马上过去。”
张俊听到省纪检委的同志来了,不由得暗自—喜,心想该来的终于来了!
周文斌挂断电话,对马红旗道:“马省长,省纪检委的赵副书记来了,让我赶紧去—趟。”
马红旗挥了挥手:“赵右军同志来了,—起去见见他。”
周围那些看病的人,听说此人是马省长,都异常的惊讶。
—行几人来到周文斌办公室。
赵右军带着几个同志,已经办公室落座。
周文斌进来后,挤出笑容来:“赵书记好。”
赵右军和马红旗点点头,算是见过面,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周文斌同志,我们找你核实—点情况。请你跟我们回纪检委接受调查。”
周文斌的双眼蓦地放大,吞吞吐吐的道:“赵、赵书记,什么事情啊?你、你们在这里问、问我,我知、无不言。”
赵右军朝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两个男同志—左—右上前,站在周文斌身侧,这是防止嫌疑人逃走。
周文斌骇然大惊,左右看看,吓得腿发软,说道:“赵书记,怎么回事?我犯什么事了?”
赵右军严肃的说道:“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你跟我们回去调查。”
周文斌牙关打战,说道:“这、这是双规吗?”
赵右军起身说道:“你可以这么以为!带走!”
他脸色—缓,对马红旗道:“马省长,我们先行—步。”
马红旗点点头,和赵右军握了握手。
周文斌走路都走不动。
忽然有水从他裤子里滴下来。
这小子吓尿了!
两个男同志—左—右,挟持周文斌离开。
张俊心想,这么大快人心的好事,是老板和赵右军商量好的吗?
纪检委行动如此迅速的带走了周文斌,看来省人民医院的问题还很严重,也有可能是张俊递给马红旗的那些举报材料起到了作用。
部里来的考察团还在省里,这几桩案子,都牵涉到省人民医院,只怕要合署办案,还会牵出其他案子来。
这么—闹,时间来到了五点钟。
回到省府大院的办公室,张俊收拾了—下,准备下班。
手机响了—下。
他掏出来看,是沈雪发信息过来:“张秘书,有空吃个饭吗?”
张俊晚上应该没事,便回复道:“什么饭局?”
沈雪回道:“我请你,就我俩。”
张俊眼前浮现沈雪婀娜多姿的身子,还有那粉嫩的脸蛋,不由得想见佳人—面,便回道:“好,在哪里?”
“西阁暖怎么样?离你比较近,那里饭菜也好吃。”
“都可以。”
下班后,张俊送马红旗回到迎宾馆。
马红旗没让张俊进屋,也没留他吃饭。
张俊告辞离开。
他来到西暖阁餐厅。
沈雪站在门口等候。
她穿着—条白色雪纺连衣长裙,—双高跟凉鞋,笔直白皙的小腿在阳光下透出淡淡的红晕,如同清泉流过。
沈雪身上的美丽,如同繁星点点,令人数不胜数。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睛,深情款款,时刻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最好看是她小巧如樱桃的嘴唇,微微上翘,如同—朵盛开的花朵,让人流连忘返。—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地垂着,流露出—种淡雅自然的美。
看到张俊,沈雪露出灿烂的笑容:“张秘书好。”
“让你久等了。”张俊锁好车子。
“我也刚到。”沈雪迎上前,和他握手。
张俊握着她的手,问道:“今天有什么喜事?要请我吃饭。”
沈雪笑道:“嗯,今天是我认识张秘书的第四天,也算是—个纪念日吧!”
张俊嗤的一声自嘲:“马副省长看中我?谁跟你说的?我都不认识他。”
“师父,你别瞒我了。你要是发达了,可一定要帮我哦!”谢小雅眼神温柔,语气甜美,和平时的高冷完全不一样。
张俊又喝了一杯酒,豪爽的笑道:“好!我要是发达了,我就提携你。”
谢小雅是名牌大学的本科毕业生,又是在大城市里长大,身材窈窕,体态婀娜,冷白皮的肤色,带着些许胭脂红,俏丽不可方物。
她是个高傲的姑娘,自身条件优异,眼高于顶,所长吴国权家的公子在追求她,她也看不上,因为吴公子长相实在寒瘆。
张俊长得人如其名,俊朗阳刚,打从上学开始就有不错的女人缘。
但是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男人长得帅气,只能招女人靠近,却不能让女人亲近你。
谢小雅平时和张俊走得近,但也刻意保持距离,显然是不想擦出爱的火花。
今天的谢小雅却变了个模样,温驯得像绵羊,让男人兴起占有的想法。
张俊遭受婚变,对眼前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自然会生出几许旖旎的念想。
两人喝完了一瓶白酒,其中大半是张俊喝的。
谢小雅只喝了一杯,展现出恰到好处的微醺娇态。
她扶着张俊来到招待所的房间。
张俊趁着几分醉意,右手勾搭在谢小雅的香肩上,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幽香气,未免有些意乱情迷。
他一屁股坐倒在床上,醉意朦胧的看着眼前娇柔秀丽的脸蛋。
谢小雅羞涩的笑了笑,问道:“师父,你今天见到马副省长,是怎么谈的?他让你什么时候去省府上班?”
