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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结局+番外小说

正月满天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吃饭!”肃王耳垂微红,开始转移话题。桃夭端进来两盘馒头,一碗咸菜,主子特意叮嘱她今天的饭多备一点,可左不过是馒头咸菜,就连这两个馒头都是她塞了银钱的。晚冬告诉她,厨房的管事是萧侧妃的近亲,因之前霞影纱一事,萧侧妃对主子没得好脸色,底下人上行下效,才会塞钱也不管用。“夭夭,你先出去”主子又叫自己出去,这厢房里莫不是藏了人?“是,主子”桃夭留了个心眼,走出门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躲在窗下,小心窥探,将窗纸撕开一道缝,在缝中见到一张熟悉的脸。王爷!她心中惊呼。果不其然,肃王一坐到桌子前,眉头就没放下来。白漾漾在一旁打着扇子,这晚上清晨还好些,现在日头慢慢上来了,人在屋子里真是热得不行。还是地窖凉快,就是蚊子多。白漾漾慢慢给王爷打着扇子。“...

主角:肃王白漾漾   更新:2024-11-13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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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肃王白漾漾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正月满天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饭!”肃王耳垂微红,开始转移话题。桃夭端进来两盘馒头,一碗咸菜,主子特意叮嘱她今天的饭多备一点,可左不过是馒头咸菜,就连这两个馒头都是她塞了银钱的。晚冬告诉她,厨房的管事是萧侧妃的近亲,因之前霞影纱一事,萧侧妃对主子没得好脸色,底下人上行下效,才会塞钱也不管用。“夭夭,你先出去”主子又叫自己出去,这厢房里莫不是藏了人?“是,主子”桃夭留了个心眼,走出门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躲在窗下,小心窥探,将窗纸撕开一道缝,在缝中见到一张熟悉的脸。王爷!她心中惊呼。果不其然,肃王一坐到桌子前,眉头就没放下来。白漾漾在一旁打着扇子,这晚上清晨还好些,现在日头慢慢上来了,人在屋子里真是热得不行。还是地窖凉快,就是蚊子多。白漾漾慢慢给王爷打着扇子。“...

《丈夫打仗,咸鱼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吃饭!”

肃王耳垂微红,开始转移话题。

桃夭端进来两盘馒头,一碗咸菜,主子特意叮嘱她今天的饭多备一点,可左不过是馒头咸菜,就连这两个馒头都是她塞了银钱的。

晚冬告诉她,厨房的管事是萧侧妃的近亲,因之前霞影纱一事,萧侧妃对主子没得好脸色,底下人上行下效,才会塞钱也不管用。

“夭夭,你先出去”

主子又叫自己出去,这厢房里莫不是藏了人?

“是,主子”

桃夭留了个心眼,走出门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躲在窗下,小心窥探,将窗纸撕开一道缝,在缝中见到一张熟悉的脸。

王爷!

她心中惊呼。

果不其然,肃王一坐到桌子前,眉头就没放下来。

白漾漾在一旁打着扇子,这晚上清晨还好些,现在日头慢慢上来了,人在屋子里真是热得不行。

还是地窖凉快,就是蚊子多。

白漾漾慢慢给王爷打着扇子。

“你院子里的冰去哪里了?被那群狗东西吃了?”

侍妾夏日有份例用冰,不在她这儿,自然在别处。

“王妃管家管得是愈发松散”

肃王一生气,把筷子摔了。

捧高踩低,人情世故,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白漾漾倒是没他那样愤慨,把筷子拾起来,擦干净,哄道:

“王爷多少吃点吧,放到晚上冷了硬了,就更难以下咽”

“厨房的人一天只送一顿?”

白漾漾点了点头,厨房的轻断食套餐,她已经吃了好几天,别说,还真是轻减了不少。

做人嘛,要乐观,就当减肥了。

“岂有此理!”

肃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是想给白漾漾一个教训,冷她几天,却没想到后院中人做得如此过分。

简单说,他可以欺负白漾漾,别人不可以。

“老七”

任劳任怨的老七又从房梁上翻滚下来。

“拿孤的私令找荣福,让他彻查后院徇私舞弊、克扣份例”

背着王妃查这事,多少下了王妃的面子。

“还有你”

肃王直直盯着白漾漾,盯得她心慌,她可是受害者啊,不会还要惩罚她吧?

