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泽晏晏的女频言情小说《十年如梦萧泽晏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冬天很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泽慌忙奔至景阳宫。他推开门时,面上神情慌乱至极,他带着极致的愤怒呵斥着:为何不早通报朕!皇后生子此等大事竟不传报,你们这些奴才是干什么吃的?!直至他大步走到我的床前,伸手抚摸着我已惨白的脸颊,愤怒瞬间成了无措,不可置信地颤颤巍巍抚摸着我仅剩余温的尸体。太医呢?太医呢?快来救救皇后!救救朕的皇后啊!他大叫着,失了所有往日的沉稳。太医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颅,只敢颤声低应他:皇上…皇后娘娘…殁了…萧泽抚摸我脸颊的手颤了又颤,身子发抖,眼底全是慌乱无措:不可能…不可能…她今早还好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他一遍又一遍地扶着我的脸颊,好像我还活着,对我的尸体呢喃着:婉婉,你睁眼看看我啊…我是萧泽哥哥啊,你不要睡了睁眼看看我啊…婉婉,你看看我好...
《十年如梦萧泽晏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萧泽慌忙奔至景阳宫。
他推开门时,面上神情慌乱至极,他带着极致的愤怒呵斥着:为何不早通报朕!
皇后生子此等大事竟不传报,你们这些奴才是干什么吃的?!
直至他大步走到我的床前,伸手抚摸着我已惨白的脸颊,愤怒瞬间成了无措,不可置信地颤颤巍巍抚摸着我仅剩余温的尸体。
太医呢?
太医呢?
快来救救皇后!
救救朕的皇后啊!
他大叫着,失了所有往日的沉稳。
太医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颅,只敢颤声低应他:皇上…皇后娘娘…殁了…萧泽抚摸我脸颊的手颤了又颤,身子发抖,眼底全是慌乱无措:不可能…不可能…她今早还好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他一遍又一遍地扶着我的脸颊,好像我还活着,对我的尸体呢喃着:婉婉,你睁眼看看我啊…我是萧泽哥哥啊,你不要睡了睁眼看看我啊…婉婉,你看看我好不好?
婉婉…请皇上…节哀…满屋子的奴才都跪在地方,不敢吭声,只有太医颤着发声。
萧泽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他就一遍遍的对我的尸体说着话:婉婉,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我们不是说了要一生一世在一起吗?
你还要给我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不是吗?
婉婉…可我的眼睛,再也不能睁开了。
我飘在尸体的旁边,看萧泽大滴大滴地泪滴下来。
不管他再怎么呼唤,这只是一具快要发凉的尸体…孩子…快把孩子抱过来!
萧泽像突然想着什么,冲产婆说着。
产婆打着抖将孩子放入他的怀中。
他像献宝似的冲我的尸体说:婉婉快看,这是我们的孩子呀…你不是最想看看孩子生得什么样吗?
你快睁开眼看看啊!
萧泽唤我了无次数,可我再也不会醒了。
屋子里一片低低地啜泣声。
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殁了…他抱着孩子的手僵住了,他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喃喃自语:怎么会呢?
不可能…不可能…婉婉不会走的…她不会的…是你们…你们这群庸医!
废物!
肯定是你们没尽心医治!
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婉婉!
萧泽对跪着的太医怒吼着,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皇上,下官们已经尽力了。
娘娘她胎像本就不稳,身子骨弱,生完公主又大出血了,下官们也是回天乏术啊。
太医们跪在地上,哀哭求饶。
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我不信…萧泽反复喃喃自语着,他好似癫狂了。
他抱着孩子的手疯狂地颤抖,又冲怀里的孩子发疯似的说着: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婉婉…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对不对?
是你…就是你!
是你害得婉婉大出血!
都是你!
萧泽像一直怒吼的野兽,他举起怀中的孩子就要往地上扔。
我的灵魂飞快地飘了过去,想要接住我的孩子,可我什么也触摸不到。
危急关头,几个太医拦住了萧泽,初儿起身冲了过来,将孩子抢走死死抱在怀里。
娘娘离世,皇上竟要拿她最宝贵的孩儿出气!
若娘娘在天有灵,非恨毒了皇上不可!
