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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临近,未婚夫变卦逼她为媵妾全局

烟雨芳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即便刚刚成为了最亲密的夫妻。坦诚相待,楚聿辞指尖还是克制不住的颤了颤,这才扶着她坐好。陆飞鸢趴在浴桶边缘,眼睛一下下缓慢的眨了眨。雪白的肌肤宛若最上等的美玉。一片玫瑰花瓣沾到了她的肩头。映衬出令他目眩的美丽。楚聿辞瞥见了陆飞鸢身上的红痕,暗自暗恼。发现她皮肤娇嫩如水,楚聿辞连忙将她扶住。“我帮你洗。”“鸢鸢……”陆飞鸢才不管他拒绝,拉着他往浴桶里拖。“一起洗。”楚聿辞心中火苗再起,他用力压制着,再次念起了清心咒。他只穿了单薄的里衣,沾了水,里衣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透出里面胸膛上暧昧的痕迹。他正要说什么,忽然感觉怀中一沉。低头,陆飞鸢靠在他怀中,彻底的睡了过去。楚聿辞克制住自己不要到处乱看,仔细帮她清洗一番,将人抱出来,擦干,裹进干净...

主角:楚聿辞陆飞鸢   更新:2024-11-13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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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聿辞陆飞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婚期临近,未婚夫变卦逼她为媵妾全局》,由网络作家“烟雨芳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便刚刚成为了最亲密的夫妻。坦诚相待,楚聿辞指尖还是克制不住的颤了颤,这才扶着她坐好。陆飞鸢趴在浴桶边缘,眼睛一下下缓慢的眨了眨。雪白的肌肤宛若最上等的美玉。一片玫瑰花瓣沾到了她的肩头。映衬出令他目眩的美丽。楚聿辞瞥见了陆飞鸢身上的红痕,暗自暗恼。发现她皮肤娇嫩如水,楚聿辞连忙将她扶住。“我帮你洗。”“鸢鸢……”陆飞鸢才不管他拒绝,拉着他往浴桶里拖。“一起洗。”楚聿辞心中火苗再起,他用力压制着,再次念起了清心咒。他只穿了单薄的里衣,沾了水,里衣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透出里面胸膛上暧昧的痕迹。他正要说什么,忽然感觉怀中一沉。低头,陆飞鸢靠在他怀中,彻底的睡了过去。楚聿辞克制住自己不要到处乱看,仔细帮她清洗一番,将人抱出来,擦干,裹进干净...

《婚期临近,未婚夫变卦逼她为媵妾全局》精彩片段


即便刚刚成为了最亲密的夫妻。

坦诚相待,楚聿辞指尖还是克制不住的颤了颤,这才扶着她坐好。

陆飞鸢趴在浴桶边缘,眼睛一下下缓慢的眨了眨。

雪白的肌肤宛若最上等的美玉。

一片玫瑰花瓣沾到了她的肩头。

映衬出令他目眩的美丽。

楚聿辞瞥见了陆飞鸢身上的红痕,暗自暗恼。

发现她皮肤娇嫩如水,

楚聿辞连忙将她扶住。

“我帮你洗。”

“鸢鸢……”

陆飞鸢才不管他拒绝,拉着他往浴桶里拖。

“一起洗。”

楚聿辞心中火苗再起,他用力压制着,再次念起了清心咒。

他只穿了单薄的里衣,沾了水,里衣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透出里面胸膛上暧昧的痕迹。

他正要说什么,忽然感觉怀中一沉。

低头,陆飞鸢靠在他怀中,彻底的睡了过去。

楚聿辞克制住自己不要到处乱看,仔细帮她清洗一番,将人抱出来,擦干,裹进干净的被子里,一路抱回了床上。

床铺,已经被周到的嬷嬷们快速更换了干净的,一应喜服也被仔细收好。

楚聿辞将她放下,又仔细检查过她的头发,擦干净了方才不慎沾湿的地方,这才重新回浴房。

他快速洗漱干净,更换了衣衫,回来,看到陆飞鸢安安静静的睡着,轻轻地松了口气。

他坐在床边看了许久,仍旧觉得今日的经历,像是一场梦幻。

他用目光描摹着陆飞鸢娇艳明丽的眉眼,心中的喜悦和爱意丛生。

“鸢鸢。”