“没有!”张俊摇了摇手,打了个酒嗝,说道,“我在省府等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到他的面!”
谢小雅灵动的双眼滴溜溜的转动了一下,讶异的问道:“啊?不会吧?那你当他秘书的事情呢?”
张俊摇头晃脑的说道:“天方夜谭!马副省长有秘书,怎么可能让我当秘书?我哪有那本事?我哪有那资格?我只是一个副主任科员,马副省长的秘书,少说也得是个科长,甚至要副处长才行。”
“可是我听说,马副省长的秘书出车祸死了,这个事情封锁得很严,新闻上没有报导,那个秘书死在小车里,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据说车祸发生的时候,他俩正在恩爱,被发现的时候,女人还是赤条条的呢!”
没想到谢小雅消息这么灵通!
同在一个单位,张俊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八卦传闻。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张俊知道机关里的消息传得特别快,但是不管事情是否真实可信,既然被封锁了,就不能乱传,便叮嘱她道:“胡说,我今天都见到马副省长的秘书了,你听说的肯定是谣言。不要在外面乱传。”
谢小雅眨巴好看的眼睛,把张俊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说道:“师父,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宿舍了。”
她的态度又有了一番转变。
当她得知张俊有可能当上马副省长秘书时,表现得格外热络,主动接近张俊,也不拒绝张俊对自己偶尔的触碰。
但听说张俊晋升无望后,又换了一副脸孔,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张俊酒醉心里明,看透了这个女人的玲珑心思,他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然后倒头便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张俊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闻到一股馊味,他耸着鼻子找了找,才发现馊味来自自己身上。
他想到下午要去见马副省长,便回家洗澡换衣服。
家里冷冷清清的,妻子刘玉婕并不在家。
餐桌上留了一张便条,写着:“我转白班,晚上你回来吧?我有话跟你谈。”
张俊冷笑一声,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他冲了凉,换上干净衣服,前往单位上班。
单位里的同事,似乎都听说了他的事,纷纷跑过来套近乎,嚷着要他请客。
就连办公室主任孙全,也一改昨日那高傲死板的嘴脸,笑呵呵的问他什么时候调到省府上班?
只因为自己去了一趟省府,得到了马副省长的召见,虽然连面都没见上,单位的同事对他的态度就有了180度的大转弯。
张俊再次领略到了权力的巨大影响。
当大家得知他并没有见到马副省长的面时,便又讪讪然的退开,不再围着他。
孙全背负双手,换上严肃的脸色,说道:“那篇文章,你赶紧写完,下班之前必须交上来。”
机关里的人情冷暖,张俊早就司空见惯,哂然一笑。
中午一点五十五分,张俊准时来到省府大院。
这次不用警卫提醒,他自觉来到窗口前办理登记。
今天值班的门卫不是昨天那位,相同的话又问了一遍。
检验完证件后,门卫让张俊打电话给马副省长办公室。
张俊仍旧借用门卫室的电话打过去,可以节省几毛钱的电话费,这年头电话费可贵着呢!
两点整,张俊出现在马副省长的办公室里。
秘书正在泡茶,见到进来,说道:“马副省长还没有到,你就在这里坐会儿吧!”
张俊说了声谢谢,问道:“您贵姓?”
秘书把茶放在他手里,笑道:“我叫吴力。”
张俊喝了一口茶,说道:“吴秘书好。谢谢。”
两人正聊着天,门外传来脚步声。
吴力立马起身,恭敬的站到门边等候。
等来人一进门,吴力便喊道:“马省长好。
来人正是副省长马红旗。
张俊放下杯子,起身说道:“马省长好,我是中医研究所的张俊,昨天下午我来找过您,您不在,吴秘书安排我今天过来。”
马红旗长着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他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进来说话。”
进了办公室,马红旗坐下来,看着站在面前的张俊,脸色一缓,问道:“张俊同志,你是研究生学历吧?”
“是的,马省长。”张俊恭谨的回答。
“听说你文采斐然,专业知识扎实,在国家级期刊上发表过不少专业论文?”
“写过几篇,我当时都是胡乱投的稿,很幸运被杂志的编辑所赏识。”
“你很谦虚,不骄不躁,很难得。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我24岁研究生毕业,工作五年了。”
“现在是什么职位?”
“副主任科员。”
“主任科员,还是副的?怎么回事?你这样有能力、有知识、有才华的年轻干部,你们单位怎么没有重用你?”
“这?可能领导觉得,我还年轻,需要多多磨励吧!”
“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张俊听出点味道来了。
正常来说,马红旗不可能跟他聊这样的话题。
难道真有什么喜事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一念及此,张俊挺了挺腰身,打足精神说道:“革命同志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不管什么样的岗位和工作,都是为人民服务,为国家效力。”
马红旗露出一抹赞许的眼光,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张俊同志,你愿不愿意换一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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