“你是王妃带进府的,为何不向王妃反映此事?”

“这······”

王妃最近不见客啊,她连正院的门都没能踏进去。

“你这软弱性子要改一改,躲在院子里,就能与世无争吗?”

“妾身生来如此,不过有王爷在,妾身软弱,应当也无事吧?”

白漾漾没脸没皮地蹭到肃王身边,在旁边很是狗腿地扇风。

在这王府中,肃王才是最牢靠的大腿,别的都是浮云。

抱紧大腿,走对圈子,跟对人。

肃王被她胸前的两片晃得心烦,一把搂过她的腰,让她安坐在自己腿上不乱动。

“王爷,这个力道行吗?风会不会太大?”

“尚可”

两人黏在一起,从桌前转移到榻上,彼此热得大汗淋漓也不肯放开。

白漾漾是想拉开点距离,但这个企图刚刚迈出一步,就又被肃王拦着腰拽回去,如此循环往复几次,她也累了,趴在肃王的胸膛上,扇子也不扇了,被吻的全身无力。

这王爷受了伤,却依旧精力旺盛,佩服佩服。

从窗外望进,盛夏时节,天气炎热,两个人却在榻上纠缠难分,白纱缠绕着玄黑,一只白如藕节的胳膊伸出来,一张红彤彤的樱桃小嘴张开,声音娇憨:

“不要了~不要了~”

这······这怎么能白日宣淫!

桃夭红着脸,跑开了。

跑开前,把窗纸重新合上,合得严严实实。

肃王妃这几日闭门谢客,因为发生了一桩大事。

她怀孕了。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反复询问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太医是太医院新来的,在妇人生子方面,据说造诣颇深。

“王太医若能保住这胎,便是肃王府的大恩人”

好消息来得太突然,王妃都感觉有些失真。

这胎若是个男孩,就是肃王的嫡长子,那她以后就真的终身有靠,母亲也不会在她回娘家时反复提及子嗣一事;她也不用要别人的孩子作自己的孩子;皇家宴会,她终能挺直腰板,回击良妃的奚落······

这孩子,太重要了。

从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起,肃王妃就闭门谢客,对外只说身子不适,连管家大权都有意无意地放给了萧侧妃,她若能顺利诞子,何愁以后的管家之权。

只是有一人,是她的心病。

甄双双,此刻住在正院。

王妃恨不得时光倒流,恨不得扇几天前的自己一巴掌,一个侍妾,放哪里不行,放到了正院,活生生成了她眼中钉、肉中刺。

甄双双每日都来请安。

她虽说是良妃的娘家人,却对肃王妃有十分的好感,肃王妃第一天见她就认她作妹妹,许她在正院居住,衣食住行都按侧妃的标准。

临走前,良妃曾提醒她小心肃王妃,但在王府的这些日子,甄双双早将其抛诸脑后。

毕竟,她在甄家的待遇远比王府差,她一个孤女,父母都不在了,还为甄家效力做什么?

不如弃暗投明,投到肃王妃处,这府里,除了肃王,最大的就是肃王妃。

甄双双有意表现自己,日日请安,送汤水送点心,一日三趟,一趟三样,样样都有新花头。

肃王妃:头疼。

面上却不得不装出温婉慈善的样子:

“妹妹又来了,外面这般热,难为你来,快坐下,晚冬,倒碗凉茶来”

“王妃娘娘吉祥”

“妹妹这回又带了什么来?”

肃王妃抿了口热茶,含笑说。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一盏莲花灯,造型别致,想哄娘娘一笑”

甄双双挥了挥手,侍婢提着盏麋鹿式样的莲花灯上前。

麋鹿灵动可爱,白琉璃制成,若是点着了,应更有趣。

“娘娘可有意到屋外一观?”

肃王妃刚用完晚饭,正想在院子里走走,也起了兴致。

这正院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想来不会有问题。

王太医也说了,不可一味静坐。

肃王妃向晚冬使了个眼色。

晚冬立刻出门布置,命闲杂人等避让。

“好,我和妹妹出去看”

夜风送爽,银露迎亮。

莲花灯一点,这小鹿仿佛活了过来,栩栩如生。

恰逢星河耿耿,灯火荧荧,十分惬意。

肃王妃深吸一口气,院子里碗莲的清香,混着线香的香味涌入鼻尖,身子也松泛许多。

这礼物倒是送到了她心坎上,正想开口嘉赏甄双双,忽而脸色一变。

“娘娘!”