仅仅轻念她的名字,唇角便止不住的上扬。

好一会儿,他才躺到床上,将陆飞鸢抱在怀中。

睡梦中的陆飞鸢发出了一声嘤咛,略微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沉睡着。

楚聿辞深深吸气,再次默念起了清心咒。

刚才的凉水澡,一点都不管用。

陆飞鸢这一觉睡得很沉。

她感觉梦里像是被怪物给缠住了,那怪物还有好几只爪子,将她捆住,怎么都动弹不得。

偏偏她又醒不过来,急的她浑身都冒汗,终于,给她急醒了。

陆飞鸢睁开眼睛,入目,是绣着吉祥如意纹的红色床幔。

艳丽的装扮,让她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感觉胸口有些憋闷,低头,就看到一双修长结实的手臂紧紧地圈着她。

等等,手臂……

陆飞鸢身体一僵,后背倚靠的地方一片温热,隐约还能感受到沉稳的呼吸起伏。

她蓦地坐起身来,扭头,看到的便是刚刚清醒的楚聿辞。

“鸢鸢,醒了?”

“你你、我……我们……”

楚聿辞像是才回神,蓦地睁开了眼睛,慌忙坐起身。

“鸢鸢,你醒酒了吗?”

随着他坐起,敞开的衣襟下,露出了红色的印记,其中,还有两道指甲的划痕。

楚聿辞注意到她的视线,连忙拢好了衣襟。

“没事的,昨天,你喝多了,我……不怪你。”

陆飞鸢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努力的思考着现在的状况。

昨天晚上,她和楚聿辞喝了合卺酒,然后呢?

混乱的画面冲入脑海,陆飞鸢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不是,她……

她都干了些什么?

醉酒太过厉害,画面并不连贯。

可她确定,昨天晚上是她将主动将人按在了床上。

宸王好像还反抗来着。

可是被她镇压了。

“昨天晚上,我们……”

陆飞鸢动了动,腰肢传来淡淡的酸痛,就连身下,也有异样的感觉。

她身为医者,自然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楚聿辞认真观察着她的神色,看到她震惊、难以置信的模样,心中闪过一阵酸楚。


陆飞鸢原本低头沉思,随着声音响起,感觉似乎有东西扔过来,她下意识的抬手,接住了飞过来的月季花枝。

红色的月季花轻摇,娇艳欲滴。

陆飞鸢却被眼前的楚聿辞吸引了目光。

原本,她以为人人戏说的纨绔,应该多少带了几分猥琐的气息。

可她错了。

眼前的青年身形挺拔,宽肩窄腰,一身雪色长袍之上,绣着银色竹子暗纹,华美异常,却敌不过他一身灼然荣光。

他面容格外的俊美,天庭饱满、眉羽修长,一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下,点缀着一点墨色的泪痣,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邪肆之气。

“陆飞鸢见过宸王殿下。”

楚聿辞也在打量陆飞鸢。

眼前的少女身量纤细,瞧着分外单薄,身着简单的青色布裙,一根玉簪挽起墨色长发,简单至极,却丝毫不会让人轻视。

只因她生的极美,巴掌大的小脸精致无双,未施粉黛,却依旧肤若凝脂、口如含丹。

一双桃花眼内勾外翘,睫毛又密又长,轻轻的收拢起来,像是小扇子一般。

她的耳垂处,并未如其他姑娘那般扎上耳洞,带上坠子。

只因为,她的左侧耳垂,缺了一小块,原本饱满的耳垂,变成了小巧花瓣的模样。

这是……

“王爷,小王爷?”

秦管事的呼唤声让楚聿辞瞬间回神。

“姑娘名叫陆飞鸢?鸢飞杳杳青云里,鸢鸣萧萧风四起,真是个好名字。

外面风大,姑娘站累了吧,快请入府,坐下说话。”

陆飞鸢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位宸王竟格外的有礼貌。

“多谢。”

“姑娘慢点走,台阶有些高。”

秦管事看着礼貌引路的楚聿辞,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疼……看来不是在做梦,那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路来到前厅,楚聿辞都客气有加,礼仪周全。

这反倒让陆飞鸢生出了几分紧张的心思。

楚聿辞眸光微动,抬手示意下人退出去。

“陆姑娘,我听秦管事说,你要找我成亲?”

陆飞鸢点了点头。

“是,恒安长公主曾经与我师父定下过你我之间的婚事。”

“尊师是……”

“我师父乃是灵医谷的谷主,姓云。”

“原来是云神医,既然是长辈订立下的婚约,你我自然应该履行。”

陆飞鸢准备了一箩筐想要和楚聿辞说的话,这会儿直接卡住了。

“殿下同意了?”