初儿眼角的泪还未擦干,却将孩子死死抱在怀里,眼神坚毅。
婉婉因她而死!
萧泽眼底猩红一片,死死盯着初儿怀中的孩子。
娘娘究竟因何而死,皇上不是最清楚吗?
娘娘产子生死一线之际,皇上在哪?
娘娘胎像不稳,心神不安时,皇上在哪?
娘娘怀胎九月,行动不便时,皇上又在哪?
初儿眼中尽是恨色。
皇上不曾伴在娘娘身边,自然不懂娘娘昼夜难安,心神恍惚,自然不懂娘娘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却见不到皇上,多么伤心悲痛!
初儿眼神冷冽,无惧无畏,一字一句沉声而道:皇上可知娘娘最后喊着是什么?
娘娘喊着皇上!
皇上!
皇上!
可皇上您在哪?
娘娘生产力气不足,心心念念着皇上的时候,皇上您到底在哪?!
萧泽僵在原地,被初儿的一番话震动了心灵。
是啊,他在哪?
可…无人通报于朕…无人告诉朕啊…他嘴唇颤动着。
奴婢去找了皇上,却被侍卫们拦在门口,说任何事都不得通报。
奴婢想问,皇上究竟在做什么?
连娘娘生产的大事,都通报不得!
初儿愤恨不平质问着。
…朕只是怕…朕怕婉婉看到我同林未未饮酒伤心…朕…只是不想婉婉伤心罢了…萧泽浑身狠狠抖动着,颤抖着身体往后退了几步。
他错了吗?
他只因着婉婉知道他给林未未画眉那么伤心,想着那便不要让他人传递消息给她,也不许她的人到自己跟前来。
他只是不想婉婉又听到什么谣言生他的气罢了,他错了吗?
婉婉生他的气,他无可奈何。
林未未见他伤心,说酿了好酒同饮,他欲借酒消愁便应下了。
他喝得大醉酩酊,醉生梦死之际仿佛看到婉婉在对他笑。
好像是年少时初次见面,婉婉笑得娇俏动人,从姑母身后探出身来:你就是萧泽哥哥?
他便拉着不让婉婉离去,叫婉婉莫要生他的气了。
可婉婉好像在他耳边说了声:你是皇后娘娘的夫君,纵然我对你有意,可我林未未要不得别人的夫君。
那一刻,酒意醒了几分。
而后昏昏沉沉之中,才听见侍卫们急急来报:皇上,皇后娘娘不行啦!
酒意瞬间荡然无存。
他慌忙起身,赶到时便是这副景象。
众人跪在地上抽噎,床上婉婉明明躺着,却再也不会对他展露笑颜。
明明他只是醉了一场酒啊…怎会如此呢?
为什么会如此呢?
是他错了吗?
是他错了啊。
初儿紧紧抚住我,焦急喊着:皇后娘娘。
萧泽大步走来,赶忙将我搀扶:怎么了,婉婉。
我这才站直了身子,余光撇着那女子回神道:无事,应当是站久了,有些站不住。
你怀着孩子,大可不必亲自来接我。
我又不是不会去寻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萧泽担忧的责备道。
我没在意他关心的责备,反而问他:皇上,那位妹妹是?
萧泽笑着喊那女子过来,同我介绍说:这是林未未,她可是个奇女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次多亏了她我才能这么快缴清残党。
我打量了她一番,只觉得林未未这个名字,不是古人该有的。
林未未露出娇俏的笑,毫不慌张大大方方地说:你是皇后娘娘吧。
皇上总跟我提起你呢。
萧泽也在耳边笑着说:她性子活泼,是个有大才的人。
我欲将她留下,为燕国社稷出力,婉婉觉得呢?
我不懂,他想留下这个叫林未未的女子,大可自行决定,何必问我。
直至他又紧接着道:历来没有女官,我也不可破此先例。
我欲将林未未留在勤政殿做侍女,能为我出谋划策一番。
原是如此,难怪要问我。
萧泽不仅没要三宫六院,向来服侍他的也都是太监,并没有宫女。
此番要将林未未安置在身边,便来询问我意见。
我还没开口说话。
林未未又笑着说:皇后娘娘你放心。
我林未未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断断不会跟你抢皇上的。
她此言一出,我被萧泽搀扶的手不禁紧握。
林未未果然是个穿越者。
我笑了:林姑娘,你是皇上带回来的才女,我自然不会多想。
可面上笑着,心里到底忍不住一酸。
看中林未未的才华?