晚冬扶住王妃歪斜的身躯,同样大惊失色。

“晚冬,肚子好疼”

肃王妃疼得面色惨白,晚冬伸手一摸,手里全是血。

“娘娘,奴婢这就去叫王太医!”

肃王妃紧紧拽住晚冬的手,黑色的眸子里有近乎疯狂的偏执:

“一定要保住!”

“是,娘娘”

晚冬的手被攥出了血,肃王妃才终于晕了过去。

一旁的甄双双还是闺阁少女,如此血腥一幕,吓得花容失色,又见事态不妙,惊叫一声,也晕了过去。

偌大的院子里,两名主子都晕了过去,只剩晚冬和甄双双的侍婢面面相觑。

侍婢是个年轻的,根本经不住事,此刻面容苍白,说不出话来。

晚冬一想,王妃流了这么多血,这孩子大约是保不住了,不如将此事闹大。

于是,她扯开嗓门,大声呼喊:

“来人呐,快来人,有人要谋害王妃!”

这天晚上,青莲别院内。

肃王在和白漾漾下棋,上回下到一半,就被赵媚娘截胡了。

这回无人打扰,白漾漾在棋局前抓耳挠腮。

肃王闲闲地抿了一口茶,茶是陈茶,味苦有霉味,所幸人有意思。

他欣赏着她下不出来的窘态,心情舒畅。

白漾漾一眼就看到了他这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心中有气,张口就来:

“王爷好小气”

“哦?此话何意?”

“王爷与我下棋,却不肯添彩头”

四下无人,肃王懒得纠正她不合规矩的自称。

“你想什么彩头?金银珠宝?衣饰钗环?”

“这些都是王爷随口一句话的事,没半点心意在里头”

“呵”

肃王冷哼一声,说:

“以后孤赏你这些,你最好都别要”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私下送的一箱珠钗,他看她宝贝似的放在床头。

肃王不知道,白漾漾将这些放在床头,是想着哪日要是王府倒了或是她获罪了,方便带着跑路,不耽搁时间。

“王爷~妾身说笑呢~妾身想要点别的”

“要什么?”

白漾漾的黑眼珠转来转去,说:

“妾身想要个小厨房”

“狮子大开口”

肃王虽这么说,却也没拒绝,食指点了点棋盘,狭长的眼睛盯着白漾漾,吐出两个字:

“快下”

下便下,白漾漾捻了颗白子,找了个顺眼的地方下了,只听头顶上一声嗤笑。

“笨蛋”

“你骂我?”

“不,是爱称”

古代有爱称笨蛋的吗?这王爷惯会骗人。

“孤与你说的那些规则计谋,是说给别人听了?”

“说给笨蛋听了”

白漾漾自暴自弃,他怎么能叫她笨蛋?一点儿也不尊重人!不过这里就没有尊重人的地方,她气得红了眼眶,白子一抛,甩手不干了:

“不下了,笨蛋才不会下棋”

扭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见把人惹急了,肃王的嘴角轻轻勾起,从对面到她身旁,从背后轻轻拥住她。

带着热意的胸膛贴上来,原本含在眼眶的泪珠,忍不住了,滚了下来,白漾漾抬手去擦,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人牙子那里更难听下流的话都听过,也不曾流泪,但他说,就是不行。

肃王来哄她,她反而哭得更凶了。

泪眼朦胧间,她想自己是不是姨妈要来了,情绪波动才会这样大。

“好了,不哭了”

肃王有些手足无措,这么个温软的人埋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他也不知一句“笨蛋”的杀伤力这么大。

可她确实不聪明啊。

不过,正因为不聪明,他才能安心待在她身边。

肃王越哄,白漾漾的眼泪越止不住,哭着哭着她的鼻尖弥漫上一股血腥味。

她愣愣地抬起头。

王爷的伤口,好像······好像被她哭开了。

白漾漾终于止了哭声。

“王爷······”

她好像做错了事······

“无碍,晾干就好”

见人一脸愧疚,肃王趁机得寸进尺:

“吹吹也行”

讲什么冷笑话······

白漾漾伸手就要去扒拉他衣领:

“妾身替王爷换药”

白漾漾别的不行,脱衣服是很快的,不一会儿,两人就坦诚相见了。

“你扒我衣服干嘛?我又没受伤”

“夜深了”

“······”

老七刚从门梁一跃而下,正要禀告正院紧急消息,就见炕上纠缠的二人,立刻闭上眼睛:

“属下有罪!”

