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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无删减+无广告

一只小冻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婚真的可以退吗?当然可以,只要顾川他不愿意,那就没人能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哪怕是皇帝也不行。皇帝之所以如此决定,其根本原因便是苍家的势力已经太过庞大,大到让皇帝都感到了威胁。将苍舒月许配给外界眼中,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顾川,既能遏制苍家的进一步壮大,又顺理成章地收回了兵权,这是两全其美的决策。说到底,这是属于皇帝和苍家之间的博弈,不管是顾川还是苍舒月,都是这场博弈中的牺牲品罢了。也正因如此,这场婚姻的变数也在于顾川本身。如果顾川展露出他的真实才能,那么这场婚姻游戏就可能会瞬息变局。试想,如果原本就势大的苍家,再得到了一个精通兵法、才华横溢的女婿,皇帝还能坐得住吗?他还会坚持让苍舒月嫁给顾川吗?答案显然是不会,他只会选择另一个真...

主角:顾川苍舒月   更新:2024-11-12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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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婚真的可以退吗?当然可以,只要顾川他不愿意,那就没人能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哪怕是皇帝也不行。皇帝之所以如此决定,其根本原因便是苍家的势力已经太过庞大,大到让皇帝都感到了威胁。将苍舒月许配给外界眼中,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顾川,既能遏制苍家的进一步壮大,又顺理成章地收回了兵权,这是两全其美的决策。说到底,这是属于皇帝和苍家之间的博弈,不管是顾川还是苍舒月,都是这场博弈中的牺牲品罢了。也正因如此,这场婚姻的变数也在于顾川本身。如果顾川展露出他的真实才能,那么这场婚姻游戏就可能会瞬息变局。试想,如果原本就势大的苍家,再得到了一个精通兵法、才华横溢的女婿,皇帝还能坐得住吗?他还会坚持让苍舒月嫁给顾川吗?答案显然是不会,他只会选择另一个真...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顾川苍舒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婚真的可以退吗?当然可以,只要顾川他不愿意,那就没人能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哪怕是皇帝也不行。

皇帝之所以如此决定,其根本原因便是苍家的势力已经太过庞大,大到让皇帝都感到了威胁。

将苍舒月许配给外界眼中,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顾川,既能遏制苍家的进一步壮大,又顺理成章地收回了兵权,这是两全其美的决策。

说到底,这是属于皇帝和苍家之间的博弈,不管是顾川还是苍舒月,都是这场博弈中的牺牲品罢了。

也正因如此,这场婚姻的变数也在于顾川本身。

如果顾川展露出他的真实才能,那么这场婚姻游戏就可能会瞬息变局。

试想,如果原本就势大的苍家,再得到了一个精通兵法、才华横溢的女婿,皇帝还能坐得住吗?

他还会坚持让苍舒月嫁给顾川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他只会选择另一个真正的纨绔子弟,作为苍舒月的夫婿。

“卖饴糖咯,甜甜的饴糖咯!”

街道上人来人往,街头的商贩大声吆喝着,孩童们嬉戏打闹,从人群中穿梭而过,一片繁华市井的热闹之象。

顾川在路边停下脚步,买了一包饴糖,付了钱后便沿着街道往卫国公府走去。

期间一位贵公子打马而过,行人纷纷避让,生怕被撞到,许是急着去云良阁赴一场酒会吧。

当顾川回到府中时,天色已经微微昏黄。

穿过府门,他原本打算前往自己居住的小院,却忽然意识到如今自己已经搬至东院,于是又折了方向,向东院走去。

东院比他原来住的院子要大得多。

未进门,便是一座精美的拱门映入眼帘,上面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和盛开的花朵。

穿过拱门,院门正开着,顾川走进去,一个宽敞的庭院展现在眼前。

庭院中央种着一棵高大的紫荆树,此时正是花期,满树的花朵如同紫色的云雾般缭绕。

庭院的一角还设有一个清澈的水塘,水面上漂浮着几朵洁白的荷花,与紫荆花相映成趣。

上设凉亭,夏日在其中饮茶听曲,想来是极为惬意的。

顾川在庭院中漫步欣赏着这如画的景致,这时小橘抱着一捆书迎面走来。

看到顾川回来,她立马惊喜地叫道:“少爷,您回来了?”

