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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后续+完结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

主角:锦书秦知韫   更新:2024-11-13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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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

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

“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

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

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

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

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

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

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本来只有千人的队伍,靠岸时,已经发展到了近三千人.....

秦知韫听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殿下,此事是属下自作主张,请殿下责罚。”秦风说完便跪在了地上。

秦知韫还没回过神来,惊讶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曾炙也被看得老脸一红,也跪在了地上。

“此事是在下思量不周。”嗐,多少年了,没这么过瘾过,一下子没忍住。

秦知韫亲手将两人扶了起来,“海匪抢夺货物,二位为了护住货物而反击,这有何错?本宫只是太过惊讶。”

秦风见秦知韫没有怪罪的意思,才大着胆子问道:“殿下,这些人属下没让他们靠岸,现在安置在距离江宁一百余里的一座岛上,后面如何,还请殿下示下。”

“曾先生有何高见?”秦知韫不答,反问起曾炙。

曾炙被点到名,有些讶然,问他?

触及到秦知韫的目光,他神情慢慢变得慎重,沉吟片刻才道:“这要看殿下想要这些人做什么了。”

“曾先生是聪明人。”秦知韫听他的话音,就知道曾炙应该是猜出了什么。

“若是我让曾先生去训练这批人,如何?”秦知韫云淡风轻的说道,“不止是这批人,我还要先生继续收揽人才,最好是达到万人以上。”

“我要一支所向披靡的海师!”

秦风被这话一震,曾炙眼底同样闪过一丝震惊,他原本只是想殿下或许是想要这些人变成船队的护卫,扩建船队。

没想到.....

她就不怕他把此消息泄露出去吗?

一个长公主,想要建立一支海师?!

想做什么?!

再看到秦知韫的眼眸,那是蕴含着无限力量与睥睨的眼神,她将自己的野心毫无遗漏的展现....

“殿下,曾炙不过略懂些海上之事。殿下委以重任,就不担心吗?”此话一语双关。

“本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先生大才,难道甘心一辈子隐居于世吗?”秦知韫一点不担心曾炙做不好这件事,前世天下大乱,曾炙可也是割据一方的枭雄呢。

曾炙与她目光相触许久,终于跪伏于地,“属下听凭殿下调遣,定不辱命!”

秦知韫满意的笑了。

深夜,京郊一个别庄内。

柳成致看着坐在对面的平南王世子,眼神眯了眯。

“世子方才说的,是王爷的意思?”如此优渥的条件,倒是值得冒险一番,可.....

“柳大人,本世子既代表父王进京,我的话自然代表平南王府。”公孙乾被质疑也不生气,京中的这些老狐狸疑心病都重,谨慎得要命。


这下,连柳容玉都吓呆了,那支箭可是擦着她过去的。

被公孙乾和柳家兄妹一打岔,秦知韫可以说是半点兴致都没了。

随意的夹了夹马腹,任踏雪爱往哪走往哪走,一不小心就走深了。

在连续遇到一只熊瞎子和一只豹子后,秦知韫本想带着侍卫们往回走。

不料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和猛兽的嘶吼声。

从来不爱管闲事的秦知韫,不知为何却一勒缰绳,让踏雪往那边走去。

远远地,透过树影,便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在与一只老虎缠斗,老虎的左眼已经被刺伤,此刻正是愤怒凶猛的时候。

老虎一个猛扑,那人一不留神被压在了身下,眼看獠牙就要咬到那人的脖子,一柄匕首却直直从老虎的喉咙穿过。

剧烈的一声虎啸,老虎的前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拍在了那人的肩上。

那人一脚将老虎的身躯踢开,忍不住偏头喷了一口血。

秦知韫赫然发现,那人居然是褚砚舟!

褚砚舟也发现了有人在偷看,但正杀在兴头上的他,无暇关注。

确认老虎已经没有威胁了,他朝着偷窥处看去,眼神中还残留着肉搏带来的兴奋与嗜杀,配上身上被撕裂的血迹和嘴角的鲜红,有一丝疯狂之感。

下一瞬,当他发现树影后是秦知韫时,脸上的表情一顿,继而便带上了些许慌张,瞬间低下了头。

将眼眸中的嗜血压了下去,重新抬头,便是一副虚弱之感,整个人开始摇摇欲坠。

“殿下......咳咳。”唇角恰到好处的流出一抹血迹,配上一身衣服破破烂烂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可怜。

秦知韫来不及深想他方才的眼神,只当是搏命之时的狠劲。

见他忽然虚弱得站都站不住,还当他是被那老虎一掌拍伤了心肺。

赶紧下马跑了过去,扶住他。“褚砚舟,你还好吧?”