可他皇上的玉辇怎么如此轻易让别人坐了?
…我不信他只是惜才。
我问系统:为何这个时空会有穿越来的人。
系统说它也不知道,可能是空间错乱吧。
空间错乱…乱得还有我的心。
自萧泽将林未未安排在勤政殿当侍女,他来陪我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我听初儿说,林未未提出了不少有利社稷的好意见,都十分惊人,让萧泽屡屡叫好。
我按耐不住,吩咐初儿让小厨房做了份银豆羹,顶着大肚子到勤政殿给萧泽送去。
还未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林未未娇俏的笑声:皇上你也太厉害了,我都下不过你了。
萧泽磁性的嗓音响起:这五子棋多玩几局,便明白其中门窍了。
没想到棋还能如此下,未未你果然多才善思。
我恍然失神,手中的食盒瞬间跌落在地。
他唤她未未。
搀扶着我的初儿惊呼:皇后娘娘。
房中的两人,听到这动静也立马走了出来。
萧泽看到我和掉落在地的食盒,顿了顿才焦急地走过来说:你月份大了,就不必亲自再送吃食来我了,伤着没有?
他将我搂到怀里,好好地上下查看了一番。
我目光无神地看着不远处站在的林未未:皇上,臣妾没事儿。
臣妾看你最近操劳,所以想送点吃食给你。
我若饿了,自会让御膳房送吃食。
你怀着孩子,行动不便,下次莫要再亲自送来了。
萧泽心疼的摸着我的肚子:可别把我的皇儿累坏了。
我僵硬地点点头。
萧泽大概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又柔声问我:婉婉怎么了?
莫不是最近我忙着没时间看你,不开心?
我轻摇摇头:皇上政务繁忙,臣妾知道。
臣妾就不打扰你和林姑娘商论政事,臣妾先告退了。
我从萧泽的怀里出来,扶上初儿的手。
萧泽一愣,拉住要走的我,有些担忧地问:婉婉可是因为听到刚刚我跟林未未在下棋,心情不舒畅?
见我不说话,他急忙解释:我跟她刚议完国事,便下了两局棋缓缓神。
我挣开萧泽的手,低垂着眼眸:皇上,臣妾无事。
林姑娘为江山社稷出谋划策,臣妾自然不会多想。
只是臣妾有些乏了,想回宫休息了。
你如今身体容易乏累,是要多休息。
有事让人传给消息给我,就不必亲自来了。
萧泽温言软语,安抚我。
我轻点点头,扶着初儿的手转身走了。
跟萧泽在一起的第十年,他许我入主后位。
我含笑说:好。
我怀胎七月时,他秋猎遇险带回一女子。
他说:我将她留在身边,为山河社稷。
可我生产那日,他与她缠绵塌上。
我惨白笑着对系统说:让我回家吧。
穿越来的第十年,我终于助萧泽登上皇位。
他成为九五至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许我皇后之位。
我没理会脑子系统的警告,含笑晏晏对他说:好。
强行留在这个世界,我可能只能活数十年,但我陪了萧泽十年。
看他从风姿惬意的少年郎成长为杀伐果断的帝皇,又怎么舍得离开?
他贵为天子,却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是他承诺于我的。
少年时,他将我拥在怀里:婉婉,若他日能登上皇位,我不要三宫六院,有你一人足矣。
你不怕大臣烦死你,哪有只有一个妃子的皇帝。
我当时笑得娇俏。
他怀抱得更紧了:我不管,只有婉婉入我的眼,进我的心。
我便要婉婉做我唯一的皇后。
我嘴上调笑他,心却像化开了一般,竟也开始期待他登上帝王之位的这一天。
这一天来临之时,他果然信守诺言。
我成了他唯一的皇后。
大臣们也如我所想的那般,纷纷上书请命,要他扩充后宫。
他当朝拔剑驾于自己的脖颈:众卿此言,便是要朕死。
陛下这是何故啊?