“是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做小辈的,怎么能违约呢?”

陆飞鸢紧张的捏了捏衣角。

事情的发展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忽然,她似是明白了什么。

“宸王殿下是不是刚回京城?”

楚聿辞唇角带着浅笑。

“是,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外出游学大半年,昨日才刚刚回府。”

原来是刚回京城,不知道她和宋之舟的事情,那就不奇怪了。

她也不想隐瞒。

“殿下,实不相瞒,如今京城之中,有很多事关与我的流言。

两日的时间,应该足够殿下调查清楚,然后再做决定了。

两日后,我在望月楼等殿下的回复。

若殿下取消婚事,飞鸢也欣然接受。”

陆飞鸢说完,起身离开。

楚聿辞起身:“陆姑娘……我……”

陆飞鸢回眸,礼貌的点头一笑,径直离开。

秦管事客气的将人送走,脚下着火一般的来到前厅。

“小王爷,您怎么把人哄走了?”

楚聿辞坐回椅子上,似乎在失神,听到秦管事的声音,问道:

“陆飞鸢,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陆飞鸢?好生的耳熟,好像是听说过。”

楚聿辞起身向外走,面上的笑容褪去,多出了几分凛冽如冰的气势。

他叫来自己的贴身护卫青鳞。

“立刻去查!”

“是。”

秦管事连忙跟上。

“小王爷,您干什么去,这件事情还得告诉长公主啊,毕竟……”

“母亲那边,等我沐浴更衣之后,亲自去说。”

“哈?”

沐浴更衣?干啥?

人家姑娘都走了!


长公主微微蹙眉,看向楚聿辞。

“云神医对我有救命之恩,鸢鸢是她最疼爱的小弟子。”

楚聿辞察觉到母亲的认真之色,神色也严肃起来。

“儿子知道。”

“那宋之舟临到婚期悔婚,还把鸢鸢逼迫出安阳侯府,必定对她伤害极大。”

“儿子知道。”

“你知道个什么,我的意思是,儿子,咱们得有点自知之明,不能恩将仇报!”

楚聿辞神色依旧严肃。

“母亲,儿子认真的。您尽管操办,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狠狠打安阳侯府的脸!”

说完,他蓦地放下茶盏,起身离开。

哐当!

茶盏接触到桌案,竟直接四分五裂。

茶水顺着茶几边缘缓缓的流淌到地上。

长公主眉毛一挑,看向已经走到门口的楚聿辞。

“你做什么去?”

“儿子去见鸢鸢。”

他可等不到两日后再回消息。

两天那么长,媳妇跑了怎么办?

等他身影消失不见,长公主看着地上晕开的茶水,面上骤然浮现一抹笑容,随即那笑容越来越灿烂。

她快速起身,在房间中走了两圈,这才从激动中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卫嬷嬷的手。

“快快快,更衣,本宫要去见皇上!”

望月楼。

陆飞鸢静静的吃着点心,只是时不时的有些失神。

陆羽见她第四次停下动作,上前将她手里的点心拿下来。

“点心有罪,也不至于让你一点点凌迟。”

陆飞鸢回神,仰头笑了笑。

“大师兄,你忙完了?”

陆羽坐到对面的椅子上,试了下茶盏温度,将其推到陆飞鸢面前。

“今天去见了宸王,感觉怎么样?”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匆匆一面,倒也确定不了什么。”

陆羽轻笑。

“有关于这位宸王的流言,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唯一值得夸赞的地方,就是他的身世。

不过,我看小师妹你,似乎有不一样的看法?”

陆飞鸢想起今日见到的楚聿辞。

“流言往往人云亦人、夸大其词。

师兄听听如今外面对我的议论,就知道流言大多不实。

我倒是觉得,那位宸王殿下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

陆羽的神色逐渐认真起来。

“看来小师妹对此人的印象还不错。”

陆飞鸢对上自家大师兄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

“大师兄放心,吃一堑、长一智。

我之所以去找宸王,不过是为了报宋之舟羞辱之仇,没有其他的心思。

再者说,那位小王爷答不答应履行婚约,还不一定呢。”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钱掌柜的声音:

“东家、大小姐,长公主府的宸王来了。”

陆羽眼睛眯了眯。

“哦?”