甚至都忘了商岐他们一队护卫都在,明明叫谁去扶都可以。

褚砚舟握着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却没擦干净,“咳咳....死不了。”虚弱的笑笑。

秦知韫心底瞬间弥漫出一股心疼的情绪,拿出一张绣帕,给他擦着,先喂了一颗宫中治内伤的药丸,又急急的去看他衣服上透出血迹的地方,“伤得很重吗?”

褚砚舟忙拉住她的手,耳尖红红,“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秦知韫手一顿,眼神瞄向两人交握的手,见他说话不像很虚弱,一时半会死不了的样子,“那你握着我的手,就不算授受不亲了?”

褚砚舟的手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赶紧松开。

“这....一时情急。”又道:“殿下松开我吧,我能自己站稳。”说着撑着身子走了一步,又晃了一下。

“好了,别逞强了,我扶着你上马去?”一边转头看褚砚舟的马在哪,一边问道:“慢慢骑,还能骑回去吧?”

褚砚舟有些心虚,却还是任由她半扶着自己,“多谢殿下,可以的。”

商岐翻身下马准备去帮忙,见一向机灵的眠冬一动不动,用剑鞘戳了戳眠冬,“你怎么还杵在这,不去帮帮殿下?”整日就吃吃吃,吃傻了吧,哪有主子在忙活,丫鬟和侍卫在看着的。

眠冬却一把拉住他,瞪了一眼,没眼力见的家伙。

“哎,先别去,等等。”

商岐不明就里,却依言停下。

看向眠冬揪着自己的衣袖,“松手。”

“哦。”眠冬眼神盯着不远处的俩人看,满脸姨母笑。


秦知韫心里暗暗有些爽,公孙乾,她本来想着两人陌路也便罢了,你非要来招惹我,就别怪本殿下不给面子了。

翻身上马,扬鞭,徒留公孙乾等人吃了一嘴灰尘。

等人影看不见之后,公孙乾转身便从马上抽出一把剑,干脆利落的捅在了那个下属的心脏处。

“丢到密林深处去喂野物吧。”

秦知韫骑着马继续往里走,才刚猎了几只野鸡,还没尽兴呢。

走了不远,又看到了一头成年的公鹿,秦知韫眼神一亮。

立马搭弓射箭,一箭直中鹿眼。

侍卫们驱马前去收拾猎物,旁侧里忽传出一阵掌声。

秦知韫有点火,怎么,今天这打个猎总有人来凑热闹是吧?

一转眼果然是讨厌的人,柳容嗣与柳容玉带着几个京中有名的纨绔就在对面。

“殿下真是深藏不露啊,没想到射箭准头如此好,真是令人为之心折呀。”一箭中目,这功夫再给他十年也练不出来啊,柳容嗣一脸惊艳,不愧是他求而未得的女人。

秦知韫眉头深深的皱起,今天真是流连不利,尽遇上些不知所谓的人。

公孙乾嘛,如今平南府边乱不断,她怎么说也要给平南王几分面子。

柳容嗣算个什么东西。

她从箭袋里抽出两支箭,搭弓,拉满,直直对着柳容嗣的面门。

“柳公子不如猜猜,我若松手,这两支箭会不会直中你的双目?”秦知韫用玩笑的口吻说着,眼神里却带着冰霜。

柳容嗣见箭矢直直对着自己,有几分不虞,却也不相信她敢随意射杀大臣之子。

“殿下这是何意,我兄长不过是夸赞殿下几句,殿下便想要我兄长的命吗?”柳容玉在一旁看着,早忘了秦知韫以前的警告,“旁人都说长公主宽容,我看是气量狭小吧!”

“哎,玉儿,不得对殿下无礼。”柳容嗣假模假式的拦了拦,摆出自认为迷人的笑,“说不得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呢,殿下怎么舍得伤我呢。”

姑姑说了,一定会把长公主变成他的妻子,多给几分面子也是应当的~

一家人?呵!狗屎!柳家人脸真大!