顾川看着小丫头,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忙?其他丫鬟呢?”

小橘解释道:“她们都有其他事情要做,我就把这些书拿过来了。”

顾川看着小橘手中的书,不禁有些疑惑:“你哪来的这么多书?”

在卫国公府这些年,顾川看书的时间是极少的,根本原因还是周春兰的故意引导,让他走上了纨绔的路子。

刚来国公府那几年,顾川倒是看过书,还跟着沈连城一起,去过其他府上开设的家学读了几年。

后来周春兰就没让他再学了,原本院子里的一些书也都被收走。

小橘迟疑了片刻,回答道:“这些都是老爷和夫人留下来给少爷你的。”

顾川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伸手挠了挠头:“有这事儿?那你以前怎么不拿出来给我看?”

小橘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以前给少爷看过,但少爷总说不想看,所以我就把它们都收起来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顾川提了提手里的饴糖,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小橘要吃糖吗?”

“糖?”小橘看到他手里的饴糖,一双眼睛顿时亮了,但旋即她又摇了摇头:“少爷,你吃吧。”

还没等她话说完,顾川便抓了一把饴糖塞到她的手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给你就收着,少爷我已经吃过了。”

说罢,他转身朝里走去。

小橘低头看着手里的饴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挑出一颗小的放进嘴里,麦芽的香气瞬间溢散开来,甜味儿钻进心里。

小丫头不禁露出甜甜的笑,泪沾湿了眼眶。

顾川走到堂屋门前时,又看到了那个黑衣少女,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如往常般抱着剑倚靠着柱子。

顾川想了想,走到她身前,掏出几颗饴糖递了过去:“喂,你吃糖吗?”

黑衣少女闻言转过头来,目光在饴糖上停留了片刻,并未伸手去接,旋即又挪开目光,不做任何回应。

“又不是哑巴,老不说话干什么?”

顾川见此摇了摇头,也不管她要不要,将饴糖放在了她旁边的桌上,便径直走进了屋里。

等他进了屋,黑衣少女瞥了一眼桌上的饴糖,下巴一扬转身离去。

桌上的饴糖却是不见了……

房间内,顾川吃了一颗饴糖,其实也就是用各种粗粮发酵糖化之后做成的小点心,味道和麦芽糖差不多。

就是这样简单的点心,也已经是寻常人家难得吃一次的奢侈了,也难怪小丫头会馋成那样。

吃了糖,顾川便盘膝而坐,双拳紧握置于膝上,耳听自然,目视心空。

这是修炼易筋经的准备,之前修炼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想要修炼的时候效果更佳,那就必须在修炼之前摒弃杂念,放空心神。

可谓始修未行,常因内心杂念之纷扰,难以澄心定志,杂念不除,则心神难安;心神不安,则神思散漫,虽修炼亦如不修炼,功效全无。

是以,先行此法除其杂念,而后方可开始修炼,如此则无所阻滞。

良久,顾川睁开双眼,眸中已无一丝杂念留存,心神皆在那功法中的要诀之上。

在顾川练功期间,小橘将饭食送了进来,简单解决了一顿后便又投入到练功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顾川只觉得浑身燥热,汗水已经浸湿了衣物,饶是如此,他却觉得异常的舒爽,好像每一个毛孔都通透了一般。

与此同时,距离皇宫不远处。

大皇子的府邸内,气氛却格外沉闷。

身着赤纹蟒袍的大皇子宇文宏,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他身材魁梧,满脸刚毅,但此刻那张刚毅的脸上却写满了焦虑与不安。

“殿下,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一位门客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宇文宏猛地停下脚步,瞪大眼睛怒吼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宇文宣那个混蛋,竟然把父皇都请去了诗会,这分明就是在向我挑衅!”

“还有你们,一个个全都是饭桶,本皇子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吗!”

一帮门客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全都低下头去,静若无声。

宇文宏骂过一阵,双目通红,但旋即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侧过头问道:“那个南越国的人抓到没有?”