下官们为皇嗣血脉着想,为得是皇家开枝散叶,怎地要了陛下的命?
文武百官慌忙跪地哀求。
萧泽手上的剑不移半分,冷冽道:朕年少时曾许诺皇后,此生只要她一人,若不守诺,便遭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众卿要朕充实后宫,岂非要朕不守此诺,岂非逼朕去死?
文武百官经萧泽这一出,再无人敢上书要他充纳后宫。
当夜他在我耳边厮磨:婉婉,我应下你的事,必然说到做到。
我双手轻锤他的胸口:真是胡闹。
为了婉婉,胡闹便胡闹。
他唇附上我的脸颊,又用脸轻蹭着我:婉婉,为我生个孩子吧。
我含羞扯起被褥,闷声说:好。
怀上萧泽的孩子后,系统不止一次在我耳边念叨:宿主你真的要给他生孩子?
可你也只有十余年的时间。
留个念想给他,也是好的。
我摸着肚子温柔浅笑。
系统有些叹息道:你如此执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可是等你死后,他终究是要另找佳人的,值得吗?
值得。
哪怕只有短短数十年,哪怕萧泽在我死后另有新欢,可能和他度过一起十年,已经很值得了。
毕竟是年少相识相知十年,我心中填得是他,他心中亦唯有我,能再两人恩爱十年,怎么不值呢?
这时候我确实没有想到,萧泽会在我还在世时,与别的女子有任何牵扯。
我怀孕七个月时,正值秋猎。
萧泽照例去汉山围猎。
我月份大了,便没有一同前往。
没想到,他此行,却差点吓掉了我半条命。
欲夺皇位被他所杀的五皇子残党在汉山埋伏,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消息快马加鞭送到我手上时,我心急如焚,引得腹中胎儿差点不保。
直至提心吊胆,茶饭不思了整整三日,才收到了他平安的消息。
信中他说:婉婉勿念,吾安好。
待清除残党,不日便归。
我提着的心,也算落得了安稳。
我便开始日日盼着萧泽归来,平安无恙。
萧泽向来智勇双全,杀伐果断,数十日便清理了所有残党,平安回京。
迎他那日,侍女初儿搀扶着已有七个月大孕肚的我站在宫门前。
我见夕阳之中,护送的队伍渐渐近了。
车队之中是他的玉辇。
明黄色帘子掀开,就见他眉目俊逸,笑容爽朗。
他跨步而下,我欲上前,却见看到一面容娇媚的女子紧随他身后,从玉辇下来。
那一刻,仿佛天掉落下来。
我身子一软,差点儿瘫倒在地上。
它记起它将我带到这个世界时,我就曾说过:为什么非要费尽心思得到一个男人的爱?
它看我爱上了这个世间的许多,唯独不爱上萧泽时,悄悄在我脑海里植入了一个想法。
一个要跟萧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
而看到我不愿脱离这个世界,还要为萧泽生儿育女时,系统有些自责。
所以它放任穿越的漏洞,还故意引导我以为萧泽和林未未发生了关系。
当我脱离了那副只有跟萧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身躯之后,自由才是我的主旋律。
它仿佛又看了曾经的我,曾经我调笑说:来这一躺,见许多见不到的风景,比起日日讨一个男人欢心重要的多。
我说:系统,让我再入一次萧泽的梦吧,终究是要跟他告别的。
系统应允了。
那夜,我进了他的梦里。
他梦里是十里灼灼桃花林。
是我同他说过的,我想看的十里桃林。
萧泽站在林间提笔写着: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可惜今日再不复昨日,我与他再无岁月静好。
我轻轻走至他身侧,他写诗罢,抬眸含笑看我:婉婉,你来了。
萧泽,我是来同你告别的。
我静静看着他。
要走?
走去哪?
我们不是要一生一世永远不分离吗?