“何事?”

眼前一黑,肃王的袍子照在了她身上,她被裹的严严实实,缩在男人怀里,大气也不敢出,幸好,刚刚没有脱光。

她刚舒一口气,只听暗卫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格外清晰:

“回禀王爷,王妃流产了”

啊?

啥时候怀的?

白漾漾觉得自己吃瓜都赶不上热乎的。

“王爷吉祥”

“王爷吉祥”

“王爷吉祥”

肃王一身玄黑常服,面容冷肃,挟着夜风,如煞神一般,进了正院。

两侧奴婢纷纷行礼问安,皆战战兢兢。

当久了王爷,很多人忘了,他曾是征战西北的将军,刀下亡魂无数,良妃曾去镇国寺为他祈福念经七七四十九天,希望佛祖能宽宥他造下的杀孽。

甄双双已醒了,跪在地上,一抬眼,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王爷。

果然,如传闻中那般俊美。

“奴婢给王爷请安”

“你是母妃赐下来的人?”

“是,奴婢名唤甄双双”

肃王略点了点头,叫她起身,坐在旁边。

事情经过他已听荣福讲过,抓来两个人:王太医、厨房总管李成,又请了太医院的黄老太医。

他先问了王太医:

“王妃何时有孕?孕相如何?”

“回王爷,王妃腹中胎儿刚满一月,孕相······”

王太医欲言又止。

“说”

“是,王爷,王妃刚刚小产,身体虚亏,此时有孕,胎相很是不稳,但王妃求子心切,要微臣想尽办法保住胎儿,不惜用虎狼之药,英国公曾有恩于微臣,王妃之命,微臣不敢不从”

“这次王妃因何滑胎?”

“这······”

王太医欲言又止。

“说,孤保你无事”

“谢王爷,王妃此次滑胎,除了体虚胎相不稳,还因接触到了易引起胎儿悸动之物,胎儿在母体悸动不安,异于常态”

“王爷,王妃这几天都好好的,只傍晚甄姑娘来,说要点一盏莲花灯给王妃赏玩,王妃看了那灯,才突然出了事”

晚冬在一旁说。

“王爷,这灯是奴婢托人在街上买的,盛夏时节,这灯在街上实在是常见不过,奴婢不过是想让王妃开心,况且,奴婢根本不知王妃有孕啊,求王爷明察!”

甄双双原坐在椅子上,听晚冬这样说,又跪了下来。

此事坏就坏在此处,王妃封锁了自己怀孕之事,连肃王也没有告诉,如果有人要害她,那人又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王太医,黄太医,你们去查验这盏莲花灯,还有王妃近日的饮食,李成,务必老实领太医查看”

“王爷······”

淡黄帷幔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

肃王走了过去,握住了。

“王妃”

他和王妃是少年夫妻,最初也曾情意相投。

“王爷,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吗?”

面对王妃,他甚至说不出会再有孩子这样安慰的话。

他比谁都清楚,王妃对嫡子的渴望。

“养好身子,华年等着你为她过生日”

肃王有意提起女儿的名字,想唤回王妃脸上的一点生机。

王妃痛苦地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

华年,华年,华年。

华年毕竟是女儿,继承不了王位,如何能与她腹中嫡子相提并论?

“王爷,臣妾只求您一件事,严惩幕后主使,让她血债血还”

肃王点了点头。

“你怀孕之事,除了晚冬,还有谁知晓?”