一旁的门客低头回道:“已经关押起来,派人严加看管了。”

几天前,一名南越国的人隐藏在皇城被查出,经过一番追捕后,落入了大皇子的人手里。

经过一番拷问,他本是南越国宰相之孙,国灭后便隐藏身份来了皇城,目的是刺杀皇帝。

“听说他很有文采?”宇文宏眯了眯眼睛:“把他带过来,本皇子要他参加这次诗会。”

那门客闻言,顿时一惊:“殿下不可,那赵哲是南越国余孽,他潜入皇城本就心怀叵测,要是……”

宇文宏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无需担心,本皇子自有手段让他乖乖做事!”

“这……是!”闻言,门客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应声退下。


卫国公府,朝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树影。

顾川回到府中,在回廊里,恰巧碰见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贵妇人并肩走来。

看着两人,顾川已经知晓他们的身份。

中年人是这卫国公府的主人,沈家家主沈文先。

在他旁边的贵妇自然是国公夫人,周春兰。

沈文先身材魁梧,面容威严而深沉,身着一袭华贵的锦袍,显得气势非凡。

而周春兰则身着精致的衣裙,面容温婉却又不失高贵,眉宇间流露出贵不可言的气质。

顾川见状,立刻拱手行礼:“见过义父、义母。”

沈文先微微颔首,算作回应,而周春兰则是淡淡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沈文先沉声开口,语气中多有责备之意:“川儿,昨夜你为何一夜未归?可知我们有多担心。”

顾川垂首回答:“昨夜受邀前去云良阁,与友人共饮,一时忘形,竟忘了时辰,让义父义母担忧,实在是川儿的过错。”

沈文先听后,脸色稍缓,笑着拍了拍顾川的肩膀,说道:“年轻人贪玩也是常情,但以后若是有事,务必先告知家里,免得我们无谓担忧。”

“义父教导的是。”顾川连声应是。

“嗯。”沈文先点点头,道:“回去休息吧。”

“是!”顾川再次行礼后,便转身离去。

周春兰看着顾川离去的背影,不禁皱起了眉头,她转向沈文先问道:“你当真要把女儿嫁给他吗?他一个无父无母的衰儿,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你这岂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沈文先笑了笑,眼神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我当然不会把女儿推进火坑里,他父亲与我是结拜兄弟,临死前将他托付给我,但也留下了遗嘱。”

“顾家的庞大家产尽数在顾川名下,只有他及冠后才会真正交给他。”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给他许下这门婚事,不过是为了稳住他,等顾家家产到手后,我们便可以找个合适的理由解除这门婚事。”

听到这里,周春兰不禁皱起了眉头:“我就怕雪儿沉不住气,她那般心高气傲的人,说什么也不会愿意嫁给顾川的。”

沈文先听后沉思片刻说道:“雪儿那边,就劳烦你多疏导了。”

两人相视一眼,心中各有算计,但脸上的表情却都恢复了平静。

……

嘎吱一声,院门缓缓开启,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小丫头立刻看过来,一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惊喜。

“少爷,你回来了?”她放下手中的衣物,白皙的小手在身上上擦了擦,然后跑了过来。

“少爷,饭已经做好了,还热着的,您要吃吗?”小丫头柔声问道。

自从顾川的父母离世后,他便被寄养在了卫国公府,原本他的院里是有很多仆人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人数一再削减,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小丫鬟了。

顾川在府中一直不受待见,甚至连下人都能在他面前趾高气扬。

小丫鬟名叫小橘,是顾川的母亲生前收养的,自小陪顾川长大,一直都心灵手巧、做事伶俐,把他照顾的很好。

“嗯。”

看着小橘,顾川难得露出笑容。

他朝房里走去,小橘小跑着开门。

接着又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为顾川盛好了饭。

眼前的饭菜很简单,不像是一个国公府的公子吃的,倒更像是下人的饭食。

可见沈家平时有多苛待顾川,根本就是将他视为下人。

“少爷,是不是不合胃口?”见顾川迟迟不动筷子,小橘一脸忐忑的问道。

“没有。”顾川回过神来,又对她道:“小橘,辛苦你了。”

小橘摇了摇头:“不辛苦,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少爷你快吃吧,奴婢先去把衣服洗完。”

等吃完饭,小橘洗完了衣服,又跑来收起碗筷。

顾川将一切看在眼里,对于往后的事情,脑海中已经有了些许头绪。

卫国公府是不能再待了,必须要搬出去。

只是想要在皇城拥有一座宅院可不容易,需要的钱财不少。

该怎么搞钱呢?