萧泽眼里全是错愕。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哪有什么永远呢。
我恬静笑着,萧泽啊,我要回到我的世界了。
走后,望你还是那个明政的君主,还是那个我会佩服的,不枉私欲的萧泽。
萧泽好似听不懂我说什么,他只是喃喃着:可是我们说好了一生一世,我们说好了一辈子。
我无话,转身离去,任凭他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头。
出了萧泽的梦境后,我飘荡在皇宫,最后看了一眼我生来就会死亡的宝贝。
我飘出了皇宫,飘荡在生活了十多年的京都。
我漫无目的飘着,曾经十年光阴回荡心头,宛若一场梦。
我想,如若回到那时同萧泽郎情妾意之时,我会说:一生一世太长,我只要此时此刻当下两人就好。
待我不知飘荡了多久,系统终于告诉我。
宿主,我带你回家。
天旋地转之后,我睁眼,病床前是两张我熟悉至极的面孔。
曾经多少次我心心念念的是: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妈妈。
我扑进他们怀里,那一刻与萧泽数十年的光阴仿佛烟消云散。
萧泽爱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该爱的不只是他。
爱不是覆水难收,是泼出去会蒸发成云雾,又撒落下来的雨。
(全文完)番外那夜他们醉酒以后,他将林未未当作我,林未未也情难自禁,两人唇瓣轻触。
而后,林未未推开了他,才结束了这一次的出格。
林未未这才意识到自己对萧泽的情,她从皇宫出逃,想要远离萧泽。
可我入梦后,萧泽好像疯了。
他疯了一般寻找我所有存在的足迹。
当他从初儿口中得知在他和林未未的接触让我十分在意,他便费劲手段将林未未找了回来。
他将林未未锁在宫中,却从不见她看她,反而在我的坟前一遍遍说着:婉婉,你回来当我的皇后好不好?
你不是不喜欢我跟林未未在一起吗?
可是我如今天天跟她在一起。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将她立为新后。
可是不管他说多少遍,我都听不见了。
他疯了似的想将我气活。
可就算我真的能回去,我也不会回去了。
后来林未未真的当了皇后,可不是萧泽的皇后。
林未未的情郎八王爷,一箭射穿了萧泽的心脏。
为这大燕江山,更为将林未未从萧泽手中解救出来。
林未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新皇便给了她。
如今林未未,成了大燕皇帝唯一的妻。
可真的是唯一吗?
当林未未看着朝臣塞给新皇一个又一个与她相似的女子。
当林未未一次次担心新皇变心,她便也沦为了感情的囚奴。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新皇:你会永远爱我的对不对?
我会的,未未。
新皇郑重的承诺她。
可她怕,她不敢信。
于是在又一次看到新皇与别的女子亲近后,她生出了滔天怒意。
她跟新皇大吵了一架。
之后呢…越是在意,她越将人推远。
新皇迎入了新的妃子,她不是唯一了。
泪流,心死,情难再覆。
一次次的心碎将她折磨得郁郁寡欢。
月上柳梢头的夜里,她跌入御花园的湖中。
前尘往事,云散烟消。
她从这个困了她一生的感情囚笼里飞走了。
那晚夜色深沉中,她想起在现代听过的一句话:你尽管把心交给男人,但不要让他占有。
从她放下曾经策马天涯的愿望,只想着当新皇唯一的妻开始。
她,圈地为牢。
萧泽的泪大滴大滴的滑落,抱着我已经渐凉的尸体,哀嚎哭叫。
此刻他再不是那个运筹帷幄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失去爱人的凡人。
婉婉…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萧泽紧紧抱着我的尸身癫狂地呢喃着:我日日伴在你身侧…日日陪你吟诗赏花…我们日日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我们还要…要一起教孩子识字呢…婉婉…婉婉…你忘了吗…屋内人被帝王失态的场景震得不敢言语,初儿含着泪抱着孩子走至他身边,不卑不亢道:皇上,已经晚了。
娘娘…她去了。
若皇上真的爱惜娘娘,便请好好善待公主吧。
萧泽哭得嘶声竭力,苍白憔悴的脸上全是泪痕,他恍惚地抬起头看向初儿怀中的孩子,喃喃着:孩子…我和婉婉的孩子…萧泽颤着手,柔情无限的抚摸着初儿怀里的孩子。
可伸手从初儿怀里抱过孩子,泪眼婆娑呢喃着:孩儿…娘亲去了…日后爹爹天天陪着你…陪你长大…好不好?