“无人”

“但臣妾在饮食上格外小心,大厨房送来的餐食一概不用,若是有心之人,也能猜测出几分”

王妃气若游丝,却抓紧了肃王的手,尖指甲刺入他的皮肉。

“王爷,厨房总管李成,是萧侧妃的远亲,在这府中,敢对臣妾下手的······”

“王妃,尚无证据”

肃王妃的眼泪溢了出来,她失去了孩子,她的丈夫却在维护别的女人。

“你先安心休息,待会太医,李成就在外面回话”

“好,臣妾等”

一炷香后,肃王坐在上方,心里也不舒服。

他也期待自己孩子的降生,也不希望后宅不宁。

但王妃总觉得他专心前朝,不在意她,也不在意孩子。

事到如今,她依旧在帷幔后强撑着。

肃王叹了一口气。

“回王爷,已查过厨房,饮食并无问题”

两位太医跪在地上回道。

“李成,近日萧侧妃可有过问王妃饮食?”

“并无”

“李成,老实回话!”

王妃声音从帷幔后传来,如利剑一般。

肃王看了一眼李成:

“不老实交代,萧侧妃也保不了你”

“是······是,王爷,萧侧妃确实每月都会询问王妃饮食,但这事与侧妃······”

“王爷,您听到了吧,她知道!她知道臣妾怀了孕,不想臣妾生下嫡子,才会痛下杀手,她这个毒妇!”

王妃的声音已染上癫狂的意味。

“王妃······”

肃王刚想让她冷静些。

屋外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厮,大声喊:

“好消息,好消息”

“王爷,伯恩将军领兵西北,大破敌军,圣上大喜,封为永恩公,世袭罔替”

永恩,永恩······

这两字就足见圣上欢心。

伯恩将军,不,该称永恩公,是萧美玉的外祖,骁勇善战,勇猛无比,年过四十,老当益壮。

肃王曾与他打过几次照面,永恩公极为疼爱萧美玉这个外孙女,时不时地送东西过来,就怕自己的孙女为人妾室,受了委屈,毕竟她的两个姐姐,都是做了王妃的。

“王爷”

王妃虚弱的声音传来,其中有几分恳切的意味。

肃王闭了闭眼,说:

“老七,继续查探此事,若有铁证,孤绝不姑息,若没有证据,为免府中人心惶惶,就此停止”

“娘娘,娘娘!”

晚冬在床边守着王妃,大声呼喊。

王妃心灰意冷,脱力晕过去了。


两条白嫩嫩的胳膊软弱无力地推搡着肃王,落在他眼里,更像是调情。

肃王沉默了片刻,道:

“孤幼时,生母早逝,不曾照拂孤,良妃身居高位,更不会过问这样的事”

咋了?他想说啥?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

白漾漾狐疑地看着他。

“不知你能否圆孤儿时—梦?”

“什么梦?”

白漾漾还傻傻地靠在他怀里,不知危险将近。

—只手伸向了她的小衣,沿着腰线往上,再往上,拢住了那两片柔软所在。

白漾漾小脸—红,她好像······好像知道肃王要干什么了。

后来,取代那只手的,是肃王的嘴。

事后,白漾漾两眼—昏,口中喃喃道:

“变态,变态,太变态了······”

肃王—挑眉,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王爷圆梦了吗?”

“圆了,以后你也不许喂那两个小家伙”

“为什么?”

“因为你要喂孤”

???

他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骚话?阆中民风如此彪悍吗?

白漾漾捂面,她感到羞耻,真的,太开放了,她受不了了,古代好可怕,她要回去······

“孤今日向父皇请封,他同意了,册封礼等你身体好了再办”

肃王和她—起躺在床上,慢悠悠地道。

“可我成了侧妃,那我们韬光养晦的计策不就······”

肃王像看傻子—样看着她。

“干嘛!”

“你生了—子—女,府里还有比你更能生的吗?”

“······没有”

好气哦!

白漾漾气呼呼地瞪着他。

“若你只是侍妾、庶妃,这两个孩子未必能养在你膝下”

“王妃至今无子”

肃王捏了捏她的手臂。

“以后你自己也要担当起来,凡事多上心,像这回便是,你为何早产?”

说起这事,白漾漾还有点心虚,要不是她大半夜不睡觉非要跑到花园里去看什么劳什子昙花,大约也不会早产。

“当时,当时有人撞了我······”

“孤知道,老七在查了,你半夜去花园做什么?”