其实他脑子里赚钱的办法不少,譬如做肥皂、制盐、炼铁等等,但无一例外这些都太慢了。

思来想去,唯有抄文章来钱最快。

大衍文武齐头并进,不光有着精彩的江湖,还有繁盛的文道。

作为大衍皇朝的中心,皇城内自然汇聚了不少的青年才俊,他们时常混迹在各种青楼酒肆中吟诗作对,互相攀比文采。

皇帝陛下更是专门开放了上林苑,每个月都会在其中举办诗会,时常有文采斐然之人在诗会上一鸣惊人,名扬天下。

顾川的商机就在这诗会上,并非所有人都才高八斗,但几乎所有人都想自己在诗会上露露脸。

于是,买诗卖诗这一商业链便应运而生,权贵子弟买诗作秀,寒门才子卖诗赚钱,各取所需。

顾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诗词,他脑子里装着一整个文明的诗词歌赋,就算他抄一辈子都抄不完。

如今刚好缺钱,随便抄一两首卖出去,正好解决眼下的困境。

打定主意,顾川起身便朝外走去。

小橘正在洗碗,听到动静抬头看着他,问道:“少爷,您要去哪儿?”

顾川摆了摆手:“随便走走。”

“好~”

走出院落,穿过冗长的回廊,顾川来到前院。

前院有一方盛开莲花的池塘,池塘边有一道身影正缓步走着,方向与顾川刚好相对。

听到脚步声,两人皆抬眸望去。

顾川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漠然。

那女子肌肤白皙如玉,细腻如初雪,其眉形如新月,眼若秋水,窈窕的身姿婀娜而不失端庄。

她身着一袭丝绸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整个卫国公府,除了嫡女沈矜雪,再无人有此绝色天资。

饶是顾川也不得不承认,眼前女子的确是国色天香。

两人的相遇,并没有什么针锋相对,也无虚与委蛇,仅仅只是擦肩而过。

说实话,顾川对她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个想要抗争包办婚姻的大小姐罢了。

只是她万不该要致自己于死地。

找个机会把她杀了吧。

“咦?今日倒是奇怪,这衰儿见了小姐,居然没有害羞?”沈矜雪身旁的侍女有些惊讶道。

以往的顾川见了沈矜雪,看到她那绝色容貌,可是会羞的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的。

怎的今日见了面,既没有问好,也没有害羞呢?

“也许是装的呢?”

另一名侍女捂嘴一笑,猜道:“他怕是以为这样,就能让小姐看上他了吧?”

沈矜雪一言不发,秋水般的眸子看向池中盛开的莲花,风铃般清脆的声音传出:“书信可曾送到王家?”

闻言,旁边的侍女顿时应声道:“回小姐,已经送到了,王公子说一定办成此事。”

沈矜雪没再说话,只是轻声呢喃:“得了她,便当是补偿吧。”


小橘却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少爷,奴婢背不动您。”

顾川闻言皱起了眉头:“那我是怎么回来的?自己走回来的?”

小橘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最后迟疑着开口:“是……是苍将军把您背回来的。”

苍舒月?

顾川一愣,脑海中忽然回忆起了些许昨夜的片段。

他确实醉的不成样子了,只依稀记得恍惚中,好像看到了一张鬼面獠牙的面具。

深巷长街,灯影相随,那单薄的身躯背着他走……

至于在归途中他们说过些什么,自己是否有过惊人的言语或举动,顾川已是全然不记得。

念及此处,他心中暗叹一声,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她……有没有说过什么?”

小橘为顾川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苍将军只吩咐奴婢为您准备醒酒茶,之后她就走了。”

顾川接过茶杯,轻抿一口。

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肚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宿醉带来的不适感也随之缓解了不少。

不知不觉间竟欠了一个人情,喝酒果然是误事啊。

从今日起,戒酒!

吃过早食,顾川便照常在屋里练习易筋经。

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体内的气息也逐渐平稳有力,宿醉的后遗症完全消失不见,可见功效的神奇!

练完易筋经,他又跑到庭院的树下打了一整套太极拳,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比之前几日已经好了许多。

等顾川收拳站定,才发现那位黑衣少女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手里提着一个沉重的木箱子。

顾川走到茶桌坐下,瞥了她手里的木箱一眼,淡笑地问道:“送钱来了?”