他抱着小小的孩子,好像怀中的孩子就是的宇宙,他的世界,他的全部。
可很快,他慈父温柔的脸色全是惶恐,他颤声问着:我的孩儿怎么不哭了呢…她怎么不哭了啊…太医慌忙起身,看到怀里小小的孩童脸色乌黑,嘴唇青紫,他瞬间跪在地上,悲惨轻唤了一声:皇上…节哀…屋子里所有人瞬间明白过来,顿时哭声一片接连着一片。
我飘至萧泽身边,不可置信看着他怀中早已没有呼吸的孩童。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的孩子死了?
为什么?
我惊恐地大叫起来。
系统滋拉着电子音,欲言又止:宿主…她本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产物…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过来。
系统为什么会三番两次的问我,真的要给萧泽生孩子吗?
因为它知道,这个孩子是活不下来的。
哪怕是生得出来,也活不下来。
我的灵魂瘫软在地上,我悲痛欲绝却又发出了一声轻笑:这样也好,这样就好。
我飘到孩子身侧,用根本触摸不到的手轻轻抚摸着:以后再来做妈妈的宝贝好吗?
怀中的孩子不会哭也不会笑,只是小嘴紧闭着。
我的泪想流,却不能从眼角滑落。
一步错,步步错。
我与萧泽终究是横隔着两个世界。
我和我的宝贝更横隔着真实与虚假。
从我想要留在这个世界那一刻起,一切都是错误。
后来那三天,我恍惚地飘荡在皇宫里。
萧泽不吃不喝,守着我和孩子的尸体守了三天。
系统问我:萧泽这副样子,可叹可叹。
宿主,你应当宽心了吧。
我?
我有何宽心?
他后悔也好,悲痛也罢,我那颗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终究是伤透了。
我冷冷问系统:他跟林未未只是喝醉了吧。
你含糊其词,是故意为之?
系统顿了顿,这才滋滋啦啦回我:宿主…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知道,林未未所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假。
她便如从前的我一般。
我悲哀的泪流不出来,萧泽的心与其说是变了,不如说是游离了。
他心里装着我又惦念着林未未的好。
宿主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脱离世界…我的心太小太小,连一点沙子也容不下。
他今日可以跟为别的女子画眉,同她下棋,与她饮酒,来日又怎知没有缠绵?
可我也对自己可悲。
而且如今,我早已变了。
我成了困于感情的妒妇。
我都忘了我有多久没翻山跨水,游走人间。
我困于这四方窄窄的庭院,困于深深的宫殿,困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感。
我的心里、眼里,看得到的只有他爱与不爱。
可这世间只有他的爱吗?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想回家了。
我不想当他唯一的皇后,不想纠结于他到底爱不爱我,不想纠结他爱的是谁。
将所有的幸福托付在另一个人身上,本来就是一场豪赌。
十赌九输。
我妄图将感情与依靠全托付在一个人身上,就是个错误。
我越是投入进这段感情,将它看作是我的全部,我越是不满。
是什么时候我变成这样的呢,好像是从某天讨好萧泽开始。
曾经我不喜琴棋书画,爱游山玩水。
可因着他善诗词歌赋,我便也读诗诵词。
他爱吃银豆羹,我就学着做银豆羹。
我明明爱吃辣,却跟着他吃甜。
我都变得不像我自己了,才得到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可是啊,天长地久有时尽,海誓山盟终凋零。
我为迎合他改变,为着他的心思而换了我自己心中所想,不停追逐着他的目光,终究得不到完满。
我痛得何止萧泽的变心,痛得更是自己如此沉溺于被他所爱这件事情。
所以哪怕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发生,我也想走,我也想脱离这个世界。
因为我不想再做感情的囚鸟,不想我这一颗心日夜只牵挂着一个男人。
不想被爱煎熬。
如果当这份爱变得煎熬痛苦,那么今后的一生一世何必牢牢绑在一起?
非要一生一世吗?
有那曾经的十年已经够了。
爱本来就是稀有的东西。
我曾经爱过他十年,他曾经爱过我十年。
已经足够。
系统哑然不语,它这才知道。
当宿主脱离身体后,曾经那些让我无法专心完成任务的想法又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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