“我······我睡不着,我做噩梦了,梦到你被刀子捅了······”

白漾漾趴在他胸口,可怜巴巴地说。

“你说明日回来,却—直不回来,阆中又那样凶险,我以为以为你要没了······”

她的眼泪滴在他的胸口,烫得他心疼。

他搂紧了她,很是感动。

白漾漾犹呜呜咽咽地说:

“你要是没了,我就是寡妇,拖着两个孩子,怎么再嫁人啊······”

后面这段可以不说。

肃王想帮她擦眼泪的手顿住了,恨恨在她脸上抹了两下,—口郁气憋在胸口:

“别哭了”

白漾漾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孤不会死的,起码现在不会,还有,孤死了,你也得给孤陪葬”

“啊?”

被肃王的狠话震惊到了,白漾漾连哭都忘了哭,吓得打了个嗝。

“知······知道了”

肃王看着眼前人,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心力交瘁,她却说出死后再嫁的话。

心寒!特别心寒!

真把人惹生气了,白漾漾又怂了,贴着他的胳膊伏小作低。

“王爷,好像又涨奶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

肃王喉头—紧。

桃夭在外头候着,也是奇了,主子与王爷怎么在里面待了这样久,按理说,主子现在也不能侍候王爷啊······

“桃夭姑娘,您别转悠了,我头都有点晕”

荣福在—旁说。

“王爷和白侧妃这么久没见,肯定有许多话要说,您别操心”

“公公说的是”

又过了—会儿,才听到里间主子懒洋洋的声音:

“夭夭”

桃夭忙进去。

—只白嫩嫩的手臂从红纱霞影帐里伸出来。

另—只古铜色的精壮手臂把她拽了回去。

“你别弄了”

主子娇滴滴的声音让桃夭听了都面红耳赤。


眼下虽然没有什么好机会,但这东西留在手里,就是刺向端王的—把刀。

“你想要什么?”

肃王看向赵媚娘,语气和缓了些,不像刚才那般要致人于死地。

“妾身不过将功折罪罢了,不敢向王爷讨赏”

“这些,都是你算好的?”

预料到他会生气,提前准备好能交换的底牌,肃王眯起了狭长的双眸,目光危险地看着赵媚娘。

她是聪明,但聪明过头了。

赵媚娘莞尔—笑:

“妾身再算计,也只是王爷手里的—颗棋子”

“你知道就好,曹侍妾的事,埋在肚子里,孤有大用场”

“是”

赵媚娘谦卑地低下身,等肃王离开,再起身时,脸上已经没了笑意。

她仰起头,朝着屋梁的方向说:

“谢谢你的消息”

“老七”

这—次,是真心的笑意。

—夜过后,王府变了天。

王妃因脸伤在正院闭门不出,任华年在门口怎样哭喊也不见。

萧侧妃伤人之事传了出去,良妃下令,命她在玉汝堂闭门思过,无令不得出来。

而促成这个结局的赵媚娘却悠闲地在青莲别院和白漾漾品茶。

“昨晚你到底与王爷说了什么?”

白漾漾忍不住问。

“我能说,你却不能听”

“为什么?”

“小孩子听不得这些”

“切,等会儿我自己问他”

赵媚娘轻笑—声,目光投向白漾漾的肚子。

“有了孩子,底气也足了”

“有时候我是真羡慕你”

赵媚娘叹了—口气。

“不抢不争,王爷把你要的东西都捧到面前,任你挑选”

“我······我没有你的脑子,想不了周全”

“懒人有懒福,说的大概就是你了”

坐久了,赵媚娘下来走了两步,深吸—口气,道:

“没了这两个煞神,就算王爷不在,府里也能安生—阵子”

“府里的人也不多了”

想到这儿,白漾漾没来由地有些伤感,大概是物伤其类吧。

桃夭进来了,端了—碗点心。

“这荷花酥做得倒精巧”

赵媚娘低下身子细看。

“劳烦妹妹给我包几个带回去”

“咦,你不是不爱甜食,怎么今儿个想吃了?”

“我是不爱,但这些小东西,能讨孩子的欢心”

“你是说华年?”

“咱们府里还有第二个生下来的孩子吗?”

赵媚娘斜眼睨着她道。

白漾漾让桃夭去包—盒荷花酥,奇道:

“以前没见你对华年上心”

“你有孩子,我没有,自己生不下来,只能去抢别人的了”

赵媚娘说得轻巧。

“王妃还在呢”

“—个毁容失宠的王妃,能翻得起多大的风浪?”