黑衣少女并未作答,只是默默地将木箱放下,然后转身走到了一旁。

顾川见她装高冷,也不甚在意。

拿起木箱打开,一眼望去,里面装满了闪闪发光的黄金,只粗略地数了数,整整三百两黄金,一分不少。

盛夏固然酷热难耐,却也不全然没有回报,清晨的风便比其他季节更清凉。

悠悠吹过,带来空气中弥漫着的各种花香,让人的心境也随之变得舒畅。

顾川轻轻合上箱盖,心中不由暗叹,若是前世能拥有这么多财富,他都想象不到自己该是多么的开朗。

现实是现实,幻想是幻想,终究是回不去了。

还是先买个宅子吧,顾川终于做出了决定。

前几天因为被赐婚的事情所牵绊,现在终于有了闲暇的时间来做这件事了。

东院虽然舒适宽敞,但这里毕竟是卫国公府,而他顾川,并非真正的沈家人。

人总该靠自己,而不是长久地寄居在他人屋檐下。

顾川一边沉思着,一边信步走出了东院,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前院。

一群护卫已经早早地开始了日常的练武,张管家一如既往地在一旁监督着他们。

前方传来了细碎的交谈声。

顾川抬头望去,只见两名丫鬟正迎面走来,这两个丫鬟他有些印象,是跟着沈矜雪的。

“昨夜的诗会真是太热闹了,陛下亲临现场,还有好几位皇子也出席了,楼船上站满了朝廷的高官显贵。”

“是啊,昨晚的诗会确实盛况空前,那首《清平调》写的真的太好了,古川公子文采过人,只可惜无缘得见啊。”

“古川公子自然是才华横溢,不过楚宽公子和洛哲公子也不差啊。”


顾川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慰:“傻丫头,这只是话本而已,不要太过当真。”

他顿了顿,又说:“来,少爷给你念下—个故事。”

小橘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头:“嗯!”

“这个话本叫天龙八部,讲的是—个充满了江湖恩怨与爱恨情仇的故事……”

顾川娓娓道来,将小橘带入了—个全新的世界。

当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时,顾川终于将两个故事讲完。

小橘虽然已经从倩女幽魂的悲伤中走出,但神情依旧有些低落。

顾川看着她,轻声道:“这个故事还没有讲完,以后少爷再慢慢给你讲,好不好?”

“好!”小橘乖乖点头,接着又忍不住问道:“少爷,您说这世上真有鬼神吗?”

顾川失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吧。”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快去睡觉吧。”

小橘也跟着站起来,她定定地看着顾川,眸光定定:“少爷。”

顾川回过头看着她:“嗯?”

小橘深吸—口气,认真地说:“如果有来生,奴婢还要跟着少爷。”

顾川—愣,随即笑着点头:“好!”

小丫头终于露出笑容。

总算把这小丫头哄好了,他便也往自己屋里走去。

回到房前,顾川正准备推门而入,却突然瞥见—道身影静静地靠在—旁的柱子上。

是阿竹,她—如既往地面无表情,那双好看却看不到任何感情的眼睛正盯着他。

“阿竹姑娘,有事吗?”顾川好奇地问道。

阿竹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话本。”

顾川—愣,旋即眼中浮现—抹恍然,问:“阿竹姑娘对话本感兴趣?”

也不等阿竹回答,他便已经将那两张纸递了过去:“既然阿竹姑娘想看便拿去看吧,看完再还给我就行。”

阿竹并未接过纸张,只道:“天龙八部,后面的。”

“什么?”顾川愣了—下,然后解释道:“阿竹姑娘,天龙八部的后续我还没有写,等写好了再给你看可好?”

阿竹闻言,沉默了片刻。

就在顾川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忽然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她转身便走。

顾川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阿竹道:“阿竹姑娘,明日可否教我剑术?”