陆飞鸢拢了拢眼眸。

“本来约定两日后,当天就追过来了,想来是听说了流言,来拒婚的。师兄,我去见见。”

两日时间,就是希望他能考虑清楚。

楚聿辞这般迫不及待就上门,想来是觉得没有可考虑的余地了。

陆飞鸢下楼,随即便觉得眼前一亮。

一身红衣的青年笔挺而立,紫金冠葳蕤生辉,却不及他眉眼璀璨。

他像是一道火,像是一束光。

安静的站在那里,就格外的耀眼夺目。

楚聿辞仰头,凤眸微弯,笑意跃然而上。

他双手合拢,向前一敬,微微俯身行礼。

“聿辞见过陆姑娘。”

陆飞鸢蓦地回神,三两步下了楼梯,看着他的神色,顿了顿,也跟着拱手拜了拜。

“宸王殿下有礼。”

陆羽刚走下楼,就看到他的小师妹和一只花孔雀互相鞠躬,就差有人喊夫妻对拜了。

“……”


看着楚聿辞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秦管事呆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怎么感觉感觉小王爷真的有些不正常了!

半个时辰之后,怡福居。

长公主看着眼前焕然一新,亮闪闪的儿子,觉得自己午觉好像没有睡醒,并且身处噩梦之中。

楚聿辞轻轻扯了扯身上新换好的火红色长衫。

“母亲,儿子这身衣裳可好看?”

长公主求助的看向心腹卫嬷嬷。

卫嬷嬷明显没有她定力好,这会儿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长公主艰难出声:

“你前几日说,这身红衣绣孔雀纹的衣衫,像是野鸡臭美插了孔雀毛,装模作样。”

“我说过吗?那我这紫金发冠呢?”

“你说像是穷人乍富、腆胸叠肚,整个就是嘚瑟。”

“那这双镶嵌了明珠的靴子?”

“骚包!”

楚聿辞沉默片刻。

“母亲,我要成亲了。”

“咳咳咳咳……”

长公主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一旁的嬷嬷和侍女连忙又是拍背,又是端茶。

好一会儿,长公主才缓过劲来,震惊的看着楚聿辞。

“你……疯了?”

儿子终于被她催婚逼疯了?

楚聿辞淡定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本想像往常一般翘起个二郎腿,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放下,规规矩矩的坐好。

“母亲,您可还记得,曾经和灵医谷云神医有过什么约定。”

长公主微怔,思绪渐渐飘远。

“云神医,确实有个约定。”

说起这个,长公主就恨铁不成钢。

“哎,想当初,母亲我差点就给你定下个媳妇。

那是云神医最疼爱的小弟子,娇娇软软,无敌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楚聿辞脊背不由自主的坐直。

“什么叫差点?怎么就差点了?”

长公主一个白眼翻过去。

“那还不是怪你。你以为人家云神医那么不挑的吗?

那可是她最疼爱的小徒弟,为了照顾她,收了不少弟子呢。

就你这样的,早就不在人家挑选徒弟女婿的范围了。”

“万事也不是那么绝对。”

“你快打住吧,云神医眼光高着呢,家世背景都是其次,主要还是看人品。”

“我人品绝佳。”

“你有点自知之明。”

楚聿辞毫不介意自家母亲的嘲讽,反倒是勾唇一笑,凤眸之中亮着别样的光彩。

“母亲,鸢鸢找过来了。”

长公主疑惑:

“鸢鸢是谁?”

“就是我的未婚妻,云神医的小徒弟,和我自幼订立婚约、天造地设的姑娘。”

长公主被惊得站起身来。

“你……你……没开玩笑?”

“当然。”

长公主快步朝门口走。

“是叫鸢鸢吗?我见那小姑娘的时候,云神医说她八字轻,要等到九岁以后取名字,当时都叫她囡囡呢。”

“囡囡?”

楚聿辞呢喃了一下这个昵称,唇角的笑容更深刻了一些。

“母亲,鸢鸢已经走了。”

长公主这才停下脚步。

“走了?”

“是,”想到陆飞鸢和他交谈时的神色,楚聿辞眼底的笑意淡了淡,“我看,鸢鸢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我已经让青鳞去查了。”

说话间,青鳞已经赶过来复命。

有关于陆飞鸢和宋之舟的流言,京城之中早已经传遍,调查起来并不困难。

听完青鳞的禀报。

楚聿辞和长公主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良久,长公主率先出声:

“本宫依稀记得,沐婉婉好像是丞相家的吧?”