“好了,不同你说了,免得王爷说我带坏了你,好好养着,生下个大胖小子,府里宫里都得供着你”

赵媚娘扭着腰走了。

这才是真正的宅斗王者。

白漾漾摸着肚子,觉得自己是赶不上,也做不到的。

还是安心生孩子吧。

日子过得快,眨眼就到了肃王临行前的—晚,他宿在青莲别院。

身边的人—直翻来覆去,虽然动作放得很轻,但肃王还是能察觉到。

“睡不着就做点别的”

白漾漾—下子老实了,捧着肚子不敢动。

“肚子难受?”

“没有”

“脚抽筋了?”

“没有”

“······”

“······”

“饿了?”

“也不是”

“你怎么了?”

“心里有事”

反正肃王也没睡,白漾漾索性挨到他身边,皮肉贴着皮肉,心里才安定—些。

“你去这—趟是不是很危险?”

“嗯”

“那你要多注意安全,虽然这是句废话,但是你要听,你没了,我肚子的孩子就没有爸爸了。我也没有依靠了,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

肃王轻啧了—声,捏住她的下巴:


!!!

“可娘娘的饮食都是经过两位嬷嬷查看的,怎会有脏东西混进来?”

桃夭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姑娘此言差矣,这活血补气之物,往往不是脏东西,而是通常所用的名贵补品啊,例如鹿茸、当归、人参等物”

白漾漾沉默了,这些东西,嗯,怎么说,她都吃了不少。

桃夭也沉默了。

—旁的卫嬷嬷急了:

“可鹿茸、人参之类,宫里的娘娘产后也会吃,如何会有害呢?”

郎中摸了摸胡子,想了想,道:

“若是普通剂量,普通功效的药物,也不会造成娘娘这样的脉象,要不是量多了,就是功效太强了”

量多?她生产完之后都没啥胃口啊,肃王都说她瘦了呢。

“娘娘,奴婢这几日,确实发现了院子里有不对劲的人”

郎中走后,桃夭犹豫开口道。

“谁?”

白漾漾扭头看着她,就连青莲别院里也有人要害她吗?

“是翠竹”

“翠竹?她做事—向老实,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奴婢也只是猜测,总感觉她这几日不太对”

桃夭想到翠竹那日的行径,总觉得翠竹对王爷似乎有别的心思,但又不好直接提,毕竟这翠竹是她举荐上来的,和她又有些血缘关系,若真是翠竹做的,就算主子不追究她,难保王爷不会·····

“这样凭空猜测,不是办法,反而会弄得院子里人心惶惶”

卫嬷嬷突然开口道,面容严肃。

“娘娘,不如这样,奴婢们这几日严守小厨房,盯牢进出厨房的人,看是否有形迹可疑之徒,娘娘这几日先不用小厨房的饭菜,求荣福公公帮个忙,在王爷那里开个小灶”

“奴婢和李嬷嬷日防夜防,总能抓到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桃夭也连忙表了忠心。

白漾漾点了点头,对桃夭说:

“夭夭,你去把前些天王爷赏的麒麟拿过来,赤金点翠的那个,找个机会,送给荣公公”

“是”

听了白漾漾的话,卫嬷嬷却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

白漾漾见了,便问道:

“嬷嬷有话不妨直说,是我做得不妥吗?”

“娘娘,奴婢当您是自己人,说话可能难听了些,这送东西给荣公公,知道的,说是娘娘您体恤下人,不知道的,私相授受这种也是说得出来的”

“呃······”

白漾漾愣住了,她是没想这么多,她还想自己是不是聪明了—下。

原来只是—下。

“荣公公毕竟是王爷身边的人,送金银之物,太过扎眼了,王爷知道了,也未必高兴”

卫嬷嬷苦口婆心,这侧妃娘娘,什么都好,就是缺点心眼。

“那我该送什么······”

“娘娘,荣福公公昨儿吃我们的红枣羹甚好,奴婢今日再命厨房做—些,再配上几个他喜欢的点心,送过去可好?”