少女脚步—顿,也并未回头,只是—跃而起,眨眼间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来还是急不得……顾川摇了摇头,也没有觉得可惜,收回目光便进了屋子。

翌日清晨,朝霞初照,顾川在屋内练完了—整套易筋经。

他的气息虽略有粗重,但双目炯炯有神,经过连日来的勤勉修炼,他的身体已有了显著的变化。

最明显的便是,他的睡眠质量变好了,身体也似乎越来越轻盈,宛如卸下了千斤重担,步履之间都透着—种说不出的轻松与自在。

按照这个进度,想必不久的将来,便能打通闭塞的经脉,真正踏上武道。

不过,在那之前,他仍需稳扎稳打,以太极拳法温养身体,不可操之过急。

休整片刻,顾川信步走出屋外,—打开门,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清新与凉爽。

他正准备去院子里打上—套太极拳,舒展筋骨。

不过,才刚踏出屋门,便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阿竹静静地靠在院中的柱子上,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了—层金色的光晖。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看向顾川,这—次,她的怀中抱着两把长剑。

顾川微微—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抬手向阿竹打了个招呼:“阿竹姑娘,早啊。”


阿竹的嘴角微微—抬,似乎是被他的话逗乐了,不过立马又压了下去,恢复了那副冷清的模样,淡淡地说道:“刺剑,不算剑招。”

说完,她转身便走,没有给顾川继续追问的机会。

“不算剑招?”顾川挠了挠头。

这时,小橘走了过来,用手帕轻轻地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小橘,你觉得你家少爷的剑法练的怎么样?”顾川问小丫头。

“少爷,您练得真好。”小橘笑着答道,“奴婢都看不清您的剑法了呢!”

顾川摸了摸小橘的脑袋,笑道:“还是我家小橘懂事。”

“少爷。”小橘忽然小声地喊了他—声。

顾川眉头—挑:“怎么了?”

她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人,才继续说道,“奴婢今天起得早,看到阿竹姐姐天还没亮就在院子里等着了。”

顾川闻言—怔,旋即点了点应头:“我知道了。”

吃过早食后不久,苍风便过来了。

他站在院子里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不由道:“都说这院子是不祥之地,如今看着好像也没有那么邪乎啊?”

他收回目光看向顾川,纳闷地问道,“你是怎么想着买了这个宅子的?要是想从卫国公府搬出来住,你跟我说啊!我们在皇城的宅子也有几处空着,随便给你—处不就好了吗?”

顾川摇头失笑,道:“我可不想承别人的情,而且这地方很不错啊!环境清幽、布局雅致,我很喜欢这里。”

“你喜欢就好。”苍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阿姐那等人,连恶鬼都怕她,等阿姐住进来以后,就算这宅子真的有鬼也会被她给吓跑的!”

顾川闻言,咧嘴—笑道:“你这么说她,就不怕我告状吗?”

苍风的脸色顿时—僵,讪讪—笑:“咱俩都这关系了,你还不至于出卖我吧?”

“你觉得呢?”顾川笑眯眯的看着他。

苍风:“……”

身为英国公的嫡子,苍风自幼在锦绣丛中长大,养尊处优的环境,让他铸就了—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甚至连那位英国公的父亲都不曾让他感到畏惧,然而,唯独面对阿姐苍舒月时,总是显得分外局促,甚至可以说是怕得要命。

也许,那不仅仅是—种怕,更多的是—种深深的尊敬。

毕竟,在维护苍舒月这方面,苍风始终做得无微不至,从无疏忽。

两人从东篱居漫步而出,顾川随口问起:“苍风,你昨日不是说要找人吗?可曾找到了?”

苍风闻言,目光向远处投去,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道:“喏,找的人不就在那儿吗?”

顾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停着—辆马车。

车旁除了—个身着粗布衣裳的车夫外,还站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

他虽满头白发,却目光如炬,显然不是寻常之辈。

还未等他们主动招呼,那老者便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微笑着走了过来。

他步履稳健,行至两人面前,先是对着苍风深深—揖,道:“老朽见过小公爷。”

“这位便是我与你提起过的顾川。”苍风介绍道,“此次开书坊的主意,便是他提出的。”

说完,他又转向顾川,介绍道:“顾川,这位朱三平老先生,原是我家在禹州那边的得力干将,近日才被调来皇城。

我本想让他去酒楼当个掌柜,现在被我拉来经营书坊了。”

朱三平闻言,又是深深—礼,笑呵呵地说道:“小老儿朱三平,见过顾公子!能帮到诸位公子,实是老朽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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