秦知韫气极反笑,手微微一偏,拉满弓一射,唰唰两支箭便直冲柳容嗣而去。

柳容嗣看着直逼脑门的两支箭,心脏都霎时凝住了,她!!她真的敢放箭?!!

箭瞬间便到了眼前,柳容嗣吓得动也动不了,只来得及唰的把眼睛一闭!完了!

两支箭擦着脸颊而过,带出一抹血丝,铮铮两声深深嵌入到后面的树干中。

柳容嗣只觉得两颊一痛,手和脚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哥哥!”柳容玉也被吓了一跳,看着箭只伤了点脸颊才放下心,对着秦知韫怒目而视:“就算你是长公主,也不能对着我哥痛下杀手吧!我一定会告诉爹爹,请皇上做主!”

秦知韫看着惊魂未定的柳容嗣,嗤笑一声,“痛下下手,谁看见了?”

她慢条斯理的又从箭袋中抽出三支箭,搭弓,指着她们身后已经惊呆了的纨绔们,挑眉,“你们看见了吗?”

纨绔们看着闪着寒光的箭头,心中一跳,纷纷摇头,不敢说话。

开玩笑!长公主连柳家公子都敢射,他们这些小喽啰算什么?

柳容玉看着畏畏缩缩的几人,咬牙切齿!

“别总往我眼前凑,这次只是擦破点皮,下次可就说不好了!”秦知韫说完,一松手,三支箭从两兄妹中间穿过,整整齐齐的插在了一棵大树上。


褚砚舟任他嘲讽,微微一笑,懒得理他。

公孙乾往秦知韫处看了一下,趁着众人都在准备马匹,场面混乱,便提步走了过去:“公主殿下,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秦知韫瞥他一眼,打断他,“既知是不情之请,又何必说?”

公孙乾笑容一顿,又恢复如初,“殿下真是快人快语。”

“微臣是想说,过几日微臣会在府上设宴,若是微臣能在赛马中又夺得头筹,殿下可否赏脸参宴?”他好言好语,神情温柔。

秦知韫冷漠的拒绝,“抱歉,本殿下有事,去不了。”

公孙乾被拒绝也不生气,“那便等殿下有空。”美人嘛,都是有脾气的,何况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美人呢?

二人一番交谈,秦知韫背对着柳容玉一脸冰霜,公孙乾却眉目含情,柳容玉在背后看着差点把帕子撕烂。

公孙乾回到赛马起跑线处,却赫然发现褚砚舟已经牵着一匹黑马慢悠悠的过来了。

“褚状元不是说骑术不精不参加么?”

褚砚舟摸摸马儿的脸,“世子诚心相邀,我来献献丑,无妨。”

公孙乾:..........

京城的人是不是都不太正常?

哨声一响,上百匹骏马扬蹄奔腾,如离弦的箭般向终点冲去。

公孙乾与盛子钰的马都是万中挑一的千里马,一下子便把众人甩在了身后。

公孙乾眼角余光看了下身后,没看到褚砚舟的身影,轻蔑的想想,呵,一匹好马都没有的小官,也敢与他争?

懿安长公主,只会是他的!未来,这天下也是!

整个比赛是围绕校场跑一整圈,盛子钰牵引马缰跨过一个木栅栏,看见公孙乾脸上笃定的笑。

“平南世子,就这么相信自己能赢?”风速很大,盛子钰说话都带上了内劲。

公孙乾纵马越过一个大大的水坑,偏头看向与之并驾齐驱的盛子钰。

“盛小公爷,这局面不是很明显吗?”他眼角扫过身后落了一大截的人马。“不过,若是盛小公爷想夺得魁首,本世子倒是可以屈居第二。”安国公手掌京畿十万兵马,门生故旧遍布整个大昭,还是很值得交好的。

盛子钰冷笑,用得着他让?

鞭子一甩,马儿扬蹄奔去,在一个转角处便将公孙乾甩在了马屁股后面。

公孙乾吃了一嘴的灰,眼神有些阴霾。

俩人你追我赶,谁也不让谁,终于到了最后一个设置了许多乱石的弯曲赛道。

这就很考验马匹与主人的默契了,若是一不小心踩到大块乱石崴了脚或是速度过快来不及转弯冲出赛道,便输了。

公孙乾和盛子钰都不敢大意,心知能不能赢就在这段赛道了。

忽然,耳边一阵风呼啸而过,一道黑影唰一下从两人身边窜过去。

什么东西过去了?