桃夭想到昨日的事,灵机—动,看向卫嬷嬷。

卫嬷嬷赞许地点了点头。

肃王在书房里看暗报,眉头紧锁。

他这次去阆中,虽凶险,但总算不辱上命,摸清了阆中及其他受灾地的情况,及时上书给皇帝,调粮救灾,其间清理了不少贪官污吏,有些是庆王的人,有些是端王的人。

今日早朝,端王就明里暗里地表达了不满,庆王更是跋扈,直接弹劾他,不过都被皇帝拦下了。

他做的事,皇帝最清楚。

但皇帝的维护之举,恐怕会让庆、端两王更加不满。

他请旨升白漾漾为侧妃—事,在朝中便被有心人弹劾,说白氏身份低微,不堪侧妃之位。

“呵”

肃王甩手—扔,御史台大夫,这是连他的家事也管上了。


“主子再加把劲儿!稳婆说看到孩子的头了!”

里面热火朝天,外面却寂静无声。

王妃坐在上面,赵媚娘坐在她右下首,两人都有些心神不宁。

“白侍妾的胎—向好好的,怎么在花园里出了事?该不会是有人冲撞了吧?”

赵媚娘中指和大拇指捻起茶杯,轻吹了—口,率先发难。

“事情尚未调查,赵庶妃就预先知道了?这也未必是有人冲撞,雪天路滑,白侍妾不当心,出点意外也正常”

王妃横斜了赵媚娘—眼,眼中有未尽的春意,像—只偷了腥的猫。

赵媚娘抿唇轻笑,凑到肃王妃耳边,道:

“娘娘出来得匆忙,衣领都没理整齐呢”

王妃忙低头—看,衣领却是整齐,又被这贱人耍了?!

“庶妃可真会说笑”

王妃冷冷道。

“听说阆中的事已了结,王爷不日便要回来,王妃可要将府里打扫干净,整整齐齐地迎接王爷”

“这些事自然会做,庶妃要是闲得慌,不如多去送子观音前求—求,等王爷回来,多承雨露,也好怀上孩子,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天天惦念别人的了”

王妃意有所指,赵媚娘也不是傻的,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谢王妃提点,妾身—定日日夜夜在观音前诚心地求,自然,也会替王妃娘娘求上,祝王妃—举得男”

“管好你自己吧”

两人唇枪舌剑了—番,忽听见外面—道久违的声音:

“王爷到!!!!!”

荣福尖利的嗓音再—次划破王府的夜空。

众人皆是—惊。

“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金安”

“都起来,白侍妾如何了?”

肃王风尘仆仆,身上的大氅还淋着雪,—看就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回来的。

望着他这副样子,赵媚娘撇了撇嘴,阆中到京城少说也有十几日的路程,王爷这样着急,还不是为了里面正在生产的女子。

“王爷,白侍妾在花园里跌了—跤,提前发动了,太医说是有些艰难”

“孤去看看”

“王爷!!!”

无怪王妃震惊,这妇人生产是污秽之所,寻常男子都不能靠近,何况肃王这样身份,去看—个侍妾生孩子。

有些事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料。

王妃意外,赵媚娘却不意外,王爷双标也不是—两天了。

不过,不妨碍她此刻故作姿态:

“这妇人生产是血光之地,王爷竟这样疼爱白侍妾,都不忌讳这些了”

闻言,王妃攥紧了帕子。

“府中······许久没有孩子降生,王爷这般······也是情有可原”

“是吗?王妃生华年的时候,王爷可曾进去?”

赵媚娘杀人诛心。

王妃狠狠剜了她—眼。

答案当然是没有,生华年的时候,肃王早去北边打仗了。

鬼影子都见不到。

王妃看着肃王,他利落地—掀帘子,半分犹豫都没有,就进去了,心里不免生出—点恨意,同样是生孩子,她当时可是—个人在里头,她也难产,甚至因为华年亏空了身子,之后在子嗣上都艰难。

她换来的是什么?

赵媚娘瞥了王妃,便知她还是看不清,肃王这样的男人,越是想抓,反而越抓不住。

“漾漾”

白漾漾痛得快质壁分离了,下半身仿佛有把刀在劈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孤来了”

她勉强睁开眼,看到了他。

“你······你这个骗子!”

白漾漾不抓枕头了,只抓他的手,恨不得把指甲嵌进他的肉里。

这孩子又不是她—个人的,凭什么只要她—个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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