一旁的贴身嬷嬷立刻回话:

“回禀长公主,沐婉婉乃是相府庶出的三小姐。”

长公主语带嘲讽:

“沐丞相养了个好女儿啊!

云神医当初对我有救命之恩,单凭这份情分,本宫就不能对此事置之不理。

聿辞……聿辞?”

长公主看向楚聿辞,才发现,他眉眼低垂,端着茶盏,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聿辞?”

楚聿辞回神,唇角扬起,可那笑意却有点渗人。

“母亲,十日时间筹备儿子的婚事,您一定可以的,是吗?”


陆飞鸢安静站立在街边。

来来往往的路人被她的容貌所惊,时不时的扭头望过来。

甚至有些地痞无赖,见她孤身一人,还流露出猥琐的笑容。

陆飞鸢全然没有理会,停顿片刻,朝着望月楼而去。

望月楼整个上京最大的酒楼,依靠着凌河而建,总共九层,因为可一揽明月照江、万千灯火的盛景,因而得名望月楼。

望月楼只开放了最下面的六层,依次接待普通百姓到达官显贵。

上面三层始终关着,据说是东家专门留下来的。

望月楼虽说也接待普通百姓,可那价格贵的离谱,一般没人会来吃。

因此,即便是最热闹的时候,门口人也不多,今日更是一个都没有。

陆飞鸢走进去,正在打盹的伙计迷迷瞪瞪的开口:

“贵客里面请……哎,陆飞鸢……掌柜,陆飞鸢来了,安阳侯府点名不让接待的那个。”

胖墩墩的掌柜慌忙跑出来,一屁股将挡住路的伙计撅到一旁,跑到陆飞鸢面前,一双小眼睛已经泪水汪汪。

“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伙计傻眼了。

“掌……掌柜……”

“掌什么掌,还不快去把大门关了,大小姐回来了,东家吩咐,歇业三天。”

陆飞鸢面上浮现笑容。

“钱叔,大师兄都知道了?”

楼梯处,不徐不缓的脚步声响起。

陆飞鸢抬眸看去。

身穿白色长衫,手持折扇的青年缓步而下,俊美的面容含着浅笑,眉目疏阔,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

“京城之中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可就要带着人打上安阳侯府的门了。”

陆飞鸢继续微笑。

“大师兄。”

青年却已经走下楼梯,来到她的面前,抬手,将她身后的小包袱接了过来,看着她清减了不少的面容,轻叹一声:

“回来就好。”

在安阳侯府和宋之舟对峙时没有掉下来的眼泪,却因为这一句关心,再也控制不住。

一抹雪白的衣袖落下,盖在陆飞鸢的脑门上。

“擦眼泪,可以。擦鼻涕,打你!”

陆飞鸢也没有客气,拽着大师兄陆羽的衣袖将眼泪擦干,过后,才生出几分不好意思。

“大师兄一直在等我?”

“沐婉婉要和宋之舟成亲的流言,三日前就开始纷纷扬扬了。

我还不了解你吗?你有时候,可能死心眼,却不会去捡破烂。”

陆飞鸢点点头。

“师父说过,我眼神不怎么好。”

她自小被师父养大,跟着师父学习。

师父收养了很多的徒弟,小小的她觉得自己肯定能成为超级厉害的大师姐。

可她却一直都是小师妹。

师父爱开玩笑,总是指着一众师兄,告诉她,这些都是她为她打下来的江山,以后放心奴役。

多年相处下来,师兄们对她疼爱有加,她也多了许多的亲人。

大师兄陆羽看了看她绯红的眼圈。

“为了宋之舟那个狗东西,哭一次算是祭奠爱情。再哭,可就不值当了。”

陆飞鸢吸了吸鼻子。

“没哭。对了,大师兄,有师父的消息了吗?”

“若是师父回来,听说了你的事情,她还不半夜抽了宋家人的骨头熬汤?”

“倒也不至于。”

她的师父历来神秘,经常动不动就消失一阵子。

不过,以往,师父都是消失几个月就回来了,可最近一次,已经失踪了三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陆羽怕她担心,安慰道:

“我和你的其他师兄们都保持着联系,一有师父的消息,就立刻告诉你,放心吧,师父别的不说,保命的手段,绝对无敌。”

“嗯。”

陆羽示意她坐下,倒了杯茶水过去。

“接下来,你什么打算?”

陆飞鸢轻轻扯了扯包袱一角,将上面的褶皱抚平。

“我当然是继续成亲啊。”

吃了亏,不报复回去,可不是他们灵医谷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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