等黑影完全越过两人时,才发现这一人一马居然是褚砚舟?

这种道路,他的马怎么跑得这么快的?

既能精准的避过石头,又能完美的控弯?

褚砚舟过了弯道也不逗留,继续策马扬鞭,转瞬便到了终点。

双手一撑,脚尖在马背上一点,便在马上跃然而上,直攀到高杆之上,右手一摘,身形一旋,便举着彩球回到了马上。

看台上的顺庆帝本来看着公孙乾就要赢了,脸色差点绷不住。

朝廷对于平南王,一向是既需要又防备,且近些年平南王愈发势大,皇帝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了反心,自然不愿意看到平南王世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赢了。


傻里傻气的,且听她一回,若是被殿下责罚了,我一力承担便是。

商岐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皱了都。

等一行人慢吞吞的骑着马回到营帐,大部分人都还在猎场中未归。

秦知韫便将人带到了自己营帐的侧间,眠冬去请了太医过来。

幸好没有受内伤,都是一些皮外伤。

等太医将伤口都处理好退下之后,秦知韫才从营帐的另一边过来,看着软榻上装虚弱的人,“行了,别装了,太医都说你没什么大事。”

正捂着嘴打算咳一声的褚砚舟:...........

“殿下.....实在是在下吃不得痛。”他动了动手臂,撑着自己慢慢起身,“嘶.....”

秦知韫想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既然痛,就别乱动。”

“此处是殿下的营帐,我怎好久待,若是被人看见了,对殿下名声不好。”说着便一边捂着胸口的伤,一边慢吞吞的起身。

“那倒是。”秦知韫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皇兄近来正打算给本殿下相看亲事呢,本殿下是该注意一下。”

“嘶...”褚砚舟一下子便站起来身,又扯到了伤口,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黯淡,“殿下....要选驸马了啊.....”

也是,她都已经十七了,自然该相看了。

也不知何人会入她的眼,一想到将来会有个人完全的拥有她,他就嫉妒得像发疯。

秦知韫伸手在他的眼前摆了摆,“哎,哎,褚砚舟,你想什么呢?我要说亲你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做什么?”

“殿下....”褚砚舟急急抬头,想说殿下若要选驸马,我可有机会?

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褚家已不是原来的褚家,不过一个从五品小官的他,凭什么求娶她?

便是她同意,皇上重视脸面,也不会同意的。

秦知韫还等着他说后面的话,他肩膀忽然颓了,“希望殿下能觅得良人,微臣先告退了。”

说着一礼,一瘸一拐的走向营帐外。

秦知韫站在原地,压下心中的冲动。

刚刚她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想问褚砚舟,愿不愿做她的驸马......

真是.....疯了。

眠冬刚把药端过来,便只看见了褚砚舟远去的背影,和在营帐中有些呆愣住的自家殿下。

“殿下,褚公子怎么药都不喝就走了。”还有殿下这又是怎么了?

秦知韫看着眠冬懵懂的眼神,走到桌案边坐下,“没事,药让人给他送去便可,你来帮我按按肩膀,太久没拉弓了,肩膀有点痛。”

眠冬忙把药递给营帐外守着的侍卫,净了手就过来给秦知韫按肩,“殿下今日想必累着了,稍后我给殿下准备一下,殿下泡个澡歇息一会?”

秦知韫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嗯了一声。

到了酉时(17:00-19:00),秦知韫都休息了许久了,猎场的号角才吹响,这是大家都回来了,在清点猎物的多少呢。

秦知韫睡醒闲着没事,也到了校场去凑热闹。

最后竟然是公孙乾捕到了最多的猎物,盛子钰第二,而第三却是褚砚舟。

褚砚舟算猎物的数量,并不占优势,但这猎物里面可是有一只老虎啊!

公孙乾拔得头筹,顺庆帝明显有些不高兴,却又不好说什么,“平南府山高林深,多奇珍异兽,听说许多百姓都是捕猎为生,世子骑射果然不凡。平南王戍守南境劳苦功高,世子也有乃父之风啊。”

公孙乾表现得很谦逊,“是诸位念微臣初至京城,第一次参加京中狩猎,承让罢了。”

顺庆帝又对着盛子钰勉励了几句,这才将目光转向褚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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